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榜 短消息 big5 繁体中文 找回方式 手机版 广 广告招商 主页 VIP 手机版 VIP 界面风格 ? 帮助 我的 搜索 申请VIP
客服
打印

[武侠] 【笑傲神雕续】(26-96)作者:赵家阿四

购买/设置 醒目高亮!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17

【笑傲神雕续】(26-96)作者:赵家阿四

              【笑傲神雕续】


作者:赵家阿四
2019年11月2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612374

  应色城冉闵大大劝说,小弟不才斗胆把上官老大的神文(上官肖小所著《笑
傲神雕》——转发者注)续上,从原文25章不伦渡开始,如果可以,阿四便尽
量写完。当然小弟文风粗陋,不及上官老大笔力深厚构思奇妙,便请各位当作茶
前饭后的小小甜点,莫要笑话小弟就行。

  第二十六章 春雾缭绕

  黄蓉得遇失散多年的孩儿虽万分惊喜,但看周阳随意就杀了与他如此亲密的
柳三娘,心中又微微发凉,只觉此子怎如此心狠手辣,也不知是跟何人所学。但
重逢的喜悦还是压倒本欲责备儿子的念头,只听她柔声对周阳道:「这人虽非我
等正道,但人死灯灭,便把她埋了吧。」周阳养父母过世后便无人管教,在那丐
儿群里跌打摔爬顽强的活了下来,养成极功利又冷血的性格,听到娘亲的吩咐,
不由的迟疑着问道:「娘亲,理她作甚,与其如此,不如我们趁早赶到扬州。」

  黄蓉听到此子如此冷血,心中又冷的三分,却还依旧耐心的对他说:「不是
为娘心软,而是怕其尸首被魔教中人发现。此辈为人狡诈,定会猜到其与蒙古密
谋暴露,另换接头地点。」

  周阳听黄蓉如此分析,不知是假还是真的拜服道:「娘亲不愧为江湖人称的
女诸葛,如此小事还有这般曲折,孩儿佩服!」他便动手挖坑,把柳三娘的尸首
埋在了树林中。黄蓉也去找了些水源,把地上车上的血迹冲刷干净,又从包袱中
取出干粮与周阳分食起来。

  周阳边吃边好奇道:「未知娘亲如何破坏魔教与那蒙古密约之事?」

  黄蓉见他对此事甚感兴趣,也勾起了与爱子的玩闹之心,便作神秘道:「莫
慌,且看为娘的手段。」她从包裹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按心中所记柳三娘的长
相,不一会便捏好并带在脸上,站起身来傲然问向周扬:

  「如何,像是不像?」

  周阳见眼前的窈窕的妇人瞬间就变成已死的柳三娘,不由得惊讶万分,对其
说道:「娘亲,这简直是如假包换啊!」但他目光往下一扫,眼里却多了些迟疑
与说不清的东西来。黄蓉听儿子如此夸奖,内心的不由得喜悦骄傲起来,正想说
话,却瞧见周阳目光有所不对,只以为自己面具没有做完美,便问道:

  「阳儿,莫非为娘的面具哪里做的不像?」

  只见周阳又上下端详了一遍,捏着下巴那刚长出的胡茬对着黄蓉道:「娘亲
现在脸庞与柳三娘别无二致,但我……我怕我说了娘亲生气……」

  黄蓉不禁被周阳勾起了好奇之心,宠溺的对着周阳道:「阳儿你但说无妨,
为娘哪舍得生你的气……」

  听了黄蓉的保证,周阳流着口水道:「娘亲的胸臀与柳三娘不像……比她丰
满挺翘多了!」说完还看了看张开五指的手,似乎之前那腻滑的触感还保留在手
上……

  黄蓉听了浑身一抖,心里哪想自己儿子语言如此污秽,面具下的俏脸迅速绯
红起来,那之前曾被儿子侵犯的娇躯也越来越热。她刚想开口责备,可想到自己
之前已然做了承诺,便没吭声。一时间场面静了下来,周阳此子从小见惯人情冷
暖,知自己所言有误,就从怀中摸出了个物件对黄蓉讨好的说道:「娘亲,此物
是我从柳三娘身上摸来的,此令牌为魔教教主所赐,见此牌如见教主,定可助娘
亲破坏魔教与蛮夷密谋之事!」说完,周阳把那物件递了过去。

  黄蓉心知他是找了个台阶下,也不拆穿只接了过来,入手后查觉此牌分量颇
沉,也不知是何材料所铸。再仔细一看,只见黑黝黝的牌上刻着:「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神教兴起一统寰宇。」看完黄蓉内心啐了一口,只觉魔教好生狂妄,
便下决心定要破坏此次魔教与蒙古的密谋。她回头看了眼周阳,只看他正可怜巴
巴的望向自己,不禁心中一软,便把刚才那事忘掉,对着周阳柔声道:「我儿这
次可是帮了为娘大忙,既如此咱们便出发吧。」两人便驾着马车顺着官道绝尘而
去。

  且说黄蓉母子赶往扬州,一路上黄蓉看着正在驾车的高大青年,便想趁此途
中弥补那失散多年的愧疚,对周阳也越发的温软体贴关怀备至,遇到其感兴趣的
物件,便买与周阳把玩,渐渐两人也越来越亲密起来。只是这一路上周阳总是有
意无意的触碰黄蓉的身体,或偷摸下小手,或触碰那裙下包裹不住的翘臀,搞的
黄蓉心烦体热。但作为娘亲她内心还是替周阳想着,毕竟此子从小无人看管,且
等这次事毕,带回襄阳再好好调教就是。

  夕阳西下,扬州城外一处树林中两人弃了马车,步行朝那坚固高耸的城墙走
去。城门口,两人也被此地的繁华所吸引。扬州地处江南又是要冲,那远近各地
而来行商贩货的旅者从四面巨大城门中不断出入。进得城中,只见街道宽敞车水
马龙,各种各样的小贩或卖杂货或卖美食。炊烟滚滚,人声沸腾,好一片盛世景
象,可黄蓉心中却无一丝的欢喜,在得知魔教与蒙古密盟后,只觉今日所见的繁
华又能维持多久呢?周阳见黄蓉脸露不悦,以为她不喜如此吵闹的环境,便开口
道:

  「娘亲,这一路行来我肚中早已饥渴,不如找个幽静的地方吃些美食?」他
边说边挽起了黄蓉的藕臂,顺势牵着那滑嫩的小手。

  「嗯?阳儿你已饿了?那咱们找个酒楼吧。」内心正纠结担心的她,没有察
觉周阳那小动作,行走了一会黄蓉才发现她的手正被身旁的男人篡着,本想抽出
但看周阳那被热闹吸引的模样,只觉得儿子的模样甚是可爱,但若此时抽出手只
怕坏了他的兴致,便任由他牵着自己。寻了一会,见一家酒楼上挂着牌匾「客回
头」,黄蓉觉得甚是有趣,便和周阳进入酒楼找了张偏僻并有屏风遮挡的桌子坐
下,招呼小二过来。

  小二过来后,又勤快的又抹了抹桌子,笑着对二人道:「不知二位客官吃点
什么?本店的风味可是扬州一绝啊!」

  见那小二还准备继续罗唣,黄蓉手上一晃,一块银锭便出现在桌面,连菜谱
都没问便点到:「给我们上清炖蟹粉狮子头,大煮乾丝,三套鸭,水晶肴肉,松
鼠厥鱼,梁溪脆鳝,主食也给我们备些送来。再冲一壶绿杨春就好。」

  小二大为吃惊,这俏丽少妇口音虽像外地人,但这菜一点就知道是行家,拿
起桌上的银锭便忙不迭对着黄蓉说道:「这位娘子,菜马上就给您端来,请您二
位稍候。」

  不一会饭桌就被小二摆满了,看一旁的周阳早已饥饿难耐又不敢先动手的样
子,黄蓉便好笑的示意周阳开动,两人一同吃了起来,周阳狼吞虎咽的吃着眼前
的美味,而女侠则用精致的小口慢慢咀嚼着。吃了半晌,却听周阳含着食物的嘴
模糊不清的问道:

  「娘亲,莫非您来过此店?」

  「并未来过,只是为娘曾经为给你那已经过世的太师父做些美食,便研究起
厨艺,记下了各地的名菜来。」

  黄蓉咽下口中的食物,边笑边对周阳说道,可她心里一想起师傅那虽苍老却
挺拔伟岸的身影来,不由得叹息一声停下筷子,她暗道:

  「假如师父尚在,怎能让魔教如此猖狂!」

  周阳看到少妇倾城的脸上又露出了方才那迷茫又痛苦的神情,不禁莫名其妙
起来,但他随即就比刚才更加狼吞虎咽的吃着眼前的食物,希望借此动作吸引黄
蓉的注意力,让这紧皱秀眉的女人忘掉她内心的烦恼。不想吞咽的太多,噎住自
己,「咳咳咳」的咳嗽起来。黄蓉看到周阳如此,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她给周
阳倒了杯清茶,拍着他的后背温柔的对他道:

  「阳儿,先喝口水。慢些吃,不够的话,为娘再给你点些来,切莫别噎着自
己。」

  周阳听到这美丽少妇如此温柔的声音,又感受到她那充满爱意的动作,不禁
感动到:「娘亲,无妨,孩儿皮实着呢。」说完他又握住正在拍打自己后背的小
手,对着黄蓉道:

  「进城时就察觉娘亲愁眉不展,此时又看到娘亲连饭菜都没胃口吃,所以才
如此……都怪孩儿无用,无法帮到娘亲的忙。」

  黄蓉不禁感动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发觉这失散多年的儿子竟然如此诚孝,内
心激动万分,一把便搂住了的周阳的头,微泣道:

  「苦命的阳儿,难得你如此孝顺,都怪为娘当时大意……我儿这么多年来独
自飘零在外……望你不要记恨为娘与你爹爹啊!」

  周阳也一把搂住黄蓉纤细的柔腰,把头埋在黄蓉那对高耸浑圆间,不知真假
的哭泣到:「娘亲,孩儿从来不怪你与爹爹,当知道你俩是我的亲生父母后,我
还高兴着哩!呜呜呜呜!!!」

  黄蓉听到此话更加激动,不由得搂的更紧了一些,她却不知道怀里的青年正
在贪婪的嗅着自己身上让人陶醉的幽香,连搂着那纤细腰肢的手也慢慢收紧,似
乎想把这丰满的娇躯融化到自己身体里。黄蓉初未察觉,但慢慢的发现两人的姿
势有些不雅,尤其怀中周阳的头竟然在微微摇动,那鼻子也有意无意隔着衣服触
碰自己饱满上的颗粒,顿时粉脸微微嫣红。可她耳中听周阳哭的真切,只当是周
阳思母念父之情爆发,身上那动作只是哭泣时的颤抖而已。

  慢慢的,随着周阳的动作,黄蓉的俏脸变红艳欲滴起来,那被男人紧搂的娇
躯也越来越热,饱满乳房上的颗粒随着周阳鼻子的摩擦,竟然都渗出奶汁,而身
下的花蕊里似乎也有蜜液溢出。被如此精壮的男躯抱在怀中,琼鼻里也尽是青年
雄烈的气息,黄蓉那被自己压抑的欲望一点点的冒了上来,不禁暗道:

  「阳儿好健硕!」

  但随即她内心羞急的骂着自己,这可是她的儿子啊!怎能如此胡思乱想!但
此时发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也消散了,根本无法抵抗眼前男人……她只好面带潮红
的小声对周阳说:

  「快松开为娘,你把为娘都勒疼了!」

  怀里的周阳深深的嗅了一口那让人迷恋的幽香后,松开了黄蓉对她道:「娘
亲,都怪孩儿,孩儿实在是太激动了!」他看着黄蓉那绯红的脸,内心却在回味
美妇香软娇躯的触感。黄蓉哪知这些,看着爱子哭花的俊脸,拿出随身的手帕给
他擦了擦,笑道:

  「这么大个人,羞也不羞,赶紧吃吧。」

  周阳听着黄蓉的话,又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黄蓉看着他大口吞食的模样,
嘴角也带着满足的微笑,不时的给他倒茶夹菜。饭毕后,黄蓉对打着饱嗝的周阳
道:「阳儿,咱们找家客栈住下,今晚好好休息,等到明日我前去打探一二,再
做计较。」周阳点头称是,跟着黄蓉出了酒楼。

  两人找了间靠近扬州瘦西湖的客栈走了进去,黄蓉问那掌柜要两间客房,可
掌柜一脸无奈的对着眼前俏丽的少妇回道:

  「两位客官,实不相瞒,小店只剩下一间上房。」他看了看眼前的佳人与青
年,苦笑着道:「要不您两位凑合凑合?」

  黄蓉听到此话,不禁又羞又气,刚准备转身离开,身旁的周阳却对掌柜说道


  「一间就一间,我们也好早点休息」他回头对着满脸尴尬的黄蓉小声道:「
娘亲,此时已近二更,别处客栈也应如此。况且我看这家环境尚且幽静,不如就
这算了,晚上您睡床上,我随意打个地铺将就一夜。」

  黄蓉听到此话耳垂都已羞红,自己虽为其母还是觉得尴尬异常,但看到青年
脸上的坚定,竟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两人随着客栈伙计的引领进入厢房内,那
伙计临走嘀咕的一声,被内力浑厚的黄蓉听到,脸上更是绯红欲滴起来,内心不
禁后悔答应了周阳,只听那伙计小声嘀咕道:

  「看这情形,今晚估计要吵吵死了……」

  黄蓉看向周阳,却发现他已经开始打理床铺,便对着他道:

  「阳儿,今晚你睡床吧,为娘找个地方将就一晚。」

  周阳看眼前女侠那红晕满布的俏脸,知道她在担心何事。便装出诚恳的对她
道:

  「娘亲,这如何能行,您劳累一天,便好好休息吧。我身体皮实,打个地铺
不碍事的。」说着拉住黄蓉的手,把她按坐在了已经打理好的床上,又道:

  「娘亲您且安坐,我去打点热水来让娘亲梳洗。」说完,周阳便转身出房,
找那伙计要水去了,黄蓉此时也被爱子孝顺的举动所感动,坐在床上含笑看着那
走出房门的身影来。不多时,周阳便抱了一盆热水进来,黄蓉便在屏风后更衣,
梳洗着一天疲劳困顿的身体。她却不知之前孝顺老实的爱子双眼血红,死死盯着
自己在屏风后若隐若现的雪白肉体,更不停的嗅着之前她换下的红色肚兜,那神
情说不出的猥琐而陶醉。黄蓉梳洗完后穿着白色贴身薄裙坐在床上,看此时早已
打好地铺光着膀子的周阳,柔声道:

  「阳儿,地上湿气太重,要不娘去地上睡吧。」

  周阳挺起胳膊对着黄蓉道:「娘,孩儿健壮,无妨的!」说完还展示了一下
大臂上那鼓胀的肌肉。黄蓉看那周阳精壮的上身,不由得想起晌午在儿子怀里那
近乎交媾的动作,虽然那时虽不知道他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但自己并无抵抗
反而挺动迎合的淫荡举动还是让黄蓉羞红了脸。她双手轻拍了下俏脸,从回想中
把自己拉出来,嘴上却说出了一段令自己羞耻不已的话来:

  「阳儿,要不你到床上来,我们一起睡?」

  周阳听到此话哪里会拒绝,赶忙从地上爬起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搂着黄蓉
那纤细的腰肢就撒起娇来:「还是娘亲心疼孩儿,那孩儿就在床上和娘亲一起睡
吧。」

  周阳隔着薄绸搂着纤细腰肢的手,让黄蓉不禁后悔了起来,自己怎么就匪夷
所思的说出这句话来,似是因为母爱泛滥的娇惯?亦或是对那精壮男躯的不舍?

  她拍掉了腰上的爪子,慎道:

  「阳儿,明日还有要事,今夜便好好休息,可别再任性胡闹打扰到娘亲。」

  周阳点着脑袋哪能不答应,看到黄蓉躺进床内,他便去桌上吹熄了蜡烛,放
下罗帐爬了进来,他探手一摸,便摸到了美妇那细腻的玉背。黄蓉不禁「嗯」了
一声,却听周阳歉声道:

  「娘亲,房中黑暗,孩儿不是有意的。」

  黄蓉没有吭声,只是躺着努力想让自己进入睡眠,可一想到她背后的青年,
脑中顿时浮现出上午与周阳不伦缠绵的画面,这让她如何能睡的着?黄蓉娇躯逐
渐火热,隐藏的欲望也慢慢的涌进了心里。但此时她却听到身旁传来呼噜声,似
是周阳已熟睡,黄蓉不禁心中慎道:「因为阳儿你我才无法入眠,没想到你却这
般安然入梦。」

  怨着怨着,黄蓉又欣喜的想到这失散已久的孩儿竟如此孝顺,不禁嘴角微扬


  就在这时,黄蓉突然感觉自己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被紧紧搂住,身后精壮
的男躯贴了上来,只听耳边那似梦似醒的话语喃喃道:

  「呼……娘……终于找到娘了……呼……哈……」

  黄蓉心里一甜,丝毫没有去责备身后男子的动作,任由他抱着自己。然而那
搂着小腹的手却不停的抚摸起来,就连她薄裙下的翘臀也被一根坚硬的物件不停
顶着。黄蓉刚被亲情代替的欲望又一次返回了自己身上,而她却只责怪起自己娇
躯太过敏感,对身后的爱子没有任何反抗。

  随着睡梦中的青年动作不断的加大,美妇那丰满白腻的肉体也渐渐颤抖了起
来,睡梦中的周阳把手往上伸去,竟伸进黄蓉低领的薄裙中,捏住了虽然侧倒却
依旧坚挺的饱满,他身下的巨屌挑开了包裹翘臀的裙边,滑进那深邃幽长的缝隙
里。

  即使周阳如此,黄蓉也没抗拒挣扎,她心中除了对爱子怜悯与骄纵,也有被
那身后男子玩弄而渐渐压抑不住欲望,相反她还还微微挺动雪臀,让那巨大又火
热的男根在她臀缝里插的更深了一些。

  睡梦中周阳用力挤压揉捏着黄蓉坚挺的饱满,还不时的用手指夹住那饱满上
的颗粒,那根肉屌也摩擦刺激着羞藏于臀瓣间的花蕊,越来越狠。嫩屄中流出的
花露早已把侵犯它的巨物打湿,幽香四散爱液淌流。黄蓉被身后爱子的动作撩拨
的逐渐发软起来,脑中完全被上午那段禁忌的激情占满,她雪白的嫩背贴住青年
精壮的胸膛,琼鼻中哼出一声声诱人的呢喃:

  「嗯,嗯……哦……阳儿…………哦……!」

  睡梦中的周阳渐渐把臀缝中的肉棒塞进了黄蓉夹紧的两条大腿中,贴着那湿
润的花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手指不断搓弄着饱满上渐硬的颗粒。双腿间那根
火热的巨物,烫的黄蓉撅起了雪臀,白腻的臀肉挤在周阳胯根间变成了诱人的形
状,虽然房间漆黑一片,可仍能看到女侠敏感的肉体被身后的男人侵犯的渐渐绯
红起来,声声呢喃也变成了呻吟:

  「嗯……啊……唔唔……哦……不要……那么用……力啊……阳……儿」

  抽插了一会,肉棒就不断膨胀收缩,在黄蓉腿间吐出一股股浓烈的男精。喷
射了近十波后,周阳便抽出了喷完男精后半软的肉棒,翻身继续打起了呼噜,只
留下那具丰满又白皙却浑身绯红的女体微微颤抖着。

  只说那黄蓉在情欲被挑起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像知道了一样的没有继续侵犯
她,那被勾起的欲望,那欲求不满的做好交媾准备的娇躯不停的对自己的主人抗
议着。黄蓉暗自咬牙忍耐,但情欲一起哪有那么好压下,她听着身后男人的呼噜
声,确信爱子已然熟睡,便把手伸向自己那湿润的花蕊。

  咬了咬牙用中指插了进去,黄蓉便满足的呻吟一声,随着她手上动作不断加
快,花蕊里的花蜜随着手指抽出也被带了出来……熟睡中的周阳,耳朵动了动,
听着那声声压抑却勾魂的呻吟,便知道身后的美妇正在做什么。

  随着手指一次深入,黄蓉的呻吟也变成了高声娇啼,人妻柔软的腰肢绷紧弓
了起来,身下的花蕊也开始吐出大量的花蜜。黄蓉抽搐了几下便无力的瘫倒了下
去,迷人的肉体颤抖着痉挛着……而旁边那熟睡的男人,嘴角却翘了一下……

  第二十七章 貌似花来花尽落

  *********************************

  前四章我写的有点乱,主要是为了能对接上原文,待到后面便不会出现一章
两个女主的情况,望各位看官莫要介意……任盈盈因为群里的兄弟都不喜欢,便
转成暗线了,续文主要走的是黄龙两条线。

  *********************************

  清晨时分,扬州城中本停了一晚的喧嚣渐渐又起,黄蓉小心的避让着身旁仍
在熟睡的周阳,下床撑开紧闭一晚的窗户,临近湖边的清爽空气扑面而来,吹散
了屋中留存一晚的淫靡味道。黄蓉撑着窗台轻呵了一口气,慵懒的神情虽诱人无
比,可俏脸上却仍带着困意,她只轻睡了几个时辰便被外面悉悉索索的喧哗吵醒
……

  回头看向昨夜令自己不能入睡的青年,女侠不知是笑是嗔的思量着什么,片
刻后,她便转身出厢房打水,打算再梳洗一下又有些泥泞的娇躯。

  等到她梳洗完毕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裳后,屋内已是大亮,黄蓉对着罗帐里的
仍在睡熟的青年柔声道:

  「阳儿,该起床吃些东西了。」

  床上的周阳被唤醒后伸个懒腰,昨夜在那光滑细腻的腿里捐精,倒使他一晚
上睡的十分香甜。他拨开帘帐看向床前玉立的妇人,见她略带疲惫的俏脸上映着
春色,内心又想起自己装睡后黄蓉的一举一动起来,嘴上不禁笑道:

  「咦,娘亲为何起的如此早,孩儿看娘亲面色似乎昨夜没有休息好啊,怎地
不多睡一会。」

  黄蓉面色不禁一红,昨晚周阳熟睡后发生的事她哪敢提起,便违心责备道:
「阳儿你那呼噜声吵的为娘睡不着,但为娘又舍不得叫醒你,索性便早点起来了
。」她摸了摸憔悴又嫣红的俏脸,又道:「好了阳儿,赶紧下楼用饭,一会为娘
要出去一趟。」

  不料周阳挺着因晨勃而被撑起的高耸裤裆从床帘中钻了出来,顿时吓的正在
挂起床帘的黄蓉往后退了一小步,可她一双美眸却目不转睛被那巨大而吸引,内
心暗自感叹着自己爱子的尺寸。周阳看黄蓉如此,便尴尬的挠了挠头,指着裤裆
对着黄蓉道:

  「孩儿这是晨起的原因,不是故意要沾污娘亲的双眼……」

  黄蓉如何不懂得男子生理,连忙移开美目去挂起床帘,羞涩的对着周阳道:
「为娘明白这些,哪有怪你,快穿上外衣随为娘下楼用膳吧。」

  待周阳穿好衣裳,两人便下楼在客栈里随意要了些早点吃了起来。

  只见那客栈掌柜走到两人桌旁,唱了个诺就问道:「二位,今日已空出一间
上房,不知客官是否还需要?」

  「如此甚好,便也给我们开了吧。」在对面爱子的灼热的目光下,黄蓉羞红
了脸微低鸾首,可想到昨夜尴尬的场景,她不由得抢着说道。

  市侩的掌柜听完后连忙点头称是,转身便招呼伙计去了。

  黄蓉低头看着桌上的食物,红唇开口道:「阳儿,并不是为娘不喜与你同住
,你毕竟业已成人,多少有些不方便,你莫责怪为娘。」

  「娘亲,孩儿怎么会责怪你呢,孩儿也怕打扰到娘亲的清净,无妨的。」

  周阳脸上露出憨厚的微笑,安慰着黄蓉起来,反到黄蓉见爱子如此,内心的
愧疚又上心头。

  两人吃完饭回到黄蓉厢房内,黄蓉便对周阳说道:「为娘要出去一下,做些
安排,阳儿你便在房中等候。」周阳乖乖的点头称是,黄蓉便出了客栈往湖边一
个简陋的木屋走去,敲了敲房门,只听里面传来一个豪迈的声音道:「不知哪位
朋友驾到?」

  黄蓉对着屋里道:「义气平青云!」

  只见房门马上被打开,一条孔武有力的大汉拱手对着门前之人恭敬着接道:
「讲理不讲情,帮主请进!」

  黄蓉身上此时已没了之前和周阳一起时温柔贤惠的母性光辉,原本骄傲睿智
的神情重新出现在这个名满江湖的女侠身上。

  =================================


  茂密繁盛树林间的小路上,年轻男子正扶着一位浑身颤抖的白衣少妇艰难缓
慢的行走着。

  此二人便是同样赶往扬州的左剑清与小龙女,小龙女花蕊含裹着玉坠,哪能
快速赶路。待两人走了一段后,随着玉坠在体内的摩擦,她便连站立都已不稳,
裙内两条白腻修长的美腿搅在一起,湿润已久的玉蚌不断吐出蜜液,顺着大腿根
部流了下来。若是有人从原路经过,便会发现一路上那娇小的足迹边滴满了不知
名却幽香四溢的液体,

  左剑清早已发现身旁佳人的异样,看小龙女摇摇欲坠,赶忙扶稳了她开口问
道:「师傅,要不咱们歇上一歇?」

  小龙女面色潮红,微微摇了摇臻首,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同时在
左剑清的扶持下勉强站直了身子,一边继续前行一边道:「嗯……清儿……为师
无妨,只是略微有些劳累,正事重要,咱们得赶快找到方林才好。」

  左剑清看着身旁佳人潮红微颤的玉颈,心中并没认可她那苍白的解释……她
究竟怎么了?莫非之前自己在那幽菊中行淫,刺伤到了她?看到小龙女如此难受
,左剑清便有些悔意,可他一想那深遂处紧凑销魂的美妙滋味,内心里的邪欲又
涌了上来,但此时他的胡思乱想却被一声清幽的声音打断:

  「清儿,你在想些什么?」看着扶她的左剑清停止了脚步,嘴角似乎淌出了
口水,小龙女不禁好奇道。

  左剑清慌忙摇了摇头,对小龙女道:「师父,我看你身体不适,如此下去咱
们的行程便会被耽搁,不如我背你走吧?」

  小龙女听到此话顿时慌乱起来,体内的玉坠本就让自己浑身发软,要是被他
背起再受颠簸,自己哪能忍耐的住。不料小龙女刚想拒绝,身旁的左剑清便在她
面前蹲下,双手向后抱住了那颤抖的玉腿把她背了起来。

  只这一下,小龙女便被刺激的仰起了鸾首,小嘴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吟:「
啊!」

  左剑清背着终南仙子大步前行,手上也感觉到丝丝粘滑的汁液,内心道原来
如此。左剑清虽不清楚小龙女体内发生了何事,但他乐见此事的发生,对他心里
的计划也有所帮助,青年不禁嘴角上扬邪邪的笑了起来。

  小龙女此时瘫倒在左剑清的背上,随着男人每走一步的颠簸,花蕊里深埋的
玉坠便会摩擦一下,刺激的小龙女脑海中一片空白,似潮般的蜜液不断从蕊口涌
出,把身下男人的腰间外袍都已打湿,红艳欲滴小嘴里哼出了勾人的呻吟:「嗯
……嗯……清儿慢些……啊……」

  随着那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夕阳照耀下的两人转角走入了树林深处……

  =================================


  傍晚时分,扬州城内,瘦西湖旁木屋里,一个恭敬却又豪迈的声音传出:「
帮主,属下这就去安排!」

  只见几条大汉走出了房门,分散着向像四周奔去。

  过了一阵,一个窈窕丰满却面带英气的美妇也走了出来,慢悠悠回了所住的
客栈里。

  进入厢房之后,原本英姿飒爽睿智骄傲的女侠瞬间变成了温柔贤惠的母亲,
对着床上坐着的人道:「阳儿等急了吧?走,快随为娘吃饭去。」

  床上的青年貌似兴奋的一跃而下,跟着眼前的少妇下楼出了客栈,两人找了
间人满为患的酒楼大快朵颐起来。这二人便是黄蓉与周阳。

  待二人吃完,回到客栈,黄蓉对周阳吩咐道:「阳儿,且容为娘休息休息,
你便自去玩耍吧。」

  周阳老实的点着头,两人便各自分开进入连在一起的两间厢房内休息。且说
黄蓉安稳的睡了二个时辰,才养足了昨晚遗留的疲惫,醒来后她躺在床上用自己
的脑海把下午安排的计划,以及明天要进行的事情过了一遍。

  发觉没有纰漏,黄蓉起身披上外裙坐在桌子旁,闭上眼睛回忆起已死的柳三
娘风骚透骨的神情,内心也开始模仿起她来。

  待黄蓉模仿完后,想到爱子与那柳三娘熟络,也可让他评价下自己模仿的像
与不像,别到时候出了差错打草惊蛇,破坏自己的大事。她睁开眼睛,披着外裙
转身出房走向隔壁,轻叩了几下周阳的房门,温柔的问道:「阳儿,未睡着吧?
且来为娘房中一趟。」

  「娘亲,我今晚就等娘亲召唤了!」周阳马上打开房门喜悦的走了出来。

  听着爱子口中那不明不白的话语,黄蓉俏脸一红,便装作严肃道:「切莫乱
说,随我来。」

  两人走进黄蓉的房间内,黄蓉搭好外裙,身着贴身薄衣坐下,又闭上眼睛沉
吟了一番,这才对眼前老实恭敬的周阳道:「阳儿,你与那柳三娘熟络,且看看
为娘模仿的像与不像。」

  周阳听到后,马上乖巧点了点头,黄蓉便带上了人皮面具,对着周阳眨了眨
眼,示意自己要开始。

  周阳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的美妇,只见她站起身来,转了一圈,扭动翘臀带
着扑鼻的香风走到周阳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胸前的饱满挤压着周阳的后颈
,沁人心扉的娇声说道:「大爷……奴家虽在汉地,却也早就听闻大爷您巴勒蒙
干的大名啦,人们都说您是草原上的雄鹰,那手箭术出神入化,连一里外的黄狼
都能射中呢。」

  说完,黄蓉便抽出搭在周阳肩上的手,退后了一步,面具下的俏脸早已红透
,心中不禁有些后悔。虽说自己是在模仿柳三娘,但刚那风骚放荡的模样,如不
是在自己内心里出现过,怎能如此惟妙惟肖……而且这是面对着自己的爱子啊…


  周阳开始虽被黄蓉的惊艳所迷,但越往后脸上越发出现无聊的表情,待黄蓉
模仿完后,便对她道:「娘亲,孩儿倒不是觉得不像,只是……」

  黄蓉听完后略有些焦急的问道:「阳儿,只是如何?莫非能看出与柳三娘有
所区别不成?」

  周阳没有回答黄蓉的问话,只是不吱声,一脸无奈的看着黄蓉。黄蓉被爱子
勾的越发心急起来,不停的催促他让他说话,周阳被逼的急了,只好大声对黄蓉
道:「娘亲,不妨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甚么?」黄蓉看向一脸正经的周阳,不禁好奇的问道。

  「赌假如我来演那巴勒蒙干,娘亲过不得一刻钟便会露馅。」周阳回答道:
「彩头嘛,我赢的话,便给您按摩推拿一番,让您放松放松,毕竟娘亲最近十分
劳累。」

  黄蓉俏脸羞红不禁轻啐了一口,她哪会不知这心怀鬼胎的小坏蛋是想占自己
便宜,但她从小便骄傲非常,见周阳如此自信不禁勾出了好胜之心,只见她又抬
起头对着爱子傲然道,「好,为娘就不信了!那你如果输了呢?」

  「那便让娘亲替我按摩下喽。」

  见这混小子嬉皮笑脸,黄蓉不禁一气,暗道怎地两头你都占便宜,刚想反驳
却听耳旁周阳又道:「咱们就以一刻钟为限,娘亲如果抵抗或者放弃便算输,坚
持一刻钟便为赢如何?」

  黄蓉此时有些后悔答应,但瞧见周阳那公鸡挺立般的自信表情后,骄傲与自
尊心又在作祟,脱口而出:「好!」

  周阳听到后,不禁喜不自胜起来,自己终于有机会……黄蓉看到周阳脸上的
表情,只以为这黄毛小子定是觉得自己赢定了,便轻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周阳一脸自负,又举手道:「怕娘亲反悔,咱们便击掌盟誓如何?」

  黄蓉点了点头举起白嫩的柔荑,却暗自发笑,心里想着难道自己还能跟你耍
赖不成,这臭小子!两人击掌订约后,重新回到原位便开始了赌约内容。

  只见黄蓉重复了一段刚才那风骚透骨的表演,正欲接着往下说时,却被坐着
的周阳转身紧紧抱住。

  周阳精壮的上身挤压着黄蓉饱满柔软的高耸,身下一手搂着黄蓉纤细的腰肢
,一手捏着黄蓉挺翘的肥臀,大嘴离那红艳欲滴的小嘴只差一寸,说道:「本大
爷当然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想我蒙古大军所到之处,无不望风投降,你这小娘们
不得好好伺候一下本大爷吗?」

  周阳带着猥琐又夸张的神情说道,手下又使劲捏了一把挺翘滑腻的丰臀,眼
中带欲的看向黄蓉。

  女侠哪想到周阳会这么演,一时便呆住了,扑鼻而来的年轻男性气息,差点
让成熟的美妇站立不住,她只觉自己的力气渐渐消散,赶忙便想推开周阳,但周
阳捏着肥臀的手却又爬到胸前饱满的浑圆上,不停的挤了起来。

  躲在衣裙里的巨奶被亵玩的渗出了乳汁,黄蓉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她勉强对
着身前的男人道:「大爷……快放开奴家……奴家……好侍奉您啊……」

  「放了你?大爷怕你这香嫩的小娘子顷刻便跑了!咦!!竟然被捏出奶汁了
!!」周阳嘿嘿淫笑一声,又道:「且让大爷我尝尝这滋味!草原上的马奶酒大
爷喝了不少!这江南女子的乳汁大爷还真没尝过!!」

  周阳大嘴一咬,隔着薄绸含住了已悄然挺立的香豆猛的吸了起来,吸的黄蓉
不由自主搂住周阳的头,女侠火热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无法抑制的欲望也涌上她
心头。周阳见黄蓉满脸的媚态,大手也伸进了她亵裤里抚摸着早已湿润的泥泞之
地,黄蓉这时才惊醒了过来,急忙开口道:「阳儿,唔!」

  黄蓉小嘴刚吐出两个字,却被那大嘴堵住,登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杏眼圆
睁的看着爱子对自己的侵犯,周阳趁机轻易的叩开贝齿,与小嘴里的香舌纠缠在
了一起。随着身上身下两个地方的快感不断传来,黄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忘记
了这是违反人伦的禁忌。

  周阳的手从黄蓉亵裤里伸了出来,拉着黄蓉的手隔着裤子按在身下那已经坚
硬的肉棒上。黄蓉小手刚触碰到肉棒,便似触电一般掉了下去,可周阳尚不死心
,又重复了一边方才的动作,这次黄蓉的小手却在肉屌上微微停留了一会才掉了
下去,待他第三次重复这个动作时,人妻的小手便紧紧的握住了巨大的肉屌……

  屋中艳景无边,母子舌吻连连,人妻更用小手不断轻捏着爱子硕长的肉器,
看她满脸亢奋嫣红之色,似是在期盼这物件稍后能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快乐。

  周阳心知火候未到,与黄蓉缠绵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他看向已经瘫软在自己
怀里的绝色美妇,见她绯红的俏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满足感,便装作开心道:「娘
亲,你输了!」

  黄蓉轻微的点了点头,赶忙松开了自己紧握肉棒的手,却依旧紧闭美目,她
现在哪有勇气去面对身前的青年。

  周阳看到黄蓉如此,也能猜到她的心思,又在耳旁对着黄蓉悄声道:「娘亲
不妨我们再演练一二?」

  黄蓉顿时睁开美眸媚眼如丝的瞪了他一眼,便示意周阳放开自己。周阳松开
了黄蓉,但此时的她已被周阳玩弄的欲火焚身,浑身根本没有一丝的力气,哪能
站的稳。

  周阳看黄蓉就要摔倒便把黄蓉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他站在床前,裤裆中
巨大的物件便出现在黄蓉的俏脸前,更不时的挺立两下,臊的女侠又迅速闭上了
美眸,耳边只听周阳道:「天色已晚,娘亲便早些休息,孩儿就回房去了,」他
说完转身就走,临出门时还对着床上的黄蓉道:「娘亲可别忘了咱们的赌注!」

  黄蓉听着周阳关上房门离去,便轻叹了口气……手又慢慢的伸进亵裤里……

  第二十八 章玉凤引邪蝶

  一更天时,扬州城外三十里,树林中,一间简陋久未有人居住的木屋窗户中
,透着微弱的火光,只听一个男声说道:

  「师父,此地简陋,咱们今晚便将就将就吧?」

  「也好……」一个婉转却压抑的女声说道。

  屋内蜘蛛网遍布的破桌上燃起了蜡烛,小龙女与左剑清二人席地而坐,经过
今日下午的跋涉,两人之间的气氛变的微妙起来,左剑清见空气凝重便打破沉默
,对小龙女道:

  「师父,徒儿去打几只猎物,顺便也去寻些清水来充饥。」说完,见小龙女
轻点了下臻首,他便拿着两人的水袋走了出去。不多时他就在树林中捉到两只山
鸡,还从远处的溪边取了些清水回来,在屋外升起了篝火。

  左剑清洗刷起屋中沾满铁锈的铁锅,洗干净后煮水拔毛,把山鸡架起烧烤。

  一时间屋外肉香四溢,篝火不断发出「噼啪」声,倒使得冷清的夜晚变的有
色彩起来。屋内的小龙女看着窗外,倒是被此景勾起回忆,多年前自己与过儿带
小郭襄在雪中远遁时也是如此,也不知此时过儿可好?此时远方的树林里却传来
一个声音却打破了她的回忆,只听那声音对左剑清道:

  「夜间行路实不方便,不知官人可否通融一下,让我俩在此借宿一晚?」黑
暗中慢慢显露出两个人影来,一个中年汉子并个年轻人,两人走近后对左剑清唱
了个诺。

  左剑清见这两人敢在夜里赶路,想必也是江湖中人,可他知小龙女喜清静,
便想开口拒绝。但左剑清看两人的手丝毫不离腰间兵刃,似隐隐带着敌意,便思
量了一下,这才略微高声的说道:

  「我们师徒也是路经此地休息。我师父在屋内,别打扰她老人家的清净就好
,两位请随意。」

  中年汉子貌似恭敬连连点头,可旁边的青年却一脸不耐,他刚要说话,却被
同伴拉住。两人耳语几句,那青年就不再吭声,中年汉子转身笑呵呵对着左剑清
道:

  「未知小官人如何称呼?」

  「敝姓张,贱名六郎,两位如何称呼?」

  「哈哈,原来是张六郎,我姓刘名能,我身边这位姓赵行四,叫他赵四便可
。(- - )」

  双方默契的交换了假名,那两人便坐到火边看着左剑清忙活起来,不多时,
山鸡便已烤熟,左剑清对两人道:「这山鸡肥大,我与师父吃一只便可,剩下那
只两位请便。」

  那中年汉子拱了拱手不住道谢,左剑清便进入房内,对着早已有所防备的小
龙女打了个手势后,贴在门边听那二人说些甚么,手上却撕着那山鸡假装对小龙
女道:

  「师父,您老人家快尝尝,这山鸡肥嫩,徒儿烤的也正是火候!」那左剑清
有仿人言之能,又换了个苍老的声音道:「嗯,徒儿如此孝顺,为师甚为欣喜!


  便不再言语,只发出那撕肉之声。小龙女看左剑清使怪,已知他是何意,内
力充耳也留心着那屋外的声音。静了半晌,屋外这才传来了微弱的交谈声:「斐
兄弟,此二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年轻人中气不足,他师父声音里也无甚内力」

  「唔,王大哥,左使命咱们此行要找那方林作甚?」

  「哎,仙人散便是圣手一怪方林所制,可襄阳武林中人还是有余孽设法逃脱
,这解药在方林那里不安全,向左使派咱们来灭口,顺便取那解药回总坛保管。


  「原来如此。」

  说完后两人便不再交谈,只发出撕肉咀嚼的声音。屋内左剑清与小龙女四目
相交同时抽出兵刃,顿时明白了各自的心思。只见两人破门而出,小龙女剑光一
闪便刺倒那名叫赵四的青年(=-= ),身影又一闪玉女剑便压在了中年汉子
脖颈上,不想此时那张绝美的俏脸却突然绯红起来,只见她迅速点了那中年汉子
的穴道后,压抑声音道:

  「清儿,此人……交与你来拷问!」

  说完她便转身颤抖着进了屋子,左剑清哪知小龙女体内那玉坠又开始作怪,
便剑指那吓个半死的中年汉子道:

  「你姓甚名谁?在魔教任何职?」说完却对那人做了个隐晦的手势,又用眼
睛示意了一下。中年汉子逢此大变早已心惊胆裂,但看完左剑清的手势后,眼里
却放出精芒来,急忙道:

  「我便是神教向左使座下五散人中的王通天。你们是何人?」

  左剑清听完没有答话,又对那汉子道:「你说你们要找方林?那方林现在在
扬州何处?说了便饶你一命」

  中年汉子假装惊喜道:「那方林就在前面五里的天乐湖边,求大爷饶小人一
命啊!!!」

  左剑清笑着点点头,却反手一剑刺入那汉子的咽喉,那汉子「咕唧,咕唧」
吐出两口血,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便瞪着惊讶的贼眼倒地挺尸。左剑清进屋对
小龙女表明情况,哪想她只默默点了点头却没说话,见屋中空气又似先前那般凝
固,左剑清便道:

  「师父,天色已晚,咱们早点休息,明晨便赶往那天乐湖去。」

  小龙女轻声「嗯」了一下,两人便在屋内各自找了个地方和衣而睡。第二天
清早,两人赶到天乐湖边,发现湖边有一座小院。两人步入院内,却发现院中血
迹斑斑,正厅大门随意的敞开,两人内心一惊,晚矣!左剑清急忙快速进入房中
查看,却只发现一片凌乱,各种瓶瓶罐罐或撒或裂的铺在地上,书架上的书籍也
像被人翻过,乱糟糟的摆放着。

  左剑清伸头看到内间里还有几排完好的瓷瓶,便又往内间里走去,只两步顿
感脚下一疼,往下看去只见自己踩到了一个碎裂的瓶身上,那尖锐的瓷渣刺进了
他鞋内。片刻间,左剑清浑身发抖起来,只感腹中剧烈疼痛,他知这是中毒的迹
象,对身后的小龙女无力的喊道:

  「师父,徒儿不小心踩到毒瓶碎片……中毒……」还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

  小龙女上前扶住左剑清,看他面膛发青便知发生了何事,急忙把他抱起到放
到旁边厢房床上躺下,又翻开他脚底把那碎瓶片拔了出来。小龙女心想到解铃还
需系铃人,便回正厅内寻找解药,她看了看那青色的碎片,从衣服上扯了块丝布
裹起手在地上翻找碎片,不一会便拼上了那瓶子。见那瓶子正面刻着:「蜈蚣散
」三字,背面刻着:「左二,竖三」的字样,便赶忙去内屋里那架子上翻找起来


  所幸天可怜见,那架子上左二排竖三行的瓶子还完好无损,小龙女急忙取下
走出内间,不经意却发现正厅里的架子上挂着一个硕长的玉勾……终南仙子面色
嫣红的想了想,顺手把那玉勾收入怀中,这才赶到那厢房中把瓶中药丸放入左剑
清嘴里。小龙女手指一按,昏迷中的左剑清喉咙一动便吞入药丸。她又取出水袋
,服侍着左剑清喝了几口水……

  约莫半个时辰,小龙女看到左剑清那狰狞表情渐渐放缓,便坐在床边取出玉
勾沉吟起来,绝色佳人红着俏脸想到既然左剑清一时半会醒不了,那她正好去湖
边梳洗一下,顺便把那羞人又折磨自己的东西勾出来……

  小龙女想到此便转身出了小院,观察了一下,在附近找了个湖石叠交的隐蔽
地方,脱光了自己的衣裳,顿时仙子那雪白丰满没有一丝赘肉的玉体随着湖边的
微风荡漾起来。小龙女坐到一块大石头上把那玉勾拿出,却难住了自己……这羞
人的物件却该怎么使用?想了片刻,只见绝色仙子微张修长美腿,把硕长的玉勾
抵到了她湿润花蕊上,手微一使劲玉勾便钻了进去,最近几日一直都湿润的嫩穴
被挤的汁水四溢,一声诱人的低吟响起:

  「哦……」

  小龙女手把着玉勾不停的尝试,但却只能碰而勾不到那体内的玉坠,可玉勾
不断抽插的动作却让她白嫩雪滑的娇躯越发火热起来,渐渐的仙子欲情高涨,也
不管勾没勾到,只是一个劲往嫩屄里塞。只见汁水淋漓的穴口嫩肉不断收紧,一
股股淫液被玉勾带出,仙子原本压抑低吟也变成了娇啼:

  「嗯……啊……哦……啊啊!!」

  小龙女正做的起劲,却听身旁一个声音调笑道:「师父好兴致啊」

  小龙女慌忙回头,只见左剑清站在自己身侧,那带满淫欲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的姿势流出口水来。原来左剑清服完那药后,腹内剧痛就已消失,待他慢慢清醒
却没发现自己师父的身影,他连忙转身出院找寻,只听湖边的乱石堆里隐约有阵
阵勾引心魄的女声发出,便赶了过来,小龙女那时全神贯注勾着玉坠,哪听得到
左剑清的脚步声。

  在左剑清灼热的目光下,终南仙子万分羞臊,急忙想遮住娇躯对他解释,不
想左剑清却蹲到她身前手拿起了玉勾抽动了一下,方才的快感瞬间又回到了小龙
女身体的各个部位。这动作刺激的小龙女又瘫在大石头上,两条美腿紧夹,小嘴
里又羞耻的发出方才诱人的呻吟声:

  「清儿……不要……啊……啊……好深!!!」

  「师父竟然不喊徒儿来一起行乐,真是让徒儿伤心啊!啧啧」

  左剑清手上不停的拉抽着紧插在湿润肉屄里的玉勾,一双邪眼满带淫欲的看
向仙子,见那具白嫩丰满的肉体不断颤抖,嫩穴口更是喷涌出波波的蜜汁,便再
也忍耐不住。左剑清抽出玉勾迅速脱光了衣服,准备与仙子行那苟且之事,小龙
女也趁此机会定了定神,娇羞无限的对着左剑清道:

  「清儿,不是为师在……在……只是那慕容姑娘在为师体内埋下了一个玉坠
……这几日为师被那玉坠折磨的生不如死……趁你昏迷……便想把它勾出……」

  左剑清听到这般曲折,这才明白这几日小龙女身体的不恙原因,可他心里却
觉得那慕容姑娘是个妙人,无心插柳下却给自己行了个方便。左剑清邪眼一转,
也思量一番,只见他假意对仙子道:

  「既然如此,那徒儿便帮师傅勾出便是。」

  说完他掰开小龙女两条夹紧的美腿,头凑向蜜穴,眼睛也顺着湿润的圃道往
里看去,不多时便发现其中深埋着的玉坠。小龙女虽知他是在帮忙,但被一个青
年男子趴在自己羞人之处仔细观察,也不禁面色通红身体发软起来,仙子不禁捂
住自己滚烫的俏脸,却把腿间的美好在徒弟面前展露无遗。左剑清大手一推玉勾
又直捣黄龙,只听小龙女娇媚的呻吟一声,整个娇躯更是颤抖不断,似是再也压
制不住体内火热的欲望,不想这时却听身旁的左剑清道:

  「师傅,你别乱动,一抖我便勾不准了。」

  小龙女听完大羞,却也听从左剑清的吩咐,忍耐着如潮的快感绷紧了娇躯。

  左剑清手上一抖便用玉勾勾住了玉坠,可他却没抽出,只是不停拉动起玉勾
,嘴上更是装作无奈道:

  「师傅,那玉坠埋的深,徒儿再试勾一下。」

  小龙女绷紧的身体被这抽插动作刺激的渐渐无力起来,随着玉勾的不断进入
和抽出,快感入浪潮般冲击着仙子敏感的肉体。随着体内物件的抽拉,终南仙子
的纤腰跌宕起舞扭动不断,两只柔薏小手慌乱的紧抓着巨石,嘴里的呻吟也不由
自主急切了起来:

  「啊……嗯……不要……好深……清儿……啊……」

  左剑清抽拉玉勾十多次后,看这绝色尤物浑身嫣红,媚态亢奋,便知她已然
到达了高潮的界限,手猛一使劲,把那玉勾连同玉坠拔出!

  「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小龙女娇躯紧绷,腰肢弓起,腿间的酿蜜花房里更是喷出了一波波花
蜜,似潮涌般向上呲了出来,那具丰满雪白的娇躯不断抽搐痉挛,让天下所有的
男人都瞠目结舌,欲火爆棚!终南仙子被徒儿这猛烈的一拔直接推向欲峰之顶,
被迫享受着久违了的无上极乐,彻底沉浸在辽阔欲海之中。

  左剑清见时机已到连忙脱下裤子,把早已青筋暴起的大屌抵在了蜜汁泛滥的
花蕊上,可怜的仙子尚在高潮余韵中不能脱离,哪里料得到身上男人的动作。只
见左剑清腰部一挺,「滋」的一声,硕长的肉器便全部没入仙子温润紧凑的肉屄
中!直操的终南仙子猛的仰起臻首,本就颤抖的娇躯更是剧烈痉挛起来,一声十
分痛苦又万分满足的哀鸣响起:

  「啊!!啊……」

  刚刚捣入仙子体内的物件如此粗壮火热,小龙女怎会不知是何物?但高潮过
后浑身泛软的她如何能抵抗身上徒儿,仙子芳心内不禁淌下泪来,过儿……我对
不住你……

  左剑清可不管小龙女内心如何,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占有了这极品尤物,让
他内心的淫欲万分高涨。只见他屁股往后一顿又猛的一挺!身下的龟头再一次蛮
横撞开肉屄周围的嫩肉,穿过层层细滑的肉褶,把仙子幽深窄紧的蒲道重新塞满


  滚滚淫液浪汁四溢而出,随着狰狞肉器又一次粗暴的猛捣,从仙子颤抖的臀
瓣中流淌而下。

  哀伤中的仙子无法阻止雌性繁衍后代的受孕本能,何况这狂野抽插所带来的
快感比方才玉勾探穴还要强烈数倍,仙子脑海中渐渐忘掉了丈夫,弓腰提臀迎合
开来,无奈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媾中。

  左剑清抽插的动作越捣越猛,更是捏住眼前那不断跳动的饱满浑圆啃咬吃含
,仙子白嫩的藕臂紧紧的搂住身上男人的脖子,被淫液打湿大半的丰臀向上挺动
,迎接大屌一次次的深入,两条美腿从男人两侧伸出直直绷紧着朝上天空,小嘴
里勾魂动魄的娇啼声越发急切:

  「啊!!……啊!!!清儿……慢些……好深!!……啊……」

  「师父……你屄中真是又紧又滑……我爱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交合的撞击声随着两人那淫语响了起来,不多时,敏
感的女侠便被操弄的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要来了!啊啊啊!啊!!!!」

  仙子鸾首急仰,一对鼓胀大奶乱摇胡跳,刮擦起男人的脸庞,幽径中的层层
肉褶也不断收紧,吸吮着深埋其中的坚硬肉器。左剑清哪里把持的住,腰间先是
酥麻后又一紧,急忙喊道:

  「师父,我也要出精了!!!」

  小龙女听后大急,在高潮中死咬了下唇一口,恢复了些气力,慌忙扭动着肥
臀吐出了已开始喷精的肉棒,这才浑身瘫软回到了高潮当中。左剑清见内射不成
,连忙挺着还在喷精的大屌爬到小龙女身边,塞到了她正在呻吟的小嘴里。仙子
此时深陷高潮中,不自觉的开始吞咽起男精来,细嫩的喉腔被灼热的精液一烫,
使得小龙女都微微的开始翻起了白眼来。

  过得一会,左剑清看小龙女把自己的精华完全吞入,便搂住了眼前惊人心魄
的白嫩肉体,说道:

  「师傅这身子着实过瘾,那妙处竟像小嘴一样会吸吮!!师傅,我们且再来
一次?」

  过了一会却不见回答,左剑清便看向小龙女,只见仙子紧闭双眼中泪水流出
,左剑清不由得慌道:

  「师傅,你怎么了?!徒儿……」

  话还没说完,便被小龙女推了开去,只见仙子缓慢的穿上衣服,俏脸寒霜理
也不理身旁的左剑清就像院子走去。左剑清急忙跟上……

  傍晚扬州城内,客栈厢房里,黄蓉周阳正在讨论明日的计划。周阳再给黄蓉
介绍明日魔教可能出现的人物好让她记住不出纰漏。只听周阳道:

  「那大汉唤作通天塔雷昊,个头极高,母亲一认便知。他是右使手下的五金
刚之一,武功倒是不错,但绝不会是娘亲的对手」他顿了顿又道:

  「另外那个道士,我对他不甚了解,只知道他是向左使手下五散人,不过听
说此人颇有些头脑。」周阳看向黄蓉又道:

  「还有个头陀,绰号苦脸佛陀,是教主座下执法堂的。此人武功不怎么样,
但会使毒使药,倒是棘手,而且他与那柳……柳三娘……」

  黄蓉不禁好奇道,阳儿怎地吞吞吐吐的,便急道:

  「阳儿你倒是说啊?」

  周阳一挠头,对着黄蓉小声说:

  「是那柳三娘的姘头,,,,,」

  黄蓉脸色瞬间一红。带慎带怪的瞪了周阳一眼,便说:「阳儿,可还有魔教
其他人物?」

  周阳一想,有些紧张的对黄蓉道:

  「据说向左使也在赶往扬州,他座下两个散人跟他一起,一个姓王,一个姓
裴。娘亲,这向左使武艺高强,怕比娘亲只高不低……母亲定要注意此人!孩儿
不希望娘亲……受伤……」

  黄蓉听完后收起慎怪的表情,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儿子,看到周阳眼睛里满是
认真。黄蓉不禁感动万分,便温柔的抚摸了下周阳的头顶:

  「痴儿,为娘会注意的……」

  接着周阳就起身,像黄蓉拱手道:

  「明日早上多有不便,孩儿今晚便提前祝母亲马到成功!」说完,深深的拜
了下去。

  黄蓉看着眼前的周阳,感动涌上心头,虽说这小子冷血自私,可毕竟是自己
的亲生骨血!怪只怪自己和丈夫大意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现下此子如此关心自
己,瞬间觉得哪怕自己当时要死,便也值了。她双手温柔的托起跪拜着的周阳。

  柔声道:

  「阳儿,你如此关心为娘,我心中好生欢喜,明日等娘进去,你便回客栈等
娘回来,别涉险了。听到没有?」

  周阳知道此时不应顶嘴,心里虽想着怎能让你一人独身赴险,但还是老实的
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嬉皮笑脸对黄蓉道:

  「娘亲且给个香吻与孩儿,以预祝明天成功!」

  黄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内心的感动当时也消散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面
前这臭小子,无奈只得嘟起红唇,打算亲他的额头,可谁知在快亲到额头时,周
阳却猛的一立,那娇艳的柔软红唇便印到了周阳那张大嘴上。黄蓉杏眼圆睁刚要
发作,周阳就像条泥鳅似的消失在房门外,边跑边喊:

  「娘亲的嘴好香好软啊!!!」

  黄蓉在屋内苦笑起来,内心想到此子真是顽劣,等回襄阳,定要让靖哥哥好
生收拾收拾!转念又想到明日之事,秀眉顿时又绞在一起……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未知山谷深幽处,一身黑衣的瘦弱身影背着竹楼,面无表情的看着草地上那
白皙娇嫩,却遍布伤痕的昏迷女子,他或是她,轻踢了一脚眼前的女子肩膀,只
见那娇躯被踢的翻了个身,平躺下来,那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看了一阵,冷漠
的听不出是男是女的声音淡淡道:

  「命不该绝的人,我救。」

  第二十九章 花开当折

  正午时分,天乐湖边的小院中,正房门口焦急等待的左剑清,见进入厢房近
一个时辰的小龙女终于出来,便满脸拘谨的跟了上去。小龙女始终没有搭理这让
她内心又恨又爱的徒儿,手上裹着刚从旁边厢房被褥上扯的碎布,在地上翻找起
那「仙人散」的解药配方。左剑清见小龙女的动作,也讨好似的开始帮她翻找,
两人小心翼翼的把整个房间翻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小龙女寻找无果,内心不禁略微有些失望,方林此时不知是死是活,解药的
配方也不明所踪,襄阳那些武林同道们可怎生是好!却听身后「咔嚓」一声,她
便回头望去,还在继续翻找的左剑清不知触碰到何处,一脸莫名的看向自己,正
厅地板下却露出了一个洞来,洞口大小只能通过一人。她转身便要跳下,却被身
旁的左剑清拦住:

  「师傅,徒儿之前……徒儿不敢祈求师傅的原谅,此次便让我先下去探个究
竟,如若没有危险,再招呼师傅下来。」左剑清说完后,两个人便僵持在原地。
左剑清一脸真诚的看着小龙女,渐渐小龙女俏脸上的冰冷寒霜微微融化了一点,
只见她转过脸,缓缓的点了下头。

  左剑清拔出长剑,拿袖子捂住口鼻,一跃而下落到了洞底。他打了个火折子
,警戒的看向四周,只见在火光的照耀下,洞里全貌显现了出来,洞底不宽不窄
,仅仅能容纳一张床。他正前方却趴着个人,那人身着青衫倒在地上,手中抱了
个木箱。他蹲下把食指放在那人鼻间,却发现此人早已没了呼吸。左剑清便掰开
死尸僵硬的手指,把带锁的箱子抱在怀中,对着洞口喊了声:

  「师傅,洞里有具死尸,还发现了个木箱,徒儿这便上去了!」

  「嗯」只听到洞口传来一声清幽的声音,他提了口气,脚踩洞壁借了下力便
跃了上去。左剑清跃出洞口后刚刚站稳,便殷勤的把木箱递给了依旧生气的仙子
,可小龙女却不看他,只示意他把箱子放在地上。待左剑清放好后,小龙女抽出
玉女剑轻微的手腕一抖,箱子上的锁便分成两半掉在了地上。

  小龙女用剑挑开箱盖,发现里面有几本书籍与两个瓷瓶,左剑清见木箱没什
么机关便走上前去,一一查看箱中之物。「仓」的一声,小龙女剑又入匣,等待
他翻找的结果。不一会,左剑清便惊喜的拿起一本书籍对着小龙女道:

  「师傅!找到了,仙人散!」

  小龙女接了过来看了一眼,此时内心也惊喜起来,只不过不便在这坏人面前
露出喜悦,便压抑着「嗯」了一声,那事之后第一次主动开口对左剑清说话,冷
清婉转道:

  「这箱内想必是方林的珍惜之物,且看看还有甚么。」

  左剑清听得佳人终于开口,不禁欢喜的傻了,呆呆看着面前那秀丽的身影动
也不动。小龙女看着眼前痴人那呆愣的模样,臊的整个俏脸都布满了红晕,她羞
中带怒道:

  「还不快看!」

  左剑清反应过来,马上又开始仔细检查箱中的每一件物品,他却没发现身后
的小龙女趁他不注意时,小嘴微微吐了口气,眼中爱恨相交的盯着自己面前翻东
西的身影……

  「师傅,这青色瓶子是仙人散,这紫色瓶里似乎是方林配置的解药,徒儿刚
翻到了这个!」

  仔细翻找一遍的左剑清,拿着两个瓶子还有一张带血字条递给了小龙女。她
把书放入怀中,接过瓶子和字条一看,青瓶上刻着仙人散三字,紫瓶上却无一字
,便看了看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

  「老夫沉浸毒道四十余载,调配毒药无数,其中唯仙人散最烈,只制出两瓶
。吾因好友而加入魔教,但从未用毒害过一人。吾本无出世争雄之心,只想一心
钻研,奈何好友竟因这仙人散暗害于吾,抢夺了一瓶还击伤老夫,吾使毒侥幸逃
出,但已伤重,自知不久将离人世,便把老夫用毒的心得与仙人散和解药藏此箱
中。仙人散解药材料极为珍贵老夫也无法获取,只能简陋配置一二,紫瓶中解药
可压制毒性一个月内不发作,但把天山雪莲与千年首乌的粉末与瓶中的解药混合
,便可完全解除那仙人散的毒性。箱中诸物,但等有缘人得之,上天有好生之德
,得者如害除魔教之外一人!必死于五雷轰顶之下,切记切记!」

  小龙女看完,心里大概猜到这方林究竟发生何事,想必那洞下的尸首便是方
林本人。她轻叹了一声,这世间的恩恩怨怨又有何人能说的清楚?人死不复生,
死时才懂的事,为何不在活着时便想明白?思量过后,她心中因失身给左剑清而
产生的悲痛愤怒也消了一大半,小龙女把美目移向左剑清,只见他正目光灼热的
盯着自己,俏脸一红,沉吟了一下,对他开口道:

  「清儿……你可知为师之前为何生气?」

  左剑清呆了呆,看向小龙女,发现她脸上的寒霜已经融化,似乎她在看完纸
条后内心发生了改变。便唯唯诺诺的回答到:

  「师傅……之前的事都是徒儿的错……不管要杀要剐,徒儿绝不反抗……」

  小龙女看着徒弟此时真诚认错的模样,心中仅剩一点的气便完全消散,开口
道:

  「清儿,你还年轻,而我却是有夫之妇,刚才那……总是不对的。为师并不
怪你,只怪自己没有和你早些说清楚缘由。方才那事便烂在你我心中,不可对外
人言,明白么?」

  左剑清用力的点点头,内心所想却无人知晓,只听小龙女又道:「洞下尸首
想必是方林,此人也是个可怜人,你便把他葬了吧,这些用毒心得你也留着。」
说完她把那箱子里剩余的书交给了左剑清,殊不知就因此事,在将来正邪交战时
却引发了巨大的变故……

  左剑清收起两本毒经,便下洞抱出方林的尸首,在湖边挖了个坑掩埋起来,
又用剑削了一个木牌刻了方林的名字,插在土坟前。小龙女此时得到解药后,原
本时刻紧绷的身子便松了下来,她又想起任盈盈与黄蓉,也不知她二人得手了么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傍晚,叠翠居外,戴着面具的黄蓉身着晌午周阳买来的浅色收腰托底罗裙,
美艳的不可方物,她轻扭香臀飘然而至门前,只见叠翠居外四散着十几个腰别兵
刃的汉子。为首之人便是白虎堂那方老怪,身后其余几人昨日周阳已给她介绍过
了,那丑脸头陀看到黄蓉后,马上飞走几步赶到她身边急道:

  「你这娘们怎地这时才来,该不是被姓周的小王八把你迷了魂吧?那蒙古密
使早已等待多日,这事要是办砸了,看你如何向教主交代!」

  「哎呦~~看你这酸样~ 那小王八哪有冤家你床上功夫了得~~再说奴家
不得养足精神,梳妆打扮好才能去见密使嘛~~~」黄蓉风骚的靠住丑脸头陀,
还伸手摸了摸头陀的裤裆,娇媚的调笑道:

  「骚娘们,等完事后老子让你三天下不来床!赶紧过去吧,方老怪等的急了
!」头陀见今日柳三娘如此美艳,使劲抓了把黄蓉挺翘的丰臀,压低了声音对着
黄蓉淫笑:「入他娘几日不见竟丰腴了些!」

  两人分开,黄蓉便走到方老怪身边,盈盈一拜,娇滴滴的说道:

  「方堂主~~各位兄弟,小妹来迟了,切莫怪罪奴家~~」

  方老怪见她到了近前,不仅没有搭理,反而冷哼了一声。他身后道人与铁塔
般的大汉倒是对她拱了拱手,道人客气的说道:

  「柳堂主,事情紧急,就不必多礼了,这蒙古蛮子早已等的急了,咱们又没
教主命令,不敢擅自与其接触,你可算来了。这便进去与他详谈吧?」

  「小妹这就进去,请各位兄弟静候佳音便是~」黄蓉收起笑脸,严肃的抱拳
道。方老怪又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周围的大汉便消失在了街中,道士与铁塔
大汉又拱手对黄蓉道:

  「祝柳堂主马到成功,助我神教万世不衰!」

  黄蓉福了一福后,便扭着窈窕丰满的身子便进入叠翠居院内,待进入那门时
,不禁瞄了一眼刚才来的方向,这才走过院子进入大厅中。

  看见黄蓉进去,方老怪压低了声音对着身边的三个人阴阳怪气道:

  「也不知教主看上这娘们哪点好来,让她去负责跟密使接触。别他娘到时候
坏了咱们神教的大事!」

  道人,头陀,大汉听完后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那道人无奈对他劝道:「方
兄,教主自有教主的道理,咱们不便多管,这就开始在周围戒备吧?」方老怪听
完只好点头答应,四人便散开,只见那道人却拉住头陀,悄声道:

  「老苦,你那玉女含春露予我一些。」

  头陀纳闷的看了道人一眼,心想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有闲心去采花?但他与
道人分属同僚平日里也熟络,不便责备他,只好问道:

  「道兄要此物作甚?」

  道人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头陀听完咬了咬牙,便从怀中掏出个瓷瓶来递
给道人,同时说到:

  「也罢,且让这娘们吃一回亏,长长记性。」说完,苦脸头陀便走去了一边
,道人把瓷瓶揣在怀中朝着翠叠居走去。

  且说黄蓉进入大堂后站定,耳边只闻那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美目却把
大堂上下扫了一遍。不多时,一个老鸨便走到她身边问道:「这位娘子甚是面生
,是来我们这卖身还是来?」老鸨还没问完便被拽到了一边,只听黄蓉冷声问道


  「你们这有个叫茹娘的?」

  那老鸨颤声道:「我……我便是茹娘。」黄蓉看了她一眼,便放开老鸨,低
声道:「我便是朱雀堂堂主柳三娘,那蒙古密使现在何处?」

  茹娘听完浑身一震,恭敬的对黄蓉道:「原来是柳堂主,那蒙古密使此刻正
在楼上的杏花斋里饮酒作乐,我这便带您上去。」

  茹娘带着黄蓉上楼转了几转,又上到第三层去。停在了一个房门外。做了一
个请的手势对黄蓉道:「这便是杏花斋。柳堂主,请自己进去吧。」说完她便转
身下楼而去。黄蓉在门外轻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刚才她上楼的方向位
置,便推门而入……

  那茹娘下了楼却正好碰见进来的道人,道人把她引到了一边,对她耳语几句
,又从怀中掏出了方才头陀给他的瓷瓶交给了老鸨。茹娘瞪大了眼睛看了道人一
眼,只见道人又努了努嘴,她才把瓶子收好,对着道人福了福,转身走入侧门…


  黄蓉进入杏花斋后,便看见一个满脸通红须髯如戟大汉穿着短袍坐在宽大的
罗汉床上,敞开了前襟,露出毛茸茸的黑胸来。几个妖娆的女子正围他而坐,有
的倒酒,有的调笑,还有一个已经坐进了他怀里,那黑黝黝的大手从女子半开的
衣领伸了进去不停的抓捏,女子也在浪声啼叫,搂着那汉子的脖子发骚。

  黄蓉看此情景不禁面红耳赤,深吸口气定了定神,刚准备开口,那大汉却早
已发现了她,发觉眼前这小娘子竟如此美艳,比这身边的几个胭脂俗粉强上数倍
,以为她是青楼里的姑娘,便高声喊道:

  「他妈的本大爷来这几日,竟然从没见过你这勾人的小娘子,速速过来,来
大爷怀里,让本大爷好好心疼心疼你!」

  「哎呦,巴勒猛干大爷,且让这几位姑娘出去,我们先说正事要紧,说完正
事,奴家便陪您喝个痛快~~」

  黄蓉娇笑着表明了身份,对着那大汉福了福。

  大汉听完愣住了,才反应过来这是魔教派来与自己接洽的人,他开放了怀中
女子,抹了把胡子上残余的酒水,从怀中抓出一把碎银子对着那几名妓女扔过去
,嚷嚷道:

  「好了,都给本大爷滚蛋,本大爷此时有正事要做!」

  着些女子已侍奉他一日,看见银子撒来便互相抢了起来,没多时各个美滋滋
的出了房去。黄蓉看她们出去,便撩起薄衫,半露出胸上的白皙滑腻,带着一股
香风走到罗汉床前坐了下去。黄蓉半靠着大汉,发骚似的把之前跟周阳演练的话
语重复了一遍,巴勒猛干哪里见过这样美艳白嫩的汉人女子,又被她如此撩拨,
当即搂住黄蓉柔软的纤腰,腥臭的大嘴便欲啃咬那红润欲滴的柔唇。

  黄蓉连忙用手遮住他的大嘴,撒娇的对着巴勒猛干道:

  「大爷~~今晚良辰尚长,咱们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先说说贵国与我神教结
盟的事吧~~」

  巴勒猛干听完,勾起黄蓉那白腻下巴,淫笑着说道:

  「且先让本大爷尝一口滋味,再说不迟。」说完那大嘴又贴了上去,黄蓉无
计可施,只能看着他渐渐靠近。就在此时,房门却被人轻叩两声,只见茹娘托着
酒菜进入房内,恰好打断了那巴勒蒙干的好事。黄蓉趁着巴勒猛干发愣时,逃离
了他怀里,往旁边坐了坐。茹娘把小案上的残酒剩菜收拾了一下,把那新端来的
酒菜一一摆放了上去,顺便给黄蓉和巴勒猛干斟上酒,便对黄蓉和巴勒猛干道:

  「巴老爷,柳堂主。奴婢见桌上酒菜已尽,便换了些新的上来。奴婢这就出
去。」说完,她深深看了一眼黄蓉,便转身出了房门,黄蓉此时内心正在想怎么
与这蒙古蛮子虚与委蛇,并没发现茹娘的异样。见茹娘出门,巴勒猛干连忙想凑
过去,却见黄蓉瑶瑶端起酒杯,对着他道:

  「大爷,春宵且不急于一时,先饮了这杯酒,咱们详细探讨下双方的合作后
,奴家绝对让您尽兴,如若不然,我们教主便该责罚我了。」

  巴勒猛干想想也是,自家大汗在他出发前就告诉他此事极为重要,对于他们
蒙古汗国来说,关系到征伐南朝的成败。他压了压心中的兽欲,干了一杯酒,对
着眼前的可人儿说道:

  「我们大汗说了,你们那个什劳子东方教主的狗屁计划不行!」

  黄蓉轻酌一口,七窍玲珑的心里不断的想着东方不败有何计划,自己又该如
何回答这巴勒猛干。沉吟片刻,她便把自己柔若无骨的娇躯靠了过去,还伸手点
了点那黑毛乱扎的粗胸,媚眼如丝的对着巴勒猛干说道:

  「大爷,咱两家不是说好了么,你们从河南攻襄阳,我们在沿海起事配合你
们。」

  巴勒猛干见此女自己送上门来,一把搂住蜂腰,大手隔着丝裙捏起了黄蓉的
肥臀,嘴上却莫名奇妙道:

  「什么我们攻襄阳,上次的计划又不是这样,你这小娘皮莫要糊弄与我!」

  黄蓉心里一惊,想到自己说错话了,便挺着自己胸前的浑圆饱满摩擦起了巴
勒猛干强壮的臂膀,一边扭动着那被大手不断揉捏的翘臀,娇羞无比的说道:

  「哎呀大爷~~奴家这不是被你欺负的忘了么~~那你们大汗怎么说。」

  巴勒猛干见怀中美人如此撩人,把手就按到那主动摩擦自己的饱满浑圆上,
捏了一把,对着黄蓉道:「我们大汗说执行我们的计划就可,你们这帮南人等着
坐收什么利就行!」

  黄蓉被这粗鲁的男子玩弄的娇喘嘘嘘,听完这话,心里不禁一急,这不等于
什么都没问出来么?她藕臂伸出,端起自己的酒杯对着巴勒猛干说道:

  「大爷,咱们再饮一杯,你们蒙古大军到底要攻击哪里呀~~」

  巴勒猛干看她端起的酒杯里还有大半,把她转身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粗腿上,
一边继续揉捏着那惊人触感的柔软,嘴上却不悦道:

  「他奶奶的,你们南人饮酒就是小气,哪像我们草原汉子,说喝便喝完,说
干就干~ !」

  黄蓉听到后只好把手中酒一饮而尽,举着空杯子对他示意了一下,便把酒杯
放回了桌上,巴勒蒙干则笑嘻嘻的用单手把两人的酒又满上。端起杯子对着黄蓉
道:

  「听说你们南人娶妻要喝交杯酒?来,跟本大爷喝一个,今晚便让你做一回
新妇!哈哈哈!」

  黄蓉内心十分矛盾,虽说她此时要牺牲美色套取情报,但……自己这辈子早
就发誓一生追随靖哥哥,也只会跟他饮下那代表夫妻永结的交杯酒。可恨这北方
的草原蛮子不知礼耻为何物,要自己也与他共饮。登时黄蓉的杀意就涌了上来,
此刻只需一掌便可让他登时毙命,但自己之前所有努力却白费了。想到此,黄蓉
微一咬牙便端起了杯子,娇媚的对着巴勒猛干说道:

  「奴家便于你饮了这杯,望君今夜怜惜奴家~~~~」说完,两人便双臂缠
绕,互饮了这交杯酒,饮完黄蓉可怜兮兮的问道:

  「大爷,酒也喝了,便请大爷告知我,你们大汗的计划吧~~~」

  不想巴勒猛干却用手一把扯开了黄蓉的上衣,露出里面那雪白丰满的大奶,
惊的黄蓉连忙拿自己的小手遮挡,可硕大的高耸浑圆哪是她那小手能遮挡的住。
这诱人的动作更激起了巴勒猛干的兽欲,只见他拿指头在小手的缝隙内戳了一下
高耸,食指便深深的陷在那雪腻饱满里。这动作让黄蓉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啊」……黄蓉一边遮挡一边又略微焦急的问道:

  「大爷,您说啊,说了奴家便好好服侍您!~~」

  巴勒蒙干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痴痴着对黄蓉道:「真的?你这小娘子今
晚可得让老子过瘾一番!」

  黄蓉内心一急,便把遮挡乳房的双手移开,托起胸前的坚挺浑圆,那对本就
诱人巨奶被她这一托,更是变成了完美的形状,简直让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欲罢
不能!她看了眼巴勒猛干高涨的裤裆道:

  「大爷,您说嘛~~说完奴家就用这东西服侍您~~」

  巴勒猛干看的都流出口水了,忙一把捏住黄蓉双手托起的巨奶,手指猛掐,
五根黝黑带毛的粗指深深陷入白腻的嫩肉里,把那鼓胀的巨奶都微微的捏出奶汁
来。见此情景他更加忍耐不住,可看黄蓉面上的可怜巴巴的表情,这蛮子心想反
正你逃不出老子的手心,便道:

  「之前你们教那东方什牢子,要我们进攻巴蜀,他说能让襄阳那金刀驸马无
力举兵对抗我们,而后你们就在临安杀掉那南人的皇帝。我们大汗却嫌计划太慢
,想让你们在长沙聚事,跟我们南北夹击襄阳。襄阳一下,南朝便一马平川了。
哎,我也是从小听那金刀驸马的传说长大,草原上谁不佩服他!一想那金刀驸马
如此窝囊的战死,我心里反而还有些不好受呢。」

  巴勒猛干却不知自己所说的这番话,一会却救了他。黄蓉被他双手不断刺激
,酒中药效也开始慢慢发作,浑身发软起来。在巴勒蒙干一拧她乳头时,她顿时
软倒在那罗汉床上,娇喘不已。巴勒蒙干见眼前美人如此娇艳诱人,再也忍耐不
住,似条饿狼样猛扑了过来,嘴上猴急道:

  「美人,我也说完了,且让大爷好好乐一乐吧?」

  见他扑过来,黄蓉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想要
和眼前男人交媾的欲望。她内心一惊,便知道自己所饮的酒里有问题,连忙想运
功压制药力,但黄蓉却不知苦脸头陀的玉女含春露只对女体有效,虽然开始药性
缓慢,却会把女子的欲望一丝丝勾起,一直到达主动与男人交媾的状态,如若不
与男子交欢泄身,女子的身体便会越来越热,直到完全蒸发身体内的水分变成一
具干尸为止。

  巴勒猛干扑了过来,趁黄蓉心惊的同时把她压倒在罗汉床上,一手攥住美妇
右侧那饱满的雪腻,一边用大嘴含住了左侧高耸上乳头,狠狠吸允起来。在药物
的影响和身上男人不断侵犯的动作中,绝代女侠慢慢的堕入进欲望深渊里去,开
始诱人的呻吟起来。

  「啊~~~ 轻些~~~ 莫要再吸了~~~ 好~~好舒服~~!!!」

  巴勒蒙干吸吮了一会,大手便开始撕扯黄蓉身上的衣服,黄蓉虽欲火焚身却
眼中带泪,只能羞急的看着眼前这汉子亵玩自己。巴勒蒙干没几下便把黄蓉剥光
,他自己也褪下了短袍,带满羊膻味的粗壮身体就压了下来,他看身下的女体此
时已然潮红,便端起黝黑的粗屌想要行那苟且之事。就在此时,巴勒猛干被人用
重物在脑后狠狠一击,翻着白眼倒在了黄蓉身边,那人放下手里的烛台,对着黄
蓉焦急的喊道:

  「娘亲,那向问天来了!!赶紧随孩儿离开此地!!!」

[ 本帖最后由 haofather 于 2024-8-31 17:13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y1981 金币 +300 发帖辛苦啦! 2024-8-31 17:08
  • sy1981 贡献 +6 发帖辛苦啦! 2024-8-31 17:08

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17
TOP

  第三十章 火中取栗

  周阳在把黄蓉送进叠翠居附近后,并未回到客栈,而是在附近街道观察了一
遍。只见叠翠居周围四散隐藏着不少魔教的人手,心中只觉不对,但又想不出是
何缘由,他见无人发现自己,便从侧门悄悄溜入,进得叠翠居的大堂。上了二楼
找个能俯视大门的桌子坐了下来,甩了锭银子招呼龟公给他上酒上肉,再叫个姑
娘来服侍自己饮酒。

  不一会,酒菜上齐,姑娘也被龟公引来,刚坐下便被周阳揽入怀中。他装出
好色的模样调戏那女子,眼睛却留意起大厅门口处的动静,正好瞧见之前他给黄
蓉介绍过的道人进来塞给了那老鸨一瓶东西。

  他内心一急,这歹毒的魔教中人竟然要给娘亲下药!刚要站起,却听怀中姑
娘道:

  「公子,怎的如此闷闷不乐?不如让奴家给你唱个小曲?奴的嗓音连楼上那
蒙古贵人听了都叫好呢!」

  他听完这句话后,沉吟了一番,若此时去杀了那个老鸨,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破坏黄蓉的的计划,内心里只能期望黄蓉自己谨慎,勿要轻易去吃楼中的酒菜


  重新坐定后,他装作猥琐的勾着那女子的下巴道:

  「蒙古人?楼上?且与本公子讲讲,讲的好,本公子多得是银子赏你!」

  说完他从怀中摸出一锭大银,「啪」的一声,按在了桌上。那女子瞧见这年
轻公子如此豪爽大方,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便问道:

  「公子,你想听些甚么?奴家方才刚从蒙古贵人待的杏林斋里出来。」

  周阳想了想,却把那银子塞到女子前襟露出的乳缝里,笑嘻嘻的对那女子调
侃道:

  「怎么?是不是没把那蒙古蛮子伺候好,让人赶出来了?」

  「哪能啊公子,奴家今日都陪了他一天了,却也得了不少银子。但听说前几
日有些姐妹晚上服侍他,都被那蒙古蛮子……被他弄的下身出了血,眼见人就活
不成了!」

  那女子欢喜的看着胸中那锭大银,说完却感觉后怕似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又
对周阳道:

  「哎,我们这些个苦命女子,只能落得青楼里讨生活,谁让那蒙古人有银子
呢。哼!姑姑们也不敢多嘴,只得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侍奉着,」

  「那你们今晚谁在陪他?」周阳心中一紧,便问道。

  「方才有位面生的娘子进去,说是要与那蒙古蛮子商量什么,什么大事,奴
家与姐妹们这便被赶了出来。」那女子拿起胸缝中的银子,掂了掂分量,喜笑颜
开的揣入怀中,对着周阳道:「奴家见那女子俏丽无比,不似我等姐妹庸俗,哎
,只可惜活生生个美人,今夜就……」

  她还没说完,便瞧见周阳怒瞪着她,那眼里的杀气吓的她差点当场尿了出来
,她哆哆嗦嗦的对着周阳硬挤出个笑脸,心中却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周阳怎
会在乎这等角色,心中虽对黄蓉此行无比担忧,但脸色就松了下来,他又对此时
仍然唯唯诺诺的女子道:

  「好了,本公子只是听你说那草原蛮子竟然如此对待我等汉人姐妹,心中有
气。那杏林斋在楼上何处?说不得本公子吃醉后便去与他厮打,且让他知道咱们
扬州也有好汉!」

  那女子听到此话,心中大惊,马上便贴着周阳耳朵道:

  「公子仗义,还知怜悯我等青楼女子,奴家心里自是感激无比。但公子切勿
不可招惹此人,那蛮子身边还有不少人跟着,都带着刀剑,奴家估计都些是江湖
中的亡命徒哩。」

  她说完便一脸紧张的看着周阳,生怕这年轻大方的男子真如他所言去与那蛮
子厮打。周阳自信一笑,左手一闪,只见一锭大银,一盒胭脂,还有些碎银子出
现在他手中,他对女子言道:

  「且看你怀中还有东西么?」

  女子闻言便向怀中摸去,只发觉空空如也,便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周阳,周阳
把手中的物件交还于她,又从怀中摸出一锭大银放在桌上,对她道:

  「杏林斋在楼上何处?说了这便是你的。」

  女子此时见周阳手段非凡,哪敢不说,便在他耳边悄然几句。见周阳点点头
,女子便举杯劝起酒来,她心里还是觉得这年轻公子此行不妥,便想灌醉他,今
夜就把他送入自己房中好好服侍便了。周阳却不知此女心中所想,眼中还是关切
着大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吃起酒来。

  两人吃了一会,周阳便见大门外涌进五个人来,其中落后四人便是自己给黄
蓉介绍的方老怪,雷昊,道人与那苦脸头陀。为首之人极为雄壮,他背上系着貂
绒披风,花白头发凌乱散落,脸上重额浓眉不怒自威。此人他原来随柳三娘时偷
偷瞧见过,竟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周阳内心大惊,这人的出现可不在他们母子的
计划之内,只见那五人就要上楼,他赶紧往那女子怀里又塞了锭银子,嘴里随意
交待了两句,便站起身来顺着刚那女子指点的位置快速向三楼赶去。

  向问天五人进入大厅便想上楼,此时门外却又跑进来两人,在向问天耳边耳
语几句,向问天不禁皱了皱眉,悄然叹息了一声:「老方啊……」便带着四人又
转身出了大厅。

  这可给了周阳时间,他进入杏林斋内,就见黄蓉浑身赤裸的被一条粗壮的大
汉压在床上。周阳见此场景便抄起身边的烛台,迅速冲上前去,狠狠的给那大汉
脑后来了一下。见那大汉歪倒在床上,便对着黄蓉急道:

  「娘亲!那向问天来了,赶紧随孩儿撤退!」喊完见黄蓉挣扎着起不了身,
他急忙上前拉住黄蓉的藕臂,把她扶了起来。却见黄蓉无力的靠了过来,颤声道


  「阳儿,娘亲被人下药了!此时浑身无力,还……还想……啊……好精壮的
身子!」

  只见黄蓉香软滑腻的身子贴上了周阳,她一手按在周阳健壮的胸上,另一只
小手竟向周阳裆部抓去,微抬臻首贴近那俊脸,红唇主动的吻起了他的嘴。周阳
见黄蓉那似有水波荡过的美目盯向自己,从未见过的诱人风情不由得让他一时醉
了!换在平日黄蓉如若这般,他登时就把黄蓉仍到床上,暴奸操干起来!但想到
此时是紧急关头,关乎两人的性命!哪有心思做那龌龊事去,他咬咬牙压下身体
逐渐旺盛的邪火,心中决绝的想了一下便把黄蓉放回床上,拿毯子遮住,对她道


  「这几日孩儿承蒙娘亲厚爱!请娘亲即刻运功压制药性!孩儿去给娘亲守门
,如若门口有甚动静,娘亲便顺窗逃走……以后……以后还能记得我便可!」

  说完他一脸悲壮又带遗憾的走出房门,床上的黄蓉听到此话,顿时清醒了不
少。她轻吟着周阳的名字,泪流满面看着那年轻的背影走出门外,但周阳的话却
被她听进了心里,她立刻坐下运功压制被药性勾起的淫欲来。

  但他们母子二人不知,此时的向问天却焦头烂额的听着手下的禀报。叠翠居
院西的一间房中,魔教左使观察了一下地上两具面色发黑的尸首,向面前跪着的
独臂人怒道:

  「这么说来,你们在方林家中一无所获?老夫都已把他击成重伤!还废了老
夫一只手,你们竟然没有搜到那仙人散的解药和配方?」

  「属下三人翻找之时,不幸触动屋内机关。他二人当时虽未毙命,但往回逃
时便已……属下也中招,幸亏属下当时自断一臂,不然……属下便见不到左使了
。」

  那跪着的独臂人泣道。

  「废物,都是废物!那王通天与裴智呢?他们没有赶到方林家与你们汇合?


  向问天问道,可他却不知,那二人早已死在小龙女与左剑清剑下。

  「并未见到王散人与裴散人,想必属下与他们走岔了路……」

  向问天听到这话,怒气顿时不可抑止,他走到那独臂人的身前,手影一闪,
便击在了那人天灵盖上。此人登时倒地毙命,血与黄白之物顺着那人被击碎的脑
袋流了下来,吓的周围各个魔教高手战战兢兢静立在旁,生怕惹火上身。向问天
擦了擦手,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

  「去几个人到方林家中,把那王通天与裴智唤回来,方林那边不需要再留人
看管了。」

  身后立刻有人领命出去,向问天漫步回到了主座,看向那四个头领来,对他
们道:「这柳三娘没什么问题吧?据说黄蓉也到扬州来了,她可会易容之术。」

  道人抢先开口对他道:「启禀左使,无甚问题,她此时估计正骑在蒙古蛮子
身上浪叫呢!」说完,他看了头陀一眼,头陀赶忙点头称是,剩下方老怪与雷昊
也一起点头,表示没有问题。向问天紧皱的眉头这才放松了下来,最近之事没有
一件顺他的心,只希望那柳三娘能完成教主交待的任务吧。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友方林来。不禁感叹一声,这老东西死后还能给自己制
造麻烦!

  向问天想了想,便对四人说道:

  「既然无事,那你们便四周戒备吧,保护好那蒙古人,等过一个时辰,我且
去他房中一探。」

  四人抱拳领命,便出了房门,留下向问天独自在房子思考……

  周阳在杏林斋房外站了已一刻钟,不停的看向楼梯暗暗戒备着。内心已做好
牺牲准备的他,却听房内一声轻唤:

  「阳儿,进来吧,娘亲已暂时压制药力。」

  他赶忙转身进房,看到黄蓉已经穿好了虽然被扯的破碎好歹能遮体的衣服。

  他不禁松了一口气,便对黄蓉道:

  「娘亲,咱们这便逃吧,一会等向问天上来,咱们母子……」

  却见黄蓉走到近前,感动的抚摸着他的脸,无比温柔道:

  「阳儿,以后切莫再抱必死之心,为娘心疼……」周阳被说的满脸通红,尴
尬的不知怎么接话,又听黄蓉道:「阳儿,咱们这便下楼,从侧门出去。」

  周阳点了点头,却又举起桌上烛台,准备砸死那还在昏迷的蒙古蛮子,黄蓉
慌忙拦住了他,周阳不解道:「娘亲,此人沾污娘亲身体,便让孩儿送他上路!


  黄蓉的性格虽娇蛮灵怪,可但凡外人夸赞她内心最爱,那人便是极坏,她也
会放那人一马,之前这巴勒猛干却表达过对郭靖的崇拜与惋惜。只见她听了周阳
的话,俏脸微红摇了摇头劝道:「此人便放过吧……他却崇拜你那英雄爹爹……


  周阳无奈,只好放下手里的烛台,黄蓉便牵起周阳的手,两人转身下楼。此
时已近二更,叠翠居大堂内更加热闹起来,他二人趁乱便进入侧门,没想到刚出
侧门就被几个腰别兵刃的大汉拦住,为首的大汉闷声对着黄蓉问道:

  「柳堂主,你不是在楼上与那蒙古密使接洽么?怎地来到此处?」

  黄蓉那脑中的计划早就已料到有此一举,便从怀中掏出周阳给的令牌,冷笑
着说道:「教主有密令于我,我要作甚么,何需向你们解释!还不让开?」

  那几条大汉马上单腿跪下抱拳道:

  「未知堂主有黑鳞令在手,属下死罪,堂主这边请!」

  说完,他们便让开了道路。黄蓉母子二人通过,往后走去,但那群大汉中却
有一人,从刚才便盯着衣服破烂的黄蓉,见她二人离去,赶忙向院西向问天所在
的房间跑去……且说黄蓉周阳七拐八绕到了后院,刚想从那侧门出去,便听得四
面八方传来喊叫声:

  「莫放跑了柳三娘!!莫放跑了柳三娘!!!」

  两人心中顿时一急,看来已经穿帮了!黄蓉听到院外也有人喊叫,便拉着周
阳退到了青楼女子们居住的别院里随意找了一间房闯了进去。只见房中有一女子
正在梳洗,那女子看见有外人闯了进来,刚想尖叫呼喊,便被周阳一把捂住了嘴
,用他腰间的短刀压在了那女子脖颈上。黄蓉此时才看清,这女子正是茹娘,便
想让周阳下手除恶,却见那茹娘满含惊惧的看着她不停的点头。平日里她所见的
将死之人只会摇头恳求,看她的怪异反应,禁不住便问向茹娘:

  「你可是有话要说?」茹娘听后猛的点了点头。黄蓉又对周阳道:「如若放
手,她却呼救,阳儿你便毙了她!」周阳也点了点头,便松开捂住她的手,却没
松刀。

  周阳放手后,茹娘轻咳一声,缓平了呼吸,才对黄蓉说道:

  「柳堂主,奴家今日是可救了你。那狗屁道人虽让我下药害你,但我却只微
滴了一滴,不然你现在还能走出那房门外吗?」

  黄蓉奇道:「那是何药?你为何要帮我?」

  茹娘沉吟了一下,双眼竟满含泪水,激动着对黄蓉说道:

  「奴家本是良家女子,当年也嫁与村中和我青梅竹马的夫君,身下还有一子
。可有一日,那道人来村里拜访他堂叔,我当时在他堂叔家中帮工。他不巧把我
撞见。见我当时有几分姿色当夜便用强把我给……第二日我夫君知晓此事,便去
找那道人拼命。谁知那道人武艺高强,把我苦命的夫君给杀害,还来到家中把小
儿给……我当时便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他却把我虏到扬州,给我下药,日日夜
夜淫辱于我。奴家无法反抗,只能苟且偷生的活着。过得几年,那道人嫌我姿色
已老,便把我卖入这叠翠居里让我帮他打听江湖上的消息,说将来如果魔教占得
这天下,便也封我个什么狗屁诰命夫人。」

  茹娘激动过后,情绪平静了下来,又对黄蓉道:

  「柳堂主,你所中之毒,乃是烈性春药,名玉女含春露。干我们这下贱行当
的,懂得此物的厉害。今夜三个时辰内如若不与男子交欢泄身,身体便会爆热而
亡。变成一具干尸……我当时觉得那道人歹毒,竟用此药来害自己同僚,逼不得
已只能微微在那瓶酒里滴了一点,如此药效便会比平常缓慢一倍发作。否则在你
饮完那酒后,便会被那蒙古人给……」

  黄蓉听到此话顿生后怕,又不禁面红耳赤心中大急起来,从她饮酒到现在,
已快两个时辰了,可靖哥哥此时却不在她身边,今夜又该找谁交欢泄身呢……自
己虽不惧死,但现已打探到了蒙古魔教密约内容,必须要把这消息带回襄阳。那
交合之事?想到此处,黄蓉心情忐忑的假装看向别处,美目却无意间瞥了周阳一
眼,只见此子早已目光火热的看向自己,顿时黄蓉俏脸便红艳欲滴起来,她内心
发觉,既然丈夫不在,别的男人她又看不上眼,如果是和阳儿交合?可是自己毕
竟是他的母亲,一想到此,那种禁忌的刺激感竟油然而生,想到这几日被阳儿撩
拨的那种感觉,肉屄此刻都溢出淫液来,正在乱想之时,却听到茹娘开口道:

  「柳堂主,我听到外面喊声,似乎魔教在追捕你二人?」

  黄蓉心下一震,看向茹娘,看她脸上平静异常,不禁内心好奇道,莫非她能
让我二人逃离此处?便焦急的问道:

  「茹娘……姑娘,不知你是否有办法助我二人逃离?」

  茹娘听完脸色凄然的对黄蓉道:「此房间内有个地道,可以通到墙外,是原
来楼里带我的姑姑告知我的。我可以帮你俩逃离,但要答应我一件事。替我杀了
那道人,不知两位可愿意?」

  黄蓉和周阳一起抱拳,黄蓉对茹娘道:「实不相瞒,我便是丐帮黄蓉,这是
我子周阳,此事我们应允,便是你不要求,我们也会杀了那丧尽天良的狗贼!有
违此誓,便让我遭那天雷轰顶之刑!」这茹娘本不知她是黄蓉,只道她是柳三娘
,即使被道人下药说不定同教也不敢相残。黄蓉此时名声在外远播,顷刻便安了
茹娘的心,她听了黄蓉的话心中大喜,想到大仇可报便放下心来。当即指引黄蓉
二人从屋中地道逃离了去。

  且说那向问天听到手下禀报柳三娘下楼去了后院,便前往杏林斋会那蒙古密
使。进入房中,看到眼前场景,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即可吩咐所有手下抓捕柳三
娘,此时他还不知柳三娘是黄蓉假扮,只以为是那柳三娘对密使不敬。魔教一干
人等把整个叠翠居翻了一遍,却没找到人。向问天何等聪明,便知柳三娘应是躲
到那妓女所住之处。便带着手下进入别院,一个又一个房间搜查。等查到茹娘这
间,道人对他禀报此人是魔教内线,他便准备转身离去,但一刹那,他嗅到屋中
竟然有两种胭脂香味,转身又看了看地上,走到茹娘面前问道:

  「你说你不曾发现柳三娘?」

  茹娘此时装作不知,对向问天道:「奴婢确实没有发现那柳三娘,之前只听
得院内有人大声喧哗,我知是神教办事,便没有出去。」

  向问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对她道:「那地上的碎布残片,又如何解释?」
茹娘顿时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该怎样回答。却见任我行左手微微一颤,那
茹娘便像那断臂之人一样,天灵盖也开了花,瞬间死去。向问天沉吟了一下,便
对着周围手下道:

  「不用搜了,此事定有蹊跷,我想来这柳三娘估摸也被黄蓉掉了包去。」他
顿了顿又道:「不是探子说她们二人在那瘦西湖边客栈居住吗?便去那里抓她们
!」周围魔教中人同声应诺,与此同时,黄蓉与周阳已从那密道脱出,匆忙的返
回客栈中。

  等到进了厢房,黄蓉便转入屏风内更衣,但此时被内力压制的药效又渐渐涌
了上来。也不管自己已脱了个精光,便想运功压制,那周阳却在旁边不停催促道


  「娘亲,好了没有,一会那魔教之人便会赶到!咱们赶紧撤离吧。」

  「娘亲,还没好?可是那药效上来了?且让我来帮娘亲解毒吧!」

  听着屋内儿子的胡言乱语,正在运功压制内力的黄蓉也逐渐分心起来,她慢
慢感觉身下肉屄变的奇痒无比,只觉得此刻若有一根粗大的鸡巴插入,便可抑制
那恼人的症状。可怜女侠被春毒折磨的越来越空虚……小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向那
汁水泛滥的肉屄……

  房内的周阳只听那「啊」的一声浪吟,便知道黄蓉此时药效上身,心里顿时
喜悦无比,只觉得今夜便可与朝思夜想的肉体结合。只见他走了过去,正撞见黄
蓉在抠挖自己的蜜穴,他便抢上来,一把搂住那滚烫光滑的身子,淫笑道:

  「哎……既然娘亲如此痛苦,这便让孩儿替娘亲解那毒吧!」

  说完便把大嘴印向那红唇。黄蓉本就没运内力压抑药效,此时又被那精壮的
身子搂住,娇躯便在周阳怀里扭动起来。她主动把香舌探了过去,两人那舌头顿
时便绞在一起,周阳又一把捏住那略微有些颤抖的滑腻巨奶,另一只手也伸到那
黄蓉湿润异常的肉屄上,用手指拨拉那已然充血的阴核。而黄蓉内心也放了开来
,即将被春药填满的脑海只想着跟周阳交媾,共赴高峰。便扭动着娇躯更加主动
的迎合起周阳。

  可天不遂人愿,就在周阳好事将成之时,却听到客栈外无数声音骚动起来,
周阳抱着黄蓉推开窗户一看。

  只见客栈前四五百步的距离,满街的火把往客栈涌来,只听一声大喊:

  「捉拿到黄蓉的人,左使赏黄金三千两!还可享受黄蓉一晚!!!!」

  「哈哈哈哈!我便先拔头筹了,黄女侠便归我了!!」

  「放屁,她归老子了,老子让她今晚就怀上老子的种!!!!!」

  「去他妈的,谁都别跟老子抢,老子要把她日出花来!!」

  听到那窗前不断传来的淫言秽语,两人顿时停了下来,被窗外夜风吹过后黄
蓉内心的欲火也渐渐被惊惧压下,她不舍的推开抱她的男体,对着周阳道:

  「阳儿,你先撤离,为娘还有些事要做」.

  周阳一听,见黄蓉让他逃走,那倔强脾气便涌上心头,对着黄蓉道:「娘亲
,孩儿这就去引开他们,等会再与娘亲解毒!」

  说完,他不管不顾准备从窗户跳下去,身后黄蓉却一把拉住他,对他急道:

  「阳儿不可,娘亲还留有后手,你且看。」

  周阳伸头往下一看,只见客栈四周也涌出不少壮硕汉子,看身上的装扮便知
是丐帮弟子。为首那人身上挂着八个口袋,在那人指挥下,丐帮众弟子便向魔教
中人冲去,双方火并起来,一时间场面及其混乱。黄蓉拉了拉周阳,俏目含春的
对他道:

  「且容为娘更衣,咱们从后面溜走便是,等一会……一会和你解了春毒,再
回来助他们厮杀。」

  周阳听了此话不由得心中大喜,连连点头称是。黄蓉也不顾周阳此时在身边
,迅速换上衣裳,拉着周阳下楼走到客栈后门前,刚准备推门而出,便听到门外
有人怪笑道:

  「咱们且在这把守,说不得黄蓉便从后门逃走,那黄蓉中了你老苦的玉女含
春露,今晚且不便宜了你我兄弟二人!哈哈哈哈,道爷今晚有福矣~」

  那门口把守的二人正是头陀与道人,两人此时正意淫着黄蓉束手就擒后,怎
么在床上蹂躏奸淫黄蓉这中原第一美女呢。黄蓉与周阳对视一眼,双人心中惊惧
起来。黄蓉想起此时早已过了三个时辰,虽说那茹娘把药量放少,但谁又知那药
效会何时爆发。若在平时,她随意便可击毙二人。但此时与二人交手药效说不定
会泛滥全身,后果不敢想象。周阳心中也明此理,便从自己袍子上扯下块布蒙住
脸。黄蓉冰雪聪明,看他此举便知他要作何打算,满含担心的轻声对周阳道:

  「阳儿,为娘现在不便与他们交手,你此去引开他们即可。莫要恋战,切勿
弄伤了自己。一定记住,为娘在那湖中小岛等你……解毒。你可要早些过来……


  周阳点点头便想推门而出,却不料被黄蓉抱住,那香软嫩滑的红唇隔着布,
深吻了一下周阳。周阳看见怀中美人竟然如此主动,便捏了下黄蓉挺翘的肥臀,
低声对她淫笑到:

  「娘亲,且等孩儿归来,为你解一晚上的毒!」说完松开黄蓉,也不看那红
云遍布的俏脸便推门而出。那门口的道士与头陀见门一开钻出个人来。黑夜下,
看不清楚是何人,便猛扑上去,哪知那身影像泥鳅般一闪便躲开两人,脚下一点
,迅速朝着湖对面的夜市飞奔而去,两人便追了上去。

  黄蓉听完门外的动静,便背起包裹。从酒店后门悄然而出,走到那湖边一个
猛子扎了进去,很快便不见人影。

  不多时湖中的小岛边,只见水中窜出一个浑身湿透的窈窕人影跳到了岸上,
那人正是黄蓉。脸上的人皮面具经过湖水的浸泡,已然掉入湖中。之前黄蓉在水
里不断的游动使得春毒已渐渐上身,她赶忙放下包裹,坐在岸边运起内力压制。

  黄蓉运了一会内力,却发现此时无论再怎么运功,也压不下那如潮的欲望。

  慢慢浑身越来越火热起来,身下蜜穴也已不断涌出蜜汁,实在忍耐不住,又
看周围无人,她便把小手伸进了亵裤里,开始抠挖那湿润的肉屄希望暂缓下体那
销魂蚀骨的瘙痒。但此时身后树林中却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只听那人胡乱的骂
道:

  「他娘的,小婊子和龟公要是让老子抓住,老子先杀了那龟公,再给那小婊
子使上一记杠上开花!让那婊子半月都下不来床!」

  只听那声音越离越近,打了个酒嗝,惊奇道:

  「咦,小娘子?呦呵,竟然独自一人享乐,且让老子来助你一臂之力!」

  黄蓉心中一惊,顿时想起此人是谁,羞急的她差点昏了过去……

  第三十一章 闭月落春泥

  湖中小岛岸边,身种春毒的女侠正自抠挖嫩屄以缓欲火,却见不远处树林里
钻出个大汉来。在月光照射下黄蓉登时认出此人是谁,这人正是之前自己主动与
之苟合的尤八,虽然尤八当时昏迷不知此事,但黄蓉却还记得那天自己如何骑在
他身上放浪行淫的。

  只见那尤八摇摇晃晃的走近,黄蓉心内叫苦不迭,如此紧要关头,却阴差阳
错的碰见这贪色浑人,莫非那高僧所说的劫难却是今日?霎时间羞急的差点昏了
过去……

  尤八为何出现在此?原来那日他在树林间醒来后只感觉浑身舒畅,却不知自
己曾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坐起身来看自己肚皮上地上一片片已干涸的精斑,莫名
的摸不着头脑,只想起自己正跟那树上的美娇娘亲热,被她轻轻一点便双眼一黑
,往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憨货越想越恐慌,只觉那女子是木魅山魑,幻化成
美妇勾引自己以吸取活人阳精?想到这,这人便赶紧穿上裤子,急急忙忙的跑出
树林往扬州逃去。

  没曾想这浑人到了扬州便把此事忘于脑后,急不可耐的去刘府找自己的姘头
,可那刘姓财主早已发现这厮鸟与自己三夫人平日里鬼鬼祟祟,逼问之下妇人便
口吐实情,刘员外虽怒火中烧但也知家丑不可外传,便着家丁埋伏,就等尤八前
来好打断这人的狗腿。亏得尤八警醒,见事不妙便逃了出去,逃了一阵他见甩开
那些家丁,便随意的在扬州晃荡开来。

  二更时分,尤八浑浑噩噩溜达到瘦西湖边,见那湖中有数条花船,顿时色胆
又起,便上了花船,大马金刀的往舱中一坐,让那龟公给自己上肉上酒,又喊龟
公寻个美娇娘来服侍自己饮酒作乐。

  吃了一两个时辰酒他醉意上涌,便想与那妓女欢爱,此时龟公向他索要银两
,他一摸怀中不由得心惊,原来那日请黄蓉吃喝早已把身上的银子用光,赶路时
又把柳三娘给他的那锭银子也用了,现下只剩些铜板碎钱。可尤八色兴正浓,便
装醉对龟公嚷嚷着要玩完再付,那龟公看此情形就知此人空手套白狼,便与尤八
争执起来,舱中妓女听闻后也出来耍泼卖疯与龟公一起损骂尤八。尤八醉酒后如
何是个好脾气,一巴掌便把那妓女扇倒在地,又与龟公厮打起来。不多时船上的
几个武师赶到,问清楚状况后,二话不说就一脚把醉酒的尤八踹入湖内。

  所幸尤八略懂水性,醉了后也分不清方向,便往湖中小岛游去,这一错,却
让他今晚享尽了无边的艳福。这浑人上了岸才发现自己游错方向,但此时天色已
晚自己又酒醉上头,便在那岛上游荡起来,想找个干净的地方凑合睡上一晚。他
一边骂骂咧咧在树林里晃悠,一边向岸边走去,没曾想岸边竟摊着个女子。

  月光下,女子湿透的衣裙紧贴在婀娜窈窕的胴体上,印出了完美的曲线。他
瞧见那女子的小手竟伸进亵裤里,诱人的娇躯在微微颤抖,看此香艳情景,尤八
便被勾的色欲上头,他一边走近,一边猥琐怪笑道:

  「咦,竟然有位小娘子?呦呵,竟然独自一人享乐,他娘的,且让老子来助
你一臂之力!」

  他走到黄蓉身边刚想上下其手,不想月光一照,却认出这女子正是当日树上
那妖女。尤八被吓的魂飞魄散,心里暗道莫非这妖女法力惊人,还要吸取自己阳
精?他奶奶的竟然都追他追到这来了。尤八赶忙缩回手又退后几步,对着地上的
黄蓉道:

  「你……你这妖物切莫害老子,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怎地就盯着老子一个吸
!老子他娘的可……可不怕你!」

  黄蓉知这浑人贪色,见他靠近,连忙把手从亵裤伸出,无力的摆出防备姿势
。她内心又急又悲,现如今药效已完全发散,她敏感的身体经不得任何撩拨,而
周阳此时也不知在何处,难道老天真的如此无情,要自己今夜把身子交给这个浑
人?

  之前主动与他交合,是趁他昏迷不醒自己又难耐寂寞,才有那胆大妄为之举
,可现在这浑人如此清醒,怎能再跟他做那欢爱之事。女侠的矜持与自傲在内心
里和欲望抵抗起来,但随着尤八走来,雄烈的男性气息往她身上一飘,内心如潮
的欲望便开始压倒矜持自傲。就在黄蓉即将缴械投降之时,却听到尤八的胡言乱
语,女侠脑中一懵,不知这浑人在说些什么,只见他往后一退,似乎在害怕自己


  这憨货说完,醉眼又看见对面湖岸满是火光和人影,以为是要来捉拿这妖女
,便慌忙大声呼喊,挥手示意起来:

  「妖女在这!快,快来人救老子,老子还没活够呢!」

  黄蓉看他动作,又想起之前他那胡言乱语,当即脑中一亮,大概弄清了尤八
心中所想,原来他把自己当作妖怪了。但看他又是呼喊又是招手,害怕他真能吸
引到对岸魔教中人的注意力,心中顿生一计,便阴森森对着还在呼喊的尤八道:

  「那厮,你却过来,我不打算害你,今日我与天师争夺天地至宝,受了点小
伤行动不便,你把我抱入树林中去,等我伤好,说不得赐你一件法宝,不然我现
在便!」

  说完黄蓉便强忍欲望,露出雪白的贝齿吓唬尤八。这憨货听完看向她,只见
黄蓉故意装出来的表情经惨淡的月光一照,别提有多阴森瘆人。尤八只得乖乖的
走了过来,颤抖的把黄蓉抱了起来,但他一接触黄蓉的身体便发现并不如自己所
想中那样冰冷僵硬,只觉此女皮肤滑腻手感惊人,心中不由的惊疑起来。这妖女
怎地如此……如此火热?尤八御女无数,此时虽然醉酒,但也反应过来这是女子
将要交媾时的状态,他心中虽然怀疑,但还是按照黄蓉吩咐,抱着她走入树林中


  春毒上身的黄蓉被男人抱在怀中,内心盼与男人交欢的欲望愈演愈烈,好几
次都险些呻吟出声,只能咬牙强忍。黄蓉心知此计瞒不了多久,只盼拖延些时间
,好等周阳赶到让她能摆脱险境。

  天意不遂人,也或许黄蓉命中真有此劫,突然间尤八的大手竟然在她丰臀上
捏了一把。原来抱着黄蓉走了一会的尤八酒意上涌,只觉得怀中这女子皮肤滑腻
柔软,那丰满火热的身子还在他手里微微扭动,这浑人顿时酒壮怂人胆,色心一
起管她是妖女还是邪物,手便不老实起来。他不知这一下如同点燃爆竹的火种,
黄蓉被此一掐,春毒顿时上涌,欲望完全占据大脑,女侠婉转勾人的娇啼一声,
娇躯在尤八的怀里紧绷着弓起,又马上瘫软,小嘴吐气如兰的在尤八耳边喃喃道


  「快,给我……给我……」

  尤八见怀中妖女如此风骚,听那小嘴的话语就像勾魂一样把他的色欲贼胆勾
了出来。他看树林中草地厚软,便把手中女体往地下一扔,撕扯开了黄蓉的衣裳
,女侠片刻间就被淫贼剥了个精光。

  微弱的月光下丛中艳景旖旎,一具惊人完美的肉体映入尤八眼帘,只见此女
美眸流春光,雪峰浪波颤,纤腰堪盈握,臀肉散媚香。如此性感尤物瘫软在他身
旁,让这淫贼哪能忍耐的住,当下便老鹰捉兔似的猛扑了上去,一手便把鼓胀的
巨奶捏成了诱人的形状,见粉嫩乳头竟有奶汁溢出,尤八狞笑道:

  「他妈的,妖女竟然也有奶汁!且让老子给你吸个干净!」

  话音未落,淫贼的臭嘴便一口咬住半个巨奶吸吮起来,另一只手伸向黄蓉玉
腿间粉嫩肉屄。手甫一接触,就发现这妖妇的花蕊早已蜜汁四溢,尤八心中啧啧
称奇,便开始深抠猛挖起来。

  此时黄蓉春毒焚身哪管身上是何人,一心只想攀登欲望的高峰,柔薏小手竟
还托起被吸吮的巨奶,只愿能被他含咬的更狠一些。泥泞不堪的花缝在尤八抠挖
下,不断痉挛收紧吐出一股股珍贵的花露。女侠微扭香臀,舒服的眯起眼睛,红
唇里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声:

  「啊……好……好舒服……哦……给我……给我……」

  尤八吸玩了一会便抬起身来,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那黝黑粗壮的身体爬
到黄蓉身旁,挺动巨大腥臭的肉棒擦着女侠的俏脸,醉脸狰狞对着黄蓉道:

  「妖女!快给老子吸一吸,老子今晚便与你这妖妇大战三百回合!」

  春毒灌脑的黄蓉感受到侧脸上的坚硬火热,心中只剩下雌性的交媾本能,还
没等尤八说完便用小嘴吞没了大屌,拼命添咬起来。尤八只觉肉棒进入一个温紧
湿窄的软洞,爽的他身体直抖,见这妖女淫骚浪荡,他登时怒声叫到:

  「他妈的,妖妇竟然如此淫荡!且看老子好好收拾你这妖妇!」

  说完他转身骑到黄蓉娇躯上,深嗅了下黄蓉泥泞潮湿中的幽香,就开始舔舐
起肉屄周围的蜜液来,似要把这珍稀之物吸个干净。巨大的肉屌随着他转身的动
作,竟然在女侠小嘴里也跟着转了一圈,把她的口水都旋了出来。那憨货不断舔
舐,但花蕊涌出花露的速度竟比他舔舐还快,见舔不干净,他又怒道:

  「且让你这妖妇尝尝老子的厉害!」

  只见尤八把舌头使劲一顶,便顶进那花蕊中乱搅起来,登时尤八便感觉身下
火热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猛的抽搐几下,就连添咬他肉屌的小嘴也变成了深吞深
吐。安静如斯的湖中小岛上,谁能想到威名远播的女侠与这浑憨卑微的淫贼竟如
此淫乱的互相口交,看黄蓉香嘴樱唇的生疏动作,恐怕北侠郭靖都无福被她如此
伺候。

  不想只一会,黄蓉小嘴这吞含的动作却险些让尤八把持不住,淫贼只得爬身
来把肉棒从黄蓉深喉中拔出,女侠紧蹦的香唇发出「波」的一声,口水顿时从她
嘴角淌下。一没了口中肉棒,身下的快感也已消失,惹得黄蓉的欲火就更加猛烈


  只见她眼神迷离,似撒娇一般不断的乱扭,手竟伸向眼前的肉棒,小嘴也恳
求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要……我要!!」

  尤八刚才差点失精在黄蓉嘴里,此时见这妖妇骚浪的媚态,连忙扑了过去,
使劲压住黄蓉扭动的娇躯后,就把巨大的龟头抵在湿润紧窄的花蕊上,怪声叫道


  「他妈的,且与你这妖妇再比过!看你下面能不能经得起八爷的折腾!」

  黄蓉此时哪能听懂这浑人的胡言乱语,只觉身下的肉屄被一根巨大的物件顶
在穴口前,只要插入就可解决幽径里恼人的奇痒,春毒缠身的女侠竟主动的抬起
雪臀往上一挺,只听「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就被娇嫩的花蕊吞没。尤八感受
到花蕊里的湿滑紧凑,只觉的龟头被穴腔嫩肉紧紧包裹,爽的尤八浑身哆嗦了几
下,他咬咬牙强忍住看向身下的黄蓉,见她一脸满足的媚态,淫笑道:

  「且看老子降服你这妖妇,八爷来也!」

  「啊…… 」

  尤八屁股一挺,「滋」的一声,大屌完全没入了湿润的花蕊里,女侠也不知
是痛是爽的哀鸣出声,蜜壶中的蜜汁因这巨大肉棒的侵入,从穴口边缘被挤出,
一时间浪汁飞溅,淫液四洒,娇嫩窄紧的花瓣口被粗大的屌身挤成夸张的模样,
两片粉嫩的阴唇不停收缩闭合。

  随着整个幽径被巨大的肉屌所填满,恼人的瘙痒顿时消失,花房里的充实感
爽的黄蓉弓起了上身,剧烈抽搐了几下,两只鼓胀挺拔的巨奶随着她身体弓起,
乳波横摇不断。尤八看在眼里,一把便捏住了个结实,不想黄蓉奶挺乳圆,这憨
货的大手竟捏之不全,雪嫩的乳肉都顺着他五指缝隙漏了下来。春毒冲昏了头的
女侠只觉体内的肉屌静止不动,嫩屄内瘙痒渐渐又起,雪臀不由自主上下挺动,
似在催促身上的男人进行他该做的事情。尤八揉捏着巨奶察觉身下的妖女自己动
了起来,不由得狂笑道:

  「小浪蹄子,受不了吧?想不想让老子使劲干你?」

  黄蓉听到后,用力点了点臻首,小嘴诱人的浪叫出声:「更多,更多……再
深些…… 」尤八听到这话,大声淫笑起来,他酒精混合色欲也充满了大脑,屁
股往后一顿又狠狠一挺,硕大的巨屌又重新没入女侠肉屄里,操的黄蓉又是一阵
抽搐,小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啊……好……舒服……嗯……」

  尤八被她那骚浪劲勾的牛眼通红,蛮横的揉捏着跳动的巨奶,屁股不断挺动
起来,顿时操的女侠绷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搂住身上的淫贼,鲜红的指甲也用力
抠住尤八的后背,嘴中诱人勾魂的呻吟不断。尤八感觉背后一痛,边插边骂道:

  「你这妖女,还他妈敢抠老子,且看八爷把你日升天去!」

  「啊……哦……好深……好舒服……啊……顶到了……啊……」

  夜色朦胧,淡薄的月光穿透树林洒落在草地上,只见牛犊般黝黑粗壮的男人
压在一具雪白丰满的女体上不停的用力耸动,而身下女人随着男人每次耸动都颤
抖不已,两条白滑修长的玉腿大开,放任男人丑恶的胯根紧紧贴合住自己美妙的
丰臀。交媾如火苟合如荼,婉转撩人的呻吟与淫语秽言交织飘荡在树林间,惊的
树上熟睡的鸟儿都展翅飞走。

  抽插片刻,淫贼又觉得不过瘾,只见他双肩扛起女侠的美腿,脚下一蹬把雪
臀顶了起来,从女侠双腿两侧捏住颤抖渗奶的巨奶,腰部用力把大屌一下下使劲
往嫩屄里塞。他面目狰狞的狂喊道:「且吃八爷一记绝学,妖女接招!」便死命
的暴插起来。

  这姿势便是尤八伏凤十八式中的猛虎下山,能让男子肉棒比一般姿势插的更
深更狠。黄蓉与丈夫的欢爱向来都是规规矩矩女下男上,哪里感受过这等淫姿浪
势。她顿感体内的大屌越插越深,如潮的快感竟让她的玉臂撑起了雪臀,婉转的
呻吟也变成了高声娇啼,听那略微痛苦又十分满足的声音,便知女侠此刻究竟有
多么快活。淫贼不断大力撞击着女侠的丰臀,下体交合声与女侠越来越急娇啼声
交相辉映,响彻了整个树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太深了……你轻些……要……要来了……」

  淫贼疾风骤雨般抽插了半刻钟,女侠就败下阵来。绯红成片的玉体开始剧烈
的痉挛,花房里原本幽闭的宫口悄然打开,喷出了少妇珍藏已久的阴精,浇洒在
了怒涨的龟头上,穴腔的嫩肉竟然不断收紧挤压起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极乐的高
潮降临在女侠身上,使她越发的沉迷在肉欲中,只听黄蓉高声浪叫:

  「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尤八龟头被阴精一浇,便也把持不住,腰部不断抖动起来。他狞笑着道:

  「且让老子在你这妖妇屄里好好射上一射!」

  就在黄蓉泄身喷汁时,那春毒便已化解。但她脑中被春毒勾起的欲望却越来
越高,此时身上的至高极乐也无法退却,而且那玉女含春露在化解时会让女子的
高潮比平时更长更猛烈。黄蓉此刻正紧闭双眼沉浸在那无边的高潮中,体会丈夫
从未带给她的快乐。可耳边一听尤八这话,顿时睁开双眼,挣扎着高喊「不要!


  那尤八「桀桀」淫笑,身体便压的更紧了些,不让这妖女挣扎脱离。黄蓉又
急又羞,她此时根本无力反抗。感觉深埋自己体内的肉棒猛的一胀,便知他要射
精,当下只能狠咬下香舌逼出些力气,一脚蹬翻了尤八便瘫软下来。

  瞬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那沾满淫液的肉棒在脱离肉屄时喷出了第一
股男精来,直接浇打在黄蓉的肥臀缝中。只见尤八向后倒去,那大屌朝天不断喷
射起来,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黄蓉此时经肉棒拔出的刺激,又被那
精液一烫,还在绝顶高潮中的女侠,竟然爽的晕了过去……

  尤八射完后便缓了过来,怒视眼前瘫软在地的黄蓉,酒意上涌大吼道:

  「他妈的,你这妖女不让老子内射你,竟然还敢踹老子,老子今天不把你降
服,便不叫尤八!」

  说完,他把自己散落在旁的裤腰带拿在手里,走到黄蓉身边把她双手捆在了
一起。黄蓉此时昏迷,哪能反抗。尤八托起那颤抖的翘臀,把黄蓉扛在肩上,晃
晃悠悠往树林深处走去。

  走到岛中央,尤八发现一间废弃的院落便走了进去。此处原本是一家酒馆,
供前来湖中游玩的人们解渴充饥。但这两年随着游玩的人减少,慢慢的衰败下来
,到现在已经荒废无人了。尤八见那院中有一旗杆,醉眼一亮,便把黄蓉吊在了
旗杆上,又进屋翻找,不想竟被他翻出了一瓮老酒来。估计是此间主人走时嫌重
,便留在此地便宜了他。他随手在屋内捡了个舀酒葫芦。便抱着那瓮酒来到黄蓉
身边。

  尤八此时已然知道此女是人非妖,他舀了一葫芦酒狂饮而尽,看向双手被吊
起的黄蓉。只见那秀丽无比的俏脸神情满足,因双手被吊起而显得更加饱满高耸
的巨乳上沾满乳汁,纤细腰肢下挺翘的雪臀轻微的颤抖,仿佛还没从余韵中脱离
。精致的肚皮下那簇阴毛,也因染上不少淫液显的乌黑发亮,粉嫩的肉屄里还不
断流出蜜液顺着两条修长光滑的美腿滴落到地上。尤八看着这妖女勾魂动魄的肉
体,射完精后半软的大屌又硬了起来。

  他又舀了瓢酒走进前去,顺着黄蓉的头顶浇下,酒水顺着黄蓉凹凸白嫩的身
子蜿蜒流下。被这冰凉的酒水一浇,黄蓉顿时醒了过来,美目刚睁开便看到尤八
扭曲狰狞的脸在她面前,大嘴里的酒气不断喷到自己的脸上,奇臭无比。同时她
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绑着吊了起来,女侠惊怒交加,便想挣脱一掌毙了眼前的淫贼
,但刚被药效加强的高潮余韵还停留在女侠敏感的身体上。此时只觉四肢使不上
力,就连站稳都成问题,见挣扎不成黄蓉羞急道:

  「淫贼,快放我下来,如若你再羞辱与我,等我功力恢复时,便是你的死期
!」

  尤八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淫笑道:

  「妈的,原来你这小娘子不是妖怪,他娘的之前吓的老子差点尿出来,放了
你?刚才可是小娘子主动求欢!」说完他挺了挺肉棒,又道:「那滋味……啧啧
……

  刚八爷只用伏凤十八式里的一招,今夜还长,且让老子在你身上多试几招,
保管明日小娘子都舍不得老子走呢!哈哈哈。」

  黄蓉听的又羞又臊,刚在那药效下自己做了什么只能模糊的记得一点,但确
实如尤八所说,是自己主动与他交欢苟合的。经过刚才那场激烈的交媾后,此时
黄蓉内心悔恨万分,但交媾后的酸爽畅快,却又让寂寞已久娇躯觉得十分满足。

  看向尤八被欲望扭曲的大脸,黄蓉内心越发焦急,只能暗暗期盼周阳快点到
来解救她,不然便会真如眼前这浑人所说,自己会尝到十八式里另外几个招式…


  就在黄蓉内心急切期盼周阳时,尤八淫笑着又舀了瓢酒从她头上浇下,但这
次他却抱住黄蓉的纤腰,用嘴吸吮顺着她娇躯慢慢流下的酒水来。随着酒在雪白
丰满的胴体上流淌,从脖颈,巨奶,肚皮一直吸到花蕊上去。黄蓉被尤八吸浑身
的娇颤,还没完全压下的欲望如便野火一般,燃烧到黄蓉四肢百骸里。女侠只得
紧咬牙关强忍快感,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娇躯的本能反应是如此真实,女侠的
蜂腰雪臀淫荡的扭动起来,两片花瓣也在淫贼吸吮下不断的收紧。

  尤八吸了一口满含蜜汁的酒,站了起来面向黄蓉,黄蓉看到他鼓胀的嘴,连
忙羞急道「淫贼,不要!」说完便被尤八大嘴吻到了软唇上,淫贼轻易的撬开女
侠贝齿,把那口蜜汁酒渡了过去。黄蓉不由自主的咽下,脸上红晕遍布。她只觉
得这滋味怎地如此奇怪,尤八渡完那口酒便对着黄蓉淫笑道:

  「小娘子可尝到自己的滋味了?」说完添了添舌头,又挺动了几下肉棒,狞
笑道:「先让八爷把家伙什再弄硬些,别一会让小娘子觉得不过瘾!」

  「淫贼……不要乱来……我……」

  黄蓉话还没说完,尤八粗壮的身体便贴了上了来,扛起黄蓉一条玉腿,身下
的肉棒粘到泥泞的肉屄上摩擦起来。大手一抓,把巨奶不断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刚恢复些力气站稳的女侠顷刻便瘫软在淫贼怀中,扭动着玉体微微迎合起了淫
贼的动作。那具敏感的肉体被淫贼不停的上下亵玩,片刻间乳汁与蜜液便一同喷
出,场面好不香艳刺激。尤八看在眼里,兽欲沸腾的怪叫起来:

  「他娘的乳汁竟然还能喷出!小娘子真是够味!」

  他张开大嘴对着黄蓉的乳头,手上使劲挤了一下黄蓉的巨乳,白色的乳汁便
呲到尤八嘴里,女侠那对饱满雪腻的乳球都快被他捏爆了。淫贼的大屌也摩擦的
越来越快,一波波的蜜汁顺着肉棒和女侠的玉腿不断的滴落。黄蓉被他玩弄的娇
喘不已,只觉无边快感延伸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中。随着花房幽径里发出一阵阵的
空虚感,女侠渐渐的屈服,脑中竟微微期盼淫贼早些操弄自己。随着大屌又变的
坚硬狰狞,尤八便停下了的动作,对黄蓉淫笑道:

  「请小娘子尝尝老子这招改良版的观音坐莲!」

  「淫贼,快放了我!明日小心姑奶奶扒了你的皮!」

  媚眼朦胧的黄蓉发现尤八一停,就知危险来临,已认命的她嘴上虽强硬抗拒
,内心却好奇这观音坐莲是何姿势。

  淫贼根本不理,他把黄蓉的雪臀托高,端在他肉棒之上,那汁水淋漓的蜜穴
正对着淫贼巨大的龟头。女侠看此情景心中大急起来,若她以这个高度落下,恐
怕自己会被淫贼的巨大肉屌所贯穿,也不知身下娇嫩的花瓣能否承受的住。但她
内心却隐隐有些期待,不知遭受这一击的滋味如何。女侠见淫贼随时都会松手,
赶忙闭上美目紧咬红唇,做好了第二次交媾的准备。

  只见尤八一松手,黄蓉的雪臀便从高处坠落下来,巨大的肉屌直接击穿了花
房。饱含花露的嫩屄被巨大肉屌如此猛烈的操入,蜜汁花液就似涌泉一样喷了出
来。黄蓉美目圆睁,紧咬的小嘴顿时张大,发出一声撩人的哀啼。她哪想到这一
击竟然如此强烈!差点直接让她高潮泄身。随着雪臀掉落在胯根上,一时间乳波
臀浪滚滚而颤,尤八根本不给黄蓉缓冲的时间,托着两条雪嫩的玉腿便开始大力
插弄起来,巨大的肉屌重新在女侠的嫩屄里不断捣弄,操的女侠一如刚才在树林
中,销魂的浪吟不绝于耳。尤八听身上佳人勾人心魄的呻吟,不禁大笑:

  「如何?小娘子,是不是爽到心缝里去了啦!哈哈哈哈!」

  「啊……慢些……淫贼……太深了……啊……饶了我吧……」

  随着大屌强烈的捣弄,快感涌来的同时黄蓉只觉嫩屄都要被操坏掉了,小嘴
里不禁讨饶起来,尤八听后屁股挺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顿时黄蓉只觉快感似滔
天巨浪般向她袭来,她哪还有一丝女侠的矜持,两条玉腿不禁勾住了尤八的腰,
雪臀紧贴淫贼的胯根。此时她早已没了刚才的想法,只盼身下男人动作再快再猛
些,让无上的极乐重新降临到她身上。淫贼开始加速,大屌下鼓胀的阴囊不断击
打在女侠的肥臀上,打的女侠双腿越夹越紧,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啊……好……好深……又要来了……又要来了……」

  在尤八越来越快的操弄下,黄蓉也渐渐摸到了高潮的边缘,尤八顿时感觉肉
屄内壁的嫩肉又似刚才那样不断收紧摩擦着肉棒。他暗暗压制喷精的冲动,对正
在浪叫的黄蓉喊道:

  「没想到小娘子身下竟是个名器,会不断挤压收缩,真爽死个人了!」

  尤八见黄蓉双腿紧勾自己腰部便松开了托腿的手,死死捏住黄蓉的丰臀,头
也埋在巨奶间,胯根猛的顶住花缝。本就深插在黄蓉幽径里的肉屌,直接顶到了
宫口边缘,不断磨研起宫口的嫩肉。黄蓉被这深深的磨研直接推到了高潮,幽闭
的宫口再次打开,欢迎起大屌的到来,一如刚才不断喷出阴精浇在龟头上。尤八
已射了一次,这次便咬牙忍耐了下来。女侠两条玉腿似要把淫贼腰部夹断,柔软
的腰肢紧弓成不可思议的形状,臻首猛然上仰,小嘴里发出一连串另自己羞臊不
已的娇啼声:

  「又……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黄蓉剧烈抽搐了一会,双腿一松,便从尤八身上掉了下来,正在喷汁的
蜜壶也被逼无奈得吐出了大屌。如果不是双手被吊起,此刻她便会摔倒在地下,
,尤八看了看依然坚硬的肉棒,又看了看黄蓉香汗淋漓的玉体,猥琐着笑道:

  「小娘子,这招观音坐莲如何啊?」见黄蓉不答话,他又淫笑道:「且再吃
我一招后羿射日!」

  说完他扶起黄蓉无力的娇躯,大手分开两条玉腿。待她站定后,便从后贴住
了黄蓉挺翘的肥臀,把她上身压向旗杆。尤八扶住黄蓉的腰肢,端起沾满淫液的
肉棒,抵在了还略微颤抖的花蕊上,黄蓉这时才从余韵中脱离,无力的贴住旗杆
,略微红肿的花蕊感受到大屌的逼近,只得摇晃雪臀闪躲起来,小嘴吐出了无力
的讨饶声:

  「淫贼,放过我吧……我不行了。」

  「哈哈哈,老子今夜定要灌满小娘子的名器!」

  尤八说完,看向不断闪躲的翘臀,「啪」的一声,大手扇了上去,在雪臀上
落下了通红的手印。黄蓉「啊」的惊叫一声,顿时羞怒不已,但害怕他再扇自己
屁股,便不敢闪躲。淫贼扶住翘臀猛的一顶,大屌顿时又没入黄蓉的花蕊里去。

  随着身后的插入,女侠玉足掂起,高仰臻首翘鼻闷哼出声:「嗯……」

  尤八扶着蜂腰,缓慢的挺动起来,大屌不断在娇嫩的花蕊里带出一股股淫液
,把那黝黑的肚皮都给打湿。女侠紧闭美目,享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胸前那对
巨乳竟然夹住了旗杆,又溢出一股股奶汁。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雪腻的丰臀竟
然微微撅起,迎接那一次深过一次的插入。看到身前黄蓉迎合自己,尤八贱笑着
问道:

  「小娘子,老子这招后羿射日如何啊?」

  「嗯……哦……嗯好……舒服……嗯…… 」

  尤八听后不禁心满意足,动作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扶着蜂腰,另一只手伸到
黄蓉的胸前,挤捏起正在溢乳的大奶,胯根不断撞击越撅越翘的肥臀,撞得那挺
翘的肥臀如波似潮般肉浪滚滚。此时的女侠只觉身后淫贼做这羞人的勾当时,竟
然如此威猛,给自己久旱逢露的身子带来无边的满足,心中早已把人妻的忠贞抛
在脑后,全情投入到今夜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女侠此时一放开,便把丰臀猛撅了上去,让本就深埋在体内的肉棒,又微微
深入了一点,直爽的淫贼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便把持不住就要喷精。尤八见黄
蓉竟然如此主动,手上和身下的动作也不禁越来越快,操的女侠急声娇啼了起来


  「啊啊。好满……又要来了……又要……啊啊啊啊啊。」

  一阵飓风狂飙般的交合后,可怜的女侠又一次被淫贼给操弄到极乐的高潮,
痉挛抽搐的玉体把旗杆都倚靠的不断摇晃起来,已开两次的宫口又一次喷出一波
波淫液来。淫贼深插的名器也如刚才那样,收紧摩擦着他的肉棒,尤八这次没有
忍耐,花房里的肉棒渐渐涨大,他高声怪叫道:

  「小娘子,且看老子灌满你的肉屄!」

  黄蓉也察觉到体内的肉棒不断膨胀,知道精液即将喷发,虽然自己已经缴械
投降,却还是不想让淫贼在自己体内留下罪恶的痕迹,但她双手被紧捆无法使力
,那极乐的高潮又一波波袭来,冲击的她双腿发软借不上劲来。

  淫贼知她要像刚才一样反抗,便紧捏住女侠鼓胀的乳球,胯下狠狠顶住女侠
的肥臀,膨胀大屌竟然插进了敞开的宫口直入宫内。这剧烈的快感顿时让女侠脑
海一片空白,做不得任何动作,淫贼深埋在她体内的大屌此时猛然鼓胀一下,便
对着娇嫩的宫内喷射出第一波罪恶的液体。两人同时颤抖不断,女侠嘴里高昂的
娇啼与淫贼低沉的闷哼声混在一起,爆发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哼」

  尤八顶进宫内的龟头肆意喷出了一阵阵浓烈的男精,烫的黄蓉幽径内壁的嫩
肉更加猛烈收缩起来,一股股阴精也毫不示弱的浇灌到尤八的龟头上。随着两人
下体的不断喷射,两条精光的肉虫胯臀相接,紧紧的贴在一起,享受同时到来的
高潮!终于,淫贼得偿所愿,女侠的子宫也被丈夫之外的男精所灌满……

  灰黑的夜色逐渐苍茫,繁星璀璨如似银河洒落,点缀在黑色巨幕一样的深幽
天空上,显得格外耀眼夺目。一阵阵晚风微微荡过湖面,吹拂着湖中小岛上成片
的树林如浪潮般连绵起伏,摇曳碰撞了一晚的树叶也疲惫的发出沙沙声,整座小
岛在月光下显的朦胧而柔和。

  此时已是五更天,岛中荒废无人的院子本应万籁俱寂,此时却从里面隐约传
出一阵阵婉转销魂的娇啼声。那声音让男人热血沸腾,女人掩面羞逃,就连夜空
中皎洁的明月此时也似害羞一般躲到云层里。院中的旗杆下,散落着一根类似男
子腰带的布条,旁边地上有几片已经干涸的浑浊斑块,再往屋边走,声音也越来
越清,只听到:

  「慢些……淫贼……啊……我又……来了……啊啊啊。」

  推开房门,只觉屋内充满了浓烈的淫靡气味,黑暗中只见一个丰满白皙的绝
色美妇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不一会又被身后男人摆出了更加羞人的姿势,但她
却顺从的端坐到男人胯根上。身后男人贪婪的舔舐着美妇的玉颈,粗壮的上身紧
贴着她茭白的后背,一手扶腰一手捏奶,随着男人向上一挺,美妇便又发出一声
声婉转的娇啼,她身下的花蕊被重新塞满之时,流出了混合精液的花露来……

  这场面如此香艳让人目不能移,但此时,一个不符此景的淫邪声狞笑道:

  「他妈的,竟然还这么紧,且再吃我一招怀中抱月!」

  屋中不一会传出一阵阵短促急切的哀鸣,最后伴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便没
有了动静。过得半晌房门被打开,从中走出个浑身精光并一脸满足的猥琐大汉,
只见他不舍的回头看了看,嘟囔道:

  「这小娘子的滋味竟然如此销魂,哎,不知以后能否再次品尝……」他舔了
舔干枯的嘴唇,似乎在回味之前任他驰骋的丰满女体。不多时又喃喃道:「还是
赶紧跑路,莫等她醒来,我却是不妙矣。」这人正是尤八,此时他醉意全无,知
道不能再此处多留,便赶忙先跑到林中穿起衣服,后从岸边下水游向对岸,慌乱
中却把那根裤腰带拉在了院内……

  且回到院中,顺着敞开的房门往里看,只见那名绝色美妇昏倒在地上,香汗
淋漓的白嫩娇躯上红一块青一块,玉腿微蜷大大张开,腿间尤在颤抖的红肿花蕊
里,缓缓淌出一股浓白色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在地上……而地上早已有好几片这样
的污秽了……

  约莫二个时辰后,天色渐亮,平静的湖面上一条小船飞速往小岛划去,船头
立着一个满脸焦急的青年……

  第三十二章 斩人心

  且说周阳推门而出,闪躲过两人的猛扑后,脚尖一点便向街后的夜市奔去。

  周阳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又顺手东推西扯,把沿街的摊位货车甩在自己身后
,以阻碍两人的逼近,那夜市被周阳折腾的一片鸡飞狗跳,哭喊叫骂响成一片。

  周阳逃了会,见已到夜市尽头,便又转入街边小巷内。那道士与头陀追到小
巷口。只觉里面漆黑一片,登时停住脚步。往里看了一会,道人却对头陀道:

  「咱们所追那人不是黄蓉,刚才在闹市我见此人身材高大,想来是个男子,
咱们中调虎离山之计了!」头陀点点头,他也发现那人是个男子,但觉这人应该
和黄蓉有所关联,之前便没吭声,现听道人如此说,便低声道:「道兄,那咱们
便返回客栈,毕竟黄蓉才是咱们今晚的目的。」就在两人转身欲往回走时,却听
巷内飘出一句话来:

  「那丑脸贼陀,不知道小爷是谁吗?你那姘头之前可夜夜在小爷身下碾转承
欢,哈哈哈哈!」

  原来在巷中隐蔽的周阳,听到巷口谈话后,害怕此刻两人回去时黄蓉还未游
远,便急着喊出声来。他却不知黄蓉水性甚好,此时早已到了湖中小岛上,这句
话却让他耽误了一夜时间,不但无法去给黄蓉解毒,而黄蓉也被……

  头陀一听,便知此人是谁,不禁心中大怒。原来头陀对柳三娘却有真情,近
日就因那水性杨花之女又得新欢急怒不已,不然他也不会把玉女含春露交给道人
,当时只想让柳三娘吃一次亏重新念起自己的好来,不想却阴差阳错给黄蓉下了
药。此时头陀见情敌在侧不由动起了杀心,他却不知柳三娘已死,心里盘算着如
若杀了此人,将来被柳三娘怪罪的话,自己软语几句再对她更好便是。头陀心中
一通,便咬牙对道人说:

  「此子便是周阳,近日里陪伴黄蓉住在那客栈。道兄,咱们先抓了他,再回
客栈堵那黄蓉。」他见道人脸有不悦,又劝道:「此子武艺甚弱,少时便可活捉
此子,耽误不了道兄今夜与黄蓉欢爱。」

  贼道人也知柳三娘与头陀之间的破事,但听完此话心中不由一喜,便知头陀
今夜愿把黄蓉让与自己独享,然后心里又盘算到,既然少顷便可捉到此人,不会
耽搁自己正事又能照顾同僚之情,且不两全其美?便对头陀点点头低声道:

  「即如此,咱们兄弟二人便捉住此子,剐了他以解苦兄心中之恨,但黄蓉?


  他看向头陀,头陀也点了点头,两人就知对方何意。商量好后,头陀抽出戒
刀,道人手持拂尘便一起进入巷内,而周阳听到两人脚步声逼近,顿时又往巷子
深处溜了开去。

  要说周阳的武艺并无头陀所说那般不堪,他与不戒田伯光学艺时,那俩大男
人虽没耐心教他做人的道理,但每日练功小错便喝骂,大错则拳打脚踢,倒也让
周阳学到一身扎实的本领,只苦于无实战经验而已。

  追杀周阳的两人中,道人武艺不入流,欺负那村野之人倒还好,如遇硬茬只
能缴械投降,他只因头脑灵活才被向问天提拔做了五散人里的军师。头陀武艺比
他强出一线,但使毒使药才是看家本领,平日只负责魔教的刑罚,周阳若是单独
对其中任意一人倒也不惧,可两人一起上的话只有逃命的份。逃了一阵,周阳见
两人从不分开,心中也暗自焦急起来,脑中不时盘算着如何让他二人落单,自己
也好先收拾一个,再速速赶往小岛与黄蓉解毒。

  半个时辰后,那两人依旧在这复杂的深巷里被周阳拐来带去,他俩虽能紧紧
跟着周阳身后,却连他的衣角都摸不着。见周阳又消失在一个巷口,贼道人不禁
心中急躁,如此下去必会耽搁自己今晚的旖旎时光,同时也被周阳这等调戏激出
了真火来,他抢前一步拉住正准备追入巷内的头陀道:

  「苦兄,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你我二人追了许久,也略知这深巷的地形,前
面有条岔口,我便守住这里,苦兄你翻墙从后包抄这小王八!」

  头陀听得道人的计策,不禁暗自叫好,一想到那可恶的小王八被自己千刀万
剐的场景,答应一声就翻墙而过,道人见头陀翻走,便站在巷口戒备起来。那头
陀翻了几道墙后,抄近路赶到岔口处却不见周阳的身影,便停了下来,不一会他
听见那左侧的巷口深处有声响发出,毫不犹豫便追了过去。按说平日里这头陀谨
小慎微,绝不会冒险做此决定,但此时他心中杀意满盈一心只想剐了周阳,便忘
了道人的吩咐。

  那道人在巷口守了片刻,却不见周阳被头陀撵来,不禁心中纳闷。突然,他
听到身后竟有脚步声慢慢逼近,登时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来,只见巷中显出一
人,那人身材高大脸上被布所蒙,正是之前他与头陀所追之人。道人知自己武艺
不算高强,但想起头陀之前说此子武艺低微,便站直身体,狞笑着对周阳道:

  「小王八,没想到你心机深沉,竟然甩开了老苦,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
狱无门你偏来,如若束手就擒,我便饶你一命。」

  周阳没有搭理道人,反而问道:「你可认得茹娘?」

  道人此时有恃无恐,听到此话后,淫笑道:「当然认得,一个被我玩烂的婊
子而已,她因帮你二人逃出,被左使毙了。」

  周阳闻听此言,心中顿时一怒,咬牙对道人说:「那就好,我娘亲却才立誓
,你便送上门来了。」他抽出腰间短刀又对道人笑了笑:「且斩下你的狗头,圆
我娘亲誓言,以祭茹娘的冤魂。」

  说完后他便抢身而上与道人短兵相接,道人手中拂尘却是钢丝所制,周阳的
短刀也是不戒和尚以好铁所打,只见两人战成一团,刀光尘影好不激烈。周阳知
自己缺乏与人实战的经验,便拿那道人喂起招来,道人初时还能占据上风,慢慢
随着周阳越战越勇,便落于下风处。

  战了一阵,道人发觉周阳刀刀向他要害劈来,顿时只感遮挡不住,心中不由
得暗暗骂了头陀的娘,脚下一点便欲翻墙逃跑。周阳哪能给他这等机会,抢进一
步便把道人从半空中剁了下来,那道人竟被周阳从腰部劈成两段,滚烫的鲜血从
断躯处出喷涌而出,不想他刀快,道人一时未死,上半身掉在地上嘴里不断哀嚎
出声。周阳却不理睬,一脚踏在道人肩膀,手中揪起他的发辫,说道:

  「我虽因贪恋美色做过不少荒唐事,但从未如你这狼心狗肺之人一样祸害别
人全家!」

  说完手起刀落,那道人的头颅便被周阳攥在手中,而后他心满意足的看着脚
下两截断尸,脑中却想起黄蓉吩咐的话来:

  「阳儿,我在湖中小岛等你解毒,你可要早些过来……」

  想到此,周阳转身便欲返回客栈,只跑两步他就停了下来,只对身旁的黑暗
中说道:「汝这贼陀,这时才来,可曾看到自己同伴如何丧命?」

  黑暗的小巷口显出一个人影,正是头陀,只见此人本就极丑的脸上扭曲不断
更显狰狞,他看了看周阳脚边的残尸,不怒反笑道:

  「你这小王八却不知天高地厚,且看本座如何剐你。」话音未落,苦头陀手
持戒刀欺入周阳身前,只听「铛铛铛铛」一阵,两人瞬间过了四招。周阳顿感虎
口发麻,只觉自己怕不是这头陀的对手,心中又想起黄蓉还在等自己解毒,扭身
又入小巷中。头陀却也手酸起来,但夺情之恨早已让他无法思考,连忙急速向周
阳追去。

  两人又在那巷中追去逃来一阵,周阳见此时已过三更天,心中不禁焦急不已
,想到黄蓉如若无人解毒便会化成干尸,脑中顿生一计。他见头陀追的凶猛,前
面巷子又出分岔口,便转进左侧,将外袍与道人头颅一起摆到了一户人家门口,
自己则跳到路边一棵树上隐蔽起来。

  头陀进入巷内后却不见周阳的身影,心中知这小王八诡计多端,便一步一停
小心的向巷深处走去,不多时便发现周阳扔下的外袍与道人头颅。头陀吓了一跳
,随即镇定下来,转身便欲闯入那户人家中搜寻。

  头陀的手刚按在门上,便觉脑后有冷风刮过,连忙举起戒刀格挡。「铛」的
一声,周阳的偷袭被头陀拦下,两人又战作一团,此时却谁都奈何不了谁。周阳
心急如焚,便招招舍命往头陀要害劈去,可那头陀也抱了必杀之心,两人战的昏
天暗地。过得一会,只听两人同时「啊」了一声,就见头陀的戒刀划伤了周阳左
臂,周阳的短刀也刮伤了头陀小腹。周阳跳出战圈,捂着左臂又钻入小巷中,头
陀连忙追去,两人便又在这扬州深巷处你追我赶起来。

  再过得一个时辰。周阳见无论如何都甩不掉头陀,心中发狠便停了下来,又
与身后之人战成一团。周阳因心中焦急,又被头陀砍伤多处,所幸只是略微划伤
,只有腰部伤口较深。见越来越落入下风,周阳心中更加急切,此时他虽身受数
创,但体内的潜能却被逼了出来。只见两人战到四十回合后,周阳抓住头陀因疲
惫而露出的一个微小破绽,短刀便攮入头陀左胸,头陀也以命换命一拳砸到他脑
袋上,周阳顿时昏迷倒地不起。

  头陀被短刀插入心房动弹不得,鲜血如泉顺着短刀刀柄喷射而出,他强撑一
口气,看着身旁昏倒的周阳,脸上狰狞的神情中却透着些许遗憾,内心里后悔自
己被怒气蒙蔽,只知一味强攻,没有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毒来……

  只听「咣当」一声,头陀手中的戒刀掉了下来,人也两眼一黑栽倒在地,去
幽冥报到了。

  等到周阳清醒,此时已过了五更天,他不顾头脑还略微有些混沌,拔出插在
头陀身上的短刀便踉跄的急往客栈赶去,他内心只有一个声音,便是即刻去找黄
蓉解毒,不然黄蓉就……

  待他赶到客栈,只发现客栈周围一片狼藉,路边倒着不少尸体,有魔教也有
丐帮的,而此时火并半晚的丐帮魔教众人,却不知战到了何处。等周阳转身要去
附近的湖边码头时,却听见身后中传来一阵阵喊杀声,转头一看,发现夜市深处
冒出无数人影火把向他这个方向涌来。他连忙找了颗大树,脚下一点便藏在树端


  等那些人跑近。周阳只见前头一群浑身带伤的大汉慌忙朝着扬州城门方向逃
去,这群人正是丐帮弟子,为首便是那八袋长老,却见他边逃边吐出几口鲜血,
显然已受重伤。而离他们身后不远,那方老怪与雷昊也带领为数更多的魔教教众
追了过去,两拨人迅速消失在周阳视野里。

  周阳刚准备跳下,却见闹市中慢悠悠又走出一人来,此人正是魔教左使向问
天,周阳不禁摒气停息,喘都不敢喘一下没。向问天背手走到客栈门前停下脚步
,他看了看客栈,又看了看自己手下追击的方向,沉吟了片刻便跟了上去……

  待向问天走后一阵,周阳才跳下树,赶忙朝附近的码头跑去。待到码头,他
见有一条小船泊在其中,船家尚在船中睡觉,周阳心急万分,二话不说跳到了船
上,一脚踢醒那人,又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扔到那还在迷糊的船家脚下,急道:

  「速速带我到湖中小岛!这些全是你的。」

  船家却不知发生何事,只觉被人吵醒美梦,不禁怒气上涌,拿起船上的鱼叉
便对周阳骂道:

  「你这厮敢扰老子美梦,也不怕老子一叉叉死你个龟儿,赶紧滚蛋,不然老
子就!」不想还没等船家说完,那把已宰杀两人的短刀就压到他脖颈,还带血的
刀刃已把船家脖子轻微划伤,可怜那船家看着身侧眼睛已泛红的周阳,尿都被他
吓的顺着裤管流了下来,当下不停的点头,嘴里恭敬急切道:

  「大爷,小人马上撑船,只求大爷放小人一命……」

  周阳泛红的眼睛盯了船家一会,便松开了他,那船家屁滚尿流的撑船起航,
往那小岛急速划去。

  只一会,那船家便划到了岸边,周阳还没等船泊稳便脚下一点踏上小岛,不
断急切的大声呼喊,只望能让岛上的黄蓉能察觉他已到来。船家趁他此时不备,
赶忙收起银子,悄悄的把船撑起划向对岸。周阳哪顾得他去,见自己呼喊多时岛
上也无人应答,不禁热泪盈眶跪倒在岸边,心里埋怨自己无用不能及时赶到,只
觉黄蓉此时早已化为一具枯骨。

  痛哭了一阵,周阳内心也决绝了起来,发誓定要找到黄蓉,即使是干尸也罢
……自己到时便也……想通了后,周阳抹了把脸,在周围搜索开来,观察少顷,
他发现黄蓉的包裹在不远处扔着,连忙上前背起包裹,又发现地上有一连串的脚
印走到了此处又折往树林,便跟着脚印往树林中走去。

  不一会他便发现脚步停下,抬眼看去,却见林中整齐茂密的草地出现了一片
明显被压出的凹痕,凹痕中被压平的草上竟有两块干涸的斑块。周阳也经历过男
女之事,认出那竟然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体液,内心不由得惶恐起来。

  此子虽荒唐好色但内心也算坚定,便咬牙定了定心神,又顺着杂乱的脚印前
进,不久便见眼前露出一个破院来。他进入院内,发现院中旗杆下也有同样几块
干涸体液与一条男子的裤腰带……

  周阳不禁疑虑更重,看着脚印进入院中房内,便急速走到屋前推开了门,一
股淫靡气息扑鼻而来,但里面空无一人,屋中地上那污秽的斑块却更多了。周阳
刚想进屋查看,只听身后一个羞涩的声音说道:

  「阳儿,你……来了……」

  周阳猛转过头去,只见一名绝色妇人俏立院内,不是黄蓉还能有谁。周阳看
她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似是被人撕扯所致,白皙秀丽的脸上虽有倦态,但容光
焕发,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绽放,丝毫没有前几日的忧愁,那水波流动的美目似怨
似喜盯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来黄蓉在一个时辰前便已清醒,看着屋中满地的狼藉污秽,内心也不知是
喜是悲,她身为人妻却失身给了别的男人,还被那淫贼操弄了整整一晚……

  但黄蓉毕竟空闺日久,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牢牢印在她心中,这成熟欲
滴的美妇经男人滋润爱护,此时只觉浑身说不出有多舒畅轻盈……

  想了许久,女侠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出院子,来到昨夜第一次交合之处
捡起略微破烂的衣裳,便去湖边清洗自己的身体。在碧波的倒映下,看着自己雪
腻的肌肤上被男人揉捏产生的青红浮肿,不禁又想起昨夜那场交媾有多么激烈,
自己有多么放荡……顿时,内心里莫名的悲伤慢慢涌出,毕竟做为武林中人人称
赞的巾帼女侠,昨夜却臣服于一个贪色的小瘪三,并在他身下碾转承欢一夜,虽
说是春毒所逼主动与他交欢解毒,但春毒解后,自己竟然还那般放浪的与他继续
苟合,莫非自己内心真有那般淫荡?

  想到此处,心里巨大的反差还是让黄蓉落下泪来,但她本就是坚强之人,悲
伤了一阵后只觉此事既已发生又不可逆转,待以后见到尤八一掌毙了就是,便又
想起如若周阳上岛找寻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呢?黄蓉两条秀眉绞在了一起……

  洗毕,女侠穿上衣服走向岸边,却发现有条小船往岛上荡来,她不知是敌是
友,便在林中藏了起来。听到有人大喊后又痛哭出声,方知来的人是周阳,黄蓉
内心却急羞起来,此时自己如何能面对他,可耳边听那悲切的痛哭,一丝丝的愧
疚却涌上心头。过了片刻,黄蓉发觉周阳前行,便悄声跟他走到了院内,见周阳
要进入昨夜自己与尤八最后的交欢之所,这才急切出声喊住周阳。

  周阳只觉此时黄蓉竟俞发的娇艳欲滴起来,他却不知这是美妇经历过昨晚之
事,干旱已久的娇躯被男人滋润了整整一夜方才如此。他看着眼前的丽人尚在人
世,激动之余便把心中的疑惑放到了一边,只见周阳双眼热泪盈眶,嘴上喃喃不
停,身体却早已飞奔过去,上前一把抱住了黄蓉泣道:

  「娘亲,只怪孩儿无用,甩不开那道人与头陀,我心里以为你已……娘亲无
事就好……无事就好啊!」周阳激动的浑身颤抖,眼中热泪断了线的滴落在黄蓉
的衣服上,把她前襟都给打湿了。

  黄蓉跟在他身后时,便发现了周阳浑身带伤,腰间此时还有鲜血溢出。看着
紧搂自己的痴儿如此激动,心里怪罪他未及时赶到的怨气也全部消散,愧疚和感
动涌上心头,但想起昨夜自己与尤八整整一晚的疯狂,嘴上却不知该跟他说些甚
么……

  不想周阳抹了把泪,开口说道:「孩儿现在便与娘亲解毒,不能再耽搁了!
」说完他便要去脱黄蓉的衣服,女侠又愧又羞连忙拨开周阳的手,退后一步,俏
脸绯红看着眼前急切的周阳,内心竟然暗道如果昨夜是和阳儿你该多好……可惜
自己已被……

  想到此处,黄蓉定了定神沉吟了一下,便把刚才自己在湖中梳洗时编造好的
谎言对周阳说到:「阳儿,昨夜为娘还未下水前,所幸遇到一个故友,那人却有
这玉女含春露的解药。为娘解完毒后知你必会来寻,便在这岛上等你直到此时,
你昨夜经历过何事?为何浑身带伤?」

  黄蓉一脸关切的问起周阳,手也抚到周阳伤处,想把他的注意力转到别处去
,不曾想周阳听完此话后浑身竟然颤抖起来,只见他却从身后拿出那根裤腰带扔
到了两人脚下,面色莫名的对黄蓉道:

  「那此物,娘亲却如何解释!」

  黄蓉看到这绑她半夜的东西后,心中一惊!之前自己出去时浑浑噩噩,没发
现地上这让她羞臊不已的物件。黄蓉此时看到后俏脸遍布红晕,喃喃的说不上话
来……

  只见周阳双眼含泪,一脸扭曲痛苦的对黄蓉急道:「娘亲昨夜到底发生了何
事!莫要哄骗与我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y1981 金币 +300 发帖辛苦啦! 2024-8-31 17:08

TOP

  第三十三章 涟哀漪怨

  黄蓉看着周阳把那根裤腰带扔到自己脚下,不禁臊红了脸,「啊」的惊呼一
声,玉手不由自主遮住微张的小嘴。绝色女侠又被眼前这羞人的物件勾出了昨夜
的回忆,当时她被尤八吊绑在旗杆上,那淫贼只用十八式里的两招便让骄傲的自
己高潮迭起……等淫贼松开她双手时,她竟像女奴面对主人一样,顺从的配合淫
贼操弄,并摆出无数羞人的姿势……

  黄蓉此时完全沉浸在回忆里,根本没发觉身旁周阳的脸上越来越扭曲,她越
想俏脸越烫,似乎昨夜那蚀骨销魂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不禁轻微扭动起纤
腰,就连玉腿间已然红肿的嫩穴也又涌出些爱液……

  周阳扔下裤腰带后就紧盯着黄蓉,看到美妇倾城的俏脸上不断变化着各种表
情,竟似完全忽视自己的存在,心中的疑虑便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他猛的上前去
紧紧抓住了黄蓉的双肩,痛苦的大叫一声:

  「娘亲!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莫要哄骗我了!」

  黄蓉这才被周阳从回忆里拉出,她见面前痴儿眼中泪水泉涌,原本俊俏的脸
上扭曲又痛苦,愧疚感顿时冲散了昨夜停留在身体里的欲望,人妻本有的矜持与
贞守也重新出现在她心中。黄蓉不禁暗骂起自己不知廉耻,被那淫贼操弄一晚不
说,现在竟还隐隐怀恋起来,这样……这样如何能对得起在家里殷切盼她家的靖
哥哥……如何能对得起为自己奔波一夜身受数创的阳儿……

  看着眼前的青年,黄蓉又想到昨夜两人分别时她对周阳的解毒承诺,愧疚与
负罪感霎时间充满整个芳心。但即使如此,美妇还是对周阳轻摇了下臻首,表明
自己的态度。周阳看到后,内心的气愤与怀疑到达了极限!就在他即将爆发之际
,不想绝色美妇却用自己柔软小巧的樱唇堵住了青年准备继续追问的嘴,嫩滑的
香舌还主动探入周阳嘴里与他的舌头绞在一起,娇躯也任君采摘似的贴在他身上
,顿时,周阳脑中无数的疑问被美妇一吻给压了下来。

  吻到动情处,他一手搂住着佳人柔软的腰肢,一手从她衣服破口处伸进,上
下抚摸着黄蓉滑腻温软的身子。就在那手即将探到红肿的花蕊时,女侠娇躯轻震
了一下,连忙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大手,只见黄蓉樱唇脱离深吻,微抬臻首媚眼
如丝的瞪了周阳一眼,嘴上却温柔道:

  「阳儿,昨夜之事为娘也有苦衷,你便不要再继续追问了……好么?」

  黄蓉边说边引导周阳伸在衣服里的手,竟主动把它紧紧按到了胸前那饱满浑
圆上,俏脸娇羞时又略带可怜的看向青年。周阳被美妇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看她
满脸恳求的神情,呆了呆,只能点点头答应了黄蓉的话,但内心中却问自己,他
真的能么……

  女侠不禁松了一口气,小嘴刚想开口却又被周阳吻住,两人的舌头顿时又绞
在了一起,青年的大手毫不客气揉捏着美妇胸前的滑腻饱满。黄蓉只觉身体越来
越无力,渐渐的瘫软在周阳怀里,所幸他并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去触摸花蕊,只是
贪婪的揉捏着那对巨奶。黄蓉见他如此便放下心来,完全投入到与爱子的禁忌之
吻中……

  约莫一个时辰后,女侠与青年坐在岸边,此时黄蓉已从周阳捡回的包裹里换
上了件干净衣裳。母子二人尴尬的相临而坐,但都不知应该开口说些什么,美妇
此时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但当时为了不让爱子继续追问自己,只能主动亲吻周
阳,并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现在不禁担心周阳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
女子……

  而周阳心里还是对昨夜的事情耿耿于怀,那地上的干涸污秽,男人的裤腰带
,以及刚才黄蓉阻止自己触碰花蕊的举动,这一切迹象都表明昨晚发生了何事。

  他已经猜出大概来,但却不敢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害怕真从黄蓉嘴里听到
让自己伤心的答案……

  两人沉默了许久,周阳毕竟年轻,感受到身旁美妇不断瞄向自己的目光,忍
耐不住说道:

  「娘亲,我今日凌晨要来小岛时,见丐帮众位好汉不敌魔教邪人往西逃去了
,我们此时是否前去援助他们?」

  黄蓉听到此话后本要点头答应,却想到周阳浑身的伤口,尤其是腰间还在渗
血,便从裙上扯了一块长布条,又从包裹里取出金疮药,对着周阳道:

  「阳儿你且躺下,让为娘帮你包扎一下……」

  周阳无奈脱光上身躺下,任由黄蓉包扎起来,美妇跪在他身旁,一双玉手轻
柔的给周阳上药。看到爱子精壮的上身竟有四五处刀伤,黄蓉才知周阳昨夜一定
遇到棘手的状况,让他不得已未能按时赶来,而她刚才却在……女侠抚摸着那些
伤痕,嘴上轻声问道:

  「阳儿,昨夜你究竟被何人所伤?」

  周阳在黄蓉小手温柔的伺候下,差点舒服的呻吟出声,眼里看着美妇感动的
模样,装作无所谓的道:

  「是贼道人与头陀,娘亲之前对茹娘许下的誓言,孩儿已帮您所圆,那两人
都已被我斩杀!」

  黄蓉知道他嘴上虽说的轻巧,实际却凶险万分,感动与愧疚深深的印在她心
上,连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轻柔起来,只怕把周阳弄疼。黄蓉却不知在她小手的不
断抚动伤口时,这荒唐子的裤裆也越来越高涨。她一边帮周阳裹住腰间的伤口,
一边对周阳道:

  「你我母子一会先找个地方给阳儿你养伤,帮中的兄弟我已经安排妥当,如
若不敌魔教,他们自会逃走的。啊!」

  只见黄蓉包扎好周阳腰部后正要起身,却一转眼发现了周阳身下鼓胀的裤裆
,不禁娇呼一声,俏脸顿时红云满布,还在继续抚摸伤痕的小手都不知放到何处
为好。美妇眼见那快要撑爆裤子的鼓胀,便知那裆下隐藏着一个多么凶恶巨大的
物件,颤抖的芳心竟然不由自主把爱子与尤八的男根做了个比较,她发觉如按周
阳裤裆的高耸程度说来,定会比淫贼那根还要巨大,尤八的肉棒昨夜已让她爽的
死去活来,若是换成阳儿的大屌操弄自己……该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此处,黄蓉的娇躯渐渐发热,抚在周阳伤口上的柔薏竟慢慢向那鼓胀的
地方探去。就在女侠马上要触到的同时,正舒服躺着的周阳见黄蓉停下不动,美
目盯着自己勃起的地方目不转睛,便猥琐的挺动了两下大屌,不想他裆里的物件
险些蹦了出来。美妇也被这荒唐子的挺动所惊醒,小手迅速的抽了回来,连修长
玉颈都红成一片,更在心中暗骂自己淫荡放浪不守妇德,竟连亲生儿子都想入非
非。

  所幸周阳并没发现黄蓉的异样,见包扎已完便站起身来,不想裆中的巨大物
件随着他的起身站立,竟刮着美妇白嫩的下巴挺在了她潮红的俏脸边。黄蓉被这
一下刮弄,不禁轻哼一声,身体泛软向旁倒去,所幸两条藕臂勉强撑着没让她彻
底瘫软。女侠亲身感受到那巨大的威力后,不禁心里惊叹起来……

  「娘亲,这是怎么了?」

  周阳站起身来见黄蓉竟出变故,不由自主想去扶起身旁的美妇,黄蓉此时哪
敢让他触碰自己身体,嘴上慌忙道:

  「阳儿不用搀扶,为娘只是昨夜担心你,未曾休息好而已……」

  周阳听后点了点头,眼中却带了一丝戏弄,刚那动作却是他故意的,不曾想
绝色美妇竟然如此敏感。这荒唐子在心中一笑,便对黄蓉道:

  「娘亲,现在扬州魔教之人肯定在通缉娘亲,咱们在这岛上也不是办法。此
处再朝西行上十几里地,便是甘泉山,咱们到了那再做计较如何?」

  黄蓉勉强站起身来,听周阳此话不由得沉吟了一番,此时她目的已达到,也
该把消息带回襄阳了,襄阳正好在扬州西处,此行倒顺路,同时她也觉着爱子虽
壮,但还是需要个地方调养些日子,便对周阳点了点头说道:

  「那咱们便去甘泉山修整几日,然后返回襄阳,也给你爹爹一个惊喜。」

  周阳先喜后愁,虽然即将能见着从未谋面却被世人称赞的爹爹,可他并没多
少喜悦,只因一回去便不能与美妇这般亲热,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他勉强答应
一声,便坐下不言语了,昨夜之事又像鬼魅一样开始折磨他的内心,之前心内隐
藏的暗流也渐渐浮现出来……

  黄蓉此时不知此子内心所想,见他突然不对,便关心的问道:「阳儿,你这
是怎么了?」周阳此时心中烦闷异常,抬起头看向黄蓉,面无表情的把自己内心
所想对黄蓉说:

  「无事,孩儿只是还在思索那条裤腰带的来历而已。」

  这句话噎的女侠顿时无语,只见她羞怒的瞪了周阳一眼,嘴上却不知说些什
么好。正在两人大眼瞪小眼时,湖中却荡出一条渔船来,原来此时天已大亮,湖
周围居住的渔民也开始日常的撒网捕鱼。黄蓉看见有船只,急忙挥动藕臂示意,
又暗运内力对着艄公喊道:

  「船家,且过来载我们一程,送我们去那湖西北岸,酬劳加倍给你。」

  那艄公听到后,连忙把船摇了过来,他看这岸上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
洒却衣服破烂,女子容貌极美,发型却是妇人装扮,也不知是哪个府上的夫人。

  艄公见此内心顿时八卦起来,只把这两人当成昨夜来此岛偷情,如今却被困
在此地的奸夫淫妇,便对着两人揶揄道:

  「这位娘子与官人,此时在这荒岛上作甚?可是昨夜尽兴了一整晚呐?」

  黄蓉一听俏脸顿时透红,不料刚要发作却见周阳更快,只见他脚下一蹬就落
在船头,短刀便往艄公脖子抹去。女侠慌忙叫他住手,周阳只得停下手中动作,
一脚踢翻了艄公,嘴里对他低吼道:

  「再对我娘亲不敬,小爷便剁了你去喂湖中之鱼!」

  黄蓉也飞身上船,见艄公无事便松了一口气,刚打算训斥周阳,却见他脸色
铁青,蹲在船头看向别处,一时语塞便转向吓得半死的艄公道:「且送我们去湖
西北岸,若是划的快,便送你锭大银。」说完,她拍了拍周阳的肩膀,周阳不情
不愿的从怀中掏出锭银子,扔到艄公脚边,眉毛一挑冷冷说道:

  「还不按我娘亲吩咐的做?」

  艄公赶紧撑船,把他俩送到了西北岸,黄蓉下船时对着艄公吩咐让他不要暴
露两人的行踪,见艄公连连点头,两人便急速往甘泉山赶去。黄蓉母子在小路中
行了十几里后便到达甘泉山脚下,见山边树木茂盛,黄蓉拉住周阳道:

  「此地还未脱离扬州魔教分堂的掌控,应该有眼线在此,咱们不走山路,顺
着密林躲入那深山之内,等到阳儿你养好伤后,我想也风平浪静了,到时再返回
襄阳。」

  周阳阴沉着脸点了点头,看到爱子如此黄蓉只在心中轻叹一声,两人便进入
密林,艰难的翻了几座山头终于到达了深山之内。两人休息了一阵,却听得周围
似有轰轰水声,顿时觉得口中饥渴,两人拿出水壶便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穿过一条长长的山间过道后,眼前豁然开朗,耳际轰然而鸣,只见无数蜿蜒
的小溪汇成幽绿的深潭,一幅巨大的水幕呈现在两人面前,飞流直下似一条的银
龙,从半空中勐扑下来直捣潭心,激起无尽的水雾缭绕在巨石滩边。那天地间自
然雕刻出的美景震撼的两人目瞪口呆,只觉自己与这瀑布相比竟然如此渺小。

  两人呆了呆,便拿出水壶取水饮用,周阳猛灌了几口,面无表情对黄蓉道:
「娘亲,我见那潭里有不少大鱼,孩儿水性甚好,便下水捉几条供咱们母子充饥
。」

  周阳说完便脱了外袍准备下水,不想黄蓉却拉住他,柔声关心道:「阳儿,
且让娘亲去吧,你身上刀伤沾不得水,你且不知为娘是在桃花岛长大,涉水如同
平地一般。」见周阳紧绷着脸摇头不允,黄蓉也脱下外裙,娇笑着对周阳道:「
阳儿既然你硬要下水,为娘也不拦你,且让咱们比比谁抓的鱼多。」

  原来女侠见此美景,心中的哀怨也消散不少,她察觉周阳一路行来脸色一直
不好,心中如何不知他仍在思索昨夜的事,便想出这个主意让爱子的分心。黄蓉
见周阳勉强点了点头,娇俏的拉着他站到岸边,两人同时深吸口气便跃入潭中。

  周阳进入潭内只觉黄蓉瞬间便越过自己不见了身影,不由得钻出水面四处寻
找,却见不远处水面一阵翻涌,黄蓉冒了出来,手上却抓着一条银色大鱼,对他
娇声炫耀道:

  「阳儿,为娘手段如何?」

  周阳这一路都被昨夜之事困扰,原本只想随意抓几尾两人吃了就是,可见黄
蓉如此也不好拂了她的兴致,便闷声点了点头。黄蓉刚想再和他说几句,却见周
阳已钻入水中不见了踪影,只留她一脸尴尬的立在水里……

  且说周阳身子一动便往潭下沉去,只游得一会就见眼前出现一条大鱼,他急
忙抓去,可那鱼滑不溜手,抓了几次都被它挣脱逃掉。周阳不禁气急,心中想到
竟连这畜生都与我作对,便追了过去,不想身侧突然冲出一个窈窕的身影,正是
黄蓉,却见她贴身浅色薄裙经过水中一泡已完全透明,只剩下红色的短兜罩在她
身上,美妇那勾魂动魄的冰肌玉骨半露了出来,连雪嫩肚皮下那一小簇黑色阴毛
都若隐若现。黄蓉不知自己已近乎全裸,只顾在水中猛窜,一把便把那条大银鱼
抓在手里,又回头对周阳调皮的眨了眨美目。示意自己又赢了。

  周阳见她在水中竟如此婀娜袅婷充满诱惑,顿时忍耐不住脚下猛蹬便扑过来
,黄蓉此时正在与他开着玩笑,哪能反应过来。周阳冲到美妇身边后,便紧紧抱
住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娇躯,一手就伸进半露的肚兜里,揉捏起挺翘弹滑的巨奶,
另一手探到那簇乌黑发亮的阴毛上不断抚摸起来。绝色人妻受此侵犯只得松了手
中之鱼,小手不断遮挡敏感之处,虽然黄蓉水性比周阳好上数倍,可周阳进攻她
只能防守,渐渐便落入下风,娇躯也瘫软无力起来。

  两具近乎全裸的肉体就在深水间中开始了近身肉搏,周阳抚摸了一会美妇精
致紧凑的小腹,手便往她腿间探去。黄蓉察觉后连忙急摇臻首,可周阳哪里管她
,大手一探,食指和中指便抵到嫩穴口边搓弄起周围的嫩肉,美妇在青年指头抵
上自己蜜穴的刹那,便猛仰臻首,在水里吐出了一连串水泡……

  随着周阳手指的侵犯,黄蓉的娇躯不断扭动起来,左侧巨奶被周阳捏的在水
中喷出一道道痕迹清晰的白色乳汁来,身下的蜜穴却因在水里反而看不见有多少
蜜液溢出,但以主人的反应来看,便知那珍贵的液体涌出了多少……

  玩弄了一会,周阳见黄蓉如此敏感,停下手指的动作,把头探向黄蓉自动大
开的玉腿间。水中闭气的黄蓉见状慌忙挣扎起来,藕臂无力的推搡周阳,不想却
被强壮的青年轻易探了下去,女侠只觉他已贴到蜜穴前,便抽回双臂紧捂住自己
的小嘴,准备迎接那一刻的到来。

  不想周阳探下头去正准备舔舐美妇花蕊,却突然停住,他直愣愣看着眼前的
娇嫩之物竟略微红肿。周阳怎会不懂男女之事,如何不明白这代表何意?顿时间
青年心中一直缠绕折磨自己的问题,这次像柄巨锤一样重重的击在他的心上,只
见周阳呆了呆,似傻似痴的追向两人身边的一条鱼去……

  绝色美妇此时已放弃抵抗,只等青年侵犯自己,不想身前的男子却停了下来
,并且离开了她。只见青年越游越远,女侠便知身下的秘密被他发现……母子两
人眼中无痕的泪水与深潭融为一体……

  且说那鱼越逃越深,周阳赌气似的越追越远,过不多时,大鱼逃到瀑布左边
的山壁下消失不见。周阳纳闷的四处寻找,不想潜过去一看,只见山壁间竟出现
一个大洞,他在水下只觉此洞黑暗瘆人,可内心却又好奇不止,便抽出短刀咬在
嘴上游了进去。

  游进洞中隧道十多米后,周阳只觉头顶一亮,就从水中钻出,只见眼前显出
了一片天地来。那洞顶通天,透进的阳光耀清了洞里的全貌,洞壁怪石嶙峋,似
鬼斧神工一般光滑发亮。离他不远处还有一大片干净的空地,地上还摆放着几张
石桌石床,竟似原来有人在此居住。周阳钻出水爬上空地欣赏了片刻,只觉此处
应是山中福地,竟如此幽静怡人。不想就在此时,他身后的湖水一阵沸腾,一个
婀娜的身影窜了出来站在他身边,正是黄蓉。

  只见美妇出水站定后,一脸关切的看向周阳,原来刚才她目送爱子离去,便
浮上水面悄无声息的流起泪来。黄蓉毕竟是心志坚强之人,一阵后就缓了过来,
便咬了咬牙去潭中捕鱼。待黄蓉捕几尾后,就柔声呼喊周阳的名字,喊了多时却
不见他回答,只得把鱼在岸边拢好,又一个猛子扎入周阳消失的地方寻找起来,
不多时也她发现了那个山洞,便进入洞内。黄蓉见爱子无事便松了口气,嘴上不
禁对周阳慎怪道:

  「阳儿,可担心死为娘了。你这小子也不知会为娘一声。」

  周阳没有搭理黄蓉,只是背过身去看向洞里的景象。女侠见他如此,心中悲
伤不已,洞中一时静了下来。黄蓉心思玲珑,见此洞景色奇特,洞内竟有石床石
桌,便略带讨好的对周阳道:

  「阳儿,我见你喜欢此洞,我也觉此洞甚好,咱们便在此处修养几日吧。」

  黄蓉见周阳点头应允,便拉着他游出洞外,去林中劈柴生火刮鳞烤鱼。这潭
鱼本就肥大鲜嫩,又经女侠精心烹烤下更是美味异常,但周阳此时哪有心思吃东
西,只像嚼蜡一样勉强吞了两尾。黄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也不知如何去开导
他,毕竟自己不能告诉他昨夜发生的事情……两人各怀心事吃完这顿饭后,又返
回那洞中,此时折腾了整夜的两人肚中一饱顿觉困意涌来,便各自找了张石床休
息。

  几个时辰后,周阳醒来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他好不畅快。他左右一看,
只见洞内怪石上搭满两人的衣服,却不见身边黄蓉的身影,便游出洞去寻找。

  原来黄蓉醒的早,见周阳睡的香甜便没打扰,可她内心里又想起昨夜失身之
事,只觉身子还是不干净,便身着薄裙又去潭内清洗身体。待洗到一半,女侠想
起自己已无贞洁可言,心中的苦楚又不能对人诉说,现在就连阳儿也对她渐渐疏
远……一时间悲上心来,边洗边落泪。

  正在落泪的绝色美妇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不禁心中惊慌,她那贴身薄裙一
沾水就似没有一般,整个滑腻冰凉的娇躯落入身后那人怀中。黄蓉一惊便想挣扎
,却听身后那人冷冰的说道:

  「娘亲在此戏水也不喊醒孩儿。」

  身后那人正是周阳,黄蓉顿时惊羞无比,便想去擦泪,却不料被周阳翻转过
来。两人面对面在水中相拥,臊的美妇把脸别了过去,可她脸上挂的泪珠却被周
阳看到。两人僵持了一会,周阳也松开黄蓉,一时间气氛凝固,过得片刻,黄蓉
只听周阳低沉压抑的嗓音问向自己:

  「娘亲,孩儿不知昨夜发生了何事,可否告知孩儿?也让我替娘亲分担一些
,孩儿实不愿娘亲如此伤心……」

  闻听此话后,美妇的泪水顿时像溪流一样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秀雅绝俗的素
脸转过看着眼前爱子诚恳的神情,便欲张口诉说,可顿了顿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随着两人不断的踩水,潭中荡漾过的圈圈涟漪就像两人此时的内心一般,
似哀似怨。

  周阳见自己如此恳求,美妇还是不愿告知真情,一直暗自压抑的疑虑就爆发
出来,怒火瞬间炽热。他疯了一样的抱住黄蓉,不停的蹂躏她身上每一处雪腻的
肌肤,只见周阳眼睛通红神情狰狞,像地狱中的恶魔一般疯狂喊道:

  「娘亲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啊啊啊啊啊!」

  女侠在爱子疯狂的蹂躏下却毫不反抗,悲伤的泪儿大颗大颗的顺着下巴两侧
不断滴入潭中,俏脸浮现愧疚与悔恨的神情。她安静的看着眼前痴儿的疯狂,娇
躯纹丝不动的承受着周阳的侵犯……

  周阳疯狂了一阵,血红的眼睛看到心爱的女子如此哀伤的神情,渐渐停下手
中的动作,双眼也恢复清明,只听他喃喃道:

  「娘亲……莫怪孩儿发疯……孩儿能猜到昨夜……以后孩儿不再逼问……唯
愿娘亲莫要如此痛苦……」

  却见周阳说完,整个人一下像老了三十岁一般,失魂落魄游回山洞去。黄蓉
静静立于水中目送周阳离去,女侠珍贵的泪水依旧顺着侧脸悲伤的淌落,内心也
不知在想什么……

  周阳踉跄回到洞中后,万念俱灰的倒在石床之上,他脑中混沌一片,只觉自
己生命中毫无一种名叫希望的存在……

  过了一会,幽静的洞穴里水声微响,一个婉转的声音道:

  「阳儿,为娘之前打赌输你一次,不知阳儿此时可愿为我按摩?」

  周阳转身回头,只见绝色人妻身着湿透的薄裙,绰约多姿的雪白肉体一览无
遗,她含羞俏立在石床前,目若秋波的盯着自己……

  第三十四章 箫声初扬

  周阳只见床前的少妇如此美艳绝伦,未施粉黛的素脸依然倾城倾国,那流波
双眸含春带怯的盯着自己,冰肌玉骨在透明的裙子下若隐若现,竟连贴身肚兜都
未穿……眼前香艳的美景让他不由得痴了,折磨内心的阴影也被吹散。

  周阳呆呆的点了点头,黄蓉便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把周阳拽了起来。周阳站
起后就要搂抱黄蓉,却觉香风一转,只见佳人退后了几步,素脸似怨似喜的看着
他,轻声道:

  「且……且去床上,再按摩……」

  看那痴儿馋的嘴上都流出了口水,佳人愈加娇羞起来,但却轻移莲足平躺到
隔壁石床上,对周阳慎道:

  「阳儿,还不过来……?」

  周阳吸了口气搓搓双手,便走了过去。只见那具勾魂动魄的娇躯平躺在床上
,雪腻高耸上的粉豆在湿透的薄裙下已然挺立。茭白细嫩肚皮下那簇阴毛也似亮
似闪,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此时的黄蓉就像画中仙子落入凡尘般,如此婀
娜诱人……黄蓉见周阳贪婪的看着自己,炽热的目光竟像有形般抚过她每一寸肌
肤,不禁羞臊的闭上双眼。

  之前的赌约只是周阳开的玩笑,美梦变成现实时,他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盯着黄蓉修长的玉颈,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只觉哪处都是那么美好。周
阳思索了一会,眼中一亮,却把黄蓉的莲足攥在了手中。

  黄蓉从小怕痒,感到自己小脚被男人捏住,顿时羞痒难耐,连忙捂住小嘴不
让自己笑出声来,玉腿却忍耐不住微微扭动了起来。周阳盯着手中的莲足,只觉
竟如此小巧精致,他把玩了一会见黄蓉微扭胴体,心中就知佳人怕痒,便道:

  「娘亲,且享受一番,可不许反抗!」

  见黄蓉微点臻首,周阳就把黄蓉双足并拢,用舌头舔舐起来,青葱般的十根
脚趾被他舔舐一遍。黄蓉之前只感瘙痒难耐,听到周阳话后便微咬贝齿忍耐下来
,现在却觉自己脚趾被一个湿软的物体包裹,便略抬娇躯微睁双眼,看到周阳的
动作后不由得惊道:

  「阳儿,脏……」

  只见黄蓉话音未落,周阳变舔舐改吸吮起来,黄蓉小脚本就敏感异常,此时
一经周阳的动作,娇躯便瘫倒在石床上,小嘴里原本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微弱的呻
吟声。黄蓉哪想到周阳这小小的动作竟带给她巨大的刺激,烈火似的欲望从脚趾
开始蔓延到全身,最后停留在已经湿润的蜜穴上……

  周阳吸吮了一会,便顺着莲足一直吸到了黄蓉大腿上,他撩开透明的薄裙,
捧起黄蓉两条玉腿不断用舌头舔玩起来。黄蓉此时只觉自己身在幻境,一波波的
快感冲击着她每寸肌肤,翘鼻里发出一声声勾人的呻吟:

  「嗯……嗯……阳儿……好……舒服……」

  周阳听到后,嘴渐渐往黄蓉大腿根部添去,大手也伸到黄蓉胸前捏住了白腻
的巨奶揉搓起来。快感如无边巨浪向黄蓉袭来,让她忘了人伦禁忌,只觉周阳的
嘴似有魔力,轻微的吸吮便让她飘飘欲仙,哪里会去反抗。

  周阳嘴舌滑到大腿根部,不断舔舐着花蕊周围的嫩肉,珍贵的花蜜似迎合般
不断从花蕊里涌出,把他整个下脸都给沾湿。沉浸在快感中的黄蓉,感觉他竟添
到自己羞人之处,便欲起身阻止。

  却不想周阳把嘴贴上屄口,用力的吸了起来。这一口突然的吸汲,让本想挣
扎的黄蓉又软倒在石床上,娇躯略微绷直,享受着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随着周
阳的吸允,雌性交配的本能被渐渐勾起,黄蓉也觉花房幽径中越来越空虚……

  周阳见眼前的娇躯绯红成片火热异常,略懂男女之术的他便知少妇此时已到
急需交媾的状态,想了想便双指并做剑诀状,往泥泞不堪的嫩屄中刺了进去。黄
蓉见周阳的动作便知他要做甚,一颗芳心又羞又急,连忙伸手挣扎遮挡,嘴上也
惊呼起来:

  「阳儿!不可……啊!!! 」

  可她的遮挡动作还是慢了半拍,周阳两根手指「嗞」的一声便刺入嫩蕊中,
这一刺之威让黄蓉猛的抽搐几下,肉屄随着手指的插入,竟然连续呲出几股蜜液
来。穴口嫩肉也不断闭合,紧紧的包裹住周阳的两根手指。黄蓉娇啼一声,只觉
幽径的空虚被填满,美妙的充实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小嘴撩人的呻吟出声:

  「啊……阳儿……嗯……唔……哈……」

  「娘亲,我这按摩如何?可随你的心意?」

  周阳一边用手指抽插肉屄一边张口问道,黄蓉此时哪能说的出话来,羞红的
俏脸美目紧闭,完全陶醉在禁忌的快乐中。周阳见她如此享受,手上的节奏也越
来越快。快速的抽插片刻,黄蓉娇躯渐渐弓起,嘴上的呻吟也越来越急,周阳知
她快要泄身,便把手指一插到底,手腕快速的颠动了起来。只颠了几下黄蓉便泄
身高潮,只见她猛的绷紧身体,剧烈的痉挛一阵,胸前的巨奶不断跳弹摇动,收
缩的穴口也不断喷出一波波淫液。威名远播的女侠被爱子用手玩弄到了极乐高潮
,还在他面前不知廉耻的娇啼不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阳发觉幽壁的嫩肉不断收紧摩擦起自己的手指,脑中顿时一喜。不想黄蓉
竟有此名器,假如插在嫩穴里的是自己的大屌,定会被吸出男精来,若是连续操
弄这美妇几日,说不得自己会精尽人亡……但他见黄蓉高潮过后慵懒妩媚的模样
,心中顿觉哪怕是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淫欲充脑的周阳猴急的脱去衣服,就要
与黄蓉交合欢爱。

  黄蓉好不容易才从高潮中脱离,却见周阳已脱了个精光,身下凶恶的大屌青
筋暴起直对着自己,顿时羞的素脸通红。黄蓉内心想到自己昨夜被尤八操弄一整
晚,今日又被周阳手指亵玩,娇嫩的身子早已不堪鞭哒,如若现在被这巨物插入
,身下的嫩屄肯定要坏掉。同时内心也浮出一丝理智,告诫自己不能与爱子行那
乱伦苟合之事。

  眼见周阳爬了过来,黄蓉连忙挣扎,可高潮过后的身子乏力哪能挣脱。她内
心焦急万分,嘴上喊道:

  「阳儿,不可如此!我们不能……」

  周阳听后并没停止,而是爬到黄蓉身上,挺动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她道:

  「娘亲,如此憋下去,孩儿会憋出病的,且随了孩儿所愿吧……」

  黄蓉也知周阳这几日和自己一起时经常勃起,看此时肉棒暴涨的程度,也害
怕爱子真的憋出病来,但她是身为其母,怎能与爱子乱伦犯禁。见周阳端起凶恶
之物就要行淫,聪慧的脑中顿生一念,慌忙对身上的爱子道:

  「阳儿且慢,便让为娘用手……帮你解决……好吗?」

  周阳听到此话后,不由得看向黄蓉,只见佳人娇艳欲滴的俏脸绯红满布,双
眸妩媚的看着自己,便点了点头。此时他也觉得自己先前有些急切,继续下去容
易适得其反,这才答应下来。黄蓉见周阳答应,便松了口气,同时觉得爱子还是
乖巧听话,可她却没想过自己这所作所为是否符合人伦道理。

  黄蓉坐起身靠在周阳身边,那凶恶巨大的肉棒一览无遗,惊人的尺寸震的美
妇芳心乱颤,她娇羞着把柔薏轻扶在大屌上撸动起来。周阳只觉黄蓉的小手冰凉
滑腻,裹的自己无比舒服。他搂住黄蓉的蜂腰,在她耳边问道:

  「娘亲,我这小兄弟可否让你满意?改天想不想试试它的威力?」

  黄蓉此时正被手中的巨大所吸引,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后,
赶忙又摇了摇头,臊的她臻首都快埋到自己高耸胸脯里,玉颈与耳垂都红起来。

  周阳见佳人害臊的模样,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不断侵犯身边凹凸滑腻的娇
躯。

  黄蓉被他的动作干扰,小手也停了下来。她娇喘着慎怪道:

  「阳儿……停……停下……再如此娘亲却做不成了……」

  周阳讪讪一笑,只得停手。黄蓉便又橹动起巨大的肉棒来。那小手冰凉滑腻
触感也让周阳倒吸一口冷气,嘴上对黄蓉急道:

  「娘亲,好舒服!且再快些。」

  黄蓉听后内心一喜,知道周阳快要捐精,小手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不一会
就感觉手中的大屌猛的涨热起来,本就惊人的尺寸又变大了许多,周阳腰中一紧
,闷哼一声,那紫红色的龟头便喷出了一股股浓烈的阳精,黄蓉不顾藕臂酸楚,
更加急速的套弄起来,周阳巨大的肉棒连续喷射了二十几波才渐渐停下,累的黄
蓉气喘吁吁,但内心不由得想到如果这巨大的物件在自己体内也如此喷射……恐
怕自己会快活的飞升而去……

  接下来几日里,两人便在洞中修养,除了捕鱼充饥外从不出洞。黄蓉也在周
阳死皮赖脸的恳求下,又帮他套弄了数次……五日后的清晨,两人用餐完毕,黄
蓉见周阳伤口已痊愈,腰间的重创也结疤不在渗血。便去洞中取出包裹,在火堆
旁对周阳道:

  「阳儿,我看你伤势已然好转,咱们便即刻启程返回襄阳吧?」

  周阳想到要回襄阳,脸色不由得黯淡下来,却也点了点头,黄蓉又道:

  「为娘估计此行并不安稳,前两日捏出两张面具来,咱们母子便扮作乡下夫
妻上路,也好躲避魔教的眼线。」

  周阳听完后答应下来,内心想着扮作夫妇的话,自己且不是能更进一步?黄
蓉哪知他心里所想,取出一张面具,便给周阳打扮起来。不一会,两人都带了上
了面具,互相查看了一下,却让两人差点笑出声来。只见周阳发须花白凌乱,还
苦着一张老脸,黄蓉则满脸皱折,似个乡下悍妇一般。两人又把外袍外裙扔在林
中土地踩了几脚穿上,那土里土气的脏衣配上黄蓉的面具像及了乡下的老年夫妇


  两人收拾妥当后便准备下山,临行前,周阳暗自记住了此地,若是他在襄阳
过的不顺心,自己便回这山中洞府度此一生。周阳想完,他们二人便出发,又翻
山越林来到甘泉山脚下,便顺着官道而行。待走了半日后,发现官道旁有个村落
,那村落口正立着一家酒舍,大院内坐满了来此歇脚的行者。见屋顶的烟囱里炊
烟渺渺升起,周阳便觉饥饿,对黄蓉道:

  「娘亲,孩儿肚中空空,咱们也行了半日,且在这里歇歇脚,吃些东西再上
路不迟。」

  黄蓉看了看天色,发觉还早,便点头同意。两人进入院中找张空桌坐了下来
。那小二见有客光临,连忙走了过去,却发觉两人土头土脑衣服如此脏乱,他抹
了抹桌子便一脸嫌弃的对两人道:

  「两位,不知用些甚么?」

  周阳见这伙计如此无礼,刚想发作,却被黄蓉拉了拉,只好无奈对小二道:

  「这位小哥,不知店里有甚吃食?且让小老儿与我家这傻婆娘吃饱就行,哎
呦!」

  原来黄蓉听他占自己便宜,虽知是在演戏,但还是暗拧了周阳一下。小二莫
名其妙看着周阳,又不禁撇了撇嘴,心想你这乡村愚汉还有银子吃甚好物?可来
者是客,便勉强对周阳说:

  「早先还有些野味,现下只余熟牛肉与肥鸡,还有炊饼。」

  周阳看了看四周,悄悄从怀里摸出两小块碎银子递给小二,小声道:

  「牛肉切两斤,肥鸡来一只,炊饼也给我们上二十个。」周阳看了看惊讶的
小二,又道:「在外行路不露财,你也莫要声张,余下的银子便赏你了」

  小二见天降横财连忙点头称是,转身就去准备饭食,不一会便把周阳所点之
物外带两碟素菜摆到桌上,那小二也知趣,竟还旋了一壶酒送与两人解渴。周阳
也是好酒之人,养伤这时日倒把他憋坏了,见到有酒便拇指大动,连忙先给黄蓉
倒了一碗,而后便对着壶口就猛灌了起来。美妇见他这猴急的模样,轻笑了几声
,掰开个还冒热气的炊饼递给周阳,柔声道:

  「别光顾着饮酒,也吃些东西。」

  周阳一口气饮了一半,放下酒壶叫了声「痛快」,接住炊饼便开始大快朵颐


  母子两人在山中几日只能吃鱼,也吃的厌烦了,此时这村中酒肆饭菜虽然粗
劣,倒也吃的香甜。吃到一半时,黄蓉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隔着几张桌子传来,
那声音怒道:

  「他娘的,老子可没吹牛,那晚遇到的小娘子真真销魂,一对巨奶被都被老
子捏的喷奶汁了!」

  闻听此言,黄蓉心中大惊,连忙转身看去,只见那说话之人竟是尤八,这憨
货正赤膊和两个汉子吃酒,只隔他们几张桌子。女侠再见他后恨不得马上去毙了
此贼,但此时周阳却在身边,若是让他察觉,想必这荒唐子又该追问那夜之事。

  黄蓉无奈之下只能暗自隐忍,她偷瞄周阳一眼,见此子仍在大口吞咽,便稍
微安心一点,不想却听尤八又淫笑道:

  「哈哈,老子可在她身上过足了瘾,十八式都他娘的快用完了。」说完这淫
贼顿了顿看看周围,低声道:「老子还在她体内射了数次,说不定那天仙一般的
小娘子能怀上老子的种呢!哈哈哈哈。」

  尤八说完后,同桌的两条大汉也跟着他怪笑不断,女侠面具下那张俏脸不禁
又羞又怒,同时心中也想到自己不会真的怀上这浑人的……那该如何是好。黄蓉
胡思乱想之时,却听尤八叹道:「哎……这小娘子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天底下
一等一的,可惜玩完了她,再碰别的女人却一点兴致都没有,也不知以后还能否
再操她一场……」

  绝色美妇听完此话不禁羞怒交加,心中想着到襄阳把爱子安顿好后,必定找
机会杀了此獠。就在黄蓉内心决绝的同时,却听周阳「嗝」了一声,对尤八那边
嗤笑道:

  「你这汉子切莫吹牛,那小娘子真如你所说那般美艳,怎会插在你这坨牛粪
上。」

  尤八听到后,牛眼一瞪站起身来,嘴上怒道:

  「他娘的,干你这老货屁事,八爷我那活计大,能让她欲仙欲死,怎么地,
汝这老儿莫非想尝尝爷爷的拳头?」

  周阳笑了笑,只觉这猥琐汉子编造,刚要还口却见黄蓉站起,一声不吭的走
出了院子,他连忙跟上。尤八见这老货去追他的婆娘,便调笑道:

  「他娘的,却是个怕婆娘的卵蛋!」当下与同伴哈哈大笑起来。

  且说周阳追上黄蓉,对她奇道:「娘亲怎么先走了?也不等一下孩儿?」黄
蓉听后,压下心中的伤感勉强挤出些笑容,敷衍的对周阳道:

  「为娘却是女子,哪能听你们男人那般胡说。」

  黄蓉带着面具,脸上的表情倒也没让周阳发觉,而且这荒唐子听完觉得也有
道理,便没有追问下去,他却不知刚才是和自己欲千刀万剐的仇人对话。

  两人又上了路往襄阳赶去,一路无话,待得傍晚两人终于赶到健康府。进入
城内,两人找了家还算不错的客栈走了进去,周阳扔给掌柜一锭银子让他开间厢
房,又转头对黄蓉调笑道:

  「婆娘,今夜可得好好伺候下老子。这赶了一天的路,却得让你按按。」

  黄蓉知他又占自己便宜,可也听懂了周阳话中是何意,一张倾城俏脸在面具
下嫣红起来。此时母子两人装成夫妇,黄蓉也不好反驳,只得娇羞又无奈的对周
阳点了点头,随后便在伙计的带领下进到厢房中。待伙计走后,周阳就一把横抱
住黄蓉的娇躯,往那内间床上走去,嘴上急道:

  「娘亲,可憋死孩儿了,你且给孩儿套弄一下……」

  黄蓉被吓的惊呼一声,嘴上羞急道:「先,先放为娘下来,为娘还要出去安
排些事情,等到晚上再与你……」周阳听到此话后,乖乖放下了美妇。黄蓉对周
阳又吩咐道:「为娘出去有事要办,阳儿你且在房中等候。」见周阳点了点头,
她便转身出房往客栈外走去。过得一刻,周阳只觉黄蓉已走远,便也推门而出…

  …

  且说黄蓉并无甚事,只因下午听那尤八一提,害怕真的怀上这浑人的孽种,
便想去药店开药避孕。只一会她便找到一家药铺,走进后对着伙计问道:

  「店家,可有藏红花么?」

  原来黄蓉也略懂医理,知这药是避孕打胎所用。虽然此药药效甚猛,但她毕
竟从小练武,身体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柔弱。伙计以为眼前的老妇是买来给自己儿
媳的,便没多问,只点了点头对黄蓉道:

  「不知婶婶要称多少?一般服用避孕,三两足够。」

  「便来三两。」

  黄蓉对伙计点点头,伙计自去称药,包好后递给黄蓉,她摸出块碎银子放在
前柜,便走出药铺回客栈煎药去了。到了客栈她拜托后厨给自己煎好后便回屋饮
用下去,却发现屋中不见周阳人影,只觉此子可能偷偷饮酒去了,就没在意。一
刻钟后她只感肚中绞痛想要如厕。便去床下取出夜壶来……待她上完,看壶中之
物带有血丝便松了一口气。

  待了一会,她只觉浑身冒汗脏臭无比,便着伙计送来大桶热水放在房内,黄
蓉脱了面具衣裙,在桶中梳洗自己的身体。洗到一半时感觉乳房肿胀难忍,奶汁
都溢了出来。原来女子服过避孕药后,不光肚中剧痛,连胸也会肿胀不已。她见
周阳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就托起那对雪白的巨乳挤了起来,随着乳汁喷出,那肿
胀感也渐渐消失。

  就在此时,却见房门被人推开,正是周阳!女侠保持挤奶的动作僵在桶内,
周阳见状连忙关上房门,黄蓉也趁机松开手蹲进桶内,只露出臻首在外。两人面
面相觑,却见周阳淫笑一声,对黄蓉道:

  「原来娘亲已回,竟在……哼哼,我便与娘亲同洗一次,娘亲就在桶中帮我
套弄套弄。」

  「阳儿,别……别过来……」

  周阳说完不理黄蓉惊叫,不一会就脱了个精光,此子身下的大屌早已坚挺竖
立。黄蓉此时一丝不挂,只能蜷缩在桶中,见周阳挺动着巨屌走来,羞得赶忙捂
住双眸。只听「扑通」一声,绝色美妇就被周阳搂住,而后这荒唐子淫笑道:

  「刚见娘亲挤奶,真是诱人的紧,且让我也帮娘亲挤一挤奶汁,」

  周阳说完便捏住黄蓉那对巨奶使劲的挤了起来,鼓胀的巨奶随着他手上的动
作不断喷出浑浊的奶汁洒到桶外。美妇无济于事的挣扎着,却发觉那巨屌已经顶
到了自己臀上,绸缎般柔软的臀肉竟被巨屌顶住个坑来,巨大的龟头都陷了进去


  黄蓉被周阳玩弄的浑身发软,禁忌乱伦的刺激感渐渐让她迷失自我呻吟出声


  「嗯……嗯……别那么使劲……啊……」

  就在周阳的巨屌要滑入她的臀缝时,她猛的惊醒过来,一把握住那不规矩的
东西,嘴上羞涩又可怜道:

  「阳儿……咱们且去床上……让为娘帮你……」

  周阳听黄蓉这么说,邪邪一笑,抱起黄蓉的娇躯往床边走去,待他把赤身裸
体的美妇往床上一扔,顿时乳波臀浪如潮荡过。

  这荒唐子见此美景,便如饿狼一般猛扑过去,捏胸挤臀亵玩开这具雪白滑腻
的肉体,黄蓉也早已欲火上身,扭动着娇躯迎合起来。等周阳探到她早已湿润无
比的嫩屄上,她才反应过来。连忙紧咬下唇,不舍的脱离了这销魂的快感,只听
她喘着气说:

  「阳儿,且停下,让为娘帮你套弄出来……」

  不想周阳今夜十分老实,听后便上床躺下,挺立着巨屌,神秘的对黄蓉一笑


  「那今晚我就拜托娘亲了。」

  之前周阳趁黄蓉走后并没有去吃酒,而是找了家妓院,进去后塞给了龟公一
锭银子让他给自己找些壮阳持久之药。原来他见黄蓉已愿用手帮自己后,便想再
进一步,若是在她手里射不出来……那她该如何呢?

  龟公给他找了颗金枪不倒丸来,这药能让男子持续勃起两个时辰,并能压制
男子喷精的欲望。他拿到后便晃晃悠悠的返回客栈,见黄蓉尚未归来,又去对面
的酒楼二层要了些酒肉吃了起来。过得一会见黄蓉进入客栈,他又不急不慢的吃
了一阵,才顺着酒水把不倒丸咽了下去,起身返回客栈。

  黄蓉哪里知道此事,还如平常一般握住巨屌套弄起来。周阳装作舒服的样子
,嘴上对着黄蓉道:

  「娘亲,好舒服,且再快些。」

  黄蓉玉手不禁加快了节奏,可套弄了近两刻钟也不见周阳喷精。不由得心内
好奇起来,原来这几日,黄蓉只需不到一刻钟便可让周阳出精,可这次他竟然坚
持如此之久,莫非阳儿身体有恙不成?黄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感玉臂酸疼,
她美目含羞带怜的问道:

  「阳儿,可是今日身体不适?」

  周阳听后摇了摇头,对黄蓉戏弄道:

  「娘亲,男子坚持时间越长,女人越觉得舒服。哈哈哈,还请娘亲继续帮我
啊。」

  黄蓉听他胡言乱语脸上顿时绯红遍布,可又觉得周阳说的在理。不禁想到若
是阳儿与自己交合,还能坚持如此长的时间……那自己不是……她越想越陷入其
中不可自拔起来。周阳不知黄蓉心内所想,见她不动色胆就起,便把她压在床上
分开两条玉腿,巨屌就贴上了湿润已久的嫩穴。黄蓉这才反应过来,不禁急道:

  「阳儿不可!别……啊……嗯……」

  还没等黄蓉说完,巨屌便挤着花蕊摩擦起来。擦的蜜穴不断的收紧,涌出一
股股珍贵的花露来。身下美妙的触感袭来,让黄蓉不禁娇吟出声,周阳边擦边对
黄蓉道:

  「娘亲刚已套弄了两刻钟了,且让我试试如此能不能出精吧?」

  黄蓉紧咬牙关,强忍着蜜穴被肉棒侵犯的快感,可怜着对周阳道:

  「阳儿不要……啊……这样……太危险了……」

  「无妨,孩儿摩擦两下说不定就会出精的。」

  周阳嬉笑着对黄蓉说道,身下的动作却没停止。黄蓉身体虽然深陷肉欲但脑
中却依然清醒,只觉周阳用这个姿势用摩擦自己的蜜穴,只要他随意挺动一下,
巨屌便会连根没入嫩穴里。而她今日喝了避孕药,下体也已落红,这几日内绝不
能与男人欢爱,黄蓉想到此处赶忙又劝起周阳:

  「嗯……啊……阳儿,先停下,且让为娘用手再给你试试……」

  周阳丝毫不停,只是一个劲的摩擦,嘴上笑道:「如若一刻钟后,我还不出
精,娘亲该如何?」黄蓉此时已被逼急,只想让他赶快停止这危险的动作,嘴上
连忙说道:

  「如若……啊……还是不行,你说如何便如何。」

  周阳听后便停了下来,肉棒离开了已经略微喷蜜的嫩穴。黄蓉松了口气,连
忙坐起用小手握住周阳的巨屌,不断套弄起来。

  快一刻钟时,却见巨屌一点反应都没有,黄蓉不禁焦急万分。如果阳儿还不
出精,他要求与自己交合该怎么办。换做平日……可现在自己根本不能做交欢之
事。而且她也不能告知周阳自己服用避孕之物,以他的小聪明当能猜到那夜发生
何事了。黄蓉越想越急,手上也越来越快,可巨屌就是不出精。待得一会却听周
阳欣喜的叫了一声「时间到了!」

  黄蓉知晓时间早已超过,只能停下小手的动作,心情忐忑的看着周阳等他宣
布决定……周阳见黄蓉紧张的看向自己,便调笑道:

  「且与孩儿欢爱一回?」说完周阳便见黄蓉猛摇臻首,他笑了笑终于说出自
己内心所想:

  「那便请娘亲用嘴帮我吸出。」

  黄蓉听到后心中一惊又羞愤不已,只觉周阳要求太过,毕竟连郭靖都没享受
过自己用嘴服侍。当下便一口拒绝道:

  「不行,阳儿,连你爹爹都没有要求我如此……」

  周阳听后心中大喜,不想自己竟能成为黄蓉柔软小口的第一位客人。他却不
知黄蓉的小嘴早已含弄过尤八的肉棒,只不过当时她春毒上身,不记得第一次交
合前自己做过何事。周阳见黄蓉拒绝,心中顿生一计,他猛扑上来把黄蓉压在身
下,巨屌抵住湿润的花蕊详作威胁道:

  「那我今夜便与娘亲共赴云雨!」

  说完,周阳把龟头微微插入花蕊一点。但这一点点的插入对黄蓉现在敏感的
肉体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她感觉那巨大的物件竟然挤进了自己的嫩穴,痛爽交
加的快感也从穴内不断向四肢延伸,她不由得慌乱起来,嘴上连忙急道:

  「阳儿,不要!为娘……为娘依你便是……」

  周阳听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此刻他想彻底插入,然后操弄这美妇一夜
,但内心还是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想通后,他不舍的把龟头拔出,蜜穴竟跟
着拔出喷涌了一波带血丝的蜜液来,所幸房中烛光昏暗,周阳也未留心。黄蓉勉
强坐起身来看向周阳,哀怨的双眸里多了些说不明的东西,她沉吟了一下对周阳
道:

  「阳儿……为娘今晚便依你这次,但只能做这一次,等回到襄阳咱们便把这
些事忘记,好么?」

  周阳点了点头,心中却不肖道,有了一次便能有第二次,早晚会让你心甘情
愿跨坐到我身上来。黄蓉见周阳点头,便娇羞的跪了下来,把小嘴探向周阳的巨
屌,周阳挺动了几下巨屌,也凑了过去。黄蓉小巧的香舌伸出,添了添沾满爱液
的巨屌,只觉那滋味竟和尤八渡的那口蜜汁酒一样,怪异无比。舔弄了一会,却
听周阳笑着说到:

  「娘亲这样添下去,孩儿不知何时才能出精,娘亲便含住它吧。」

  黄蓉听到此话后羞臊的别过脸去,周阳却把黄蓉的臻首又转了过来,直对自
己的巨屌。黄蓉看着眼前狂涨的巨屌,心中也不知自己的小嘴能否含住。但还是
听从周阳的吩咐,张开软唇把整个龟头含裹了起来。周阳顿时感觉大屌进入了一
个温滑湿紧的软洞里,佳人的贝齿竟然还轻刮着自己的龟头,那销魂的感觉让他
永生难忘。黄蓉的小嘴被整个龟头塞满,内心只觉周阳的肉棒竟然如此之大,若
是日后被他……想着想着,芳心不由得迷醉起来,只一会,羞涩的佳人便开始勉
强吞吐起巨屌。

  周阳爽到不行,但在药力下还是能压制喷精的冲动。他见黄蓉动作如此生疏
,便伸手按着黄蓉的臻首微微使力,巨屌也慢慢插到了黄蓉的喉咙里,呛的黄蓉
口水顺着樱唇流了下来。黄蓉此刻竟也不挣扎,任由周阳发力,心里只想让他赶
快出精就好。周阳下按的力气越来越大,硕大的巨屌整个塞进了黄蓉娇嫩的喉腔
中,黄蓉内心竟涌出一股被他征服的感觉来。

  周阳一手猛压黄蓉的后脑,一手也探向眼前不断流出蜜液的花蕊抠挖起来。

  黄蓉察觉嫩穴被侵犯,边吞吐巨屌边扭动雪臀躲避,翘鼻里发出一阵阵撒娇
似的抗议声。但周阳手指精准一按便让黄蓉扭动的雪臀停了下来,只见他中指点
在蜜穴上不断揉搓。黄蓉娇躯一颤,翘鼻里顿时发出诱人的呻吟,母子二人便在
床上开始进行这场禁忌乱伦的游戏。

  不到一刻钟,黄蓉渐渐被周阳手指玩到了高潮边缘,而周阳巨屌也在黄蓉小
嘴的吞吐下微微胀大,周阳见自己快要喷精连忙把中指插入猛抽了几下,黄蓉的
嫩穴便连续喷出几波带着血丝的蜜液来。无上极乐降临在少妇身上,她绷紧身体
翘臀猛撅了几下,便瘫倒在床上颤抖不已。周阳巨屌也在黄蓉喉咙里不断膨胀,
黄蓉知他要射精便想吐出巨屌,但高潮中乏力的她被周阳死死按住臻首。暴涨的
巨屌撑的小嘴越张越大,佳人心中羞急不由得挣扎起来,不想周阳却带着命令的
口气道:

  「娘亲,切莫挣扎,且咽下去。」

  黄蓉听到后竟然放弃挣扎,任由周阳摆布。周阳闷哼一声腰部抖动几下,那
巨屌便在黄蓉深喉处喷射出第一波浓烈的精液,黄蓉娇嫩的喉腔被这灼热的男精
一烫,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去。男女间的极乐几乎同时降临在两人身上,只见女
人不断吞咽着无穷无尽的阳精,男人的中指也深插在颤抖的肉屄里……

  一个时辰后,厢房的蜡烛已熄灭,黑暗中相拥的两人,却睁着双眼凝视对方
,只听女人羞涩的好奇道:

  「阳儿,为何你对我这半老徐娘如此……如此痴迷?」

  男人听完,急切的对她说道:

  「谁说娘亲老了,在我眼里全天下的女人都比不上娘亲你!」说完他叹了口
气,又道:「我从小便听周围人说丐帮帮主黄蓉美艳非凡武艺高强,以后也想寻
个娘亲这样的女子做媳妇……见到娘亲你,我只觉娘亲竟比他们说的还要倾城倾
国,也倾倒了孩儿的心……」

  女人听完男人的话,眼中的光芒也不知是喜是忧,她轻吻了下男人的脸颊竟
似不舍的轻声道:

  「阳儿,回襄阳后,我们便不可如此了……早些睡吧……」

  男人讪笑一声,微微点了点头……

  第三十五章 夜醉人迷

  扬州三十里外天乐湖边,左剑清葬了方林后,又对木碑拜了几拜,方林留下
的纸条他也看了,只觉此人虽受友蛊惑而入魔教,行事却不歹毒,只见他嘴上念
念有词道:

  「方老前辈,魂兮归来矣,且请安歇于此吧。」

  小龙女也被他心诚所感,对着方林的坟墓遥遥祭拜了一下,终南仙子心中也
觉得自己与清儿得此人遗物相助,若是以后碰见害他之人,便出手还这个人情。

  随即她又想到既己完成黄药师所托之事,休息一日后便返回襄阳,只等黄蓉
与任盈盈那边把雪莲首乌备齐,便可解除群雄所中之毒,自己也可返回活死人墓
,陪伴过儿再不踏入尘世一步……

  原来这些时日,她只觉世上人心险恶,魔教中人更是诡计多端,不是自己可
以应付得来的。越在外面待上一日,越觉得身心疲惫,恨不得此时插翅便飞回杨
过身边……

  祭拜结束后,左剑清起身来到小龙女身边,见她玉脸萧索,便关切的问道:

  「师傅,可是身体有恙?且到院中厢房休息休息吧。」

  小龙女微摇臻首,美目便看向左剑清满带关怀的俊脸,心中又想到,若是自
己与丈夫隐居,那清儿又该如何,不如把墓中密道告知他?可想到刚才此子强要
了自己的身子,顿时又觉让杨过与他碰面不妥,她想了想便放弃这个念头,只柔
声道:

  「清儿,咱们今日便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返回襄阳。」

  左剑清点了点头,又对小龙女道:

  「师傅,咱们从昨夜到现在都未饮食,且让徒儿去弄些野果湖鱼充饥。」

  小龙女点了点头,便轻迈莲足往院中步去。左剑清待她走后,赤膊拔剑跳入
湖中,过得半晌便插了几条肥嫩的湖鱼,他用树枝穿了起来放回院中,又从灶房
取了个木盆,去林中刨找蘑菇野果,不到一个时辰便满载而归。只见他盆里鲜蘑
水果不计其数,其中还有一样不知名的野果。

  左剑清手脚麻利的把这些一一清理干净,见灶房中还余得些米面油盐,不禁
大喜,便在灶房内生火做饭。他把湖鱼烤了两尾,剩下两尾与蘑菇熬成了乳白色
的鱼汤,顿时院中香气四溢,就连在房中休息的小龙女闻到后,从不贪嘴的仙子
也觉得此时肚中甚饥。不多时,就听左剑清在窗外喊道:

  「师傅,且来尝尝徒儿的手艺。」

  小龙女闻听此话后,便披上外裙走了出去。只见院中立着一张桌子,上面摆
着烤鱼,鲜汤,米饭,野果,好不丰盛。小龙女被左剑清拉着坐到了主座,他便
坐在下首相陪,举着饭碗眼巴巴的看向小龙女,小龙女知他是何意,便端起鱼汤
轻缀一口。

  左剑清见后就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便又去盆中加饭,小龙女饮了口鱼汤后
,也被他的手艺勾起了食欲,小嘴虽慢却也不停口。

  待她吃饱后,左剑清却还在狂扒饭碗。小龙女见他吃的香甜,美目就被徒儿
吸引过来,只觉他与过儿年青时及像,不由得看的入迷……左剑清吃了半刻最后
捧起鱼汤一口而光,摸了摸肚子连声叫到「舒服,舒服!」却抬头见小龙女痴望
自己,绝尘脱俗俏脸上带着满满的情愫,不禁好奇问道:

  「师傅?师傅?」

  小龙女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她见左剑清嘴角沾着饭粒,便从怀
中掏出手帕,往他脸上擦去。左剑清只感香风扑鼻,不由自主的抓住她的滑嫩小
手。两人对视起来,小龙女羞臊间便要抽回手,左剑清只是不放,见抽不回来,
小龙女羞道:

  「清儿,且放手,让为师与你擦去嘴边饭粒……」

  左剑清听后不舍的松开了小手,让小龙女擦拭嘴角,等她轻柔的擦完,左剑
清便站起身来对小龙女神秘一笑,说道:

  「还有些珍贵之物,且让师傅品尝。」

  说完便去灶房把不知名野果端出放在桌上,这果子是他刚在林中所摘,左剑
清在郭靖处学武之时,见有人与郭黄夫妇送过这物,郭府人多,也只分了他两颗
而已,他当时吃完便觉此果无比甜美,果肉柔软浓厚甘甜,竟似蜂蜜一般。他知
小龙女喜好鲜果,就想着献于小龙女品尝。

  小龙女自小便待在活死人墓中,对世间事物所知甚少,她见徒儿如此珍惜此
果,不由得好奇起来。左剑清知她不懂如何食用,便掰了一个递给小龙女道:

  「请师傅品尝。」

  小龙女接过一看,见此果触手柔软,便吃了下去,入嘴后只觉果肉滑嫩,汁
水香甜,但她不是贪嘴之人,此时已吃饱,便对着左剑清柔声道:

  「此果甚是美味,但为师已饱,清儿你多吃些吧。」

  左剑清听后又劝了小龙女一番,见她真似吃饱,便把野果掰开吃了起来。下
午在林中发现此物便想献于小龙女讨其欢心,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竟全落入
自己口中,他却不知此果名为无花果,有壮阳之效,他一口气把半盆果子顷刻吃
光。左剑清正在咀嚼时,却听小龙女问起:

  「清儿,为师见你厨艺甚好,不知你跟谁所学?」

  左剑清听后神色一黯,顿了顿才道:

  「徒儿自小无父无母,婴孩时便被遗弃,之后被……被干娘所救,五岁时后
她便托人送徒儿到郭大侠门前学艺。徒儿愚钝,郭大侠的本领徒儿还没学到一成
,闲时见黄师母厨艺甚好,便又跟她学了不少,不想我在此道却有些天赋……」

  小龙女听完,不禁想起自己也是没有父母之人,只靠孙婆婆把她拉扯到大,
同病相怜下,看向左剑清的目光也越发柔和起来,她却不知救左剑清的干娘却是
……小龙女不善言辞,见勾起他的伤心事,也不知如何去安慰他。小手只是轻抚
了一下他的肩头,桌上登时沉静下来。

  夜空苍穹月色满盈,万点繁星莹烁闪耀,小院四周万籁无声,只略微传来湖
中潮汐荡在岸边碎石的声响。两人在安宁静谧黑幕下,灼灼的互相凝视,莫名的
悸动似弱芽般扎根到了各自心中,一时间心涌意动,万事消散,迷迷离离,情若
晚风。静得片刻,见小龙女绝色的素脸越发绯红起来,左剑清才轻声道:

  「师傅且去休息,徒儿把这儿收拾干净也便睡了。」

  小龙女微点臻首不舍的进入厢房内,晌午寄存在脑海的哀怨竟被左剑清两三
句就化解,她却不知自己失身与他后,却已对他有了虽淡薄却刻骨的柔情……小
龙女在床上侧卧一会,就听隔壁房门吱呀一声,她想来清儿此刻已回房休息,便
欲入睡。

  不一会耳边却听隔壁厢房发出一阵阵沉闷痛苦的哼声,她以为上午左剑清所
中之毒还未解全,便急忙起身往隔壁走去。待她走到厢房门前,门却被打开,只
见左剑清浑身赤裸的站在门后,身下的大屌凶恶挺立正对着自己。

  原来左剑清吃了鱼汤野果后,却不知野果与鱼汤同服,更能使男人壮阳持久
。他回屋躺在床上,不禁想起上午是如何在那雪腻白嫩的娇躯上驰骋,大屌顿时
勃起。左剑清忍耐不住便套弄起大屌,不一会便出精一次,但他今晚吃的野果过
多,大屌喷完精后依然挺立昂扬,内心的兽欲不禁也越高越涨。可他知小龙女还
在气头上,不会再如原来那样任自己妄为,便欲此出门洗个凉水澡,压一压身体
火热的欲望。

  不想刚推开门。就见自己之前意淫的佳人竟俏立在门口,心内想到莫非她也
……?

  小龙女惊羞的呆立在门前,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大屌吸引,只觉此物竟如此狰
狞巨大,也不知上午她娇嫩的花瓣是如何被它……左剑清见小龙女目不转睛的盯
着自己的大屌,内心更确定自己刚才的想法,轻笑道:

  「师傅既然来了,不如到我房内坐坐?」

  小龙女被左剑清的话惊醒,不禁羞臊万分,转身便欲离去,却不想左剑清从
后抢来,把她横抱入怀。女侠浑身的武艺此时竟似消失一般,被左剑清轻而易举
的得手就往他厢房走去,小龙女慌乱下却并无挣扎反抗,只是嘴上羞急叫到:

  「清儿,不可。为师是来看你所中之毒是否痊愈……」

  左剑清以为自己撞破了小龙女的窥视,女子的矜持让她不便承认而已,就没
理她。待走入他的房间后,把小龙女放在床上,小龙女登时便要起身逃走,却见
左剑清上前一步堵住自己,挺动着大屌一脸尴尬对着她道:

  「师傅,徒儿今夜也不知吃了何物,这物件便勃起不止,且请师傅为我消消
火吧。」

  小龙女听完后美目看了看大屌,羞涩的摇了摇臻首。却见左剑清越贴越近,
她连忙急道:

  「清儿,明日还要赶路,且……且放过我吧……」

  见小龙女如此娇羞诱人,小嘴竟向自己讨饶。左剑清欲血顿时沸腾起来,他
猛扑过去,把小龙女压到身下脱起那贴身薄裙。小龙女此时才挣扎起来,但她不
用内力时哪有左剑清劲大,顷刻便被他剥了个精光,雪白丰满的胴体在烛光下显
露出来,落入左剑清的眼帘。

  只见小龙女脱尘绝俗的俏脸上红云成片,双眸流动着似羞似惧的光芒,青丝
般的秀发散落在珠圆玉润的香肩上,微微盖住了随呼吸不断起伏的鼓胀巨奶,白
腻的蜂腰连接着挺翘的肥臀,两条修长的玉腿此时绞在了一起,而小手遮挡下精
致的阴毛与粉嫩的花瓣若隐若现。

  见这情景,左剑清哪里忍耐的住,顿时压了上来。他不断侵犯小龙女每一寸
细腻光滑的肌肤,两只大手把她亵玩的娇喘不已,小龙女嘴上慌道:

  「啊……清儿不可如此,嗯……嗯……我们不能在错下去了……」

  左剑清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能听进她的话,他一伸手便把鼓胀的硕
奶狠狠捏住,上面已经挺立的红豆也被他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覆盖上蜜汁泛滥的
嫩穴抚摸起来。

  小龙女只觉每个敏感部位都被侵犯,如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挣扎的力道也
越来越小。左剑清啃咬了一会巨奶后,便把头探向湿润的嫩穴去,闻了闻泥泞不
堪中的诱人幽香,嘴上淫笑道:

  「师傅的味道还是那么芬芳馥郁,勾死个人了。」

  小龙女听完羞臊不已,见他探到自己花瓣前,小手连忙遮挡起来,小嘴急道


  「清儿,不要……啊……」

  她话还没说完,左剑清的食指便在她小手缝隙中刺进了嫩穴内,蜜液顿时被
手指挤了出来,顺着她的臀瓣缝隙滴落。小龙女瞬间绷紧娇躯,微微颤抖着,嘴
上也呻吟出声,遮挡嫩穴的小手也无力的往两边垂落。左剑清见她如此享受,便
用手指抽插不停,小龙女随着徒儿手上的侵犯,扭动着诱人的胴体,婉转的呻吟
飘荡在房间里。

  「啊……嗯……清……儿……不要……」

  左剑清见小龙女玉体绯红成片,娇躯也滚烫起来,便知她已做好交合欢爱的
准备,抽出手指就把大屌抵到了花瓣口,硕大的龟头沾满了花蕊中流出的蜜液。

  小龙女发觉体内的手指抽出,另一个巨大坚硬的物件抵在花瓣口,顿时反应
过来,她一手赶忙握住大屌,一手又遮住嫩穴,美目似有水光流动,她小声哀求
道:

  「清儿,不要如此,上午你不是答应为师了吗?且让为师用……用手帮你解
决……」

  看着身下小龙女可怜哀求的神情,欲望充脑的左剑清顿时纠结不已,可尝过
紧穴里的妙处后,他哪会满足于小龙女只用手服侍,但晌午自己确实答应了她,
左剑清心中的善恶便交锋起来。过得片刻,他脸上越来越狰狞扭曲,就知欲望彻
底压倒了良知,只见他扶住小龙女张开的玉腿,屁股猛的一挺!硕大的龟头就操
进湿窄温滑的花蕊中!

  大屌眼见就要全根没入时,左剑清却浑身一僵静止不动,他竟昏了过去。原
来小龙女趁他纠结时已恢复了些力气,见他还是要对自己行淫,便迅速坐起点了
他腰部穴位,没曾想却晚了半拍,大屌已没入一半。幽径里痛痒交加的快感顿时
让小龙女力气全无,刚坐起的身子又往床上瘫倒。

  人在失去平衡时,总会无意识的去抓手边的东西,即便是武功高强的之人也
不例外。瘫倒的一瞬间,那双柔薏小手就紧抓左剑清的胳膊,把僵硬昏迷的青年
拉倒压在自己娇躯上,只插入一半的大屌,随着左剑清的倒下「嗞」的一声便连
根没入嫩屄中,紧窄的穴口被大屌粗暴的撑开,蜜液淫汁如涌泉般喷出。这阴差
阳错大力操入,使得本就被左剑清点燃的娇躯更上一层,绝代仙子竟被这猛烈一
击干的高潮泄身了……

  极乐的降临根本无法让小龙女逃避,只见她圆睁美眸,俏脸浮现难以置信的
神情,小嘴越张越大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被男人压住的娇躯不停抽搐痉挛,蜂
腰腻臀也胡乱扭动,两条藕臂紧搂身上的男人,玉腿也不自觉勾住了他的屁股。

  随着高潮快速攀升,小龙女玉脸也换上了满足的神情,被男人深压的雪臀竟
用力的向上挺动,似乎想让埋在体内的大屌再深入些。随着雪臀的动作,佳人柔
软的小嘴也里不断发出销魂诱人的呻吟:

  「啊……好舒服……嗯……清儿……啊……」

  可惜现在发生的一切,昏迷中的左剑清无法得知,只看小龙女现在卖力迎合
的媚态,若是他此时能清醒过来,便一定会得偿所愿,狠操暴奸她一夜,彻底让
这绝色美妇臣服于自己的大屌之下。

  小龙女不知自己的身子有多么敏感,在雪臀挺动了十多次,还未结束的高潮
竟然重新又来一遍,比之前更加强烈迅猛!娇嫩的花蕊不断收缩,紧紧包裹住大
屌屌身,从穴口边缘又涌出一股股浪液淫汁来。小龙女这次竟弓起身子,胸前的
巨奶如波似潮一般淹没了男人的脸。只听此时她满足快活的阵阵娇啼,便知女侠
有多么沉醉了:

  「啊……怎么……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小龙女剧烈的痉挛几下后,便彻底瘫软在床上,香汗淋漓的娇躯微微颤抖,
紧闭美目享受着男女间的极乐高潮。过得半晌,小龙女才慢慢的退出了极乐余波
,俏脸通红的看向昏迷中的左剑清,不禁内心无奈,没曾想点了他的穴道后,竟
又一次失身,但这阴差阳错倒怪不得他,同时庆幸左剑清此时昏迷,不会发现自
己刚才的浪荡举动。

  她想了一会,就被身下嫩穴里渐渐又生的快感所打断,只觉深埋在自己体内
的大屌竟如此……如此威猛……可身为人妇的矜持,告诉她不能再和左剑清继续
错下去了。小龙女咬了咬贝齿,万分不舍的推开左剑清,随着大屌从她体内慢慢
抽离,嫩屄里的空虚感又让她有一丝的后悔……

  小龙女勉强坐了起来,看左剑清无法平躺,便又点了一下他的穴道让放松下
来。美目却看向刚才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大屌,只见沾满淫液的大屌青筋暴起。

  却让小龙女又想起左剑清方才所言,看它如此狰狞竖立,内心不由得怕他身
体憋出问题,俏脸一红,把小手拂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左剑清满脸羞愧的跟着小龙女往西北而行,原来他清晨时才醒
转,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只记得昨夜被小龙女点倒,而后之事便无印象。他想到
自己又惹小龙女生气,便赶忙出屋去与小龙女赔罪。

  不想小龙女早已熬好清粥,招呼他来吃饭。他只觉今日小龙女越发的风姿绰
约婀娜动人,微微一笑竟生百媚。见小龙女虽然全无怪罪他的意思,左剑清还是
跪下对小龙女磕了几个头,嘴上道:

  「师傅,徒儿昨晚也不知发了什么心疯,做出那等举动,请师傅原谅徒儿」

  他还没说完,便被小龙女拉起,她拍了拍左剑清膝盖上的尘土,只轻声道:

  「清儿,无事,以后你还是少吃些古怪的东西,且尝尝为师熬的粥。」

  小龙女越是温柔,左剑清越是责怪自己。待两人吃完,小龙女示意左剑清收
拾东西,两人收拾妥当,便出发返回襄阳。走了几个时辰便进到一处小镇上,左
剑清殷勤的问小龙女:

  「师傅,已走上半日了,咱们且找家酒馆吃些饭食?」

  小龙女也觉略微有些疲惫,便点点头。两人随意找了家酒馆,刚刚坐下就见
门口又涌进几条大汉,他们站在门口张望了片刻便找了张空桌坐定,那领头之人
贼眉鼠眼满脸猥琐的左瞧右看,发现小龙女二人后,竟吹了声口哨,嘴里也淫笑
着对同伴说了句什么,又对两人指了指,一桌人便哄堂大笑起来。

  左剑清在他们进来时便已发觉不对,又见那人言语猥亵小龙女,怒气不由得
压抑不住,他压低声音对佳人道:

  「师傅,我见他们腰中别着魔教的令牌,要不徒儿料理了他们?」

  小龙女听后摇了摇头,幽声道:

  「咱们即将返程,且不要再生事端了。」

  左剑清听完,便压抑怒气,向伙计要了饭食。猥琐男子见自己如此挑事,那
两人都不生气,只觉自讨没趣,他聒噪着让伙计赶紧过来给自己上肉上酒,桌上
另外一条汉子对他讨好的问道:

  「刘三哥,也不知左使派咱们去天乐湖作甚,您也给我们透漏点消息吧。」

  「哎,昨晚跟丐帮之人火并后,咱们神教死伤惨重,此时扬州正缺人手。左
使怕还有武林余孽到扬州捣乱,便派咱们去寻两位散人。」

  那猥琐男子炫耀道: 「还有个内幕消息,我堂兄他们凌晨时正追捕黄蓉呢
,也不知现在得手没有。今早出发前同僚唤我,说昨晚黄蓉乔装成柳堂主破坏咱
们神教的好事。」

  他顿了顿又淫笑道:「他娘的,这黄蓉可是艳名远播的女侠!说不得左使能
把她擒获,到时候跟我堂兄求求情,也让老子玩她一晚!哈哈哈!」

  桌上其余众人都拱手恭喜这猥琐的汉子,像是他真能把黄蓉弄到手一样。他
听得手下曲意奉承,更嚣张狂笑起来。左剑清小龙女听他说完,对视一眼后,小
龙女对左剑清轻声耳语几句,左剑清点了点头。

  这猥琐汉子叫刘三日,绰号浑天狗,便是向问天派往天乐湖寻找王通天与裴
智的人。他武艺平平却色胆包天,只因是方老怪的堂弟,才被提拔成魔教的小头
目,平日里仗着堂兄的名头,在扬州欺男霸女,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方才
进来看到小龙女的姿色不禁被迷晕了,此时竟又意淫与黄蓉共赴云雨来。

  原来昨日傍晚向问天派他去后,刘三日并未即刻出发。这人平日里吃喝嫖赌
懒散惯了,只觉有方老怪相罩慢些也无妨,便领着手下去扬州燕春楼吃了一夜的
花酒。天乐湖离扬州只有三十里,按说三更天便可返回。凌晨方老怪带人追赶丐
帮时见他还未回来,便知自己堂弟又去花天酒地了,急忙着人寻他,并告知昨晚
发生了何事,刘三日这才急匆匆带着手下往天乐湖赶去。

  这帮魔教喽啰吃喝完后连钱都不付,就大摇大摆的离去。掌柜伙计见他们凶
恶不似善类只得忍心吞声。出门前刘三日却猥琐的盯着小龙女,只觉此女的国色
天香怕是不输给美艳扬名江湖的黄蓉,脑里的色心贼胆便被勾起,他晃荡着朝两
人所在的桌子走去,嘴里猥琐对小龙女淫笑道:

  「小娘子,姓甚名谁?认得刘家哥哥不?要不与哥哥去快活快活?哈哈!」

  「你这厮竟如此无礼,莫不是活腻了?」

  只见左剑清「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他见此人言语猥亵他心中仙子,顿时不
管小龙女方才所说之事,只一心想杀了此人。刘三日听着这年轻男子说完后,却
不理他,只对小龙女又道:

  「小美人,我见你媚骨暗生,在床上定是个吸精之体,跟这毛都没长齐的娃
娃在一起有甚意思,不如让老子晚上教教你,保管你爽的飞天啊,哈哈哈。」

  刘三日说完,见小龙女不理自己,此时也不便在酒馆里动手,便狠瞪了左剑
清一眼,向外走出。左剑清忍耐不住便想跟上,却被小龙女拉了住,只见她俏脸
愠怒,对左剑清道:

  「清儿,不急,既然知道他们要去哪里,等吃完再去追他们便是。」

  左剑清只好点了点头,坐下吃饭,等两人吃完后,便又往天乐湖方向赶去。

  不想刚出小镇走到一片林中,就被刚才那帮汉子围上,原来这刘三日贼心不
死,见小龙女如此绝色诱人,登时就把自己的差事扔于脑后。跟手下暗中盯着他
们二人,只等他们出镇。待宰了那个青年,就把这小美人掳到扬州软禁起来,夜
夜淫辱于她。

  这帮魔教中人围起二人便要动手,却听那青年道:

  「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y1981 金币 +300 精彩文章 希望再见兄弟大作 2024-8-31 17:09

TOP

  第三十六章 乱起

  ******************************

  有道是春来万物滋生时,秋去百花凋零际,冬过若无冰雪覆,夏至哪得艳阳
天。这章和后一章主要是为了以后发生的大事做铺垫,所以不要嫌我罗嗦……

  另外说明一下,笑傲里角色的武艺我普遍都降低了点,比神雕里的角色要低
一档,除了东方不败,令狐冲与风清扬外,这也是为了好写一点。各位看官若是
有意见或者好的构想,可以说出来大家讨论下,我也会按情节发展适当添加,最
后祝愿大家能看的开心~

  ******************************

  小镇外的树林中,魔教众喽啰把小龙女师徒围在当中,只等刘三日一声令下
便擒住两人。这浑天狗见两人毫无惊慌之色,心中虽微微诧异,但还是对手下吩
咐道:「把那男的宰了,女的擒下,万不可伤她一根头发!」

  「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左剑清向前一步,对着一众魔教喽啰厉声大喝,浑天狗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只觉此子脑中痴傻,看不明眼下的状况。不想刚狞笑两声,刘三日就似公鸡被捏
住脖颈,顿时发不出声来。只见小龙女身影疾动,「仓」一声,玉女剑便已出鞘
,剑光只闪两下,魔教喽啰中便躺下两人。左剑清见师傅动手,也拔出宝剑,而
后看向刘三日那张吃惊的丑脸,调侃道:

  「你这厮刚不是说晚上要教教我师傅吗?」

  「清儿,休要胡说。」

  左剑清话未说完,一道婉转清冷的声音便又响起,只见小龙女站定后羞瞪了
徒儿一眼,转而持剑对敌。左剑清连忙闭嘴上前与终南仙子并肩而立,也看向其
余的魔教喽啰们。刘三日此时知道自己碰上硬茬,连忙招呼其余的人动手,他这
边还余五个人,便想蚁多咬死象,一起上乱刀剁翻这两人就是,只见这浑天狗用
破锣嗓子尖叫道:

  「他娘的,都给老子上,咱们人多,等擒下这两人回扬州后,老子请你们连
喝三日的花酒。」

  这帮魔教喽啰听到后,也不知是刘三日的许诺让他们动心,还是本身就悍不
畏死,连忙抽出腰间兵刃一拥而上。小龙女不多时又刺翻三人,左剑清也解决一
个,顷刻间便只剩下举着熟铜棍惊慌失措的刘三日。这人虽一事无成,可头脑灵
活也懂察言观色,见此局面急忙扔下手中铜棍,跪下来对着小龙女师徒不断磕头
求饶道:

  「两位大侠,切莫取我性命,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七十老母无人照
看,且饶了小人吧……」

  「呸,你们魔教中人还知孝道?定是诓骗我们。」

  左剑清踏前一步,用剑直指他,刘三日见这青年要取自己性命,心中惊慌不
已,磕的也越来越急,就连额头都已出血。狠狠磕了几个响头后,浑天狗装出可
怜万分的模样对左剑清道:

  「这位大侠,小人也是被逼无奈才加入魔教……若是我不加入,他们就要害
……害我那可怜的老娘啊……」

  「少诓我们,你方才不是在酒楼说,自己是方老怪的堂弟么?谁敢逼你?」

  左剑清闻听此言,不禁面色一冷,连连持剑恐吓这贼子。刘三日不想自己在
酒楼中吹嘘的话语被面前的青年得知,顿时急的额头冒汗,嘴上也不知该如何编
造下去,此时却听那仙女般的少妇轻声道:

  「清儿,莫要废话了,且问他正事,」

  左剑清面色一窘,连忙点了点头,便对刘三日严肃道:

  「你且把昨晚扬州城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如若详细,我们便饶你一命。」

  「清儿? 」

  刘三日方才在酒楼里满是污言秽语,小龙女虽性子柔和却也生出了恼意,此
时听爱徒要留他性命,心中不禁微微不悦。左剑清见终南仙子秀眉微皱,哪能不
知她是何意,便走到她身边耳语道:「师傅,我知此人该杀,但黄师娘此刻下落
不明,咱们暂且留他狗命,待到扬州后也可把这贼子当成筹码,说不得会有奇效
。」

  左剑清方才便在盘算,若是黄蓉真的遇险,也可用此人威胁白虎堂堂主方老
怪。小龙女内心对这等阴谋诡计只是不喜,但徒儿既已提出,便点了点头没有多
话。刘三日见两人耳语一阵,只觉方才左剑清话中不实,害怕这青年诓骗自己吐
露实情后再下毒手,便又不断的磕起头来,嘴上也求爷爷告奶奶的痛哭出声:

  「两位大侠,小人只是个头目,并未随魔教作恶啊!您两位大人有大量,便
饶过小人之前的冒犯,小人且……且自己掌嘴!」

  话音未落刘三日便扇开自己的嘴巴子,「啪啪啪」的耳光声响彻林间,一张
带泪丑脸被他扇的通红。左剑清听的烦不胜烦,见小龙女眼中也有不耐之色,只
得对他道:

  「行了,我们师徒绝不出尔反尔,若你说完后我们反悔,便让我今日就死于
乱箭穿心。」

  「清儿!不可如此。」

  小龙女听左剑清说完后,芳心顿时暗急,含慎带怪的瞪了他一样,似是埋怨
徒儿怎地如此随意便立下死誓。绝色少妇一瞪之下却是风情万种,直把刘三日看
的呆了,这贼子都忘了他此时性命堪忧,红肿的丑脸痴痴盯着小龙女,嘴角边都
溢出了口水。左剑清看仙子美眸中虽有责怪却暗带关怀,不禁心中一暖,连连尬
尴的挠头,可转头见刘三日那痴样,青年心中顿时气急,高声对他怒道:

  「你还不说?莫非嫌我剑不利吗?」

  刘三日霎时惊醒过来,连忙又对左剑清磕了几个响头,嘴上慌忙道:

  「说,小人现在就说,请大侠息怒,」

  刘三日便把今早方老怪托人送来的口信,详详细细的对师徒两人重复了一遍
,而后虽乖乖的跪在一旁闭口不言,可眼中闪烁的淫光却偷偷瞄着仙子婀娜绝代
的娇躯。小龙女此时心中正在思量,哪能察觉身旁贼子的神情如同饿狼一般贪婪
,她得知黄蓉此时被向问天追杀后,便欲去相助,一是因黄蓉乃杨过的长辈,二
是想把仙人散的解药配方交于黄蓉手中,自己到时便可直接返回终南山。

  小龙女想通了后,看左剑清还在沉思,便对他轻声道:

  「清儿,既然黄女侠此时有难,我们又离扬州不远,便前去助她一臂之力。


  「正应如此,师傅,咱们现在便去寻黄师娘。」

  左剑清点了点头,又示意刘三日跟他们上路,这贼子慌忙起身捡起铜棍,三
人便一往扬州急行而来。浑天狗乖乖的跟随两人,毒蛇一般的眼睛不时偷瞄持剑
押送自己的左剑清,但更多的是紧盯着身前窈窕的绝色尤物,脑中也不知盘算着
甚么歹毒之事。

  且说那八袋长老带着丐帮众人逃出扬州后,便往城西方向逃去,一路上又与
魔教之人拼斗数次,双方各折了不少人手,可惜魔教教众如蛆附骨般紧追不舍。
待逃了十多里后,丐帮长老见手下兄弟各个受创,还有些已然伤重,便在一片荒
林前停了下来,伤重的兄弟自去林中上药包扎,自己与十几个轻伤能动之人把守
林口不让魔教攻入。

  八袋长老姓樊名天正绰号屠龙手,年纪三十有七,是丐帮江南分舵的舵主,
此人豪爽义气有勇有谋,黄蓉也把他当作是下代帮主的人选。樊天正还曾响应号
召去襄阳抗击过蒙古南侵,并且连立军功,便是北侠郭靖对他也甚为喜爱,同时
也觉这汉子绰号有缘,就把降龙十八掌传授给他几招,连黄蓉女婿耶律齐,此时
在丐帮中都被他压了一头。

  以樊天正的武艺来讲,对上方老怪与雷昊虽不能速赢,但只稳扎稳打便可获
胜,丐帮众位好汉昨晚也在他的带领下,差点把魔教的乌合之众击溃。可等向问
天到来后,樊天正与他交手十几回合便中了他一掌,虽无大碍,但丐帮士气却被
魔教盖过。所幸魔教除向问天外,并无其他高手到来,丐帮众人还能撑的住,便
在扬州城内互相僵持。不想向问天让方老怪与雷昊拖住樊天正,自己去逐个击杀
丐帮的好手,八袋长老被他此举激怒,便与向问天拼命,方老怪趁机偷袭樊天正
几掌,让他重伤吐血,丐帮群雄这才溃败逃走。

  「若是一会魔教攻进来,咱们便舍命顶着,让重伤的兄弟们先撤!」

  「诺!!! 」

  樊天正吐了口带血的粘痰,双目如火,盯着林外的魔教邪人对手下兄弟吩咐
道。他身后众人轰然应诺,这十几个血性男儿发出的声音,竟似万人咆哮般震慑
人心。魔教群邪本已包围上来,但听完这正气昂扬的怒吼后,连退几步不敢上前
。方老怪与雷昊见丐帮众人面带死志,也不敢相逼,只好等向问天过来再做计较


  向问天此时正顺着大道而来,他似乎一点都不急切,反而闲庭信步般的悠悠
行路。过得一会,只听大道后方马蹄声响起,激起尘土飞扬飘荡,一个黑衣骑士
奔到他身边,翻身下马跪地行礼道:

  「启禀左使,找到了。」

  骑士见向问天点了点头,便又道:

  「已在深巷中发现了苦头陀两人的尸首,据属下等人的推断,当是三更天时
分死亡,身上的伤痕乃刀锋所致。」

  「哎,且把他俩好生安葬了吧。」

  黑衣骑士脸色阴沉的诺了一声,迟疑了一会又问道:

  「左使,我等顺着血迹发现那人应是逃到了瘦西湖中,要不要追查下去?」

  「追?这都什么时候了,想必他们早已逃远。影二,此次围剿樊天正,你们
暗堂就不用参与了。且把那蒙古人保护好,等此间事了我还要与他会上一会。」

  向问天听后摆了摆手示意道,那名叫影二的黑衣骑士抱拳领命,便矫健的翻
身上马往扬州方向疾驰而去。

  待他离去后,向问天的双眉紧皱起来,心中也把江湖上用刀的好手挨个数了
一遍,可想了半天却不知是谁。他不禁轻叹了口气,只觉黄蓉不愧为江湖盛赞的
女诸葛,如此多谋善虑,自己在扬州城内摆出这等天罗地网却被她轻易破坏。此
次还不知她能否活着逃离,若是以后再与她交锋时,自己还需多多筹划。

  昨夜道人已告知他黄蓉中了春毒,向问天倒不是好色之人,便允了头陀与道
人去后门把守,只觉春毒缠身的黄蓉应不是他两人的对手。可头陀两人却死于小
巷中,想来定是有人相助于她。但黄蓉的春毒如何去解?死了倒也罢了,如若将
来还能与她碰面,可想黄蓉必是与丈夫之外的人交欢苟合一场。等以后也可用此
事羞辱郭靖,且看他夫妻二人到时如何相处。

  向问天也是果决之人,黄蓉的逃脱只让他略微有些遗憾。但想到樊天正却被
自己留下,只要把这人除掉,神教在江南便无人可阻,不由得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脚下略微一点就飘然而去,不多时便到达荒林附近。方老怪与雷昊见向问天到
来,连忙拱手行礼。

  樊天正守在林口,见这煞星到来不禁暗暗叫苦,只觉今日丐帮江南分舵怕是
要被一网打尽了。但他此时是众位兄弟的主心骨,万万不能露怯,心中也做好战
死于此地的觉悟,他满脸刚毅对着手下低声鼓舞道:

  「兄弟们莫怕,大丈夫死则死矣,不过碗口大的疤,此时切莫让魔教鼠辈们
笑话。俺老樊在此立誓,待十八年后咱们再相逢时,俺定请众位兄弟痛饮美酒,
尽醉方休!」

  丐帮众人见向问天到来,本有些惧怕,此时听他如此鼓舞大伙,也不禁热血
上涌频频点头。但不想此时又有一群人从林外赶来,与魔教汇合,为首之人是一
位华服老者。此人樊天正也认得,以前与他也交手过数次,虽然此人武艺不如自
己,但也是棘手的角色,这老者正是魔教三妖之一的慕容坚。

  且说这慕容坚与不戒分别后,便领着手下直奔扬州,一路饥餐渴饮倒也无事
。这日行到此处却见两伙人在林外对峙,便让手下戒备。待看清了是何人后,马
上赶过来与向问天行礼道:

  「左使,慕容坚有礼了,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

  「哈哈,慕容老弟莫要如此多礼,你来的正是时候,咱们二人便一起除掉丐
帮这些余孽。」

  向问天与慕容坚一向交好,亲热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又指了指守在林口处的
樊天正等人。方老怪与雷昊也上前对慕容坚行礼,方老怪顺便把昨晚发生之事告
知了慕容坚,慕容坚沉吟一番便对向问天道:

  「左使,这樊天正武艺高强,跟他硬拼只怕神教也会死伤无数,不如招降他
试试?」

  向问天听完后缕缕胡须,心中觉得慕容坚所言有理,昨夜他与樊天正交手后
,便知此人武艺即使在神教里也能排进前十,比之方老怪雷昊等散人堂主强上数
倍。若能招降此人,既可避免伤亡,神教也能得一大才。他想了想便点点头,转
身运力向樊天正高呼道:

  「樊长老,我们昨夜已擒得贵帮黄帮主,你便降了吧。」

  樊天正一听,顿时急切起来,可心中却又想到黄蓉交待自己的话,便高呼道


  「既如此,便让我与帮主一见。」樊天正见自己回话后向问天不答,就知此
人在使诈,当下对著有些丧气的丐帮众人低声道:

  「兄弟们且宽心,这帮鼠辈们狗急跳墙了,哈哈哈!」

  丐帮好汉顿时跟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向问天听到后也不生气,又诚恳的对樊
天正高呼道:

  「樊长老,如若你降了神教,老夫立刻禀明教主,在左右光明使间加个中使
,与老夫齐平,到时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比你在丐帮当个舵主强上许多?将
来待我神教夺取天下,封你为王也不是不可。你若点头,你林中受伤的弟兄们此
刻也能得到医治,不知樊长老意下如何?」

  樊天正听后心中犹豫起来,他孤家寡人一个,死便死了,只是担心这些追随
他的兄弟们,他们其中不少人还有家小,怎能随自己赴死……樊天正不由得转头
看向大伙,却发现不知何时,那些受了重伤的兄弟们也都赶来,一起拥在他的身
后,所有人都一脸决绝看向樊天正。樊天正不禁虎目含泪,这条在战阵上都从不
眨眼的铁汉竟然哭了起来……只见一个脚上带伤的汉子跪下抱拳道:

  「樊大哥,原来多蒙你照顾,今日小弟愿随你赴死!」

  「樊大哥,我也是!」

  「我也是!」

  ……所有人都抱拳相向,樊天正抹了把泪,笑道:

  「好,老子的兄弟没一个孬种,今日便跟魔教放对一场!」

  他说完便转过身去,对着向问天怒吼道:

  「呸,还想让老子投降你们这些歪魔邪道!汝等且不知何为忠义?还说甚么
夺取天下封老子当王,真是狗屁连篇!如今华夏有难,你们这帮魔教鼠辈不思报
效国家抗击外敌!竟还欲勾结蛮族毁我汉家河山!真是群不忠不义不孝不仁的狗
贼!背国匹夫!!!叛族野种!!!我丐帮好汉且能与你们同流合污,但凡体内
尚存一滴热血,我等也绝不投降!!!」

  滔天的巨吼向魔教左使袭来,向问天被这一席话骂的哑口无言,但他内心里
却暗自佩服起樊天正来,只觉此人当真是英雄虎胆,可惜他与神教敌对,不然定
当与他把酒言欢。魔教众人也有不少面露愧色,一时间气势低迷。过得片刻方老
怪才反应过来,连忙请示向问天,却见向问天一摆手,嘴上道:

  「此人忠勇非凡,且留他全尸。」

  就在魔教即将动手之际,却听林外传来一声大笑:

  「哈哈哈,樊兄弟一番怒骂,真是爽快!今日洒家便助你杀贼!」

  只见林外转出个大胖和尚,身边跟着一个青年僧人,正是不戒与田伯光。他
两人暗自跟随慕容坚到得此地,见有人火并便躲藏起来。这和尚性格虽古怪但极
重忠义之人,他本不想插手此事,可听樊天正一番怒骂,不由对他欣赏万分,见
魔教要动手只恐他丢了性命,这才出来相助。他与田伯光走到樊天正身边,却对
向问天拱了拱手道:

  「向左使,多日不见了。」

  「原来是不戒大师与田兄弟。」向问天也对他二人抱拳施礼,又道:「今日
两位可是要与我神教为敌?」

  「正是,洒家今日帮定此人了!」

  不戒和尚拍了拍樊天正的肩,回答完向问天的话后,又低声对樊天正,田伯
光吩咐道:

  「一会洒家拖住向问天,徒弟你去跟那慕容老儿比划比划,樊兄弟击杀了剩
余两人再来助我们,虽杀不得向问天,但樊兄弟你便可以带他们逃脱了。」

  田伯光点了点头,目光飘到了慕容坚身上,樊天正却激动的跪下抱拳道:

  「多谢不戒大师相助,俺感激不尽,俺……俺这就与你磕头谢恩了!」

  「哎?起来起来,洒家就欣赏你这忠义之人,换成旁人,洒家管他死活。樊
兄弟,以后咱们平辈相交,叫洒家一声哥哥便是,哈哈哈!」

  樊天正只是心诚便用力下拜,却被不戒轻易托起,不禁对不戒和尚的神力惊
讶万分。他也是个豪爽之人,听后便抱拳对不戒道:「小弟见过兄长!」不戒听
后哈哈大笑,却没看见田伯光几欲吐血的神情……这两人的亲热劲却被对面方老
怪看在眼里,他见不戒与向问天相熟,但不知这和尚武功如何,看这和尚如此嚣
张,便站出来骂道:

  「他妈的,哪来的秃驴在这碍事,一会且看爷爷我,哎呦!」

  他正骂着,只觉一股劲风袭来便要闪躲,但那劲风极快让他可避无可避,眼
见就要击中他时,向问天上前一步伸手一挡,把那物挡了下来,原来竟是只草鞋
。这鞋正是对面不戒和尚扔来,他只觉这人嘴臭便出手扔鞋,只看那力道,若是
砸中方老怪定能把他砸晕!他身边的田伯光却熟练的从行囊里掏出一只鞋来递给
不戒,嘴上却不知在喃喃什么……

  「如此,便动手吧,不戒大师请指教。」

  向问天一摆手便示意魔教动手,正在此时,又从林边转出一男一女来,只见
那女子容貌极美,身着素白长裙更显得绝尘脱俗,她身旁的青年男子倒也相貌英
俊。

  登时,所有人的目光便全转在风姿飘逸的女子身上,这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
剑清。樊天正原在襄阳大会上见过小龙女,知她武艺高强,比帮主黄蓉还略胜一
分,不禁大喜,连忙招呼道:

  「龙女侠,左兄弟,且来这边。」

  小龙女见他眼熟,看打扮知他是丐帮长老。左剑清却和他相识,两人曾同在
郭靖处学艺,便拉着小龙女往他们那边走去。待两人走近,樊天正对不戒与小龙
女互相介绍道:

  「兄长,这位便是江湖盛传的神雕侠侣,龙女侠,这位是郭大侠的徒弟唤做
左剑清。」

  「龙女侠,这位是衡山派的不戒大师,这位是他徒弟,田伯光田兄。」

  两人见了礼后,便转向魔教那边。这下扬州城附近所有的英雄豪杰与邪魔外
道便全聚与此地,大战即将爆发。不戒和尚刚向上前一步开口说话,不料身旁一
声冷幽婉转的声音道:

  「谁是向问天?」

  第三十七章 混战

  ******************************

  前言:感谢一如既然支持阿四的各位看官,这章过后便是我酝酿的高潮,请
各位欢乐的小伙伴莫要捉急。你们不耐烦了吧么,其实我也不耐烦了,但故事总
要有因果缘由与前后顺序,如果为了肉而肉,不光破坏了剧情发展,也会让角色
的性格失去了金老原文的神韵与特色。只有把情节铺开,并一一交待清楚,这样
高潮肉章的出现才会合理,看起来才不会那么别扭。

  ******************************

  且说小龙女三人往扬州城急行而去,只行了几里就发现路前不远有一群江湖
豪客,看他们的着装打扮便知是魔教中人,为首那个老者左剑清与小龙女之前也
曾见过,正是三妖之一的慕容坚。左剑清心惊之下,赶忙持剑逼迫刘三日退入路
边树林中,而小龙女也早就闪到了一边。

  刘三日跟着两人疾奔了近一个时辰,此时又累又渴,脑中懵懵也不知发生何
事,见左剑清持剑逼来便以为他要灭口,吓的他往后连逃几步摔倒在地,慌忙又
跪下磕头求饶。不想这浑天狗刚要开口,便被长剑抵颈,只听左剑清压低了声音
威胁到:

  「闭嘴,莫要讲话,若发出一点声音,便捅你个透心凉。」

  刘三日闻听此话哪里敢动,赶忙屏气敛息紧闭臭嘴,左剑清见那群人走远后
,才对小龙女道:

  「师傅,我看这慕容坚应该也是去围捕黄师娘的,不如尾随他们而行?省得
咱们没有头绪的寻找。」

  小龙女内心也知他说的有理,便点了点头,刘三日听到慕容坚的名字后,脸
上一喜马上又蔫了,像霜打的茄子般垂头丧气。这贼方才累的头晕眼花,却没看
仔细前方是何人,现下不禁后悔自己没大声呼救,说不得能引起慕容坚的注意,
他便可脱离这性命之危。

  左剑清递给小龙女水袋,待佳人微酌了几口,又接过水袋连抹都不抹便鲸吞
起来,终南仙子看他如此,顿时俏脸微微一红。跪在地上的刘三日眼巴巴瞅着青
年饮水,这贼子此时嗓中都快冒烟了,哪里顾得上看佳人香脸含羞的风情。

  左剑清一口气饮了半袋才解渴,转头就见跪着的刘三日满含期待的看向自己
,脑中想了想,便对他说道:

  「可想饮水? 」刘三日听后连连点头,丑脸激动的都快哭了出来,但左剑
清此时不让他出声,他也只是点头,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这青年
给自己扎个透心凉。左剑清见这厮滑稽乖巧,笑了笑又道:

  「我且问你,慕容坚武艺如何? 」

  刘三日听完,想了想便说道:

  「这慕容圣尊,哦不,慕容老匹夫是魔教三圣……三妖之一,武艺绝伦,高
强无比,地位仅次与左右光明使之下」他看了看小龙女师徒后,又献媚的说道:
「当然比不得两位大侠武功盖世……听说他还有一子一女,那两人都有怪癖,儿
子喜好女装但淫邪无比,女儿却作公子打扮,喜与女子磨镜……」

  小龙女闻言不禁面红耳赤,又想起那夜与慕容残花之间女女相合的场景,当
时她初登高潮没有防备,竟被此女在体中埋入玉坠。这羞人的物件此刻正被她塞
在裹胸里贴身携带,仙子顿时只觉胸前这物滚烫无比,竟似火球般灼热,娇躯不
自觉微微扭动了一下,幸好并未被眼前的两名男子发觉。佳人迷乱之时,又听左
剑清问道:

  「哼,不愧是魔教邪人,圣手一怪方林被你们教中何人所伤?你今日去他家
中作甚? 」

  小龙女听到此话,残存在她脑中的旖旎幻境也跟着消散,芳心不禁被徒儿所
问吸引,只听刘三日答道:

  「这……方林与向左使一向交好,此人性格孤僻从不与外人来往,左使向他
求仙人散,不知是何原因他只不给,便被向左使击了一掌……方林使毒逃跑,左
使也废了一只手,小人今日却是去方林家唤回在那留守的王裴两位散人。」

  左剑清登时记起了昨日死在剑下的王裴两人,心中微微诧异,不想他们竟然
是五散人。小龙女听后,大概捋清方林与向问天的恩怨,她回头看慕容坚等人已
经消失在路弯,心中又想起自己所立之誓,便对着左剑清道:

  「清儿,不早了,且随他们上路吧。」

  左剑清点了点头,随意往刘三日头上浇了点水,便与小龙女押着他上路急赶
而去,殊不知刘三日暗自瞄向他的眼神也越来越阴狠……

  三人行的急,半晌后便已赶上慕容坚等人,小龙女早已点了刘三日哑穴,两
人便挟持他悄悄尾随在后。又行了几里,见他们在进到一片荒林中,师徒两人便
悄悄尾随到了林口处。左剑清抬头观望,往林间看了一阵就瞧清了里面的状况,
他急忙低声对小龙女道:

  「师傅,林中有两拨人马对峙,其中一伙是丐帮好汉,咱们这便过去吧?


  小龙女也一早看清了里面的情景,便点了点头,转身又在刘三日身上连点两
下,浑天狗顷刻间昏迷倒地。左剑清把这贼子手脚捆起,拖到一颗树后,师徒二
人就向众人对峙之地行去。

  待樊天正介绍完,左剑清便对着不戒与田伯光恭敬施礼,小龙女虽性子冷清
却也知道礼数,对两人欠身微福了下。不戒师徒早就耳闻过神雕侠侣的英名,见
此女风姿绰约,急忙拱手唱诺嘴上连道不敢。几人互相见礼后,左剑清问起黄蓉
的行踪,樊天正摇头表示不知,又把昨晚的事情告知了几人,小龙女听到黄蓉此
时不在,内心略微失望起来……

  对面的向问天也看向小龙女二人,他见那少妇飘渺似仙容姿极美,脑中顿时
一亮,魔教左使也略知神雕侠侣的事迹,见此女如此装扮,想来便是神雕大侠杨
过之妻,古墓派的传人小龙女了。

  向问天目光一转又望向左剑清,只略微一看便心中大惊,只觉此人像及了九
年前那个……

  「这娃儿怎会到了此地,莫非……」

  慕容坚却不知魔教左使内心所想,见又有人相助丐帮,便计较起今日的胜负
,他只觉没有把握,便对尚在发愣的向问天道:

  「左使,现在开战只怕胜负不明,还跟他们厮杀么? 」

  向问天听后惊醒过来,沉吟了一下便对慕容坚道:

  「此次必须要把樊天正除掉,除掉他后,咱们神教便在江南无人可阻了。」

  慕容坚听后拱手领命,向问天便对魔教众人下令今日务必剿灭丐帮,如若怯
战连坐云云,却不想对面传出一个冷若寒霜的声音:

  「谁是向问天? 」

  魔教众邪转头看去,只见仙子般的少妇一人突前,秀美绝俗的脸上微带冷冽


  向问天闻听此话,连忙也上前一步,对着小龙女拱了拱手,嘴上恭敬道:

  「不想老夫今日有此福缘,竟能见到武林中盛传的神雕侠侣,龙女侠,向问
天有礼了。」

  小龙女仙姿俏立也不回礼,又问道:

  「方林可是被你所伤? 」

  闻听此话,魔教左使顿时苦涩一笑,沉思了片刻又朗声说道:

  「不错,此人背叛神教,却是被我所伤,想必此时也已毙命。」

  小龙女轻点臻首,而后皓腕一晃,玉女剑便已出鞘,仙子刚欲上前取向问天
的性命时,不想身后却窜出个壮硕的身影,带起一阵尘土直奔向问天而去,只听
那人口中喊道:

  「龙女侠,他便交给洒家了,向左使且吃洒家一铲!」

  前冲之人正是不戒,原来这和尚早就盘算过他们这群人中唯有自己可与向问
天较量一番,即使原先听过神雕侠侣的大名,待见过小龙女后,不戒不免对这娇
滴滴的女子略有轻视,料想她武艺应当不如自己。此时他见小龙女的举动便知是
何意,不禁微微有气,但这和尚虽气却还心怀善意,不愿见终南仙子被向问天辣
手摧花,心中一急就冲了出去。

  不戒急奔到向问天身前,高举手中禅杖猛砸了下来,这力道简直石破天惊,
可被魔教左使轻易躲过,顿时两人战成一团。边上的慕容坚见不戒与向问天酣战
,便打算偷袭,不想身前飘来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正是万里独行田伯光。只
见这青年僧人脸上露出了许久未曾出现的嗜血神情,手持单刀对慕容坚一笑:

  「慕容施主,且让小僧陪你玩玩。」

  田伯光说完便脚下一点,抢进慕容坚身侧,狂风刀法漫天向他袭来,慕容坚
也五指并爪,使出鬼影邪爪不断反击钩抓。樊天正见己方已经交手,又看方老怪
与雷昊也在一旁跃跃欲试,他此时身受重伤同时对付他俩颇为吃力,便对身边的
左剑清道:

  「左兄弟,你我且去敌住那两人。」

  樊天正指了指方老怪与雷昊便飞身上前,脚下一蹬,跃在半空中右手划了个
圆圈,对着雷昊「呼」的推去,正是降龙十八掌里的亢龙有悔,只见丐帮长老豪
迈的喊道:

  「你这汉子,昨晚不是很嚣张吗?且再跟俺拼斗一场!」

  雷昊见樊天正来势凶猛不可硬拼,连忙把双臂挡在胸前,不想降龙十八掌威
力着实惊人,刚印在他手臂上时,铁塔般的巨汗就飞了出去,连续撞倒两颗树才
停了下来。如此之下换作旁人,不说登时毙命怕也难逃重伤,可雷昊此人专修外
家功夫,一身肌肉打造的似钢筋铁骨一般,挨了一掌虽受了些伤却并无大碍,吐
了口血又站了起来。

  「好掌法 .」

  雷昊起身后闷哼一声,便向樊天正扑了过去,一旁的方老怪见樊天正到来,
便欲与上前夹击他,不想刚要动手却听身后有人道:

  「你这贼厮的对手是我。」

  方老怪转过身去,发现随那秀丽少妇而来的青年站在自己身后,他见这人瘦
弱俊俏的像个书生,不由得狞笑起来:

  「他妈的,你这兔儿爷还敢犯老子的虎威!一会且擒下你卖与娼馆妓院,也
能得个好价钱。」

  左剑清闻言大怒,手中长剑便向他刺来,方老怪连忙举刀格挡,顿时刀光剑
影尘土飞扬。不想左剑清武艺却不如方老怪,不多时就被砍了个手忙脚乱,幸好
身侧的樊天正对付雷昊却游刃有余,不时出手帮他一二,四人倒也战了个旗鼓相
当。

  丐帮好汉见厮杀开始,轻伤之人便把重伤的弟兄护在中间,形成了个圆阵。

  原来樊天正在襄阳从军抗击胡虏时,同郭靖学过行军布阵之法,也与那蒙古
铁骑交锋多次,知战场厮杀不像江湖械斗,战阵极为重要,只要战阵不倒不乱,
草原铁骑也不敢轻易来攻大宋重步兵组成的方阵。他从襄阳回来后便开始训练手
下兄弟,倒把这几十人训练的有模有样,不然昨夜也不会在人数悬殊的情况下,
差点把魔教击溃。

  魔教喽啰们纷纷抽出兵刃攻了过去,短兵相接之后,丐帮好汉虽然倒下几个
,但魔教邪人死的却更多,前排似割麦一样不断躺倒。近百个喽啰们心惊胆战,
乱作一团,奈何向问天已下死令,便又冲了上去。

  顿时整片荒林前血肉横飞,断肢,首级,鲜血,残肉,在飞扬的尘土中四散
洒落,此刻人与人之间只剩下最彻底的杀戮欲望。随着两方生死相搏不断,血雾
漫天飞舞,哀号遍地流淌,滚烫的烈日竟似观赏一样,赫赫炎炎的照耀着林前激
烈的厮杀。

  小龙女持剑静立原地,她见不戒已和向问天交手只好做罢,此时也不知该去
帮谁。就在仙子观察场内的情形之时,正在围攻的魔教喽啰里有几个见她不动,
只觉这绝美的小娘子应是个好欺负的角色,便想上前擒住她。不想小龙女头都没
回,剑光便闪烁起来,围上来的几个喽啰顷刻间尸首分离,吓的其余人等哪敢再
上前招惹这天仙般的女子。

  战不多时,本是最弱一环的左剑清因有樊天正的帮衬反而没有任何危险,倒
是田伯光那里出了问题。他本来轻功盖世,但此刻却被约束在这片寸地上与慕容
坚交手,不免缩手缩脚起来,而且田伯光武艺内力原本就比不过慕容坚,自己的
长处又发挥不出来,便越来越落入下风处。慕容坚老奸巨猾,过得二十几招后便
抓住机会在他背上狠狠一爪,疼得田伯光险些昏了过去,慕容坚见他倒地便要取
他性命,五指猛然向其后脑抓来。

  「好胆,慕容老贼安敢如此!」

  眼见田伯光就要命丧当场,慕容坚只听身后一声咆哮,咆哮声如狮吼虎啸一
般含雷夹电,震得他耳蜗轰鸣,就连手上动作也慢了一慢。

  这咆哮正是不戒和尚发出,他与向问天酣战之时,余光却察觉到田伯光身陷
险境,立刻扔下向问天不顾转身朝慕容坚扑去。幸好不戒赶的及时,禅杖架住了
猛抓下来的爪子,他又持禅杖猛的一扫,逼的慕容坚连退几步。

  天有不测风云,不戒急切之下却忘了向问天就在身后,魔教左使哪能放过这
等良机,右掌带着劲风便拍在大胖和尚的宽背上,雄浑的掌力顿时让他猛的吐出
几口鲜血,整个人都萎靡起来。向问天此人心如铁石,见不戒已重伤,便又举掌
向他天灵盖上拍去,歉声道:

  「不戒大师,得罪了,唔!? 」

  向问天话还没说完,身旁便有寒光一闪,直觉告诉魔教左使,如若自己继续
挥掌,他这几根手指便会立时断掉。情急之下,向问天猛然收回手掌,而后向旁
看去,只见小龙女不知何时已欺近身前。

  终南仙子黛眉微蹙,倾城的玉脸上如同结了冰霜一般,手中玉女剑直指向问
天,却轻声问向不戒:

  「大师,慕容坚你现下可应付的来? 」

  不戒和尚点点头,扶着已经醒转的田伯光站起,咬牙切齿看向又逼上来的慕
容坚,嘴上道:

  「多谢龙女侠相救,洒家虽受重创,但对付此贼还绰绰有余!」

  田伯光站稳后就脱离开不戒的搀扶,五指合十对小龙女施了一礼,深深的看
了她一眼,便退出战圈坐在地下运功疗伤。不戒早已怒眼通红,吐了口带血的粘
痰,不等慕容坚说话便与这老贼战成一团。大和尚虽受重伤但还是稳稳压制了魔
教妖尊,慕容坚见他拼命的攻来,心中顿时叫苦不迭……

  林前空地的中央,小龙女与向问天相对而立,静了片刻仙子身影一闪,使出
玉女素心剑法中的花前月下,削向向问天的右手去,魔教左使连忙抽手闪身,只
用右臂与小龙女斗了起来。

  向问天的左手此时已被方林之毒所废,不然不戒和尚如何能与他战成平手,
不想与小龙女交手后,魔教左使顿感压力徒增,只觉她身法迅捷招式精堪,竟比
不戒还强许多。只见小龙女身形急动,手持玉女剑不断挑刺搅撩,魔教左使何曾
见到过古墓剑法,几招过后袖子便被削下一截,右腕也险些中剑。

  「若是我双掌完好,定能胜她一筹,现下怕只能堪堪敌的住。」

  向问天虽脸色如常,可心中却焦急无比,更暗恨起老友方林毁了自己左掌,
让他使不出全力。可魔教左使却不知,如若小龙女使得双剑施展开左右互搏之术
,哪怕他双掌完好,也不一定能讨上便宜,他唯一比小龙女强的就是内力浑厚经
验丰富而已。

  「原先只是听闻,现下看来,果真如江湖传言那般……」

  剑影寒芒围身,使得向问天左闪右躲,不禁暗道神雕侠侣威名不假,可想到
此处,他又觉若是小龙女都如此厉害,也不知杨过的功力如何?能不能抵的住教
主神功……但如此局面哪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向问天一分心就被小龙女无边的剑
影笼罩进去,险些被刺了几剑,危险的直觉让魔教左使汗毛竖立,当下便专心与
小龙女交手过招。

  小龙女虽把向问天逼的手忙脚乱,却也发觉手中之剑被他的掌风越带越偏,
便知此人内力胜过自己,但她天生性格冷清倒也没在意这些,只把玉女心经中的
身法发挥到了极致。顿时终南仙子身影急速围绕向问天转了起来,偶尔刺上一剑
便让他难受半天,而魔教左使的右掌每次使足了力气,却只能击中小龙女的残影


  终南仙子占得上风后,便把剑影笼罩的范围越缩越小,眼见向问天不得不用
肉掌接剑,顷刻就要断手时,却听两声怒吼响起:

  「师傅,小心!」

  「龙女侠!」

  小龙女当下发觉身后有疾风刮来,立刻闪躲到一旁,玉女剑也夹裹着内力向
身后疾风处斩去。电光火石间,只听「噗」的一声,就见一颗头颅飞到了天上,
而那人铁塔一般的身躯在失去首级后,竟又继续猛冲了一段距离才倒下,毙命的
正是五金刚之一雷昊。

  且说雷昊被樊天正像沙袋一样掌击腿踹,但他毕竟外功刚猛,每次倒下都能
爬起来继续厮打。樊天正一时半会倒拿不下他,反而身旁的左剑清时不时陷入险
情,还逼着丐帮长老不停的分心去救。

  当雷昊再一次被击飞时正好落到小龙女与向问天附近,见左使被小龙女逼入
绝境,顿时不管樊天正就向小龙女撞去,他也知这两人的对决才是今日胜负的关
键,便不要命的冲进了剑光里。

  「师傅!!!!」

  「向问天狗贼,住手!」

  「龙女侠,当心!!!」

  待斩下了雷昊的头颅后,小龙女微微一愣,顿时又有几声更加急切的怒吼响
起。终南仙子只觉身后又有劲风袭来,忙转过身使出一招冷月窥人向身后刺去,
刹那间两个声响同时发出,只不过一声似巨浪拍岸,另一声却如细雨湿衣。

  「啪!!!!!!」

  「噗……」

  场中所有人都停下了厮杀,目瞪口呆的看向两人,只见向问天一掌击到了小
龙女腹上,小龙女也一剑刺透了向问天的右胸。被向问天巨力一击,终南仙子如
同断了线的风筝,向荒林急速飞去,人在空中就连吐了数口鲜血。眼看如同一朵
水仙花般的娇躯就要撞到树上,万幸缓过劲来的田伯光上前接住小龙女,待扶着
她躺下后,田伯光又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合水送入昏迷的仙子口中。

  不戒等人见状,早已舍弃对手奔了过来,丐帮好汉们也迅速围上前来护住小
龙女,三人奔到后急忙蹲下探查起她的伤势。不戒精通医道,手指轻捏小龙女玉
腕把脉探搏,又伸手指感受了下她鼻息,原本暴怒的脸上略微放松下来,轻轻吐
一口气。

  左剑清看到小龙女毫无血色的俏脸,顿时双眼全红怒发冲冠,转身便要去找
向问天拼命。樊天正见状,死命把失去理智的青年拉了回来,他按倒左剑清后,
低吼道:

  「左兄弟,莫慌,这是黄帮主交给我的无常丹,乃是东邪黄岛主所制,每隔
七天服一颗,三颗服后,何等内伤都可痊愈。此时与那贼子拼命甚为不智,以后
为兄定与你一起报仇!」

  樊天正说完,从怀中摸了一个瓷瓶来,塞到左剑清手上,不戒见状,也起身
对左剑清劝道:

  「小兄弟,龙女侠还有微弱的鼻息,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给她养伤。方才我
徒儿已经给龙女侠服下白云熊胆丸,此乃我恒山派疗伤圣药,任何外伤都能治愈
,与樊老弟的无常丹配合治疗,想必定龙女侠定能痊愈!」

  左剑清闻听此言,血红的双眼渐复清明,手中拿着瓷瓶满含热泪,急切的问
向不戒与樊天正:

  「大师说的可是真话?我师傅能救的回来? 」

  不戒连忙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痴情种子,对他道: 「且去照看你师傅,我
与樊兄弟在这与他们对峙,若是继续厮杀,你便速速带着龙女侠逃脱!」

  不戒说完便于樊天正并肩而立看向对面,但他俩的担心却是多余,魔教那边
此时也乱做一团无心再厮杀。

  方老怪与慕容坚也围到了向问天身边,魔教左使猛的拔出插穿他右胸的玉女
剑,跟着也吐出几口鲜血来。慕容坚连忙递上了不知名的药丸,但向问天大手一
推示意不用,便黯然无神的看着场中景象。

  此刻魔教喽啰们丢下了几十具尸体在阵前,已被丐帮帮众吓破了胆,哪敢再
上前送死。见事不可为,向问天就转向不戒与樊天正,勉强提声对他二人道:

  「不戒大师,樊长老,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魔教左使说完后,便把玉女剑扔了过去,没想这动作又引得他吐了几口鲜血
,似乎伤势颇重,就连肺叶都已受损。慕容坚与方老怪连忙上前搀扶住他,向问
天抹了抹嘴边的鲜血,又朝着对面喊道:

  「如若龙女侠醒转,且告知她改日老夫再领教神雕侠侣的手段!」

  「那日定是你的死期!!!」却是左剑清听完后站起身来,长剑直指向问天
,眼中的杀意无法抑制的怒吼出声。

  向问天听后却也不答,只是带着莫名的光芒深深看了眼左剑清,便挥手示意
魔教众人撤退……

  第三十八章 淫蛇环身

  ******************************

  一周一发我也乐得清闲,只不过硕长的XX警告!不雅章节即将登场,请未
满十八岁的孩童退散。(开玩笑)

  另外请有些读者珍惜一下某个大大,大大他可能因生活中的俗事所扰,精力
已不在创作上,但哪怕他随意潦草一段,都比阿四写的好。奉劝某些读者别鸡儿
去挑三拣四,剧情如果写成这样,并不是作者不用心,只是因为下面铺垫的伏笔
,或者要符合正常人的思维逻辑,所以才会那么写。(只要是写作,没人会只写
一遍的,都会连夜不眠的修改,只为了让读者看的顺畅,并且有意思)

  麻烦仔细读读剧情发展,只看肉戏不看其他的人永远会问作者:这是为啥?
这人是谁?这人怎么不死?

  更夸张的是这些人看着文章拿着卷纸,一边做不可描述之事,一边反骂人家
作者,这操作真是666~ 阿四写的不好,但我说过,只要会所里有一个喜欢
这续文的读者我都不会断更,除非没人回复了,我就窝在自己的群里偷偷写……
不给你们看……

  ******************************

  待向问天率领魔教残余人等离去后,不戒樊天正等人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
俩混迹江湖已久,知若是继续厮杀下去,必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丐帮长老连忙
招呼手下兄弟上药包扎,又亲自取劈砍树干制作担架,左剑清拜托田伯光照顾小
龙女后,也与不戒去林边帮忙,

  荒林中树木众多,三人寻些合适的便劈砍削凿起来,樊天正砍倒了一棵树后
,边削边问左剑清道:

  「左兄弟,之前听你呼喊师傅,莫非已被龙女侠收做弟子?」

  「正是,小弟已被师傅收做弟子。」

  左剑清此时一颗焦心只系在小龙女身上,虽然没有闲话的兴趣,但见樊天正
相询还是恭敬回答。旁边不戒早已看出左剑清对小龙女深埋情种,不过他也是痴
情之人,听完后只微微摇头却没说破。樊天正心中只有报国安邦之志,哪里懂得
儿女情长九曲十弯之理,听左剑清说完后立刻高兴道:

  「贤弟倒是好运气,两位师傅都是名满江湖的大侠,日后成就当在俺老樊之
上!为兄便提前恭喜贤弟了!」

  左剑清听完后只得拱手谦虚一番,不戒知他心中所为何急,便插话道:「左
兄弟,当可放心,龙女侠只要静养些时日便可康复,却不知你准备带龙女侠去何
处养伤?」

  闻听此言,左剑清虽心急如焚却也无甚主意,只得对不戒道:「谢大师吉言
,我却不知该如何打算,现下只想租辆马车带师傅返回襄阳。我们师徒拿着仙人
散的解药,即刻赶回去救人才是。」

  樊天正也从黄蓉处得知小龙女身负要责,听他们取得解药心头顿时一喜,但
听左剑清说完却又眉头一皱,沉吟一番后,便对他道:「贤弟,为兄倒有一策,
不知你愿听否?」

  左剑清初出江湖又逢此剧变,正是束手无策之时,听丐帮长老如此说连忙点
头称是,樊天正见状正色道:

  「龙女侠伤重万不可再受颠簸,当找个地方静养疗伤,况且向问天回去后必
会在各处设卡拦截,若走陆路必定危险重重。此处向南六十里便是镇江府,丐帮
在此地也有盘口,不如去那修养些时日,待龙女侠好转便从水路回襄阳,不知贤
弟意下如何?」

  左剑清听后当即点头,樊天正又邀请不戒同去,不戒思辰了下便也同意。不
多时,三人削好制作担架的木棍后便打算返回,不想却见一颗大树后滚出个人来
,只见那人被绳子紧绑只能如虫般向前蛹动,待看见他们仨后登时被吓了一跳,
连忙吭哧吭哧的往回滚去。

  这人正是刘三日,小龙女此前点他昏睡哑穴并未用内力,过得一个时辰他便
醒来。浑天狗见四周无人便想逃跑,可这贼子却被绳索紧缚,只能滚动前行,不
想一滚之下正好撞见了三个煞星。左剑清在小龙女重伤之后便心有郁结,见到此
人也顾不得拿他去威胁方老怪,拔剑而出就想把这贼子杀之而后快,刘三日见青
年持剑逼近,连忙哭喊着求饶道:

  「大侠饶命,饶命啊!小人已下决心脱离魔教,此后当痛改前非,请大侠留
小人一命!小人愿做牛做马服侍大侠,且请收了小人为仆吧。」

  不戒和尚经佛门熏陶多年,虽并未看破红尘,然心中还是略有慈悲,见刘三
日哭的真切,便拦住左剑清劝道:「左兄弟,洒家见此人心诚,且饶他一命。」

  樊天正虽是丐帮江南分舵舵主,却一直在各处奔波,待在扬州的时日甚少,
倒不认得刘三日,他见状也上前拦住左剑清问道:「贤弟,这人是谁?」

  左剑清被他二人相拦,怒气略微抑制,对不戒与樊天正道:「此人是魔教扬
州分堂堂主方老怪的堂弟,却被我师徒擒获,这人好色胆小武艺低微,且让我杀
了他,已解心头之恨!」

  不戒方才只是一时间起了慈悲,见劝不动青年便没再吭声,而樊天正沉思了
一番,却又对左剑清劝道:「贤弟,此人若是方老怪堂弟,应知魔教在江南的部
署,不如暂留他性命押到襄阳拷问一番。」

  樊天正顿了顿,看向刘三日,又对左剑清道:「贤弟,龙女侠受伤后全指你
一人照看,我瞧这人也无残疾,不如留在身边替你端茶倒水,若是他日后还是作
恶,到时再杀也不迟。」

  刘三日听后忙不迭的点头,一对三角毒眼可怜巴巴的看向怒目青年,左剑清
听樊天正如此说只得应允,但他心中的怒火却压不下来,冲上去就对浑天狗拳打
脚踢连带口中怒骂。樊天正与不戒知他心中气急,当下也不阻拦,只是不戒看向
左剑清的眼神却微略带了些不悦……

  待担架完工后,三人便挟着刘三日返回,原本丐帮好汉们有些识得浑天狗,
见这无恶不作的狗贼做了俘虏,定会劝樊左二人杀之。若是这样,后来发生的惨
事也能避免,但此刻刘三日已被左剑清揍成了猪头一般,倒是让他逃过一劫。

  樊天正见兄弟们已包扎上药完毕,便对众人吩咐即刻前往镇江,左剑清轻抱
小龙女放上担架,与田伯光一起抬着担架跟随众人南下。

  一路无事,行到深夜后,众人终于赶到镇江府,樊天正领着大伙前往丐帮分
堂处,而后便安排手下兄弟养伤,又命人在分堂边上的客栈开了三间厢房供不戒
师徒,小龙女师徒并刘三日居住。

  把小龙女安顿完毕,左剑清回到房中却放心不下,便把浑天狗缚起,下楼要
了些清粥小菜去仙子房中伺候她进食,小龙女虽然昏迷却也能咽下。待喂完粥后
,左剑清静静的盯着那张脱尘绝俗的素面,不由得伤心又起几欲悲泣,过得一会
他长叹了声,又动情的吻了吻仙子的额头,嘴上喃喃道:

  「师傅,可要早些好起来……」

  左剑清替小龙女盖上了薄被后,却没回房休息,只坐在床边拿起玉女剑端详
起来。原来向问天掷剑后,他上前捡起时,竟发现原本无物的护手上系着一块玉
佩。一看之下左剑清心中顿时一惊,这玉佩却是「干娘」身边之物,小时他经常
把玩。惊讶的青年立刻把玉佩藏入怀中,所幸当时场面混乱,没人发觉他的异常
举动。

  此时青年从怀中掏出玉佩观看起来,想到此剑是向问天扔来的,心中暗道莫
非干娘要……当下坐在床边紧皱双眉思考起来……

  思量了一阵左剑清便回屋休息,进屋后他见刘三日虽被紧绑却睡的香甜,白
日间无处发泄怒火戾气顿时涌上心头!青年急走几步,使劲甩了浑天狗几个耳光
,刘三日被扇的懵然若鸡,过得半晌才反应过来,左剑清见他那丑脸呆样更是气
恼,又是狠狠一顿胖揍。

  浑天狗被打的哭嚎哀叫满地乱滚,也不知有意无意就撞到了厢房床柜,一撞
之下,床柜上插花的瓷瓶「吧唧」一声摔了个粉碎。可暴怒的青年不管不顾,只
是挥拳痛揍狂殴,不想过得一阵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不戒低沉的声音传来:

  「左兄弟,洒家在隔壁听见动静,可是有事?」

  左剑清连忙停手,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哼唧的刘三日,对着屋外回答道:

  「大师,没甚么事,方才不小心打碎个花瓶。」

  屋外「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而左剑清被不戒一扰怒气顷刻便泄,青年看
了眼刘三日半死不活的模样,俯身只解开浑天狗脚上的绳子,命他收拾满地瓷渣


  刘三日此时哪顾得浑身疼弄,片刻便打扫干净,而后可怜巴巴的看向青年。

  左剑清见他浑身是伤又如此听话,心中竟对着狗贼微微有了些歉意,便对浑
天狗道:「你要是真心从善,以后我便对你好些,若是让我发现你心中还有邪念
,我便斩你狗头,明白了没?」

  刘三日唯唯诺诺的低声答应,连忙又帮左剑清整理起床铺,乖巧顺从的像个
奴仆一般。青年也乐得享受,等他铺完后便躺上床,等刘三日打好地铺便命他熄
了蜡烛。

  虽劳累了一天,但左剑清心中还是保持警惕,侧卧在床轻轻睡去,可青年不
知,躺在地上的浑天狗此时满脸怨毒,手中还揣着一块尖锐的瓷渣……

  第二天早晨,樊天正来探望小龙女伤情,不戒也重新给她把了把脉。左剑清
眼巴巴的等候结果,不戒把完脉后见他满脸焦急,笑了笑道:「左兄弟,切勿慌
张,洒家刚才只觉龙女侠脉相已渐渐平稳,想必药效已生,过不了几日她便可苏
醒。」

  樊左田三人听后大喜,樊天正当即下楼让伙计备筵,打算庆祝一二,不戒也
是好酒之人,又与樊天正性情相投,便要与他在酒量上见分晓。左剑清田伯光见
他俩兴致高昂也点头同意,但青年只觉留下刘三日一人在房不甚放心,便拉浑天
狗一起下楼吃酒。

  伙计早在楼下摆了满满一桌子菜,虽无甚稀珍之物,却也是肥鸡嫩鹅牛羊猪
鱼齐备。不想浑天狗倒甚有眼色,连忙拍开酒坛泥封给几人酒碗满上,自己也偷
偷倒了一碗立在一旁,樊天正见人齐,便端起酒碗笑道:

  「哥哥,田兄,贤弟,俺老樊就不废话了,连吃三碗聊表存心!」

  说完后,樊天正「咣咣咣」连干三碗,余出的酒水顺着他络腮胡淌下,显得
豪迈非常,不戒见此也是兴起,跟着连饮三碗,而后与樊天正交臂大笑起来。田
左二人苦着脸也陪吃了三碗,就连那浑天狗给他们满上酒后,也偷偷跟着连干了
三碗。

  待众人喝完后,樊天正招呼他们吃肉喝酒,一边举碗痛饮,一边聊起武林中
各个好汉的抗蒙义举来。樊天正与不戒酒量甚佳,不停的举碗连干,田左二人也
被他们豪情所染,便陪他们痛饮起来,而浑天狗在旁殷勤伺候众人,倒酒分菜不
断,趁空闲时也偷饮了数碗。

  不多时一坛酒就见底,刘三日又拍开另一坛的封泥给众人满上,而后端着碗
酒抢前一步,顶着通红的丑脸恭敬道:

  「今日听众位大侠谈论江湖义举,小人不禁愧疚万分,痛恨自己之前被魔教
蒙蔽,小人便也连干三碗以表与魔教的决裂之心!」

  刘三日说完也不待左剑清阻止,急急连干了三碗酒,待第三碗喝完时,似是
酒劲上头,这浑天狗已开始微微摇晃了。不戒见状叫了声好,也端了碗酒起身,
对眼前满脸通红的贼子道:

  「浪子回头,为时不晚,你这厮却说到洒家心坎里去了,洒家这徒弟原先也
如你一般为非作歹,望你以后真如自己话中所言。」

  不戒说完便陪刘三日吃了一碗,待浑天狗给不戒满上后,丑脸愈加通红起来
,但这贼子却又举起酒碗,哽咽的对左剑清敬道:「左大侠,多谢你留小人一条
命,小人……感激万分,愿大侠满饮此酒!」

  说完后浑天狗便干了碗中酒,只见他虽脚步踉跄,随时都可能醉倒,但一对
三角小眼却充满期盼的看着左剑清。左剑清昨日痛揍刘三日两顿,此时见他还如
此恭敬,心中对这狗贼的戒备竟渐渐消散,同时青年酒意也上涌,便陪他满饮了
一碗。两人喝完后,浑天狗似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登时醉晕在地上不动弹了。

  樊天正与不戒见状哈哈大笑,招呼伙计把刘三日送回房睡觉。左剑清此时头
脑已有五分酒意,见刘三日醉倒便没在意,随着酒意渐深,几人也越聊越兴奋。

  他们却不知,浑天狗被伙计送回房内,原本朦胧惺忪的醉眼顷刻精神起来,
阴狠怨毒的神情又跃于丑脸之上。这贼子沉吟半晌,无声狞笑起来,而后竟推开
门朝仙子所住的厢房走去。

  且说浑天狗轻手轻脚进得屋内,反手便把门锁死,而后盯着床上一抹倩影,
险些流下口水来!只见绝色仙子平卧在床,俏脸上已无冰寒冷冽,只剩下柔和安
详,如一朵藏在高山之地的雪莲,静谧无声的绽放;虽有薄被相遮,可看被褥上
起伏的美妙弧线,便知其内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修长雪腻的鹅颈显露在外,
肌肤光滑吹弹可破,还有两块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绝代尤物昏迷时的仙姿玉势,馋的浑天狗心中淫火旺盛,这贼子如同恶鬼附
身一般压到小龙女身上,含住了樱嘴柔唇便吸将起来,腥臭的舌头撬开贝齿,与
仙子缠绵深吻。

  狂吃了一阵后,浑天狗只觉仙子口津生香甜美异常,当下忍耐不住扒开被子
,隔着薄裙捏住了弹滑的巨奶。狗贼一捏之下只觉触感惊人,比自己原来祸害过
的妇人好上千万倍,不禁大手使力狠挤,顿时两颗浑圆饱满如蜜桃般的乳球,被
这淫贼捏成了各种诱人的形状,时而凹陷时而压扁,雪腻的乳肉都险些出他手中
四溢而出。

  痛快把玩了一阵,浑天狗便撩开仙子的裙边,把狗头探了下去,一股幽香顿
时传入他鼻中。淫贼抬眼看去,见粉嫩的幽缝中已有花蜜渗出,赶忙伸出脏舌去
吃,不想他刚在娇嫩花瓣上舔了一添,昏迷中的小龙女就发出一声微弱的鼻音,
那轻哼声如痴似喃勾魂无比。

  刘三日听得色心大动,贪婪如狼的舔舐着珍贵的花蜜,终南仙子也发出一声
声妩媚鼻音,原本毫无血色的俏脸上竟浮现出一片嫣红。随着浑天狗越舔越深,
略微冰凉的娇躯也越来越热,直到淫贼把舌头顶进花蕊中,昏迷中的绝色尤物跟
着轻声「嗯」了一下,软香的肉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

  刘三日抬起头来,看昏迷佳人的俏脸上妩媚渐浮,顿时忍耐不住脱开了衣服
,可脱到一半时浑天狗丑脸突然一僵。这贼子虽色胆包天,却也知此刻不是行乐
之时,毕竟左剑清这小畜生对他看管甚严,若是被青年发现了蛛丝马迹,他可就
一命呜呼了。

  想到此处,浑天狗便停下了手看向仙子,见自己停止舔舐后,绝色尤物竟然
黛眉微蹙,看她媚中带哀的神情,似乎在埋怨他为何不继续下去。刘三日欲火更
炽,便在脑中盘算起来,却被他想出一个龌龊点子。只见这贼起身而出,过得片
刻,又转回小龙女房中,手上却多了那根熟铜棍。

  只见这铜棍长五尺,宽寸半,黄黑发亮,暗带血痕。浑天狗手持铜棍走到小
龙女身前,狞笑道:「小美人竟脸含不满,哼哼,且让三哥用这铜棍伺候伺候你
。」

  说完他便爬上床去,掀起薄裙把两条美腿掰开,而后右手持着棍头抵在了仙
子娇嫩的花瓣上。刘三日吞了吞口水,手上微微使力,粗壮的棍头便插入了爱液
泛滥的花蕊中。遭到如此巨物入侵,两片花瓣竟像小嘴呼吸一般不停闭合,紧接
着花蜜四溢涌出,而昏迷的仙子竟发出了一声痛痒交加的哀鸣:

  「啊……」

  浑天狗不想此女昏迷中竟能呼喊出声,吓他的险些把铜棍拔出,淫贼的左手
连忙紧捂小龙女的樱唇,右手也慢慢抽插开铜棍。那粗大的铜棍狠狠的扎进紧窄
的花蕊,微小的穴口也被撑爆了一倍,少妇珍藏的蜜液随着棍身的抽出,往外涌
流不止。不想小龙女重伤昏迷时竟遭此劫,被浑天狗用自己的兵刃亵玩,可惜仙
子的丈夫与徒儿不在身边,不然定会生生撕了这卑鄙龌龊的淫贼!

  淫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壮的铜棍也越插越深,蛇腰弓起,雪臀紧绷,
昏迷中的仙子啼叫不断,似乎在梦中迎接着男人的肉器在她体内穿梭。如潮的乳
浪随着仙子的动作上下浮动,看的浑天狗淌下了口水,恨不得此时能变成那三头
六臂的哪吒,多出几只手好蹂躏床上的尤物。

  「嗯……嗯嗯……唔……」

  淫贼癫狂,铜棍粗壮,片刻后便见小龙女发出一阵阵哀鸣,昏迷的仙子竟然
被铜棍操的泄身了。只见绝色尤物蛇腰扭摆,雪臀颠挺,香软滑腻的肉体不由自
主娇颤连连,含裹着棍身的粉嫩花瓣也闭合不已,狂喷出一股幽香的蜜液来。

  「唔唔唔嗯嗯嗯嗯嗯……」

  刘三日知她泄身,连忙抽出铜棍,大嘴贴在了玉蚌口吞食着一波波的香液,
被浑天狗这么吸汲,花径中竟狂喷了七八股蜜液才停止。高潮过后,绝色尤物的
娇躯瘫软于床,不断微微颤抖,倾城小脸上竟带着满足的神情。

  浑天狗见状低声淫笑,而后看向先前被铜棍撑爆,现下又恢复成原状的紧屄
窄穴,不禁啧啧称奇。这淫贼虽御女无数,却从未见过这等极品尤物,不禁心中
欲火又起,只想爬上床与仙子颠鸾倒凤真正做上一场,但刘三日知此时不便,赶
忙收拾了一下床铺,又把小龙女衣服整理干净,这才回屋睡觉。

  楼下大厅中,几人扔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左剑清也已喝得面红耳热,哪
会想到他爱慕的仙子险些被淫贼沾污。酒至半酣时,不戒与樊天正又碰了一碗酒
,而后笑道:

  「兄弟,我看龙女侠已无甚大碍,过几日便可清醒,我倒也放心许多。」

  不戒说完却摸出个瓷瓶递给左剑清,又道:「这是天云熊胆丸,每两日与龙
女侠服用一次,直到伤愈为止,明日洒家便要与你们分别了,这次下山却是寻找
我那徒孙,这小畜生也不知躲藏到何处,让洒家与徒弟快把江南翻了个遍,哎,


  樊天正万分不舍,可听不戒如此说,便好奇发问:「哥哥,不知你那徒孙姓
甚名谁?愚弟我在江南好友故交甚多,可帮哥哥打听打听。」

  「姓周名阳,长相嘛,倒也俊俏,就是好色成性。哎,对了,他后背还刻着
精忠报国四个字。」

  樊天正心下一惊,他记得黄帮主近日与她失散多年的义子重逢,那人也姓周
名阳,莫非是他?但樊天正为人谨慎,便没吭声,而左剑清却是连连挽留不戒,
可不戒只是一个劲的要走,最后被两人逼的无奈,只得答应他们,待找到徒孙后
便去襄阳与他们相会。几人兴头正盛,喝喝聊聊,直到下午才回房睡觉。

  左剑清酒意却有七八分了,但还是强撑着拿些清粥小菜,待服侍小龙女吃完
,这才回到房间。他见刘三日睡的深沉,也没吵醒他,只是把这贼子的手脚又捆
了起来,这才放心上床睡觉。浑天狗待他睡着,看了看手脚上的绳子,又摸了摸
怀中的瓷渣,想了片刻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时,左剑清又去小龙女房间服侍她吃饭出恭,还拿了绢布给她擦
拭身子,待擦完换上新衣后,这才下楼与樊天正不戒碰面。不戒与田伯光拱手道
别,樊天正与左剑清眼含热泪依依不舍,直到大和尚笑骂出声,两人才放手。

  「他娘的,都是大老爷们,哭个球,且等咱们襄阳再会吧!」

  田伯光在走之前似是想到了甚么,对左剑清道:「龙女侠对我师徒二人有救
命之恩,待她醒来,左兄弟可告知她,若是有我们相助之处,只需捎个口信到临
安灵隐寺,我师徒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直到不戒师徒在眼中消失,樊天正才与左剑清回了客栈,两人招呼刘三日下
来,要了些小菜便吃了早饭。吃完后,樊天正对左剑清道:

  「今早我醒来时,听分堂弟兄们讲起,昨夜在城门处发现了不少魔教探子的
踪影,我只觉你们在此住不甚安全,我帮中有几位兄弟是在江中讨生活,现下正
在码头停留,不如去他们船上修养,魔教绝不会查到那去。」

  左剑清也没多想,便点了同意,樊天正领着他二人出门,着几个得力弟兄守
在客栈中,便往渡口行去。左剑清等人到得镇江时已是深夜,这两日又不曾出客
栈转悠,这时才发现镇江繁华竟不下扬州。此地扼长江运河之汇,自古便是舟车
络绎之冲,四方商贾群萃而错处,江南诸府便是在此转移百物,已通有无。大街
上车马粼粼,行人如织,街道两旁屋宇鳞次栉比,茶楼,酒肆,货铺,作坊,脚
店,林立遍布。

  待转过几道街景后终于到了渡口处,几人看去,只见波澜壮阔的江面上帆樯
林立舳舻相接,舟舸艨艟如云似海千帆竞发,码头上士贾脚夫诸色人等川流不息
,两旁摆满了香货杂物。

  三人一路走一路看,过不多时,丐帮长老便领着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码头边
,几条或蹲或站的大汉瞧见樊天正后连忙上前行礼。樊天正互相介绍了一番,便
指了指他们身后泊停的船说道:

  「左兄弟,便是此船,你看如何?」

  左剑清抬眼望去,只见岸边停着一艘客船,船身圆短首尾稍狭中部甚宽,甲
板上且立有屋棚。樊天正介绍此船为落脚头船,半载货半载客,船主也是丐帮弟
子,平日里在江上讨生活,他们师徒当可安心在此养伤云云。

  介绍完后,樊天正还是觉得不放心,便又问起左剑清是否需要他陪护左右,
左剑清心中知他最近甚忙,需要给战死的兄弟家属善后,便委婉拒绝。樊天正见
他坚持也不好再劝,只得点头同意,两人又约定小龙女醒来之时一起赶赴襄阳,
这才去客栈接小龙女入船。

  待用马车把小龙女接到船上安顿好后,樊天正指着一个体格矫健皮肤黝黑,
但眼睛十分灵动的汉子,对左剑清介绍道:「我这兄弟姓李名持,乃此船船主,
这兄弟豪爽义气,乃天下一等一的好汉。」

  那黝黑汉子闻听此言,却涩然一笑,有些抹不开脸面,可樊天正却没管他,
又说道:「每日饭菜酒水他们都会给你送来,若是有事也可找他相帮,夜晚时他
们不在船上,也好让龙女侠能清净养伤。」

  左剑清与李持互相见礼,聊了几句后众人便散了开去,左剑清便进入船舱内
,服侍小龙女吃饭用药,待晚上时,他把刘三日又绑了起来,去给小龙女擦拭身
体。

  要说樊天正与不戒的疗伤之药确实是天下无双,反复两日后小龙女终于醒来
,况且左剑清其实不知,向问天在掌击小龙女时,却因为他的身份而留了些力气
,要知小腹乃是人体唯一没有骨骼保护且最为柔软之处,不然以向问天的雄浑掌
力登时可让终南仙子毙命。

  这天傍晚,左剑清刚把饭菜端来,正在桌上收拾碗筷,却听得耳边有人轻微
的呼唤道:

  「清儿…… 」

  左剑清心中微懵,急忙转身看去,只见小龙女微张美眸盯着他,眼中柔情闪
烁。青年这才反应过来仙子已然醒转,不禁欢喜的快要晕了过去,连忙上前几步
轻轻搂住仙子的娇躯,眼中含泪喃喃道:

  「师傅,你终于醒来了!!终于醒来了!!你可吓死徒儿了……」

  小龙女虽俏脸微红却闭上了双眼,任由他抱住自己,左剑清却知小龙女重伤
初醒,赶忙松开小龙女,只害怕自己勒疼了她。青年见师傅对舱内场景略显好奇
,便不厌其烦的把每件事都详细的告诉了小龙女。

  仙子听完微微点了下臻首,却没接话,左剑清见状便又问道:「师傅,不知
你此时身体如何?还有哪处疼痛?徒儿明日便请樊大哥找医生来诊治。」

  小龙女闻言动了动身体,只觉此时浑身无力,但小腹的剧痛感倒是消失,便
对左剑清道:「清儿,不用如此,为师只觉乏力,再修养几天便可下床。」

  左剑清听后大喜,便又侍候着师傅吃饭,吹凉清粥后,一勺一勺的喂给小龙
女。仙子雪脸微红,但知自己无法进餐倒也没有拒绝,同时想到左剑清这几日一
直如此照顾自己,芳心中便又多了一分情愫……

  青年服侍仙子吃完后,见小龙女还是疲倦,便对她轻声道:

  「师傅,再休息休息,等晚上时我再来伺候师傅用餐。」

  小龙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在青年关切的目光中又睡了过去。待晚上时左
剑清把刘三日捆在船舱,端着饭菜来到小龙女舱中,服侍她用完餐后,青年又提
了一桶热水进来,俊脸带着几分莫名的期盼,对小龙女道:

  「师傅,且让徒儿帮你擦拭身体。」

  「清儿,别……」

  左剑清也不管仙子拒绝,三两下便把她剥了个精光,那具惊艳绝伦的肉体又
一次出现再青年眼前。左剑清把绢布沾水,从上到下把各个美妙之处擦拭了一遍
,瞧他那动作,与其说在擦拭倒不如说在揩油。终南仙子既无力反抗,也知这几
日徒儿应当都是如此,便娇羞的紧闭美眸,任由他随意亵玩自己。

  直到左剑清心中忍耐不住,手持绢布擦到仙子大腿根部,小龙女连忙睁开双
眼,对着徒儿羞急道:

  「清儿,那处便不用,啊……」

  左剑清不等小龙女说完,绢布便拂到花蕊上轻微的擦拭起来,小龙女顿时如
中电击一般瘫软了下来,原本的抗议声也变成了轻微的鼻音。随着左剑清越擦越
快,嫩屄里渗出波波蜜液来,小龙女只觉快感不断从花蕊中绽放,一直延伸到她
各个敏感之处去,这美妙的滋味让佳人玉腿不禁越开越大,把最宝贵的娇嫩之处
完全展现在爱徒眼中。

  只见终南仙子藕臂遮住粉脸,紧咬贝齿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她本就
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有一具敏感异常的肉体,经左剑清如此撩拨,心中想攀登
极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左剑清眼见娇躯绯红发烫,知爱慕的仙子已动了春心,他一边擦拭着淌液的
花蕊,一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身下的大屌早已朝天傲立。小龙女沉浸在如潮的
快感中,哪能察觉危险临近,反而敏感的肉体随着左剑清的擦拭渐渐到达高潮边
缘。

  就在她即将泄身之时,左剑清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龙女发现快感消失,
只觉幽径中空虚无比,就连娇躯的各个部位都向自己提出抗议。她移开藕臂,俏
脸娇羞却略带不满的看向左剑清,不想看了一眼便又羞闭双眸,只见一根大屌正
怒立在她眼前。

  「师傅,且给徒儿一次吧……徒儿,徒儿都快憋死了!」

  仙子听后芳心紊乱,她本就对左剑清含有情愫,又对他的细心照料感动不已
,况且自己已两次失身于他,再多一次……但身为人妻的忠贞同时又提醒她,深
爱的丈夫还在等她归来,不能再与徒儿继续错下去了,当下内心天人交战起来…


  「师傅,算了,你身子还未康复,徒儿自去……」

  左剑清虽越等越急,但他知仙子重伤未愈用不得强,便转身打算离开,且去
冲个凉水澡压压欲火,不想快要出舱时却听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羞道:

  「且,且去熄了蜡烛……」

  闻听此言左剑清心中大喜!赶忙去灭了蜡烛,顿时间舱中黑暗一片。青年手
脚并用爬到床上去,放下了罗帐后,便搂住了让他魂思梦绕的娇躯,吻向香软柔
唇,身下的仙子虽心中羞涩,却也微微的迎合起来。

  多日来的美梦终于成真,让左剑清更加温柔的对待身下的佳人,他撬开贝齿
与终南仙子深吻在一起,手指也探向花瓣,不断抠挖起了花蕊来。小龙女娇躯一
颤,又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虽是在黑暗中,却也闭上了美眸。

  青年吻完后便舔舐起佳人的玉颈,双手也捏住鼓胀的巨奶把玩起来,身下的
大屌向磁石一般吸在了嫩屄上摩擦不停。小龙本就重伤未愈,此时又经快感冲击
,脑中渐渐迷乱起来,仙子趁着自己略微还有一丝理智时,轻声羞道:

  「莫要,射进来……」

  左剑清连忙点头,又摩擦了一会,便把沾满爱液的龟头抵在花蕊上。终南仙
子此时已被快感冲击的半昏半醒了,黑暗中,只见她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似是
在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就在青年准备挺动之时,却被人在脑后重重一击,登时昏死过去。那人扶住
左剑清拖下床来,用绳子紧紧困在舱中柱上,又在他嘴里塞了团布块。那贼人做
好之后,便像饿狼一般急急脱去衣服爬到床上,伸手扶住仙子的纤腰,把那夸张
的巨屌抵在了等候已久的湿穴上。

  黑暗中,小龙女迷迷糊糊间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却又不知徒儿搞什么怪


  等了片刻后,只觉他又压了上来,便轻咬贝齿又一次做好了交媾的准备……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青年才缓缓醒来,脑中虽混沌一片,可他耳边传来一阵
阵女子痛苦且快活的娇啼,那嗓音婉转勾魂夺魄:

  「啊……清儿别……那么狠……太深了……又要……啊!!!」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y1981 金币 +17 精彩文章 希望再见兄弟大作 2024-8-31 17:09

TOP

  第三十九章 天狗蚀月

  二更天时分,明月高悬于夜空中,波澜壮阔的大江之上依旧灯火通明,客船
货舟如白昼时一般穿流不止,码头上仍有脚夫客贾行走不断,看这人潮纷涌,便
知镇江有多么繁华富饶。

  码头半里外的江边上静立着一艘落脚头船,在月光下忽隐忽现,竟似隐藏于
夜色与江水之中。待走近船边,却能听到一阵阵微弱的呻吟从舱中发出,那声音
婉转销魂,似痒似疼如痴如喃,成家的男子一听便知这是女子交合时才会发出的
妩媚之音……

  此时正直初夏,乃动物发情之期,江边马厩里一匹健壮的大青马似受这声音
感染,竟把马头伸向身旁熟睡中的母马,连嗅带添伴侣的屁股。不想这母马脾气
暴躁,被吵醒后狠踢了一蹶子,大青马被踢的「聿聿」嘶鸣几声,连忙闪到一旁
不敢再动。母马刚烈如斯,可那声音的源头处,女人却不像母马一般,只听那痛
苦又快活的音调,就知男人把她奸淫成什么样子了。

  进入黑暗的客舱,女人勾魂动魄的娇啼也愈发清楚起来,同时伴随着木床发
出「吱吱呀呀」的声响环绕在整个客舱过道内:

  「啊……嗯……别……那么狠……啊……啊……」

  推开舱门,股股淫靡幽香夹着湿热汗臭的味道满布了整个船舱,剧烈活动才
会产生的淡白薄雾也笼罩在摇晃不停的木床边。不多时,垂落的罗帐中伸出一条
雪白的藕臂,藕臂上那只白嫩的小手不知为何,只紧紧攥住罗帐不断拉扯。看这
小手紧张的动作,听帘中痛并快活的娇啼,再瞧那摇晃不断似要倒塌的木床,便
知这声音的主人在遭受怎样粗暴的操弄。

  就在白嫩小手又一次紧张的拉扯中,真丝罗帐终于被拽落,床上的景象也映
入眼帘。黑暗中只见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在床上粘于一起,明显是男子的粗壮身
躯压在一具软香滑腻的胴体上,两人胯臀紧连肉肉相磨。男人丑陋粗劣的屁股猛
烈挺动,女人婀娜柔软的娇躯也跟着颤抖不已,只以她颤抖的幅度看,可想女人
体内埋着的物件是多么巨硕。

  再走近看,只见男人紧捏着女人鼓胀的大奶,压着她两条大开的美腿不断顶
,撞,捣,插,绝色少妇被逼无奈只得用丰满的肉体迎合著男人的操弄,软唇中
发出一声声让她羞愧万分的娇啼声。这仙子般的少妇正是小龙女,可她身上丑陋
的男人既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的爱徒,竟是刘三日这淫贼!

  原来刘三日这贼子自从用铜棍亵玩小龙女后,便对她凹凸有致的肉体魂思梦
绕夜不能寐,但他知左剑清对自己尚有戒心,况且不戒和尚就住隔壁又十分警醒
,让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不得已,浑天狗只得装出乖巧,用心服侍左剑清以
等时机到来。

  待他得知不戒与田伯光要离去,心中惊喜万分,又听樊天正让他们搬到船上
居住,而且丐帮之人在夜晚也不会留船监视,不禁觉得时机已到。左剑清初出江
湖是个雏鸟,如何能察觉此人的淫心贼虑,反而在刘三日加倍殷勤服侍下,戒备
之心也减大半。

  刘三日早就知晓左剑清每次捆缚自己时,是去给小龙女净身清洁,心中就有
了计较。这淫蛇在船上忍耐三天,见晚上确实无人监视,便在左剑清绑了自己出
去后,用藏在怀中的瓷渣残片磨开了绳子,手持铜棍绳索摸到了小龙女的舱外,
贴着门边偷听两人的对话。

  听舱中左剑清这小畜生要与那仙子交欢,刘三日不禁又喜又嫉,此贼心中对
左剑清恨极,且早就发现这小畜生对小龙女情丝深埋,若是自己在他面前操弄小
龙女一夜后,也不知这小畜生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又想到能与这等婀娜尤物交欢
一晚,心中的欲火顿时暴放怒长。他见舱中烛火熄灭左剑清也未出舱来,便知小
龙女应是答应了他,刘三日估算好时间后便轻开舱门进入舱中。左剑清此时正举
屌欲插,终南仙子也被他玩弄的半昏半醒,两人都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

  刘三日在外面已待了一阵,双眼习惯了黑暗,他悄悄摸到床边给左剑清后脑
来了一记闷棍,又扶住他拖下了床。待把左剑清捆好堵嘴后,刘三日丑脸扭曲满
布淫欲,看向床上玉腿大开的佳人,色欲贼胆爆涨起来。只见浑天狗如同饿狼扑
食一般压住他垂涎已久的香软女体,一手扶腰一手撑腿,暗紫色的硕大龟头停都
不停就狠狠操进了早已湿滑的紧屄窄穴内,与此同时,身下仙子也哀鸣出声:

  「嗯……啊……」

  刘三日的大屌如此猛烈一捣,竟才堪堪只插进了一半,他只感龟头被屄中层
层细滑的肉褶所阻,无法完全操入,但腔壁嫩肉紧紧含裹住龟头的美妙滋味,却
让他舒爽无比。刘三日登时心中狂喜,他之前用铜棍蹂躏小龙女便知她怀有绝世
名器,但等真正插入时还是惊叹连连,这媚骨暗生的仙子原本就绝世脱俗,不想
她穴中竟还有如此奇层妙处,刘三日只觉今晚艳福齐天,竟能操到如此极品尤物
,当真没在世上白活一遭。

  身下的小龙女在黑暗中目不能视,还以为是左剑清在与她交合,根本没有挣
扎反抗,但被身上男人操入后,却发觉肉屌的尺寸惊人,似比左剑清巨大了许多
,身下娇嫩的花径竟容纳不下。感受到这巨屌的威力后,小龙女芳心直颤,不禁
想到羞人之处若是被完全插入怕非坏掉不可。

  就在此时,仙子发觉身上的男人抽出巨屌想再次猛操,连忙羞急道:「清儿
,不若今晚……就算了,为师……为师心中还是不安……唔!!!嗯!!!」

  刘三日没等仙子说完便捂上了她的嘴,腰部发力屁股猛挺,还停留在穴口的
巨屌又一次狠狠的操入,干的小龙女绷紧了娇躯,连美眸都微微翻白。可这肮脏
卑鄙的淫贼哪会去怜香惜玉,他又猛的一拔巨屌,再次狠狠的操入。

  随着淫贼猛烈的捣弄,小龙女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不断抽搐痉挛,乳峰波浪连
绵起伏不断,身下紧窄的花瓣也被巨屌捣的狂喷花蜜闭合不止,被紧捂的翘鼻伴
随每一次猛操,都会哀鸣一声:

  「嗯!嗯!!嗯!!!嗯!!!!嗯!!!!!」

  直到刘三日第五次猛烈的捣插,硕大巨屌才勉强塞入精致的幽径里,小巧的
穴口被粗壮屌身夸张的挤爆,蜜液花露如同倒转的瀑布般喷出。可怜小龙女哪里
经过这等狂操,被刘三日这五次猛烈的暴捣直接推向了极乐高潮,敏感的娇躯剧
烈痉挛抽搐着表达了对身上男子的臣服,被大手紧捂的小嘴发出了急切的哀吟: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刘三日感觉身下的女体痉挛不止,便知小龙女已泄身高潮,连忙就要挺屌继
续操弄,不想那紧滑的穴壁嫩肉竟似沸腾了一般,不断收缩吸允着屌身。这美妙
无比的快感让刘三日倒吸了口凉气,腰间一麻就想喷精,可这淫贼房术超群经验
丰富,连忙就把巨屌拔出,缓了半天才压了下喷精的冲动。

  在巨屌拔离时,正是小龙女幽宫大开之际,一波波花露如涌泉般喷将出来,
浇灌在那硕大龟头上。如此畅爽之感,使得刘三日暗叫侥幸,心道自己如若晚拔
一刻,定会被吸出精来。这名器真是婆娑仙子落凡尘,万花皆羞遮眼帘,千鸾玉
洞只一处,百蜜幽隧非等闲!

  过得半晌小龙女才缓了过来,高潮过后她脑中也略微清醒一些,只觉左剑清
今夜竟如此凶狠粗暴,心中顿时生疑,可这羞人的问题让她如何开口相询。而刘
三日搂着仙子香汗淋漓的玉体,欲火中烧越来越旺,想他多日来的夙愿终于实现
,此时不操更待何时?只见刘三日送开捂住小嘴的手,扶住小龙女扭动的蜂腰又
是用力一挺,那根硕长的肉器便又没入幽香泥泞的深邃中。仙子见他松手本欲开
口相询,不想又遭此侵犯,慌忙羞声抗议道:

  「啊……啊……清儿……且停下……」

  刘三日哪会放过这等机会,这贼子停也不停,一把捏住小龙女跳动的大奶,
再一次与仙子紧密结合起来。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屌在颤抖嫩屄中急捣猛拔,操的
仙子脑中一片空白,本能般紧搂住身上的男人,迎接一次深过一次的暴插。

  仙子鼓胀的奶球被淫贼狠狠攥住,捏成了美妙诱人的形状,可刘三日尚不满
足,又用大嘴啃咬起挺立的峰尖,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再看屌穴
交接处,女侠雪腻的肉臀也被挤成羞耻的模样,在淫贼丑恶的胯根下不断压扁又
猛的弹起,如潮的蜜液顺着肥嫩的臀瓣流淌下来,早已把床铺打湿一片。

  小龙女刚从极乐余韵中脱离,便又被身上的男人带向了另一座欲峰,强烈的
快感从花径中滋生扩散,如波纹般不断荡过娇躯中的每个部位。只见她两条美腿
紧紧的绷直朝上,青葱般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紧攥着罗帐的小手也逼不得已拽下
了丝帘。终南仙子经淫贼如此猛烈的鞭挞,心中的疑惑早就抛到了一边,完全沉
浸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中,此时她如同在欲海行舟,迷乱的芳心只盼极乐再一次降
临在自己身上,微张的柔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诱人娇啼:

  「啊……清儿温柔些……别那么……狠……啊……好深……」

  小龙女却不知她口中的爱徒被身上的淫贼击晕后,此刻正紧绑在柱子上,已
经渐渐醒来。不多时,绝色仙子在刘三日疾风骤雨般捣插下,又一次泄身登极,
黑暗中只见小龙女婀娜的胴体在淫贼侵犯下潮红满布,柔软的纤腰猛的弓起,把
少妇所有的美好都展示在淫贼眼前。弹滑的巨乳峰尖一次次的刮蹭着淫贼的丑脸
,腿间的壶口喷涌出波波花蜜来,幽径中嫩肉再次吸吮起青筋暴起的屌身。一代
仙子似催精要孕一般,浪叫出声:

  「嗯……清儿……啊啊啊啊啊啊啊!!」

  仙子那名器中奥妙无穷,早让刘三日爽得口中淌涎,他发觉屌身又被穴中沸
腾的嫩肉吸吮,当下不在忍耐。淫贼伸出大手紧紧捏住乱摇的乳球,粗壮的屁股
猛的一挺,把巨屌顶在了大开的幽宫边缘,再次感受到那阴精浇灌的美妙滋味。

  淫贼只被浇得两下,屌身就猛烈一涨,龟头马眼中已溢出丝丝白液,高潮中
的仙子感受到穴腔内巨屌猛涨,便知身上的男人要出精,急忙在欲峰顶端挣扎哀
求道:

  「啊啊啊……清儿……你……答应过我……不能内射的……啊……」

  刘三日无声的淫笑,他动也不动紧紧的压住小龙女的娇躯,巨屌反而埋的更
深了些。不一会淫贼便腰部一麻,交合的美妙快乐也降临在他身上,硕大的龟头
便往宫内喷出了第一波滚烫的男精。

  终南仙子重伤未愈又处在极乐高潮,哪能挣脱的了,只觉穴腔内的巨屌不停
的胀缩,一股股灼热的男精喷入大开的幽宫里,不断冲击着宫壁的嫩肉。小龙女
被男精一烫极乐顿时更升一层,只见她又剧烈抽搐起来,丰满白嫩的娇躯虽被男
体紧紧压住,还是不断扭动变形。

  「清儿……不……啊啊啊啊啊!!」

  「哼……」

  小龙女与刘三日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到达高潮的顶峰,卑鄙的淫贼闷哼一声,
便趴在这具香软滑腻的女体上,享受着仙子紧窄肉屄里的销魂滋味,身下的巨屌
在酿蜜花房中狂喷八九股浓烈的男精才渐渐停息。小龙女在高潮来临时便忘了自
己已为人妻,此时她完全沉浸在滚烫男精冲击内壁的快感中,喷汁的花蕊不断闭
合吸吮着屌身,似要把男精一滴不剩的榨光。忍耐多日的卑鄙淫贼终于得偿所愿
,在仙子体内狂射怒喷,把纯洁的幽宫里灌满了邪恶的种子……

  过了半晌,床上的两人才缓过劲来,人妻的忠贞名节这时才浮现于仙子脑中
,小龙女既哀且悲,不光埋怨左剑清不守信用,又想到自己背叛丈夫,顿时间悲
伤的泪水涌了出来。无声垂泣了一阵后,小龙女又发觉体内喷完精的巨屌竟还是
那般坚硬硕大,她乃及其敏感之人,只觉壁腔又荡出一丝丝美妙的余波来,不禁
芳心又急又乱,当下对身上的男人道:

  「清儿,且……且拔出来……你回房去吧……」

  刘三日听完后淫笑两声却没接口,只觉这仙子甚是可爱,此时她竟还当是左
剑清那个小畜生在与她欢爱。日思夜想的绝世尤物终于到手后,淫贼压抑多日的
欲火且是交媾一次就能满足得了的,邪恶的大手抓着小龙女的藕臂把她拉了起来
,扶着她端坐到自己的胯根之上,搂着柔软的纤腰又挺动了起来,这姿势正是男
女交合时的坐莲之法。

  小龙女察觉他起身,本以为左剑清听到自己的话便要离去,不想却被他摆成
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双手便想推开身下的男人,但浑天狗的巨屌只挺动了一下,
就让尚在余波中的仙子失去了力气,本欲挣脱的藕臂也无奈搭在了他的肩上。只
见娉婷仙子顺从的骑坐在淫贼身上,任由他施云布雨,丑恶淫贼捏住美妙的雪臀
,巨屌急速的向上捣弄,操的仙子渐渐的弓紧了上身,仰起鸾首浪吟不断:

  「清儿……不要……啊……啊……哦……」

  小龙女的嫩屄此时已能适应巨屌的尺寸,她只感整个幽径都被男根所塞满,
那充实美妙的感觉,在与杨过婚后从未体验过,女侠的芳心渐渐迷失,只听那一
声声撩人勾魂的娇啼,便知她完全陶醉在两性交合的快乐中。刘三日也觉嫩屄虽
依旧紧凑,可巨屌却能顺畅的抽插,不禁对这绝世名器称奇不已,当下也加快了
奸操的速度。他把头埋在那跳跃的巨乳中,双手捏着雪腻的肥臀不断抬起压下,
巨屌如矛似枪一般在嫩屄里连根操入又全部拔出,拉出了一波波珍贵的花露来。

  小龙女被刘三日操弄的花枝乱颤,柔软的纤腰随着巨屌抽插的节奏,似蛇一
般扭动起来,她紧搂着淫贼的头颈,似要把浑身的美好融化进去。刘三日见她迎
合自己,淫笑连连,「腾」的一声竟然抱着小龙女站了起来,往舱中的交椅处走
去。

  这站起的动作竟使巨枪直接顶到了幽闭的宫口,爆裂的快感让小龙女完全摊
到了刘三日身上,丝毫挣扎不得。随着每走一步的颠簸,大屌也越埋越深,蜜液
花露竟似溪水般顺着佳人肥腻的臀瓣淌下,整个客舱被幽香淫靡的气味灌满。刘
三日抱着小龙女坐到交椅上,毫不停顿的捣弄起来,终南仙子紧搂着身下的男人
,羞臊的把臻首埋在了他脖间,可纤腰的蛇动与高昂的娇啼却没停止……

  两人前方的柱子上,却有一物蠕动不已,正是左剑清。他早已清醒过来,但
被铜棍击打的脑中混沌一片,过得半晌才反应过来。听到舱中一声声婉转销魂的
娇啼,声声勾魂动魄,这熟悉的声音不禁让他汗毛倒立心中大急,可身体被人捆
死,嘴上也塞着布团,那支支吾吾的声响,完全淹没在高昂的娇啼中,整个舱中
只听到:

  「啊……别那么狠……啊」

  听到小龙女不断的浪吟哀鸣,他便知爱慕的女神正被人奸淫操弄,左剑清心
中恐慌与悲痛交织燃烧在整个躯体中,不断扭来动去想发出声响警告于仙子,但
他却被刘三日死死绑在柱子上,根本动弹不得。左剑清蠕动了一会见无计可施,
浑身的力气似被抽光了一样,摊在柱子上,眼中热泪如钱串般滚落下来,那原本
勾魂动魄的娇啼此时像梦魇一般折磨着他的内心!

  刘三日抱着佳人的雪臀猛按不止,巨屌如同马槊般猛刺,粗暴的轰击着娇小
紧窄的花瓣,莆一抽拔便带出无数珍贵的玉酿仙液。淫贼欲火高涨,一口又咬住
不断刮蹭他脸的乳尖,狠狠吸汲起来。小龙女在刘三日的猛烈捣弄下,又一次摸
到了极乐边缘,一双藕臂紧搂着浑天狗的头颈,两条玉腿也勾住男人粗壮的腰部
,哀鸣渐渐急切:

  「啊……好深……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了?小美人,且看看是谁在操你!哈哈哈哈哈!!!」

  就在终南仙子被操到高潮泄身时,却听到身下的男人今晚第一次开口,恶毒
又陌生的嗓音,让小龙女既惊且懵……

  刘三日早就在心中盘算好了,他阴毒的淫笑着,用手撑开了船舷上窗户,皎
洁的月光射进了房内,耀清了整个船舱。小龙女霎时间看清了身下的男人,左剑
清也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两人登时惊呆了……

  终南仙子魂飞魄散的看着眼前阴邪淫笑的丑脸,脑中一片空白,她一直都以
为和自己交合的人是左剑清,不想竟是……竟是这魔教淫贼!巨大的精神刺激差
点让她喷出一口鲜血。仙子登时就挣扎起来,可她却忘了自己重伤未愈,况且此
时又处在绝顶高潮中,连轻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刘三日看着少妇俏脸上惊恐的
神情,心中扭曲的满足感更被放大无数倍,他手上也不停歇,紧捏着雪腻的肥臀
大开大合操弄不断。

  小龙女虽厌恶万分,可雌性受孕的本能且会因她抗拒便停止不前?体内幽宫
早已打开,浪汁淫液一如之前喷涌不断,浇洒在硕大的龟头上,幽壁中的嫩肉第
三次沸腾吸允着巨屌屌身。极乐的顶峰把发愣的仙子又拉进了无边的肉欲里,辽
阔的欲海淹没了这一叶扁舟……

  随着滔天巨浪似的高潮袭来,仙子悲伤的神情中竟透着略微的满足,一对流
波美眸慢慢闭上,似喜似悲的泪滴被也挤出,在凄凉的月色下显的晶莹剔透。原
本僵住的娇躯在淫贼第四次猛烈的捣弄下,竟微微的迎合起来,软唇里也不由自
主的呻吟出声:

  「不要……啊……嗯……啊……不……要……」

  月光耀清了房间之后,左剑清才看到眼前的景象,只看了一眼就恨不得剐了
自己的眼睛!只见小龙女香汗淋漓的玉体跨坐在那淫贼身上,藕臂美腿似八爪鱼
般紧搂着身下的男人。柔软的纤腰在男人怀中如蛇般扭动,挺翘的肥臀上下撅翻
,雪腻的臀肉在男人大力捏攥下,顺着肮脏的五指缝隙溢出。记忆中小巧的穴口
被粗壮屌身操成了巨大的弧形,滚滚淫液四洒,波波花蜜飞溅。可如此淫邪香艳
的场景,却像无数记重拳击在青年脆弱的心上,把他良善谦恭的人格撕成了碎片
,渐渐散落消失。左剑清眼中竟流出了血泪来,一颗为了复仇而产生的邪恶萌芽
也被种到了心头……

  随着眼前剧烈的交媾动作,左剑清暴怒的瞳孔里终于映出了淫贼的面孔,那
张龌龊怪脸在仙子圆润的香肩旁露了出来,正是刘三日!只见他神情扭曲满脸狰
狞的瞪着左剑清,淫蛇那癫疯的目光不移,又伸出分岔腥舌舔舐着怀中仙子洁白
如玉的鹅颈,带满了嘲弄侮辱,肮脏的胯根不停撞击着颤抖的雪臀,似是在向左
剑清示威!而圣洁的仙子背对着爱徒,无奈的扭动着,迎合著,哀鸣着,渐渐臣
服于娇躯中高涨的欲望,被迫与这卑微的淫贼继续苟合,接受了身下男人又一次
野蛮的操弄……

  左剑清双眼泛血紧盯着刘三日那张淫邪丑脸,若是那杀意四溢的目光能聚型
,这张丑脸怕是会被刺成蜂窝。可怜的青年剧烈挣扎起来,低沉的闷哼声似暴怒
的野兽一般,他内心只期盼奇迹降临,能让他挣脱束缚一掌毙了这卑鄙无耻的淫
贼,再用剑把他剁成肉泥喂狗。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奇迹也不会降临,贼老天就
像与他作对似的,让这青年眼睁睁盯着眼前的丑景,看着心中爱慕的仙子一次次
被淫贼操弄到高潮……

  刘三日似癫似狂,一双大手紧捏着肥腻的臀瓣猛操不断,看左剑清暴怒的神
情心中不由得畅爽非凡,而后又把毒蛇般的三角邪眼从左剑清身上移开,看着怀
中仙子哀怨神情,欲火更是高涨。淫贼嘿嘿淫笑几声,一把抓住眼前乱跳的巨奶
挤捏起来,嘴上狞笑道:

  「小美人,三哥操的你爽不爽?且再叫声给三哥听听,哈哈哈哈!」

  小龙女虽沉浸于欲海,但内心却哀伤万分,听到这污言秽语后不禁玉泪淌流
,柔美的娇躯继续迎合著淫贼的操弄,嘴里的呻吟却强忍着憋住,只为保留最后
一丝矜持自傲。刘三日见她竟敢忤逆自己,搂着纤腰的手竟然探向了小龙女的菊
蕊,粉嫩紧菊早已被蜜液沾湿,淫贼的中指猛的插了进去,小龙女顿时弓直了上
身,鸾首昂扬,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哀鸣讨饶起来:

  「啊……不要……啊……饶了我……」

  「哈哈哈,那就给三哥叫的大声点!」

  小龙女本就及其敏感,现下两个羞人之处同时遭到淫贼的侵犯,惊魂刻骨的
快感让她彻底的迷失了自我,完全投入到这场被逼无奈的交合中去。那雪白的娇
躯渐渐绯红,滑腻的胴体微颤不已,两条美腿紧紧的夹住淫贼的粗腰。淫贼知道
怀中的仙子又要泄身高潮,看到小龙女秀美绝伦的俏脸上浮现出妩媚动人的神情
,顿时欲火高涨,疯狂的侵犯女侠两处妙洞,想让两人的高潮同时到来。

  只一会,小龙女便感娇躯酥麻不已,紧闭的幽宫也渐渐打开,刘三日的巨屌
也在嫩屄里剧烈膨胀起来,待两人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疯癫的淫贼在仙子耳
边恶毒狞笑道:

  「小美人,且看你身后是谁?哈哈哈哈!」

  小龙女懵懂的回头看去,借着月光看清了柱子上被紧绑的左剑清,顿时惊的
呆住了……

  只见刻于芳心的爱徒双目无神盯着自己,一张俊脸既痛苦又扭曲进而心神俱
灭,痴呆的眼中颗颗血泪顺着脸颊流落,而青年深爱的仙子也眼神迷乱的盯着他
,似悲似痛似哀似怨。两人四目相交时,如胶似漆凝固于此刻,一如在天乐湖边
的院中,可眼下这淫邪的场景却无当时那般美好……

  「哼,小美人,接精吧!」

  就在师徒凝望之时,一声狞笑打断了今夜两人仅存的温馨,刘三日把小龙女
的鸾首猛的扳回,捏着小龙女精致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那插在她菊蕊的中指已
经拔出,竟被疯癫的淫贼狞笑着吸吮了几口,似无上美味一般。

  小龙女惊慌失措刚准备挣扎,不想暴涨的巨屌就对着幽宫内喷出第一波灼热
的男精,滚烫的精液不断冲击着宫壁的嫩肉,罪恶的种子又灌满了女侠的冰壑玉
壶,把洁净高贵的幽宫再一次沾污。

  灼热的男精把小龙女推向高峰,至高无上的极乐第四次降临在悲伤的仙子身
上,只见她猛的痉挛起来,惊恐的俏脸也换上了迷乱妩媚的神情,柔软的腰肢似
拉满的长弓一般,瓦成了难以想象的形状,鸾首仰起,叫出了让左剑清几欲吐血
的娇啼声:

  「不要……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四十章 刻骨心痕

  *********************************

  有人说小龙女太过淫荡不喜欢如何如何,我翻了翻前文,发现没有啊,黑灯
瞎火之下,她又以为是左剑清,这才会如此。有些人肯定没看过上官老大前25
章中,小龙女与左剑清瓜葛,不妨去看看,然后回头看我这伪续中的伪续,才能
融会贯通。

  阿四也提前说一下,可能我跟上官老大所设定的角色性格有些不同,在我笔
下,小龙女就是天生媚骨,及其敏感的体质,仙子虽然失身,但她内心依然纯情
,依然圣洁,永远不会坠入淫道,永远不会主动与杨过之外的人交媾,这下OK
了吧?

  另外这是黄文,本来就是意淫,想看不淫荡的版本,还是去看金老的原文吧


  不废话了,续文献上,祝各位看的开心。

  *********************************

  四更天时,盈盈碧江上大风渐起,吹的江水湍急起来,映在江面上的茭白明
月也变成了波波漪澜。风浪荡过,落脚头船微微晃动不断,也把那声声妩媚的娇
吟送到更远的地方。滴滴初夏的梅雨从黑暗夜幕中洒下,洗净了昼间残存的酷热
,可三人所待的舱中,温度却愈来愈高……

  微弱的月光下,两条紧贴在一起的影子倒映在舱板上,紧密的程度竟好似一
人般,但仔细看,便能分辨出一人向前猛顶,一人向后撅翘。阵阵无奈却急迫的
娇啼,传入舱中第三人的耳中,使得他面若死灰般摊在柱上。这三人就是已交合
数次的刘三日小龙女,以及心血近乎流干的左剑清。

  仍在疯狂交媾中的两人,淫贼是得偿所愿大逞淫威,仙子是被逼无奈碾转承
欢,此时却都沉浸在无边的肉欲里,哪里顾得上悲痛欲绝的左剑清。

  绝代仙子又被肮脏淫贼换了个更加羞耻淫贱的姿势,只见她被刘三日顶在舱
门上,颤抖的美腿微微分开,雪腻的肥臀向后挺撅着迎接巨屌的操弄,珍贵的玉
液似流之不完般顺着穴屌交接处滴下。

  一对鼓胀的大奶随着淫贼猛烈的操弄,被狠狠压在舱门上,白皙的乳肉被挤
成了淫邪的形状,好不诱人。看绝代仙子勉强踮立的模样,若不是有淫贼在后扶
着她的腰肢,只怕是要摊软在地上。

  「啊……不要……好……好深……」

  「真他娘的爽,小美人,三哥活计如何?哈哈哈。」

  刘三日狰狞的脸上满是癫狂,腥臭的大嘴在小龙女耳边狞笑着,淫贼一手扶
腰一手托腿,腰部发力猛捣不断。只见那巨屌似打桩般在娇嫩的花蕊里暴插猛拔
,操的雪臀越撅越翘,花露愈涌愈多,丑陋鼓胀的阴囊击打在红艳充血的阴核上
,伴随着仙子的哀鸣声响彻了整个舱室: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慢些……又来了……啊啊啊啊!」

  不多时,敏感的仙子又被淫贼推向了极乐,只见她猛震了几下,整个人便跪
倒下来,凹凸丰满的上身无力的趴在地上,高撅着雪臀不停的抽搐痉挛。喷汁的
嫩屄随着主人跪倒,终于脱离了巨屌的侵犯。

  可欲火暴涨的淫贼如何能放过她,连忙也跪下猛的一挺,巨屌又连根没入紧
凑的幽径中,享受起浇灌花露的快感。幽腔中的嫩肉也不知是第几次沸腾吸吮起
巨屌屌身,这美妙绝伦的快感也让刘三日把持不住,他猛哼一声巨屌大涨,对着
大开的幽宫里喷出七八波滚烫的男精来,烫的仙子颤抖着,扭动着,娇躯如同中
了雷击一般。

  小腹中灼热的充实感觉,让泄身的快感升华了不止一层,终南仙子心中虽满
是哀伤厌恶,可柔软香唇中却发出一阵阵痴喃荡魄的撩人呻吟。

  「小美人,再接老子一射,哈哈!」

  「嗯……嗯……啊啊啊……不要……不要……」

  两人的紧密结合处在左剑清眼中展露无遗,看到浓浊的白色男精混合著花露
从穴口边缘淌下,心如刀割的痛苦与罪恶淫佚的刺激交织在青年心头,就连他裤
裆中的物件也有了反应!

  柱子上的青年一时间难以置信,自己竟对这憎恨不比的场景产生了欲火,只
见他猛的吁出了一口鲜血,连忙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可淫贼却没打算放过他,
刘三日一边享受,一边把头扭向了左剑清,看到可怜青年伤心欲绝的神情,淫贼
贱笑出声:

  「他妈的,小畜生,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操弄你心上人的!哈哈
哈!」

  刘三日说完,把瘫软的小龙女抱了起来,托着她的玉腿走到了左剑清面前。

  小龙女浑身无力挣扎不得,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淫贼分的大开,颤抖的嫩屄正
对着自己的爱徒,不断从中流出浑浊的男精来。

  可怜的青年只看了一眼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剧烈挣扎不断,撕心裂肺的
低吼出声,可在布团的阻挡下根本听不懂他在嚷什么:「唔!唔!!!唔!唔唔
!!!」

  刘三日看着眼前青年的痛苦哀嚎,不禁癫狂更增,只见他狞笑连连,嗓音如
同公鸭一般:「小畜生,且看老子是如何塞满这绝世名器的,哈哈哈哈!」

  浑天狗说完便把巨屌从雪臀下伸出,摩擦起了仙子淌精的嫩屄,看淫贼急不
可耐的模样,想必即刻便会向上猛捣!

  终南仙子浑身一颤,痛苦的在爱徒面前扭动起来,只见她双眸中玉泪淌洒,
素脸上满是羞愧哀怨。小龙女本就因淫贼沾污而痛不欲生,此刻又当着芳心暗寄
的爱徒面被如此淫辱,顿时就想咬舌自绝于世。可浑天狗就似知她心中所想一般
,在她咬舌的刹那间,巨屌就操入了依旧紧凑的嫩屄中,顿时间红肿的穴口处浪
液淫汁四溢而出,竟都溅到了左剑清外袍之上。

  「啊!!!嗯……」

  刘三日停也不停,提枪上马猛操不断,巨槊般的肉屌又一次霸占了娇嫩紧窄
的花径,丑陋的胯根不断粗暴的撞击着挺翘的雪臀,就连仙子那对饱满的巨奶,
也似热切一般摇弹不止。

  罪恶的欲海又把小龙女卷入其中,如潮的快感也从嫩屄深处滋生,登时让仙
子心中所念荡然飘散。只见原本羞愧哀怨的俏脸,已渐渐变得妩媚迷乱,雪白的
藕臂竟从淫贼颈下环过,似夫妻般亲密无双。

  随着这场香艳至极,却又让人神伤的淫戏再度开幕,舱中一时间娇吟悠扬,
肉浪起伏,花蜜狂涌,幽香四溢。

  「啊……不要……啊……啊!」

  听小龙女如此浪吟,青年不由自主的睁开双眼后,便瞧见爱慕的仙子虽紧盯
着自己,可美眸中却已迷乱,绝色俏脸满是妩媚销魂,如若桃花般娇艳。

  只见终南仙子一头青丝沾染着香汗,纷乱散落于圆润香肩上,雪白的巨奶被
遮了一半,若隐若现跳跃弾动;纤细柔软的腰肢扭动连连,精致的肚皮似歌舞般
伏收不已;两条修长滑腻的美腿被掰的大开,淫贼的大手托住绸缎般的腿肉,五
指深陷其中;再往下看去,泥泞不堪的紧窄花蕊中正含着一根硕长狰狞的巨屌,
两片粉嫩的花瓣不停的闭合收缩,似亲吻般温柔的包裹着粗壮的屌身,可却被巨
屌野蛮的挤出了波波蜜液来……

  可怜的青年眼不能移,没曾想看到这淫邪香艳的场景后,他虽肝肠寸断,但
裤裆中的分身再度勃起膨胀。左剑清看着淫贼的巨屌不断捣插撞顶,蛮横得占有
着曾经属于他的美妙之处,悲痛万分的同时却又带着丝丝邪火,眼中的精芒也怒
中带欲,一时间竟看的傻痴了……

  小龙女无奈的迎合著淫贼的操弄,无意中却看见了左剑清的神情,心中又急
又痛且悲且羞,娇啼的同时勉强说道:「啊……嗯……啊……清儿……别看…

  …」

  「妈的,小美人竟然还有心思管他,看来三哥我没把你伺候好啊,哈哈哈」

  刘三日听后哈哈大笑,巨屌也不禁加快了速度,爆裂的轰击着娇嫩的小穴,
不断抽拉出波波淫液浪汁来,操的仙子蛇腰弓起翘臀猛颤,勾魂动魄的肉体散发
出阵阵媚香。

  剧烈的快感蔓延至小龙女四肢百骸中,刚刚聚起的一丝清醒霎时间消失的无
影无踪,绝代仙子迎合著,抽搐着,渐渐又被低贱的淫贼操弄到了高潮边缘,丰
满雪腻的娇躯嫣红火热,小嘴里急切的喊道:

  「啊……不……行……要来了……」

  耳边撩人的娇吟与狞笑淫语把左剑清推进了万丈深渊,断肠一般的悲痛也终
于压倒了莫名欲火,青年眼中的血泪又溢涌而出,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滴落。他
良善的心脏上被魔念割出了一条深深伤痕,随着坠落到深渊之底,那伤痕处原本
鲜红的血液渐渐发黑发紫,邪恶的果实也越种越深。

  左剑清整个人像丧失了灵魂一样,把黯淡的双眼从两人身上移开,麻木的看
向窗外悲凉的半月,只期盼烈阳升起时,能结束这场罪恶淫乱的丑景,但不管青
年心中如何去抗拒,这及其残忍的一夜也无法逆转。

  在青年面前一米处,他深爱的仙子再一次被淫贼邪恶的肉器操弄到了欲峰之
巅,浩荡磅礴的快感从幽宫深处迸发而出,似电如雷般扩展到整个娇躯,最后停
留在哀伤的心房中。

  只见仙子蜂腰剧烈的抽搐痉挛,雪臀向后猛撅不已,似是在恳求淫贼的巨屌
永远停留在花房穴腔内;疲惫了一夜的嫩肉再一次沸腾起来,若樱嘴朱唇般吸吮
着丑陋的屌身;挺弹巨奶从黑亮的青丝里蹦跳而出,乳峰浪起雪肉波颤。这美妙
又罪恶的极乐高潮,让仙子万般无奈却透着丝丝满足的娇啼浪吟起来。

  「啊……又来……啊啊啊啊啊啊!」

  「唔!好爽!」

  龌龊的淫贼听着仙子妩媚销魂的娇啼,看着她攀上欲峰时的浪荡模样,也渐
渐把持不住。只见浑天狗狞笑不已,把巨屌完全拔离嫩穴,又使出浑身力气狂野
的一挺,硕大巨枪粗暴的轰开了收缩的穴口,一直插到幽宫之内!青筋暴起的屌
身缩胀不断,喷出了罪孽滚烫的液体,硕大丑陋的龟头在优雅精致的香宫中肆意
喷射不断,把这粉彻宫壁涂满了恶心的颜色……

  「啊!!啊!!!啊!!!!」

  这一下如此爆裂的怒捣,让高潮中仙子的快感倍增,她鸾首急扬弓腰收臀,
微蜷的美腿霎那间绷直,竟在淫贼的托扶下劈成了一条直线,大开的幽宫中涌出
数波仙酿玉液来,与灼热精液混合著灌满了整个幽阡冰壶。

  不想绝代仙子急切哀鸣了几声后,竟快活的晕了过去,也不知是因为重伤未
愈,还是这次的高潮过于强烈,亦或是因在心含情愫的爱徒面前被如此操弄,以
至于急火攻心……

  「哎呀,小畜生,且看看你师傅被老子操晕过去了,哈哈哈!」

  刘三日感受到怀中的女体一动不动,便抽出巨屌检查了一番,看那娇嫩花瓣
红肿异常,心中顿时满足不已,他抱着小龙女把她扔回了床上,回头对着左剑清
狞笑连连。已然痴傻的青年伸头看去,却不看淫贼那狰狞的丑脸,只满含担心的
盯着床上昏迷的佳人,眼中忧思似要迸出。

  整整一夜的激烈交媾也让淫贼有些疲惫,便想暂时休息一下,顺手结果了眼
前的青年。浑天狗早就恨极了左剑清,此时又被这小畜生无视自己的举动激起了
怒火,便活动活动有些发僵手脚,走近青年身前去掉了嘴里的布团,对着他羞辱
道:

  「啧啧,这小美人今晚差点把老子给吸干了,哈哈哈哈!喂,小畜生,看的
可否过瘾?」

  浑天狗丑陋的脸上带着无边嘲弄,一双三角怪眼邪光四射,可左剑清一声不
答,他心里早已麻木,对刘三日要作甚毫无兴趣,只是万分担忧的看向小龙女…

  …

  「嘭」的一声,淫贼的拳头就锤在了青年痴傻呆愣的脸上,原本就血泪斑驳
的脸上顿时又开了花,鲜血顺着红肿的鼻孔喷了出来。这场景惨不忍睹,令人生
怜,可在暴虐的淫贼眼中,只让他心中的畅爽更强更高而已。

  刘三日疯狂对着可怜的青年饱以老拳,桀桀狞笑道:「哈哈哈,小畜生,之
前你不是很嚣张吗,想不到这一天吧?哈哈哈哈!」

  「嘭!嘭!噗!啪!嘭!……」

  在浑天狗疯狂暴虐的拳脚中,左剑清不光被打的鼻青脸肿,还连吐了几口鲜
血,似是内脏都已受损,他本就肝肠寸断,又经如此暴打,已然半死不活了,可
高肿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床上的仙子。事到如今,青年怎会不知这淫贼想要作甚
,但经历过如此悲伤的一夜后,他心中早已不在乎了。

  刘三日本就精疲力尽,揍了左剑清一阵后顿时体力枯竭,不禁停下手,大踹
了几口气才缓平了呼吸。淫贼那三角邪眼瞄向左剑清,却见这面目全非的青年哼
都不哼一声,只是看向床上昏迷的小龙女,不由得怒气更盛。

  浑天狗眼珠滴溜一转,心中就有了计较,他走到前去抓着左剑清散乱头发,
在青年耳边小声恶毒道:「别看了小畜生,等你死后,老子把这小娘子手脚筋脉
挑断,带回扬州再好好享受!」

  这恶毒残忍的言语,终于让左剑清有了点反应,原本痴痴的眼中迸出惊人的
怒红,似魔神般目视着刘三日,血迹斑驳的脸上竟然浮现出微笑。只是这微笑却
让刘三日不寒而栗,吓的他退后几步,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心中恨极之下,青年沙哑的嗓中语气轻柔,却发出了世上最狠毒的誓言:「
我死后必为恶鬼,索魂你九族直到一人不剩,若我不死,灭你满门后定把你挫骨
扬灰,令你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

  此时已经过了五更天,左剑清期盼的骄阳也替换了冷月,渐渐浮出云层,淡
薄的阳光射进了舱中,似要把这留存整晚的罪恶淫邪驱散一般。在那一丝明亮中
,青年无力却疯狂的笑着,他把心中无比的愤恨彻底爆发了出来,眼中的烈芒竟
似要噬食淫贼血肉一般。

  浑天狗被这狠毒的誓言吓的恶寒遍布浑身,癫狂的淫贼被青年简单几句就惊
的原形毕露,他看着阳光下似状似魔神的左剑清,丑陋的腮帮子似蛤蟆般起伏不
断,竟发不出一丝声音。

  过了许久,刘三日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此时占尽优势,竟被这小畜生吓成
这样,不由得恼羞成怒。他连忙去捡地上的熟铜棍想结果左剑清,可青年那狠毒
的誓言在他脑中环绕不已,一双手颤颤抖抖,拿了几次都没拿稳。

  半晌后,刘三日终于捡起熟铜棍,随即强装镇定却结结巴巴对着左剑清道:
「他,他妈的小畜生,你……你现在就下地狱去吧!」

  怪嚎一声,浑天狗举棍砸去,熟铜棍夹杂着劲风抡向青年头顶。在这生死时
刻,左剑清却又往床上看去,血红瘆人的目光里却带着无边的痴情,只期盼在死
前能多看那昏迷的倩影几眼,好让她的面容能在最后的时刻印于自己瞳孔中,永
远凝固定格。

  青年内心只觉万分遗憾,只可惜小龙女此时昏迷,不能对她说些什么……

  眼见左剑清就要当场毙命,不想舱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只听一个豪迈的声
音问道:「左贤弟,可在龙女侠房中?俺来看看龙女侠的伤势。」

  听那丐帮长老就在门外,顿时吓得浑天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惊慌失措的
看了看舱门,又看了看左剑清,心中不由得恐惧交加,只觉这小畜生若是出声呼
救,自己可就小命不保了,随即又暗骂这樊天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紧要关
头出现。

  刘三日知此人武艺高强,莫说与他交手,若不是偷袭,自己连这左剑清也是
抵敌不过。当下浑天狗哪里敢在此船多待一刻,目光贪婪的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绝
代仙子,狠一咬牙就从舱窗跳入江中逃了出去……

  不想左剑清只是死死盯着刘三日,见淫贼逃脱也没应声,青年此时甚为尴尬
,原本听见樊天正的声音就想高喊,可他心中一转,只觉眼下的场景不能让丐帮
长老发现。

  看那地上精斑淫液片片枯涸,小龙女赤身裸体昏在床上,自己又被紧缚于此
,若是等丐帮长老破门来救,必会发现师傅贞洁被毁。而小龙女经此一夜本就悲
痛欲绝,此事若让外人得知更会徒增她的忧伤,况且以樊天正的性格,若是让这
老兄知晓后,说不得会大张旗鼓的搜捕刘三日,到时候小龙女脸面何存,以她的
性格怕不是要……

  左剑清死中得活却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心中想通后,只得压抑悲痛,又把刚
才的誓言死死刻到了心上!

  「嗯?左贤弟?左贤弟?!」

  门外的樊天正越拍越急,左剑清吐出一口浊气,勉强答道:「樊大哥,我在
给师傅上药,不如你晚些再来?」

  「啊,好好,那愚兄下午再来探望。你无事吧?」

  樊天正这才放心,左剑清又随意应付几句把他支走,便看向床上的小龙女。

  此时舱中已然大亮,只见她雪白光滑的娇躯上片片青红,就知昨夜淫贼有多
么暴虐粗野。

  顿时间,撕心裂肺的悲痛又在心中升起,大颗大颗的泪珠也重新奔涌而出,
左剑清经此残忍虐心的一夜,又被刘三日暴打一顿,再加上心中悲痛一激,险些
昏了过去,可他怕小龙女醒来后做出傻事,只得勉强坚持。

  可怜的青年盯着床上的仙子,越看越心焦……

  一个时辰后,小龙女终于醒转,只见仙子呆呆无神的平躺于床上,那张绝尘
脱俗的素脸毫无生气,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左剑清本已熬不住了,此时见她醒
来,浑身的力气似被抽干了一样,所幸青年被绑在柱子上,倒也不需使力。

  「师傅,你醒了……」

  听到呼唤后,小龙女无神的素脸上略微有了变化,她微微撑起上身,往柱子
上看去。看到徒儿望向自己,眼中带满了温柔怜悯,仙子顿时美眸泛光,便要溢
出玉滴来。师徒二人似忘记了言语般,互相凝视着对方,四目相交时,虽然没有
千言万语,但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哀伤。

  过得一会,小龙女才发现左剑清扔被紧缚,她也不顾自己一丝不挂,勉强坐
起身下床,踩着满地精斑走到柱子边把他解下。左剑清捆缚已久四肢僵硬,绳索
一去便软在她怀中,青年双臂无力的轻搂住赤裸佳人,在小龙女耳边呢喃了一句
便晕了过去。

  「师傅,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徒儿不许……徒儿……」

  小龙女见左剑清昏迷,连忙扶着他躺到床上,她痴痴的看着青年血迹斑驳的
脸,一双玉手不禁抚摸了起来。待摸到那些伤痕时,仙子迷茫的素脸上终于有了
些色彩,可那色彩是如此的黯然。

  温柔抚摸了一阵后,小龙女轻叹口气,皓腕一晃,床边的玉女剑便出鞘,抵
在了她的颈边……

  玉血即将四洒时,睡梦中的青年似是知她心中所想一样,突然喃喃道:「师
父……切莫想不开……不管如何……徒儿爱你依然,依然……」

  小龙女一愣,手中便即一松,只听咣当一声,玉女剑便掉落在地上。想起昨
夜种种,哀怨的仙子终于低声垂泣起来,美眸中泪光闪动,久存的冰珠顺着素脸
宛转而下。

  不想左剑清似梦游一般,大手挥舞,搂住伤心欲绝的仙子,这一下不光搂住
了她的人,也搂住了她的心……

  只见小龙女顺从的挤入青年怀中,与他共枕而卧,仙子饱含玉泪的双眸痴痴
看向眼前的人儿……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四十一章 心锁寻匙

  晚春时节,炎炎灼灼的滚烫烈阳嵌在湛蓝天空之上,照射出赫赫光芒滋养着
世间万物。终南山后林海浩瀚,颗颗巨木若争奇斗艳般千姿百态,迎接着温暖阳
光的抚慰。

  一处隐秘的山洞口,站着一对依依不舍的夫妇,男子清癯俊秀两鬓斑白,更
有一对精芒四射的凤眼。女子容姿绝伦,虽身着素白长裙却显的玲珑有致,微风
一扬裙边,竟似仙子般婀娜飘逸,这二人正是神雕侠侣夫妇。

  杨过看着身前的娇妻,凤眼中流出一丝的不舍,但那光芒很快隐去,神雕大
侠走上前,独臂搂着妻子的纤腰,温柔说道:

  「姑姑,我进去了,只需三个月,我定能冲破第九重的枷锁。」

  小龙女被杨过如此一搂,绝色的玉面上娇艳欲滴,可听他说完后,美眸中却
略带幽怨的盯着丈夫。

  想这两年来,他们夫妻二人隐于古墓中每日赏峰练剑幸福无比,何曾分开过
这么长时间。小龙女只觉不适,芳心中也出生眷恋难舍之感,但她知道杨过性情
执拗,下定决心后绝不悔改,只得轻声道:「过儿,武学讲究渐进,非一日之功
,你切莫急于求成……」

  听到娇妻饱含关心的言语,杨过不由搂得更紧了些,随着仙子身上的芬芳馥
郁传到鼻中,神雕大侠的左手也不老实起来。

  只见他隔着丝裙拂在娇妻挺翘的丰臀上,轻轻捏了一把,在她耳边调笑道:
「遵命夫人,我定耐心闭关,且等夫君回来跟你造个小人儿。」

  小龙女被杨过偷袭,又听他疯语胡言,俏脸虽嫣红成片,可芳心却欢喜不已


  她把温软的娇躯倚靠在丈夫强壮的胸膛上,双臂环起揽住了他的脖颈,美眸
悄闭鸾首微扬,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神雕大侠见娇妻如此美艳诱人,不由得把
嘴印了上去,随即撬开贝齿,与仙子深吻在了一起。

  半晌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小龙女被吻的娇喘嘘嘘,瘫软在丈夫怀中。夫
妻四目相对,美眸的柔光与风眼的精芒牢牢交织在一起,渐渐情愫暗生爱意浮动
,一时间温馨无比。

  在杨过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下,仙子娇羞的把鸾首埋在丈夫胸前,小声道:「
夫君,龙儿在此等你,等你造小人儿……你可要早些出来……」

  「小娘子,三哥哥现在就跟你造个小人!哈哈哈!」

  如此温馨的时刻却被一个熟悉又恶毒的声音给打断,小龙女心中大惊,急忙
抬起头来,只见搂着她的杨过此时正淫笑不已,原本温柔的神情变的狰狞残暴。

  他身后湛蓝的天空霎时间转为茫茫黑暗幽冥,一轮妖艳的血月代替了之前的
烈阳,悬挂在幽冥虚空中,就连终南山都变成了万丈无底的深渊,声声女子的哭
泣与恶鬼的哀鸣来回飘荡。

  小龙女只觉浑身动弹不得,竟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已消失,她慌乱的看向身
边的丈夫,只见他原本清癯俊秀的脸庞扭曲不断,竟幻化成了刘三日那张丑脸怪
面,原本傲然的凤眼早已不见,换成了一双充满淫欲的三角邪眼死死盯着自己。

  淫贼狞笑着吐了口腥气,小龙女的衣裙就似雪花般消失不见,一双黝黑带麟
的鬼手一指,仙子就浮了起来,两条玉腿被莫名的力量分的大开,娇嫩粉润的花
瓣显露无遗。

  那妖魔般的淫贼又打了个响指,周围便有无数恶鬼淫怪钻出,只只面目狞恶
,血盆大口中淌着恶心的口水。仙子放眼看去,只见这些恶鬼腿间竟有狼牙棒似
的粗大怪屌,屌上倒刺横生血筋暴轧,不禁使她毛骨悚然。

  恶鬼们钻出地面后,贪婪的看向浮在低空中的小龙女,在刘三日的指挥下慢
慢的围了上去,而终南仙子耳边听那声声怪异的阴笑,眸中也映满了张张满带淫
欲的恶脸,心中恐惧万分却丝毫挣脱不得。

  胆战心惊的仙子如幼鹿般被这些淫渊怪物淹没,一双双丑陋带麟的魔手把小
龙女从半空中拽了下来,伸向她白皙滑腻的娇躯,沾污着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无
数丑陋的怪屌磨穴,擦腿,顶奶,蹭臂,刮颈,屌上的倒刺勾破了雪嫩的胴体,
滴滴珍贵的玉血顺着凹凸丰满的娇躯淌落。

  只一会,层层恶鬼的怪屌便胀大一圈,便对着仙子喷出了无数灼热滚烫的精
液,那万屌齐射的场面如此壮观,竟像巨浪一样冲击而来。

  粘稠的精液包裹住小龙女娇躯,竟形成了一个硕大的液泡,仙子鼻嘴只闻恶
臭腥臊,连呼吸都已停止。可妖魔般的淫贼早已脱得一丝不挂,「腾」的一声飞
起,也挤入那液泡中。浑天狗面露癫狂,妖脸亢奋,挺着巨蟒般的丑屌就抵在了
小龙女紧窄的穴口。

  就在仙子即将永远坠入这淫乱深渊中,只听耳边有人喊道:「师傅!师傅!

  醒醒!」

  小龙女猛然惊醒,看到身侧的左剑清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才发觉刚才只是
一场噩梦,但回想起来,梦中的情景依然让她心有于悸。

  仙子急喘了一口气,才缓了过来,左剑清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顿生怜
惜,便一把搂住眼前滑腻丰满的娇躯,嘴上柔声问道:「师傅,可是做了个噩梦
?」

  小龙女却不言语,又往青年怀中挤了挤,只觉他的怀抱充满了安全感。左剑
清感受到怀中女体的动作,不禁又心疼又自责,他轻拂了下仙子凌乱的青丝,越
发温柔的对她道:「师傅别怕,清儿在此,且再安稳睡一觉。」

  小龙女闻言后抬起鸾首,倾城素脸上挂着点点泪珠,她看着眼前的青年只觉
心中微定,便点了点头。不想就在仙子闭眸之后,噩梦里的淫贼又在脑中浮现,
让她忆起了昨夜的惨事,人妻失身后的悲哀痛楚顿时溢涌而出。

  无限的哀伤占满了仙子整个芳心,她此时只觉自己已是失贞丧节之人,再没
脸面对丈夫,以及眼前的青年了……想到此,小龙女不禁挣脱了温暖的怀抱,坐
起身来穿上内袍,便欲出舱而去。

  左剑清虽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也跟着坐了起来,拉住想要出舱的仙子,嘴
上急道:「师傅,这是怎么了?」

  小龙女满脸带泪,回头盯着青年焦急的脸庞,柔唇动了几次,才开口说道:
「清儿……为师已是不洁之身……你莫要再对我留恋了……」

  左剑清听到此话后,心中又急又痛!他原本就小心翼翼不敢提及昨夜之事,
害怕勾起小龙女的哀伤,不想还是出了差错。看着仙子素脸上伤心欲绝的神情,
青年急忙翻身下床,而后抽出了玉女剑,跪下对着小龙女道:

  「师傅,人生在世哪能不遇些坎坷,切莫想不开,昨夜都怪徒儿,若是我没
有那混账举动,师傅也不会遭此劫难。」

  左剑清说完,用玉女剑在手掌上狠狠割出一条血痕,神情肃穆的对小龙女道
:「可我心中只比师傅更加悲痛,只望师傅莫要挂怀此事,徒儿发誓,定把那淫
贼斩成肉泥,已解师傅的心头之恨!」

  小龙女见左剑清自残,连忙下床给他包扎伤口,看他手掌上血肉模糊,嘴上
也叹道:「清儿,你何必如此……为了我值得么……」

  青年任由小龙女包扎,温柔一笑后,真诚对仙子道:「值得!哪怕是徒儿把
命赔进去!师傅,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么?」

  说完后,左剑清便握住正在包扎的小手,眼中满含情愫,直直盯着绝代仙子
的容颜。小龙女此刻正是内心脆弱之际,之前青年发誓时她就感动不已,现下又
被他如此表白,一颗芳心刹那间熏然迷醉。

  小龙女看着眼前痴情的青年,心中失贞的悲痛竟消散了大半,滑嫩的小手不
由自主也握住了大手。就在终南仙子也想吐出自己的爱怜心迹时,不想这一握却
正好捏住左剑清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顿时破坏了原本情愫交织的场面


  看到徒儿瓷牙咧嘴的表情,小龙女才反应过来,带泪的玉脸顿时嫣红成片,
随即想起自己已为人妇,怎能与眼前的男子再生相思。终南仙子郁结暗生,一边
是深爱着的丈夫,一边是对自己痴情的徒儿,这让她如何选择?

  小龙女也知自己动了情,但想到终归还是要返回杨过身边,只得勉强压下对
左剑清的爱意,给徒儿包扎起来。虽然如此,但只看仙子那温柔爱怜的动作,便
知她心房中已抹不去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了……

  问爱何表何达?但道无声献之,若非心中枷锁困住了小龙女,只怕她早已回
应左剑清这颗丹心。可青年不懂此理,也不清楚仙子此时有多么纠结,等了半晌
不见她回应,不禁心中焦急,连忙又道:

  「师傅,徒儿,徒儿真的……」

  「清儿……我们不可能的……」

  小龙女包扎完毕,美眸飘忽不定,虽不敢看向左剑清,却无情的打断了徒儿
的话,而且待仙子说完后,她心中如刀割般难受,这感觉竟然更甚于昨夜……

  左剑清一时间呆住了,一夜一昼遭受了两次打击,原本枯涸的泪泉又一次涌
了出来。小龙女貌似轻柔但像剧毒般的言语,又一次割开了青年还未痊愈的心痕
,断肠碎骨般的悲痛刮净了所剩无几的良知,同时还养育着邪恶的种子,在他内
心里生根发芽……

  一时间舱中寂静下来,痴情青年依旧满含期待的看着深爱的仙子,但等了许
久也不见她抬头回应,心中不禁愈来愈痛。过了半晌,他抹了一把眼泪缓慢的站
起身来,浑浑噩噩的走到舱口,刚要出舱却似想到了什么,回头哽咽道:「师傅
,且去隔壁休息,下午樊大哥还要……让徒儿打扫……打扫……」

  小龙女这才抬头看向左剑清,见他似失了魂一般,不禁责怪自己所言太重。

  可刚想开口时,却又记起方才所做的抉择,只得静静看着立在舱口的青年,
眼中涌出无限的爱怜。

  左剑清也一脸委屈盯着跪坐于地的仙子,这似恋人分别般的场景,霎那间让
哀伤漾满了整个舱室,但这爱意随着伤心的青年推门而出,消散飘零……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若说世间最凄惨之事
,莫过于两情相悦却不得善果。青年关门的一瞬间,却没发现仙子早已玉泪盈眶
,黯然神伤,软唇里终于吐出了他一直想听的言语,只听小龙女喃喃道:「清儿
……为师心中……也有……」

  午时,左剑清用清水把整个舱室打扫干净后,来到甲板之上,呆立着看向深
蓝色的天空。可不到半晌,乌云似与他作对般把骄阳遮盖,原本晴朗无云的巨幕
暗了下来,丝丝梅雨滴落,打湿了青年身上的衣袍,此时江南的天气如他内心一
样阴沉不已。

  青年低骂了一声没,却没进入船舱,只是闭眼仰头站在雨中,想让那天降甘
露洗净他心中的悲痛……

  ……

  过了一阵,左剑清突然觉得无雨落面,便好奇的睁开了双眼。只见一把油伞
遮盖住他全身,待回头看去,正对上了一双满含关心的美眸。

  「清儿……且回舱中吧……」

  看着眼前绝色的容颜,左剑清不禁点了点头,手伸了过去,想与仙子共撑油
伞。不想小龙女美眸中虽关心依旧,却后退了一步,竟似躲避青年一般。左剑清
看她的动作,不禁气苦万分,一张俊脸略微扭曲起来。就在他开口将言时,只听
船舷落梯上「踏踏踏踏」的发出声响,似有人上船。

  两人连忙看向船梯口,只见四五个带着斗笠的大汉踏上了甲板,为首一人便
是樊天正。樊天正等人见她师徒两人立于甲板上,也略感诧异,但他看小龙女已
然苏醒更能走动,心中欣喜万分,不由得双手抱拳恭喜道:「龙女侠,不想你已
苏醒,俺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哈哈哈!」

  小龙女玉脸微红,欠身回礼道:「承蒙各位照顾我们师徒,小女子感激不尽
。」

  樊天正刚想接话,却听身后的李持道:「舵主,这大雨瓢泼的,龙女侠又是
刚刚康复,咱们且进舱中再叙话。」

  丐帮长老一拍脑袋,略带歉意的笑了笑,连忙请小龙女师徒二人入舱。进得
舱中大厅后,樊天正恭敬的请仙子坐于上位,待各人坐定,他又问道:「龙女侠
,既然你已醒转,那咱们明日便出发返回襄阳?左贤弟你说呢?」

  樊天正知她们师徒找到了仙人散的解药,见小龙女已无大碍,便想护送两人
返回襄阳,已解武林群雄所中之毒。可小龙女闻听此言却微皱黛眉,只觉回到襄
阳便要与左剑清分别,从此两人天各一方不再相见,心中顿时生出了不舍之念。

  沉思片刻后,小龙女一双美眸虽看着樊天正,眼角余光却偷瞄了左剑清一眼
,但见他面露哀伤毫无反应,只好开口道:「即如此,便听樊长老吩咐,明日返
回吧。」

  众人商议完毕就散了,临走前樊天正看了左剑清一眼,见他面目青肿,不禁
略觉怪异。待他们走后,左剑清依然呆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

  小龙女看他失落沮丧的模样,心中愧疚万分,忍不住走到左剑清身边,幽幽
的唤了他一声:「清儿……你……」

  青年还沉浸在无边的哀伤中,听到有人唤他,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发现樊天
正等人已经离去,左剑清不禁迷茫的看向小龙女,仙子见他回过神来,柔声道:

  「清儿,到襄阳后,为师便要回终南山了……」

  左剑清闻言把那目光从小龙女身上移开,看向了舱中地板,又呆呆发愣。良
久,青年才轻声问道:「师傅,不知徒儿可否……可否跟你同去?」

  小龙女心中纠结起来,若是带徒儿同去终南山,只怕杨过不喜,而且到时丈
夫与左剑清碰面后,自己又该怎生与他两人相处。小龙女越想越乱,舱中也沉默
了下来,青年见她闭口不语,不禁凄惨的笑了几声,而后转身便欲出舱。

  绝色仙子见他的模样,心中怜痛非常,顿时不管不顾,把纠结困扰扔在了一
旁。只见她抢上一步,拉住左剑清的衣袖,嘴上轻声道:「终南山后往西,有一
片密林,林间一颗歪脖巨木下,有一条暗道。」

  小龙女顿了顿,看向青年略驼的背脊,心中更生爱怜,说出了一句在将来险
些酿成大错的话,只听她道:「若是清儿你想为师了,便……便来寻我吧。」

  闻听此言,左剑清回身边紧搂住身后的仙子,哪还有沮丧失落的神情,像个
孩子般雀跃万分。而小龙女被他一搂,却没发现青年眼中不光有喜悦,却还带着
一丝阴霾。

  异样的光芒从左剑清眼中一闪而过,随即青年兴奋不已,他搂着幽香的女体
,在仙子耳边道:「师傅,徒儿此刻就已经想你了!」

  小龙女被他撩拨的面红耳赤,爱怜也却随着调情般的言语,化成了绕指柔情
荡过整个心房,她紧盯着青年,似要把他的脸庞刻入美眸一般。

  对视之下,各自心中悸动不已,青年不自觉就把嘴探了过去。小龙女见状,
娇羞的闭上了双眼,而左剑清搂着柔软的腰肢,嘴早已印到仙子的香唇上,师徒
竟在这舱中激吻了起来。

  吻到动情处,左剑清一手隔着丝裙捏住了挺翘的丰臀,另一只手便探向小龙
女高耸的胸前。仙子察觉到他的动作,鼻中虽抗议了几声,两条玉臂却揽住了青
年的脖颈。

  春色短暂,不想就在此时,却听舱外甲板上樊天正喊到:「贤弟,你且来下
,为兄有事找你。」

  深吻中的师徒不禁手足无措,似惊弓之鸟般分了开去,青年尴尬万分,仙子
娇羞嫣媚。两人连忙整理着略微皱乱的裙袍,所幸樊天正并未进入船舱,没有发
现这江湖驰名的仙子正与爱徒偷情。

  左剑清看了眼小龙女娇羞的模样,心中喜悦无比,随即兴奋道:「师傅,且
等我回来。我顺便也去寻些饭食与你充饥。」

  小龙女嫩脸绯红,微微点了点头,便把伞递与徒儿,目送他出了舱室才返回
房间。左剑清撑伞来到甲板上,见樊天正与李持两人带着斗笠站在船舷木梯边,
急忙走了过去问道:「樊大哥,不知找我何事?」

  樊天正脸色如常,只是好奇的看了看左剑清,这才问道:「贤弟,方才当着
龙女侠面也没法问你,怎地你脸上青紫成片?像是与人厮打了一场?」

  左剑清心中一苦,又被樊天正勾起了昨夜那残忍虐心之事,脸上的神情尴尬
中透着恨意,嘴里也喃喃说不出话来。樊天正看他哑口无言,不禁更是奇怪,便
又问道:「贤弟,发生了何事?你且跟俺说说。对了,怎地不见刘三日那厮?」

  听到淫贼的名字,青年不禁双眼泛红杀意外泄,爆裂的急火直升于胸腔,险
些脱口怒骂出声,不过樊天正与李持在此,他也知不能露出破绽,便咬牙憋住了


  「哎,樊大哥,说,说来话长,刘三日这淫……这狗贼!这些时日,我见他
恭顺无比,便没了防备。」

  左剑清见樊李二人眼中满含疑惑,只能胡编乱造一番,磕磕巴巴的答道::
「不想这贼子包藏祸心,昨夜竟然偷袭与我,我反应不及吃了些亏,但这贼子胆
小,见我醒来便从窗中跳江逃跑,我水性不佳又要护着师傅,便没去追赶。」

  船主李持脸上疑惑更浓,只觉左剑清语中不实,他见方才樊天正提起刘三日
时,左剑清顿时满脸杀意,竟似恨及了此人,便想到昨夜之事恐没那么简单,但
李持毕竟是外人,也不好开口相询。

  樊天正听完却信了,想到正是自己出得主意,才让刘三日保住了小命,八袋
长老不禁双手抱拳,对着左剑清自责道:「哎,贤弟,都怪俺老樊出了个馊主意
,却让你吃了些苦头,真是对不住了。」

  左剑清急忙扶起他,连说无事,可樊天正还是愧疚万分,又道:「贤弟,想
这贼子在江中也逃不远,我便让帮中兄弟在路上截他,抓回来给你出口恶气!」

  闻听此话,左剑清连忙拒绝,对着樊天正道:「兄长,明日咱们就返回襄阳
了,切莫再生波折,来日方长,这狗贼我必亲手杀之!」

  樊天正只好点头同意,他又吩咐李持加派人手上船,保护小龙女师徒的安全
,黑脸汉子连忙领命去了,樊左二人又聊了一会,约定好明日晨时返回襄阳便也
散了。

  过了半晌,左剑清见李持领着七八条大汉守在船上,心中安定不少,便下船
往城中行去,找了家酒楼买了些饭食便返回。行到街口,却看见一家药铺,左剑
清思量了一下,就进入药铺中……

  下午未时,左剑清拎着饭菜酒水及一个纸包回到船上,走进舱中灶房忙活了
一阵,便端着托盘到了小龙女舱边,轻叩了几下,朝里问道:「师傅,徒儿回来
了。」

  小龙女此时在床上和衣假寐,听到声音后便招呼他进舱,左剑清把饭菜铺到
桌上,服侍着她用饭。等两人吃饱,左剑清又端着一碗药汤放在了桌上,对仙子
耳语几句,小龙女听完后脸色一红,手足无措起来,左剑清见状便轻声劝道:「
师傅,别怪徒儿孟浪,还是喝了吧,若是……」

  左剑清被小龙女微瞪一眼,连忙闭嘴不言,怕又勾起她心中哀怨。

  这汤便是避孕之药,左剑清方才路过药铺,想起昨夜之事后便去药铺抓药,
又在舱中煎熬,这时见小龙女用饭已毕便劝她饮用。小龙女听他说完也是一惊,
只得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左剑清见她喝完,这才放下心来,他站起对小龙女道:「师傅,你大病初愈
,多休息休息,徒儿就在隔壁,有事唤我一声就来。」

  小龙女点头答应,左剑清便回房去了,两人在丐帮好汉的护卫下,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樊天正到来,李持等人便收锚起帆,逆江往襄阳而去。

  这一路上因樊天正等人俱在,左剑清除了服侍小龙女用膳,也没机会再与仙
子暧昧弄春,只得在闲时看「干娘」的玉佩发呆,或钻研方林所著之书来打发时
间……

  扬州城内晚三更,翠叠居西一处厢房中,慕容坚与方老怪守在床边,两人愁
眉不展的看着昏迷中的向问天。过不多时,方老怪问向慕容坚:

  「妖尊,不知左使的伤势如何?那蒙古蛮子醒来后暴跳如雷,说所定的盟约
暂且作废,幸亏小人找了十多个女子服侍他,才把他稳了下来。可左使此时伤重
,不能与他接洽,如此拖下去的话……」

  慕容坚听完后,阴郁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原来他们返回襄阳时,魔教左
使便昏迷。之前慕容坚诊断伤势,发现剑伤已透肺叶,端的危险至极,幸亏他及
时给向问天服下青叶神丹,又用内力给他疗伤,这才稳定了伤情,不过向问天何
时能醒,他也没有把握。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之时,只听屋外传来一声铿锵铁音,语中透着无比自傲与
不耐:「哼,真是越老越没用,还当甚么左使!」

  闻听此话后,两人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方老怪满脸亢奋,慕容坚却略
带愁容。

  片刻后,只见一人推门而入,慕容坚与方老怪对他拱手行礼,嘴上道:「见
过右使。」

TOP

  第四十二章 磨镜疗伤

  幽幽谷道,放眼看去,只见满是翠绿欲流之色,像极了起伏的碧海一般,草
海深处更有百花齐放,朵朵娇蕊镶嵌在无边绿洋上,更显姹紫嫣红艳色缤纷。

  一条从山涧中流出的溪水,似点缀般从中横穿而过,把整个山谷一分为二,
微风轻拂时,谷中刹那间草舞花飘潺水歌,这悠然美景似仙人研墨挥笔,在凡间
画出了一片仙境。

  谷中有一座用篱笆围起的小院,从院房里升起的渺渺炊烟,更让这画中多了
色彩,却也让人看懂了这是凡尘不是仙境。院周围的篱笆爬满了青藤绿蔓,直直
蔓延到院口正挂的木匾上,只见匾上写了四个大字「芭蕉小筑 」.

  如此让人心旷神怡之地,也不知小院之主前世修了多少造化,能有此福分在
这山中宝地隐居。

  约莫两个时辰前,这似山水画般的仙境,却被个浑身是伤的赤裸女子所破坏
,罪魁祸首此时正在房中昏迷,小院之主却在院中草房熬药。

  过不多时,一股清香芬芳之味从那房中传出,闻这味道就知此药入口甘甜沁
腹,不像寻常中药那般苦涩难咽。

  炊烟停后,一个身着黑袍,不知是男是女的瘦弱人影从房中而出,手上端着
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走向另一间草屋。

  此时正是初夏,太阳高挂天空之上,气候已近酷热,但这人竟还带着斗篷把
浑身裹的一丝不漏。看这怪异的衣着,便知此人若不是有难言之隐,就是性格怪
异至极。不过在黑袍与斗篷中,却能看到此人的双眼,只见那淡漠的双眸中竟透
着一丝秀气。

  黑袍人推开房门后,正露出草床上赤裸昏迷的女子,看那女子凝脂嫩肤上满
是棘伤之痕,却更显得雪腻白嫩,一张如玉的美脸在昏迷中竟黛眉微蹙,哀愁的
神情似还在担忧心中之事。

  黑袍人看了一阵,轻轻走到女子身边,扶起她把药喂了下去,这赤裸的女子
此时不知是渴了还是饿了,三两口就把碗中之药喝完。黑袍人看在眼里,摇了摇
头,走出草房不见了人影。

  片刻后,院中香味又起,但这一次闻起来却是肉糜鱼粥之味,这香味飘到草
房中,竟让女子微动了下喉咙,不想她在昏迷中还能吞咽口水。

  过了半晌房门又开,黑袍人端着小锅碗勺进来,盛了一碗肉粥来到女子身边


  喂这女子吃了两碗肉粥,黑袍人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双淡漠的眼睛好奇
的端详着女子,竟盯着她高耸白腻的大奶看了起来,不多时,他发出了一声赞叹


  「唔,不错……不知手感如何。」

  黑袍人边说边把手压在了女子的胸脯上,似是想验明一下此奶是否如外表那
般柔软弹滑。一捏之下,只觉腻嫩的乳肉竟似吸在他手中一般,这惊人的触感也
让黑袍人不由自主的捏掐起来。不想他捏了几下后,昏迷女子脸上竟现绯红,连
鼻中也微微呢喃出声,只听女子道:

  「冲哥……」

  黑袍人听到后毫无反应,手上的力气却重了些,那对饱满的大奶在他手中不
停的变幻形状,雪花花的乳肉在大力攥捏下,从指缝中了挤出来,如多汁的嫩桃
般诱人无比。

  女子被这亵玩刺激,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双美腿自动蜷起外开,露出
了腿间的美妙之处,呢喃声也换成撩人呻吟,环绕在黑袍人耳边。但不知何时,
她床内被遮挡的藕臂却使上了劲,小手也作势待发的捏成了拳头……

  黑袍人似乎并未察觉,低头看了看她腿间,只见幽缝深处早有爱液渗出,整
个花径已泥泞不堪,眼中不由闪出了欣赏的光芒。

  就在秀拳迸发时,黑袍人抬起头,嘴上淡漠道:「你要是继续装睡,我就往
下摸了。」

  这女子便是逃入谷中的任盈盈,听到此话后她也不在装昏,起身用手遮住外
泄春光后,一脸戒备的看向黑袍人,嘴上问道:

  「你是何人?这是何地?」

  「呵……」

  黑袍人轻笑了一声,把目光转向了任盈盈,根本不在意她戒备的姿势,眸中
不屑的光芒,似巨龙俯视幼蛇一样。任盈盈本就心身皆受重创,又被他如此一盯
,连忙扯住被褥盖上浑身是伤的娇躯,又往床里缩了缩,问道:

  「这……这是哪?是你救了我么?」

  「早荣晚枯,生死念间,只不过你命不该绝罢了,若是换个人……哼。」

  黑袍人似想到了什么,片刻之后,才默默回答道。盈盈听他说的奇怪,根本
弄不明白话中的含义,但话尾那一声冷哼却让她毛骨悚然,只觉音中带着无边的
冰冷。

  圣姑费劲心思才从淫窟中逃离,此时已是草木皆兵的状态,一双美目立刻上
下打量起眼前之人,想从他衣貌间判断此人是正是邪。

  只见眼前之人消瘦矮小,身高与她相差无几,浑身被黑袍与斗篷相罩,脸上
也带着丝巾,只有脖颈处和一双秀眼露在外面。那双眼睛里散发淡漠光芒,又带
着丝丝沧桑,竟似夕阳落日之人一般,这光芒盈盈也曾在父亲任我行眼中也看到
过……

  莫非他是个老者?任盈盈不禁暗道,可想起这人之前亵玩自己的身体,心中
微微冒起的感激之情也马上消散。

  看完一遍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刚才这人话中音色也是中性,这让
盈盈根本分辨不出此人是男是女。但她心中总觉得黑袍人某处怪异,自己漏过了
一个关键的地方。连忙又扫了一遍,直到看见黑衣人的脖颈,圣姑才恍然大悟,
当下戒备的动作完全松弛了下来。

  只见这人领口处肌肤如雪精腻修长,脖中也无男子的喉结,只是一片平坦,
这人竟是个女子!盈盈只怪自己被伤痛羁绊,险些得罪了恩人,但转念一想,俏
脸又立刻通红起来。她心中只觉得奇怪,既然同为女子,那她刚才……侵犯自己
究竟为何……

  黑袍女子眼带玩味之色,见她卸下防备,才问道:「明白了?」

  任盈盈脸色更红,低头轻声说道:「前辈搭救之恩,盈盈永生难忘,请恩人
把姓名告知于我,来日定当已性命相报。」

  「盈盈……好名字,我姓秦。」

  黑袍女子眸光一动,喃喃的念起圣姑之名,而后却只告诉了她姓氏。盈盈醒
转后,芳心便又挂念起被囚禁的爱郎来,此时知黑袍人是女子,当下也不在遮拦
,跪于床上就对她拜了一拜,嘴上道:

  「秦女侠大恩,盈盈定刻在心中,只是我夫君尚在魔教关押之下,小女子就
此拜别,忘恩人莫怪。」

  黑袍女子也不接话,只是盯着盈盈,眼中闪烁着难名的光芒。圣姑看她怪异
的模样,也不敢再开口。过了一阵,黑袍女子才幽幽道:「栖凤谷可不是你想来
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秦姓女子说完,手微一伸,桌上的空碗竟然似被她吸引一般飘了起来,慢慢
飞落在她手中。接过碗后,黑袍女看也不看盈盈呆住了的俏脸,提着石锅碗勺便
转身出房。

  如此无上绝学,惊得圣姑愣在床上,小嘴微张却连话都说不出口,只得呆呆
的看她离去。盈盈也算见多识广,父亲任我行本就武艺高强,少时也曾随向问天
习武,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几近剑法无敌的丈夫。但这一手鬼神之技,别说是以上
三人,怕是连东方不败都无法做到,而且那女子并未提前运功,只是随意一动一
挥便信手拈来。

  这惊世骇俗的内力简直超过了她所见的任何一人,圣姑不禁想起了前朝时的
黄裳,相传这九阴真经的作者也可以隔空取物,捻花碎石,不想这黑袍女子瘦弱
娇小,体中却蕴含着至高无上,堪比武林传说之人的精堪内力。

  任盈盈惊叹了一阵后又心中一喜,她看此女内功惊人想必武艺也定是高强,
爱郎令狐冲此时被困于熔剑山庄,自己孤身一人前去营救根本没有把握,若是能
求得秦姓女子援手,令狐冲定能救出。

  圣姑本就不是犹豫之人,想到此处连忙想下床出房,可刚走到门口,却停下
莲足羞臊不已,原来她却忘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

  盈盈连忙在屋内翻找,却被她翻出一件黑色外袍,想来是秦姓女子的衣裳。

  她此时心中焦急,也不管秦姓女子同不同意,便披上外袍出了房间。

  在小院里寻了一圈,却并未发现黑袍女,盈盈便推开院门往谷间寻找而去。

  刚出小院,便发现黑袍女身影,此时她正在溪边草地打坐修炼。盈盈知修炼
内力途中最忌讳分心,当下也不敢出声,只得在一旁静立等待。

  黑袍女盘腿而坐,静得一会后,扶膝的双手微微张开。顿时天地间生出异景
,只见她身边的空气竟似被烈焰相烤,变得粘稠不已,扭曲成股股热流在此女周
身缭绕环旋。

  霎时间一股惊人的热浪从她身上迸发而出,这如洪荒神魔的气势,竟逼的任
盈盈连退了两步。圣姑看此情景更是惊喜万分,惊的是此女内功竟骇人如斯,比
自己方才所想还要浩瀚数倍,喜的是若是能求得此女相助,丈夫定能与她团圆。

  不想欣喜过后,盈盈再仔细一看,却不见了黑袍女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扭
头寻找,却听身后却飘来一句娇音:

  「你来此做甚?嗯?」

  盈盈面带惊色,连忙回过头去,只见黑袍女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一双秀眼正
盯着她身上的黑袍微微发呆。任盈盈心中更是惊骇,不想自己略微思虑的功夫,
黑袍女竟能悄无声息的闪到她身边,只觉这人的轻功真如遁法般神妙。

  秦姓女子见她不吭声,便又问道:「你穿我的衣服做甚?」

  任盈盈这才从赞叹中脱离,听完此话后,俏脸略略一红,连忙双膝跪下对着
黑袍女行了个大礼,这才说到:「小女……方才一缕未着,只怕贱躯污了前辈双
眼,只得从房中摸了件衣裳,望前辈勿怪。」

  黑袍女随意点了点头,也不接话,转身便打算回院。任盈盈见她要走,赶忙
跪行两步,对着她央求道:「前辈,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见黑袍女停了下来,盈盈道:「前辈,现下江湖纷乱,魔教趁势而起祸害民
间,更欲一统寰宇永霸武林,小女子斗胆请前辈出山,扫清魔患,荡平邪影。」

  「你来求我,怕是只为了你那冲哥吧。」

  黑袍女子头也不回,嘴上揶揄了一句,圣姑被她点到心中之事,一张俏脸又
羞又臊,但现下令狐冲被魔教囚禁,若是耽误时间,只怕爱郎他……

  盈盈心中一急,只得口吐实言,对着黑袍女道:「是……前辈,望你援手,
救我夫君脱困。」

  「呵,让我助你,代价怕不是你能承受的。」

  任盈盈早已乱了方寸,听她有出手相帮之意,恨不得把心窝都掏给她,连忙
急道:

  「前辈,只要你能救回冲哥,不管是什么代价,小女子都答应你!」

  黑袍女这时才转过身来看向任盈盈,一双凤眼显现出狂热难名的光芒。静了
片刻,黑袍女微微点头,对盈盈道:「好,你随我来。」

  圣姑连忙跟上,与黑袍女一同返回小院,待来到院门处,木匾上芭蕉小筑四
个字才显入她瞳中。盈盈不禁想到一灯大师与自己夫妇所提之事,这小筑之主有
千年雪莲,可她方才刚央求黑袍女出手救夫,现在再提要求未免太过,只得随着
秦姓女子进了草房。

  「我名秦潋,自小便随我师傅在此隐居,修炼双鸯合春功。」黑袍女让盈盈
坐于床上,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师傅去世后,我修炼之道便停滞不前,若
你愿随我合练,我便出手救你夫君。况且你现下肺腑受创,合练一番也能让你重
伤痊愈,但此功修炼之法不像其他,必须女女磨镜相合,你还答应么?」

  盈盈怎会不知磨镜是何样,听完俏脸立刻嫣红无比,心中觉得这功法又怪异
又羞人,便想开口拒绝。可她又一想若是不答应这黑袍女子,上哪再寻帮手来?

  圣姑知眼下情况危急,不是犹豫不决之时,多耽误一刻令狐冲便越危险一分
,何况女子又无男人那阳具,与她相合并倒不算坏自己的贞操。想到此,她只得
点了点头,羞涩的褪去身上衣袍,露出了白腻丰满的娇躯。

  黑袍女见她同意,便也脱下了衣袍斗篷,终于露出了她的相貌来。盈盈放眼
看去,只见此女年纪三十岁上下,容貌秀美五官精致,一身肌肤似雪若绸,粉臂
如藕嫩腿修长,端地是妖娆无比。只是她乳房却不甚丰满,只有两颗粉红豆蔻镶
在胸前,似未成年的女童一般。

  圣姑见得此景,竟在心中替她惋惜,只觉这妖娆成熟的身段却配着平平的胸
脯,瞧起来不甚和谐,似玉璧微瑕般不完美。秦潋见盈盈打量自己,并无羞臊涩
怯的模样,嘴上平静道:

  「我这胸脯便是因合春功停滞不前,才落得这样。好了,我要开始了。」

  盈盈听完,连忙不敢再乱想,只静静看向眼前之人。秦潋微抬藕臂玉指合拢
,点在了盈盈小腹间的阴交穴上。此穴系足少阴肾经,乃任冲二脉之会,古时却
有绝孕穴一说。

  盈盈只觉一股灼热之气顺着秦潋手指而出,没入了自己小腹,那热气进入体
内便分散成无数暖流,分散于她四肢百骸间。这无上内力让圣姑舒畅无比,只觉
自己身处于阳光滋润下,连腹中的微痛都微微压下。只是这暖流淌过一遍后,竟
融汇于幽宫花房中,经嫩道而过从花蕊中迸发出来。

  盈盈顿时犹如身在天堂一般,股股快感不断从花房处滋生,可这快感滋生时
,却更让她觉得幽径空虚无比。圣姑竟期盼此刻有男人侵犯她,占有她,不管是
何人,只要他……只要他有一根粗壮的肉屌能填满这空无一物的花房就行……

  春情荡漾时,就连汪汪蜜水都似得知了主人心中所想,随着这美妙空虚交织
的感觉,伴着气流纷涌而出。

  盈盈被这感觉折磨的难以自控,不禁呢喃出声:

  「啊……好舒服……啊……嗯……」

  秦潋微睁双眼,看见任盈盈满脸的媚态,嘴上道:

  「摒弃杂念,心中守一,不可这么早陷入春境。」

  这微语似佛音一般,在盈盈耳中轰鸣起来,震的她从快感中脱离。圣姑羞臊
间连忙屏气凝神,不去胡思乱想,但这不曾停止的无上快感,如何是说坚持就能
坚持下去的。

  只一会任盈盈就忍不住了,只见她狠咬贝齿,脸上神情又渐渐迷乱,雪腻的
娇躯也呈嫣红之色,两条早已大开的美腿微微颤抖着,露出了狂涌花露的嫩屄来


  就在盈盈即将完全陷入欲火中,秦潋终于动了,只见她贴到圣姑颤抖的娇躯
上,两具雪白滑腻的胴体霎时间合二为一。

  盈盈却不知,此时秦潋粉穴前端的空气,一如她在河边运功时那般粘稠,不
断有热气缭绕,但缭绕的形状竟似一根无形的巨物一般,倒插在黑袍女穴中。

  秦潋压在盈盈身上,雪臀一挺,两女同时娇鸣出声,那勾魂的音调,像及了
女子被男根操入时所发的呻吟。

  「啊……」

  「啊……」

  一时间床上浪汁喷洒,爱液四溢,随着秦潋嫩屄贴上来,盈盈的花蕊也被无
形的巨棒连根没入,只看两个紧窄穴口都被撑了夸张的模样,磨在一起互相喷涌
出阵阵幽香的爱液。

  盈盈感受到穴内异常,连忙抬头看去,可见秦潋私密处热气粘稠,却空无一
物,心中顿觉怪异无比。莫非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嫩屄中被塞满的充实感却那
么真实,只觉这火热之物粗大坚硬,在她幽径内荡出甘甜奇妙的滋味。

  圣姑心中大羞,只觉若是这样磨镜,那跟与男子交媾又有何区别?可此时她
不敢忤逆了黑袍女,也舍不得这美妙的快感,只能僵在床上动也不动。

  秦潋似察觉到她心中所想,开口道:「莫怕,这只是我内力化型,我们开始
合练吧。」

  黑袍女说完后,也不管盈盈愿不愿意,便吻在了她唇上,撬开贝齿时,两条
香舌绞在了一起。随着四片柔软诱人的香唇互相吸吮缠绕,也让圣姑又陷入了欲
海中去。

  秦潋边吻边磨,盈盈边颤边吟,浪液交织香汗混合,屋中顿时散发出两股扑
鼻的幽香……

  「啊……嗯……啊……」

  「嗯……慢……前辈慢些……快来了……」

  声声撩魂蚀魄的娇吟从门缝中飘扬而出,在仙境般山谷中回荡不已,可谷中
鸟兽却习以为常各自忙碌,或寻食物或又睡去。

  丝丝微风把这淫靡之因吹散,可过不多时,却又引来更加嘹亮的娇啼……

  圣姑只觉这气屌越插越深,花蕊中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不禁挺动着娇躯迎
合起来。秦潋脸上也是媚态横生,嘴上更是娇吟不已,蜂腰扭动的幅度渐渐加大


  只见两只雪腻娇嫩的雌兽紧紧纠缠在一起,同时耸动同时颤抖,看那如饥似
渴的模样,便知她们早已没了寻常女子应有的矜持,只剩下无边的欲火燃烧在各
自心中。

  媚骨天生泛嫣色,香肉后附凝脂磨,玉井凤泉涌春水,幽径相连通向何?

  这内力化成的无形巨屌,在两只幽香花蕊中翻飞捣插,从穴口处激出无数浪
汁花液来。四片娇嫩的阴唇也同时闭合不已,紧紧含裹住无形屌身,两具白花花
的身子妖娆起舞,扭动起蜂腰雪臀,厮磨的越来越紧。

  「啊……前辈……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嗯……内力一散……要抓紧……吸收……啊啊啊啊啊!」

  厮磨了一阵,只见两女神情亢奋,小嘴里的娇吟越发的急切,雪腻的胴体也
颤抖不已,便知她们都摸到了极乐边缘。

  秦潋练此功许久,见时机已到,勉强用小手在身下一拂,两人相接处顿时有
光芒显现。那无形的大屌气浪环绕,猛涨了一下便一分为二,化成两股灼热精纯
的内力,随即喷射入她们大开的幽宫深处。

  这一下迅猛剧烈的冲击,让两女同时撑起上身来,鸾首高扬对着房顶抽搐了
几下,便瘫软于床上。原本严丝合缝的一对紧屄窄穴也痉挛闭合不断,互相喷射
出一股股珍藏的阴精。随着阵阵阴精浇洒,极乐也更上一层,只看两具雪白的胴
体上浮出绯红之色,紧绷的鹅颈上锁骨更显,便知这欲峰之巅有多高多巨。

  圣姑陶醉在美妙的泄身中,同时也觉得的那内力化成的气浪如沸腾的血液一
般,从幽宫破门而入,进而流向全身经脉。这暖洋洋的感觉竟使她腹中原存的丝
丝痛楚消散不见,也使得她越发的迷乱不已……

  「嗯……好舒服……」

  扬州城内已是午时,叠翠居里更是热闹非常,来吃花酒弄风月的男子早把大
厅挤满。可院西的一间小院里却安静如丝,只见几人默默的坐在交椅上,看向正
中主位上一条眉头微皱的大汉来。这几人便是慕容坚,方老怪,影二以及另外两
个男子。这些平日里何等猖狂的魔教堂主散人们,竟在这条大汉的注视下气不敢
喘……

  男子手中正把玩着一块玉佩,细细看去,竟和向问天绑在玉女剑的那块一模
一样。他玩了一阵,才抬起头看向众人,嘴里说到:

  「不想小龙女武艺如此高强,向左使倒是大意了,啧啧。」男子说完竟嘴角
上扬,那微喜的表情似感激小龙女一般,顿了顿后他又道:

  「昨日向左使已醒来,我与他商量过了,左使伤势过重要回总坛修养,以后
江南的事务便由我赵无哀统领。」

  「尊右使命。」

  方老怪几人连忙抱拳应诺,脸上也带着欣喜,唯有慕容坚面无表情,却不知
心中所想何事。右使赵无哀眼中看到后,丝毫不在意,只是把手中玉佩扔与影二
,嘴上吩咐道:

  「教主有令,命你持此物前去襄樊之地,助蒙古讨宋,并寻找暗线接头。」
赵无哀顿了顿,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具体如何做,等你出发时我再
详细与你说。」

  影二接住玉佩就单膝跪地,听赵无哀说完,连忙领命下去准备了。待他走后
,赵无哀便转头看向慕容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慕容老哥,此次事败在我看来,定是神教有武林余孽的内应,这才导致与
蒙古密谋之事败露,你觉得呢?」赵无哀说完后目不转睛看着慕容坚,眼中更是
带着几分讥讽。

  「你!莫非怀疑是我?」

  慕容坚老脸一怒,急忙站起身来质问赵无哀,要说这三妖虽在两使之下,却
并不受左右使管辖,所以慕容坚对他只是恭敬,可也毫无惧怕。方老怪与其余几
人见此场景都已傻了,但这两人都是惹不起的煞星,当下只得闭口不言,眼巴巴
的看魔教右使与妖尊吵嘴。

  赵无哀装作无辜,摇了摇头假笑道:「哎,慕容老哥这话说得?我并无此意
啊。」

  慕容坚听后更是怒气横生,双手一抱拳,对着赵无哀道:「也罢,道不同不
相为谋,我便护送左使回总坛修养。」

  慕容坚见赵无哀只拱了拱手也不接话,当下撩袍转身出了房间,待他走的远
了,魔教右使这才略带得意的笑了起来,只觉得这碍事的老货一走,眼前终于清
净了许多。笑了一阵后,赵无哀又对着几人吩咐了几句,便往叠翠居楼上而去,
与巴勒猛干会面密谈。

  慕容坚走出小院门口时,正碰见一人急匆匆的往院中而来,那人见了慕容坚
后连忙跪地行礼。慕容坚此时心情烦闷,只随意问了句他要作甚,那人恭敬道:

  「小人之前被小龙女挟持到了镇江,历尽千辛万苦才逃脱,现在便去向左使
汇报。」

  这人正是逃出来的刘三日,此时他还不知向问天已受伤昏迷,这淫贼逃到扬
州便想去向问天处汇报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以此请功讨赏。慕容坚却被他的话勾
起了兴趣,老眼一转,便拉着刘三日到了暗处问了个详细。刘三日哪敢不说,一
五一十把这三日内发生的事情全告知了慕容坚,还添油加醋编造了不少,以显自
己智勇双全。

  慕容坚老奸巨猾,如何不知刘三日在编功骗赏,心中对他所言半信半疑。耐
心的听他说完后,慕容坚脑中也浮出一计,他假意拍了拍刘三日,调侃道:

  「嗯,你小子艳福不浅,也罢,我便再交待给你一个任务,若是办好了,老
夫便禀报教主,带你回总坛领赏。」

  刘三日心中惊喜万分,只觉得这一次自己可是平步青云了,这猥琐汉子急忙
跪下对着慕容坚磕了几个响头,满带恭敬的道:

  「多谢妖尊提拔,多谢妖尊提拔,小人感激不尽!」

  「不必如此,你且随我来。」

  慕容坚说完后,领着一脸激动的刘三日去了向问天养伤之处,而杏林斋里,
此时正与巴勒猛干相谈的魔教右使,却不知他心中所烦的老东西给他下了一个绊
子,让他现在所谋之事也功亏一篑。

  三更时分,扬州西门处也有一骑朝西而驰,正是影二,这黑袍骑士奔了一阵
后,从怀中掏出玉佩看了看,又想到方才赵无哀交代他的话:

  「那人姓左,现下应返回襄阳了,他身上也有同样的玉佩。」

  第四十三章 夜半春景入贼眼

  谷城县地属京西安抚制置司,地处襄阳西部,汉江中游沿岸,武当山脉东南
麓。南依荆山,西偎武当,东临汉水,南北二河夹县城东流汇入汉江,西北,西
南三面群山环抱,地势西高东低。谷城距襄阳只有百余里,是南宋汉江防线重镇
,也是宋廷从江南输送物资军备到襄阳的必经之地。

  申时已过,谷城东门处仍是人山人海,不断有各色行商贩货的旅者进进出出


  丝丝雨滴落下,让这初夏气候微微有些冷冽,城门处几个身着厚重鳞甲的兵
卒立于雨中,满脸不耐的检查着过往商人旅者。其中一人转头偷瞄了一眼,看那
倚在城门内躲雨吃酒的猥琐男子,不禁低声对身边的同袍道:

  「入他娘,乔二这厮倒是舒服,却苦了你我兄弟。」

  「哎,那厮是虞候,且是你我这丘八能比的,切莫再说了,让这厮听见,你
我又要吃他鞭罚。」

  听到同袍的话后,先前吐苦水的厢兵连忙闭嘴不言,继续检查起货物行李来


  不想那吃酒的虞侯乔二似是看见这边的情景,晃晃悠悠走到这两个厢兵近前
,手持皮鞭狠狠抽在这两人身上,吐著难闻的酒气骂道:

  「他娘的,李憨狗赵四赖,你两个腌臜汉又在背后编排爷爷我。」

  两个厢兵敢怒不敢言,只得任由这虞侯抽打,所幸他们身着厚甲倒也不疼。

  来往的旅者商贩们似是知这乔二为人龌龊,也没人敢上前劝阻,全都往后退
了几步,生怕那乱飞的皮鞭抽到自己身上。人群一退却露出了一对中年夫妇,汉
子高大精瘦,一张脸黄粗黑糙,女人模样寻常,身段却极为丰腴诱人。这二人看
着眼前的场景并无惧色,却都皱起了眉毛,黄脸汉子低声问起身边的婆娘:

  「娘亲,谷城乃是重地,怎会有这等鼠辈当得军官虞侯?」

  这对夫妇便是带着面具乔装的黄蓉周阳,母子两人行了几日终于赶到谷城县
,但见太阳即将落山,便欲入县中寻个客栈休息一夜,哪知竟在入城时看到如此
场面。黄蓉在襄阳助郭靖掌兵已久,何曾见过这等龌龊不堪的军汉,心里不禁怒
火中烧,但她一不是朝廷命官二无军中令牌,这事也插不得手,只得把这人记下
,等回襄阳后告知郭靖让他处理。

  周阳却是个天不怕的性子,偷偷在地上捡了颗碎石捏在手中,趁无人注意便
弹向乔二脑袋。这猥琐虞侯正打的兴起,哪能闪躲,只听「啪」的一声,碎石直
接打中他前额,瞬间便躺在地上开始抽抽了。

  见这猥琐虞侯昏倒,围观的人先是一片惊呼,又轰然发出一阵阵低笑,两个
挨鞭子的厢兵却摸不着头脑,只是傻傻看着地上昏迷的乔二。其他厢兵见此情景
连忙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探鼻息,谷城县东门顿时一片大乱……

  黄蓉趁乱拉着周阳进入县城,行到个十字口处,看周围无人,便责怪道:

  「阳儿,你怎能如此鲁莽?」

  周阳脸色一僵,却倔强道:「娘亲,那汉子如此可恶,我……」

  黄蓉只得拉着周阳向路边一家客栈走去,柔声在周阳耳边道:「你啊……以
后遇事多想想,你是痛快了,可那两个厢兵却遭了殃,也不知这虞侯该怎地处罚
他们。」

  周阳听后连忙拉住黄蓉,只见他满脸尴尬,嘴上对黄蓉道:

  「娘亲,这……这可如何是好?那两人却被我害了。」

  美妇微微一笑却不回答,牵着周阳走进客栈门里,才对他悄声道:「莫慌,
咱们明日返回后,让你爹爹把那浑人调到襄阳再收拾他。」

  「正是,正是,娘亲不愧是女诸葛!」

  周阳心中一喜,只怪自己把郭靖忘了,他便宜老爹此时正是襄阳前线主心骨
,如此小事还不是信手拈来。回过神后,荒唐子便把担心给放下,心中只想等那
虞侯调到襄阳时,自己定要去戏耍戏耍他。

  不想女侠见他脸带坏笑,却万分羞臊起来,粉脸在人皮面具下又烫又红。原
来周阳此刻的神情与健康府那晚一模一样,让她不禁又忆起了那晚自己做的羞人
之事,自那天起,周阳每晚都对她动手动脚摸蹭揩油,死皮赖脸的求她再次含添
那巨大的物什,有几次撩拨的她差点答应……

  周阳想了半天却没听见黄蓉回答,不禁转头看去,只见美妇俏眸含春带羞,
正慎怪的盯着自己。看到如此可人的模样,荒唐子心中顿时燥热无比,色心欲火
又冒了出来。

  这几日他见黄蓉坚守本心,也不敢相逼太甚,可屌插樱口软洞的滋味却让他
流连忘返。周阳淫念一起,便捏了捏黄蓉滑腻的小手,一把揽过纤细柔软的腰肢
,在她耳边调笑道:

  「娘亲此时的神情真是勾人,可惜带着面具不能全窥绝世容颜,娘亲,不如
今晚?嘿嘿?」

  羞臊间,女侠听挚爱之人赞她容貌,芳心先是喜中带甜,可听完他话后,却
又羞中带气,只觉此子顽劣,当真该让靖哥哥好好收拾收拾才是。

  美妇抽回小手,轻捏了下周阳腰间软肉,含羞慎道:「去,不许胡闹,明日
咱们就……」不想黄蓉说到一半,心中竟然涌出一股不舍之念,也不知她是对小
岛夜事仍带愧疚,还是已经习惯了周阳的轻薄亵玩。美妇看着爱子满带期盼的神
情,竟然说不下去,虽微张软唇,却发不出声来。

  周阳嬉皮笑脸的装着疼,看到黄蓉默然无语,心中不由得一喜,搂腰的手也
渐渐往丰臀处探去:「那孩儿就当娘亲答应了,嘿嘿!」

  黄蓉听后更是羞臊不已,刚想开口拒绝,却听客栈里有人问话:

  「两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原来客栈掌柜见这对夫妇进来后耳语不停,也不便插话,可看二人堵在门口
说了半天,这才开口询问。黄蓉心中一惊就想挣脱开来,可周阳搂的紧,她也不
舍得用内力推开爱子,只得把脸别到一边,美眸在地上扫来扫去,似是羞得要寻
个地缝钻入。

  荒唐子紧紧搂着美妇的腰肢,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锭银子拍在柜上,大大咧
咧对着掌柜道:「先开一间上好的客房,再给我夫妻二人置办些饭食,但有下口
的且将来,再烫些酒水,我们好驱散雨寒。」

  「呀!」

  黄脸汉子说完时,婆娘却莫名惊呼一声,原来那搂腰的手,偷偷探到她丰臀
上捏了一把。女侠越发面红耳赤,可他们二人扮作夫妇,却也不能开口斥责。不
过这一捏让她羞臊的同时,又带着一丝丝期盼,这几日拒绝了爱子无礼要求的美
妇,现下竟期盼晚上发生些涟漪春事。

  掌柜的眼里全是银子,根本没察觉到眼前女子的惊呼,小心翼翼的把银子揣
入怀中,便赶忙招呼伙计开房布席。周阳拉着黄蓉找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这才松
开扶腰的大手,嘴上低声道:「娘亲莫怪,咱们这不是扮作夫妇嘛,总要像一点
才是。」

  女侠羞中带媚的瞪了一眼周阳,心中只觉这失散多年的孩儿如此可恶,让人
又爱又狠,不禁慎道:「混小子,就会占娘亲……便宜。」

  周阳忙不迭的点头赔罪,此子倒也聪慧,又恭维起黄蓉的美貌与智计来。这
些奉承话语女侠也听得腻了,换作旁人早就不耐起来,可他人的赞美岂能与爱子
所说的相提并论,这一通马屁,倒是把她哄得越来越欢喜。

  不到片刻,伙计就端着托盘而来,随即把丰盛的饭菜铺了一桌。待伙计走后
,周阳看没人在意这边,便起身筛了两碗热酒,端起一碗恭敬的放在黄蓉面前,
嘴上低声道:「孩儿知自己顽劣非常,所幸娘亲一路包容,孩儿心中甚是感激,
便请娘亲满饮此酒。」

  女侠心中更甜,微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碗与周阳碰了一下,嘴上道:「你
呀,能明白为娘的苦心就好。」

  两人饮完后便开始进餐,吃到一半时,客栈掌柜却又转身回来。这掌柜满脸
尴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带着歉意对黄蓉母子拱了拱手,嘴上道:

  「抱歉二位,却是小人思虑不周了,前两日县衙张贴告示,要彻查鞑虏奸细
,呵呵,不知两位可有门卷牙牌?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人盘查时,小人也可
应付一二。」

  黄蓉和周阳听完后脸上一懵,都哑然失笑起来,想她母子二人哪来的门卷牙
牌,周阳本就是孤魂野鬼一般的人物,被不戒田伯光收做徒弟后,那两个浑人怎
会去给他登记入籍。女侠乃武林驰名的丐帮帮主,行走江湖何曾需要牙牌来,况
且就是有,也不能对掌柜暴漏身份。

  掌柜的言语倒是让母子二人手足无措,可黄蓉看了看掌柜市侩的神情,心中
就有了计较。她偏头朝掌柜努了努嘴,又看向爱子怀中,周阳会意后走到掌柜身
旁,对他悄声道:

  「老哥,我们夫妇从江南来此探亲,不知此地还需牙牌才能住店,我们明日
一早便行,老哥通融通融,且与我们行个方便。」

  周阳说完便掏出锭银子塞入掌柜手中,那掌柜先是一喜,后又装作思辰了一
番,便拱拱手,对周阳道:

  「出门在外谁会带着房子行走,也罢,晚上无人盘查最好,若是有人来,小
人也替两位瞒上一瞒。」

  竟有天降横财而至,掌柜不禁欢喜万分,连忙转身出厅,却没发现那汉子在
他身上轻摸几下。回到桌边坐下后,周阳把两锭大银揣入怀中,脸上不禁洋洋得
意。黄蓉早已看到,却没出声制止,只是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

  日头西去,天色渐暗,客栈内也燃起了油灯。昏暗中,两个伙计倚墙闲聊,
中年伙计对年轻的同伴努努嘴,示意他看过去,年轻伙计转头看向桌上仍在吃喝
的夫妇。只见那黄脸汉子把最后一碗酒喝完,在他婆娘耳边悄声几句,那婆娘也
不知听到了什么羞人的言语,只是一个劲摇头,黄脸汉子满脸急切,不管不顾拉
着丰腴的女子上了二楼。

  中年伙计拽着同伴悄悄跟到二楼梯口,看着夫妇两人进入房间,只听啪的一
声,房门便关闭。片刻后,房里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呼,而后又是一声低微压抑的
呻吟,只听那声音婉转柔媚,想必此时屋中定是香艳非常。

  「呀!别……啊……」

  中年伙计嘿嘿一笑,便想再走近些好听个仔细,不想却被同伴拉住,他回头
看去,只见年轻伙计满脸懵懂。这人年纪甚小,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虽对这勾
魂的呻吟产生了兴趣,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低声问道:

  「刘大哥,那两人在作甚?听那婆娘呻吟,似是被针扎了一般。」

  刘姓伙计听完大乐,对年轻同伴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下被撑起的裤裆,神
秘道:「你小子这形容倒也贴切,不过却不是针,扎那婆娘的应是此物。」

  年轻伙计一脸惊异,刚要开口再问,却被中年伙计打断,只听他道:「李二
娃,你莫要罗唣,咱们且再近些听,哥哥我也教教你。」

  李二娃连忙闭口不言,跟着中年伙计又走近了点,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也清晰
了一些。听女子呻吟勾魂撩魄,两个伙计十分好奇,想看那婆娘被扎成了何样,
可房门紧闭看不到发生了何事。

  他二人刚打算再靠过去点,不想却听见楼下掌柜的呼喊:「哎呦,乔虞侯您
来了,刘老皮,李二娃,你俩死哪了?赶紧给虞侯上酒上肉!」

  两个伙计对视一眼,虽然不舍,但还是下了楼去。待他们走后,那妩媚销魂
的女声又大了一些,不禁让人心痒难耐,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入眼满是旖旎艳色


  只见周阳把黄蓉搂在怀中,不断上下其手,隔着衣裙亵玩起各个美妙之处。

  而女侠也不知是浑身无力,还是故意为之,虽有挣扎之举,可看起来更像是
半推半就。

  「孩儿快憋死了,娘亲且让孩儿再享受一次。」

  荒唐子的大手四下游走,慢慢往两对高峰而去,嘴上也猴急嚷叫。女侠闻言
羞臊不已,两只柔薏不断抵抗,可大奶浑圆挺拔,岂是芊芊小手能遮挡住的,不
多时便被他捏了个结实。

  周阳微微一挤,雪乳峰尖顿时渗出了奶汁,竟在浅绿的外裙上透出个白点,
随着他越发的用力,白点也不断扩张放大。

  黄蓉闻着爱子身上的汗臭味,又被他如此亵玩,娇躯渐渐无力,遮挡的小手
也垂了下来。周阳隔着衣服挤掐甚不满足,竟把大手伸进了黄蓉的领口中,攥住
了滑腻弹软的乳球,大力蹂躏着美妇香软多汁的肉桃。

  「啊……别……要捏坏了……不要摸……那……啊……」

  在爱子不断的侵犯亵玩下,女侠微闭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翘鼻中更
是呢喃出声,直到周阳把手伸进亵裤内,她才挣扎起来。

  美妇慌忙抓住他的胳膊,嘴上刚欲抗议,可周阳只在花蕊处轻刮了一下,便
让她没了话语。两片花瓣被撩拨的微张,更从中淌出了玉液琼浆,滴滴幽香馥郁
,竟把女侠的亵裤都染湿一片。

  「啊……阳儿……不要……嗯……」

  这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也让黄蓉不得不扬起臻首,紧咬贝齿,略微停顿
的撩人呻吟也恢复如初,比方才更加娇媚勾魂……

  荒唐子欲火旺盛,一边刮弄花蕊一边脱去衣物,黄蓉陶醉在快感中,根本察
觉不到爱子的举动。不到片刻,周阳便脱了个精光,那根紫红充血的巨屌,也蹦
了出来!

  这还没完,不想他又在黄蓉的腰衿一扯,女侠便只剩下贴身薄裙,那光滑雪
腻如羊脂玉般的娇嫩肌肤,在薄裙下若隐若现,看的荒唐子更是色欲充脑。

  周阳抠挖不停,还扶屌顶起美妇的丰臀,那臀肉挺翘肥软,如熟透了的柿子
,竟被顶出个凹痕来。硕大的龟头深陷其中,如同被吸进去了一般,这美妙的滋
味让荒唐子舒爽无比。想他这几日虽常与黄蓉亲热,没少亵玩女侠的娇躯,但此
时还是被这具动魄惊魂的肉体所迷倒。

  「娘亲,好舒服……」

  美妇察觉到臀上有根滚烫坚硬的物件,心中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爱子
不知何时早已一丝不挂。看着那硕大男根,黄蓉即惊更羞,还让她又想起在健康
府客栈时,自己是如何含舔吞吐这物件。

  那一夜,这雄伟的物件不光塞满了她娇嫩喉腔,更在里面喷射出无数滚烫的
男精。那滋味虽怪异难受,却让女侠有些异样的快感,尤其是她吞咽下爱子全部
的男精后,更让女侠产生一种被征服的念头来……

  「还……还是那么粗壮……」

  黄蓉越想越沉迷其中,美眸流波含春,竟痴痴盯着巨屌发起了呆。周阳见今
夜美妇没有抗拒之举,心中便忍耐不住,刚要更进一步侵犯女体,不想此时门外
却有骚乱响起,只听门外一个公鸭嗓子嚷嚷道:

  「他娘的,官府查房,全都给爷爷我出来。」

  周阳连忙松开黄蓉,诧异的对视一眼,便微开门缝朝外看去。只见客栈走廊
中站着七八个军卒,为首一人他俩却认得,只见这人头上包着厚厚的白布,裹的
像个外邦人一般,不是那虞侯乔二还能是谁。

  原来下午在城门处周阳弹石头时并没下死手,乔二过了半晌就被兵卒们救醒
,可额头却起了个高耸的肿包。今晚城中指挥使着他巡城戒备,这浑人却不当一
回事,拿白布包裹住额头丑处后,带着手下兵卒专找客栈酒楼勒索钱物,不想竟
被他闯到了此地。乔二这人好色贪财,只因兄长为国战死,才得朝廷福萌做了个
虞侯,平日里靠着巴结上官也落了个好差事,在东城门处盘查收税,此人虽无大
恶但喜好欺压来往的商人旅者。

  掌柜怎会不知他的大名,见这煞星到来也不敢相惹,只得用好酒好肉招待。

  可乔二早在别处吃拿卡要过了,此时肚中甚饱,便伸手对掌柜道:

  「你这厮到是孝顺,行了,且把些银子予我,爷爷晚上要去春月楼吃花酒,
现下怀中还差上许多。」

  谁知这掌柜吝啬非常,予乔二些吃喝可以,给银子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只
听他恭敬道:「二爷,不是小人不给,实在是近日里客栈生意凋零,我,我上哪
给您找银子来啊。」

  乔二一听大怒,一脚踢翻了掌柜,嘴上骂道:「他娘的老杀才,给脸不要脸
,来啊,这客栈中定包藏了奸细,给我搜。」

  七八个兵卒虽脸现无奈,却依然抱拳领命,抽出腰刀闯入各个厢房内搜查起
来。掌柜听后连忙爬了起来,手拿着登记簿递了过去,嘴上也恳求道:「虞侯,
小店里住的我都登记过了,都是本分良民啊,小人哪敢窝藏奸细,虞侯……」

  没等掌柜说完,乔二几个耳刮子就扇了过去,打的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直
直摔倒在地上。两个伙计连忙过来搀扶住掌柜,却被乔二一脚一个踢翻在地,这
猥琐虞侯也不看他们三人,跟着兵卒们闯入客房搜查,整个客栈顿时鸡飞狗跳起
来。

  「你这厮鸟就带这点银子出门?还不够老子去押妓一晚呢!」

  黄蓉母子在门缝出看了一阵,只见乔二把隔壁夫妇撵出,啧啧淫笑捏了捏那
女子的屁股,后又抢过两人的包裹,在走廊翻找里面的财物。黄蓉看见此景听得
此话,心中若有所思,可周阳见即将查到他们所住的厢房,便想抽出短刀。

  不想他手刚按在刀柄处就被美妇压下,周阳诧异回头,对黄蓉道:「娘亲,
咱们并无门卷牙牌,若是被他查到?」

  黄蓉看着屋外的情景,摇了摇头,低声对周阳道:「阳儿,谷城乃是重地,
此处又人多嘴杂,你若杀他灭口,只怕更会惹上麻烦。」

  周阳一听,不禁急切起来,嘴上道:「娘亲,那该如何是好?」

  黄蓉心中早已有了对策,但这对策却又羞人又荒唐,让她无法开口告之。周
阳看她不说话,只在旁边催促不已,女侠见乔二已往她们母子的厢房而来,只得
咬了咬贝齿,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整个俏脸浮满红霞,低声对爱子道:

  「阳儿,我看此人好色贪财,你我且装作……正行房事,应能骗过他。」

  荒唐子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心中大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女侠见他猴急的
模样,更是羞臊无比,脸上的红霞竟都烧到了鹅颈上。见周阳靠了过来搂住自己
,黄蓉连忙急道:「只是装作,你这混小子……不许胡来……唔……」

  话还没说完,周阳便咬住那诱人欲滴的红唇,舌头也撬开贝齿,与美妇深吻
在一起。两只大手一上一下抓了过去,挤捏大奶抠挖花蕊,把女侠玩弄的娇喘嘘
嘘。

  激吻了一阵,荒唐子便把头探向美妇胸前,随着他咬住乳尖不断吸汲,女侠
两条藕臂也渐渐合拢,紧搂住爱子脖颈,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无比的呻吟:

  「别……那么吸……啊……嗯……」

  屋外的乔二已把隔壁搜查完毕,正打算踹开最后一间房门,却听房里传出一
声声娇媚的呻吟,不禁好奇无比。此人也是色中饿鬼,听那婉转的嗓音欲火也渐
升,便停下脚在窗边戳出个洞,一看之下更是勾得淫欲爆棚。

  只见房里春景旖旎,烛光摇曳,一对夫妇似没被外面的纷乱打扰,正在行那
苟合之事。丈夫是个黄脸汉子无甚出奇,婆娘却丰腴白嫩无比诱人,一对浑圆弹
滑的大奶正被那汉子吸吮把玩。婆娘连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扭动之下,那雪腻
的肥臀若隐若现,薄裙竟似罩之不住一般。

  乔二被眼前场景勾的淫火大动,但他再仔细一看,见那婆娘姿色平平,不禁
只觉可惜,心中的欲火也熄灭了一半,嘴上嘀咕道:

  「他娘的,若是再好看上三分,老子便替你这厮鸟心疼那婆娘一晚了。」

  旁边兵卒们看他的举动,也停下微微发愣,不知道这虞侯又发甚么疯。几人
面面相觑,刚要上前请示,便见乔二撵苍蝇一般摆了摆手,不耐烦道:

  「滚,且去别的房间搜查,莫来打扰老子的雅兴。」

  猥琐虞侯说完后,便趴在窗上继续窥视房内,几个兵卒巴不得离他远些,也
转身往别的厢房而去。

  不想乔二这几句话落入屋内,惹得黄蓉又气又羞,可她知乔二仍在窥视,只
得继续与爱子演戏。荒唐子却嘿嘿一笑,竟把美妇扶转,正对着乔二窥视之处,
大手一扯便把她贴身薄裙扯了下来。

  房中顿时浮现出无边的艳景,乔二更是瞪大了眼睛,瞳中出现了一具惊世绝
伦,又完美无暇的丰满女体,不禁让他喃喃赞道:「撕,这婆娘的身子倒是天下
无双!」

  只见那女子秀发青丝絮乱飞舞,散落于雪腻鹅颈与圆润香肩上,精致锁骨在
其中若隐若现,一对大奶鼓胀挺拔似山峦之巅,扭动间更是左弹右跳无比诱人,
沾满了水渍的鲜红嫩豆藏于高耸处,在灯光下淋漓显色,也不知是男人的口水,
还是渗出的乳汁。

  再往下看,只见紧致的白皙肚皮下有簇早已湿透的黑色毛林,其中不断滴落
着晶莹的花液来,两条修长的美腿绞在一起微微颤抖,似是被汉子玩弄的欲火焚
身忍耐不住了。

  美妇被掰到正对乔二的方向时,尚未反应过来,直到被爱子扯的一丝不挂后
,心中这才羞惊无比,嘴上连忙急道:

  「呀!阳……不要……嗯……」

  荒唐子却没停止亵玩的动作,揉捏着大奶的同时,竟把巨屌埋入深幽的臀缝
中,摩擦起湿透的花蕊,还在黄蓉耳边悄声道:

  「娘亲,莫要怪罪孩儿,咱们且演的像一点。」

  女侠惊慌失措,不禁微微挣扎起来,可听爱子说完后,她只得停止挣扎配合
起周阳,把肥软的肉臀微微翘起,无奈的夹住了那根巨屌。随着火热的物件在臀
缝中不断穿梭,本就湿透的花蕊里又溢出丝丝爱液来,从两人厮磨处淌下,顺着
白皙修长的美腿滴落在地上。

  「啊……嗯……啊……啊……」

  母子两人越贴越紧,滚烫龟头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抵在阴阜前磨蹭起娇嫩
的花瓣,惹得女侠禁不住扭腰撅臀。臀缝内的火热与圃道里的空虚交织升起,也
让美妇渐渐忘了是在演戏,一颗芳心不断沉迷,看她眸中迷乱妩媚之色,便知她
早已春心大动了。

  正在偷窥的乔二也被屋中两人的举动勾出了欲火来,可他看这汉子只是一味
的摩擦,又看那娘们早就骚浪不已,心中也不耐烦起来,他低声道:

  「娘的,赶紧操啊,可急死老子了。」

  屋内的妇人似是听到了他的话语,不禁娇躯一僵,雪臀也不在向后撅起。

  不想那汉子面色一喜,连忙抱起婆娘,把她放到桌上分开双腿,挺着巨屌道


  「婆娘,俺受不了,且用你下面的洞给俺消消火。」

  原来荒唐子听到乔二嘀咕,便知时机已到,当即把美妇按在桌上,想更进一
步。黄蓉惊慌失措,她没料到爱子竟趁机要挟,强要与自己交合欢爱,芳心中不
禁羞恼万分。

  可眼下的局面却又不能开口拒绝,女侠只得强撑着爱子的胸膛,两条玉腿也
夹紧抵住腰部,不让周阳压下。美妇双腿似上了锁一般,荒唐子如何掰的开,见
无计可施,只得悄声道:

  「娘亲,不如此做只怕那虞侯不信,这位置他也看不清楚,况且只是摩擦,
孩儿发誓定不会来真的,且信孩儿一次,小岛上孩儿不也信你了么。」

  听到小岛之事,黄蓉不禁心中一软,霎那间涌出了愧疚之情,又见周阳如此
发誓,浑身的力道也渐渐消散。美妇叹息了一声,虽瞪了爱子一眼,可脸上却嫣
色如春,双腿一松把他放了进来,羞道:

  「……混小子,且信你一次,不许来真的!」

  周阳听后心中大喜,对黄蓉眨了眨眼,便把巨屌抵在花蕊处,对着湿透的阴
阜狠狠刮蹭了一下。龟头黝黑硕大,像及了一根石杵,从嫩菊处重重磨向娇柔的
屄口,最后擦着小巧的阴蒂而出。

  这堪比交媾的猛烈刮擦,似美妙的烈酒一般让美妇熏染迷醉,一张小嘴也羞
耻的娇吟出声:「啊……别那么磨……好狠……啊……」

  荒唐子听那婉转的娇吟,心中兴起,再一次开始又重又慢的杵磨。磨的女侠
娇吟更急,纤腰不由自主的痉挛扭动,那本就泥泞的幽缝再被磨过后,竟呲出一
股温浪的淫液。

  巨屌锋端一次次杵磨而过,不光把两片花瓣碾压的一片狼藉,还使得女侠的
娇躯越来越软,渐渐沉醉于其中。美妇本就知爱子男根雄壮,可亲身感受后仍然
惊叹连连,只觉这物件实在是威力惊人,心中不禁越想越乱,越乱越想:

  「阳儿这东西怎地这么惊人,靖哥哥可没他这般粗大。若是……若是他一会
使坏插入该如何是好,怕是我……登时就会……却不知我能否承受的住,那……

  该是何滋味……」

  「啪!」

  「啊!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美妇,一时间没了防备,被荒唐子更加刺激的动作惊醒,拉
回到现实来。原来周阳停了杵磨,竟手持粗壮的男根一甩,硕大龟头便击在春水
泛滥之处上,登时打得两片花瓣闭合不止。

  一时间汁水四溅,爱液横飞,阵阵幽香入鼻而来。这蛮横又粗暴的动作,不
光让女侠丰满的肉体抽搐连连,还使得她雪嫩的肌肤上绯红成片,而微张的小嘴
里,也叫出声声撩人的浪吟。

  窗外还在偷窥的乔二因有桌子相挡,瞧得不甚清楚,可看黄脸汉子持屌甩击
的动作,脑中也能想象出个大概。看到此景,猥琐虞侯不禁低声淫笑,心觉那妇
人被如此击打还能浪叫出身,真是个骚到骨缝里的娘们。

  「婆娘,且看夫君让你欲仙欲死!我来了!」

  听到房内的声音,乔二赶忙抬眼再看,只见黄脸汉子扶住那婆娘的双腿,似
把大屌抵在那婆娘肉屄处,即刻便要插弄。此情此景,更让他急切不已,口中喃
喃催促不断,恨不得推门而入替下这汉子。

  「啊!!!!!!!啊……」

  似是乔二催促起了作用,汉子终于猛的一挺,黄黑糙脸便露出畅爽。看他得
意的神情,想必已然直捣黄龙,把涌蜜之穴操了个满。

  而那妇人先是哀啼一声,而后剧烈抽搐了几下,便彻底软倒在桌上。看她弓
起腰肢乱扭的模样,也不知是男根过于粗大,她难受不适,还是猛插过后,快感
如潮。

  不过接下来的娇啼,却让人明白了这妇人是何意,只听她浪吟道:

  「啊……嗯……好舒服……」

  第四十四章 真作假时假亦真

  「啪!啪!啪!啪!啪!」

  周阳持屌在肉屄上狠狠甩了五下,打的两片花瓣抖动不已,娇嫩的穴口出现
了壮观的景象,本就外涌的春水竟似巨石投溪一般四溢飞溅。这粗暴的击打让黄
蓉从胡思乱想中脱离,刚想说话就被身下剧烈的快感打断,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任
何声响。

  在巨锤般的龟头又一次打在风穴上时,人妻就臣服于男人淫虐的鞭挞中,流
波美眸也已散乱,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声催淫促欲般的娇啼:

  「啊……别那么……使劲……啊……啊……」

  周阳甩完后使了个眼色,把巨屌塞入泥泞的臀瓣间,两个手指却抵在了喷汁
花蕊处。黄蓉虽春眼迷离,可看爱子的动作便知他要作甚,不禁又是羞臊又是后
悔,只怪自己想出这等馊主意来,可现下场面也容不得拒绝。

  想到此,绝色女侠既羞且媚的瞪了一眼,便闭上双眸紧咬贝齿,只等爱子侵
犯;周阳见她一副含春盼操的模样,也装出色欲熏天的神情来,淫笑连连道:

  「婆娘,且看夫君让你欲仙欲死!我来了!」

  屁股一顿接着又一挺,荒唐子装作挺屌操入的样子,两根手指同时也使力一
捅,「滋」的一声便没入进汁水淋漓的花蕊内。顿时间,无数珍贵的花液蜜露从
穴口被挤出,一股幽香芬芳的味道环绕在房中久久不散。

  「啊!!!!!!!啊……」美妇本就被爱子亵玩到了极点,空幽的花房一
被填满后,充实的美好不禁让她娇啼出声。

  黄蓉鸾首急扬时,正让乔二瞧见她亢奋的神情,猥琐虞侯只觉这原本姿色平
平的婆娘,竟多了几分艳丽。可惜他不知女侠脸上的猫腻,哪会想到屋中风骚放
浪的妇人,在面具下有张倾城俏脸,而此时那俏脸上的神情更是嫣媚绝代。

  这神情若是被乔二看见,定会把他魂儿都给勾出来,想必这色中恶鬼也不会
只单单窥视,恐怕登时便会闯入房内,以搜查之名把这千娇百媚的尤物掳回家中
,暴奸狂操上十天半月尚不过瘾。

  「啊……嗯……好舒服……哦……」屋中的淫景如动起来的春宫壁画,如火
如荼激烈万分,乔二看的欲火澎湃,恨不得掀开窗口瞧个仔细。那黄脸汉子停也
不停便挺动起来,直把婆娘操弄的剧烈痉挛不断,更让她浪叫出阵阵撩魂动魄的
娇啼。

  乔二看房中妇人淫荡不堪的模样,不禁死命的抠住窗台木栏,嘴上竟催促起
汉子来:「对,使点劲,你这厮鸟多使上些力气,再操的她狠一些!」

  黄脸汉子似是知他心中所想,挺动的越发卖力,扶着妇人的腰肢一下下凶狠
的撞击。可从桌后看,便知周阳把屌埋在深邃的臀缝中杵磨,两根手指前后不停
,用力的穿插起汁水淋漓的嫩屄。

  乔二的话语落入屋内,使得女侠既羞耻万分,又觉得荒唐不已,想她自小便
被东邪视为掌上明珠,嫁与郭靖后更是规规矩矩相夫教子,何曾经历过这等事情
,可这主意乃是自己所出,只得继续配合爱子演戏。

  渐渐的,在窗外虞侯的窥视下与爱子不断厮磨的女侠,心中竟涌出一股紧张
刺激之感,随着手指在花房里越插越深,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夹杂着人妻的羞
耻与不断滋生的快乐,一起交织融化于颤抖的芳心里。

  黄蓉慢慢忘了是在演戏,心中期盼到达极乐顶端的恳求越来越强烈,就连压
在桌子上的肉臀都不由自主收拢,紧夹了深埋在其中的巨屌。

  「唔,婆娘,好舒服!」

  巨屌被如此一夹,荒唐子爽得咽了咽口水,身下美妇一脸满足的媚态,也让
他色欲飙升。看到两只雪花花的大奶在眼前摇弹跳跃,周阳忍不住便压在娇躯把
玩起来,手屌插磨的幅度也越快越狠。如此之下,汹涌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迅
速延伸至黄蓉的娇躯中,把她刺激的胡乱扭动起来,小嘴里的娇啼更是急切无比


  「啊……呀……别……啊!!!!!!!」

  随着母子两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这场激烈又生涩的表演也终于生出了差错,
黄蓉雪臀乱扭的动作让周阳没有找到准头,正在臀缝中厮磨的巨屌竟直直杵弄到
嫩菊口,就连硕大的龟头都插入了一分。

  「啊!!!阳……儿……嗯……」

  顿时间,周阳发觉分身进入一个及其紧窄的妙洞,环环嫩肉像丝套一般勒裹
,阻止龟头继续侵入。这无比快活的感觉让荒唐子诧异不止,他低头看去,心中
不禁先惊后喜,只见自己的肉器已插入菊蕊几乎一半。

  千褶妙洞里的滋味奇妙无穷,让周阳如孩童寻到玩具般万分欢喜,但此子心
中尚有一丝清醒,明白自己应循序渐进,万不能操之过急。况且门外那猥琐汉子
还在偷窥,他也知不是品尝此处的时候,这才避免了女侠的菊庭妙道,被荒唐子
强行开苞的惨事。

  「真是可惜,若没有这虞侯窥视,说不得便能得到娘亲后庭的初次……」周
阳心中想通,虽有万般不舍,还是挺动了下巨屌,堪堪从菊洞里一别而出。

  后庭被爱子阴差阳错的侵犯,黄蓉连忙挣扎不断,可两处敏感的穴洞都被侵
犯,哪能使得出力来。所幸嫩菊与巨屌均被花露沾满,龟冠更是湿滑无比,被操
入之时,她只感觉到一股轻微的疼痛。

  「啊!不要……啊……」不过随着巨型肉器渐渐深入,疼痛中竟交织着异样
的美妙,这无法形容的快感让女侠摸到了泄身边缘,痛楚又快活的哀鸣一声,娇
躯也扭动的更加剧烈。

  「娘亲,你别乱扭,我却摸不准了。」

  周阳挺动巨屌重新滑入臀瓣后,又扶住黄蓉乱扭的腰肢,这才在她耳边小声
解释。可美妇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爱子在说甚么,嫩蕊处遭受无端入
侵的异样快感,彻底点燃她绷到极限的娇躯,两片肥腻的臀瓣越夹越紧,似要把
深埋在其中的巨屌给夹断一般,一对藕臂不由自主搂抱住身上的男人,在他胯下
啼叫不已。

  「啊……嗯……啊……呀……」

  看黄蓉陶醉迷乱的神情,听那阵阵急切亢奋的娇啼,若是此时此刻,周阳用
男根操入他日思夜想的嫩屄内,说不得美妇会假戏真做。而欲火焚身的女侠已然
如此臆想,她把手指当成爱子雄壮的阳具,正在自己体内捣插冲撞,激出无数花
液连连飞洒。

  「若是阳儿换成他那根……应比手指舒服多了……不行……那物件却是太过
庞大……」

  颤抖的雪臀再一次夹住巨屌后,黄蓉欣慰的同时又带着丝丝不满,欣慰的是
周阳没有趁机侵犯,可不满的也是此事;女侠竟在心中生出了些埋怨,暗怪这混
小子为何如此信守诺言,想他往常嗜色如命,巴不得要生吞活剥自己,现下这等
良机,却像个木头般乖巧老实,真似他那位傻爹爹一样……

  「嗯,只……只一次就好。」一时间,黄蓉只盼爱子生出些贼胆来,在摩擦
时假装出错,操入她尚存空虚的花径内,让自己体验一次巨屌爆穴的威力。不过
心中虽无比煎熬,可女侠既为人妻又做人母,这禁忌乱伦的念头怎能告知周阳,
只在脑海里想象那场景来:

  「贪色青年终于在摩擦中起了坏心,趁她一时不备,把粗壮的肉器连根操入
,直直叩进幽宫之中。而自己经此一击,想必许久都缓不过劲来,只得雌伏在爱
子胯下,承受起他粗暴的撞击。」

  「随着周阳开始抽插,虽然嫩道中快感潮涌,可她还需强装挣扎,半推半就
抵抗一二,但到最后自己却瘫在桌面,任由爱子施云布雨。」

  「可那混小子的肉器尺寸太大,两人云雨初时,娇嫩之处恐怕容纳不得,不
过她却盼望爱子能不管不顾,再狠狠猛挺几下,好让自己品尝到粗壮巨物连根没
入滋味……」

  想到此处,黄蓉回过神来,只觉这场景若是换到现实,自己定会被爱子奸淫
的爱液狂涌。女侠不禁粉脸嫣红,一副含羞带臊的神情,可她脑中的臆想仍未停
止,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贪色子毫不怜香惜玉,粗壮的胯根猛挺急收,而她也在抵死逢迎,把鲜花
般的身子交由爱子把控。这混小子抱着自己上下前后,躺坐卧趴,把她摆成了各
种羞耻的造型,真不知是从何处习得的交合之术。」

  「待两人换了无数姿势后,健硕的男躯仍在疯狂耸动,而她已像烂泥般瘫软
,只从嘴中发出了依然亢奋的春啼。看自己不堪鞭挞的媚态,想必已被奸淫的泄
身数次,再瞧腿间红肿颤抖却闭合不已的花瓣,便知已喷涌出多少波珍贵的阴精


  臆想中高潮迭起的场景,让美妇又是羞耻又是期待,可与此同时,她脑海里
的爱子也把持不住。

  「激烈的交媾又持续了一阵,青年停止了抽插,怪叫一声后,便趴在她娇躯
上腰部猛抖,神情急切无比,就连嘴中都有垂涎滴落。」

  「哼!且让你这小子知道老娘的厉害!」脑海中周阳的猥琐模样,使得黄蓉
沾沾自喜,对自己丰满的肉体无比自豪,可女侠没高兴多久,就因臆想失去控制
,一时间慌乱起来。

  「却是荒唐子在出精时死死按住她,而自己在高潮时根本无力挣扎,深埋在
体内的巨屌已开始缩胀喷射,对着幽宫深处连射了十几波滚烫的男精……」

  「啊……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好烫……好舒服……」

  似是被脑海里的混小子内射得手,黄蓉只觉小腹内生出异状,竟也涌出一股
涨热之感,不禁喊出了她臆想时的娇啼。周阳听的一头雾水,以为她仍在演戏,
便低声问道:「娘亲,真的舒服?你夹的太紧,孩儿也已忍耐不住。」

  「舒……舒服。」这句话却把女侠拉回到了现实中,美妇羞臊的点了点鸾首
,俏脸上满布红霞,直直烧到了修长雪白的鹅颈。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后,周阳心中一喜,又加快了巨屌厮磨的节奏,与手指插
穴的速度。荒唐青年却不知方才在美妇脑中,自己大发淫威纵横驰骋,与绝色尤
物中来了一场激烈的交媾,并把幽寒少客的玉宫灌满灼热的精液。

  这似真似假的交媾,全部落入窗外乔二的眼中,看的他欲血沸腾,猥琐虞侯
似发泄心中兽念般不断嘀咕,却听不清他嘟囔些甚么。片刻后,似是房中的苟合
到了紧要处,乔二这才把音调略微提高了一些,只听他道:

  「咦,这就泄身了?这娘们的身子倒是敏感之极。嚯,汉子也射了,他倒不
如爷爷我那般持久。」

  手指插的急,雪臀夹的紧,片刻之后,母子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周阳猛颠
几下,就把黄蓉推向了期盼已久的欲峰之颠,美妇雪腻的肉体嫣红遍布,丰腴的
臀瓣猛撅几下,嫩屄口便喷涌出一波波人妻珍藏的琼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荒唐子也被夹得腰部酥麻,赶忙抽出手指装作拔屌的模样,把粗壮肉器抵
在了女侠肚皮上,对着紧致白皙之处连续喷射出浑浊的男精。

  娇嫩的肌肤被灼热的精液一烫,黄蓉顿时弓起腰肢,把上身所有的美好全部
展现给窗外窥视之人,看的乔二欲火更升,右手不由自主伸进了高耸的裤裆之中
,这猥琐虞侯竟在窗外自慰起来。

  母子两人虽是为了诓骗乔二,避免他闯入搜查带来麻烦,可现下如此淫乱的
互相慰藉,早就超出了先前约定的范畴。周阳年轻力壮,早已缓过劲来,他意犹
未尽的看着眼前颤抖的娇躯,而后把黄蓉横抱入怀,坏笑道:

  「婆娘,爽不爽?咱们且去床上再来一次。」

  美妇满脸全是妩媚慵懒,两条藕臂勾着爱子的脖颈,也不知她是入戏太深,
还是沉迷于方才的臆想,亦或是真被撩拨的无法自控,小嘴里竟然娇慎道:

  「哼,妾身今晚定把你吸成人干。」

  周阳听完兽欲更盛,抱着黄蓉就上了床,顺手一拉便把床帘放下。不一会,
木床摇晃起来,罗帐也飘然而荡,声声销魂的呻吟从中传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淫景秽事。

  窗外正在自慰的乔二,也把目光死死盯向床上,可有罗帐相挡,他哪能瞧得
见。猥琐虞侯高涨的淫兴被打断,不禁烦躁不已,把手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嘴上
嘀咕道:「他娘的,爷爷我也去泄泄火。」

  乔二说完后,似是不舍的又在看了眼不断晃动的木床,这才转身下了楼。七
八个兵卒已搜查完毕,刚要前来汇报,却见他满脸郁闷,小心翼翼的问道:「虞
侯,不搜了?」

  猥琐汉子头也不回,急急朝客栈之门行去,边走边摆手道:「搜你个卵蛋,
跟老子去妓院搜!」

  夜色迷乱深幽,明月也在乌云中露出半个弯牙,灯火阑珊的谷城县此时正是
热闹之时,滴滴细雨从黑幕间落下,丝毫打扰不了夜市人潮的热情,小贩们此起
彼伏的高昂吆喝,也盖住了从客栈二楼传来的娇媚呻吟。

  回到黄蓉母子的厢房内,透过烛光往床上看去,只见两条影子印在罗帐上,
男人反向骑在女子身上,捧着两条大开的美腿,脑袋深埋在内吸食着甚么,似乎
她腿间有无上的美味一般。

  男人的下体也紧贴着女子面部,随着胯根的抬放,一根粗大的物件不断在小
嘴里插拔,每次抽出时,女人都微抬臻首跟着上扬,似是不舍口中的东西离去。

  舔舐不断,含弄不休,床帘上的影像好不香艳。不一会,男人猛的一抬,只
听「啵」的一声,那根巨棍就从女人嘴里拔出,而后他转身压到女体上,似是要
把粗壮之物塞到方才他吸食珍馐之处。

  不想男人刚压了上去,女人就连忙挣扎起来,一双小手推着他胸膛,只听罗
帐里急道:「啊……阳儿,不可……」

  窗外的微风一吹,却把罗帐吹开,只见荒唐子压在女侠身上,一手扶着蜂腰
,一手把阳具顶在了花液满溢的嫩屄上。黄蓉被巨屌一顶顿时惊慌失措,可抵抗
的动作却毫无力道,周阳见她挣扎也不好用强,不禁停下手,满脸期盼的央求道


  「娘亲,且予我一次吧,孩儿快憋坏了……」

  闻听此言,黄蓉虽无奈至极,却交织着丝丝期待,方才她在臆想中不知与爱
子交合了多少次,此时也被撩拨的不能自控,竟想把脑海里的场景化为现实,与
周阳真正云雨一场,以泄自己体内旺盛燃烧的欲火。

  但黄蓉毕竟是其亲母,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关坎,强压下脑中不伦的念头后
,柔声劝道:「阳儿,还是让娘亲用嘴帮你吧……」

  周阳也不敢操之过急,只得点点头躺在床上,挺动了几下巨屌,示意黄蓉继
续刚才的口交。女侠顺从的跪了下来,先是用香舌舔了舔屌身,抬起臻首娇媚的
看了他一眼后,这才用软唇又吞没了那硕大的龟头。

  似是已有了两回的经验,黄蓉上来便从龟头直直吞到屌根,玲珑樱嘴被撑的
高高鼓起,如同含了一个巨蛋般。虽无比羞臊,可女侠却缓缓吸含起来,使着香
舌围绕龟头游走,贝齿也微微刮磨起屌身。

  小嘴中冰凉无比,又带着丝丝温润,这销魂的滋味爽的周阳无与伦比,不禁
又催促道:「娘亲,且再快些,也再深些。」

  爱子的话语似是圣旨一样,黄蓉听后臻首猛抬,吞吐的也越来越快,恨不得
男根下丑陋的阴囊都纳入嘴中。如此之下,一对挺奶上下弹跳,白花花的乳浪滚
滚而前,似海潮般拍打在胯根上。

  这等壮观的景象,不禁让周阳如痴如醉,脑中也冒出个下流点子,只听他淫
笑道:「娘亲,如此好奶不用可惜,且把奶子也夹上,再吃孩儿大屌。」

  荒唐子起身双手一拢,竟把乱摇的大奶夹住了正被女侠吞吐的男根,雪白的
奶肉把巨屌夹裹的只剩了个龟头出来。

  「你……」黄蓉既羞且气,小嘴吐出龟头刚想说话,就被周阳抓起两只小手
,而后压在自己双峰上,荒唐子满脸恳求道:「娘亲且许了孩儿这次,当做那夜
我只身引敌奖励可好。」

  黄蓉本打算开口拒绝,可听完后不禁心中一软,美妇看着爱子腰间结疤的伤
痕,再瞧他期待的神情,不禁芳心一横,暗道:「既已如此,不如……多做些弥
补阳儿,也好解开他心中的郁结。」

  随即女侠便用小手一托,挤着大奶夹裹住巨屌,面若桃花的羞道:「只这一
次,下不为例,混小子……」

  在离丈夫百余里开外的谷城县内,一向雍容端庄的绝代女侠,此时竟如下贱
的娼妓一般,用这淫姿荡势给亲生儿子逼精催液,只可惜那猥琐虞侯走的早了些
,不曾看见比方才还精彩的乱伦淫戏。

  只见黄蓉跪在周阳双腿之间,托着那对所有男人都垂涎万分的大奶,满脸娇
羞的开始给爱子乳交。香软嫩滑的奶肉,被女侠自己挤成了美妙无比的形状,使
劲磨蹭着那根火热硕大的巨屌。

  似乎觉得还是不够,黄蓉又往奶间一探,张开小嘴含住了冒出的龟头,轻轻
吸汲起来。初时虽有些生涩,可过了一阵,人妻越发的熟练,用两处美妙温柔的
伺候着青年的巨屌。看美妇殷勤服侍的模样,也不知真是为了弥补对爱子的亏欠
,还是想趁此机会,把她脑中遐想时的情景变为现实。

  「好舒服!!娘亲!」

  被这天下无双的丰乳一夹,粗壮的阳具从上到下都被媚肉包裹,周阳只觉升
入了天堂,心中无比的畅爽自在。看两团饱满的肉球变成了诱人之状,他禁不住
捏搓起乳尖上熟透了的樱桃,不想一捏之下,奶汁不断溢流,混合著美妇躺下的
香津,流满了两人乳屌相接处,好一片淫景浪色。

  黄蓉虽羞瞪周阳一眼,却丝毫不挣扎,放任爱子胡作非为,双手托乳厮磨的
越来越快,小嘴含屌吸汲的也越来越急。

  白嫩双峰翘如桃,羞夹巨木晃且摇,桃汁顺尖滴而淌,树脂过顶喷又冒。女
侠用乳嘴伺候了不到半刻,荒唐子就觉腰部酥麻不已,连忙大喊:「唔!好爽!

  娘亲,孩儿要出精了!且别乱动!」

  听爱子即将出精,黄蓉连忙松开托奶的手,抬头便欲吐出肉器,不想却被周
阳却按着鸾首,把巨屌又狠狠塞入小嘴中,直直塞满了娇嫩的喉腔。女侠顿时大
羞,便知他又想让自己吞精咽液。

  人妻的矜持却让黄蓉心中微生抗拒,但为时已晚,周阳在塞入后就喷出了第
一波的男精,让她根本没有反应挣扎的时间。

  「嗯……嗯……嗯……嗯……」

  巨屌伸缩喷射,海量的男精竟把女侠的脸颊撑得鼓胀不已,黄蓉张嘴想吐,
可小嘴被屌身堵塞,根本无法吐出。随着腥臭的男精越积越多,她被呛的喉咙开
闸,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

  黄蓉每咽一口,跪坐于床的娇躯便颤抖一次,被征服感觉又从心中涌起,竟
使她花径也滋生出莫名快感来。从女侠身后看去,只见撅起丰臀中,两片花瓣闭
合不已,似呼应一般涌出了股股温浪的春水……

  三更时分,热闹的夜市早已结束,谷城县内荡漾着汉江浪潮,偶尔还响起几
声猫狗嘶叫,也不知是在争夺食物,还是抢占地盘。

  客栈二层微开的窗户,却飘出一个女声来,只听她怒道:「混小子,今晚你
睡地下,不许上床来!」

  似是十分委屈,却又不敢反抗,男人只得道:「遵娘亲懿旨,孩儿便睡在地
下……」

  透过窗户看去,只见女侠扯着被褥坐于床上,瘟怒的俏脸透出丝丝春意,雪
滑的胴体也在遮挡间若隐若现。而犯错之人跪在地上,似是在虔诚忏悔,可看他
一丝不挂的模样,便知此子哪有悔改之意。

  看着周阳无奈点头,黄蓉心中稍稍满意,随即美眸却不由自主,朝他身下偷
瞄了一眼。见那根软趴的屌棒依然巨大,之前臆想中与爱子交媾的情景,以及方
才含着此物吞咽精液的场面,又一次从女侠脑中勾了出来,俏脸登时红若彤云,
张嘴慎怪道:「去,把衣服穿上,羞也不羞!」

  闻听此言,周阳赶忙站起身来穿衣提裤,可穿到一半时,荒唐子扭头看了一
眼女侠,不禁问道:「娘亲,你不也是赤身……」

  「嗯?你说甚么?!」

  见黄蓉柳眉倒竖,周阳连忙闭嘴不语,只是小声喃喃道:「……你又不是没
看过,咱俩都光着身子,只让我穿衣裳作甚……」

  女侠脸色一红,只好装作没听见,指挥他打好地铺,熄灭蜡烛,便转身躺于
床上睡去。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茭白的后背却半露出来,细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显
得光滑如璧。荒唐子躺在地铺毫无困意,不禁扭头朝床上看去,顿时发现了诱人
的美景。

  佳人侧卧,艳色旖旎,美景当前却无福享用,周阳只觉口干舌燥,不禁咽了
嘴唾沫,低沉的叹了一声,强逼着自己睡了过去。可他不知,这声叹息传到床上
,熟睡中的女侠,嘴角竟在微微上扬。

  「混小子,活该!谁让你在我脑海中做那羞人之事……」

TOP

  第四十五章 马背艳事

  晨时,下了整夜的梅雨稍停,茫茫天空略带阴霾,初夏的阳光在乌云中时隐
时现。谷城以西百里旷野外,乱草萋萋荒烟野蔓,此处距襄阳前线甚近,人迹罕
见,更有无数良田荒废,倒成了鸟兽们的欢乐天堂。

  几近晌午,一骑从官道向西而行,马蹄踏处带起漫天的飞尘。马上却有两人
,当先是一位绝色佳人,身后是一名矫健青年,看他们共乘一骑的亲密模样,想
必两人不是夫妻便是情侣。

  奔到近前时,却见女子似有些不自在,翘脸若桃花般嫣红欲滴,被浅绿罗裙
包裹的香臀,也在马背上左移右挪,像是在躲避身后什么可怕的物件。

  待马再奔得近些,仔细看去,便知她窘迫的原因。只见青年男子一手把控缰
绳,一手搂着美妇柔软的腰肢,整个人死死贴住她僵直的玉背,虽看不见两人紧
密交接之处,但想必青年裤裆里的物件,也已塞入美妇裙下的翘臀中。

  骏马奔跑颠簸时,两人不断上下起伏,那动作像极了房术中的山羊对树之姿


  美妇嘤咛连连,腰肢更是翩翩起舞,扭动的如风中花朵般娇柔,而青年则把
头埋在她脖颈间,正深嗅怀中尤物沁人心脾的幽香。

  马儿浑然不知背上发生了何等香艳之事,只是一味向西奔驰。不多时,美妇
脸上嫣红之色更显,似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就连脖颈处雪腻的肌肤都烧了起来。

  看她满脸销魂的神情,便知这绝色尤物已被身后男人亵玩到极限,成熟欲滴
的身体也急需更进一步的侵犯。

  不过美妇虽把香软的身子全交给身后之人,享受着青年攻城拔寨所带来的快
乐,但软唇中却吐出了反抗言语,只听她勉强道:

  「阳儿,别搂的这么紧,为娘……为娘有些热……呀!」

  话还没说完,美妇便又惊呼一声,娇躯又不自在的扭动不已,绝美的俏脸上
更是羞红的快滴出血来。原来青年闻言后,装作抱稳的动作,大手竟捏了一把她
胸前跳跃的浑圆,还调笑道:「嘿嘿,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娘亲心热?」

  「混小子,竟敢调笑为娘,等到了家中定要让你爹爹好好收拾你!」美妇把
胸前的魔爪打掉,微转臻首慎瞪了青年一眼,不过她虽面带责怪之色,却掩盖不
住眸中的盎然春意。

  青年闻言讪讪一笑,装出害怕的模样,却把美妇搂的更紧了些,嘴上还作怪
道:「娘亲,且饶过我吧,孩儿这是怕娘亲坐不稳,这才如此。」顿了顿,他深
吸了一口女体的芬芳,又道:「娘亲身上怎地如此幽香,也不知用的甚么胭脂。


  「哼 」美妇被撩拨的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媚眼如丝的轻哼了一声,便想挣
扎坐直身子,不想青年搂的甚是用力,她毫无力道的挣扎倒使两人贴的更紧了。

  也不知美妇是真无计可施,还是方才的动作只在耍小性子,被青年随意一拉
后,便又瘫在他怀中,香臀随着马背的颠簸也迎合撅起,似要夹断自骑上马后,
就在裙下不断骚扰她的巨大物件。

  马背上的便是黄蓉与周阳,母子两人昨夜虽折腾许久,可晨时却都觉神清气
爽。用过饭后,她俩便外出于市集上买马代步,想趁天气尚好时返回襄阳。女侠
本欲买上两匹,不想荒唐子只是不依,推脱马价昂贵,嘴上求道:「娘亲,孩儿
怀中银两所剩无几,想来一匹也够咱们弛回襄阳。」

  「臭小子,你……」

  周阳说完后一脸真挚,还拍了拍胸前,以示自己怀中空空。黄蓉又是好笑又
是气恼,江湖闻名的女诸葛怎会不知爱子的小心思,想这混小子向来出手阔绰,
昨夜更是偷摸了掌柜两锭大银,此时却推脱自己没钱,想与她共乘一骑,不是想
占便宜还能是甚事。

  美妇知自己娇小,若与爱子共骑定会被他搂于怀中,到时两人胯臀紧连,这
混小子腿间的物件,只怕是要骚扰自己一路。想到此,黄蓉心中烦恼不已,可又
交织着些许期盼,周阳趁着她思量时,凑到耳边装作可怜道:「娘亲,且允了孩
儿吧,我还从未与娘亲同乘共骑过呢。」

  黄蓉转头而视,见周阳一副老实诚恳的神情,心中不禁一软。女侠虽知这小
子在哄骗自己,可还是冒出一丝甜蜜,毕竟能与爱子同乘一骑,也是每个母亲的
夙愿,当下便点头应允了。

  母子两人上得马后,便驰出谷城西门往襄阳奔去,前十几里时,周阳倒算规
矩,只是搂着黄蓉的腰肢,并无骚扰侵犯之举。可不想女侠那里却出了差错,尚
未从昨夜淫靡的乳交中逃离的人妻,闻到身后青年雄烈的男性气息后,被激浑身
燥热难忍,心中竟想让爱子再把自己抱的紧些。

  但黄蓉毕竟已为人妻,更是周阳的亲娘,芳心虽暗带期盼,可另一半却是忠
贞矜持,只觉自己有如此念头真是羞煞死人。马匹的颠簸渐起,美妇虽在两相煎
熬,可香软的玉背却遵循了本意,只见她越靠越后,竟直直贴在了爱子胸膛。

  「啊!黄蓉啊黄蓉,你怎会做如此羞耻之举,哎,定是马儿奔跑……不由自
主便……可阳儿这胸膛虽硬,却毫不咯人……倚靠着甚是舒服……」

  靠着爱子健硕的身躯后,黄蓉这才惊醒过来,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勉强
找了个搪塞的理由,女侠连忙就想起身坐直,可被春意占满的芳心中涌出了万般
不舍,也让她忘了应做的动作,脑海中更是胡思乱想起来:

  「早先听人说有些世家子弟为寻刺激,竟在马上与妻妾行淫,我这么贴上去
,那混小子会不会想到歪处去……学他们那般侵犯我吧?」黄蓉粉脸通红,低头
看了看自己浅绿罗裙,又想到:「倒不知他们是如何……如何做的,莫不是那些
女子下身一丝不着,却也不嫌磨的慌。」

  想到此处,黄蓉不禁挪了挪娇躯,谁知这动作却生出事端,竟把香臀送到了
身后坚挺的巨物上。那物虽有袍裤相挡却依然尺寸惊人,臀瓣的软肉与它莆一接
触,便似触电了一般颤抖起来。

  女侠怎能不知此物为何,在昨晚她不光用嘴含吸服侍过此物,还曾托奶夹裹
殷勤伺候,而这可怕的物件却差点夺走嫩菊的初次,最后更让自己再度羞耻得咽
下了海量男精。

  臀上火热的触感,让黄蓉不禁又记起这怪物的模样来,想它黝黑粗壮坚硬如
铁,锋端更是硕大紫红,昨夜虽未曾全部插入她的后庭,但却在蜜穴嫩菊处侵略
过无数次,掠夺走无数珍贵的琼浆玉酿,而女侠初登极乐时,虽有手指的功劳,
更多的却是这物件带来的压迫所致。

  黄蓉知爱子这如巨槊般的男根威力无穷,杵磨时虽略有难受之感,但她心中
却明白,若是这物真正连根插入,却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而自己登时便会欲仙
欲死,直达极乐之巅,怕是以后与丈夫欢爱也会食不甘味。

  美妇如痴如醉的同时,对这物件也是又喜又怕,在阴差阳错之下把香臀靠到
此物上后,一颗芳心登时颤抖不已,向来冷静多智的女诸葛,竟被爱子的巨屌吓
的手忙脚乱起来。

  「呀!却是阳儿那物件,这……这该如何是好……」

  黄蓉羞臊万分,连忙想移动香臀躲避开去,不想周阳搂在腰间的手却把她牢
牢固定,身下大屌也渐渐隔着罗裙,侵入进深邃幽香的臀瓣之中。

  马匹如此疾奔,女侠若是用力挣扎,只怕她母子两人要摔下马去,说不得便
骨伤筋折,但黄蓉知爱子坏水颇多,若是放任他侵犯自己,也不知这小混账会把
她亵玩到什么地步。

  不过女侠的理智,却被巨屌一次狠过一次的厮磨给击溃,随着两人屌臀相接
的越来越深,成熟的人妻便臣服于体内无法抑制的欲念,敏感的肉体也遵循着人
类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而骏马此时也像周阳的帮凶,在原野上疾奔飞驰,马背更是快速起伏。不得
已,女侠颤抖的雪臀似是羞臊又像主动,渐渐夹紧了那根火热的巨物,直烫的她
呢喃出声:「嗯……」

  在急速奔驰的马背上与爱子不伦厮磨,是何等的紧张刺激之事,女侠又是好
奇心极重之人,竟从心底涌出了丝丝期待,盼望荒唐子贼胆再多一些,学学那些
世家子弟,让她尝尝在马上交合欢爱是何滋味……

  「嘿嘿,我知娘亲羞于出口,却想续弦昨夜之事,也罢,孩儿便应允了!」

  昨夜惹得黄蓉瘟怒,周阳本不敢再有无礼之举,可他渐渐发觉怀中娇躯滚烫
,竟把身子靠向自己,就连她软香丰臀都厮磨了上来。荒唐子本就嗜色如命,送
到嘴边的媚肉怎能不吃,见女侠如此主动,连忙收紧臂膀把她搂了过来,下面高
耸的裤裆也开始在裙中攻城略地。

  黄蓉本已放弃抵抗,打算任由爱子摆布,听如此厚脸皮的言语后,泛软的香
躯虽毫无挣扎之举,但嘴上强自狡辩道:「混小子!莫要胡说,我才没……呀!

  不许揉那……」

  周阳只当耳边风,搂腰肢的手也往下探去,隔着衣裙揉起紧致却柔软的肚皮


  顿时黄蓉发觉小腹似有一团火焰燃烧,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是香汗淋漓,火
焰越烧越旺,逐渐点燃了从昨夜仍残留在娇躯中欲望,只见女侠面露媚红,美眸
中渐渐迷离,整个娇躯似无骨一般瘫在男人怀中。

  不多时,黄蓉又剧烈的痉挛了几下,小嘴里更是急切的娇吟出声,原来周阳
竟含住了玉润的耳垂吸吮起来,更用揉在小腹的大手一撩,把罗裙掀起巨屌磨入
,隔着亵裤塞满了正颤抖不已的臀缝。

  女侠倾城俏脸上迷乱中透着快活,贝齿紧咬享受着身后爱子的不伦侵犯,所
幸两人此时都面朝同向,周阳看不见她此时妩媚亢奋的神情,若是被此子看见,
说不得他会更进一步侵犯怀中丰满的女体,真像那些世家子弟一样,在马背上狠
狠操弄黄蓉一番。

  「啊……嗯……啊……」

  骏马狂飙,似风如电,朝西疾驰而去,马背上两人似交媾一般的激烈厮磨,
也让按耐不住的女侠,把呢喃变为了呻吟,那婉转勾魂的声音在风中流转,飘向
百里荒野的每个角落。

  此时正是鸟兽发情之季,也不知有多少雌鸟母兽正在与雄性繁衍后代,可动
物尚且知羞懂臊,只敢躲在树梢间,荒田里,草垛旁进行交尾。而在马背上,两
个身着衣冠的男女却比它们都不如,视人间纲常礼法于无物,毫无廉耻的在这官
道上白日宣淫。

  「混小子你……啊啊啊啊……嗯……!」

  奔驰许久后,青年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拽,竟把美妇的亵裤脱了一半
,而他那跟巨矛一般的肉器,早已因剧烈的厮磨而从裆中蹦出。美妇惊慌失措刚
想挣扎,就被青年硬生生按住,随即向上狠狠一挺,顿时她臻首急扬,小嘴更是
的哀鸣啼叫连连,柔软腰肢似不受控制一般的弓起,雪臀更是往后猛撅。而青年
死死顶住怀中的娇躯,腰部不断剧烈抽搐,一双大手更使劲攥住浑圆饱满的胸脯
,直把那美妙蜿蜒的曲线托成了诱人的形状。

  看马背上的情形,莫非青年终于得偿所愿?能用自己的男精灌满他日思夜想
的广寒幽宫?而美妇昨夜的臆想也已成真?让她得以在马背上一尝那巨物无边的
威力?

  从后看去却瞧不真切,只因美妇的肉臀肥翘,遮挡住了无边的春景,不过若
真是如此,那接下来想必两人定会勒停骏马,把远在襄阳的丈夫与父亲遗忘,滚
到路边荒田中,翻云覆雨欢爱一天。

  可从前看去便知晓了一切,只见两条夹紧的美腿中,突出来个硕大的龟头,
马眼正对着前方肆意怒射。随着暴涨的屌身不停伸缩,美妇的妙处里做出了呼应
,涌出了波波爱液,似潮水般浇灌而出,挥洒在屌上,马背上,荒原上,引得淫
蜂浪蝶乱飞采食。

  绝色美妇颤抖不已,浑身的媚肉虽有衣裙相罩,却依然华丽绽放开来,被阳
光一照,似要融化于她身后的男体中。在主人在享受无上的极乐时,那双柔薏小
手却慌乱不已,竟撕扯开马背上的鬃毛,所幸那马儿乖巧老实,不然定会掀翻它
背上的两人。

  过了一阵,黏在一起的两人才有了动静,青年伸手拽着缰绳让马儿停下。似
是方才的行淫过于激烈刺激,美妇则仍瘫在男人怀里,过了良久也没缓过劲来。

  青年一边欣赏怀中女子销魂的神情,还嬉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些甚么,顿时慵
懒的美妇换上了瘟怒,转身给他头上来了一记爆栗,打的青年捂住脑袋怪叫不已


  美妇还欲再打,可青年不知又说了句甚么,倒把她哄的捂嘴娇笑起来。

  见美妇重露笑颜,青年便把缰绳交于她手中,又从包裹中取出条裤子,躲进
路边的荒田中去。美妇无奈坐于马上,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裙后,百无聊赖的环
视着周边景象,一双星眸时不时便盯向他消失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些甚么。

  待青年换好裤子上得马,便又把佳人搂在怀中,只是这次他却规矩了许多,
不像方才如色中恶鬼一般。青年操缰控绳,美妇指点方向,两人继续往襄阳骑行
而去。

  下午时分,黄蓉母子终于赶到了襄阳附近,疾驰了大半日,马匹早已疲惫不
堪,两人便下马牵绳,顺着官道步行往襄阳东门而去。

  翻过一座丘陵后,几里外的襄阳终于显入眼中,只见此城连绵数里,气势恢
弘,竟直直延至大江之岸,如同天下奇观一般。这等巍峨雄壮的巨城,让周阳一
时间看的痴了,嘴上不禁喃喃出声道:「娘亲,好一座大城,只怕是临安都比不
得这里……想来蒙古蛮子定攻不下此地来。」

  「哼,那当然,你也不想想是谁在守御此地!混小子。」

  黄蓉先是骄傲的哼了一声,这才转头看着远方的雄城,眸中也带满了对丈夫
的想念,她可离开襄阳已近半个月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美妇却发现爱子没有跟上,回头看去,见他仍旧痴傻的看
着几里外的巨城,像只呆鸭一般的牵马立在原地。

  黄蓉最喜周阳露出这等神情,只觉爱子此时与孩童无异,女侠心中一甜,掩
嘴轻笑了数声后,才上前扯了他一把,牵着周阳边走边讲,说起了襄阳军民与鞑
子数次血战的经过。

  想蒙古汗国于漠北草原崛起,先灭西夏再吞金国,后又撕破盟约攻伐南宋。

  而南宋一朝,皇帝昏庸,臣子软弱,更有奸妄之人把控朝政,此辈们早把汉
唐雄风遗忘,哪敢聚兵点将相抗鞑子,只求偏安一隅搜刮民脂,好享受荣华富贵
,对草原蛮族予取予求,纳贡割地,以至于长江以北的汉地全部沦丧。

  所幸华夏自古多豪杰,就在鞑子要攻破襄阳,神州大地即将生灵涂炭之时,
北侠郭靖在此祭起义旗,抗击蛮族南侵,各地血性汉儿皆从其召唤,汇集襄阳共
赴国难,更有不少士子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与他出谋划策参赞军机。

  所谓南舟北马,蒙古铁骑虽天下无双,却也被众志成城的义军挡在襄阳城下
进退不得。自此,郭靖便被南宋君臣视为救命稻草,也被城中百姓当成武曲星下
凡,知府吕文德更是把防线的军马调配之权,全交与郭靖掌控。

  蒙古汗国东征西讨所向披靡,却在南朝襄阳处碰了钉子,大汗蒙哥不禁暴跳
如雷,又点起大军南侵,却仍被郭靖率领襄阳军民所败,大军死伤惨重铩羽而归
,蒙哥更是被神雕大侠杨过于襄阳城下投石击杀。

  「爹爹真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娘亲,只是……」

  「只是甚么?」见爱子吞吞吐吐,黄蓉好奇发问,却见周阳挠了挠头,不好
意思的回答道:

  「只是一会见爹爹时,我却不知该与他怎生相处……」

  原来周阳听黄蓉说完,不禁对尚未谋面,却天下闻名的父亲又是敬仰又是好
奇,可他心中也涌出了紧张之感。此子从小野惯了,知自己脾气暴躁性子冲动,
只怕相见后惹郭靖厌烦。

  「阳儿莫怕,他若是知你归来,定会比娘亲还要欢喜!」黄蓉看爱子一脸窘
迫的模样,怜意盈满心房,捏了捏他的大手,柔声道:

  「不过你被歹人掳走之时,正值蒙古南侵,你爹爹因要守备襄阳,琐事众多
,于家中居住的时日也甚少,所以并未发觉异常。此事我也从未告知于他,这次
回去先委屈委屈你,暂时隐瞒身份,且等为娘与你爹爹商议后再做计较,阳儿,
你千万莫要怨恨娘亲。」

  周阳听到要暂时隐瞒身份,并无女侠担忧之意,只是听到郭靖居家时日甚少
,不禁心中一喜,只觉回到襄阳后,自己仍有机会与黄蓉亲热。意淫了一阵他与
美妇在家中交欢的情景,荒唐子装出懵然状,伸出指头一算,好奇道:

  「爹爹若是总不着家,那娘亲且不是整夜独守空闺?想娘亲这等绝世尤物,
他怎舍得如此,这倒是爹爹不对了。」

  黄蓉听后脸色微红,心中甚是无语,只觉此子思路清奇,不知脑中装的是到
底何物。自己要他隐藏身份时,还担心周阳不满,可不想他虽却毫无埋怨,还直
直拐到房中春事去了。

  美妇不禁狠拧了爱子肋下软肉一把,见他疼的哇哇怪叫,这才慎怪道:「你
这混小子胡思乱想甚么呢,真是皮痒找打。」

  周阳揉了揉肋骨疼处,又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若换作是我,每晚定让
娘亲下不得床……」

  美妇羞中带气,就连整个俏脸浮满红云,但爱子的言语却拨动了寂寞已久的
琴弦,使得人妻刚想开口斥责,却说不出任何话语。黄蓉想到丈夫这几年来,与
自己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今年更是一次都没有,不禁暗道:「也不知靖哥哥
在忙些甚么……」

  女侠幽怨渐生,想到近来几日爱子对她的侵犯亵玩,不禁又在心中道:「若
是靖哥哥也如阳儿这般,每晚都对我……那该多好……」

  方才还斥责周阳胡思乱想,可此时黄蓉自己却沉浸其中,且越想越乱,越乱
越想。她不知自己这段时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已然生出了的变化,自小岛
夜事,婚后便把欲望暗自压抑的成熟美妇,如同开启了心锁。人妻虽对失身给尤
八之事悔恨万分,但那一夜无数次被淫贼操弄到高潮泄身,却让她敏感的肉体记
住了交媾时的激烈甘美,也对男女欢爱之事充满了无边的幻想。

  郭靖忠厚善良侠义无双,可这木头把时间全花在防备蒙古南侵之事上,如何
能猜到妻子所求是何?倒是这几日周阳使出百般下流的手段虽让她羞臊难当,可
那滋味却使美妇身心感到满足。

  周阳正想着怎样与郭靖相处,没注意黄蓉脸上时而娇羞时而幽怨的神情,开
口又问道:「娘亲,不知爹爹脾气如何?且给孩儿说说,也让我提前做做准备,
别到时惹他老人家厌烦。」

  黄蓉这才回过神,听到周阳问郭靖脾气,不禁又在心中微微埋怨起丈夫,可
爱子不停在旁问话,却把她问得烦了,不禁带气道:「混小子你怕甚么,若是他
敢凶你,为娘便要他好看。」

  如此之下,女侠便没了闲聊的兴致,荒唐子虽摸不着头脑,却十分有眼色。

  随后母子两人只是赶路,过了一阵,便来襄阳东门边。

  周阳跑过去摸了摸高耸的城墙后,心中好奇万分,想他平日所见的城墙都是
以黄土所制,哪见过这等砖墙。

  南宋君臣虽软弱糊涂,倒也知襄阳乃是要地,把这本就雄伟的城池修建完善
的更加壮观。此城占地数里,按中轴线辐射开来,城区方正左右对称,更有三层
高耸的巨墙把城区包围起来。每座城墙高达八米,内用黄土分层夯实,外有石砖
包裹。最外层的城墙有六座城门,每座城门都建有瓮城,瓮城中更有箭楼,门闸
,雉堞等防御建筑,当称的上是固若金汤。

  见爱子感兴趣,黄蓉只得又解释了一遍,不想此时却听有人喝道:「汝等是
何人!莫非是蒙古探子?」

  母子两人回头看去,见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军将,领着些兵卒往这边赶来。还
没到近前,大胡子便抽出腰刀,指挥兵卒把两人包围,似乎是把这一男一女当成
奸细了。

  周阳连忙把手从城墙上移开,刚要说话却被黄蓉制止,只见她对着那军将揶
揄道:「呵,老虎,几日不见你倒是威风了许多。」

  听到这话后,那大胡子猛的一愣,直直奔到两人身边仔细一看,马上单膝跪
地抱拳行礼,嘴上道:「哎?怎地是您老人家,嗨,这他娘真是大水冲了王八庙
,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了,夫人您肚里能划水,莫怪莫怪啊。」

  见到此人后,黄蓉本是欣喜之色,但听他胡诌乱侃,不禁秀眉一皱,嘴上瘟
怒道:「韩老虎,大水冲了什么庙?我肚子里能玩水?看来还得让你再抄写点东
西,才能长记性!」

  大胡子脸色一僵,似是被黄蓉掐到了死穴,竟吓的浑身抖了起来。这人本豹
头环眼,端地威猛无比,可现下却乖巧的像只小猫,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闻听此言,猛汉苦苦央求道:「啊,姑奶奶不可如此啊,子曰俺所不欲,勿
施……哎,反正就别让俺瞎折腾了。」

  周阳听后忍俊不止,只觉这粗鲁军将咬文啮字实在好笑,不想那人眼角一瞄
,发现青年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戏,不禁瞪了一眼,装出个凶恶的神情后,又马
上变回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向黄蓉。荒唐子心中大乐,只觉这人甚是好玩,也回瞪
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此人名为韩如虎,乃郭靖髦下一员悍将,战阵之上勇猛无前,每次与鞑子交
战时身先士卒斩将夺旗,就是人有些憨傻。黄蓉知丈夫喜爱他悍勇,多次想提拔
韩如虎,却因这汉子大字不识,只得作罢。

  黄蓉便送了些兵书阵法于他,时不时还出些军伍之题考教,可这粗人如何是
那块料子,每每被逼的头皮发麻,直嚷嚷做不出。女侠心中有气,经常罚他抄写
书文。韩如虎对黄蓉尊敬佩服,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只得老老实实抄写,不想
抄写多了,这憨货竟喜欢起引经据典,只他却是个半吊子,经常胡诌乱说。

  黄蓉看韩如虎那怂样,狠不得踹他一脚,可爱子在此也不想让他丢脸。络腮
悍将挠挠头,似是想到什么,嘴上又欢喜道:「啊呀,却是俺思虑不周全了,夫
人回归,想必郭大侠定是受宠若惊,快,快去告知郭大侠。」

  周阳实在憋不住了,当下哈哈大笑,黄蓉瘟色更浓,抬起玉足一脚把这憨货
踢倒。韩如虎躺在地上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心中微微一算,便知自己可能又说
错话了,当下不管不顾赖在地上装起死。

  女侠也被他气的乐了,轻踢了他一脚,对他道:「韩老虎,你这憨货羞是不
羞?我不罚你抄写便是。」

  大胡子「腾」的一声弹起身,一脸献媚的对黄蓉道:「夫人,当真不罚俺了
?那俺现在就去寻郭大侠!」看女侠点了点头,韩如虎便屁颠屁颠的去了。

  不多时,周阳便见几名骑士飞奔而出,为首一人续着短须,约莫四十余岁,
身材魁梧长相平凡,可眉间带着一股淳朴与正气,让人看了不禁心中生敬。周阳
暗道,想必这就是他从未谋面的父亲。

  这人正是北侠郭靖,他弛到近处后跳下马,欢喜道:

  「蓉儿,你回来了。」

  第四十六章 骨肉生隙

  见到丈夫到来,黄蓉也是激动不已,看她思念中略带委屈的神情,只怕周围
无人便要扑进郭靖怀中。回想这半月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美妇既是心酸又带苦楚
,但这一趟收获也良多,她不光拿到了仙人散的解药,又探知蒙古与魔教所谋之
事,更是把失散多年的爱子带回襄阳,让自己一家得已团圆。

  想到此,黄蓉心中甜蜜满满,只觉便是登时死去也值了。

  女侠轻抹了把泪水,拉着周阳上前,本想让他给丈夫跪拜见礼,但看还有不
少外人在场,只得强自忍住挑明的冲动,在郭靖耳边轻声几句:

  「靖哥哥,这是郭……周阳,他却是咱俩的……哎,你且把他当成子侄辈看
待,其中缘由等返回家里再与你细说。」黄蓉顿了顿,只用他们三人能听见的声
音,对周阳道:「阳儿,快见过你父亲。」

  北侠温柔带怜的看着爱妻,见她拉着个高大的青年过来,不禁好奇此人是谁
,听黄蓉让他叫自己父亲后,心中更是不解。可看妻子的神情似有难言之隐,便
以为这青年乃是某个故交之后,倒没多想。

  随即他点点头,把目光转到了周阳身上,却把荒唐青年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此子虽也有与亲生父亲重逢的欢喜,可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只能
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

  「娃儿,你叫周阳?」

  或是血脉相连真能在心中产生共鸣,郭靖端详了一阵,只觉这小子虽比自己
年轻时俊俏许多,却也是浓眉大眼,不由自主产生了亲近之感。北侠面带慈爱,
走到周阳身旁,拍了拍这高大青年的肩膀,浑然不知正与失散多年的儿子说话。

  郭靖虽显得平易近人,但领军多年积累的威压,却更让周阳浑身不自在,他
闻言点了点头,满脸莫名的看着父亲。

  父子两人面面相对,一个不甚自在,一个满带关怀,却都说不出甚么话来。

  好在黄蓉心思伶俐,她虽觉眼下骨肉重逢的场景温馨无比,却也知丈夫与儿
子的尴尬,便娇笑道:「好了,靖哥哥,瞧你们两个那木头样,咱们且回家再说
。」

  「对对!咱们回家,回家!!」

  郭靖拍了拍脑袋,满脸的愧疚,以示亲热的牵着周阳往城内走去。荒唐子好
色成性,向来只握女人之手,此时被父亲牵着不禁尴尬万分,回头望着黄蓉想向
她求救。不料美妇却捂嘴轻笑,还对爱子点头示意他与丈夫同行,周阳无奈之下
,只得被郭靖牵着往城内走去。

  北侠身后跟着的几名骑士,正是他的髦下爱将与幕僚,为首一人姓庞名达乃
军中主薄。此人本是寒门士子,虽才华横溢但因性格孤僻为人又刚直,不懂巴结
上官,以至于多次科举未中,待蒙古南侵后索性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

  黄蓉也知庞达才思敏捷,军机谋划一事便多是与其相商,更何况她身为女子
,有些场合不便抛头露面,且都是此人陪在郭靖身旁。庞达也对女诸葛佩服不已
,心中更有些别样的情愫,方才跟郭靖赶到东门处时,一双眼睛却是盯在女侠身
上,可美妇眸中只有丈夫与爱子,哪能发觉。

  其他几人见郭靖对这陌生青年如此热情,又听黄蓉言语中也流露出对他的亲
近,不禁心中好奇,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向庞达示意他开口问询。中年儒生察
觉后,连忙把欣赏又爱慕的目光收回,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郭大侠,不知
此子是你何人?能否告知我等?」

  郭靖不知十九年前发生之事,今日又是第一见到周阳,如何能说得清,只得
停下脚步看向爱妻。黄蓉面色如常,对众人解释道:

  「此子姓周名阳,乃我夫妻的义子,少时被歹人所掳与我二人失散,本以为
今生无缘再会,但天可怜见,此番我去寻药之时正好被我撞见……」

  见黄蓉热泪盈眶,激动的神情不似作伪,庞达韩如虎等人皆是心中一奇。他
们也跟随郭靖许久,何曾听闻黄郭夫妇还有个遗失的义子,但毕竟是外人,也不
便多问,都抱拳对夫妇两人恭喜不断。

  周阳听完黄蓉话后,心中没有多想,他早知自己要暂时隐瞒身份。可郭靖看
黄蓉真情流露的模样,却面带狐疑,但家中之事一向由爱妻做主,况且此时人多
,也不好开口相询。

  北侠偷偷看了眼爱妻,见她摇了摇头,只得应付起众人来。

  众人皆发自内心的敬重郭靖,恭贺之意真诚无比,更是把周阳围在当中夸奖
不断。荒唐子何曾见过这等场面,越加手足无措起来,正准备对众人抱拳行礼,
就被韩如虎这憨货大力拍在了肩上,险些拍的他一个趔趄,只听络腮悍将放声大
笑道:

  「先前看你这娃娃在一旁取笑俺老韩,滴水的甚么当涌泉相报,俺还合计等
进城后找个机会整治你,不过既然你是郭大侠义子,想必也是个带把有卵的男子
,俺大人不计娃娃过,就不与你计较了,哈哈哈!」

  韩如虎这几句话,却被黄蓉在旁听了个仔细,女侠竟低头瞄向周阳下身,心
中竟也不自觉接道:「且止是带把有卵,这憨货定不知我家阳儿裆中之物有多么
巨硕……呀!我又胡思乱想个甚么……却羞死人了……」

  所幸众人注意力都在周阳身上,没有在意黄蓉羞臊的神情,只有庞达的余光
扫到了女侠此时的模样。只见她使着柔薏小手,轻轻扇动几下,似是想让微风吹
散粉脸上的红云。看到美妇如此,这位北侠智囊不禁微微皱起眉来,也不知在心
中想些甚么。

  「郭大侠,今日逢此大喜,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甚么,甚么来的……」待黄
蓉回过神来,再转头看去,却见韩如虎正可怜兮兮凑在郭靖身旁,正央求道:「
哎,不管了,且让我等去你府上庆祝庆祝,讨个吉利。」

  黄蓉正是喜悦之际,看丈夫与儿子终于重逢,心中既是快活又是甜蜜,此时
听韩如虎胡诌乱说,不禁暗自啐了几口。女侠刚要出声责怪,就听其余几人也众
口一致,都想与她夫妇二人庆祝一番,当下就闭嘴不言。

  只有庞达见她脸色变幻不定,连忙开口劝道:「诸位,今日周小郎君归来,
想必郭大侠夫妇舔犊情深,定会有话语相询,咱们外人不便打扰,况且鞑子现下
又欲南狩,且等改日再去庆贺不迟。」

  韩如虎一听,登时不乐意了,大脑袋一转嚷嚷道:「庞主薄,郭大侠与夫人
才不舔甚么犊子呢,咱们今日就去热闹热闹,当不得紧。」

  因武林群雄被魔教下毒,襄阳城这些时日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倒也苦了
这些将领幕僚。郭靖见众人盛情难却,呵呵一笑便要答应,不想黄蓉柳眉一竖,
对韩如虎似笑非笑道:「韩老虎,怕是你嘴馋,想要吃酒了吧?」

  络腮悍将本来怪眼圆睁瞪着庞达,被女侠一盯立刻便唯唯诺诺不敢多话,那
乖巧老实的模样,又惹得众人哄笑一番,黄蓉待众人笑完后又道:「多谢诸位关
心,只是我儿今日初到襄阳,尚未认祖归宗,况且我也把解药取回,当务之急是
给武林同道们解毒,待明日再请诸位大驾光临。」

  女侠说完又对夫君使了个眼色,郭靖反应过来,连忙也道:「正是正是,等
明日再请大家赴宴。」

  不想女诸葛百忙终有一疏,她说完却让庞达心中一奇,此人暗道若是义子,
何须认祖归宗?可他见其余人并无异色,只得跟着众人连声赞同,哪想韩如虎却
似不舍般嚷嚷道:「那明日夫人可要做几个拿手菜来,俺老韩的胃却想念您的手
艺了。」黄蓉轻笑一声,点头应允,众人便拥着郭靖夫妇与周阳往城内走去。

  襄阳不比江南鱼米之乡,虽也繁华无比,但因处在蒙古南侵的第一线,有不
少军汉穿梭巡查,也让襄阳比之其它城池多了一股萧杀之气。城中百姓也无江南
之人那般惬意带慵,人人面带急色奔波行走于街中,可见到郭靖等人却纷纷跪地
行礼,脸上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北侠虽盛名远扬,却毫无骄色,拱手一一回礼。周阳看此情形,也更加敬佩
,暗道父亲当真是盖世豪杰,这种人才配的上英雄两字。不过此子心中的忐忑也
越来越重,只觉郭靖给他的压力极大,更是束手束脚起来。

  郭府在襄阳城内正中,几人行了一阵便到了府前,周阳抬眼一看,只见院落
不大不小,看格局便知是三进三出,府前更有甲士守卫,门匾上两个镶金大字「
郭府」。众人送到这后,又与郭黄夫妇聊得几句便散了,郭靖便牵着周阳,与黄
蓉一同步入府内。

  待进得府内,郭靖便领着两人转到前院的廊道处,北侠依旧亲热的牵着周阳
,但转身问向黄蓉:「夫人,你可把千年首乌取回?岳父可等的急了!」

  黄蓉连忙点了点头,指了指周阳背后的包裹,嘴上却道:「靖哥哥,首乌我
已取回,可还有件更加要紧之事要对你讲。」黄蓉说完后,示意郭靖看向周阳。

  「如此就好,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哪位故交之后?我却记不得了。」郭靖再一
次端详起周阳,但他如何能猜的出,只是觉得此子虽面生却带着熟悉感,从长相
来看实在想不出是哪位朋友的后人。

  黄蓉无奈,只得对郭靖道:「傻哥哥,你不觉得阳儿与你是一个模子印出来
的?」

  「这……」北侠哑然,心中确实想过此子与自己有几分神似,但郭靖从小就
愚钝,怎能猜出妻子话中的含义。而周阳听完也耳朵一紧,知道正戏终于开始,
心中既是慌张,又带着丝丝期盼。

  周阳本就年幼,虽因好色做过不少荒唐事,可他这个年纪正是崇拜英雄之时
,更不用说这盖世豪杰乃是自己的亲父。况且此子不到十岁,养父养母就因病去
世,只留下他在市井间流浪厮混,受了无数委屈吃了无数白眼,若不是不戒与田
伯光看他资质甚好收为徒弟,或许现在还是个乞儿。

  先前黄蓉虽告知他要隐瞒身份,但毕竟父子连心,周阳还是想与郭靖相认,
只觉有这侠义无双又天下闻名的爹爹作为后盾,以后走到哪去,别人都会对他高
看一等,再无那些轻蔑藐视。

  黄蓉本欲安排好周阳后,再把这事告知郭靖,此时见周阳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不禁溢满了怜爱愧疚,看四下无人,便对郭靖道:「靖哥哥,此事却要从十九
年前讲起,只是,你莫要怨我。」

  见丈夫点了点头,女侠眼中含泪,便对郭靖诉说起来,除了小岛夜事,以及
与周阳这几日的不伦缠绵略过外,其他一五一十全部告知了郭靖。

  北侠听完十九年前爱妻为了不让自己分心,用奶妈之子替代郭阳时,整张阔
脸满是难以置信,一双浓眉紧皱,似是万分责怪黄蓉做出的决定。

  待全部听完后,郭靖又沉沉叹了一声,先是满带慈爱与怜惜的看了看周阳,
把他握的更紧了一些,这才对黄蓉道:「夫人,想你一向多智善谋,可这事却做
的差了,阳儿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但……」

  「蓉儿,你回来了?嗯,靖儿也在?」

  北侠话还没完,便听一声富有磁性略带沧桑的声音传来,三人看去,只见一
老者从大门处转过,脚下一点,便从远处飘了过来。这老者青袍白须身材高瘦,
潇洒的身姿湛然若神,只是脸上带着些许急迫,不是东邪黄药师还能是谁。

  「见过父亲。」郭黄夫妇连忙对黄药师行礼,郭靖见周阳仍旧傻愣着杵在原
地,连忙拉了拉他,轻声道:「还不见过你外祖父,阳儿!」

  周阳原先也曾听闻东邪黄药师的大名,与黄蓉母子相认后,女侠更是告诫过
他,自己父亲虽性格古怪及其厌烦礼法,却对子女要求甚严。周阳一急,便跪下
「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上道:「阳儿见过外祖父!」

  这些时日,黄药师一直在驿馆照顾群雄,听闻女儿回来后,便马上赶来。他
见一位陌生青年给自己磕头行礼,连忙闪身躲开,把目光转向了爱女,一时间搞
不清楚状况。

  黄蓉知父亲心急,连忙道:「爹爹,首乌我已取来,这便与你同去驿馆与群
雄解毒,只是这小子实是你外孙,你且受了吧,待路上女儿再为您解释。」

  黄药师看女儿的神情不似作伪,又看女婿也点头示意,便把周阳托了起来,
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又着急的对黄蓉道:「蓉儿靖儿,既然首乌已取回,咱们这
便去驿站煎药,其他事情且等以后再说。」

  郭黄夫妇一起点头,黄蓉见周阳也想同去,便轻抚了一下爱子的头顶,柔声
道:「阳儿,你且在家中休息,等爹娘忙完时再来看你。」随即,黄蓉又唤过侍
女,把他安顿在后宅小院里,三人便出府直奔驿站。

  驿站之事不提,只说周阳被侍女领到小院后,本想在房中睡上一觉,可今日
终于与父亲相认,心中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如何能睡的着。荒唐子躺在床上,
不禁计较起以后该怎地与家人相处,想到自己爹爹英雄盖世,以后可得乖巧些,
省得惹他老人家生气,两个姐妹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真心对待便了。

  只是想到郭破虏时,他心中却嫉恨无比,只觉此子实在可恶,自己在外摸爬
滚打吃尽了苦头,而他却享受了爹娘十九年的关怀。念及此,周阳恨不得让郭破
虏与自己为奴为仆,也好羞辱这小子一番,但又转念一想,毕竟答应过黄蓉要与
他和睦相处,只得在心中暗道:「也罢,若是他对我友善,我却不计较了,若是
他不知好歹,我定要让他好看!」

  如此之下,周阳顿觉睡意全无,便起身来到院中石桌处坐下,百无聊赖的等
黄蓉郭靖回来。等着等着,他又想起美妇曾言郭靖因要防备蒙古南侵,时常在军
营居住,家中只留她独守空闺。

  荒唐子不禁满含期待,只觉这段时日来,黄蓉在自己侵犯亵玩下已渐渐沉迷
其中,几无抵抗挣扎之举,只需再添把火便可让她就范。

  「臭小子,你是何人?为何我娘亲把你领了回来,竟然还让你住在家中?」

  周阳坐在石凳上傻笑,脑中正臆想与黄蓉夜夜颠鸾倒凤,不料此时传来一声
娇喝。他转头看去,只见从小院门处进来了两女一男,为首的是个妙龄少妇,年
纪二十有余,且与黄蓉极为相像,只是眉间多了丝阴霾;其余两人年岁都与他相
仿,一个是眉头紧皱的青年,似带了隐隐的敌意,另一个少女也与黄蓉相像,却
显得天真烂漫,正好奇的盯着自己,嘴角弯弯似月牙般好看。

  听着少妇的言语,再看这三人的模样,周阳便猜出他们是谁,想必便是自己
的亲生姐妹郭芙郭襄,以及郭破虏了。

  荒唐子方才打定主意,要与她们打好关系,此时连忙起身抱拳,也不去理郭
破虏,只对着姐妹二人道:「大姐,小妹,周阳有礼了,却是娘亲安排我在此休
息,若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自耶律齐中了仙人散卧床不起后,郭芙这段时日都在房中照顾丈夫,下午时
听得娘亲取药返回,心中也轻松不少。可她却不是闲得住的性子,闻黄蓉领回一
个义子,便约着二妹三弟一同去看看这人是何模样。

  待进得院后,正撞见周阳在嘿嘿怪笑,猥琐模样却让郭芙心中只是不喜,可
她知是眼前的青年是娘亲亲自领来,见他又对自己甚是恭敬,倒也没多说甚么,
不想身旁的郭破虏却开口道:「那是我等的娘亲,跟你有甚关系,你这小穷酸莫
要信口雌黄。」

  原来郭破虏听黄蓉领回个义子后,心中本就有些不是滋味,此时见周阳只给
两位姐姐行礼,却不搭理他,不禁怒火暗生,忍不住便连讥带骂。

  荒唐子原本不愿多事,只等黄蓉郭靖回来后看他俩如何安排,不想却被郭破
虏这赝品如此冒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让他登时就打算开骂:「你这小杂……


  「破虏你莫要胡说,周家哥哥,却是对不住了,小弟他并无恶意。」周阳的
喝骂却被郭襄打断,只见她反手给了弟弟一个爆栗,又对着周阳道起歉来。

  眼前少女的娇憨模样怜人无比,也让周阳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他对着可爱
至极的同胞妹妹挥了挥手,柔声道:「无妨无妨,只怪我打扰到你们了。」

  「二姐你!」

  郭破虏见郭襄竟帮着此人,不禁心中更气,撸起袖子便向前冲去,随即给了
周阳左肩一掌。荒唐子并无防备,被他击的连退几步,方才渐熄的怒火不禁又熊
熊燃烧,抢上去就与郭破虏斗了起来。

  郭破虏从小便与父母学武,可他性子愚钝似郭靖少时一般,练功虽勤奋刻苦
,但武道进展却甚慢。而周阳虽学艺较晚,但此子头脑却灵活异常,现下也能与
郭破虏战的不分高低。

  可他俩毕竟年纪甚青,等厮打了一阵,见压不住对方,也激出了心中的真火
来,当下也不管招式套路,似未学武艺的蛮汉一般拳拳到肉,脚脚踢身。不多时
两人都鼻青脸肿,只是少年心性使然,脑中只有击倒对方的念头,兀自不停手互
殴肉搏。

  周阳从小就在街头庙井厮混,更有与人实战的经验,渐渐便压制了破虏。就
在他的拳头即将轰在郭破虏脸上之时,却被一人从身侧踢倒摔在了地上,荒唐子
抬眼看去,正是郭芙。

  郭芙虽从小娇蛮刻薄,却一向爱护自己幼弟,何况周阳给她的第一印象,也
让郭府大小姐心生厌烦。见小弟越来越落入下风处,郭芙也不管不顾,飞身上前
一脚踢倒了周阳,而破虏见对手摔倒,顿时便想飞身扑上,胖揍此人一顿。

  「仓!」

  「不要,周家哥哥,破虏,再别动手了!」

  周阳被郭芙踹倒后,更是怒火爆棚,见郭破虏要趁机扑上,就地一滚站起身
来,右手便把腰中短刀拔出。郭襄看此情形,急忙挡在郭芙郭破虏身前,护住荒
唐子,对自家姐弟道:

  「大姐,你好不过分,爹爹与娘亲从小便教我们习武之人要有武德,周家哥
哥与破虏既生龃龉,且让他俩切磋一场,把火气发泄就完了,可你这般偷袭却羞
也不羞?」

  郭破虏平日与郭襄关系甚为融洽,可不想今日二姐只一味的相帮外人,不禁
暗火急冒,但他刚迈出一步就被郭芙拦下。只见冷面少妇瞪了一眼郭襄,又蔑视
着周阳,嘴上道:「哼,我就是如此,也比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向外拐的好,破虏
我们走,且等娘亲回来后,求她赶这小穷酸走便是。」

  说完,她扯起郭破虏的手转身便往院外而去,院中便只剩下郭襄一人。小丫
头看了看院外,又看了看周阳,露出个满含歉意的神情,嘴上道:「周家哥哥,
我也走啦。」

  荒唐子把刀插回鞘中,闷闷的点了点头,目送亲妹子出了小院。他刚打算回
屋时,却见院门边又探出个小脑袋来,正是郭襄,只见小丫头吐了吐舌头,调皮
且亲切的笑道:「周家哥哥,你莫要担心,晚上姐姐如若告状的话,我便把实情
告知娘亲,定不会让他们赶你出门的,嘻嘻。」

  看着院门处小脑袋消失的地方,周阳这才露出了来郭府的第一个笑颜,心中
只觉郭襄既娇憨可爱,又通情达理,心中也暗暗发誓以后加倍对这妹子好。他进
房间后觉得有些倦了,毕竟今日颠簸了一整天,方才又与郭破虏厮打了一场,躺
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待驿馆事毕,天色已然暗了下来,黄蓉郭靖回到府内,并未直接去探望周阳
,而是先去了书房。

  夫妻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静了一会后,黄蓉才开口道:「靖哥哥,莫要急
躁,方才爹爹已说了,首乌虽只能暂缓毒性发作,但只要令狐少侠夫妇能把雪莲
及时送来,这仙人散应可解除。」

  郭靖沉闷的点了点头,抬眼看向爱妻,嘴上道:「蓉儿,我担心的不是这事
,令狐少侠剑法无双,想必应无甚么问题。」北侠说完后,沉吟一番,又道:「
我心烦的却是阳儿之事,他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可破虏也是咱们亲手养大,若
是让他得知此事……却如何是好?」

  闻听此言,黄蓉也轻叹一声,满含歉意的对郭靖道:「靖哥哥,我也养育了
破虏十九年,早已把他当作亲生一般看待,当想个两全其美之策才是。」

  见丈夫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美妇又道:「不若,不若咱俩……咱俩撒个谎
,告诉他们是三胞胎便了,我产时阳儿比襄儿早出,破虏比他俩还要晚些,让阳
儿当兄长就是。」

  郭靖一想觉得此事可行,虽是对儿女的谎言,可此谎既不会伤害破虏,又能
让周阳认祖归宗。

  北侠刚想开口答应,却听爱妻又道:「只是阳儿这事只能告诉自家人,对外
仍要隐瞒他的身份,靖哥哥你是襄阳庭柱,城里也不知有多少魔教邪道与蒙古密
探,若是让这等肖小探得咱们多出个儿子来,定会又升波折。」

  「嗯,还是蓉儿你思虑周全。」郭靖计较了一番,抚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牵着黄蓉的手道:「正好也到用饭之时,便喊芙儿他们过来,且按你所说的告知
他们吧。」随即,夫妻两人牵手而出,直奔后院大厅而去,路上黄蓉又着侍女把
郭芙几人并周阳喊来用饭。

  过不多时人便齐了,郭靖心怜失散多年的儿子,便唤周阳坐于自己身旁。破
虏吃味不已,但他从小家教甚严也不敢多话,只是看向周阳的目光更加不善。

  不想烛光一照,郭黄夫妇见两个儿子皆是鼻青脸肿,黄蓉不禁奇道:「破虏
,阳儿,你二人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在郭靖如利剑般的目光注视下,两子呐呐无言,哪有胆量把下午斗殴之事开
口告知。厅中气氛凝滞无声,可郭芙却似浑然不知一般走到父亲身边,摇晃着他
的胳膊撒娇道:

  「爹爹,这人来历不明,内宅又多是女眷,如何能让他在此居住?况且下午
我与小弟去探望他时,他竟与破虏厮打了一场,更拔出刀来,若不是女儿拦在一
旁,破虏指不定便会被他所伤!此等恶徒还是让他搬出去住为好。」

  闻听此言,郭靖怒拍饭桌,桌角竟被拍断了一截,威震蛮族的北侠听到兄弟
阋墙之事,不禁怒气溢满胸膛。想他结义兄弟杨康虽心怀不轨,并委身于贼,可
郭靖也仁至义尽的抚养杨过,更是对杨过满是关心呵护,这才有了如今天下闻名
的神雕大侠。而现下,自己两个儿子不光动手斗殴,兄长更拔出刀来要与弟弟火
并,真是岂有此理!

  北侠哪知道这是大女儿编造的言语,登时被气的浑身颤抖,随即站起身来,
怒指周阳道:「阳儿!跪下!」

  周阳被郭靖一吓,只能乖乖的跪于地上,可眼中带满了不甘之色。黄蓉责备
了一声郭芙,让她乖乖落座后,又连忙与丈夫使了个眼色,怎料郭靖却看都不看
她,还让侍女去把藤条取来。

  美妇知丈夫要行家法,连忙挡在周阳身前,就连郭襄也起身对父亲道:「爹
爹,下午周家哥哥确实拔刀了,可那是大姐她……」

  「襄儿,你也莫要多说了,不管如何,他也不能对自家兄弟拔刀!夫人,且
让开!」郭靖持着藤条,大手一挥,打断了女儿的话语。

  黄蓉看着丈夫暴怒的脸庞,不禁心中一叹,她虽清楚周阳定不会做如此不智
之举,也明白大女儿的话中定有隐瞒,不过美妇也知丈夫最忌讳兄弟生怨,更不
要说那傻小子竟拔刀相向。

  郭靖毕竟是一家之主,黄蓉也要在儿女面前维护他的尊严,只得爱莫能助的
看了眼周阳,闪身把他让了出来。

  「阳儿,我此生一恨奸妄小人叛国投敌,二恨骨血同胞相煎阋墙,望你以后
能明白兄弟同心之理,好么?」郭靖原本怒不可遏,可看向失散多年的爱子时,
眼中却换上了愧疚,他举着藤条,对周阳苦口婆心的劝说,却不知自己真是冤枉
了儿子。

  荒唐子怨念盈胸,虽并未记恨父亲,却也对他偏袒郭破虏心生不满,当下也
不屑再去解释,只把脖子一梗,毫无惧怕的说道:「多说无益,要打要罚请便,
我哼出一声便不为男儿!」

  「你!」郭靖听完不禁一怒,可看周阳那倔强的模样,手中藤条却怎么都落
不下来。

  郭芙原本看父亲要责罚周阳,心中畅爽不已,正与郭破虏互相使着眼色,可
听周阳如此说,刻薄之心又起,火上浇油道:「爹爹,你看看这小贼如此狂妄,
且教教他咱们郭家的规矩!」

  「闭嘴,亏你还是当姐姐的,事发时也不相劝于你这俩兄弟,且带着破虏回
房闭门思过!你二人都禁足两日!」

  郭芙哪想一向疼爱自己的爹爹,竟把怒火烧到她身上来,可她也知郭靖的脾
气,连忙唯唯诺诺点头应允,拉着装作可怜的郭破虏出了大厅。

  看姐弟二人出了大厅,北侠又举起手中藤条,看似用力的抽了周阳一下,便
坐在主位不再言语了。黄蓉与郭襄一左一右来到郭靖身边,一个替他顺气一个给
他捶腿,嘴上更是相劝不断。

  郭靖瞄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周阳,见此子还是一脸倔强,心中也万般无奈,
只得对黄蓉道:「夫人,且把这小子也带回房去吧……」说完后,他又对着桌上
的饭菜努了努嘴。

  黄蓉知丈夫是何意,便点了点头,扯起不情不愿的周阳,出了大厅奔小院而
去。郭襄本想也随母亲而去,却被郭靖叫住,只听他道:「襄儿你留下,跟爹爹
说说,下午究竟发生了何事。」

  且不提父女二人如何交谈,只说黄蓉扯着周阳往小院而去,边走边道:「傻
小子,你爹爹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怎地不与他解释清楚?」

  周阳仍旧泱泱不乐,却把胳膊从黄蓉手中挣开,顺手牵住了美妇软嫩的柔薏
,嘴上道:「他只听一面之词,却根本不来问我,我还解释作甚。」

  美妇脸上一红却没挣扎,只任由周阳牵着,边走边道:「阳儿,莫要怨恨你
爹爹,他实是害怕你们兄弟骨肉相残。」见爱子点了点头,她又道:「你这混小
子为何与破虏争执起来?你为兄他为弟,平日里便让着他些,况且你不是答应过
为娘要与他好好相处么?」

  周阳一脸无奈,这才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知黄蓉,待他说完时两人已走进小
院中了。黄蓉弄清其中曲折后,不禁哑然失笑,只怪自己没有提前把周阳介绍给
儿女们,这才弄出误会。

  见爱子委屈的模样,美妇心中又怜又疼,轻搂了他一下,柔声道:「既如此
,你也莫要生气了,等明日为娘把你大姐小弟唤来,让他们给你赔个不是。」

  不想就在这时,周阳肚子里发出「咕咕」几声,随后荒唐子不好意思的挠了
挠头。黄蓉哪能不明白这等状况,便嫣然一笑,如鲜花盛开般娇艳欲滴,竟让周
阳看的痴了。

  美妇娇笑了数声,又道:「混小子,饿了吧?且等为娘给你拿些吃食来。」

  不想黄蓉刚要转身而去,却被青年使劲一拉,顿时倒在他怀中。荒唐子一双
大手在美妇娇躯上下游走,隔着衣裙不断侵袭各个美妙之处。女侠刚开始尚能挣
扎一二,可等青年把手探进她裙中后,整个人似被抽光了力气般瘫软下来,两条
玉臂也渐渐拢在青年脖颈间。

  周阳把玩了一阵,把手从黄蓉裙中抽出,只见食指与中指上水光淋漓,更有
一阵芬芳扑鼻而来。他添了添手指上的香液,又在美妇耳边说了句甚么,也不管
怀中尤物猛摇鸾首,便猴急的把她拉进了屋中。

  不多时,屋中便隐约响起了丝丝女子呢喃之音,声声勾魂撩魄……而房门关
闭之际,激起的阵风却把那句话送到了屋外,也让人听得清晰了一些,只听青年
道:

  「何须再拿酒菜来,娘亲如此秀色可餐,且让孩儿吃了便是!」

  第四十七章 闺怨

  幽黑夜空中混沌片片,裹住了高悬的月儿,就连往日璀璨的繁星也似得知大
雨即将到来,纷纷躲入了云层之中。汉江水声滚滚,隐约间传到终于寂静下来的
襄阳城之内,像极了巍峨巨城沉睡时的打鼾之声。

  城内街道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不想突然间飓风狂刮一阵
,接着又是雷鸣电闪轰隆作响,大雨滴落时却把白雾驱散。

  书房中,郭府主人正愁眉不展的坐于椅中,这顿不是滋味的团圆饭,让他烦
躁不堪。方才听小女儿道清了下午所生之事后,郭靖便心生悔意,责怪自己没先
弄清是非曲折就惩罚周阳,只怕是伤了这失散多年儿子的心。

  想到此,北侠站起身来便欲探望周阳,可待走到门边却停了下来。郭靖知自
己乃嘴笨之人,他们夫妻与儿女沟通之事一向都是黄蓉去做,此去却不知该与儿
子如何交流,况且有爱妻陪在阳儿身边,他还是不去添乱为好。

  「也罢,想必蓉儿当能劝解开这小子。」郭靖焦躁的在书房渡起步来,不多
时脚下一停,心中又道:「也不知蓉儿带饭食了没有,可别饿着了那小子。」

  威名远震漠北草原的北侠郭靖,即便在襄阳战况处于最危险关头时,都不会
皱眉苦恼,但此刻却像寻常人家的父亲般担忧儿子是否肚饥。可郭靖哪知周阳已
经开始疯狂进食,现下正贪婪吞咽着天下无二的珍馐,而所吃之物正是他爱妻那
具丰满绝伦的肉体。

  且回到周阳所住的小院,来到房门前,只见窗户上一大一小两条影子紧密贴
合,蠕动不已。片刻后,高大的影子把身前之人掰了过去,大手一探,伸进娇小
影子腰下挺翘的弧线中。也不知那手在美妙处中做了些甚么,便见娇小影子猛的
颤抖几下,原本微微挣扎的双臂也彻底软了下来,更从门缝里传来一声娇吟:

  「阳儿,不可如此……别搓那……呀……不要……」

  高大影子似是尚不过瘾,又把娇小影子抱起放在桌上,双手一扯,窗纸上顿
时出现了两座高耸却颤抖的山峰。高大影子压了上去,看那饿狼吞食般的动作,
想必是把其中一座山峰含吃进了嘴里,与此同时,也传出了一个伴随着女子呻吟
的男声,只听他含糊不清道:「娘亲,且让孩儿充充饥,」

  娇小影子连连扭动,却被高大影子死死压住,两条藕臂慌乱的搭在他肩上,
也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只听屋中道:「阳儿,不可再如此了……嗯……若
是……唔!」

  高大影子从山巅之处一路向上吸食,顺着鹅颈,脸颊,直直吃到了娇小影子
正在说话的小嘴。登时女声戛然而止,只传来两人急切的呼吸声,原本搭在高大
影子肩膀的两条玉臂,也不禁揽住了他的脖颈。

  「嗯……唔……」

  两条影子互相吃咬不断,都像饿坏了一般,直到半刻后,才依依不舍分了开
去。似是眼前美景诱人,高大影子猛的捏住了一座高耸的山峰,那山峰看起来虽
巍峨挺立,此刻却像豆腐一般被捏变了形,而高大影子另一只手也在身下急褪,
一根硕长的物件便映在窗纸上,在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粗壮凶恶。

  「呀!」

  娇小影子看到此物出现,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想坐起身子,可高大影子怎会
给她这般机会,手上狠一使劲,原本就变做了豆腐的山峰更被捏成了不堪之状,
还从那山峦之巅处呲出了一条水线。

  娇小身影经他这么大力狠攥,便彻底瘫在桌上动弹不得,门缝里也传来一阵
似痛似爽的娇啼:「啊!……别捏那么……狠……啊……」

  高大影子一边狠狠挤捏,一边把巨物抵在了娇小影子的腰下,伸手往她腿间
一摸,怪笑道:「娘亲,你看你都湿成甚么样子了,想必你也饿了,且让孩儿帮
你一帮。」

  说完后他便挺动起屁股,也不知把那巨物杵弄到了何处,惹得娇小影子急扬
鸾首,颤抖的幅度比方才剧烈许多,只听她勉强挣扎道:「胡说……我才没有,
快停下来,若是被人看到……那就……呀!」

  屋中的男女正是周阳与黄蓉,此时母子俩如郭靖所愿,正在桌上进食,只不
过进食的姿势却如此淫乱不伦。

  只见荒唐子一手狠攥着鼓胀的大奶,几乎快把那饱满鼓胀的乳球捏爆,另一
只手则扶着纤细的腰肢,挺动着巨屌不断杵磨人妻汁水淋漓之地,有几次竟险些
把龟头没入花蕊之中。

  所幸周阳尚存一丝理智,毕竟初来驾到不敢太过放肆,况且郭靖此时还在府
中,而黄蓉也身怀世间名器,她那妙处不光屄口窄小,尻道更是万分紧凑,且还
有两片娇嫩蕊瓣不断抵抗异物入侵,这才没让母子两人发生乱伦之事。

  黄蓉心中焦急不安,想府中后院可是有六七个婢女厨娘,若是被她们听见撞
见,那该如何是好。可美妇此时被亵玩的娇躯泛软,丝毫抗拒不得,只能断断续
续,把方才没有说完的话又说了一遍:

  「阳儿,快停下,若是被人看到那就……啊……那就完了……」

  周阳添了添嘴边上残留的暗香,右手继续蹂躏着渗奶的乳峰,左手指了指身
下的巨屌,央求道:「即如此,娘亲你且再用奶子给孩儿服侍一次,孩儿又有些
憋的紧。」

  黄蓉听后俏脸满布红云,不由自主看向埋在自己腿间的男根,一看之下却令
她芳心狂跳,不禁暗道:「昨夜起到现在阳儿已出精三次,怎地这物件还能如此
……如此坚硬昂扬?」看着爱子青筋暴起的巨屌,昨夜美妇幻想时,那场不伦禁
忌的交媾又在脑海中浮现,使得她心中紊乱与悸动交织:「若是……若是真与阳
儿那般时……倒不知他能否像现在一样持久……」

  荒唐子见女子盯着自己的男根发呆,知道火候已到,连忙把她抱起走到了床
边。两人似粘糕一般滚入床内,又纠缠了一阵,周阳便往松开黄蓉平躺下来,挺
动几下巨屌,嘴上催促道:「娘亲,快快,孩儿忍耐不住了!」

  也不知是因周阳不断逼催,还是尚未从胡思乱想中脱离,美妇竟听从了爱子
的吩咐,又一次托着双奶夹住那火热粗大的男根。看女侠娇羞却又妩媚动人的神
情,便知她已把两人相约之事给遗忘,而这约定正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

  床上的艳景让人血脉贲张,只见巨槊般的肉屌或突或刺,把嫩如玉桃的双峰
撞的上下翻飞,滚滚肉浪荡漾开来,直让人头晕目眩。美妇香肩轻耸,雪颈微歪
,勉强用小手拢合著不受控制的大奶,给爱子乳交开来。

  这次没等周阳开口要求,黄蓉便主动低头含住了乳间腥臭的龟头,直爽的荒
唐子不由自主紧绷了腰部。不想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一个女声传来:

  「夫人,老爷着我喊你去书房,说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原来今日她们母子尚未归来时,郭靖便答应与吕文德夜晚巡城,但他心中放
不下周阳之事,便在书房中等待妻子返回。不想等了近一个时辰,也没见黄蓉回
来,郭靖看天色已晚,巡城之时已过,不得已便着侍女前去唤爱妻。

  屋门叩响第一声时,黄蓉就似偷腥猫儿被发现了一样,闪电般的跳下床,后
又慌乱的整理起衣裙。收拾完毕,女侠一双美眸气中含慎,直直瞪着周阳,可现
下如此情形,她也不敢出声责备爱子。

  缓平了呼吸,黄蓉这才强自镇定回话,可声音中仍带了一丝颤抖,只听她略
微结巴道:「知道……了,我……我一会便过去。」

  听门外脚步声走远,女侠这才渐渐松弛,整个娇躯早已冷汗淋漓,心中虽有
后怕,却又夹杂着丝丝背夫偷情的刺激感。她转头一看,见周阳此时竟还悠闲悠
哉躺在床上,似是对方才之事一点都不担心,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美妇急走两步,到周阳身旁狠捏了一把他腰中软肉,也不顾爱子疼的哇哇直
叫,嘴上低声怒道:「混小子,以后再收拾你!」

  「哎呀!疼!娘亲莫走,孩儿此刻正是上下不得之时啊。」见尚未吃到嘴中
的尤物欲推门而出,周阳先是揉了揉被掐之处,后又指着朝天而立的狰狞巨物。

  黄蓉站在门口顺着他指头一看,俏脸又嫣红通透,似颗熟透的苹果一般,在
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的娇艳欲滴。人妻又瞪了青年一眼,神情却不似刚才那般羞气
难忍,只有盎然春意现于眸中,只听她轻哼一声道:「混小子,你爹爹尚在等我
呢,今晚且……且自己解决……」说完似是太过羞臊,女侠也没在意外面大雨连
连,便脚下一点就消失在黑暗中。

  「娘亲,且带上伞再去!」周阳一丝不挂,手持雨伞追至门前,却不见了黄
蓉的影子。也不知道她是急于赶往书房,还是因为临走的言语羞于在此多待,绝
代女侠竟在家中使出轻功来。

  看了看暗色无边又大雨瓢泼的小院,荒唐子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转身回到屋
中,把伞挂起后,从包裹内取出个红色丝团,这才躺到床上。那丝团上下各有两
根带子相系,团上更有金丝绣成的花卉,款式竟与黄蓉所穿肚兜别无二致,也不
知是他偷盗而来,还是女侠本人予他的。

  周阳手持抹胸捂在鼻间,狠狠深吸了一口,似是又闻到了美妇身上那浓郁幽
香,满脸全是陶醉之色,撸动起身下早已坚硬多时,却无法发泄的巨物…

  雷声轰鸣阵雨泼落,黄蓉莲足轻点,不断在郭府后院腾转挪移,片刻后便到
了书房外,也不顾浑身湿透便推开了房门。郭靖早已到了门边,他内力何等深厚
,只听外面动静就知是妻子到来,

  见黄蓉一副沐雨后含娇带乏的模样,郭靖心中虽好奇却没多问,连忙脱下外
袍裹住娇妻,把她迎到椅子处坐下,这才满含关心又带责怪道:「蓉儿,怎地也
不打把伞?莫要染了风寒才是。」

  美妇心中一热,柔声道:「无妨的靖哥哥,我可没寻常女子那般柔弱。」随
后,黄蓉见丈夫满脸期盼中,透着丝丝紧张,夫妻多年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不
禁起了玩闹之心,假带醋意的瞟了郭靖一眼,慎怪道:「你呀,体贴我是假,关
心阳儿才是真,哼!」

  被妻子点到死穴,郭靖顿时老脸一红,喃喃说不出话来。黄蓉见丈夫仍如年
轻那般憨直可爱,不禁心中柔肠百转,当下收起了逗弄之意,轻声道:「好了靖
哥哥,蓉儿已经劝解开了他,你且放心吧。」

  「这便好,这便好,咦?蓉儿你嘴角边是何物?」

  「呃……」

  心中大石终于落下,北侠脸上也浮出淡淡笑意,刚打算开口说话,却见黄蓉
嘴角有道白痕蔓延到雪嫩的下巴处。郭靖也没多想,只以为爱妻不小心沾上了何
物,连忙用袖子给她轻轻擦拭。他哪知这白痕乃是干涸的口水,方才黄蓉用嘴乳
服侍周阳时,差点被侍女撞破,慌乱之下却忘了擦净。

  郭靖鲁钝,虽未察觉出任何异样,但他这一番话还是让黄蓉后怕不已,香软
的娇躯冷汗丛生,坐在椅上丝毫不敢乱动。看着眼前认真擦拭的丈夫,美妇也在
心里骂了一万遍,只觉自己真是有失妇德,在甘泉山时,是因弥补对爱子的亏欠
才对他那般放纵,可返回襄阳后,却还心甘情愿与阳儿做此禁脔淫事,如何对得
起丈夫?

  郭靖越是温柔,黄蓉越是悔恨,不禁也下定决心,以后再不与爱子行不伦之
事。

  北侠哪知娇妻心中所念,待擦拭完毕又想起些甚么,一脸凝重道:「夫人,
我见阳儿虽根骨甚佳,只是心性却桀骜执拗,从明日起我便教他武艺,打磨打磨
这小子,你觉得的如何?」

  黄蓉知丈夫想弥补对这些年来对周阳的亏欠,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温柔似
水的看向郭靖,答道:「靖哥哥,如此甚好,只是今日阳儿与破虏起了冲突,不
妨也唤破虏与他一起练吧,他俩少年心性,相处段时日便无矛盾了。」

  「对对,如此甚好,甚好。」郭靖眼睛一亮,不禁连连点头,方才他就为这
事发愁,害怕两个儿子以后又起冲突,不想却被爱妻三言两语就完美解决了。

  北侠顿时心生感慨,只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见黄蓉美眸中情愫满满,不禁
握住了娇妻方才紧张无措的小手,嘴上诚恳道:「蓉儿,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你了
,我却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见丈夫像开了窍一般温柔解意,黄蓉心中只觉欣喜快活,现下书房只她夫妻
两人,一向睿智端庄的女侠不禁变成了小儿女的模样,站起身来依偎在丈夫怀中
,柔声道:「靖哥哥……」

  方才美妇在小院时就被荒唐子撩拨的浴火焚身,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轻薄亵玩
,此时芳心被甜蜜占满,不禁暗暗期盼丈夫能搂着自己温存一番。可郭靖如何会
明白黄蓉的心思?这木头只默默含情的看着爱妻,手上使了些劲,把她握的更紧
了些而已。

  「哎,靖哥哥,你怎地如此迟钝……」见自己如此暗示,这傻子还是不解风
情,黄蓉不禁轻叹一声。

  可她看着眼前木讷却可爱的丈夫,心中的情欲却越发高涨,就连腿间尚未干
燥的妙缝处,也重新涌出了些许爱液,又变的泥泞不堪。女侠春心大动,当即忍
耐不住,不禁拉着丈夫的大手压在了自己饱满的胸上,含春带媚道:「靖哥哥,
咱们夫妻一体,谢我做甚?」

  她顿了顿,羞道:「若真要谢我,夫君晚上便……便奖励蓉儿就是……」

  黄蓉满是期待的看向丈夫,却把他看的尴尬连连,郭靖悄悄把手从高耸上滑
到妻子腰间,心中叫苦不断。他如何不知爱妻在央求甚么,但午时已答应了吕文
德夜巡之事,如何能推脱的开,况且近几日里蒙古探哨多了一倍,想必这一段北
方定会有大的动作。

  郭靖想到此,老老实实对娇妻道:「蓉儿,最近几日斥候来报,北面散骑探
哨已深入至襄阳境内,我今早已答应吕知府夜间一同巡城,且把这段时间熬过,
为夫再来弥补如何?」

  黄蓉听后神色一黯,心中不禁失望不已,她多么盼望能与郭靖酣畅淋漓的恩
爱一场,而后两人紧紧相拥倾吐衷肠,到清晨时,若是能在丈夫强壮的臂弯中醒
来,那该多么快活甜蜜。

  不过黄蓉明得是非,识得大体,又知丈夫所言非虚,便装出笑颜道:「无妨
的靖哥哥,且以大局为重,莫要挂怀儿女私情。」不想女侠越说越委屈,眸中差
点掉出泪儿来,但兀自强绷着,不想让丈夫感受到她内心的真念实想。

  郭靖感动不已,也知爱妻这段时日着实辛劳,今日携子带药满载而归,作为
丈夫当在家中陪伴其左右才是,可现下乃紧要关头,斥候探得的情报无一不显示
鞑虏即将南下,这让他如何能在家中安歇?北侠神情激动,捏着黄蓉的小手不禁
微微使力,似是要把自己的心意传递给妻子一般。

  「蓉儿,我……」

  黄蓉虽幽怨万分,可也不愿让丈夫瞧见她眼角已然湿润,连忙把臻首埋进郭
靖怀中,轻声道:「没事,靖哥哥……」

  北侠夫妻两个各自心中柔肠百转,在书房内紧紧相拥,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
人轻叩,一个温润的男声道:「郭大侠,可在书房?今日还去巡城吗?」

  门外之人正是庞达,他乃军中主薄,夜晚也要一同巡视。入夜后他与吕文德
等了近半个时辰,也未见郭靖到来,襄阳知府等得心焦,便遣他来询问。

  庞达乃郭靖臂膀,平日里经常出入郭府,侍卫婢女也都认得,便告知他北侠
此时在书房之中。

  闻听屋外问话,夫妻两人连忙分了开去,黄蓉面露不悦,只觉甜蜜时刻被人
打断,心中说不出的烦闷。可郭靖甚为倚重庞达,取了雨伞就要出外迎接,她只
得给丈夫整理了下外袍,也不管自己衣裙凌乱,随郭靖撑伞一同而出。

  「庞先生,有劳你来唤我。」

  见郭黄夫妇出外相迎,庞达连忙拱手行礼,眼睛却不由自主盯住衣衫不整的
女侠,更从中射出了惊艳的光芒来。想黄蓉虽美貌倾城,身段绝伦,可穿衣打扮
却一向端庄保守,不想今日她竟如此……如此美艳!

  初夏之季已然酷热,美妇穿的本就单薄,现下又被大雨淋湿,使得丝裙整个
贴在了娇躯上,婀娜丰韵的曲线完全显露在庞达瞳中。

  芙蓉出水任君采,海棠花开等人怜,沐雨后,更带了一丝柔弱的绝色尤物,
此时黛眉微蹙,似西施捧月般风情万种。

  只见白嫩修长的鹅颈下,精致锁骨显露无遗,半露的裙领中雪腻一片,被湿
透丝锻包裹的高耸处,竟有两颗香艳凸痕。再往下看去,盈盈蜂腰似不堪一握,
想必扭动时定诱人无比,而两条美腿却被罗裙相遮,倒不知裙内风光如何。

  这如美人出浴一般的景色,直把庞达看的目瞪口呆,所幸郭靖木讷迟钝,黄
蓉也沉浸在幽怨之中,都未发现面前之人神情怪异。

  这军中主薄也是胸有丘壑之人,片刻后便回过神来,忙对北侠道:「郭大侠
,可是今晚府中有事?若如此,我便告知吕大人取消巡城就是。」

  庞达装出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瞄向黄蓉,见她领口处
露出的雪嫩肌肤,心中更是起了些不为人知的念头来。

  郭靖哪能察觉此人所想何事,急忙道:「不用,说来惭愧,今日我义子归来
耽误了些时辰,咱们这便出发。」北侠说完,转头看向心不在焉的爱妻,把伞递
给她后,又道:「蓉儿,我去巡夜了,你且早些休息。」

  黄蓉接过雨伞,默默点头,随即满含关心又暗带闺怨的对丈夫道:「雨夜冷
冽,夫君且带件长衫再去,我……梳洗一番就休息了。」

  女侠又对两人福了一福,娉娉婷婷迈起莲足去了,只是黄蓉不知,庞达听完
她言语后,眼中却有莫名的光芒闪动。

  郭靖见爱妻走远,对庞达说了声少待,便又返回书房去取长袍,不想出来时
却不见了主薄的踪影。北侠只以为他等的不耐,先去回禀吕文德了,当下也没多
想,出府就往衙中而去。

  且说黄蓉方才虽在丈夫面前强颜欢笑,可待她走过转角处时,却终于绷不住
了,两行玉泪从眸中缓缓而下,划过白嫩的脸颊,顺着圆润精致的下巴滴落。幽
怨万分的美妇撑着油伞,在雨中毫无目的得缓缓而行,竟不知不觉往周阳小院的
方向走去。

  「臭木头,真是不知冷暖,哪怕只陪我温存片刻,蓉儿也知足了……哎。」
想这半月以来风餐露宿,期间多少艰辛苦楚不为人所知,回到家中本想与丈夫温
存一场以倾衷肠,可他却不管不问只去巡夜。

  黄蓉不禁委屈万分,暗暗责怪起丈夫只知晓护国保民的大义,却不解夫妻之
间的鱼水之情。

  「嗯?」

  待行到小院门口时,美妇才惊醒过来,看着屋中尚有烛光闪烁,又想起半个
时辰前与周阳未尽的香艳缠绵,尚带幽怨的雪脸上嫣红如霞,心中不禁把丈夫与
爱子比较一番。

  「若是靖哥哥有阳儿一半贪色就好,方才若是换做那小子,只怕在书房中他
便……」黄蓉遐想迭起,心中幽怨与欲火交织翻腾,竟冒出了丝丝冲动,想去爱
子房中继续方才被婢女打断之事,心道:「也不知阳儿睡了没,不如……去看一
看?」

  不过美妇尚存理智,也知回到襄阳后,不可再与爱子纠缠,便强自想把这念
头压下,但欲念一起如何能压的住?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因郭靖把心思全放在守备襄阳上,黄蓉只得把自身
的需求压抑隐藏,以至于夫妻两人这些年来床笫之事寥寥无几。这次外出寻药时
,女侠阴差阳错在小岛上被尤八奸淫了一夜,心中虽悔恨万分,可那一夜,高潮
迭起泄身无数的滋味却让她记忆犹新,况且这几日周阳又是百般亵玩,把成熟欲
滴的美妇撩拨的欲求不满,使得她暗自压抑的欲望如同洪水般破冲了心闸。

  绝色女侠持伞立于雨中,虽面露挣扎之色,可一双美眸却痴痴而视,看向院
内闪烁的烛光。方才丝衣薄裙因被雨淋湿,此刻清凉透心,可她的娇躯却渐渐滚
烫,就连小手握着伞柄也越来越紧。

  「哎……」片刻后,似是做出抉择,只听黄蓉轻叹一声,竟把伞扔于一旁,
走入了瓢泼大雨内,似是想让天降甘露浇灭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深夜之时,本应幽静万分,可雨水滴答之声,如同魔音般吵得女侠更加烦闷
,也让她心中的欲念根本无法冷却。

  待黄蓉回到正院后便着婢女取水,打算沐浴梳洗一番,也好缓解她疲惫不堪
的身心。过不多时婢女便准备完毕,女侠吩咐她下去后,便在镜台前立住,柔薏
小手微微一动,抽出头顶的簪子,顿时秀丽的青丝如瀑布般顺滑而下,她又轻解
丝带,罗裙飘落时,一具惊世绝伦的肉体便映在铜镜上。

  镜中之人容貌倾城,浑身肌肤嫩如凝脂,滑似美玉,在烛光下竟反射出了柔
和的光晕。圆润姣美的香肩下山峦起伏,两团鼓胀的白肉微微颤抖,峰尖还有艳
红的软豆点缀,似仙桃般饱满欲坠;紧致的小腹毫无一丝赘肉,如蜂似蛇纤细盈
盈,修长的美腿中更有一片精致却茂盛的黑色密林,两片粉嫩的花瓣似害羞般藏
于林下,遮盖住了幽深溢蜜的沟堑。

  看着自己如此完美诱人肉体,镜中人却毫无喜悦之色,只见她黛眉微蹙,手
持篦子轻捋起如瀑的青丝,自言自语道:

  「靖哥哥……若是你再不与我温存……只怕我会忍耐不住……被阳儿吃了去
……」

TOP

  第四十八章 浴起欲生

  二更已过,电闪雷鸣下,暴雨倾盆洒落,黑沉的天空似要崩塌一般。此时此
刻,原本就戒备森严的襄阳更是寥寥无人,唯有几队军汉披甲执锐,在各条街巷
来回巡查。

  巍峨巨城几无烛光,可把目光转到城西府衙,却见灯火通明。台阶前,一队
劲卒簇拥几个披蓑带笠之人,也不知是在此等候谁。为首那人年纪五十上下,正
是襄阳知府吕文德,这人倒是相貌堂堂,颔下还续有三绺文士长须,显得颇有几
分儒雅,但此时却焦急张望不断,所望之处正是郭府的方向。

  不多时,街道尽头传来阵马蹄踏水的声响,随即,几骑从转角疾奔而来,当
先一人正是北侠郭靖。

  吕文德这才面色稍霁,连忙与几位军将迎了上去,北侠勒停战马翻身而下,
把缰绳交与亲随后,对着久等多时的众人抱拳鞠躬,带着万分歉意道:「吕大人
,诸位,且请恕罪,今日我子归来,耽搁了些时辰。」

  听郭靖如此说,吕文德哪还有方才焦急的模样,连忙上前把北侠扶起,满脸
堆笑的说:「不妨事,不妨事,此乃人之常情。」而后他又握住了郭靖的手,面
带讨好道:「今夜之事倒是吕某所虑不周,且等明日相备薄礼送与府上,以贺郭
大侠父子重逢之喜!」

  郭靖连连推辞,却抵不过吕文德盛情难却,两人又寒暄了一阵,便翻身上马
,带领众人开始今夜的巡查。不过直到出发时,北侠都未察觉自家主薄不在,而
吕文德自郭靖来后,也把庞达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行人向东而行,恰好路经郭府,郭靖抬眼望向自家宅院,禁不住又想起方
才毫无怨言的娇妻,霎那间,些许愧疚涌上心头。不想吕文德毫不知趣,又连连
叙话,直把他心中歉意搅散。

  待郭靖转过头,与吕文德攀谈时,脸上也换成了坚毅凝重之色。只是北侠不
知,他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此刻正在自家后院偷窥娇妻沐浴,把天底下最为香
艳之景饱收眼底。

  半个时辰前,庞达目送黄蓉离去,绝色美妇丰韵窈窕的背影,使得他欲火骤
然飙升。想此人因郭靖的义举所感弃笔从戎来到襄阳,于蒙古南侵时出谋划策,
凭借自身才华在众多士子中脱颖而出,从而得到了郭靖与吕文德的倚重,也有了
与黄蓉接触的机会。

  那时庞达虽欣赏女侠睿智聪慧,可脑中并无半分亵渎之念,只把这份淡薄的
爱意埋于心底,从不外露,在一旁默默襄助郭黄夫妇二人。不想今夜,他见了黄
蓉因衣衫不整而外泄的春光后,一直压抑的爱意渐渐扭曲,变成了一股淫邪的占
有欲。

  方才听黄蓉要沐浴梳洗,此人脑中不由自主便起了邪念,待郭靖返回书房取
袍时,他见周围无人便悄悄溜了开去。

  庞达既是幕僚又乃郭靖军中主薄,往日常入郭府与北侠夫妇探讨谋划,因此
也对府中甚为熟悉,一路轻手轻脚,摸进了郭黄夫妇所居的别院中。院中空地却
有硕石累累,黄药师自小便教爱女奇门遁甲,黄蓉也对此道甚感兴趣,便在后宅
摆放了不少大石以练阵法,不想此时,这些石头却正好成了他的藏身之所。

  庞达在石阵后等了片刻,见婢女抬桶进得正房,便知黄蓉即将沐浴,可这人
却打起了退堂鼓。原来方才他头脑发热,经大雨浇淋后,有些回过神来,现下既
怕被婢女撞见,又觉得此举有违圣贤之道,况且他一向敬重郭靖,心中也满含愧
疚。

  犹犹豫豫间,他看婢女出得正房往院外而去,又见纸窗上美影闪动,似是屋
中尤物已开始轻解罗裙,香脱丝衿,心中的淫欲便彻底压倒了良知。

  这书生站起身来,把油伞一收,蹑手蹑脚往窗户处走去,似自我催眠般喃喃
道:「只看一眼,只看一眼我便离去……」

  大雨倾盆而落,院中滴答作响,倒是把庞达脚步声所盖。待他来到窗边,手
指轻捅向内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儒雅的脸庞变得狰狞,丑陋如色中饿鬼
一般!随即,他裆中也有一物耸立,顶着外袍直直杵到了石墙上,犹如帐篷的模
样,尺寸甚是惊人!

  这书生为何显露出如此骇人之态?只因有天下无双的瑰宝藏于此间,散着奇
光异彩,炫得他瞠目结舌。只见那瑰宝凝脂嫩肤压玉环,纤盈楚腰胜飞燕,秀靥
轻颦若西施,无骨香躯赛貂蝉。这一具惊世绝伦的丰满肉体,使得庞达忘乎所以
,把告诫自己的言语扔到了天边之外,贪婪如乞丐见到金山银海,双眼发直呆在
当场。

  而屋中的绝色美妇尚沉浸在幽怨之中,哪能察觉到屋外有人窥视,此时她正
立于镜台前,梳理如瀑般的青丝。过不多时,尤物美眸迷乱,鸾首微歪,端望了
一阵铜镜里的自己后,略带怨声道:「靖哥哥,若你再不与蓉儿温存,只怕我会
忍耐不住,被那混小子吃了去……」

  所幸女侠语气几近呢喃,话中的阳儿两字模糊不清,倒也没让偷窥之人听得
完整。可即便如此,这带满哀怨的低吟落入庞达耳后,却像此时屋外的巨雷轰鸣
,震得他心中狂跳不已:

  「她说的是何人?」不由自主,庞达便揣摩起谁是话中之人。所谓色令智昏
,想此人一向好谋善断,却因淫欲贯脑生出无边错觉来,竟暗道:「这城中不论
腹中经纶,亦或是模样长相,何人能与我相比?郭大侠怕也不行……莫非……莫
非她说的是我?」

  庞达只觉黄蓉所说的乃是自己,看着屋中尤物绝色容颜,羊脂白玉一般的肌
肤,心中兽欲渐渐压抑不住,口中也垂出了恶心的涎水。不想此时,屋中的女侠
又做出了火上浇油般的举动,直把屋外偷窥之人看的目瞪口呆,浑身欲血不禁沸
腾燃烧起来!

  原来端详自己的黄蓉,似是觉得尚且不足,竟在镜前翩翩起舞,那满含妩媚
之姿,恍若广寒仙子飘落人间。只见她玉臂轻抬,柔薏小手拂上了倾城俏脸,瀑
布般的青丝随鸾首微扬,直直泼洒而落;往下看去,纤细腰肢伴随无声韵律扭动
,使得山峦般的丰臀香摆不断,软熟温嫩的臀肉荡荡而颤,显得勾魂荡魄。

  而女侠曼妙转身时,一对饱满的乳球也跌宕起伏,像及了熟透果实摇摇欲坠
的模样;两条美腿似是羞于主人妖娆之举,进而紧紧相夹,可那片黑色丛林却若
隐若现,更显得诱人无比……

  「他娘的,怎能如此挺翘,这奶子……这肥臀……若是能捏上一把,此生也
无遗憾了……」

  庞达哪里看过如此魅惑撩人的舞姿,一双凤眼不禁越瞪越大,直似铜铃的模
样。想他往常自比古之君子,平日里一向文质彬彬,可现下也不禁从嘴中爆出粗
口,所幸雨声甚急,遮盖住污言秽语,不然以女侠的内力,定能察觉有人窥视。

  「且再多跳一些……这小腰竟能扭到如此……唔……」

  此情此景,使得庞达过于激动,张开的大嘴不断喃喃出声,竟说不出一段完
整的话语,而屋中起舞的绝色尤物却不知他心中所想。

  又转了一圈后,黄蓉却停在原地,白嫩柔荑落下时,秀丽无双的俏脸上幽怨
再起。她痴盯着镜子里那个风情万千的女子,带着赌气的口吻道:「身子再好又
有何用?这死木头也不知爱护怜惜,哼!」

  女侠顿了顿,心中又想起方才在周阳院前的内心煎熬,原本幽怨的神情也被
娇羞替代,低声呢喃道:「却也不能便宜了那个……那个混小子……」

  绝色美妇似是羞臊难当,音量也越来越小,到最后近乎无声,只让窥视之人
听清了「不能便宜」几字。

  想自古以来,男子本性皆贪色好疑,越是无法得手的女子,越喜欢揣摩其念
,意淫其身,上至帝王将相,下至乡野村夫无不如此。庞达虽才华横溢却颇为自
负,一向认为自己风度翩翩,潇洒倜傥,此时听了黄蓉的言语,再看她欲言又止
的娇羞模样,脑中错觉也渐渐加深,更认定她是要便宜自己,禁不住想推门闯入
屋中,痛痛快快与美妇颠鸾倒凤做上一场。

  可他毕竟是书生一个,此时虽色欲爆棚,贼胆却无比之小,只得继续偷窥不
敢妄动。

  黄蓉羞臊了半刻后,这才开始沐浴,走到桶边撩水擦身。如此下,本就雪腻
嫩滑的肌肤沾过水后,再被烛光一耀,更显得晶莹剔透,似白璧一般流光泛彩,
馋得庞达恨不得变成桶中热水,好能与这极品尤物肌肤相亲。

  女侠沾水完毕,坐于桶边的矮凳,美腿虽夹得甚紧,却还是把深邃幽香的缝
隙露了出来。

  庞达原先虽苦读半生,但在家中父母逼催下,也以成婚生子,所以略懂男女
之事,他见那妙处竟粉中透红,似未嫁的处子般,便知黄蓉与郭靖行房甚少。再
仔细一看,只见女侠阴阜精致玲珑,紧闭的花蕊更是窄小万分,丝毫不像有过生
育的模样,比起自家婆娘紫中带黑的丑屄,如何不是好上万倍!

  女侠粉嫩的妙处既让窥视之人啧啧称奇,也使得他裆中物件撑得甚疼,书生
那对淫眼丝毫不离绝伦娇躯,用手撩了撩长袍外裤,移动了下大屌的位置,心中
暗道:「当可称得上是花中名器,若是能与她云雨一场,我定要在这屄内射上三
次……不……五次都不够!」

  绝色美妇因心中烦闷,不知珍贵的禁地暴漏在他人的眼中,依旧在梳洗自己
的身体。她伸手取过丝巾,把胰子打好,先涂在雪嫩鹅颈上,后又把娇躯各个部
位抹匀。

  看黄蓉涂胸抹臀的动作,庞达更加心痒难耐,这人再无往常时的温文尔雅,
竟把裤带稍宽,手伸进裆中行起了套屌丑事。就在他撸到兴起时,却听屋中传出
一声撩人且压抑的呻吟,那声音婉转柔媚,勾魂荡魄,直把他的欲火撩拨到了极
限!

  庞达探头看去,不想却瞪大了贼眼,似是不敢相信看到了何事。可他虽如此
,上下撸捏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不多时,就听这书生闷哼出声,腰部连抽,只看
他满脸销魂的猥琐模样,似是已在裤中出精了!

  「啊……」

  原来黄蓉把浑身涂上泡沫后,便把丝巾抹到了双腿之间,也不知她是有意还
是无意,小手却在花蕊处拨弄了一下。顿时间,女侠香软的身躯猛得一颤,鸾首
微扬,樱桃小口中吐出了一声娇吟,原本夹紧的美腿竟也微微打了开来,露出了
两片娇嫩软肉。

  庞达也不管裆中满是粘稠恶心之物,定睛一看,见两片软肉间早已水光淋漓
,似是之前便有花露溢出,不禁微觉奇怪,心中暗道:「莫不是方才在书房中,
她与郭大侠在……」

  且不管这书生心中如何臆想,只说黄蓉过了一阵,才缓过劲来,倾城俏脸异
常酡红,像饮醉了一般,小嘴里也喃喃出声:「嗯……且不可再如此了……」

  不过女侠嘴上虽如此说,可持着丝巾的小手却似不受控制一般,又探向腿缝
之中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

  「啊!!!……」

  这一次黄蓉反应更加强烈,贝齿娆露,紧咬下唇,沾满泡沫的娇躯剧烈颤抖
,竟险些从矮凳上摔下。此时她美腿已然大开,妙处间的两片嫩肉像呼吸般闭合
不止,更从蕊口吐出了一股晶莹花露!

  霎时间,庞达只闻一股幽香扑鼻来而,直令他欲火更升,脑袋越趴越近,恨
不得从窗上小孔中钻进去嗅个仔细。

  「哈……哈……哈……」

  香躯娇颤不已,爱液溢涌而出,不想黄蓉搓弄了几下就停手,她只觉越是如
此,花房中越是空虚。原来这些时日,虽是半推半就与周阳缠绵,可成熟美妇却
甘之若饴,且她早已牢牢记住爱子尺寸惊人的肉器,所以此时此刻,小小手指如
何能够满足?

  「靖哥哥不在,阳儿那……我不能去……这该如何是好?」四下无人又欲火
焚身,黄蓉不禁在屋中左顾右盼,芳心焦躁之下,想找个能够替代手指的物件。

  待女侠看到墙角时,一对流波美眸顿时停在此处,只见墙上挂着个长约五尺
棍子,那棍乃是异木所制,两头甚粗中间稍窄,通体碧绿光滑发亮,正是师父洪
七公传给她的打狗棒。

  想黄蓉这些天来与周阳行不伦禁事时,无数次幻想过那混小子或因忍耐不住
,或是趁自己不备,用那根骇人巨物真正操弄于她。此时美妇痴盯着墙上挂着的
打狗棒,竟把那粗壮棒端与爱子巨硕的龟头比较了一番,心中只觉两物尺寸类似
,不禁生出了一个羞耻无比却无法抑制的念头来:

  「唔,和阳儿的那物却是大小相似……若是……也不知我能否消受的了?可
……这是师父他老人家亲手所传,怎能拿它来……」

  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女子因好奇之心,而遇不幸之事,轻则失身于贼,
重则陷入淫窟香消玉损。黄蓉虽冰雪聪明,可也是凡间女子,在今夜与爱子乳交
被婢女打断后,她就欲火盈胸把持不住,向丈夫撒娇求欢不想却被推脱拒绝。

  此刻幽怨与欲火交织燃烧在她心中,让女侠似屋外窥视之人一般失去了理智
,生出了一股近乎于疯狂的执念。

  片刻后,美妇扶着桶边站起,俏脸上原本犹豫的神情消失不见,美眸中的怨
气大盛:「哼,我便放纵一回……」

  女侠略显急切,取了个小木盆冲洗娇躯上的泡沫,顿时间,水气弥漫暗香盈
房。片刻后,一具散发著柔光的女体从薄雾中显现,肌肤娇嫩如雪,还泛着丝丝
嫣色。

  可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她手上多了一根碧绿的长棒。随即,绝色人妻轻抬
玉腿迈入桶中后,半坐半躺在水里,鸾首向后一靠,满头青丝飘然垂落桶外。

  也不知是桶中水温较高,还是自身的欲念越烧越旺,黄蓉已陷入熏然幻境中
,一直未停止的臆想也让她迷失了自我。等她再抬眼看时,手中的打狗棒已变成
爱子的阳具,那硕长粗壮青筋暴轧的屌身,那紫红充血冒着热气的龟头,让美妇
心生紊乱的同时,又夹杂着莫名紧张,持着打狗棒的小手竟然在微微颤抖,酡红
满布的俏脸也透着丝丝激动。

  「今晚……就便宜你这混小子了……」

  似是终于在心中想通了,美妇神情媚色无边,玉臂一动后,把打狗棒抵在了
腿间泥泞不堪的花蕊处,轻呼了一口气,手腕这才微微使力,粗大棒头缓缓插进
了娇嫩的屄口。

  「嗯……啊!!!!!」

  不想即使黄蓉心中做好了准备,可那棒头还是太过粗大,微微插入嫩屄一寸
后,就使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痉挛起来。此时女侠身在水中,看不见她腿间有多
少爱液飞溅,但若从水下观察,便能发觉被棒头撑爆的花蕊处一片混乱,娇嫩软
肉不停收缩含裹棒身,更吐出了无数股明显的水痕!

  黄蓉只觉棒头似擎天巨柱一般,虽然缓慢,却毫不留情的侵入进自己的体内
,花径中的嫩肉也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竟都抽搐了起来。霎那间,疼痛混合著
瘙痒,酸胀交织着舒爽,不适之中,却有巨浪般的快感从屄内滋生,如雷似电急
速蔓延至整个娇躯。

  这打狗棒,或是周阳的巨屌,轻插之威,竟使得闺怨艾艾的美妇直达欲峰之
巅!

  女侠哀鸣一声,似条白蛇般在桶中扑腾不止,激起水花浪朵无数,四溅溢涌
出澡盆外。纤腰蛇动,水气肆乱,雪臀扭摆,薄雾纷飞,澡盆中似装满了煮沸的
开水,一直到半刻后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等水雾散去,却见绝色人妻美眸紧闭,竟在水中快活的晕了过去,可即使是
昏迷中,柔薏小手却仍紧紧护住棒身,似是怕脱离了快乐之源。

  如此场面可馋坏了偷窥的庞达,方才见黄蓉停下手中拨弄的动作,起身冲洗
娇躯上的泡沫,他不禁略感遗憾,只觉今夜怕是止于此处了。不想等冲洗完后,
竟然发现女侠手持碧绿竹棒,这竹棒他如何不认得,正是号令天下第一大帮的打
狗棒。

  当时庞达以为偷窥之事被屋中察觉,美妇要持棒打杀于他,顿时就想逃之夭
夭,可此人虽能在军中运筹帷幄,此刻却失了胆气,心惊肉跳下,一双腿丝毫使
不出劲来,直要软倒在地上。

  就在他被吓的即将失禁之时,却见黄蓉转身持棒进入澡盆内,似并无察觉窗
外有人,不禁压低声音长出一口气:「呼……好险……」

  庞达身躯泛凉,冷汗直冒,心中那股邪劲也渐渐消散,系上裤带后便欲转身
逃走,毕竟能一窥黄蓉的裸体已心满意足,况且今夜乃是他前来唤北侠巡城,若
是自己再不出现,定会惹人生疑。

  可这书生见女侠持打狗棒进入澡桶内,不禁好奇她要做甚,当下打算多看一
眼再离去,哪曾想,却被他瞧见比方才香艳万倍的情景。

  「她持棍入盆,莫不是要……入他娘!果真如此!!!」

  澡盆中虽水汽弥漫,庞达却仍能瞧见黄蓉的淫举乱动,但待女侠以棒插穴,
并剧烈扭动起来,盆中艳景就被薄雾缭绕遮盖。

  窥视之人的目光被阻挡,只能看见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搭在桶外,紧张的晃
动不已,直似主人受到了极大的痛楚,精致的莲足颤动连连,青葱般的脚趾时绷
时倦。

  待水汽散去后,让他目瞪口呆的情景映在瞳中,只见打狗棒正如他心中所想
,插在若隐若现的粉嫩妙处中,而绝色美妇也不知太过快活还是太过痛苦,竟晕
了过去。

  窥视之人难以置信,他欣赏爱慕的女侠一向举止端庄,不想……不想私底下
竟如此……

  庞达却不知周阳这几日是如何亵玩他心中,或是全中原男子心中的女神,若
是知晓,此人怕是会对黄蓉此举饱含理解,更会对荒唐子心怀切齿之恨!

  眼前的艳景虽让庞达心生彷徨,却也使得他胸中已熄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
起来,竟比方才还要旺盛数倍!直烧的这书生血脉贲张,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他见澡盆中的极品美妇不省人事,看情形一时半刻都醒不过来,心中淫邪之
念暴涨狂升,脑海里更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

  「推门,进房,今夜她便是你的了!」

  那声音带满诱惑,使得庞达面露狰狞之色,脚下不由自主向旁移了两步,手
也推向紧闭着的房门。若是此时他能进得房中,再把坚硬的大屌操进女侠嫩屄中
猛操数次,想必黄蓉即便是醒来,以她尚处于高潮余波中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在
男人奸淫下香颤娇啼,碾转承欢一夜,直到子宫中再也容纳不下男精为止。

  就在这书生要闯进屋中,实现心中夙愿之时,却听身后传来几句女子的对话
,使得他停下当前的动作,只听道:

  「绣儿!你走的稳当些,若是这桶水洒了,夫人定会责罚你的!」

  「萍儿姐,绣儿晓得啦。」

  庞达急忙回头看去,见院门处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从别院侧门逃了出去,不想慌乱之下却把一只靴子拉在院中。

  可惜这胆小如鼠之人不知接下发生何事,不然定会捶胸顿足,后悔莫及。若
是他此刻能躲藏起来再伺机而动,今夜必能如愿沾污房中昏迷的美妇,而且事后
还能以先前所见为要挟,逼迫女侠变成胯下的禁脔,夜夜淫虐这绝色人妻。

  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人虽是饱学之士,不想关键时刻,竟还不如市井
间的泼皮有应变之智。

  片刻后,只见两个婢女提着灯笼雨伞来到厅前,肩上还挑着扁担木桶。这两
人乃是黄蓉贴身丫鬟,此时是来添水,不想阴差阳错下,却救了自家主母。

  待她俩把木桶卸下,吃力的提到门前后,年纪稍大名为萍儿的丫鬟,对着门
里轻声唤道:「夫人,我来给您添水了。」

  两个丫鬟已在郭府待了数年,了解自家主母的脾气,先前黄蓉吩咐她们备水
时便有不豫之色,此时听里面无人应声,只得一脸紧张在门外等候。

  「咱俩且先去隔壁等候,一会夫人唤咱们时,且再过来。」

  过了良久,两个丫鬟也未听到屋里的回应,萍儿使了个眼色,拉着同伴的手
往旁边厢房走去,不想走到一半,那唤作绣儿的丫鬟险被一物绊倒。两人打着灯
笼看去,见一只男靴落在院内,以为是少爷今日练功时拉在院里,便蹲起身拿在
手中。

  不想端详之下,两个丫鬟面色惨白,原来这布靴不是少爷与老爷平日所穿之
物。

  这后宅除了郭靖郭破虏,还有今日搬来的周阳,往日里几无其他男子能入内
,此时主母黄蓉正在沐浴梳洗,可院里竟出现了一只男子布靴,这等莫名怪事让
两个丫鬟心生惊疑,面面相觑傻在原地。

  呆了半晌,绣儿轻声道:「萍儿姐,不如去告知夫人?」

  萍儿倒是心中玲珑,连忙把男靴揣在怀中,悄悄对同伴轻声几句:「天知地
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跟外人讲,不然咱俩又得被夫人责罚。」

  第四十九章 藏朦引祸事

  清晨时分,几近整晚的暴雨终于停歇,天边出现瑰丽朝霞,灼热异常的骄阳
也遥遥升起,给人间带来盛夏的气息,也把昨夜存留在城中的阴霾给驱散。

  前些年,黄药师也不知从哪寻了些奇花异草,此刻郭府后院满是盎然之色,
颗颗晶莹的雨露如泪儿般,藏于树叶花瓣嫩草间,待微风一扬滴滴而落,更有一
股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

  后宅小院中,一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手持短刀连连劈砍,直把面前的空气
当作仇人。这人正是周阳,想这几日一路舟车劳顿,他也甚为疲惫,昨夜拿着黄
蓉的肚兜套弄一次,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不过此子毕竟年轻力壮,且与英雄爹
爹相认后也激动不已,睡足了几个时辰便泱泱醒来,见天色尚早又无所事事,便
来院中练习武艺。

  「小杂种,待我回头再慢慢收拾你。」荒唐子面露凶色,每狠劈一刀,嘴里
便嘟囔一句。

  自昨晚被郭芙姐弟栽赃,他对郭破虏的憎恶有增无减,更对亲姐生出了厌烦
之感。美妇用自己的身子劝慰爱子后,只化解了周阳对郭靖的怨气,却无法让这
正处好勇斗狠年纪的青年平静下来。

  「好刀法!」此子练武时倒算专心致志,丝毫没察觉有人正在窥探,狠狠劈
了几刀后,却听院外一阵喝彩。

  闻声后,周阳回头一看,见身着淡黄罗裙的丽质少女站在院口,正是他亲妹
郭襄。想此子平日里虽荒唐好色,可也极为记恩,否则不会在黄蓉身种春毒之际
舍命引敌。昨日,这小丫头在自己即将被围殴时挡在身前,又在父亲要责罚之际
替他开口辩解,郭襄的种种善意,使得周阳对这妹子心怀无比感激。

  此刻,他见小丫头到来,连忙停手收刀,呐呐问道:「妹,妹子,你怎地来
了。」

  郭襄也不回答,只是歪着小脑袋盯向他,面带莫名的笑意。周阳没头脑了一
阵,才想起来自己上身赤裸,顿时脸色一红,慌慌张张披上了外袍。

  毕竟是习武出身,小丫头倒也毫不介意,待荒唐子穿上衣裳后,便走到他身
边,调皮的刮了刮小脸,轻笑道:「周家哥哥,我都不羞,你羞个甚,嘻嘻!」

  想周阳与黄蓉独处时,向来随心妄为,既能使出百般手段调戏绝色人妻,又
可厚颜无耻说出无数污言秽语。可这荒唐子面对郭襄,却万分慌乱起来,只觉这
娇憨纯真的妹子可爱至极,离她近些都是一种亵渎。

  看着眼前略显稚嫩,却有其母般美貌的小脸,周阳紧张的满头大汗,嘴上略
带讨好,却磕磕巴巴道:「妹……妹子,莫要取笑我啦……我这不是怕……」

  「好啦,周家哥哥,爹爹让我喊你去吃早饭。」郭襄看他一脸窘迫,也没继
续逗弄,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递去,轻笑道:「给你,快擦擦汗吧。」

  小丫头离得越近,越让周阳如临大敌般不敢乱动,生怕举止粗鲁吓着自家妹
子。他看了看郭襄递来的手帕,哪敢伸手去接,那手帕纤尘不染,且还带着丝丝
少女的体香,而他练武完毕一身臭汗,如何使得这干净纯洁之物。

  不想郭襄见眼前的青年不动,竟持手帕擦了一下周阳额头的汗水,后又塞到
他手中,略带责怪道:「你就擦嘛,怎地婆婆妈妈的,喏,拿着。」

  周阳先是一惊,而后心中又觉温暖无比,他也是豪爽之人,见自家妹子都已
如此,当下也不在遮拦。而郭襄见他听从自己的吩咐,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小
丫头往前凑了凑,掂着小脚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小声喃喃道:

  「倒是与杨大哥身高相仿……,」

  「妹子,哪个杨大哥?」

  周阳一边擦汗一边看向郭襄,见她面露思念之色,心中好奇便出声问询。小
丫头玉脸一红,眨了眨眼,乖巧回答道:「便是名满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杨大
哥,数年前一别,也不知他现在……」

  似是想到什么,郭襄满含期待,随即看向周阳,问道:「周家哥哥,上次龙
姐姐来时,我因有事没能与她相会,你……你在外许久,可曾听闻过杨大哥的消
息?」

  「唔,娘亲跟我说过,杨夫人此时怕是在追寻圣手一怪方林,而杨大侠应在
终南山闭关,其他的哥哥就不甚清楚了。」周阳说完后,见自家妹子的小脸略显
黯然,顿时涌出些许不忍,冲动之下便道:「妹子,你可是想寻杨大侠玩耍?改
日我陪你去就是。」

  「真的嘛?那太好了!爹爹与娘亲一直嫌我年幼,不让我外出远游,若有兄
长陪伴,他们定会同意!嘻嘻!」郭襄面露惊喜,小手不禁抓住周阳袖口,直把
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荒唐子傻里傻气,像呆头鹅般挠了挠头,逗的小丫头捂嘴
轻笑不已。

  待郭襄笑完后,又凑近周阳耳边,悄悄道:「周家哥哥,不不,是兄长,昨
日爹爹已全都告知我啦,若是闲时我便来寻你,兄长可要给襄儿讲讲最近江湖上
的趣闻,可好?」

  「这,你都知道了……」

  周阳更加手忙脚乱,他不知昨日郭黄夫妇商量的结果,只以为自己要隐姓埋
名段时间,不想爹爹竟把此事告知妹子。

  一想到能光明正大的与父母姐妹相认,荒唐子开心之下连连点头,郭襄见他
答应,也欢喜不已,又道:「兄长歇一会后且去前厅吃早饭,娘亲想必已起来,
我这就过去啦。」

  小丫头说完后,蹦蹦跳跳往院外走去,待到院口时,她回头笑道:「兄长可
要快些过来,不然爹爹与娘亲又该责怪我啦。」

  「嗯,我马上就去!」

  周阳连忙点头应声,可此时郭襄已转身出了院门,随她一同而去的,还有一
连串银铃般的娇笑:「还有手帕,莫忘了洗干净再还我。」

  「好!」

  自家妹子虽天真烂缦,却善解人意,让周阳本就深存的感激又多了几分,不
禁暗自发誓,改日定要圆了她的心愿。而且荒唐子对神雕侠侣也甚为好奇,几年
前的襄阳之战,杨过投石击杀大汗蒙哥后,威名远震天下,武林中便把杨过与郭
靖相提并论。

  如此盖世英雄,谁不想见上一面,况且他更曾听闻小龙女之容与黄蓉不相上
下,脑中也生出了想要对比双姝的念头来。

  「嗯……应当是娘亲更胜一筹。」

  周阳返回屋中梳洗了一番,又把郭襄的手帕洗净,这才往前厅而去。待进得
厅中,便发觉郭黄夫妇,与姐弟几人早已围桌而坐。

  巡夜一晚的郭靖正斜靠在主位上,样子略显疲惫,想来是有些乏了,但看到
他后兀自打起了精神;旁边的黄蓉却不知是何缘由,瞧见他时,俏脸嫣红不已,
却把美眸移到了别处,直把这荒唐子看的心中一紧;而郭襄则用白嫩柔薏托着小
下巴,似是等得饿了,虽面露笑意对着周阳,却对他做了个鬼脸,至于郭芙与郭
破虏,则被周阳自动无视了。

  看此情形,周阳连忙抱拳行礼,嘴上道:「爹爹,娘亲,孩儿来晚了。」

  「无妨,阳儿你且赶紧坐下吧。」郭靖站起身来,威严的脸庞上透着丝丝慈
祥,挥手招呼周阳入座。北侠本就深怀愧疚,方才听小女儿说爱子竟不顾疲惫早
起练功,心中怜惜的同时,也甚为满意他如此刻苦。

  不想周阳听完却没动,只把眼睛瞟向黄蓉,流露出了问询之意,可美妇没理
会,只是含羞带怪的瞪了他一眼,流波美眸中却蕴藏着万种风情。人妻这充满诱
惑的媚态,让荒唐子莫名摸不着头脑,他哪会知道昨夜黄蓉在浴中发生了何事,
不禁愣在了原地。所幸郭襄起身,拉着他坐在了自己旁边,这才把尴尬无形的化
解。

  食之不语,等到饭毕,郭芙似极为不愿跟周阳坐在一桌,起身便要离去。黄
蓉开口唤了她一声,让大女儿乖乖坐下后,又与丈夫使了个眼色。

  郭靖便把昨夜与她商量的言语告知子女,黄蓉更让周阳把后背亮出,示意丈
夫与儿女们瞧她刻的「精忠报国」四字。荒唐子听她话中之意,便猜想到女侠做
何打算,心中对此安排也无甚意见,老老实实的任凭母亲摆布。

  姐弟三人看完后,皆是惊奇不已,不过郭芙与破虏脸色依旧难看,而郭襄眼
中亲近之色更增。小丫头见周阳穿衣完毕,乖巧的起身福了一福,嘴上道:「嘻
嘻,襄儿见过兄长。」

  周阳也对妹子拱手行礼,不想郭襄又去拽郭破虏,让他也给兄长见礼。憨憨
少年在父母的注视下,只得闷哼一声,随意对周阳拱了拱手,嘴上道:「……破
虏见过兄长。」

  周阳志得意满,只觉终于压了这人一头,脸上这才喜笑颜开,不想却听郭靖
说了句话,立刻让他从高兴万分变成了烦躁不堪,只听北侠道:「阳儿,破虏,
以后每日晨时且来后院,为父陪你两个练武。」

  北侠这句话直似让周阳吃了个苍蝇,原本自得的脸上顿时乌云满布,禁不住
瞪向郭破虏,却没想到对面的青年,此时也正怒视于他。

  就在他俩大眼瞪小眼时,却听「噗嗤」两声轻笑,周阳回过头去,见郭襄虽
别过小脸不看,却似忍笑一般娇颤连连。而黄蓉也面露无奈,苦笑不已,待她看
了看两个让人头疼的儿子后,开口道:「好了,你兄弟莫要再在起龃龉,省得辜
负你们爹爹的一番苦心。」

  兄弟俩虽互相厌恶对方,可在郭黄夫妇的注视之下,只得点头称是。黄蓉又
交代子女们今日之事乃家中私秘,绝不可讲于外人耳中,便让他们各自散了。

  女侠扶着丈夫去偏房休息,便打算去准备午间宴席的食材,只是临走时看向
床上熟睡的男人,心中埋怨又起,暗道:「死木头,有时间去教那俩小混蛋,也
不知晚上来陪陪我……」

  晌午时分,郭府门前处,郭靖携周阳与郭破虏迎客。虽是庆祝爱子归来的大
喜事,可因襄阳正处于战时,北侠只请了不当值的同僚与下属,好在黄蓉心思玲
珑,多做了些酒肉菜肴,着侍卫送与其余诸人。

  「郭大侠,恭喜恭喜!俺老韩今日可是空着肚子来的,哈哈哈!」还未下马
,韩如虎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这浑人今日本应当值,却逼着副将顶替自己,跑
来郭府参加宴席。

  「如虎,且快进去吧。」郭靖知这憨货干的好事,可也明白他的性子,只得
摇头苦笑。不想韩如虎眼尖,瞧见郭破虏躲在郭靖身后,便把他与周阳小哥俩拽
了过来。

  「啪啪」两声,熊掌般的大手便拍在了两人肩上,韩如虎似问似吓道:「咦
,破虏你躲个甚子?怕韩叔吃了你不成?」

  见郭破虏呐呐不敢出声,这憨货便把头转向周阳,大笑道:「你这娃儿倒是
不怕老韩,不错不错,那个甚么子可教也,一会且用大碗与你小酌怡情一番,哈
哈哈哈!」

  听闻此话,郭破虏不禁心中一喜,这位军中悍将直如亲叔伯一般,他哪会不
知韩如虎是何等海量。这段时日黄蓉不在,他可是被此人偷偷祸害了好几次,还
因醉酒不省人事,被爹爹责罚了一顿。

  此刻,郭破虏见韩如虎要灌这小泼皮,顿时幸灾乐祸起来,不想荒唐子听完
脖子一梗,嘴上硬道:「谁怕谁,一会且与你见个高下。」

  「阳儿,不得无礼,怎能与你韩家叔叔这般讲话。」

  郭靖神情一绷,顿时开口斥责,北侠心中虽怪周阳没大没小,但更多是不想
让他与爱将拼酒,怕那爱子吃多了伤身。周阳闻言后,只得对韩如虎抱拳行礼,
可这憨货却丝毫没在意,反而还对他起了兴趣,当下也不急着进入府内,站在小
哥俩身边闲聊了起来。

  过了半晌,见宾客齐至,郭靖便带着周阳哥俩与手下爱将进入府内。不想到
了厅前,北侠似是想起了些甚么,停下脚步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

  「怎地……庞先生没来?」

  「啊,老虎给却忘了,庞主薄说身子不太爽利,托俺知会您一声。」韩如虎
大大咧咧,等他回答完,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书生的身子骨也忒弱了,吃些
风雨便病倒。」

  原来庞达昨日逃了去后,到得街上才发现靴子拉在别院之中,可慌乱下也不
敢再返回去捡。这人急急回家换了身衣裳,便去与郭靖吕文德汇合,找了个借口
,也没让两人察觉异样。胆战心惊过了一夜,庞达只觉自己丑事暴漏,没从襄阳
跑路便算不错,哪还有胆量再来郭府赴宴,他却不知萍儿两个丫鬟怕被黄蓉责罚
,早把那靴子处理了。

  「如虎,不可如此说。」郭靖听智囊生病,不禁有些担忧,吩咐道:「破虏
,且与你二姐一起寻些药材,下午便替为父送过吧。」郭破虏点头称是,四人便
进入厅中。

  因大半同僚都没到场,所以今日午宴的规模也不大,倒是黄药师的出席让郭
黄夫妇与子女们惊喜异常,北侠也着周阳给外公重新磕了几个头。

  东邪昨天在驿站,已听女儿详细诉说,今日也是老怀甚慰,把外孙扶起端详
了一番,朗声道:「汉书有云,夫唯大雅,卓尔不群,阳儿,以后你字便为子卓
吧。」

  「妙哉妙哉,大雅君子,于安思危,以远咎悔,黄岛主,此字取的妙啊,娃
儿也愿你以后卓尔不群!」吕文德也是饱学之士,听闻黄药师所言,连忙起身附
和。

  在场之人皆是连声恭贺,郭靖心中激荡之下,不停对着周围的宾客鞠躬作揖
,又吩咐周阳对着叔伯们行礼,喧闹了一阵后,这才开始宴会。

  宴席的菜肴乃是黄蓉精心烹制,虽无甚珍馐之物,可样式却精致无比,更兼
色香味雅四意俱全,使得众人尽皆胃口大开。只是吃到一半时,郭靖却不见了韩
如虎的身影,转头一看,却发现他竟跑到了小一辈的桌上,正与周阳拼酒。

  北侠担忧之下,不禁想起身过去阻止,怎料却被吕文德缠住,只得与他攀谈
起来。黄蓉看在眼中,也知丈夫是何意,对郭靖摇了摇头示意无妨后,便往那喧
嚣之处而去。

  半个时辰前,发现韩如虎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后,险些让郭破虏如鸡仔一般
,吓得叫出声来。而络腮悍将一到,就硬逼着小哥俩吃酒,破虏无奈,只得苦着
脸,像喝药般把酒水饮完,不想周阳却连眉头都不皱,陪着他连干了数碗,把这
憨货喝的直呼痛快。

  就在荒唐子鲸吞虎饮时,不想却被人从身后拉了一下,他回头看去,只见女
侠对他使了个眼色。此子脑中虽懵,却还是站起身来,跟着美妇走到了一旁。

  黄蓉把一个药丸塞到周阳手中,又狠拧了一下他腰间软肉,轻声道:「混小
子,少饮些黄汤,若是你酒醉出丑被你爹爹责罚,可别怪为娘没提醒你。」

  娇慎完,美妇又带着一丝关心道:「这药丸乃是你外公所制,能解酒的,吃
了吧。」

  女侠却不知,此时若是让这荒唐子吃醉过去,下午的惨事也不会发生,可把
这药丸一给,自己却遭了殃,那祸事直让美妇几天都下不来床。

  「知道了娘亲,嘿嘿,你不生我的气了吧?」不想荒唐子却猛一伸手,捏住
女侠嫩滑的柔薏把玩了起来。美妇哪知爱子胆子如此之大,美脸顿时嫣红无比,
心中更是羞臊交加,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却不敢用力挣脱。所幸两人背对而向
,众人又专心眼前的美食,倒也瞧不见此时的光景。

  「混小子,你疯了,快放开我。」黄蓉羞急无比,连忙低声责怪,可脑中不
由自主想起昨夜醒来时的画面,娇躯一时间也酥软起来。

  昨夜她昏迷了近一个时辰,等醒来时桶中热水早已凉了,而那根打狗棒却依
然插在嫩屄中。女侠虽暗骂自己糟蹋师父传予的宝物,却没把这与爱子巨屌尺寸
类似的物件给拔出,只因那棒头仍旧源源不断,给她提供着惊雷一般的快感,直
到丫鬟第二次来添水,闺怨艾艾的人妻才恋恋不舍的作罢。

  臆想中,轻微一操便使自己昏迷的男子就在身边,使得美妇不禁对爱子,以
及他裆中的物件生出丝丝惧怕,怕以后再与他不伦缠绵时,自己会忍耐不住。而
且女侠一想到那巨枪的威力,就不由自主浑身燥热,连腿间都有股灼烧感犹然而
生,芳心颤抖不已,又暗自盼望,想再次品尝昨夜至高无上的快乐。

  如此之下,绝色人妻便筹措不安,往常七窍玲珑的头脑,也被身边的青年搅
成了浆糊。其实这状况就好比习武之人使用兵刃,耍了次百八十斤的狼牙棒后,
虽不甚适应,可再换一把单刀演武,不免有些索然无味。

  越是如此想,黄蓉的娇躯也越酥越软,险些倚在周阳身上,所幸四周宾客满
堂,荒唐子也不敢逼的太过,轻轻刮了一下小手,便松开了女侠。

  两人分开后,周阳又回了座上,趁着韩如虎祸害郭破虏时,偷偷吃了药丸,
后又与这憨货继续拼酒。而黄蓉回到座位后,虽在继续应酬旁人,一双美眸却似
磁铁吸引,时不时看向爱子所坐的方向。

  一个多时辰后,主客尽欢,皆满意散去。也不知是那药丸真有奇效,还是韩
如虎身负要责不敢多饮,周阳在他频频灌酒之下竟没醉倒,气的这军中悍将连连
叫嚣,要再找机会收拾这小厮鸟。而这一场酒下去,周阳与破虏的关系竟也拉近
许多,他俩毕竟是少年心性,恨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现下虽不是兄友弟恭,却也
不像原来那般互相不理。

  郭靖把宾朋一一送走,这才返回厅中,这几日便是小龙女约定的归来时间,
他需与岳父去驿站守着武林群雄,以免魔教再次偷袭。临走时,北侠心系两个儿
子饮酒过多,便交待妻子替他探望一下,黄蓉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家中。

  且说她与丫鬟收拾完残羹剩饭,不禁也担忧起周阳来,美妇顾不得疲惫,便
前往小院而去,不想走到院外时,却听墙内传出阵阵娇笑。

  黄蓉心中微奇,急走几步来到院内,一看之下便知方才的笑声因何而来。只
见周阳脸蒙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摸索,而郭襄却躲在一旁,兄妹两人正在玩藏朦
之戏。

  原来郭襄在宴会结束后,百无聊老,便来寻周阳与她讲江湖趣闻。这丫头自
小便玩心甚重,待长大后郭靖黄蓉夫妇忙于正事,甚少有时间陪她;姐姐郭芙与
她性格相冲也已成婚,平日不喜与她玩闹;郭破虏更是个闷葫芦,就连放个屁都
不带响的,只知刻苦练功。

  而周阳无父无母,自小便接触了各色人物,性格较为外向洒脱,所以郭襄自
昨日见到他后,心中便极为欢喜,只想与荒唐子亲近。两人聊到兴起时,小丫头
便央求兄长陪自己玩耍,周阳心中感激自家妹子,又是酒劲上头,也不管这游戏
幼稚非常,忙不迭一口答应下来。

  「娘亲,你来了,呀!」

  「妹子,你输了,这下轮到你来捉我,哈哈哈!呃,娘亲……」

  郭襄见娘亲到来,急忙欠身行礼,不想因开口说话,被周阳逮了个正着。那
荒唐子酒意有些上头,见捉着妹妹赢了一局,便把丝巾取下放声大笑,但笑到一
半时,因瞧见美妇戛然而止。

  黄蓉见这兄妹俩感情融洽,心中也高兴非常,嘴上不禁揶揄道:「你们倒是
在这玩的开心,只留娘亲一人在前厅收拾。」

  郭襄连忙上前几步,抱住黄蓉的腰肢,似个婴孩般撒娇道:「辛苦娘亲了,
是襄儿在房中无聊,央求兄长陪我玩耍,娘亲你莫要怪罪兄长啦。」

  美妇拧了拧女儿的小鼻子,既含宠爱,又带责怪道:「你这丫头,一天疯疯
癫癫的,我看将来谁敢娶你。」

  闻听此言,郭襄羞臊不已,在母亲怀中连连扭动。黄蓉却没理她,又转过头
看向周阳,见他俊脸通红,似是醉意上头,便问道:「你吃了那么多酒,怎地不
休息休息?」

  周阳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大笑道:「娘亲,你予我那药丸真是奇妙,我差些
把老韩,不不,是韩家叔叔喝趴下,哈哈哈!」见美妇俏瞪了自己一眼,荒唐子
连忙改口,直逗的母女两人娇笑不已。

  不过周阳毕竟与韩如虎吃了近两坛烈酒,那解酒药丸虽然奇妙,可也有了六
七分的酒意,之前见黄蓉媚态撩人,他便心痒难耐。此刻绝色美妇近在咫尺,又
笑的花枝招展,不禁越发的想与她亲热一番。

  荒唐子醉眼滴溜溜一转,不禁生出了个歪点子来,便对女侠劝道:「娘亲,
这藏朦我与妹妹两人玩甚是无趣,我看你左右无事,不如一起?」

  「就是就是,娘亲你也许久没陪襄儿了,今日与我跟兄长一起玩耍吧?」郭
襄丝毫不知周阳脑中溢满了坏水,听他说完也兴奋不已,忙从黄蓉怀中抬起头,
对着母亲连连撒娇。

  美妇自成年以后,何曾玩过这等小孩把戏,便想要开口拒绝,可见儿子与女
儿都满脸期盼的看着自己,心中也犹豫起来。

  「好吧,那娘亲陪你们玩上一阵便是,规矩是甚么?」犹豫了一阵后,也不
知是黄蓉想与儿女们亲近,还是她童心未泯,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小丫头见母亲答应陪自己玩耍,高兴得欢呼不停,连忙告诉黄蓉自己与周阳
定的规矩,只听她道:「范围是整个院子,屋子里也可以躲藏,娘亲可不许用轻
功。」

  黄蓉又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三人便开始在院中玩起藏
朦。方才郭襄被周阳捉到,此次该轮到她来捉人,荒唐子给小丫头带上丝巾,领
她走到一颗树后,便让郭襄开始倒数。

  黄蓉也不知多少年没玩过这等游戏,一时间竟不知躲在哪里为好,周阳见状
连忙拉她进了偏房,示意女侠藏在柜子中。

  「十,九,八,七,六……」

  这院子在周阳之前无人居住,所以柜子也是空空,柜里倒是甚为宽敞,容纳
两个体型如黄蓉这般的人,还能有些余地。女侠不知荒唐子是故意如此,此时听
到屋外已经女儿已数到六了,便按照周阳之意躲在柜中。

  「五,四,三……」

  虽是童孩的游戏,可与子女一起玩时,黄蓉也生出了些紧张感,况且柜中一
片黑暗,也使得她心跳略微有加速。不想屋外的小丫头数到三时,柜门却被打开
,一个浑身酒气男子钻入其中,正是周阳。

  女侠吓了一跳,便欲开口问询,可闯入之人却捂住她的嘴,喷着酒气在耳边
轻声道:「娘亲,这屋中却没地方了,且容孩儿也在此藏身。」

  「二,一,襄儿要开始啦。」

  黄蓉小嘴被紧捂下说不出话来,又听屋外郭襄已经开始捉人,心中虽又惊又
羞,却也没挣脱爱子,只得双手抱腿而坐,给他腾出些地方。待周阳把柜门轻轻
关上,黑暗又重新笼罩柜中,只剩美妇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柜中本甚为宽敞,可周阳高大,待他进来后,黄蓉只得与他紧挨在一起。此
刻已到盛夏,天气酷热,两人穿着都甚薄,几近肉肉相贴。闻着身边青年因吃醉
后更加雄烈的男性气息,美妇心中的刺激感也越发强烈起来,就连整个娇躯都渐
渐火热泛软。

  不过黄蓉毕竟已为人妻,又是其母,虽与周阳紧紧相挨,却丝毫不敢乱动,
但荒唐子却无甚顾及,他本就心怀不轨,乖了片刻后,便往女侠一侧移了移,大
手更是攀上她的腰肢。

  「阳儿,你要……!」

  「嘘,娘亲,且容我挪挪,窝的慌。」周阳丝毫不停,竟把美妇整个人抱起
,放在自己腿上。黄蓉哪敢反抗,生怕挣扎动静太大引来郭襄,只得背贴胸膛,
往爱子胯间相坐,更心中替这他开脱道:「阳儿说得有理,他身材高大窝在柜里
,确实难受,我俩如此坐下,便都可以舒展开来。」可女侠却不知,荒唐子摆弄
她的姿势极为不雅,正是男女交合中的山羊对树之态。

  就在黄蓉替爱子开脱时,周阳也已调整好了两人的坐姿,女侠只觉自己的莆
一落下,丰臀便立刻被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抵住,两个温香且熟透的臀瓣不由自
主便夹住了那物。

  美妇哪能不知道自己臀下乃何物,想这东西困扰了她多少时日,搅得她白不
能起夜不能寐,正是爱子的男根!惊慌失措下,黄蓉连忙撑起玉臂,让丰臀脱离
硬物的攻击范围,还低声问道:「阳儿,你这是要作甚!唔……嗯……」

  周阳见她要挣扎起身,哪能像昨夜般让这到了嘴边的美肉再次逃跑,连忙用
左臂把黄蓉紧固在怀里,右手隔着衣裙,直把饱满似仙桃的大奶捏了个结实,手
指更是狠狠拧了把奶肉上凸出的尖蕊。

  被爱子如此粗野的侵犯,成熟欲滴的人妻顿时便瘫软下来,撑着娇躯的玉臂
也无力垂落,刚刚抬起的翘臀又一次降下,似宝贝般夹紧了那根粗壮坚硬之物。

  见怀中尤物不在挣扎,周阳一边挤捏大奶,一边解起了人妻的腰衿,不到片
刻便把黄蓉剥了个罗裙半敞。黑暗中,渗着乳汁的大奶莆一出现,便被他连着乳
根狠狠攥在了手里,女侠娇小,荒唐子高大,他竟从香腋下探去,一口咬住了乳
汁四溢的鲜红奶头,死命吸将起来。

  此刻黄蓉眼神迷离,像是被抽了筋的小蛇般摊在周阳怀里,如玉的藕臂虽搭
在他脖颈处,却丝毫没有推开爱子的意思。虽被荒唐子玩弄得欲罢不能,可女侠
心中还是惧怕郭襄闯进屋中,撞见这不伦禁忌的场景,只得一边压抑的低声呻吟
,一边勉强说出了反抗的话语。

  「嗯……阳儿……不可如此……襄儿还在……唔……」

  婉转娇媚的嗓音落在荒唐子耳中,却被他无情的打断,青年疯狂的吸食着奶
汁,又用手捂住了女侠的小嘴,而另一只手竟开始扯她的亵裤。

  美妇虽也情欲高涨,可察觉到爱子的动作后,知这时若是再不挣扎,等一会
被女儿撞见便悔之晚矣。绝色人妻紧咬下唇,勉强逼出些力气,连忙扭动起来,
玉手也点向爱子的昏穴。

  不想就在此时,屋外的传来一个声音,吓得黄蓉停了手中的动作,只听郭襄
娇笑道:「咦,似乎有动静,襄儿且去屋中抓你们啦!」

  「吱呀」一声,房门就被打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也隐约传到柜中。美妇
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点穴的小手堪堪停在半空,刚刚逼出的力气也瞬间消散。

  虽被进入屋中的女儿吓得重新瘫软,可黄蓉身边的男人却因酒醉上头,丝毫
不在意。荒唐子趁着女侠发愣时,急急把亵裤扯下,两条光滑白嫩的美腿,以及
早已淋漓的妙处便成了他侵犯的目标。

  天道自是轮回,事事皆有因果,若方才美妇能点中爱子的昏穴并逃出柜外,
接下来虽要与女儿解释一番,可却能避免后面的祸事发生。不过黄蓉毕竟是女子
,慌乱下哪有男人那般镇定,听到郭襄进屋捉人,便吓得不知所措了。

  不想本应被点穴僵直之人,却把她半途而废的事接手过来,只见周阳也双指
并做剑诀状,停都不停便狠狠刺进紧闭的花瓣中。女侠的嫩屄本就爱液满盈,经
粗指一插,顿时花汁飞溅,似涌泉般从屄里喷将出来。

  「唔!」

  黄蓉不知周阳醉酒后贼胆颇大,而且柜中黑暗目不能视,哪能料到这混小子
在郭襄进屋后还敢如此放肆。霎时间,只闻女侠哀鸣一声,香软的娇躯便抽搐起
来,所幸周阳方才便紧捂着她的小嘴,哀鸣声经过手指与柜门的层层过滤,传到
屋内时几近无音。

  此刻,黄蓉才后悔为何听从周阳蛊惑,硬要参加这个游戏,可为时已晚,深
插在屄中的手指催生出波波快感,让闺怨艾艾的美妇根本无力再去反抗,一颗芳
心也在欲海中越飘越远。

  「嗯……哼……唔……」

  如同迷茫的羊羔被猎人诱惑,落入早已准备好的圈套,在荒唐子肆意侵犯下
,女侠只能扭动香躯进行无声的抗议。不想奶摇臀摆之时,两根手指越插越深,
快感似浪花般不停拍进人妻的四肢百骸中,更让她腿间泼洒出无数幽香的爱液,
飞溅至两人的袍裙上。

  就在黄蓉即将踏入极乐之境,却觉得花径中突然一空,原本连绵起伏的快感
也消失不见,原来身后的周阳虽没松开她的嘴,却把那两根手指拔出。绝色美妇
以为爱子也怕被郭襄撞见这不伦淫举,不禁送了一口气,可那蚀骨的快感消失后
,心中却升出一股意犹未尽的期盼。

  毕竟是在即将高潮之时被打断,女侠成熟欲滴的身子火热异常,就连每根神
经都在向她传达着不适。

  不过黄蓉虽有欲求不满之念,但女儿就在柜外,这紧要关头,哪还有那等心
思。慌乱下,也顾不得身后之人紧捂自己的嘴,急忙开始穿起衣裙。就在她以为
就此而止之时,臀间却突然冒出一根滚烫巨硕的物件,使得那张原本赤红如霞的
俏脸,顿时变得惊愕万分。

  原来周阳亵玩了黄蓉一阵,欲火也骤然飙升,裆中那根肉屌早硬的发疼。荒
唐子醉意上涌,又见女侠毫不挣扎,便起了歹念,抽出手指后把自己的裤子也给
褪下,直要在这柜中真真正正奸操这美妇一场!

  荒唐子固定住女侠腰肢,大手仍旧紧捂住她的小嘴,挺起屁股便把巨屌往嫩
屄中塞去。此时,黄蓉若还不知周阳要对她作甚,那女诸葛这称号就白叫了,心
惊肉跳下,也顾不得弄出声响让柜外的女儿察觉,她便即奋力挣扎。可美妇一被
爱子紧搂,二是身子临近高潮,如何使的出劲来。

  绝色人妻的抵抗毫不济事,那根巨屌不费吹灰之力就贴了上来,直直抵在她
阴阜之上,就连龟头都已没入花瓣一些。

  「难道我……真要被阳儿吃了么……」

  昨夜沐浴的场景历历在目,不过与那时不同,打狗棒却变成了能动会跳的真
家伙,在粗大的锋端挤进自己体内后,黄蓉就像失了魂般僵在爱子怀里。

  滚烫龟头传来无上的压迫,不光让女侠心生臣服,也如昨夜一样,涌出了及
其羞耻的念头来。美妇一时间竟忘了女儿就在柜外,只想不顾一切撅起雪臀,任
由身后的男子鞭挞,让那硕长的肉器在体内急捣猛拔,带领自己品尝极乐之巅的
每一座高峰。

  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人妻心中的矜持,以及作为母亲的伦理纲常也跟着
冒了出来,与压抑不下的欲望,以及久违了的闺怨在脑海中交锋不断。

  发觉分身恰在一个湿热紧软的肉洞之中,周阳哪能忍耐的住,此子醉酒后不
光贼胆颇大,心中更是兽欲暴涨,停都不停便作势待发,屁股也开始向后蓄力,
即刻间就要来一记爆裂怒捣,把巨屌连根操入进花瓣中。

  而此时,黄蓉却因心中煎熬而呆呆发愣,毫无知觉自己即将面对何事,就在
女侠即将失身之时,却听柜外传来一句话,只听小丫头奇道:「咦,娘亲与兄长
莫不是躲在柜子之中?」

  女儿的话吓得美妇魂飞魄散,矜持伦理也终于击垮了欲望闺怨,她连忙把雪
臀一沉,打算避开爱子的不伦一击!与此同时,荒唐子也挺动屁股,巨屌夹风呼
啸而来,看那架势,便知他打算直捣黄龙,要把怀中尤物操弄得欲仙欲死!

  电光火石间,母子两人一个沉臀,一个挺屌,使得性器交错而过。可令黄蓉
意想不到的是,她这一沉,虽避免了母子乱伦的惨事发生,可周阳的肉器却刺中
了另外一个禁忌之地,此处就连丈夫都不曾享用的。

  低头看去,只见那根粗壮的巨屌,深深插进了绝色女侠的紧窄菊涡之中,竟
没入了三分之二还多……

  「唔唔唔唔唔唔唔!!!!!!」

  绝世凶枪的威力不用多说,尤其是插进此前从未迎客的嫩菊中,竟然奸得人
妻微微翻起了白眼,腻滑的娇躯也在爱子怀中剧烈扭动起来。一时间,雪臀似触
电般颤抖不已,声声痛苦却更含诱惑的哀鸣,从被紧捂的小嘴中传了出来,细听
之下,竟夹杂着一丝丝微弱的快活。

  第五十章 柜中采菊

  周阳虽酒意上头,可感官却比往常还要灵敏,屁股猛挺之后,只觉分身进入
一个无比紧凑的妙洞里。那洞壁上的嫩肉软如丝绸,又像皮筋般的勒套,巨屌莆
一侵入,便被这千层万褶的壁肉紧紧勒住,直爽的他闷哼出声。

  一时间,周阳的腰部酥麻不止,龟头马眼也溢出了丝丝白液,不想他刚破入
美妇后庭,便险些喷出男精来!

  荒唐子如此快活,却让女侠差点晕了过去,嫩菊处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迅速
传遍全身,使得她大脑中一片空白,美眸更是微微翻起了白眼。可怜的人妻如同
溺水之人,本就被大手紧捂而呼吸不便,此刻张开的小嘴里更是吸气多吐气少,
就连整个娇躯都疼变了形,柔软的腰肢弓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只想摆脱身后的
疼痛之源。

  「嗯!嗯!嗯!!!」

  可周阳如何会给黄蓉这等机会,黑暗中看不清身下的景象,醉酒的青年只觉
自己终于美梦成真,操到了这个极品尤物,此时不把玉宫中灌满精液,如何能放
她离开。当下死死固定住美妇的腰肢,屁股发力狠顶,想把巨屌完全塞入其中,
娇嫩的万褶菊肉虽紧紧缠于屌身之上,却被龟头野蛮的挤开,丝毫不能阻挡其继
续深入。

  「不想娘亲这屄中竟如此紧凑,我今日有福矣!」

  淫欲贯脑的青年使起了蛮劲,丝毫不知怀中美妇已疼得快要晕厥,随着他拼
命死顶之下,本就插入大半的巨屌在菊涡中寸寸缓进。绝色女侠被荒唐子如此摧
残,浑身的媚肉尽皆颤抖起来,不由自主把雪臀夹紧,迎接她今日无法逃脱的悲
惨结局。

  劲松夹热风,雏菊幽意浓,后庭初扫雪,便有客临门,随着一声痛苦的哀鸣
,粗壮胯根与美妙的丰臀终于严丝合缝,只看雪嫩臀肉似被大力拍打般颤抖不已
,便知那根凶枪已全部没入进后庭中。

  「唔!!!!!!!」

  霎那间,黄蓉只觉被一根巨木贯穿,而自己如同在火上炙烤的肉块,钻心的
刺痛传遍了每根神经中。所幸她自小练武,身体比一般女子强健柔韧许多,而肉
棒棒身也被爱液沾湿,龟头前端还有冒出的些许遗精,倒使她原本干涸的菊道略
微滑润了些,不然被如此巨物刺入,美妇定会两眼一黑疼晕过去!

  以屌破菊后,周阳并没有急于行淫,此子毕竟是少年心性,与柳三娘欢爱时
一向持久非常,被那风尘女子一捧,便自诩房术超群,待终有机会与垂涎多日的
美妇交欢,怎料性器刚刚相连,他便险些丢盔弃甲。荒唐子自忖十分丢脸,而且
此刻,他又以为所插处乃是黄蓉阴穴,便打算彻底占领花径后,再把这绝色尤物
降服。

  不想在男根完全没入后,他立觉那万褶的壁肉竟似会移会动,如同环上了圈
圈软蔓,紧紧箍勒着屌身。这舒爽无比的滋味周阳如何能忍?不禁又开始腰部发
麻,当下只能按兵不动,品味起菊涡里的神奇奥妙。

  身后之人暂时停手,倒给了美妇喘息的时间,脑中也渐渐过神,她心中后悔
不迭,这一沉虽避免了与周阳真正乱伦,可后庭却阴差阳错被爱子所破。黄蓉作
为江湖驰名的女侠,原先也曾听闻有采花贼不爱阴穴,专喜女子菊蕊的怪癖,当
时她还暗自发誓,若捉到那贼定要大卸八块,哪知天道轮回下,这荒淫之事却轮
到了自己头上。

  心中的羞耻与恐慌,让美妇生出了强烈的抗拒,况且方才闻听女儿的言语,
似有往柜子摸来之意。在剧痛稍减后,她连忙扭动起来,想要赶在郭襄打开柜门
前,先摆脱掉菊道中的巨物。

  「唔唔……唔嗯……嗯!!!!」

  「哼!」

  不想柳腰微转,黄蓉便菊疼再现,重如方才那般哀鸣连连,就连周阳都跟着
闷哼一声。原来美妇扭身的动作,使得紧箍屌身的肉褶竟旋转了一下,那极端美
妙又舒爽无比的滋味,让他又涌出些许遗精来。

  见怀中尤物似有催促之意,周阳虽兴奋无比,却仍兀自咬牙忍耐,只因此等
机会再难寻觅,若是黄蓉高潮未至他就喷出精来,想来事毕美妇定会恼羞成怒,
不光把他看成银样蜡枪头,往后也再不会与自己纠缠。

  念及此,荒唐子压住心中欲火,舔了舔女侠修长的鹅颈,悄俏淫笑道:「娘
亲莫急,你这妙处当真是天下名器!且等我缓上一缓,便让娘亲欲仙欲死!」

  黄蓉此时何等痛苦,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虽在心中把这混小子骂了一万遍,
却也不敢再胡乱扭摆。不过她心中着实害怕,小嘴又被紧捂说不出话来,只得连
连摇动臻首,示意爱子不要如此。可黑暗之中周阳哪能瞧见,况且这荒唐子便是
看见,想来也不会理会,反而美妇可怜巴巴的模样会让他兽欲更浓。

  如此之下,母子两人胯臀紧贴,一个不敢妄动,一个咬牙忍耐,默契的在柜
中僵持。

  不想过了一阵,黄蓉那却出了差错,巨屌虽深埋在她体内,可不动之下,也
让美妇略微适应了钻心的疼痛。随着那股火辣辣似针扎的滋味渐弱,一股异样的
快感却在美妇嫩菊径内滋生,那感觉似麻似痒非痛非爽,虽不如交媾那般烈如波
涛,却胜在小溪流水延绵不绝。

  此消彼长下,异样的快感逐渐代替了不适,黄蓉心中诧异,不禁暗道:「怎
地那出恭之处……竟会有这种感觉……算了……只要阳儿他不动便好……」

  在黑暗的寸地内与爱子菊屌相连,女儿此刻就在柜外,美妇心中完全被紧张
刺激所占满,只觉短短一秒长过日月。而且僵持之时,菊涡中异样的快感有愈演
愈烈之势,使得她腿间幽缝重新溢出了花液,顺着紧绷的臀瓣蜿蜒而下。

  渐渐的,心中羞耻的同时,黄蓉竟生出一丝期盼,只求爱子不插不拔不动,
只把肉器埋在自己后庭就好,更盼柜外的女儿莫来打扰,去其他地方捉人。

  「不知阳儿若是动起来,还会不会疼……哎……我瞎想这些作甚……」

  可惜天不遂愿,心不由己,黄蓉脑中乱想之际,却听柜门「吧嗒」一声,似
是被人从外碰了一下,同时郭襄的话语也飘了进来,只听小丫头娇笑道:「娘亲
,兄长?莫不是你们在柜子中?快快出来吧,嘻嘻!」

  女儿的嗓音婉如黄鹂,可落入美妇耳中,却变成了惊天巨雷,危急关头下她
也顾不得疼痛,连忙想撑起娇躯脱离爱子的侵犯。不料此时,周阳竟也把屁股往
后一缩,似也怕自家妹子察觉柜中的乱伦丑景。母子两人一上一下,巨屌便从女
侠后庭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嵌在其中。

  不想粗壮巨物抽离时,却使得那奇异的快感变的无比强烈,更有一股暖洋洋
的舒适从下体绽放,像电流般直达黄蓉娇躯的各个部位,使得她原本撑起的动作
停了下来。可这舒适只有短短瞬间,等肉器抽离后,美妇却觉得菊道中荡漾着极
度空虚,而涡口因嵌着龟头更是无比瘙痒!

  这毫无征兆,且突然而来的空虚与瘙痒,让她缓了半天才积攒的力气尽皆消
散,停在半空的雪臀不禁往下滑落。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黄蓉不知自己滑落的同时,周阳久抱她的胳膊
也因酸楚而松了不少,竟放任她遥遥而下。黑暗中,只见美妇颤抖了几下,而后
身不由己的坠了下去……

  「唔!嗯……」

  只听「滋」的一声,刚刚拔离的肉器重新被菊蕊吞入,因巨屌实在太过粗壮
硕长,吞了一半后,坠落的雪臀才堪堪停住。本以为女侠又要疼得黛眉紧皱,可
这次她俏脸上的神情竟略带满足,就连琼鼻中也发出娇媚的轻哼,即使被大手紧
捂,也能听出与先前痛苦的低鸣截然不同。

  在滑落时,黄蓉便知不秒,可四肢泛软腰部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坠下
,不禁紧咬贝齿,做好了准备迎接撕心裂肺的剧痛。怎料等后庭再一次吞没男根
,虽然疼痛复出,但异样快感也纷涌而至,其中更有一种充实的美好溢满菊道。
一坏两好三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充实与美妙便把疼痛无限缩小,使得她踏入一个
奇妙无比的境界,不管是芳心还是娇躯都快活无比,禁不住便娇吟出声。

  可即便如此,黄蓉还有一丝清明,却因女儿先前的言语,犹在耳边飘荡。女
侠虽贪恋菊道中横生的异妙,心中却急迫的想要摆脱爱子的不伦侵犯,她勉强凝
神静心,柔薏小手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打算撑着周阳的膝盖起身。

  「娘亲,我缓好了,这便开始!」

  「唔!!!」

  就在美妇想撑起娇躯时,却忘了征得身后青年的同意,只见周阳挺腰向上一
击,把遗留在外的半截肉器又连根轰入菊涡中。方才他拔屌而出,是因终于把喷
精的冲动忍了过去,打算开始与黄蓉欢爱,此子醉意上头兽欲贯脑,根本不在乎
郭襄发现柜中的淫事。

  等周阳刚要发力暴插时,却发觉怀中女体竟自动沉了下去,他见状倒也乐得
享受,便停手不动,等绝色尤物扭起腰肢服侍自己。可荒唐子哪知女侠此举并非
本意,只因他臂膀泛酸抱的不牢,黄蓉又浑身无力,这才再次以菊侍屌。

  等了片刻,见黄蓉沉下后便没了动静,周阳心中不耐渐起,便搂着美妇不管
不顾急切一挺,再一次感受到圈圈肉褶箍勒屌身的滋味。绝世名器紧含自己的男
根,同时也忍过了喷精的冲动,他便不再压制心中兽欲,虽然缓慢却有力的向上
耸动起来。

  「不……啊……唔……」

  若说先前的快感似温水久未煮沸,那这饱含乱伦的一击就如火山熔岩,把黄
蓉整个人推进那奇妙的境界里去。菊道内痛痒交加,异样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
接连拍打进女侠的神经之中,不光泯灭了她仅存一丝的清醒,也使得美妇忘记女
儿就在柜外,彻底沦陷在辽阔欲海中无法自拔。

  周阳捣插的频率虽缓慢,可铁棒钢枪般的凶器端的威力无匹,直把绝色美妇
鞭挞的娇吟连连,凹凸有致的娇躯如同被狂风肆虐,刹那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
起伏时,美妇原要撑起身子的柔荑也迷失了方向,交错叠加在紧捂小嘴的大手之
上。

  「阳……儿……哦……哈……啊……」

  往下看去,母子两人紧连处一片狼藉,青筋暴轧的巨屌上沾满了流淌的爱液
,不断在紧窄的菊道里连根插入又全部拔起。旁边的凤穴虽逃过一劫,但此时也
遭了殃,在巨型肉器大力杵捣后方的同伴时,被逼无奈从两片嫩肉间吐出大量的
春水。

  就在襄阳城因蒙古南狩而战战兢兢时,郭府小院的柜中另一副景象,简直如
同极乐天堂,无比的香艳放浪!这狭小的空间里,荒唐青年咬牙切齿,挺屌狠操
,直欲把怀中尤物推向欲望之巅,进而彻底臣服自己;而绝代女侠,则用丰满的
肉体取悦着爱子的不伦兽欲,在健壮的男躯上香颤娇抖,如同起舞般扭动不停。

  青年捣插的频率逐渐提速,女侠只得收腰提臀嘤咛连连,这违反伦理纲常的
菊交越发激烈。随着两人胯臀不断相撞,肥美的臀肉被顶得波浪起伏,一时间啪
啪作响,渗奶的乳尖也因蜂腰扭摆,被甩在柜门上发出「哒哒」之声。

  可如此声响,怎能不引起屋中少女的注意,她本就在附近,登时又朝柜子而
来。虽是与母兄藏蒙作戏,郭襄倒甚守规则,目不能视之下,只得缓慢移动以防
绊倒,不过小丫头也运气极佳,竟凑巧摸进了偏房之中,开口问询了一番,这才
开始进房寻找。

  娇憨少女抬起双臂摸索,摸了一圈却毫无收获,不禁略微有些失望,可就在
此时,却听身侧处生出了一丝动静,那动静正是周阳塞满菊穴后,黄蓉极端疼痛
下发出的一声哀鸣。

  郭襄不禁心中一喜,往附近行了过去,停停走走一阵,小手一摸发觉是个柜
子。这丫头无法确定娘亲与兄长就在其中,便敲了敲柜门,还装作猜到出言吓唬
,这才有了先前说得那句话,

  不过柜里一直没有回应,郭襄也觉这藏身处过于简单,便当是母亲与兄长在
戏耍自己,又往其他地方摸索。没想过了一阵,她就听身后又隐约发出「哒哒啪
啪」的声响,不由得心中一奇,便转身回到了柜旁。

  就在郭襄即将打开柜门,撞见此生难忘的丑景时,却听院外一人喊到:「二
姐,我收拾妥当了,你可在此?咱们该去探望庞主薄了!」

  叫嚷之人正是郭破虏,先前北侠嘱咐他与郭襄探望庞达,此子心实,虽已告
知郭襄,可等宴席结束后却放二姐回去休息,独自一人去准备药材酒肉。

  待他去寻郭襄时,却发现二姐不在房中,幸有丫鬟告知,便往周阳所居的小
院而来。到了地方后,破虏却没进入院内,他虽与荒唐子关系缓和许多,只觉见
面还是尴尬,便在院外唤起郭襄。

  「知晓啦,我这就来。」郭襄扯下丝巾后,对屋外娇慎一句,不舍得看了眼
又没动静的柜子,却没伸手推开柜门。她虽玩兴正浓,但也不敢忤逆爹爹的嘱托
,况且早去早回,还能继续与娘亲兄长玩耍。

  随后,小丫头强压下心中的好奇,转身离开偏房,边走还小声嘟囔道:「哼
,这闷葫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当真扫兴。」

  待走到院口处,她先给了破虏一记暴栗,后又对着院里不舍的喊道:「娘亲
,兄长,你们先玩着,襄儿去去就回。」小丫头喊完后,便拉着满脸莫名的弟弟
,去给庞达送药。

  可郭襄却不知,就在她走出院后,方才她想打开的柜子竟摇晃了起来,而且
幅度越发惊人,简直要散架了一般。直到最后,木柜猛得巨响了一声,紧闭的柜
门也被推开,房中这才安静下来。

  柜门打开后,一股淫靡气味霎时间盈满整个偏房,更传出一阵女子疲惫的喘
息声,但因角度不对,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过了半晌,柜前才有了动静,两条光滑的藕臂从中伸出,勉强撑在地面,而
后浑身赤裸的美妇一边颤抖,一边爬出柜来。她满头青丝凌乱不堪,光滑的娇躯
上香汗淋漓,俏脸虽嫣红妩媚,却透着一丝惊恐。

  「阳儿,不要……啊!!!」

  不想女侠丰满的上半身爬出后,却再也前进不得,只因柜中又伸出两只大手
,牢牢卡在她纤细的腰间。情急之下,黄蓉刚想转头说话,却不知为何,猛然间
浑身一震!看美妇臀抖乳颤的情形,似是被人从后用巨物夯进体内。

  待娇躯巨震之后,女侠的腰肢便不由自主的瓦起,如同射雕者手中拉成满月
的长弓,雪臀也越撅越高,似平地而拔的两座山峦,延绵出了无比美妙弧线。人
妻一向典雅端庄,竟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想来是逼不得已,为了迎接即将到来
的疯狂撞击。

  果不其然,待黄蓉含羞带怯的娇啼一声,香软的娇躯便被撞的连连前倾,那
情形像是有巨锤从她身后不断敲击。而女侠一对诱人的豪奶似疯了般,前后左右
来回跳荡,无数珍贵的乳汁泼洒而下,让人看了为之扼腕!

  「啊……哦……阳儿……轻些……要坏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何物撞在臀瓣间,亦或美妇的臀肉顶在了何处,房中除了撩人至极的
娇啼外,还有交媾般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不到半刻,黄蓉的藕臂便无力支撑
躯干,整个上身瘫软下来,饱满的大奶被压在了地上,分量惊人的乳肉随着她越
趴越低,直被挤成了水豆腐摔在地上的形状。

  「啊……混小子……且停手……我……嗯……」

  「娘亲,早知你菊中如此神妙,上次在客栈中我就应该采之!」

  似是不满胯下尤物的言语,柜中之人这才显出身形,只见一具精壮的男躯探
出,即刻便贴到美妇皎白的玉背上,原本俊俏的脸庞淫笑连连,猥琐如同地痞一
般,不是周阳还能有谁。

  原来待郭襄离去后,黄蓉心中虽松了一口气,可菊道中纷涌而出的快感却让
女侠无暇他顾,只得继续在爱子怀中碾转承欢。而周阳也彻底放开,把两人裙袍
全部扯下后,一边狂插猛操,一边捏胸挤臀,放肆享用着刚刚得手的战利品。

  屌身似铁,菊肉如棉,香汗飞洒,淫液乱溅,乱伦菊交的幅度更加激烈!青
年大力猛顶,美妇也是摇摆不断,两人东碰西磕在柜壁上,险让柜子倾倒下来。

  随着爱子越发猛烈捣插下,一股及其甘美的快感从黄蓉菊道中迸发,虽不像
欢爱时的高潮泄身,但同样销魂蚀骨,其中更有别样的滋味。

  突如其来的异妙高峰,使得美妇如同飞升一般,直直踏入仙界,且久久不能
落下。黄蓉哪知菊交竟也能使女子泄身,这一下更是在柜中胡扭乱摆,柔薏小手
惊慌失措下,竟把柜门拍了开去。

  与此同时,周阳也快到了出精之时,紧捏着怀中尤物那对大奶,仍在奋力捣
插。不想柜门大开后,光亮一照,他便发觉捣插之处乃是美妇菊蕊,心惊之下连
忙松开了黄蓉。荒唐子心中也有些慌乱,方才只以为自己是与美妇真正交欢,怎
会料到阴差阳错下,竟破了她后庭嫩道。

  不过这慌乱转瞬即逝,想到自己是美妇后庭的首位客人,他心中却沾沾自喜
,更暗忖道:「娘亲菊庭中竟如此神奇!也罢,错便错吧,以后若是她骂我打我
,我受着便是!」

  酒意上头使得周阳贼胆飙升,菊道中奇妙的滋味也让他流连忘返,况且黄蓉
虽高潮泄身,可他却还没出精,这荒唐子淫欲越发高涨,便转头看向尚在余波中
,却想逃跑的绝色美妇。

  说来也巧,黄蓉高潮过后浑身无力,只能爬行前进,可她此时这姿势,却正
好把娇嫩的菊蕊暴漏在爱子眼中。

  周阳抬眼一看,只见美妇原本紧窄的后庭,因他疯狂的鞭挞略显红肿,现下
竟微微扩开了一些,菊口处一圈花纹肉褶不时收紧一下,就连内里粉色嫩肉都隐
约显现,像是在呼唤他一般。

  如此诱人的艳景就在眼前,使得周阳心中的兽欲几欲爆出胸腔,随即按住黄
蓉高撅的雪臀,连停都不停,就把巨屌又没入那万褶嫩道中去,母子两人便又开
始第二轮激烈的菊交……

  梅雨完结,夏天初至,正是花草树木盛放之季,郭府中草木众多,可得府中
女主人喜爱的却只一种。那木凌冬青翠,有贞守之操,故以贞女状之,因此而得
名女贞树。在襄阳危难之时,黄蓉作为郭靖之妻不得不抛头露面,并时常以此树
自比,宣称若夫君战死,她便以身殉城!正因此举,才激励起城中百姓至周边各
郡的士气,皆不顾生死与鞑子铁骑交战!

  这别院中也栽种了几颗贞女树,现下尽皆树干光秃,只等寒冬到来,才会展
现风采。此树如此坚贞,令人望而生敬,但以树自诩的女侠却忘了自己立下的誓
言,此时如同母狗般高撅丰臀,曲意迎奉着爱子的乱伦鞭挞。

  屋中淫乱的战况越发激烈,母子两人毫不顾地上满是尘土,如同躯体相连般
,紧紧粘在一起。荒唐子奋尽浑身之力,疾风骤雨般捣插了一阵,似还觉得不甚
过瘾,把头探到美妇修长的鹅颈边,一边继续猛顶,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娘
亲,舒服吗?想不想让我再快点?」

  黄蓉被爱子菊奸的娇颤连连,虽微蹙月眉,可神情却羞嫣妩媚,倒不知快活
还是疼痛。不过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她微睁的星眸已乱,想来是快感如浪,已沉
浸其中开始享受。

  不过闻听此话,虽对方才菊中波动的美妙饱含期盼,但黄蓉毕竟还有一丝人
妻的矜持,小嘴倔强道:

  「不舒服……混小子……你且轻些……为娘又要……啊!!!好舒服!」

  不想美妇话音未落,便又一次被爱子奸操到泄身登极,无与伦比且飘飘欲仙
的快感,也使得她改口说出心中真实的感受。黄蓉紧闭星眸,急扬鸾首,柔若无
骨的香躯剧烈痉挛,蛮腰也不断开始蛇扭,雪臀更是连连收紧,拼命夹住了深埋
在体内的巨屌。

  「娘亲,孩儿也要到了,且再撅的高些,吃我一射!」

  得美妇如此回应,周阳不禁心中狂喜,正欲大逞淫威时,却忽觉菊道的嫩肉
突生异变,竟勒住屌身不断旋转起来,险些让他的男根融化在其中!这极端舒爽
的滋味让他登时忍耐不住,闷哼了一声后,即刻就要在香涡出精喷液!

  此时黄蓉正徘徊在欲峰之巅,享受着无上极乐,听闻爱子要在自己菊蕊中出
精,不禁芳心大急,连忙扭动雪臀挣扎起来。可她被周阳死死压住,又身处绝顶
高潮,哪来的力气去对抗身上的青年。

  就在黄蓉勉强扭动时,周阳猛地腰部一抽,在高高撅起雪臀后抖动起来!顿
时间,女侠便停止了反抗的动作,只能仰起鸾首放声娇啼。

  「不要……啊!!!好烫!!!!!!!」

  一股股热浪喷射进菊道深处,似火焰一般燎烧着腔壁上的嫩肉,使得女侠还
未停息的极乐也更上一层,险些刺激的她晕了过去,就连嫩屄处也不知是阴精喷
涌,还是小便失禁,竟呲出了无数条水线!而周阳满脸销魂的趴在玉背上,感受
着嫩肉旋转的奇妙滋味,胯根连连耸动,连射了八九波精液才停息了下来。

  随着肉体碰撞与嘹亮的娇啼终止,屋中这才安静下来,一时间两条肉虫叠交
在一起,尽皆喘息不停,似是在回味之前激烈甘美的菊交。

  周阳毕竟年轻力壮,过不多时便缓过劲来,也不拔出已喷完精的男根,只是
低头相视,看着高撅雪臀瘫软在地的绝色尤物。

  虽没如愿以偿与美妇交欢,可破了她珍藏多年的菊庭,还是让这荒唐子心生
满足,尤其是那妙处竟会旋转收缩,更让他心中的淫欲又熊熊燃烧。

  看着胯下止不住颤抖的丰满女体,周阳射精后半软的肉器,顷刻间在菊道中
又复坚硬昂扬。随即,他大手托着玉腿,把瘫软在地的美妇抱起,往床边走去。

  「怎么又……嗯……啊……」

  随着行走的颠簸起伏,坚硬的巨物也菊庭中越埋越深,黄蓉不禁又开始扭动
起腰肢,撩人的呻吟也重新在屋中响起。来到床边后,她怎能不知将生之事,不
禁无力的求饶道:「阳儿,不要……放过为娘吧……我……已不行了……」

  周阳咧嘴一笑,却没应声,抱着绝色美妇便上了床,随手又把床帘垂下。不
多时,木床便吱呀作响,真丝罗帐也飘荡起来,更从其中传来一阵略显痛苦,却
十分快活的娇啼,那婉转的女声透着丝丝急迫,只听道:

  「不要……坏掉了……要来了……要来……啊!!!!」

  「啊……混小子……你怎么……又射进……好烫……」

  约莫两个时辰后,郭襄与破虏才返回家中,娇憨少女也不管弟弟如何,急不
可耐的往小院而来,不想进到院中却发现空无一人。她以为藏朦结束,便打算离
去,不想刚走出几步后,却听先前进入的偏房中传来些许动静。

  小丫头好奇之下,便走到房门贴耳倾听,却听响起阵男子打鼾声。郭襄心中
一喜,只觉兄长就在此地,便推门而入想寻周阳玩耍。不想进到屋中,一股难闻
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她捂住了琼鼻,再低头看去,还见地上有片片干涸的水渍
液痕。

  如此场景,让郭襄莫名摸不着头脑,不禁暗忖道:「咦,莫非娘亲与兄长在
这戏水,哼!也不等我回来……」

  不过娇憨少女倒没在意这些,耳听鼾声如雷,不禁转头相视,却让她看见了
无比羞人的场面,只见罗帐中垂出一条男子大腿!

  小丫头见状,面色一红,连忙转身出房,边走边嘟囔道:「非礼勿视,非礼
勿视,怎地兄长睡觉时也不穿个亵衣……哎呀……真真羞死个人啦!」

  郭襄羞急之下,却忘了关闭房门,待她走后,一阵微风从房门处刮了进来,
把垂落的罗帐吹的飘起。

  顿时间,床上的艳景映入眼帘,只见绝色美妇似乎昏了过去,两条美腿曲倦
大开,任由青年沉重的身躯压着自己。而青年不知何时已沉沉入梦,可即便他已
睡去,那根已半软的大屌一如先前,依旧插在美妇红肿的菊涡中。

  「啊……」

  似是趴着不太舒服,青年喉咙里「咕隆」了一声,翻了个身后,便滚到床里
继续大睡,在他翻身时,终于把埋在美妇体内许久的物件拔了出来。青年翻的急
,软屌一甩,竟带出了些许腥臭的白液,飞溅在了罗帐上,就连昏迷中的美妇也
跟着颤抖了一阵,小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略显沙哑却更加勾魂的呻吟。

  他翻走后,便露出了美妇的全身,只见光滑雪腻的娇躯上青紫成片,鼓胀的
大奶上一片狼藉,满是乳汁与口水,左边乳尖上还有一圈深深的齿痕;往大开的
腿间看去,娇小的嫩屄虽爱液泛滥,却如平时一样,可下方紧挨的菊蕊却异常红
肿,此时正「咕嘟咕嘟」往外淌出浑浊的男精来,

  也不知青年射了多少次,许久之后,精液仍不断从菊口涌出,竟如江河一般
流之不完……

  观此情此景,便知方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往美妇俏脸上看去,她竟露出一丝
满足的微笑……

TOP

  第五十一章 水战

  盛夏二伏时,烈日当空,人间好似蒸笼一般,襄阳军民本因蒙古南狩而如履
薄冰,可这酷热的天气,以及各处支援的物资军备到来,却让他们紧绷的神经渐
渐松弛。

  南宋君臣已得知蒙古又欲南侵,此辈们虽然昏庸无道,却也知襄阳乃是他们
享乐的根基,便令周边诸郡县皆受郭靖与吕文德节制,还沿江从蜀中,岭南,江
南运送来大量物资军械,更命各地驻军北上支援。

  自郭靖在府中宴请同僚以后,一晃几日已过,这天晌午时分,城北码头边的
阴荫下,有三人正在乘凉。其中两人席地而坐,一边吃喝一边胡侃,被靠大树的
,是一位赤膊的络腮大汉,另一个是身着短打的英俊青年。

  两人正是韩如虎与周阳,他俩身旁还有个长相猥琐的汉子服侍,细看之下,
倒有些眼熟。

  猥琐汉子左给韩如虎倒酒,右给周阳撕鸡,虽忙得满头大汗,可兀自殷勤服
侍不断,似是生怕得罪了他们一般。只是他瞧两人吃喝时,脖间的喉结却直翻个
不停,馋涎欲滴的模样更显得獐头鼠目。

  「乔二,且住,你也吃一碗吧。」

  听韩如虎开口吩咐后,那汉子连连点头,急忙端起碗酒水,一股脑的倒进嘴
里,隔了半天又长吐了口酒气,满脸极为受用的神情,可这模样使得他本就猥琐
的相貌,又添了几分鄙陋。听络腮悍将唤他的名字,再看这汉子的长相,便想起
他是谁了,此人竟是谷城县那欺压军汉的虞侯乔二。

  原来周阳对那两个替他顶罪兵卒心怀愧疚,来到襄阳后也没忘记此事,但从
柜中采菊到今日,黄蓉竟一连三天都没露面。这荒唐子也不敢主动去触霉头,只
得在早晨习武时,把此事告知了郭靖,央求父亲把乔二调来襄阳。

  郭靖琢磨了一番,竟还答应了爱子,他也知若放任乔二在谷城胡作非为,等
与鞑子交战时乃是隐患,便下了调令文书把这虞侯招来襄阳。

  可乔二毕竟乃忠烈之后,他兄长曾响应号召,最后更在襄阳城下战死,北侠
不忍断他生路,只得安排乔二在韩如虎手下当值,想让爱将点拨于他。

  「乔二,且再弄些肉食来与韩叔过嘴。」眼见眼乔二吃完酒后的丑态,周阳
心中顿生不爽,从怀中取了两枚铜板扔在地上,对他厉声道:「若是你敢强取豪
夺,莫怪我打烂你的屁股!」

  「这,这点钱我上哪……」乔二看着脚边的铜钱尴尬不已,却又不敢拒绝周
阳,眼前两人一个是顶头上司,一个是郭靖的义子,他溜须拍马还来不及,上哪
敢冲撞得罪。

  周阳乔他一脸为难的模样,心中却乐开了花,刚要继续戏耍乔二,不想却听
韩如虎嚷嚷道:「周小子,先别逗他了,我且问你,听说夫人这两天病了,可有
此事?」

  见络腮悍将满脸认真,周阳只得收起了戏弄乔二的心思,正色道:「是,娘
亲已经抱病两日了,也不知她屁……她身体好些了没。」

  荒唐子一时嘴快,险些说出美妇生病的缘由,所幸及时改了过来。韩如虎听
完稍有愁容,又问道:「你不知?那可是你娘亲,你小子也没去探望探望?」

  「她就是因我而病,我怎敢去……」周阳闻言,心中虽如此想,可脸上却装
作无奈,摇摇头答道:「哎,娘亲说自己染了风寒,没让任何人前去探望,就连
两位姐妹,也被拦在门口不让进去。」

  「如此紧要关头,夫人却病了,哎,若是没她出谋划策,这仗如何打?夫人
她一向膘肥体壮,怎地会染上风寒……」

  韩如虎愁容更弄,叹气时大脑袋也连连摇摆,显得极为担心黄蓉。周阳见这
军中老粗又咬文嚼字,险些笑出声来,可听韩如虎问美妇因何染病,不禁又在脑
中浮现出当时场景,可因他当时醉酒,只能记起个十之七八。

  那天他把黄蓉抱上床后,便开始大逞淫威,或上或下或趴或卧,疯狂的与美
妇菊交,而且享用后庭之妙时,周阳的手嘴也对着香软的娇躯狠咬猛捏,可把黄
蓉狠狠蹂躏了一番。而女侠虽一直在抗拒讨饶,可身体却丝毫没有挣扎之举,还
顺从的被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到最后甚至开始迎合起来。

  两人在床上折腾的昏天暗地,直到周阳第三次在菊道里出精,黄蓉终于快活
得晕了过去,而他在射完精后,也因体力枯竭酒意上头沉沉入睡。等醒来时已是
半夜,美妇早不见了踪影,这荒唐子酣睡过后酒意已消,想起之前的所作所为,
心中这才生出后怕。

  周阳心中认定黄蓉缓过劲来,定会狠狠收拾自己,不禁睡意全无,不想熬到
清晨,等来的却是郭靖喊他练武。直到后来,他听丫鬟禀报,才知美妇宣称自己
偶染风寒,这几日要在房中静养。

  周阳心知黄蓉风寒是假,菊涡不适,下不来床才是真,但他也担忧美妇的身
子,便央求郭襄前去探望,不想却被丫鬟挡在院口不让入内,据说就连闻讯而来
的郭靖都被妻子赶了出去。

  「娘亲后庭初破,我当时怎地不小心一些,哎,也不知她此时……」念及黄
蓉是因自己而身体抱恙,周阳不禁心生悔意,可扪心自问,若是再来一次,面对
美妇菊庭中的万般奇妙,他想必还会如此。

  就在荒唐子乱想之时,却听城中锣鼓齐响,更有鸣金之声传来!韩如虎微微
一愣,连忙穿起方才卸下的盔甲,还对周阳与乔二嚷道:「这是军中示警之令,
看来定有大事发生,小子,赶紧去家中寻郭大侠,乔二你也陪他一起!」

  乔二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帮起韩如虎来,片刻后,待络腮悍将披甲完毕,
两人便往奔往城中。不想此时,周阳却愣在原地,举目遥望着大江动也不动,韩
如虎此刻心急,刚想去扯他,就听荒唐子颤声道:「韩叔,且看江面……」

  韩乔二人闻听此言,又见周阳面露异色,不禁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登时
便惊的呆住了。只见不知何时,江北出现了一支庞大的舰队,无数玄木战船似蚂
蚁移巢般,护卫着两艘艨艟巨舰向南而来,每艘船上都悬挂着白底黑矛的旗帜,
看样式正是鞑子的苏鲁锭长矛。

  「莫发愣了!速去向郭大侠禀报此事,老子去调集人马。」呆了片刻,还是
韩如虎最先回过神来,他推了两人一把,便往城中急急奔去。周阳与乔二被惊得
目瞪口呆,可被络腮悍将一推,当下跟在他身后,三人到了城门处便分开。

  且说乔二随周阳拼命狂奔,待一刻钟后终于到了郭府外,两人喘着粗气正欲
进入府中,不想府门却从里开了,紧接着一大群人鱼贯而出,为首的正是郭黄夫
妇。

  北侠自不必多说,且说黄蓉身着淡紫色的裙摆,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那般娇
艳欲滴,本就倾城的俏脸上因抹了些胭脂,更显得风化绝代。女侠今日如此荣光
焕发,哪里像染了风寒的模样,不过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在走路之时,身
子却有些僵硬发抖。

  「爹爹,鞑子舰队南来!约莫再有一个时辰便抵达了!」周阳急切的对父亲
叫道,可一双眼睛却看向黄蓉,更露出了关心问询之色。

  女侠刚看到荒唐子后,俏脸先是一红,而后满是寒冬之色,但她见周阳眼中
透着关怀,脸上冰霜有所融化,随即狠狠剐了他一眼。

  「阳儿莫慌,鞑子此举正在你娘亲意料之中,且与破虏随我前往府衙议事,
你我父子说不得要同上战场了!」北侠拍了拍爱子的肩膀,显得镇定自若,而后
转身对着娇妻道:「夫人,你身子尚未复原,不如再休息几日?」

  「靖哥哥无妨的,些许风寒而已,战事重要,且让我去吧。」闻听此言,女
侠收回如刀锋般的目光,摇了摇头,对丈夫示意无事。郭靖见状只好点头同意,
夫妇二人便与两个儿子,以及数个亲卫朝着府衙而去,登时只剩下乔二独自呆立
在门前。

  话说乔二方才自见着黄蓉后,一对贼睛就抹不开了,他哪见过如此极品尤物
,直被绝色女侠迷的神魂颠倒,大嘴里险些流出涎水。不过待他仔细观察了一番
,心中却生出了些许疑惑,只觉眼前美妇窈窕丰满的身段,雪腻白嫩的肌肤,让
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怎地这黄女侠与那晚的妇人如此相像?嗯,不对,长相却比那妇人好看上
万倍!」乔二吞了嘴口水,看向众人离去的方向,不禁也跟了上去,暗道:「都
说此女美貌无双,看来此言不虚,也不知能否有机会与她……」

  ---------------------------------
---------------------------------

  江水急湍甚箭,猛浪滚滚翻腾,荡得落脚头船起伏不断,甲板上,一名白衣
少妇举目眺望着北方群山,江风一扬时,青丝紊乱裙角飞舞,直若落入凡尘的仙
子,直令天下所有的男人遽然失了魂魄。

  「过儿……你如今可好……」

  芊芊玉手轻拂船舷,少妇眺望了许久,朱唇中轻轻吐出了思念。不过此言随
着江风,却飘到她身后之人的耳中。

  那人似是担心少妇着凉,拿了件外袍本欲披裹,可闻听此言,英俊的面庞不
禁阴沉起来,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在空中。

  过了片刻,那人咬了咬牙,把阴沉的神情强行换成了温柔和善,手上一搭,
把衣袍披在少妇身上,而后轻声道:「师傅,你尚未完全康复,怎地不在舱中休
息。」

  少妇察觉肩膀上的异样后,先是浑身一紧,可听完身后之人所言,娇躯也松
弛了下来,绝美素脸上微现瑰嫣之色,转身问道:「清儿,你怎么……来了?」

  那人微微一笑,大手却揽住了少妇的腰肢,在她耳边悄悄道:「师傅,徒儿
想你的紧,方才去舱中寻你,师傅却不在,便知你又来了此处。」

  少妇被他一搂,微红的脸蛋顿时赤如朝霞,她连忙扭动娇躯,躲了开来,小
嘴轻声道:「清儿不可如此,若是被樊长老他们发现,你我就……」

  那人眼中多了一丝阴霾,可脸上神情如旧,大手一抓,便把少妇又拉进怀里
,低笑道:「师傅,樊大哥他们正在议事,一时半刻不会出来,你就放心吧。」
少妇听后更是羞臊无比,可身子却不再闪躲,还把鸾首埋在他怀中。

  这两人便是小龙女师徒,他们与樊天正等丐帮弟子从镇江乘船出发后,已过
了五天。这几日小龙女又服了一次药,现下内伤几近痊愈,除了暂不能使用内力
外,其他一切皆已复原。不过终南仙子尚未从失身给淫贼的阴影中脱离,每夜都
会因噩梦惊醒。左剑清也知她心中所惧,连日来更是殷勤陪伴左右,使得小龙女
对他的情愫又深了许多。

  两岸叠岭层峦,奇峰突兀,江中波光粼粼,水天一色,师徒两人却无心观赏
眼前美景,只在甲板上紧紧相拥,就在左剑清欲含住红润欲滴的樱唇时,却被水
中一物吸引。

  他凝神看去,见船边不知何时飘来一具死尸,那尸体已经泡的发胀发白,两
只眼睛大大张开,似是生前遇到了什么惊惧之事,从而死不瞑目。左剑清心中一
奇,便抬眼往前看去,只见随着落脚头船继续行驶,江中死态各异的浮尸也越来
越多,还有无数船身的残骸在浪花里若隐若现。

  左剑清心中更奇,起先只以为遇到了沉船,但仔细观察了江中浮尸后,便否
定了先前的推断。那些死尸有的断臂缺腿,有的身负箭伤弩创,模样极为瘆人,
而且江水也越来越浑浊,原本清澈的碧波中不时有暗红色的血迹,这如何是客船
翻沉的模样?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随着落脚头船不断前行,浮尸,残骸,血迹也
越来越多,他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只觉前方有大事发生。

  待船绕过一个江湾时,前方竟隐约传来了阵阵厮杀声,左剑清转头看去,视
线却被山峦所阻。随着厮杀声渐渐清晰,他心中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重浓,连忙
对怀中仙子道:「师傅,大事不好,咱们怕是碰上麻烦了!!」

  小龙女原本已羞闭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听闻此言不禁睁开了双眼,
只是她尚未察觉有何不对,有些微微发懵。就在此时,落脚头船已转过了那个江
湾,波澜壮阔的汉江,与江边的巍峨巨城便浮现在两人眼中,但此刻师徒俩的注
意力,却被江中惨烈的战况吸引。

  只见大江上金鼓齐鸣!正有两支舰队正捉对厮杀,说巧不巧,恰好堵在他们
的前方。北边是玄木艨冲,南边是赤色车船,更有几条巨型楼船已接舷而战,不
过南边舰队的数量不足,此时此刻,左翼已被悬挂着白底黑矛的战船团团围住。

  一时间鼓声震天,号角齐鸣,炮声隆隆,弩弦崩动!如此场面,让师徒二人
都有些手忙脚乱,左剑清欲去寻樊天正,而八袋长老与船主李持等丐帮好汉早已
闻声而出。

  「撕……鞑子的苏鲁锭战旗!」樊天正等人来到船边一看,皆不由自主倒吸
了一口凉气,待看了片刻,丐帮长老喃喃道:「看来战事已起,也不知我朝舰队
能否取胜。」他说完后,急忙转头问向李持道:「襄阳就在眼前,可有把握躲开
水战?」

  「南边悬挂绿底金字的,是咱们大宋的舰队,但此时若是靠过去,不免会被
卷入其中。」李持迟疑片刻,看了看小龙女,这才答道:「樊大哥,小弟觉得咱
们还是就近上岸,此船速度不快又无武备,鞑子若是派船来追,我等兄弟还能逃
入江中跑路,可龙女侠身子尚未完好,如何吃得起风浪。」

  樊天正点了点头,便吩咐李持靠南岸停船,后又转身对小龙女道:「龙女侠
,弓弩无眼,你且回船舱收拾收拾,再休息片刻,俺老樊便是死,也定会护送你
到襄阳。」他又转过头去,对着左剑清使了个眼色,然后抽出腰间兵刃道:「左
兄弟,咱们便守在甲板之上。」

  左剑清抱拳应诺,抽出长剑护送小龙女到舱中,复又转回甲板上与樊天正并
肩而立,观察着前方的战况。李持已去亲自掌舵,落脚头船便掉头往南岸驶去,
不过因逆流而行,江中沉船残骸又甚多,行驶的速度极为缓慢。

  不想就在此时,似是南北两只舰队都发现了这边的景象,各自分出了四五艘
船靠了过来,只不过鞑子一方是在追左剑清等人,而南宋几艘战船却是在追赶鞑
子。

  落脚头船不比水军战船,平日里载客运货以稳为主,不求速度,现下又是逆
江转弯,不到半刻就快被鞑子追上,樊天正与左剑清看这状况,心中虽急躁却毫
无办法。

  过了一阵,左剑清见鞑子战船已追至船尾五十米左右,便建议道:「樊大哥
,这样下去必会被追上,不若我们换乘舢板下水?」哪知樊天正没有答话,船上
的杂事却道:「左少侠,你有所不知,舢板虽快却也快不过军船,况且江水湍急
,小小舢板怕是会被风浪掀翻。」

  「那……那该如何是好?」左剑清不懂行舟驾船之事,听杂事说完不禁脸色
一红,只得喃喃出声:「莫非真要在这水上与他们厮杀一场?」

  「左兄弟莫慌,大宋的舰队就在其后,若是被鞑子追上,咱们只要撑得片刻
,便能得他们援手。」樊天正拍了拍左剑清的肩膀,示意他宽心,而后豪爽的大
笑道:「鞑子铁骑天下无双,但在江中却是些旱鸭子,左兄弟,一会咱哥俩并肩
再战就是!」

  「樊大哥说的好!」左剑清刚欲答话,却耳听一声喝彩,他与樊天正转头看
去,却见李持竟从舵楼下来,手上还提着一把朴刀。此人平日里虽在江上驾船贩
货,不想也是一条好汉,他见摆脱不了鞑子战船,与其继续掌舵不如拼杀一场,
等待大宋的战船来救。

  这肤黑矫健的汉子来到众人身边,满脸兴奋,对樊天正与左剑清道:「上次
樊大哥带领帮中兄弟们与魔教放对,却没喊咱们几个,好生没义气,不过这次却
叫俺李大郎赶上了,哈哈哈!」

  「大郎说的不错!若有鞑子上船,来一个就剁一个,来一双便杀一双!」樊
天正点点头,轻锤了李持一拳,转身对众人打气,其余弟子皆大笑不已。丐帮好
汉的冲天豪气,倒也让左剑清宽慰了不少,此子更在心中立誓,定要护小龙女周
全,哪怕拼了他这条性命!

  不想就在樊天正给众人打气之时,来到舷边观望的李持却面色一白,转头对
着众人惊呼道:「不好!鞑子有床弩!快趴下!!!」

  话音未落,就有弩弦声响起,随即一只约莫半人高的弩矛就从左剑清身旁急
急掠过,一声惨叫后便是两声巨响,船身顷刻间剧烈震动起来。众人回头往弩矛
的落点看去,尽皆脸色煞白,只见甲板上的桅杆已被击折,那根弩矛连着一人钉
在船头的舱门上!再仔细一看,弩矛上穿着的正是方才说话的那位杂事,此人几
乎被弩矛一分为二,早已死透了!

  众人面面相惧,不禁趴在甲板上不敢乱动,可如此危险之时,左剑清却跳将
起来往舱中奔去。他见这床弩的威力如此惊人,竟能在击断水桶粗的桅杆后,又
钉入船身,不禁惊恐不已,想到小龙女此刻就在舱中,若是鞑子多射几只弩矛,
那他爱慕的仙子怕不是要香消玉损了,这才急急起身要进入船舱寻她。

  「左兄弟!小心!」怎料左剑清刚奔几步,就被人按倒在地,拦他的正是船
主李持。

  左剑清虽知他是好意,但心中焦急万分,便要挣脱起身再去船舱,不想他还
没动,便又有一股劲风堪堪从两人头顶掠过,随后船身又是一阵震动。迷茫青年
大惊失色,心道若是没有李持扑倒自己,恐怕他就像方才那个杂事一样没了命。

  想到此,左剑清便不再挣扎,低声向救命恩人道谢,不想却听李持道:「左
兄弟,切莫慌张,我知你担心龙女侠,待我潜入江中从船左侧去寻她!」

  听完李持所说,左剑清便知他所言有理,现下落脚头船正向南转弯,整个船
身右侧皆暴漏在床弩的攻击范围之内,他们只得趴在甲板上躲避。若是按照李持
所言跳入江中,从船身左侧的舱窗而入,即便那床弩威力再大,怕是也打不穿几
层船壁。

  况且这迷茫子虽然会水,却知在湍急的江中不被淹死便是万幸,而李持乃是
江上讨生活的汉子,想来水性极佳,若是得他相助,小龙女必能被救出。

  「李大哥,一切便拜托了!」左剑清知情况紧急,刻不容缓,便出言央求起
来,李持点了点头却没接话,随即一跃跳入水中。

  左剑清趴在船舷,看着他入水后激起浪花,久久没有移动目光,怎料天降横
祸,此时船身向左剧烈的倾斜一下,直震的他跌了下去……

  第五十二章 仙子续命

  原来船身剧烈晃动,是因蒙古战船已追至,直接从右后侧撞了过来,落脚头
船没鞑子战船大,又正在转向,险些被撞的翻了过去。这一撞也把趴在船舷的左
剑清震飞,所幸他反应灵敏,单手扒住了船身,这才没坠入江中。

  而且鞑子的船撞至后,更有几声入水的动静,往江中看去,几条波纹白线往
落脚头船游来,可丐帮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左剑清身上,哪能发觉敌人竟然派
出了水鬼。

  「左兄弟,我来拉你!」

  「樊大哥,我暂且无碍!」

  见左剑清飞出船外,樊天正反应最快,脚下一点,便往船舷赶来。丐帮长老
本以为他已坠入江中,可探头一看,便发现青年挂在船边,

  樊天正急忙想把他拉上来,不想就在此时,却听身后有人高呼:「樊大哥,
小心弩箭!快躲起来!」

  闻听此言,八袋长老猛然回头,见对面船上有数十个鞑子举起弓弩,瞄准的
目标正是自己,骇然之下也顾不得左剑清,急忙躲到了船垛处。

  「嗖嗖嗖嗖!!!」鞑子们拉弓放弦,对着甲板一通箭雨,过了近半刻,才
把囊中箭矢射光,所幸众人及时躲闪,只有一个丐帮弟子受了轻伤。

  战船上的百夫长见收效甚微,叽哩哇啦的枯燥了一阵,往落脚头船一指,便
有数十个鞑子抽出弯刀,跳入甲板之上,与众人战成一团。其余投诚蒙古的汉人
水手虽未加入战场,却在留守战船的鞑子命令下,伸出钩子勾住了甲板,以防落
脚头船飘走。

  「左兄弟撑住……不!!兄弟!!」

  「扑通……」

  樊天正心忧左剑清,手起刀落,连斩了三四个鞑子后,便欲拉他上来。不想
刚要去抓青年手腕,船身又是剧烈晃动了一下,险些把他也给震入江中。而扒在
船侧坚持了甚久的左剑清,早已胳膊酸疼,经此一晃终于落入江中,瞬间便被一
朵浪花吞没!

  船身之所以再一次晃动,却是第二艘蒙古战船撞了上来,直把落脚头船撞的
向左倾斜,而甲板之上,正在厮杀的两伙人也纷纷摔倒。

  见左剑清在眼皮底下掉入江中,樊天正又是内疚又是急乱,赶忙转身去找绳
索。可专心致志下,他却没察觉第二艘战船也射来阵箭雨,顿时后背一凉,紧接
着又是两股钻心的痛楚!

  幸得这八袋长老内外兼修,虽不像魔教通天塔雷昊那般,却也是横练的筋骨
,况且箭矢也未射中要害,只钉入他后背皮肉一寸,虽疼但不碍事。不过这通明
显乱放的箭雨,却让樊天正心生诧异,一时间愣在原地。

  想他参加过数次襄阳会战,熟悉军中律令,知两军交战前虽先要互相放箭,
但待短兵相接后,弓弩手要么不射,要么便会改为攒射抛敌后阵,以免误伤前排
友军。可这通乱放的箭雨哪里是攒射,甲板上还有数十个鞑子与自己兄弟拼杀,
莫非这些蛮夷当真毫无人性,不顾同伴的死活?

  樊天正连忙转头看去,想看船上指挥的百夫长乃是何人,不想只看一眼,便
横眉拧皱!原来第二条船上哪里是鞑子,尽是些奇装异服的汉人,一看便知乃魔
教中人。八袋长老心中一惊,便想起黄蓉交待自己的言语,嘴上喃喃道:「看来
帮主所言不虚,魔教真与鞑子勾结了。」

  想到此,樊天正连忙矮身躲在船垛,他虽惦记左剑清的生死,可也担心手下
的弟兄安危,便挨个唤了一遍。所幸魔教都是些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箭法哪有
鞑子精准,而且丐帮好汉们面冲战船早有提防,全都躲了开去。

  与他们厮杀的鞑子却没这般好运,都因背靠战船遭了殃,有些甚至还替帮忙
挡了不少箭,此时能站立的,也就剩边上一两个,其余的要么变成刺猬,要么躺
在甲板上哭丧哀嚎。

  樊天正见手下兄弟俱在,稍微宽心了些,他虽痛恨魔教败类不齿之举,但左
剑清生死未卜,此时也容不得多想,赶忙冒着箭雨寻起了绳索。其余的丐帮弟子
见状,便挥舞起兵刃,一个个挡在他身前。

  「左兄弟!!!!」

  寻到了绳索后,樊天正连忙把绳头抛下,不想还是慢了一步,江中风浪湍急
,他瞧了一阵,哪能再寻见左剑清的身影,便以为这兄弟葬身江中了。八袋长老
如何不是义气之辈,拔出背上的箭矢,随即虎目含泪,怒吼出声道:

  「该死的鞑子!还有魔教鼠辈!!老子要你们偿命!!!」

  樊天正怒发冲冠,本欲冲到魔教战船上大开杀戒,却见舱门里走出两个人来
,不禁停住的身形。这两人正是小龙女与李持,终南仙子毫发无伤,可衣衫颇为
凌乱,腰间系着男袍裹住下身;而李持却在她搀扶下吐血不止,待仔细一看,只
见一根染血的弩箭,直透这汉子胸口而出。

  原来小龙女回到舱中,收拾起携带之物,还把仙人散的解药配方,放在了一
个小匣中贴身而藏。等收拾完毕,她本欲在床上休息片刻,等左剑清来唤自己,
可刚坐到床边,船身就剧烈摇晃起来。

  小龙女心神不宁,提着玉女剑转出客舱,欲返回甲板,不想出得舱门后就正
遇一人。那人容貌陌生,一身湿透了的紧身黑衣,非是随船而来的丐帮弟子,此
刻正在舱道中嚷嚷道:「他娘的真是晦气,这破船也没些财物,老二老三,你们
几个速度把龙骨凿断,咱们马上撤离!」

  黑衣水鬼看见她后,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也不问话,便举刀冲来。小龙女见
他来者不善,连忙抽剑刺去,不想兵刃相交时,玉女剑却被那人磕飞。倒不是这
水鬼武艺高强,只因仙子忘记自己重伤初愈,使不出内力,如何能与这魁梧大汉
硬拼。

  那水鬼哪懂其中缘由,见绝色少妇不是自己对手,欣喜之下,直伸手往她衣
襟抓去。小龙女也不慌张,脚下一点躲过后,刚欲出手击在这大汉脖颈,不想旁
边的舱室又钻出一人来,也是黑衣黑巾,举刀便向她腰间斩去。

  「哎?莫伤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且擒下她,晚上咱兄弟几个开开荤,待
咱们玩腻了后,也可送与查干将军讨个……」先前那水鬼见同伴要下狠手,连忙
出声制止,不想还没说完,就见他口中的小娘子娇躯一拧,纤细的腰肢扭成不可
思议的弧度,躲过了斩来的刀锋,而后玉腿微抬,把同伴踢飞了出去。

  「呦呵,还他娘是个硬茬,老三,去唤其他人过来,务必把这小娘皮生擒活
捉,晚间等咱们把她轮上一遍,且看她还有没有这般泼辣!」先前那水鬼似是首
领,从怀中取出个小巧的弩机来,随即对准小龙女,淫笑着示意同伴。

  小龙女听此人污言秽语,绝美的俏脸顿时一红,心中更是羞怒交加,但见他
手持弩机,知道不能硬拼。仙子虽内力无法使用,可轻功犹在,连忙躲进一边的
船舱中,一闪就没了身影。

  水鬼首领不知是真打算生擒活捉,还是垂涎这仙子般少妇的美色,见她逃走
也没发射弩箭,只是端着弩机一步一停,往小龙女躲藏的舱室走去。那名唤作老
三的水鬼爬起身,吹了一声口哨,片刻间,又有三个黑衣人从各处舱室而出,紧
紧跟在水鬼首领身后。

  小龙女关好舱门靠在一边,心中焦急起来,方才她慌张之下把玉女剑拉在过
道,此时手无寸铁,又用不了内力,这该如何是好?在舱中张望了一阵,见实在
无趁手的物件可以御敌,不得已下,只好把腰衿抽出当作软鞭。

  想她师傅林朝英赌气做了道姑后,曾创得一套拂尘招式,而拂尘使起来,也
与软鞭类似。不过小龙女抽出腰衿后,衣裙却略显宽松,被舱窗传来江风一激,
险些泄露了春光。

  静了片刻,只听「咚」的一声,舱门便被人踹开,小龙女倩影一闪,直用腰
衿向门外抽去。她这一下用尽全力,去势极猛,本以为能把当头的水鬼抽晕,怎
料竟被他堪堪挡下。仔细看去,那贼人一手持刀,另一手持着面木制小盾,盾面
用浸油的熟牛皮包裹。不想这些杀人越货的水鬼,竟称得上装备精良,也不知究
竟隶属于鞑子,还是魔教的哪个分堂。

  小龙女反应也迅捷,见一击不成,改往持盾水鬼的腿间扫去,这次那人却遮
拦不及,直被扫翻在地。可他一倒地,其余几名黑衣贼人就一拥而入,与小龙女
战在一起,而那持弩的水鬼首领也进得舱中,不过因室内狭小,倒不敢胡乱发射
,以免伤及同伴。

  终南仙子在围攻下,不断腾移挪转,虽连连命中贼人,可腰衿因是布匹所制
,又没沾水拧紧,抽在身上虽疼却不致命,而且她闪躲时,因衣裙无物所紧,腰
间雪嫩滑腻的肌肤隐约可见。这不时外泄春光,以及接连被腰衿抽打的疼痛,反
更激起几个水鬼的欲火与怒意,舱中一时间淫笑与哀嚎交织而响。

  「哎呦!他妈的,且等老子擒下你后,定要把你这小贱……啊!!」

  「入他娘,三爷一会定会让你痛不欲……唔!好疼!」

  「小娘子用的是腰衿,你们别上前了,且举刀格挡便是,待她再抽来,便能
断了此物。」看了片刻,水鬼首领在一旁看出了些门道,随即开口吩咐手下。几
个贼子倒也听话,登时不再围攻,只把兵刃挡于身前,以待小龙女再抽来时,割
断她手中腰衿。仙子毕竟重伤初愈,几个回合就已有些脱力,见他们不攻来,也
停下手娇喘连连。

  几个水鬼见这绝色少妇似乎体力不支,赶忙围了上去,把她堵在角落中,那
首领也来到进前,端着手弩瞄准小龙女,连连淫笑道:「哈哈,小娘子切莫再挣
扎反抗,这身细皮嫩肉若是多出个疤痕来,却是不美。」

  小龙女耳闻秽语也不答话,手持腰衿戒备起来,余光还看了看舱门,打算趁
这些人不备,施展轻功逃出舱外。几个堵她的水鬼却不似首领精明,他们哪里见
过这等绝世尤物,早已被仙子勾走了魂魄。

  其中一人似是色欲昏头,看眼前少妇娇喘可人的模样,不禁贼胆暴涨,持刀
走上前,直往小龙女高耸的胸部抓去,嘴上还淫笑道:「小娘子当真是国色天香
,嘿嘿,且先让我试一下手感如何。」

  这贪色水鬼往前一走,包围圈正好露出个缺口,小龙女闪身躲过伸来的淫爪
,施展轻功向舱门逃去。不想她刚刚一动,就听「噌」的一声弩弦声响,紧接着
又是一道劲风射来,使得仙子赶忙扭身闪躲。

  原来水鬼首领先前见小龙女瞄向舱门,就知她心中所想,早已做好了防备,
但此人射出的弩箭却是瞄向仙子身前,只想吓唬吓唬这少妇。可两人距离实在太
近,小龙女速度又极快,弩箭竟从她两腿之间穿过,连着裙摆钉在了舱中地板。

  只听「呲拉」一声,白色丝裙几乎齐腰撕裂,而小龙女被裙子一绊,也摔在
了地上。仙子这一倒,两条修长的美腿便露了出来,所幸她还穿着半身亵裤,大
腿之上的风光才没映入贼眼。可即使如此,几个水鬼也看的眼冒绿光,像饿狼瞧
见羊羔一般,直欲猛扑过去。

  水鬼首领虽也垂涎美色,可脑中尚存几丝清醒,连忙跑过去堵在门前,而后
手持弩机淫笑道:「小美人,莫要再挣扎了,且随我们回到船上乐呵乐呵。」说
完后,他对着几个水鬼一使眼色,让手下把这绝色尤物绑将起来。

  几个水鬼淫笑连连,一边掏出绳索,一边复又把终南仙子围住,小龙女此时
也顾不得春光外泄,连忙站起身来,挥动腰衿把他们逼退。

  水鬼首领见她如此,似是心中不耐,又装了一根弩箭走了过去,端起弩机瞄
准,嘴上狠道:「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小贱人若是再敢反抗,便射你个
透心凉,待你死后老子还要奸尸!」

  不想他话音未落,就见几个手下全都看向自己,而且皆待惊恐之色。这人心
中纳闷,刚想开口询问,便听那唤作老三的水鬼开口叫道:「大哥,小心!」

  「贼子!纳命来!」

  水鬼首领先是听得一声怒吼,又觉一阵凉气从背后而生,待他回头看时,已
经晚了几拍。只见门后不知何时多出一人,且已跳将到半空中,高举朴刀疾速剁
来,正是船主李持!

  耳听怒吼时,水鬼首领便知不妙,再见李持有若雷霆万钧的一劈,不禁心中
大骇!不过这人倒是有几分胆色,虽知自己躲闪不过,却本能的把身体往右倾了
少许。

  只听「唰」的一声,水鬼首领便抱着左肩满地打滚,他身体微微倾斜虽救了
自己的性命,可端着手弩的左臂却被一刀而断。李持见他倒地,也不再管这人,
手中一挥寒光闪烁,将玉女剑掷到小龙女身边,紧接着使出招鹞子翻身,把唤作
老三的水鬼枭首,这才大叫道:「龙女侠,且与我一起杀贼!」

  「好,有劳你了。」小龙女玉手一晃,抓牢了玉女剑,自遭遇水鬼后第一次
开口说话,声音虽冰凉,却透着一丝感激。想仙子性子一向冷清,前些天又因被
刘三日淫虐一晚,以至于几近寒霜,这些时日除了左剑清外,几乎不与他人交谈
,就连方才危急之时也是如此,不想见李持来援,她竟破天荒多说了几个字。

  李持倒没察觉异样,豪爽一笑后,持刀冲向剩余的几个水鬼,小龙女也施展
开玉女素心剑法,以招式精妙,弥补无法使用内力的弱点。其余几个水鬼本就武
艺低微,见首领被一招斩倒,早已惊慌失措,此时哪还有胆气去厮杀,在顷刻间
,就被两人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

  「又是床弩又是水鬼,鞑子们倒是好大的手笔,只是他们为何如此在意咱们
这小小的客船。」看着满舱的尸体,李持心中不解,随即转向小龙女,不想却见
衣衫不整而外露的春光。这豪爽汉子脸色微红,急忙把外袍扔了过去,目不斜视
道:「龙女侠,想必这些水鬼是要凿断龙骨,我去舱下查看一番。」

  「多谢,我陪你一起吧。」小龙女知他是何意,心中感激又深了一分,连忙
接袍裹住下身,随李持往舱外行去。不想方走几步,船身又是一阵猛晃,而后整
个船竟往左倾斜起来,舱中地板因满是鲜血,颇为湿滑,使得两人险些摔倒。

  李持抓住舱门堪堪站稳,可小龙女却不由自主向后摔去,这汉子见状,转身
拉住玉腕,想把仙子扶稳,不想刚回过头,就瞧见了让他心惊的一幕!

  「龙女侠!小心!」

  「小贱人!皆是因为你,我这几个兄弟才全死了!哈哈哈哈,你也下去陪他
们吧!」方才疼晕过去的水鬼首领,此时竟然爬了起来,这人满脸怨毒之色,独
臂持弩瞄准小龙女,狞笑间扣动了手弩悬刀。

  弩箭离弦后急速而去,夹着劲风直奔仙子的后心,小龙女尚没稳住身形,哪
里能闪躲的开。

  李持见状,在电光火石间使劲一扯,把小龙女扯到怀里,而后翻身挡在她身
前。只听「噗」的一声,这豪爽汉子便猛得一震,吐出了一口鲜血,晒得发红的
脸上顷刻苍白如纸,原本矫健的身躯也摇摇欲坠。

  「你……无妨吧?」

  方才听见舱中的狂笑声,女侠虽心知不妙,可她哪能瞧见身后发生了何事,
被李持一扯一转后,仙子脑中还是一片懵然。直到发现眼前的汉子口吐鲜血,小
龙女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扶住他,绝美冰冷的俏脸微微有些焦急。

  水鬼首领见没有射中目标,惊惧下怎敢在此处多待片刻,忍着断臂之痛站起
身来,翻身从舱窗跃入江中。临走时,他还怨毒的骂道:「小贱人,老子唤做翻
江鳌冉双(二)毛,且等老子以后再来寻你,到时定让你生不如死!!」

  小龙女哪顾得上这水鬼首领,看箭头已穿出李持的胸膛,知不能冒然拔出,
便想扶他坐下休息。不想李持摇了摇头,示意不用,随后断断续续道:

  「龙女侠……无事……我还能撑的住……这些贼子想必已破坏龙骨……咱们
得速速回到……甲板上……不然船马上就沉了……」

  「可是你……」小龙女知他说的有理,但还是不放心这救自己一命的汉子,
樱唇里欲言又止。李持见状,硬挤出些笑容来,对她道:

  「龙女侠……无妨的……必须去告知樊大哥他们,再晚就来不及了……」

  仙子只得点了点头,搀扶着他起身,慢慢出了舱门。李持虽没被水鬼首领射
中要害,可弩箭却刺穿肺叶,使得他嘴中不断咳出鲜血,连走上一小步都十分艰
难,可这豪爽汉子却知男女授受不亲,强撑着不靠在小龙女身上。

  小龙女却毫不顾忌,还把李持胳膊搭在香肩上,手扶着腰身与他紧紧贴在一
起。想豪爽汉子年纪未过三旬,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见仙子如此不禁脸色一红,
心中更是尴尬不已,不过他也知自己行动不便,只好任由小龙女搀扶。随即,两
人一步一停,缓慢走过舱中廊道,再就是樊天正看到了情景。

  「李大郎,你这是?」樊天正见李持如此,连忙上前从小龙女手中接过他,
其余众人见状,尽皆围了过来。危急之时,李持也不顾自己身受重伤,勉强提着
气,把水鬼凿断龙骨之事诉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船即刻就会沉了?」见李持点了点头,丐帮长老沉思一番,这
才吩咐道:「既如此,我等再与魔教周旋一番,李大郎,你与龙女侠先乘舢板到
南岸!」

  「樊长老,我那徒儿却在何处?」

  樊天正话还没完,就被小龙女打断,方才在舱中廊道时,她就听外面有人高
呼徒儿的名字,来到甲板后,又没发现左剑清的身影,心中不禁莫名紧张起来,
急切下这才开口问询。

  众人闻言皆不作声,全都面色戚然,等了半天,樊天正才抬头看向小龙女,
满脸尽是愧疚,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悲声道:

  「龙女侠,左兄弟他……坠江了……」

  「甚么?!!」闻言后,小龙女险些晕了过去,正欲追问樊天正时,不想船
身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随即整个甲板先是猛得一陷,然后剧烈抖动了起来
,想来落脚头船龙骨断后,已然支撑不住,看着就要沉入江中!

  「龙女侠,左兄弟他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能躲过此劫,船马上就沉了,咱
们还是先到南岸再做计较!」

  情况紧急,樊天正也不容小龙女拒绝,把失魂落魄的仙子拽到了舢板上,其
余丐帮众人也把李持扶过去,解下绳索后把舢板吊入江中。不过他们一行十余人
,一条舢板却坐不下,只得分成两拨人,先后从倾倒的船侧离去。

  魔教的主事在战船上瞧的真切,见丐帮要弃船而逃,连忙又让教徒放了一阵
箭雨,结果全射到舢板的小木棚上。

  那主事见手下众人箭术不济,不禁破口大骂,怎料骂到一半时,却被人从身
后拍了拍。他回头一看,见是一名身着黑衣黑袍的男子,不禁露出笑脸,满带讨
好道:「影堂主,您老怎么出来了,属下这就命人驾船去追!」

  那男子却没理他,而是蹲下身去,看了看脚边浑身湿透的昏迷青年。待他端
详了一阵,看到青年腰间悬挂的玉佩后,才冷声道:「不用追了,大鱼已到手,
且用床弩吓唬吓唬他们,咱们便返回。」

  主事听完,不禁拍了拍脑袋,责怪自己竟忘了船上有此等利器,连忙吩咐众
人架弩。等两具床弩架好,丐帮所乘的舢板已在二十丈开外,主事见状一声令下
,床弩便向江中越划越远的目标射去。

  管事方才听黑衣男子所言,本打算耀武扬威一番,吓唬吓唬逃窜的丐帮中人
就好。怎料不知是运气极佳,还是操控床弩的船工技艺精熟,两条舢板竟被他们
命中一条,而且说巧不巧,正是小龙女与李持所乘的那条。

  床弩击中时,只是刹那间,小小舢板便支离破碎,随后沉入江中。

  主事见得此景,又看黑衣男子面露阴沉,不禁丑脸一僵,急忙命人把弩矛卸
下。不想就在此时,远处轰隆一声巨响,随即一块大石呼啸而来,堪堪擦着舷边
落入江中,激起了巨大浪花,直溅的魔教众人成了落汤鸡。

  黑衣男子回头一看,面露惊惧之色,连忙对主事吩咐道:「赶紧撤!宋朝的
舰队赶来了,咱们这床弩却比不过他们的石炮.」

  主事连忙应声,而后招呼起水手船工,架势这魔教战船,扬帆往北岸而去。

  临走之际,黑衣男子提起昏迷的青年,暗中运气,对着江中余下的舢板喊去


  「樊长老!人在我这里!三日后午时,你且来江北赎人!」

  约莫一个时辰后,天色渐黑,江中持续了一天的战鼓声也渐渐停息,南岸浅
水处刚绽叶的芦苇摇摆作响,与微风缠在一起缱绻絮语,似是在低吟着一首悲歌
,祭奠今日葬身江水的无数将士们。

  繁星点点,月色朦胧,苇叶微荡,蛙鸣作响,不想突然间苇丛一乱,从中冒
出个人来。借着月光看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绝色少妇,背上背着包裹,手中
还拖着一人,勉力往岸边游去。

  少妇虽青丝杂乱,素脸无妆,却依然美的令人窒息,如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
子,不过她白色丝裙只余上半,腰下的裙身却不知所踪。而少妇所拖之人似已昏
迷,隐约能瞧见,他泡在水间的胸膛上透着一只箭矢。

  少妇衣裤尽皆湿透,紧紧贴在娇躯之上,不经意间,就露出了无边的春光,
可她却毫不自知,吃力拽着中箭之人往岸上拖去,这二人正是小龙女与李持。

  先前舢板被床弩击中后,整船人只余下她俩逃过一劫,李持那时还清醒,忙
拉她往南岸游去,可游到一半时,却因流血过多晕了过去。小龙女水性尚可,勉
勉强强下,拖着恩人一路游到了岸边。

  「哈……哈……哈」

  使尽了最后一丝力道,小龙女终于把李持拽上了岸,并让他侧躺于地,踹息
了几口气后,仙子连忙寻找起干柴来,想生堆火供两人取暖。江边风大,她浑身
湿透,只觉说不出的寒冷,而且李持本就身受重伤,又在水中泡了多时,原本稍
有血色的脸早已苍白一片。

  待生好篝火,小龙女便俯过身去,看了眼救命恩人受创处,见伤口已然发脓
,不禁心中一凉。她毕竟是学武之人,多少懂一些医术,知道若拔出箭矢,李持
可能会失血而死,但若不拔箭矢,这汉子更是死定了。仙子沉吟一番,咬了咬贝
齿,抽剑斩断箭尾,小手微一使力把弩箭拔出。随即,李持的胸前喷涌出一股血
线,她见状,赶忙从亵裤上扯了块布捂住伤口。

  再过了片刻,小龙女把手移开,见李持胸前涌出的血液渐少,连忙从包裹中
取出金疮药,撒在伤口后又扯下一块布,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把李持安置妥当,小龙女便坐在一旁烤火,心中又挂念起左剑清来。沉吟许
久,就见她眸中有水光闪动,而后头仰望着漫天的繁星,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在
仙子悲伤之时,却听身边昏迷的李持喃喃道:「好冷……好冷……」

  小龙女连忙探手过去,摸了摸李持额头和身躯,发觉他额头虽烫如火炭,可
身体却无比的冰凉,想是高烧的厉害。她把这汉子往篝火边移了移,不想即便如
此,李持依然显得极为痛苦,不断出声喊冷。

  小龙女一时间束手无策,心中虽有办法可让恩人脱险,可那办法却让她羞臊
难当,越过了人妻应该遵守的纲常贞守。

  绝色仙子莹眸稍直,看着眼前的救命恩人,也不知在想些甚么,俏脸上神情
变幻莫测,时而羞涩时而哀伤,到最后终于定格成了坚定。随后她动了起来,一
对青葱般的柔薏满带温柔,脱下了汉子染满鲜血的内袍,

  看着精壮结实的男躯,小龙女羞闭莹眸,嘴里喃喃道:「也罢……我本就是
蒲柳之身……又有何妨……」

  盛夏颠倒显冬景,七旬头伏腊梅开,美姝香动潋滟起,疑是嫦娥下月来,广
寒仙子轻解罗裙,慢褪丝衿,一具完美惊人的肉体便在月光下显现。她绝美的素
脸上泛着嫣色,沾湿的青丝百转垂落,雪腻鹅颈上香筋显露,鼓胀的大奶随呼吸
轻轻颤抖;纤细的蜂腰若是扭动起来,定能勾走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魂魄,挺翘的
丰臀如果微微一摆,也会让世间所有的花朵失了颜色,而那两条雪腻光滑的美腿
间,更有一片粉嫩幽壑,花香四溢馥郁芬芳。

  星芒月光下,芦苇丛中寂静无声,就连方才隐约响起的蛙鸣声,此时也渐渐
停息,可仙子还是极为羞涩,用手捂住娇躯上下的美妙,这才躺进了男人怀中。

  随后,她玉臂轻轻一拉,把男人内袍盖在了两人身上,而后紧紧拥着身边之
人,香软的娇躯轻轻摩擦起来……

  第五十三章 水鬼掏心

  二更天时,汉江北岸连绵十余里的水寨灯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战船泊停其中
,无数工匠水手打着火把,或在修补船只,或在搬运箭矢。本应安静的黑夜里,
充数着呐喊,敲击,脚步,以及重物落地声,声声纷乱如麻。

  自郭靖守御襄阳以来,鞑子也不知在此铩羽而归了多少次,这回倒也舍得本
钱,每座寨外都派有重兵把守,更有一队队铁骑来往巡查,以防南人趁黑夜袭。

  水寨里热火朝天,水寨外戒备森严,可岸上的营地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营
地中央升起了熊熊篝火,似是正在举办宴会。

  篝火边千余号人围坐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左边的蛮族披发左衽,右边的
魔教着装怪异,此时却都端着酒水,吆五喝六开怀痛饮。无数侍者穿行在人群之
中,把手把肉,马奶酒,以及炙烤分割完的嫩羊,流水一般送到了席上。

  大帐前还有一排矮桌,坐着些鞑子将领与魔教头目,中间把酒言欢的两人,
一个是先前战船上的黑衣男子,正是暗堂堂主影二。另外一个将领阔脸重额,留
着二尺美髯,在鞑子中倒算是好相貌。

  胡琴弦响,羌笛回荡,数十个带着面纱的舞女,随着旋律扭动起腰肢,围着
篝火跳起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若不是有火光照亮了周边的景象,怕是会让人
误以为此时此刻,正身在他乡的沙漠戈壁之中。

  那些蒙古人倒还好,四处征战见多了此等舞女,可魔教一帮乌合之众,哪里
看过这等撩人的妖艳舞姿。前排几个小头领酒酣耳热后,竟把三四个舞姬给拽了
过来,对她们上下其手连连揩油,惹得对面的鞑子们一阵嗤笑怪嚎。

  影二看自己手下如此丢人,刚想起身喝骂,不料却被阔脸的鞑子将领给拉住
,只听他道:「影堂主,且随他们去,现已厮杀了两日,即便是再强壮的猎鹰,
也需要休息与奖励,况且这正是男儿本色。」

  鞑子将领看着篝火边的丑景毫不在意,反而捋了捋胡须,端起酒笑道:「来
来来,尊贵的客人们,请再饮一碗马奶酒,此物在中原可不多见,乃我家大汗专
程送来犒劳诸位的。」

  听完此言,影二只得对着身旁的几位管事使了个眼色,随即一饮而尽,举着
空碗示意。阔面将军也把泛白的奶酒喝光,抹了一把胡子,豪爽的笑道:「这几
日战事顺利,实乃贵教送来床弩之功,我家大汗也颇为高兴,只是……」

  此人顿了顿,随后看向影二,把暗堂堂主看的面色一紧,这才道:「只是床
弩的数量还是太少,且威力也不及南人的石炮,不知贵教能否把石炮弄到手,让
我国工匠仿制一二?」

  「不敢不敢,些许微功怎敢得大汗夸奖。查干将军,床弩与弩矛我教赵右使
已派人又送来了些,不出一日便会送到。」虽暗骂这鞑子贪婪无耻,影二却一副
讨好的神情,拱了拱手又道:

  「将军,那石炮乃是水战利器,我教虽有暗探,可宋军对此物看管甚严,况
且咱们不是约好了,此番水战只是声东击西,待我教起事后,襄阳便是孤城一座
,到时莫说是石炮,便是郭靖的首级我也会送与将军手上。」

  「哈哈哈,影堂主言之有理,但我却不要金刀驸马的首级。」那唤作查干的
将军大笑了一阵,而后故作神秘道:「听闻他婆娘黄蓉美貌天下无双,若是襄阳
陷落,不知影堂主能否擒下她,送来替本将军暖床?」

  「将军,倒不是我推脱,想黄蓉武艺高强且智计百出,我教向左使都在她手
下吃了个暗亏,而且听闻她性子也甚是刚烈,小人怕是无计可施……」影二沉吟
了一番后,勉强笑道。查干倒没强求,他如何不知此事难于登天,方才只是顺口
一句玩笑,当下又连连劝酒,与魔教堂主不停推杯换盏。

  浆酒霍肉,妖歌曼舞,人声鼎沸中,又夹杂着女子的哀鸣与男人的淫笑。宴
会进行到一半时,鞑子将军划出片场地,命几个搏克手角抵摔跤,又招来乐师拉
起马头琴以助酒兴,这场恶恶相合的宴会也越发热闹。

  整个营地除了篝火附近,只有西北角的一座小帐篷还亮着烛光,帐篷门口有
两个人手持兵刃把守,看装扮便知是魔教喽啰。透过他们身后的帐帘看去,只见
一个浑身被缚的青年躺在毛毯上,那青年相貌英俊却面如金纸,双眼紧闭昏迷不
醒,正是左剑清!

  两个喽啰其中一人嗅着酒肉香气,看着篝火边的热闹,不禁对着同伴酸道:
「孙主事那厮鸟真不是个东西,咱俩兄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人看着西
域舞女扭腰摆臀的艳舞,嘴中都已垂下涎水,又低声嘟囔道:「这些女子也不知
是回纥种还是羌人,若是爷爷我没这差事,定要抢下一个,也好快活一夜。」

  身旁的同伴看了眼帐篷里的青年,虽面有不豫之色,却低声劝道:「张大哥
,且少说两句,若是让孙阎王知道,小心扒了你的……哎!他醒了!」

  闻听此话,先前发牢骚的喽啰连忙回头看去,见昏迷的青年不知何时醒了过
来,现下正连连干咳猛呕,从嘴中吐出大量的粘水,整个人曲倦成虾米的模样。

  那姓张的喽啰一看之下,不禁面露喜色,低声对同伴道:「你且把他看住,
我去唤影堂主来!咱俩可算是解脱了。」

  且说左剑清吐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可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只觉头晕目
眩肚子发胀,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待他站起身来,想抠挖喉咙再呕吐一番时,一
动之下却发现手脚被缚,心中顿时一惊。

  就在青年刚想挣扎之际,却听身后有人道:「小兄弟,这块玉佩是你的?」

  闻听此言,左剑清抬起头看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帐门内,那人手中拎
着一块玉佩,而玉佩正是他幼时干娘所赐……

  星辰似河,夜空如幕,泛着银色的半月,如若穿着一身耀眼的玉服壁装,把
光芒泼洒入辽阔的江水之中。江面此时与白日间相比,不见了两军厮杀的惨烈悲
壮,只剩下汹涌澎湃滚滚依旧。

  南岸静谧一片,这静谧与夜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朦胧模糊,岸边一处空地冒
起了些许青烟,芦苇间也闪烁着点点火光,更有木柴噼啪作响之声,似是有人在
此过夜。

  拨开芦苇后,只见一堆即将熄灭的篝火,旁边散落不少凌乱破碎的衣裙。而
在篝火边,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借着几缕月光看去,便知那是一件宽大的
男子内袍。

  似是有人藏在袍内,不断蠕蠕而动,从岸边仔细看去,便能瞧见袍下伸出四
条腿来,其中两条粗壮结实,一看便知是男子,另外两条却雪腻修长,娇嫩的肌
肤像奶似玉,有如煮熟剥壳了的鸡蛋,经月光一照竟泛起淡薄的晕色。

  四腿交错相挨,几乎融合在一起,两条雪腿缠绕在粗腿之上,不断轻擦微磨
其肤,如若盘在树干上的白蛇一般;一对精致的莲足也妖娆作态,绷出了近乎于
反弯的弧线;十只青葱玉趾似是害羞无比,卷缩而藏于小脚内,让人忍不住想用
口舌把它嗦嘬出来。

  受到如此香艳的款待,若换成旁人怕早已翻身而上,把两条美腿压的大开,
与其主人行上一夜颠鸾倒凤之事,可那粗壮的男腿不知因何毫无反应,只平搁在
地。

  眼下这情景让人心中好奇,莫非世间当真有柳下惠不成?可待往内袍上方看
去,便知那男子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只见衣领处露出了一男一女两个头来,男人
虎目紧闭,面色无比苍白,似是受了重伤,女人虽青丝紊乱,却仍能瞧出她容姿
秀丽,倾城素脸上嫣红一片,正是小龙女与李持两人。

  原来小龙女见救命恩人浑身冰凉,便知他到了生死关头,如此状况哪容得她
再去计较什么妻纲名节,便脱衣偎在这豪爽汉子身上,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消解
他的高烧之疾。想仙子被浑天狗淫虐一夜后身心俱碎,本就性子冷清,悲痛欲绝
下更是少言寡语,这些时日若是没徒儿刻意陪伴,只怕是要寻了短见。

  师徒两人独处时,左剑清常忍耐不住想与小龙女亲热,但她最多只让其亲吻
搂抱,再进一步便只是不允。不想现下这状况,终于让仙子忘记了失身给淫贼的
阴霾,自那夜之后,第一次赤身裸体面对男人。

  仙子刚躺入李持怀里时,还无比羞涩,不敢乱动乱碰,可她渐渐发觉这汉子
的身躯越发冰凉,便知自己若是再矜持下去,那眼前的男人定会一命呜呼。小龙
女伸出藕臂,搂住李持的左肩,两颗分量惊人的乳球压了上去,而后扭动娇躯轻
轻摩擦起来。

  李持虽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可这人倒有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待小龙女厮磨了
一阵后,她的娇躯却燥热不已,就连芳心中也生出一丝情欲。

  「却比清儿……健硕许多……若是他醒过来瞧见我在……那该如何是好…」

  「…算了……还是先保住他性命再说……」

  此时此刻,自己的所作所为关乎李持的性命,小龙女咬牙压下心中所想,把
整个滑腻的娇躯都贴了过去。为了让体温能尽快传到恩人身上,她还牵着李持的
臂膀,搂住了自己的纤腰,就连绷紧的美腿也挂在了男人的腰间。

  不想仙子这一挂,却正好碰到一物,那物件不同于冰凉的男躯,却是奇热无
比,直烫的仙子惊呼了一声:「呀!怎么……」

  大腿内如同被灼烧了一下,小龙女不禁把玉腿收回,连忙往袍外看去,只看
一眼,倾城素脸上便满是红潮。原来李持被遮盖的下身处,有一物昂扬朝天怒耸
而立,那物高高的凸起,把内袍都顶出了帐篷的模样。

  仙子又惊又羞,她已为人妇,哪能不知这是何物,一时间本就颤抖的芳心,
现下更是有如鹿撞,「咚咚咚」直要跃出高耸的乳峰中去。

  「好冷……好冷……」

  就在小龙女呆愣之时,却听昏迷的男人喃喃出声,她眼带怜惜的看了眼救命
恩人,芳心一横,便又躺入他怀中摩擦起来。如此摩擦之下,仙子娇嫩的大腿也
不知是有意无意,总能碰触到李持的男根,香软的胴体在每一次挨到之时,都娇
颤不已,那火热坚硬的触感,粗壮夸张的尺寸,灼烧的仙子无声喘息起来。

  「嗯……嗯……哈……」

  琼鼻中虽生出靡靡之音,可小龙女强自压抑体内的燥热,她只觉摩擦之下,
李持的身躯仍然冰凉,但男根周边却如火燎般烫了起来,竟似浑身的血液全凝聚
于此。仙子心中好奇,想她也接触过许多高深的内功心法,何曾见到如此状况,
不禁生出束手无策之感。

  寻常习武之人一旦重伤,周身的内力便会护住丹田,所以小龙女先前才会把
腿勾在恩人腰间,以盼自己的体温能替他解脉活血。可仙子不知李持所练并非高
深功法,就是平常无奇的童子功,而练此功者严禁女色沾身,且一生不娶。

  李持年及三十,这些年来,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之小龙女的
身子乃是天下无双的媚骨香肉,被她如此疗伤服侍,男根生出这些反应,倒也不
足为怪。

  「莫非是内力倒流……汇聚到了那处?这……哎……我又有何顾忌呢……」

  小龙女哪知李持不能破了童子身,看此情形以为他经脉倒转,当下也不顾自
己已为人妻,直把小手探入袍中,握住了他的男根,打算替恩人疏通经络。不想
刚刚握住,仙子便觉这汉子的阳具不光尺寸颇大,屌身硬如坚铁,而且奇烫无比
,犹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险些烫的她撒手。

  感受李持的阳具如此炽热,小龙女不禁掀开外袍往他身下看去,见那根屌物
充血泛红,在这盛夏之时竟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状况如此奇怪,虽让小龙女惊慌羞臊,可她一双美眸却移不开了,就连把
握屌身的小手都微微使了些力,似是想感受一下,这物件是否真的存在于自己眼
前。

  「唔……好舒服……」

  怎料仙子一捏之下,昏迷中的男人竟然呻吟了一句,吓的她芳心直跳,小手
连忙松开了屌身。不想松开后,李持又不断喃喃着冷,直把小龙女闹了个素脸通
红,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恩人毫无血色的面庞,小龙女咬了咬贝齿,伸手又握住烫屌,轻轻
的抚摸起来,她那温柔怜惜的神情,直似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李持毕竟是童男,待小龙女抚摸了几下,滚烫充血的男根便连连猛涨,紫红
色的龟头也喷出了精液。这汉子是初次射精,精液如同爆发的喷泉,直直朝仙子
泼洒而去,小龙女离他甚近,虽然做出躲闪的动作,却还是被淋上了一些。一时
间她丰乳纤腰,以及鹅颈香肩,沾满了腥臭又灼热的精液,就连微张的小嘴里都
被溅入了几滴……

  「啊!好烫……」

  童男之精非比寻常,李持浑身血气又凝结于大屌之内,精血混合之下,直比
催情春药都来的猛烈。淡薄的月光下,只见终南仙子颤抖了几下,香软滑腻的娇
躯便软了下去,倒在了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两颗鼓胀的大奶「啪」的一声,摔
在了汉子的胸腹之间,直被挤成了淫乱不堪的形状,而她白皙紧致的肚皮,也正
好压住了仍在喷精的大屌。

  「啊……嗯……」

  李持人生初次射精,竟然爆发了十多股,波波浑浊火热的精液呲射喷发,在
两人紧贴的胸腹间窜流不止,如此之下,更是烫得仙子不断娇吟出声。小龙女想
挣扎起身,可上身沾满了此物,方才口中也吃进了一些,如今她闻着虽腥臭浓烈
的雄性气息,还趴在如此强壮的男躯之上,浑身早已无力,就连两条美腿都自动
曲倦分开,骑在李持胯间,露出臀瓣间早已爱液满盈的粉嫩沟堑。

  李持三十余年不曾沾染女色,身下那根阳物在喷完精后,依然坚硬如铁,滚
烫似火,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迹象,硬生生顶杵着小龙女白皙的肚皮。仙子只觉自
己小腹处,如被架在火堆上烧烤一般,芳心狂跳乱蹦既惊且羞,不禁暗道:

  「这……怎地还如此坚硬……我却别压坏了他……」

  想到此,小龙女双手扶地撑起身子,往上微微爬了一点,翘起雪臀欲让过李
持的大屌,不料这汉子的阳物颇为粗长,硬邦邦的龟头竟从她紧致的肚皮,一直
刮到两片娇嫩的花瓣上。

  「啊……怎么会!!!!!」

  两人贴挨之处,本就满是男精粘稠不已,小龙女又是怕痒之人,经这一刮,
方才积攒的力气顿时消散,纤细的腰肢颤抖了一下,丰臀便又落了下去。

  似是男女阴阳互相吸引,亦或是忙乱中的鬼使神差,那根大屌竟直直杵进了
仙子的嫩屄里,把原本平静的一江春水,搅弄出了圈圈涟漪!顿时间,两人性器
交接处一片狼藉,无数香汁四溢,股股浪液飞溅。

  所幸小龙女尻道及其紧窄,虽有花露与精液润滑,李持的屌物也只勉强插进
一半,并未连根没入。可即便如此,这阴差阳错的操入,也使得终南仙子娇啼一
声,趴在男人身上痉挛起来,整个娇躯如同触电了一般。

  「啊……嗯……不行……」

  一根粗壮坚硬的硕物挤进了体内,小龙女虽有丝丝疼痛,可充实美妙的快感
早已盖过了一切,随着她的腰肢抽搐不断,肥腻的雪臀也渐渐往后撅起,使得那
根肉器在紧穴里越插越深。

  不过身下虽快感连连,可终南仙子此时还有一丝清醒,只暗暗埋怨自己不小
心,并无怪罪李持之意,心中反而还有些愧疚,害怕如此折腾下,会让恩人丢了
性命。

  强忍住花径内滋生的快感,小龙女当下凝神收心,狠咬舌根逼出了些力气,
藕臂撑着李持双肩,想让嫩屄吐出巨屌。可惜天不遂人愿,自从失身给了淫贼后
,终南仙子便气运不佳,也不知是她长时间压着男根,让李持暗自难受,还是雄
性交媾时的本能反应,昏迷中的汉子竟搂住了仙子腰肢,向上微微挺动了一下。

  只听「滋」的一声,留在外的小半截屌身便消失不见,完全没入进了紧窄无
比的嫩屄里。这物件的尺寸虽比不上刘三日那狗贼的阳具,却比左剑清有过之而
无不及,更兼奇烫无比,如烈火般灼烧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嫩肉。

  小龙女方才就已到泄身边缘,再被这遵循本能的一操,整个人立时一僵,被
迫攀入了极乐之巅!霎时间,娉婷仙子的穴口浮现奇景,浪液蜜汁泉涌而出,把
两人紧连之处又重新沾湿一遍,比方才李持精液迸发的场面不逞多让。

  「啊!!!!!怎么会!!!!」

  阴差阳错的泄身后,小龙女猛得仰起鸾首,整个娇躯不禁扭动起来,小嘴中
吐出了一连串销魂的娇啼。仔细看去,仙子整张俏脸上满是媚态,一副无比满足
的神情,也不知攀上欲峰后,她有多么快活。

  「啊……怎么全都……进去了……」

  冰肌娇颤增新怨,媚肉香抖去旧愁,若是欲念心中起,寒冬也变艳阳天。极
乐的美妙,冲击得仙子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夫君对她翘首以盼,也忘记了
心爱的徒弟尚在等自己搭救。高潮之境无限延续,使得小龙女暗暗压抑的情欲,
破开紧闭的心闸,她虽未彻底坠入无边的欲海,却遵循着身体的感官,继续起了
这场背夫忘徒的交媾。

  只见仙子纤腰如蛇连连扭动,像是镶嵌在了男人胯间一般,两团鼓胀的大奶
如同滚滚波浪,彻底淹没了身下之人的脸庞,山峦般的雪臀不停上下撅翻,把大
屌全部吐出后又连根吸入。

  「唔……」

  随着仙子忘乎所以的扭动起来,昏迷中的李持闷哼了一声,原本苍白的脸庞
上血色渐复。不过似是与极品尤物交欢太过舒爽,或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慢慢的
,他双手捏住了跳跃的雪臀,胯根轻轻耸动起来,嘴上也含住磨蹭自己脸庞的乳
峰,随后咬了下去。

  「不要……别咬……啊……嗯……」

  也不顾昏迷中的汉子能否听得到,终南仙子的小嘴上连连讨饶,可扭撅的蜂
腰雪臀却丝毫没停,反而有提速的迹象。原来男女欢爱时,毕竟男人占据主动,
即便是轻微的行为,也会使得女子愉悦更增。现下李持啃咬的动作,刺激的小龙
女不断娇吟出声,所幸与她交媾的男人尚在昏迷,不然见到冷如傲梅的仙子如此
放浪,定会吓得掉落大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怎么又来了……」

  香汗四洒,淫液飞溅,在这静谧无声的江岸边上,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声,
不知惊醒了多少在此地憩休的动物,而终南仙子从给恩人续命疗伤,到现在竟变
成了淫靡荒唐的交媾。不到片刻,小龙女便鸾首急扬,把凌乱的青丝甩于脑后,
而后弓腰提臀,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想她虽身怀名器,且天生媚骨,但体质及
为敏感,只吞吐大屌几个回合,尚未结束的高潮,又再次从花径中滋生绽放,竟
比先前还要更高更烈。

  无上快感如惊涛骇浪,涌向小龙女的神经之中,使得冰肌玉肤中都透出嫣瑰
之色。而极乐一至,她体内的幽宫之门也已打开,花径腔道上的嫩肉尽皆沸腾起
来,有如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深埋在其中的男根。

  李持虽然昏迷不醒,可雄性的本能却不会因此而停止,片刻后,他腰部收紧
,本就粗壮的肉器猛胀一圈,把紧窄粉嫩的屄口又扩大了些许,眼看就要在这名
器中注入海量的男精。

  小龙女虽在极乐之巅徘徊飘荡,却也感受到了体内肉器的变化,不禁慌乱起
来。这场阴差阳错的交媾,并不是仙子本意,但既已发生又无回溯之法,便当作
是还李持的恩情。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再让丈夫之外的男人内射自己,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
行。仙子强忍着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勉强从健壮男躯上翻过,而嫩屄莆一吐出
烫屌,龟头便伸缩起来,又一次朝天喷射,迸发出了海量的男精。

  等她滚到李持身旁后,再也动弹不得,彻底沉浸在高潮中,香汗淋漓的娇躯
微微颤抖,美眸盯着方才在自己体内深插,现下不断怒喷精液的巨屌,迷乱的芳
心胡思乱想道:「都已第二次了……怎会还有如此之多……若是被他……只怕我
会昏死过去……」

  念头一转而逝,小龙女又转动莹眸,见李持的脸庞已有血色,欣慰无比的同
时,也对自己方才之举渐生羞愧。不过既然已替恩人续命,她也再不乱想,心中
又暗道:「也罢,你救我一命,我便还你这些……从此咱们各不相欠……」

  怎料就在此时,芦苇丛中弩弦响起,「唰」的一声,一股劲风便射来。小龙
女反应不及,先是一呆,再定睛一看,却见李持脖颈间多出了一根弩箭,已穿过
他喉咙。这刚刚得了生机的汉子,登时「咕嘟咕嘟」呕出了几口鲜血,随即头一
歪,眼见就活不成了。

  「哈哈哈,小贱人!你没想到老子会追着你们来南岸吧!」仙子正欲抢救李
持时,又听苇丛中响起一声狞笑,不禁心中大惊,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人跳出
,独臂持弩瞄着她,正是那水鬼首领,绰号翻江鳌的冉双(二)毛!

  这水鬼首领丑脸扭曲,被月光一照更是瘆人,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双
怨毒的眼睛,盯着仙子香汗淋漓的娇躯,大张嘴中一片浑浊,也不知是唾液江水
,还是鲜血污垢。

  贪婪的注视片刻,这贼人一脚踢飞身前的玉女剑,而后把手弩扔在一旁,单
手一扯便把裤带扯下,露出了一根无比硕大的凶物来。

  那物件如同铁棒一般,屌身青筋暴轧,龟头黝黑发紫,看尺寸比李持的大上
许多,竟与刘三日的怪屌相差无几。

  「嘿嘿嘿,不想你这小贱人,竟还有闲心与这厮鸟在此偷情。」水鬼首领挺
着硕长的凶物,朝惊慌失措的仙子而去,边走边怪笑道:「他娘的小贱人,你坏
了我兄弟性命,又害老子断了一臂,这笔账且让我今夜慢慢给你算!」

  眼见这怨毒的恶鬼步步逼来,小龙女慌乱之下,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便想
站起身迎敌,可她尚未从高潮余波褪去,此时莫说打斗,只怕连动下指头的力气
都没有。

  冉双毛走到仙子身前,先看了看满地泼洒的精液花汁,而后像条饿极了的野
兽,猛扑向软在地上的娇嫩猎物,嘴上狞笑道:

  「小贱人,老子来也!」

  「不要!啊……」

  淫贼猛扑之时,带着疾风而来,把木柴燃尽的篝火终于刮灭,顿时间,岸边
一片黑暗。借助微弱的月光,只能隐约看见他强压在了仙子身上,接着两个连在
一起的影子,滚进了芦苇丛中。

  周边的芦苇疯狂摇曳一阵,这才渐渐平息,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只是里面
却传来了一阵阵女子似痒似痛的哀鸣,以及男子快活闷哼声。

  夜色朦胧,成酽成片,从岸边看去,分不清哪里是江水哪里是夜空,几缕星
光凄凉的飘来拂去,似乎预示着今夜将生让女子心存怜悯,让男人血脉贲张的不
幸之事。

TOP

  第五十四章 美玉蒙尘

  近三更天时,江面上薄雾渐生,凄凉的月光洒落,给波澜壮阔的大江增添了
一丝悲壮。北风吹过,淡白的薄雾经风儿带动,不断飘向南岸,使得那片芦苇地
越发模糊。

  与往日不同,这本应静谧之所颇为嘈杂,声声男人的淫笑与女人的哀鸣,交
织回荡于上空。似是男人所作所为让女子惧怕,却无法抗拒,哀吟断断续续,无
比悲伤,在俱寂的深夜显得十分突兀。只是她婉转嗓音却极为撩魂,且时而高昂
,时而低泣,让人琢磨不透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

  往声音的源头寻去,先前淫贼与仙子滚入的苇丛晃动翻掀,似炸开了锅一般
,显得极其醒目。听其中发出的淫笑与哀鸣,再看此间摇曳的幅度,虽不知发生
了何事,必定是穷尽天下男人所想的香艳非常。

  月明星稀之时,正是野兽狩猎觅食之际,离这片芦苇不远的黑暗中,闪着两
对绿油油的光芒。借着月光看去,在矮丛后面,躲着一对似狼,但体型小上许多
的生物。

  这狐狸般的野兽唤作豺狗,在大江南北的群山遍布,虽最喜食腐,却也不会
拒绝新鲜食材,看它俩垂涎欲滴的模样,似是盯上篝火旁那具刚刚死去的尸体。

  早在先前,两只豺狗便被血腥味吸引至此,现下却不敢过去,只因那片苇丛
动静太大,让它们心中生疑。可野兽终究是野兽,眼中只有食物,似是饿极了,
它俩等了片刻,见芦苇丛也无甚变化,便大著胆子从黑暗中显出身形,朝尸体靠
了过去。

  「啊?他娘的,小贱人!你敢咬我!」

  豺狗小心翼翼溜到尸体边,刚要上前撕咬分食,不想原本乱摇的苇丛突然一
静,而后从中传出一声男子哀嚎。此兽最是胆小怕人,再听到这动静,哪还敢享
用大餐,夹着尾巴仓皇逃了。

  两只豺狗逃离之际,苇丛中翻出一个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绝色少妇,正是
小龙女。终南仙子手脚并用,勉强往远处的密林爬去,素脸上透着惊恐,满头青
丝胡乱披洒,也不知遭受了贼子怎生折磨。

  「小贱人!!还想逃?」

  不想她刚爬出两步,又从苇丛钻出一个男人,身高体壮,却仅存一臂,也是
浑身精光不着寸缕,正是翻江鳌冉双毛!这贼子满脸狰狞,如同淫渊魔怪般可怖
,胸前黑黝黝一片怪鬉,曲倦勾弯有如倒刺,腿间驴鞭大小的巨屌不知因何,正
往下滴着鲜血,仔细看去,龟头上有一圈细小齿伤。

  听这水鬼首领的怒骂,再看他屌上的伤痕,不难猜到方才发生了何事。原来
半柱香前,他抱着小龙女滚入芦苇丛后,便欲挺屌行淫,仙子浑身瘫软,但危急
关头却逼出了一丝力气,摆臀连连闪躲刺向花穴的大屌,而翻江鳌缺了一臂,无
法把身下的白嫩猎物按牢,试了几次皆无功而返。

  到了嘴边的香肉,却吃不进嘴里,冉双毛虽万分恼火,却没把小龙女打晕强
操,只因绝色少妇惊惧不安的神情,以及诱人扭动的胴体,满足了他心中的暴虐
,让他生出了无比的快意。

  见自己迟迟无法得手,狡猾的水鬼便生出一计,当下独臂不在抓胸挤臀,抠
挖起仙子湿透的嫩屄。小龙女虽能扭腰闪开笨拙的怪屌,可哪能躲过灵活的大手
,待手指甫一触碰花瓣,丰满的肉体刹那间僵住,如同被人拿住了死穴。

  「啊……不……要……」

  淫贼抠挖不断,仙子香颤不止,她本就余波未退,再经如此亵玩,婀娜的娇
躯愈发火热,又进入交媾时女体应有状态。惊惧而清醒过来的倩脑,再度被情欲
占据,一双莹眸逐渐迷乱,小嘴吐出撩人的靡喃。

  见这绝色尤物媚态撩人,听那呻吟婉转勾魂,冉双毛哪能忍耐得住,一边继
续抠挖嫩屄,一边翻身挪到小龙女香肩,粗胯凑了过去,将青筋暴轧的肉器塞向
微张的樱唇。

  小龙女正在闭眸娇吟,一时不察被冉二毛得手,先是硕大锋端,后是粗壮屌
身,直把樱桃小嘴给塞了个满。口腔突有异物侵入,仙子下意识用香舌去顶去推
,可这动作却更让淫贼无比快活,如同升了仙般,丑陋脸庞上满是陶醉,看起来
越发猥琐鄙陋。

  「撕!好爽!」软洞内万分清凉,又蕴含丝丝温暖,有如冰火交织,融合绽
放,直爽的这贼子倒吸一口凉气,腰间顿现酥麻,进而抠挖的动作停止。而冉双
毛沉醉于小嘴之妙时,龟头突起一阵剧痛,有如自宫般撕心裂肺,疼得他连忙抽
屌而出,蜷缩在地上变成了个虾米。

  原来这水鬼首领邋里邋遢,也不知几日未曾沐浴,粗屌无比的骚臭,有如放
烂发霉的咸鱼。小龙女初始未反应过来,可用香舌一顶,一股恶心腥腐爆发,险
些呕吐出口。她也曾用嘴服侍过左剑清,再感受到肉器的脉搏,哪能不知这是何
物,禁不住又羞又急,脑中也回过神来。恰好此时淫贼也停手,倒让她缓过些力
气,登时用银牙一咬,想把嘴中之物咬断。

  可惜仙子浑身泛软,双颌力道不足,只在龟头留下浅浅伤痕,若真能把这根
屌棒咬断,虽说要恶心一时,却能避免今夜凄惨的祸事。她见冉双毛疼得动弹不
得,连忙翻身爬出了苇丛,慌乱下只想逃离此地,却不知片刻后,那淫贼就缓了
过来。

  一时大意,险些变成太监,水鬼心中暴怒异常,怨毒的双眼盯着爬走的尤物
,几乎冒出了火来。这贼子忍着下体疼痛,三两步便追了上去,独臂一抓,钳住
圆润的脚踝,把赤裸的仙子又拉进了苇丛。

  不消半秒,一声带满哀怨惧怕的娇啼响起,刚静下来的苇叶摇曳起来,幅度
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

  「不要!?啊?呀……嗯……啊……」

  拨开乱摇的苇叶看去,高壮身残的淫贼手脚并用,对那具凹凸有致的完美女
体,尽其所能的摧残淫虐;而爬行时,仙子浑身的力气便已用尽,此刻如同砧上
鱼肉,任由身上的男子宰割。

  「入他娘,让你这小贱人咬我!?且看老子干死你!!」

  「不要……饶了我……啊……嗯……」

  冉双毛一边狂叫怒骂,一边狠捏死啃,丝毫不顾小龙女连声求饶,在冰肌雪
肤上制造出片片青紫,如同一头粗暴的野兽,在猎物身上刻印记号。那只独手死
死捏住浑圆高耸的左乳,直要把鼓胀的肉球挤出奶水,腥臭的大嘴也像报复一般
,狠狠咬住右乳峰尖,在白嫩乳肉上烙下深深的齿痕,而且连连甩头拽拉,似想
把那颗红豆都给咬将下来。

  再往两人身下看去,巨硕肉器已抵住了溢满爱液的花瓣,只需粗胯向前一耸
,便能完全没入其中。看这状况,想必无力挣扎的仙子,今夜又会被丈夫以外的
男人沾污,而她玉彻幽宫里,也会被肮脏的种子一次次填满。

  「过儿,还有……清儿……你们谁来救救我……」

  即将失身时,小龙女越发悲切,像世间所有的女子一样,她也期盼能有奇迹
发生。绝色少妇莹眸含泪,也不看即将爆操自己的淫贼,而是望向夜空中的一轮
半月,想让淡薄的月光带走心中迫念,传达到丈夫与徒儿耳中。

  可惜冥冥中自有天数,仙子命里似乎必有此劫,暴戾淫贼狠狠蹂躏了她一阵
,终于停手。看着自己在女体留下的无数记号,淫贼心中无比的快意,同时熊熊
的欲火再也压制不住。

  「小贱人!你且看好,看老子怎么操你死的!!」冉双毛独臂一探,扯住小
龙女凌乱的青丝,把枕在地上的螓首拉起,竟想让仙子亲眼观摩,自己是被他如
何狂奸暴操的。

  被大手一扯,莹眸中原本淡薄的半月,顿时变成了一根冒着热气的大屌,可
小龙女浑身再无一丝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淫具作势待发。

  「不要……啊?啊?」终南仙子泪流玉面,可怜巴巴讨饶起来,可欲火爆棚
的淫贼哪会去听。他狞笑着把粗腰一收,又往前奋力一顶,硕长肉器便从仙子眼
帘中消失,连根没入进娇嫩的花瓣中。

  要说小龙女的绝世名器何等窄小,若按照以往,冉双毛初次捣插,怕也只能
操入少许。可仙子方才已交媾过一次,花径内爱液泛滥,早做好了迎接第二位客
人的准备,再者那水鬼的凶器威力无穷,这一插又卯足了力气,硕大龟头蛮横的
把壁肉一一挤开,直直捣杵到了幽宫边缘。

  只听「滋」的一声,硕长的肉鞭一插到底,粉嫩的花屄也显出奇观来,无数
爱液如浪潮般泼洒而出,而后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再看性器交接处,在严丝合缝
的臀胯内,两片蜜唇吞吞吐吐,如小嘴般含裹住粗壮屌身。

  下体刚被肉器塞满,终南仙子便娇躯颤抖,弓腰绷臀时,一声似痒似痛的娇
啼脱口而出,让人听了心生怜惜,却又欲血贲张。而贪色水鬼破穴后,只觉所插
软洞湿滑无比,又兼紧俏至极,分身莆一进入,洞壁上的嫩肉便尽皆收缩,随后
层层勒缠而来。那美妙畅快的滋味,比小嘴还要舒爽百倍,更兼环环相套,端的
是奥妙无穷!

  「乖乖不得了,你这小贱人竟还有个名器!」感受着幽径的紧致,壁肉的裹
缠,冉双毛贼眼瞪圆,大呼过瘾!先前船上撞见小龙女,这水鬼便盯上了姿色绝
伦的少妇,怎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自己断了一臂,手下兄弟也全部死光。现
如今,这仙子般的人儿紧含着他的阳物,等待自己去淫弄征伐,让此贼直叹天降
艳福,哪怕再断条胳膊都心甘情愿!

  欲火焚身下,淫贼急不可待,当下搂紧香软的女体,粗豪的腰胯急切挺动起
来。腿间的大屌如同狼牙巨棒,在紧屄内横冲直撞,不光带出了涟涟春水,险些
把吸附在其上的粉肉也强拉出来。

  「啊……疼……痒……嗯……不要……」

  若说初次捣插时,小龙女还有丝丝痛感,可等硬屌接二连三在体内进出,花
径滋生出一股甘甜美妙,让她情难自控。只听那一声声颤吟越发撩人,便知妙龄
少妇虽本心不乱,可成熟欲滴的肉体,却被男人狂野的动作折服。

  冷月照江生潋滟,晚风过岸起苍凉,嫩苇轻摇藏哀戚,仙子落泪玉蒙尘。不
知何时,那张倾城素脸惊惧已褪,浮现出妩媚红潮,而映射在黑瞳中的粗大肉器
,如幻影般莆一出现又连根消失,使得一对莹眸满含悲伤的泪水,却又渐渐迷乱
起来。

  「哈哈哈!小贱人,老子的大屌滋味如何?」纵然不知身下的少妇是谁,可
通过仙子显露的精堪剑法,冉二毛估摸着应是江湖驰名的人物,而他作为一个低
贱卑微的水鬼,能和往日里高不可攀,只能意淫的女侠交欢,不禁生出无比的得
意满足,更连声发问以求认同。

  「……」小龙女矜持自守,即便失身与贼,本心却没沦陷,怎会回答让她羞
于启齿的问题。

  那水鬼听不见回应,心中大怒,当下卖力狂干,把丰满的女体几乎操得变了
形,如抽了筋的白蛇,在他身下胡扭乱摆。美妙的丰臀因接连被丑胯撞击,压扁
后又猛的弹起;纤细的蜂腰与紧致的肚皮时绷时松,像在翩翩起舞;鼓胀的大奶
上下翻飞,滚滚乳浪荡过时,沾满口水的红豆越发俏立。

  奸弄了一阵,他似是胳膊酸疼,松开了仙子的青丝,改成掐着修长的鹅颈,
用腰胯把微挺的雪臀拱起。这姿势正是所谓的猛虎压顶,既能将阳具捣插的更深
更狠,又可让女子不用仰头,便能看清阴阳相融处的状况,不想这水鬼首领身残
志坚,竟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体位。

  「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男跨往下发力,腴弹的臀瓣被撞得臀波起伏,一
时间肉交声不绝于耳。丑陋的肉器如同上了弦的枪矛,把娇小粉嫩的花芯当作箭
靶,连根捣入后,又带着龟头全部拔出。

  「唔……咳咳……你……松开……」小龙女本就被操得娇喘连连,身上的男
子又毫不怜香惜玉,死掐着自己的脖颈,使得她一时呼吸停止,险些晕厥过去,
藏在小嘴中的香舌都探出,如同溺水的羔羊一般。

  「不行……要来了……」终南仙子性子冷清,却是逆来顺受之人,在淫贼如
此摧残下,竟发觉花径中的快感愈演愈烈,倍增而出!与此同时,她体内肉器也
渐渐深入,捣插时次次都能触到幽宫大门,直让她摸到了极乐门缘,俏脸上满是
迷乱妩媚,勾魂荡魄的呻吟也急切起来。

  「啊?……」过不多时,在疾风骤雨般的捣插下,小龙女便被奸淫到高潮泄
身,青紫成片的雪体上浮现出嫣红,蛇腰弓起,鼓奶摇曳,两条藕臂勉力撑地,
肉臀死命顶住淫贼的胯根,急迫的娇啼似在催精盼液。

  仙子踏入极乐之境,体内的幽宫大门也悄然打开,少妇珍藏多时的琼浆玉酿
喷涌而出,再一次献给了丈夫之外的男人。淫贼只觉深插的名器突生异变,屄径
上的嫩肉竟似沸腾不止,犹如急速生长的软蔓,把自己的分身越勒越紧,越箍越
稠,险些融化其中。

  「喔!小贱人,且看老子射死你!!」这极端美妙又无比神奇的滋味,让冉
双毛也把持不住,腰间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粗壮怪屌猛得胀大一圈,把本就被
撑爆的嫩屄又扩大些许,眼看就要在其中喷精射液!

  「不要射在里……啊?好烫!!」

  「喔!好爽!」

  小龙女哪能察觉不出体内的异样,但处在高潮喷汁时,浑身都在颤抖痉挛,
如何能抵挡住强壮的淫贼,只得一边颤吟一边哀求。不想仙子话音未落,肉屌猛
然一缩一胀,在广寒幽宫内注入灼热的男精,烫得她极乐再次升华,在欲海尽头
忘乎一切。

  小龙女大脑中一片空白,可肉体却遵循着雌性受孕本能,一对嫩臂揽住了男
人的肩膀,两条美腿挂在他腰间,香软的身子整个离开了地面,完全融入进淫贼
的怀中。正在射精的冉双毛也松开了鹅颈,独臂抱住她的腰肢,把丑脸埋进了跌
宕跳跃的大奶中,在婀娜滑腻的女体上抖动不止。

  水鬼首领也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连射了十多波才渐渐停息,海量男精把幽
宫中完全灌满,竟还有一些从下体紧连处淤了出来,蜿蜒淌流入江中。

  随着极乐同起同落,这场香艳至极的交媾暂止,冉双毛有心再操一次,但方
才的交合过于激烈,而长夜又尚未过半,便打算缓一缓力气后,再狠狠收拾这绝
色少妇。他怀中的仙子则因授精过多,还未从高潮中褪去,仍旧紧搂着沾污自己
的淫贼,享受着欲峰之巅的绝妙风景。

  「怎地射了……如此多……」过了片刻,余波终于褪去,感受到小腹内鼓胀
的灼热,小龙女羞愧欲死,可肉欲巅峰的美妙,却让她留恋不舍。

  想仙子失身给刘三日后心若死灰,只觉身体肮脏不洁,从那天起便刻意压抑
,对爱徒的求欢一直不允。但她本就是妙龄少妇,正是对房事需求甚急之际,经
过冉二毛这通狂操狠奸,隐隐感觉身心满足;所幸她仍牵挂着丈夫,更担忧爱徒
的下落,念起这两人时,人妻本能的忠贞又浮入脑海。

  「啊!你怎么……嗯……不要……」就在情欲即将消退时,小龙女却忘了男
人的阳具深埋在自己体内,缓过来劲的淫贼只用了一个抽插,就让她脑中的神智
烟消云散。

  「小贱人,且看老子梅开二度!」水鬼首领早已气力回身,眼见身下尤物神
色纠结,倾城素脸时羞时苦,直被勾得淫火大动。当下他独臂一揽纤腰,让仙子
骑在自己身上,随即扣腰托臀,挺动起怪屌急捣猛插!

  「啊……你……你慢些……」

  随着云雨复起,刚刚停歇了一阵的娇啼,顷刻又从苇丛中飘荡而出,也不知
惊走了多少此间憩息的鸟兽虫鱼。

  大江上急浪奔流,滚滚向东,激起南来的江风,让整个芦苇地摇曳荡漾不断
,江边夜景柔美朦胧,却不如岸边激烈的淫事勾人眼球。苇丛中,水鬼与仙子紧
紧纠缠在一起,一个被逼无奈,一个强人所难,此刻都全情投入到第二轮交欢当
中,若是不明状况的旁人看去,只怕以为是哪对奸夫淫妇在此野合。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不行了……嗯……哦……」

  臀胯激荡,汗液飞洒,肉体碰撞声萦绕江畔,险些盖住了高亢的仙啼。月光
下,贪色淫贼在雪腻的娇躯上连连挺动,大手挤捏着跳荡的肉奶,一根大鸡巴在
粉屄中穿梭拔离时,略微红肿的穴口溢出丝丝白液。

  仙子神色妩媚,脸颊上虽有泪痕,可那对莹眸却早已迷乱,藕臂把持着淫贼
的肩膀,如同飒爽的骑手,两条美腿大大张开,勾牢了男人粗壮的腰部,放任他
在自己身上施云布雨,美躯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娇颤不止。

  「小贱人,且伺候伺候老子,赶紧扭起来!」过不多时,冉二毛似是抱的累
了,扶稳了摇摇欲坠的女体后,上身竟然往后躺去,枕着独臂狞笑连连。

  此时此刻,小龙女即便逃脱不了魔爪,想必也不会听从淫贼的命令,不过世
事难料,终南仙子莹眸半咪,如顺从的女奴般扭动起腰肢,只是看那生涩僵硬的
动作,便知她心中有多么羞耻。

  「他娘的,小贱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水鬼首领见少妇不懂其理,不禁
大怒,伸手拽着左乳上的峰尖狠拧一通,直让她疼得惨叫出声,连忙加快腰肢扭
摆的速度。

  见仙子如此听话,淫贼放肆淫笑着,也挺动起胯根,配合起她的动作。粗硬
的肉鞭如同铁棒钢枪,不断轰击着紧窄嫩屄,从中拉出了丝状的粘液,使得本就
一片狼藉的胯臀处又添新污。

  丑陋男躯接连上挺,美艳女体扭动不断,两人的动作逐渐节奏归一,衔接的
天衣无缝,使得这场不堪入目的交媾也越发激烈。

  「嗯……要……来了……啊?」在水鬼首领一次奋力挺动时,终南仙子急扬
鸾首,凌乱青丝尽甩脑后,勉强扭动的娇躯痉挛一阵,随即向下跌落。跳跃的大
奶直摔在了强壮的胸膛,激起香汗无数,看此情形,想来又被奸操到高潮泄身了


  随着女体再登极乐,含春带媚的娇啼如同逼精求孕,几乎从这南岸芦苇地,
一直飘到了江北。喷汁的花穴又一次沸腾起来,软腔抽搐,穴壁收缩,层层嫩肉
将肉器越箍越紧,似是想把淫贼给榨成人干。可冉二毛那根怪屌也是不多见的凶
物,与这绝世名器凑到一起,真乃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唔!老子也要射了!」此时他也到了关键时刻,感受到小龙女花径中奥妙
重生,连忙独臂抱牢了女体,提腰收胯就是一记暴插!硬邦邦的龟头如同破城巨
锤,蛮横的撞开了层层嫩肉,直接捣进宫门大开的花房,随即便猛涨起来!

  「啊!太深了!?啊!」这使尽浑身气力的暴插,让小龙女极乐再次升华,
巨浪拍岸般的快感使得大脑轰鸣,哪里还顾得上阻止淫贼内射自己,整个娇躯如
同被天雷击中,蜂腰弓直,雪臀绷紧,一连串毫无意识啼鸣破口而出!

  就在仙子春吟之时,淫贼再也忍耐不住,就地一滚压住痉挛的胴体,像条将
死之狗般抖起胯来。深埋于嫩屄内的怪屌像方才一样,对着幽宫玉壁喷将泼洒,
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液,与外涌的阴精对冲不断!一时间花径内汪洋成片,急流
冲涌,犹如两人身旁的涛涛大江。

  方才被内射后,仙子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而淫贼不拔屌又开始第二轮交
欢,使得积攒在幽宫嫩道的精液无法外泄。现下再一次被注入海量的阳精,她的
小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只不过因沉浸在绝顶春潮,小龙女丝毫未察觉到
身体的异样。

  「哈……哈……哈……」在这朦胧旖旎的芦苇地中,武林中所有男人都爱慕
的仙子,与这卑微的淫贼紧紧相拥,两人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冲的
蚀骨快感。

  冉二毛毕竟是身强力壮,过了片刻缓过劲来,独臂一撑,从仍在颤抖不止的
娇躯爬起。那根深埋在女体内近两个时辰的怪屌,随着他起身,终于从中拔离。

  性器脱离后,积攒多时的男精倾泻而出,涌过花瓣,发出「咕嘟嘟」声响,
后如溪泉般蜿蜒流淌,直到许久,仙子略微鼓起的肚皮才又复平坦。

  「小贱人,快起来给我舔干净。」看着射出的种子从名器流出,冉二毛只觉
快意非凡,随即拽起瘫软的小龙女,将精致螓首贴到胯间。而她似是知今夜无幸
,一时绝望下,竟探出香舌舔舐起腥臭肉器,只盼男人能对自己少些摧残。

  「小贱人你且过来,看老子如何三顾茅庐!」高贵的仙子如此服从,更助长
了水鬼的淫心邪念,待她舔舐干净,便被男人从后抱起,摆成了高撅雪臀,藕臂
撑地的羞耻姿势,正是男女交合中的老汉推车。

  「不……不要,我……啊……嗯……」

  至此小龙女才慌乱起来,她虽被奸淫的高潮迭起,娇躯却被摧残得几乎散架
了,如何再经得起男人折腾?仙子方欲开口讨饶,贪色水鬼便扶着她的雪臀直捣
黄龙,坚硬如初的怪屌夹劲含凤,又一次捣进仍在淌精的嫩屄中。

  「啊……你且轻些,我……啊……嗯……好深……」小龙女先浑身一震,后
鸾首急扬,娇啼出声,香汗淋漓的娇躯被顶得连连前倾。随着冉双毛越操越狠,
支撑身体的藕臂一软,丰满的上身逐渐摊在地上,压得鼓胀大奶变成了诱人的模
样,滑腻的乳肉从香肋处溢出;而在她身后,丰臀却越撅越翘,如同傲然而立的
山峦,只是在强壮的男胯撞击下,山体一片肉浪滚荡!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娘的,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贱人!!」冉二毛奸到兴起,一边急速狠操
,同时污言秽语不断,羞辱着放声浪啼的小龙女。他投靠蒙古前乃是水匪,在大
江上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祸害过不少妇人,哪曾操过如此极品尤物,不禁盘算着
等今夜爽完,便挑断这绝色少妇的手筋脚筋,再找个地方囚禁起来,以充作自己
的性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你慢些……好满……」

  这水鬼倒是能一心二用,脑中盘算时,扶着小龙女撅起的雪臀,一根怪屌时
而顶撞捣插,时而磨研杵弄,把绝色仙子奸弄的连连讨饶。而性器交接处,幽香
蜜液随着肉器拔离,跟着溢涌而出,飞溅在男人的肚皮上,犹如浪花击石。

  过不多时,冉二毛又一把拉住两条藕臂,让小龙女反身骑坐在胯间,一边继
续挺屌抽插,一边用手揉捏起两团棉花般柔软,蜜桃般浑圆的大奶来。

  随着贪色水鬼不断变幻姿势,今夜这场让人心生垂怜的交媾也已过半,看此
情形,想必终南仙子又会被淫贼内射数次。而又过了一阵,似是极乐复至,芦苇
丛先疯狂一阵,后从中传来的娇啼声高亢急切,几乎响彻了整个大江南岸,只不
知能否传到朝这边寻来的人耳中。

  「李大郎!!龙女侠!!能否听见?俺是樊天正!」苇地几里外的山涧,一
人满脸焦急的呼喊,许久也未有回应。他身边的大胡子似是不耐,问道:「天正
老弟,你确定李家大郎与龙女侠船沉之处在此?」

  大汉不答话,只是呼喊不断,大胡子虽也满带愁容,却兀自调侃道:「娘的
,都是你这厮瞎带路,俺老韩自小在此长大,襄阳周边不说滚瓜烂熟,却也是指
哪走哪,你个外地人可别再拐带俺胡跑!且跟我来!」

  第五十五章 恶有恶报

  三更时分,纷闹的人群饮下最后一碗马奶酒,大江北岸的宴会终于结束,一
边是侵占华夏的鞑子,一边是与塞外蛮族勾结的魔教,此刻在这神州大地上,倒
也分不出宾主来。

  千余号人散去时,皆意犹未尽,看此辈添嘴吸鼻的丑态,似在回味宴会上的
肉山酒海,妖歌曼舞,全然忘了明日一早,还要与宋军进行惨烈的厮杀。

  鞑子与魔教结盟后,双方高层假意亲密,实则勾心斗角,而各自手下却不像
他们一般。方才影二退场没多久,只因争夺几个舞女的归属,魔教这帮乌合之众
险些与鞑子起了冲突。所幸暗堂堂主对几个同僚早有交待,而鞑子那边的查干也
命士卒收敛,不然这看似和睦的宴会,怕是会变成一场群殴。

  宴会到尾声时,魔教几个主事轮番而上,把查干灌得酩酊大醉,只得留下副
将招呼盟友,自己踉踉跄跄往大帐而去。不想进入帐中,他原本惺忪的神情变的
精神无比,还没等坐定,便用鞑子话吩咐道:「去,把孔先生寻来。」

  侍卫抚胸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帐帘一掀,从外走进个头带方巾,身穿阔服
的中年儒生。这儒生约莫四十余岁,留有三绺文士长须,相貌虽平平无奇,可一
对眼睛却炯炯有神,只是他眉间有颗带毛黑痣,无形中添了三分猥琐与狡黠。

  这人姓孔名章,本是江南一名落魄书生,为人及其热衷功名,却因家境贫寒
无礼媚上,以至于屡试不第,一气之下便北投了鞑子。他在北方碾转许久,终于
遇到赏识自己的贵人,正是蒙古汗国留守豫州的达鲁花赤,二斡耳朵察必皇后的
表亲,大汗忽必烈髦下四怯薛之一,云都赤查干朝鲁。

  想查干虽是土生土长的鞑子,却在忽必烈熏陶下喜爱上了汉家文化,此人不
光弓马娴熟,对四书五经也有涉猎。而孔章工于心计,颇有智谋,与他见面后一
拍即合,便入了军府做起幕僚来。查干与这南来的儒生接触些时日,对其越发信
赖倚重,这次领军南征,也把孔章带在身边,好为自己出谋划策。

  查干见孔章进来,连忙站起身相迎,十分亲热的请他落座,又招呼侍卫倒了
两碗奶茶,这才低声问道:「孔先生,可曾探得那魔教堂主做甚去了?」

  「秉军主,孔某派人一路尾随影二,瞧见他去了西北角一个帐篷内。」中年
儒生双手抱拳,略带恭敬道:「那帐篷周围有不少人把守,打探的士卒怕打草惊
蛇,只潜在暗处观望。」

  「哦?」查干听后来了兴趣,却忘了孔章是何种何族,低声骂道:「大汗所
说不错,汉人软弱又反复无常,他们莫非在暗中密谋背盟?」

  「军主此言差矣,魔教若想背盟弃约,何须送来床弩这等利器?」孔章听后
摇了摇头,浑不在意话语中的侮辱,看中年儒生满脸平静之色,不知是忘了自己
也属炎黄后裔,还是心中城府深不可测。

  半晌,孔章斟酌一番,又道:「据悉,帐篷中绑了个年轻人,似是白天水战
时他们拿网捞上来的那个,而打探之人说,影二持了块玉佩进去,之后帐门关闭
便瞧不见了,只是……」

  查干见孔章欲言又止,心中虽着急,却仍旧没少了礼数,竟亲自提壶,把他
喝了一半的奶茶给满上,这才问道:「只是甚么?孔先生快快讲来。」

  「多谢军主,只是影二对那人却不像对俘虏的模样,竟带着些恭敬。」中年
儒生见状,连忙把茶碗接住,放于案上后又道:「如我所料不差,那青年的身份
定不简单,却不知他到底是谁。」

  「孔先生,不如晚间我派人去……?」查干闻听此言,便把声音压低,而后
边说边做了个手势。不想孔章又摇摇头,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这才道:「军主,
不可如此,如今正是有求于魔教,若因这些琐碎起了龃龉,进而耽误大事,到时
大汗必定会责怪军主。」

  「那依孔先生之见,该如何应对?」查干见孔章说得有理,连连点头,虽打
消了夜间劫人的念头,但仍好奇魔教在搞甚么名堂。

  白日水战,影二请求分兵拦截一艘客船,便让这鞑子将领心生疑惑,可两家
初盟也不好拒绝,只得送了几艘战船供魔教驱使;不想夜间宴会暗堂堂主又无故
退场,去私会一个被俘虏的青年汉人。以上种种,使得疑查干心中疑惑更深,饮
宴时人多嘴杂不好外露,现下面对自己的智囊,他哪能不详询细问。

  「军主稍安勿躁,某派人盯着他们就是。」孔章捋了捋胡子,胸有成竹的往
南遥遥一指,而后道:「当务之急乃是战事,若魔教能兑现承诺,襄阳便可不攻
自破,到时南朝一马平川,小小邪教怎能翻出军主的掌心去?」

  「好好好,先生说的及是,我却想多了。」查干听完此话,脑中不禁憧憬起
襄阳被攻下,自己凭着这不世功勋被封王的场景,一时眉飞色舞。待鞑子将领意
淫了一阵,又眼珠一转,问向孔章道:「先生,上次听你说,你那同窗现下为襄
阳军中主薄,姓庞?不知能否把他给……?」

  「不想军主日理万机,竟还记得此事,某已运作,军主静候佳音便是。」孔
章如何不懂其意,当下起身行礼,笑道:「天色已晚,军主且早些休息,不日便
有消息传来。」

  「好,既如此,我便不留先生了。」查干从案下取出个匣子,递与孔章,又
悄声道:「此物便予先生当运作之资,若是事成,本帅还有重赏。」

  「撕,有如此珍宝相助,此事必成!」接匣入手发觉分量颇沉,孔章也不避
嫌,当着查干的面打开了匣盒,见其中有四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中年儒生手持
珍宝,顿时心领神会,又行了一礼,便转身出了大帐。

  待他走后,查干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的侍卫见他得闲,不禁恨恨开
口道:「云都赤,白日水战,魔教可射死了不少兄弟,几位千夫长得知后皆生不
满,先前要去寻魔教晦气,幸好被小人们拦下。」

  「斯日愣,你且备些金银,着人带回漠北,去阵亡士卒家中安抚,待咱们攻
破襄阳,再……」查干轻叹口气,似是想到何事,而后转头对侍卫道:「对了,
怎地没见那翻江鳌回来?莫不是这些水匪当了逃军,跑路不成?」

  「军主,其余水鬼全在营地,只有冉双毛那队不知去向,今日便是他们与魔
教一同攻击江上客船。」

  「求撒尔乌尔斯,这帮贪婪无信的水鬼,若是让我逮着,定要把他们五马分
身!斯日愣,且去把魔教献给我的美人寻来暖床。」

  侍卫摇头表示不知,查干用母语嘟囔一句,问候完冉二毛家中亲属,便宽衣
解带准备休息。可鞑子主帅不知,他所骂之人,似是上辈子修了甚么善果,今夜
享尽了无边艳福,而鞑子主帅更不知,魔教所献的美女最多算姿色尚佳,与那人
胯下的尤物相比,如野鸡攀比高贵的凤凰。

  此时此刻,低贱的水鬼正与那只凤凰翻云覆雨,更在绝世名器里接连怒射,
播撒出无数罪孽的种子;而独镇中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汗国大将,今夜却只
能在一只野鸡身上发泄不满。

  转回到淫邪与香艳交织的大江南岸,似是怨念过多,半轮月牙像及了张哭扁
的小嘴,嵌于黑幕之上。凄凉淡薄的月光播撒开来,照耀着延绵数里的苇地,如
同哀伤的泪水般,不知在悲悯怜惜着何人。

  江面汹涌澎湃,湍急依旧,可先前摇曳的苇丛却静了下来,往其中看去,找
不见仙子与淫贼的身影,就连响了半夜的呻吟也骤然消失。莫非先前在此发生淫
邪之事乃是旖旎幻影?美丽的仙子依然纯情圣洁,贞心不移?然而事实的真相往
往比读者想象中还要邪恶!

  只需略微细听一番,便能发现苇丛旁的浅滩有动静响起,起初是几声女人惊
惧万分的哀鸣,继而「哗哗哗」的水声荡起,翻腾的水花中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和
剧烈的肉体碰撞声,显得狂野而淫秽。

  拨开苇丛看去,只见一个独臂赤身的狰狞男人,正站立在齐腰的水湾中,弓
腰挺臀耸动不断。他全身肌肉紧绷,丑恶的脸上怒目圆睁,眼睛里充满兴奋的血
丝,仿佛身下浑浊的水中有着一只销魂小嘴正嘬嗦着他的下体,令他邪火四起狂
插猛顶,把浅滩的江水搅得乱作一团。

  这恶人正是翻江鳌冉双毛,有他的地方则必然有被他奸淫了无数次的终南仙
子小龙女。然而仙子此时身在何方?看这淫贼怪异的动作,难不成此刻高高在上
的绝色仙子,正屈身在这肮脏的水湾里,一边被他溺完虐待,一边又和他进行疯
狂的交配!?

  「小贱人!是老子的精华好喝,还是这江水好喝,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冉双毛挺动了片刻,水中的独臂猛然一拉,从肮脏的胯下拽出一
个人来。只见那人娇颜凄美,肉躯雪白,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被男人高高擎起,两
颗硕大的奶子跳动着跃出水面,在男人狂乱的撞击下放浪晃荡着,这女子正是饱
受奸淫的终南仙子!

  原来冉二毛三顾茅庐后,邪欲贯脑,奸操到兴起时仍觉不过瘾,便抱着小龙
女滚入了浅滩,还把仙子强摁在水里,以满足他心中越烧越旺的暴戾淫火。而终
南仙子一则逆来顺受,二是浑身无力挣扎不得,三又即将高潮泄身,被这贼子按
在水中连呛了几口,险些溺晕过去。

  待小龙女被淫贼拽出水面,高声哀鸣时又急急的大口喘气,那楚楚可怜的模
样,看着虽无比心疼,却又让人欲血喷涌。可冉二毛狂兴大发,哪会去管仙子有
多么不适,他揪着身下少妇的满头青丝,挺动的幅度越加狠快,直把胯前肥腻的
丰臀撞出了滚滚肉浪;腿间那根马槊般的凶器,更发泄着无边的邪欲淫火,在早
已红肿的紧窄处狂插猛拔,如要扎透出去一般!

  小龙女本就在猛喘急呼,再经淫贼如此粗暴野蛮的奸操,倾城俏脸上既惊又
恐,就连眼白都已微微翻出。可花径中快感接踵而至,使得仙子既无挣扎抗拒,
也没出声讨饶,竟还把丰腴的肉臀越撅越翘,像是讨赏般盼望淫贼能在体内射出
奖励,让灼热男精能烫得她再次攀上极乐之巅。

  「啊?要来了……」

  悲风乱起过大江,哀苇摇曳遮心伤,贼子一怒癫狂起,佳人泪落幽声扬。时
过四更,夜余一半,仙子不知是第几次被淫贼奸操的高潮泄身。随着一连串急切
的娇啼声响起,就见她猛扬臻首,紧弓蛇腰,鼓胀的挺奶如似抛飞了的炊饼,随
着娇躯的痉挛前后摇晃;白花花的香臀越绷越紧,似要把杵捣在其中的凶恶肉器
夹断;销魂软壁已疲惫多时,可层层嫩肉随着极乐又至,被逼无奈再一次沸腾收
缩,含裹住了那根急速穿梭的怪屌。

  冉双毛也到了关键处,腰间酥麻,龟头酸胀,可这次却想咬牙忍将下来。毕
竟他今日先是断了一臂,又折腾了小龙女许久,更在绝世名器中喷射了三次,只
觉自己如果再次出精,怕是会体力透支。今晚的香艳时光才过一半,距离天亮还
有几个时辰,若是不能继续奸操这绝色少妇,他心中的恨意,与越发炽热的淫火
如何发泄?

  「入他娘,你这小贱人的肉屄简直是神器,竟会吸嗦!唔!!他娘的不管了
,且看老子四海生平!!」不想水鬼虽停止奸操,却发觉分身埋藏处异妙再现,
整个紧窄莆道如开锅了的沸水,尽皆旋颤不止。壁上圈圈嫩肉交叠收缩,有如层
层软网,不断紧紧勒箍住屌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如何让他如何把持的住,打
了个寒颤后,便趴在光滑的玉背上连连抖动!

  「啊……好……好烫!!呀!」饱含罪孽却滚烫无比的精液,不断冲击幽宫
玉壁,灼烧的小龙女快感倍增。浅滩中江水颇为冰凉,可看白嫩肌肤上嫣红渐显
,便知她因再登极乐之顶,整个娇躯都在逐渐升温。

  不想就在仙子沉浸在高潮时,淫贼眼瞅胯前肥腴的白腚撅翘,脑中又生出了
歹毒的念头。他把大屌一拔,喷精的龟头瞄准了那朵娇菊,然后就是一记使尽全
力的暴插!

  「啊?贼子你……」

  「噗」的一声,硕长的肉器便消失不见,连根没入进仙子收缩的菊涡,而后
在这娇腔里汹喷涌射。终南仙子止不住凄惨哀鸣,娇躯剧烈痉挛,如被天雷击中
的美艳银鱼,在浅滩中激起朵朵水浪,荡出了圈圈涟漪。

  「没曾想你这小贱人的后庭也如此奇妙!且看老子再来五子登科!」

  小龙女这后庭嫩道,虽不比绝世名器那般会动能收,但却同样紧窄温滑,更
兼她臀圆腚深,捣插后别有一番奇妙。冉二毛见猎心喜,也不顾身下女子哀鸣不
断,胯根连连耸动,在菊涡喷射了六七波男精,才渐渐停息。

  「不要!好疼!?放过我……啊?嗯……」不知是过于羞耻,还是后庭剧痛
所致,亦或是太过快活,随着最后一波精液灌入,剧烈扭摆的仙子突然静止不动
,随后渐渐沉入水中,终于被水鬼摧残的昏厥。冉双毛本欲挺屌再操,打算品尝
尤物的菊涡之妙,不想看胯下女体没了动静,只得恋恋不舍收手拔屌。

  把小龙女从水中拽出,又探了下的鼻息,淫火旺盛却无处发泄的贼子大失所
望,只得抱着这具昏迷却火热的胴体走上了岸,而后双手一抛,把仙子扔在了地
上,嘴中嘟囔道:「他娘的,这小贱人天生媚骨,又是吸精之体,不想却如此不
经操。」

  随即,翻江鳌望了眼天色,又转头看向地上青紫斑驳的女体,不禁又狞笑起
来,只听他道:「罢了,老子也算过足了瘾,若是再不回营,想必将军定会拿我
问罪,且先把这小贱人的手脚筋络挑断,等带回去再慢慢调教!」

  自言自语完,他便去捡地上的玉女剑,随即走向昏迷不醒的小龙女。就在淫
贼即将挑断仙子筋脉,让世间绝色从此变成废人,充当他胯下性奴时,忽听林间
一声怒吼,冲出了两条威猛大汉,挥舞着兵刃急速奔来!

  「不!李兄弟!你这天杀的狗贼!?」

  「贼子,纳命来!?」

  此二人正是樊天正与韩如虎,白间李持船沉后,八袋长老便欲跳入江中施救
,可大江急浪奔流,眨眼的功夫,便瞧不见了小小舢板。樊天正心中焦急,却知
江中不宜久留,还有一船的兄弟等自己活命,只得咬牙认了认龙李二人的坠江处
,往南岸驶去。

  不想船行到一半,却被南宋的舰队赶上,为首战船上的军将正是韩如虎。原
来郭黄夫妇知小龙女近日返回襄阳,便着髦下将领于水陆两道接应,这才有了络
腮悍将驾船而来之事,不然南宋战船本就没鞑子数量多,且战况危急,如何舍得
划拨出几艘来救援那小小客船。

  樊天正曾在襄阳从军,与韩如虎交情不浅,刚上战船,便把小龙女携药而归
,坠入江中之事告知。络腮悍将平日里虽是憨货,可紧要关头分得清缓急,当下
顾不得水战,先把丐帮众人送到码头,便与八袋长老一同,往他所记处寻来。

  可惜樊天正当时心急如焚,又对襄阳周边不甚了解,倒把韩如虎带的东拐西
蹿,耗了几个时辰也没找对地方。

  络腮悍将不耐下,便问他有何特征,一听芦苇丛遍布,便拽着他急急赶向此
间。南岸苇地延绵数里,可两人施展开轻功,疾走搜寻,不到半个时辰,便摸到
篝火边,正好撞见冉双毛欲对仙子行凶。

  瞧见篝火旁李持惨死的模样,再看昏迷瘫软的赤裸仙子,便是泥人也能捏出
三分火,更不要说一个是义字当头的丐帮长老,一个是勇猛无前的军中悍将。

  得见此景,樊韩两人尽皆怒发冲冠,飞速冲将上来,欲把那嚣张癫狂了半夜
的淫贼给剁成肉泥!

  冉二毛武艺本就不高,全凭偷袭才害死李持,见这荒郊野岭竟蹿出两个手持
兵刃的大汉,不禁惊惧万分。慌乱下,也忘了用剑挟持昏迷的仙子,只想去捡地
上的手弩。

  可樊韩二人哪会给他这等机会,丐帮长老脚下一点,抢到此贼身前,手起刀
落,刃锋呼啸!翻江鳌如被屠户肢解的肉猪,右腿顷刻间就脱离躯干,疼得他在
地上打起滚来。

  「天正老弟,且慢动手!」

  「兄长!为何拦我杀这狗贼!?」

  樊天正要将他一刀枭首,韩如虎却急走两步挡在身前,对着一脸暴怒的丐帮
长老道:「看这贼子的手弩,想必是鞑子船上的水鬼,且容俺问上两句。」

  也不管樊天正是否同意,悍将先脱下披风,盖住赤裸的仙子,再走到乱滚的
水鬼身前蹲下,举刀横在他脖颈,厉声道:「你是鞑子招募的水鬼?似你这等腌
臜厮还有多少?鞑子军中的床弩可是魔教所赠?」

  冉双毛虽疼得冷汗直冒,却咬牙不答,韩如虎嘴角一挑,笑道:「若你这泼
才说实话,爷爷说不定饶你一命。」

  「兄长!!」见韩如虎竟要留这贼子的性命,樊天正以为他又在犯浑,不禁
怒气冲冲。怎料络腮悍将却没理睬,反蹲在翻江鳌身前,用左手在身后隐晦的摇
了摇。

  丐帮长老见状不再出声,但眼里的杀意更浓,心中更打定主意,一会即便是
要得罪人,也要宰了此贼为兄弟报仇血恨!

  「我说,我说,求两位爷爷饶我一命!」冉二毛为人暴戾,性子也甚为乖张
,先前见自己左右是死,这才没开口讨饶。可这歹毒水鬼毕竟是人,如何不珍惜
自己的狗命,见能死中得活,就连韩如虎没问的话,都一股脑吐出道:

  「似小人这等水鬼,鞑子还有百多人,床弩是魔教送予鞑子的,今日也是魔
教堂主下令让我等前去凿船,那堂主名叫影二,鞑子主将唤做查干,小人只是个
水鬼,其余真的一概不知了……」

  「呵呵,你这厮鸟倒是实诚,如此爷爷便饶你一命。」韩如虎见他神情不似
作伪,便点头嗤笑。不想还没笑完,他就连劈三刀,把翻江鳌左腿右臂,连同胯
间那根丑物尽皆斩断,直把这贼子削成了人干!

  「爷爷虽不杀你这厮鸟,也没说不废了你。」

  顿时间,冉二毛浑身冒血,喷泉般从受创处泼洒而出,疼得狂嚎不断,凄惨
的声音传出去数里,竟比方才仙子的哀鸣还要响亮得多!

  「这便是龙女侠吧,哎……竟落得如此地步……」韩如虎站起身,用披风裹
住小龙女的娇躯,把昏迷的仙子横抱在怀,而后又提起地上的包裹。待他转身欲
走,见樊天正想上前枭首那水鬼,莫名指了指林间,劝道:「天正老弟,别污了
你的刀,这等贼厮鸟自有老天来收。」

  丐帮长老闻言一愣,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林间冒出了十余对绿油油的眼
睛,顿时明白他所言何意。樊天正思量了一阵,眼中杀意未退,却转身上前几步
,把李持的尸身抱起,跟韩如虎一前一后往西而去。

  两人走后,那群惨绿的眼睛也现出了真身,借着月光看去,一群似狐非狐,
像狼如狗的野兽朝篝火处围去,打头的正是先前被水鬼吓走的豺狗。不想两只野
兽竟锲而不舍,还去喊来同伴一起进食,可现下豺狗们的目标却已改变,换成了
先前恐吓它们的人类。

  地上变作人干的淫贼,仍在哀嚎惨叫,丝毫没发觉自己即将被分食,豺狗们
淌着口水,早已饿极,见无甚危险,便一拥而上……

  忽然间,芦苇地里的哀嚎高了数倍,随即渐渐消散,这声嘶力竭的惨叫直飘
荡到半里外,传入赶回襄阳的两人耳中,其中那抱着尸体的大汉泪流满面,却兀
自咬牙切齿道:「却是便宜了这天杀的狗贼!」

  第五十六章 身陷敌营

  夜近四更,襄阳几里外的矮林间,传出了一阵「沙沙」之声,像是有甚么动
物或野兽不断碰擦着树木的枝桠。仔细看去,隐约间,能瞧见有两人正在林中赶
路。蒙宋再次交战,现下敢在夜间,尤其是在襄阳周边的荒林中行走,想这两人
不光身怀武艺,且胆色也十分出众。

  果不其然,两人的步伐频率虽慢,可行进的速度却是极快,一跨一迈便是几
米。从林顶看去,既像在雪地上滑行,又似一对大鱼在向前游动,把茂密的林海
划出了两片波浪。

  矮林茂密,树木繁盛,看不清两人的相貌,不过瞧行进的方向,目标应是那
座在夜色中模糊不清,却愈发雄伟的巍峨巨城。过得片刻,他们便一前一后奔出
荒林,顺着平坦的官道继续西行。

  官道无树木相遮,两人便在月下显出身形来,当先是个豹头环眼的大胡子,
身后跟着个浓眉重额的大汉,两人手上还各抱一人。看他们体格魁梧雄壮,相貌
奇伟不凡,平日里想必应是豪迈飒爽之辈,可现下却不知何故皆神情黯然,只默
默无语埋头赶路。

  尤其是那浓眉重额的大汉,似是遇到了甚么伤心事,一双虎目中竟有泪水涌
出,不断从脸颊两旁淌落。往此人怀中看去,却见一个瞳孔失神的青年汉子被抱
他在胸前,那汉子脖颈受创处血液凝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暗紫色疤痕,无比苍
白的脸上已有尸斑显现。

  「……大郎……全怪哥哥……若是我……哎……」

  浓眉大汉脚下不停,又连连低头看向怀中之人,可越看之下,虎目中的泪水
越无法控制。又行了一阵,似是心中哀伤至极,不禁立在原地,而后低声叹了一
口气。

  「你这厮叹个鸟气!」当先领路的络腮胡子听后,也停下脚步,转头见浓眉
大汉满脸哀伤,不禁怒道:「天正老弟,前几年你也曾与俺并肩跟鞑子厮杀过,
战阵上有多惨烈?倒没见你眨过一次眼皮,怎地如今似娘们儿般见不得人死。」

  「你懂个屁!!我这兄弟乃家中独子!!老母又卧病在床,这!?这让我跟
老人家……如何交待……」浓眉大汉本就悲痛万分,闻言登时火起,虎目圆睁,
怒吼出声,不想吼着吼着竟放声哭了起来。

  络腮胡子倒没生气,脸上也浮现出戚然之色,不知在心中想起了些甚么,又
见大汉哭的伤心,便立在一旁没了言语。

  过了半晌,络腮胡子看他情绪渐缓,便指了指自己怀中所抱之人,这才低声
劝慰道:「兄弟,老韩没别的意思,想俺军中那些同袍们……俺那时也像你现下
一般。不过俗话说死者已矣,生者如斯,龙女侠被……尚且还在昏迷,当务之急
是把她赶紧送回襄阳,寻人医治才是。」

  顺着络腮胡子所指之处看去,便瞧见他双手横托着一人,那人全身被宽大的
披风所裹,只从下伸出两只精致白嫩的小脚。

  看披风包裹的娇小轮廓,以及如同青葱美玉般的小脚,便能猜到这应是个女
子,可女子的金莲除非是给丈夫欣赏,如何能显露在外人眼中,莫非披风内是一
具赤裸的女体?

  「兄长,却是对不住了,我刚才……」

  「客气个球,俺又不是小肚鸟肠,不对!俺不是厮鸟,是鸭还是鸡来着。」

  浓眉大汉方才因心中激荡,吼了同伴两句,现下缓平悲切便开口致歉,可话
音未落便被络腮胡子打断。只见他摆了摆手笑骂了一句,而后突然面色一变,把
披风掀开了丝缝隙,低声奇道:「撕!不对劲,龙女侠怎地如此烫手?莫非染了
风寒不成?」

  他这一掀,却从披风中露出个绝美的容颜来,只见此女素面无妆,丽质倾城
,有如画中仙子跌落凡尘。可惜的是,这仙子般的人儿晶眸紧闭,柳眉含苦,无
法全览其旷世芳华,但那张白玉嫩脸上却酡红异常,似西子捧心般带着三分病态
,让人不由得想怜惜她一番。

  这两个大汉便是樊天正与韩如虎,而他们怀中所抱之人,一个是死去多时的
李持,一个是昏迷不醒的终南仙子。方才韩如虎开玩笑时,发觉小龙女体温逐渐
升高,虽隔着披风,亦能感受那具软滑娇躯如着了火般,便伸手向她额上探去。

  这一探不得了,韩如虎顿觉奇烫无比,有如烧红了的烙铁,竟隐隐带着些刺
痛感。原来此季虽是盛夏,可江风依然冷冽,终南仙子本就重伤初愈,又在岸边
赤裸了半夜,更兼冉二毛还对她百般淫虐摧残,身心皆碎下怎能不病?

  韩如虎久历战阵,甚么病痛创伤没见过,登时便知小龙女染了风寒,连忙用
披风把她裹紧,而后一边发足狂奔,一边招呼樊天正道:「咱俩速速赶回襄阳,
若是再不给龙女侠医治,她怕是要烧糊涂了!」

  两人在战阵上并肩几近一年,如何不知互相的性子,樊天正闻言心急,连忙
跟在他身后。不想络腮悍将跑了一阵,猛然虎眉微皱,止步不前。

  丐帮长老见状心奇,跟着也停下,开口道:「兄长,又有何事?」

  「天正老弟,有些话俺老韩得先交待交待,别等回了襄阳后,你这厮干出傻
事来。」

  韩如虎先看了眼怀中昏迷的人儿,脸色莫名,嘴上道:「今夜之事除了夫人
外,切勿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这是为何?连郭大侠都不告知?那我这兄弟如何死得也不能说?」听闻此
话,樊天正一脸迷惑,连忙反问向韩如虎。络腮悍将不禁无奈,直把一颗大脑袋
摇成了拨浪鼓,嘴上喃喃低骂,也不知在骂这丐帮长老脑中愚笨,还是夸他为人
耿直。

  「亏你还是堂堂丐帮舵主,怎地还不如俺老韩想的透彻。」韩如虎脸色怏然
,瞪着樊天正,又指了指怀中昏迷不醒的仙子,又道:「你难道不知女子的三从
四德?龙女侠今晚……应是被那贼子给沾污了,若是你跟郭大侠说,以郭大侠的
为人必会告知他义子,到时龙女侠如何面对自己夫君,是活还是不活?」

  「那按兄长之意,该当如何?」樊天正满心都是民族大义,国仇家恨,怎会
明白这九曲十弯的道理,听后还是一知半懂,便又问向韩如虎。

  不想这悍将平日虽是个浑浊人,紧要关头竟考虑的十分周全,见樊天正一脸
懵然,便压低了声音道:「夫人足智多谋,又同为女子,应能妥善处理此事,到
时你这厮就别张口,让我去跟她说!」

  「好,便依兄长所言,不过左兄弟尚困在魔教营中,与龙女侠乃是师徒,待
把他救回后若是问我,我到时说是不说?」樊天正点头同意,心中突然又想起左
剑清来,连忙又追问韩如虎。不想络腮悍将似是万分担心,早已发足狂奔,哪能
听见这几句话,八袋长老无奈只得跨步跟上。

  「哎,不管了,到时左兄弟不问最好……」

  天道自有轮回,凡事皆有因果,这两人一个是骁勇善战的无双悍将,一个是
胸怀家国的丐帮长老,尽管都是铁打钢锤的汉子,可论心思却不如女人细腻,若
此刻韩如虎能耐心交待完,或是樊天正抢前问个清楚,那日后武林正派与魔教交
锋时,便不会还未开战便损了头员大将,害得各门各派的群雄因此事接连丧命,
使得原本大好的形势急转直下,就连三位绝色女侠,也又多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
事。

  韩如虎当先带路,领着樊天正发足狂奔,如同两只弹射出去的箭矢,在官道
上扬起两道长长的尘土。待转过个弯时,二人突觉脚下大地轻震微颤,远方也有
嘈杂的马蹄声传来,他俩都与鞑子铁骑对阵过,如何不知这是大队骑兵在急速奔
驰,连忙闪身躲进路旁的密林中。

  「撕,兄长,莫非鞑子铁骑已趁夜强渡南岸,要突袭襄阳不成?」

  两人躲好后探头看去,见远处火光闪烁,无数火把拼成了一条蜿蜒长龙,顺
着官道往这边赶来。樊天正贴地听了一阵,又起身数起火把,发觉竟有六七十匹
之多,不禁眉头一皱,询问起身边的韩如虎。

  原来南宋建立后一直缺马,国朝初始时,尚能拿金银丝绸等物,与西贼换些
驽马,可待蒙古攻破西夏后,马匹来源便被掐断。樊天正也曾在郭靖髦下效力,
知现如今宋军中除将领与探哨外,根本没有成建制的骑兵,心中便认定这是鞑子
铁骑。

  想他本就因兄弟被贼子所害,心中怒火无法发泄,又见这队骑兵越奔越近,
便把李持的尸首小心放下,抽出刀来想奔上前去杀个痛快!

  「哎!?急个球!你且看,襄阳在西他们却往东,想必不是鞑子,咱俩等他
们离近些,看清了再做计较。」韩如虎虽也心中疑惑,但兀自伸头张望,见那越
来越近的骑队后竟有辆马车,便一把将他拉住。樊天正虽杀意满盈,却也没失了
理智,闻听此言,又看这队人马并没打出旗帜,便持刀继续躲在林中观察。

  马匹俊逸,转瞬之间,四五十名骑士便弛到近前。火把映射下,两人看清了
当先一骑是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樊天正插刀回鞘,与韩如虎并肩走出林外,
而后悲声大喊道:「郭大侠!……我们在此!」

  这队骑士倒也训练有素,见路旁密林中钻出两个人来,顿时齐拉缰绳,勒停
战马,而后抽出兵刃戒备。为首的将领转头看去,待看清了樊天正与韩如虎,不
禁面露喜色,高声道:「天正!好久不见!你和如虎可曾寻到龙女侠与李兄弟?


  为首的将领正是北侠郭靖,身后还跟着郭破虏,周阳,以及其余几个不需守
备城池的军头。而那辆跟随的马车也从旁驶了过来,还没停稳,车厢前帘便被掀
开,身着淡紫色罗裙的美妇探身而出,俏脸上微带焦急,不是黄蓉还能是谁。

  原来韩如虎接到众人后,因事态急切,便与樊天正先行出来搜寻,留下丐帮
其余好汉传达口信。待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战事结束,正在善后的郭黄夫
妇才得以见到他们,又过了半个时辰,这才知晓了前些时日小龙女是如何受伤,
以及今日左剑清坠江,以及李持沉船之事。

  北侠夫妇听完急切非常,黄蓉便着人先安排他们休息,又返回与郭靖商议救
援之事。想他们夫妻早先因师徒相恋,而与杨龙闹得不甚愉快,待杨过接回小龙
女后,隔阂已消,但见面还是有些尴尬。

  不想杨过不计前嫌,先替他们救回了爱女郭襄,后又投石击杀大汗蒙哥,解
了襄阳之危,帮了郭黄夫妇的大忙。所以女诸葛不止担忧解药有失,更心焦于小
龙女的安危,暗忖若她在襄阳出了意外,以杨过的性子,恐怕到时定会把天捅破
个洞去。

  黄蓉倒没失了分寸,知樊韩二人走的仓促,便求郭靖把斥候营整个调来,而
后与丈夫及两个儿子出城来寻,不过她菊臀尚未康复,只得套了辆马车跟随。不
想刚出城几里,便遇见樊天正与韩如虎,险些让他俩误会是鞑子来袭,自家人差
点火并起来。

  「天正?怎地不说话?莫非出了甚么意外不成?」见樊天正只是掉泪却不吭
声,郭靖心生不祥,当即跳下马,来到近前细问。

  听北侠问起自家兄弟,丐帮长老心中悲痛又起,不过记得方才的交待,只等
韩如虎去答话。郭靖见状,也把目光投向爱将,眼中带着询问。

  「郭大侠,李家兄弟已被贼人所害……龙女侠她……夫人!俺老虎要跟你甜
言蜜语,不是不是,反正俺有话要单独跟你讲……」韩如虎心中无奈,硬着头皮
上前一步,在郭靖的注目下,对骑队后的马车高声嚷嚷,不想口不择舌,声音越
来越小,直到最后,却对着黄蓉使起眼色来。

  「韩老虎,你这是作甚么妖?」听韩如虎当着丈夫的面胡言乱语,又见他挤
眉弄眼,黄蓉顿时羞了个粉面通红。可女诸葛七窍玲珑,虽暗骂这憨货语不达意
,却知他应是有难言之隐,便跳下马车走到樊韩二人身旁。络腮悍将见女侠过来
,先是挡着众人,把所抱的披风露出个缝隙,而后示意她跟随自己进入林中。

  「你若是再敢胡说,我一脚踢死你!」待到林中深处,黄蓉先轻踢一脚,这
才问道:「龙女侠她,这是……?」

  韩如虎也不闪躲,更没向往常般嬉皮笑脸,满脸黯然道:「夫人,却是有要
紧事要对你讲,龙女侠怕是被……被贼人沾污了,我与天正老弟寻去之时,见她
……」

  林中之事不提,且说外边,待黄韩两个走后,众人皆沉默不语。郭靖深知手
下爱将的性子,也没在意,从樊天正怀中接过尸首,阔脸也是一悲,便低声问起
李持遇害之事。另一边,周阳马上百无聊懒,睁眼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脑中却
想着方才韩如虎怀下,隐约露出的那对白嫩小脚来。

  「那女子是谁?莫非是……」

  与此同时,鞑子军营西北角的小帐篷中,酒肉香气向外飘散,帐外两个魔教
喽啰虽馋得吸鼻添舌,可却不敢如先前那样抱怨,只因帐中陪酒之人招惹不起,
比阎王般的孙主事还要狠毒三分。

  「来来来,左兄弟,莫要噎着,且吃碗马奶酒顺顺喉咙。」见左剑清狼吞虎
咽,影二微微一笑,连忙倒了碗酒水,显得无比殷勤。不料青年却不理他,只顾
着往嘴里猛塞烤肉菜肴,暗堂堂主也不恼火,便把玩起手中的玉佩,过了一阵才
道:

  「呵呵,左兄弟,听闻武林第一美女,神雕大侠之妻龙仙子收你为徒,不知
有无此事?」阴沉男子五指一拧,菱形玉佩在掌心转了数圈停下,而后抬头,对
着咽僵于座的青年,漫不经心道:「左兄弟当真艳福不浅,那花朵般的仙子,嘿
嘿,想必已被你吃进口中了吧?」

  「呸!贼子!要杀便杀,若是你再污蔑我师徒,小爷死后定会变作厉鬼,让
你日不能睡,夜不能寐!」左剑清闻听此言,顿时怒火冲脑,猛地站起身来,指
着他张口开骂。不想影二笑了一阵,手腕一晃,将玉佩抛了过去,又恭敬道:

  「左兄弟,这话是教……你干娘托我转达,她老人家还让我问你。」

  说到处此,他神色突变,五指化作兰花,娇媚的捏起碗缘轻啜一口,随即用
一种甜腻无比,又怪异非常的嗓音道:「是不是清儿你长大了,连为娘的话都不
愿听了?」

  「你!……干娘……」眼前的阴沉男人突然妖娆作态,直变成了左剑清梦魇
中屡次出现的魅影,使得他登时愣在当场。九年前的记忆涌上心来,英俊的青年
犹记得那个顽皮男孩,在幽香的竹楼上吃完童年最温馨的一顿饭,得知自己要被
送到襄阳学武,不禁连哭带闹,而在那时「干娘」也是如此的神情,如此的嗓音
,如此的话语……

  过了片刻,妖娆瘆人的男子变回先前的阴沉模样,可青年却仍沉浸在回忆无
法自拔,直到魔教堂主等的不耐,上前取回玉佩,他才颓然坐下,如同失了神一
般喃喃道:「干娘有何……且容我考虑考虑……」

  「不急,三日后他们才会来江北赎你,左兄弟且慢慢想,明日还有位熟人来
探你。」

  暗堂堂主又端起酒来,拍了拍迷茫青年的肩膀,劝慰中带诱惑道:「左兄弟
,不不不,应该说是圣子,教……你干娘她老人家已许诺,待大战结束,定会让
你与龙仙子双宿双飞,做对快活鸳鸯,再不被俗事所扰。」

  左剑清接过酒碗,迟迟没有跟身前之人相碰,他知晓那碗酒如同刮骨毒药,
饮下去再无回头之路。一时间,心中的良知正与邪念交锋,既不想辜负教他武艺
,又教自己为人的师傅师娘,又不想背叛心中极为爱慕,却有了丈夫的绝色仙子
,但……真能如此么?

  「……我要取一贼性命,这贼便是方老怪的堂弟,浑天狗刘三日!若她让我
回襄阳下……我必须手刃此贼!」也不知是『干娘』的承诺太过诱人,还是邪念
终于压倒了良知,青年沉默许久,迷茫的神情突然变得无比狰狞,端起酒碗重重
碰了一下,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浑天狗?刘三日?」

  影二也吃完了碗中酒,低声喃言起来,似是想到了甚么,轻声笑道:「也罢
,且等明日右……来了,左兄弟且早些休息,三日后怕是还要委屈你一下。」见
左剑清点头同意,影二再不多言,转身出了帐篷。

  待他走后,面色狰狞的青年跌落于座,而后举碗狂饮,似是直要吃到酩酊大
醉,好掩盖自己的惶恐与忐忑。

  「右使,圣子已……」阴沉男子出了帐篷,还没走几步,便恭敬朝黑暗中一
礼。过了片刻,一个铿锵如铁的男声响起,低低笑道:「小猴儿尚且犹豫,婉娘
,你且去吧……」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白裙,相貌极美的女子走出黑暗中,她莹眸含愁,俏脸
带怨,可见了帐篷中的青年,不知为何又露出一丝欣喜与庆幸……

  而这一切的一切,也全都落入不远处的一人眼中,那人就躲在帐篷一旁,虽
身着魔教喽啰的衣着,可眉间却有颗带毛的黑痣,手中也拎着一个匣子……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6 1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