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五年,年年花开,柳絮飞舞,盲目奔波,忘记了一些星星点点的过去。大学四年,耳边总有一个二逼说着蒙阴方言,给你吹牛逼说又把了几个妹。
那是我趾高气扬,他活在当下,我苦思冥想时他鼾声大作。 他说都鸡巴没用,那一树一树的花开,只是思春,他就时常花开。
一年能接到他不多几个电话,呕吼一声开始。第一个,我家桃花开了,不要脸的蜜蜂很多。 第二个卖桃呢,真他妈热。 第三个,开拖拉机呢,卖化肥呢。第四个,学习,考事业遍,牛逼的人真多,考上的人都是省长家的亲戚。
时常的走在大街上,看见黑丝美腿大白兔就会想起友江的猥琐眼神,所以我也会猥琐的目奸一切。几年前,我们俩都是性爱的重灾区,他把他的热情毫不保留的倾注于把妹约炮上,而我却把我的激情全部的释放在了色中色上。他在实践中发现自我,我在意淫中迷失在我。两种境地,一种水深火热,一种怪力乱神。
他说我是闷骚,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如果闷的假面具抛开,那么骚的本能就会完全释放。我在六瓶啤酒下肚后认同了他的真知灼见,和同系师姐当晚不谈他妈的人生、哲学、价值观,较紧牙关撕开内衣,灯光绚丽,人性本色,嗨了好多次后我开始悟出一个道理:做一个彻底纯粹的人,不伪装,真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