趁着追完央视的《崛起》,又将《大秦帝国》草草翻了一遍,一幕幕的人物群像,又浮于眼前。鬼谷一门,历代秦王,山东之国,都有值得一道之处:
遥想战国二百载,为将者万计,余唯服武安君白起,攻必克,战则胜,深谙兵道之进退,唯欠为臣之道,大憾。廉颇者,守成有余,锐气不足,长平大战,成就二人。李牧者,起于漠北,有心无力,败于大势,亦是一大憾,王翦、司马错者行兵老成,略逊诡道神韵;蒙氏三代,奠基帝国,命运不济,后人亦悲;乐毅、田单、吴起者,时运欠,幼主昏,国无律法,周礼害人;孙膑庞涓,兵家大才,困于时局,未有万世佳话,余无力言之。山东诸国其余称将者,或有一时之长,未能入眼。
一国之相,余敬商君,却不愿为之,商君者,急功无二虑,尽忠不顾私,以身殉法,惜之,尝读商君书,为之叹服;余者张仪,武信君之人,身拥大才,嬉笑怒骂,处危无惧,功成身退,一介草民,深慕其道;哀者苏秦,心有余而力不足,有经天纬地之才,无偷天换日之运;应侯纲成君之流,一者虽有雄心,却无自律,另一随能自律,却才能稍欠;文信侯奇货可居虽有可取,终不为正道,李斯者:早逝十年,或为真英豪也;四公子者,皆豪迈壮志之人,不得其志,王族之名所累;屈原者,只余风骨,于国未见有何利;申子慎子,开法家先河,然所托非人,亦是一大悲。
治学者,战国百家,道至简,杂至繁,法至严,墨至善,农至勤,医至用,名至辩,兵至诡,纵横至动,阴阳至玄,末位评儒,曰:儒至废。
余鄙儒,何哉?儒者行,一日不见君王,惶惶若丧家之犬;求官三月不得,不知所终。儒者口:克己复礼,好古唯仁。儒者心,百家皆废,唯尊儒术,人皆糟粕,唯我至尊,杨朱言利即为无君,纵横谋国便是小人,何其可笑。大争于世,礼坏乐崩,征伐天下,瓦釜雷鸣,听其教而信其道者,恐只余魏惠王、宋襄公尔
有道是:千古江山渔樵话里,余以一市井小人之目光,观二百载战国,祭八百里烽烟,心下所想,应已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