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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女警强奸魔】(1-3)作者:观众

senglin08 2022-3-20 00:15

【女警强奸魔】(1-3)作者:观众

              女警强奸魔1-3



作者:观众
字数:113500

senglin08 2022-3-20 00:16

[font=宋体]          1、光着屁股求人强奸的女刑警

***********************************

  看开心麻花的贺岁新剧《谈判高手》的介绍后想到的点子,结合的是《天才
捕手》中的案例。本来去年十二月就已经写完,但是想着,如果元旦发了,春节
怎么办呢?就一直留到今天才发了。

  开始的时候觉得是个喜剧,不知大家是不是会看着欢乐的大笑(感觉能笑出
来的就不是小黄文了吧?有点有违初衷)。但写着写着,又发现太过暴力,可能
反而没有了H的感觉。而且凶杀案件也和过年的气氛不符。

  总之呢,给大家提前拜个早年了,祝大家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节节高升,
诸位作家们思如泉涌,读者们每天都能看到想看的小说。

  猪年大吉!

  最后还是请版主大大帮忙排版,版主大大也春节快乐,新的一年还有继续靠
你们,辛苦了啊!
***********************************

  「欧阳谢,欧阳谢,你出来,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没有时
间了,没有时间了,你知不知道?」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深夜,某廉价出租楼内,伴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一阵好像女高音般的
娇亮嗓音,一个又高又帅的小伙子猛地从电脑桌前蹿起,几乎是本能的,就朝装
着防护栏的窗户扑了过去。

  「呜呜……」

  窗外,车水马龙的闹市街头,闪亮的弥红灯和在夜市上摩肩接踵的人群,仅
裹着一条浴巾的欧阳谢被窗户上的金属护栏挡住去路,望着下面,近乎绝望的回
过身去。

  砰、砰、砰……

  砰、砰、砰……

  身后,被锁了几道锁的屋门就像被一头大象堵在外面一样,一阵猛烈摇晃,
门把手哗啦、哗啦的响动。

  「欧阳谢,欧阳谢,听到没有,快开门,快开门,有人被害了!」

  年轻清脆的女性嗓音,就像催命魔符一样,让他的双腿打着颤抖。

  他赶紧寻找别的可以藏身的地方——但是,只有这么七、八平米的房间,连
门都没有的卫生间,堆满空了的快餐盒和酒瓶的桌子,积满灰尘的墙角,又有那
里可以藏身呢?

  「你别进来,这里没有欧阳谢!」

  他靠在窗台上,在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藏身的情况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
什么的大喊着,抓起手机,手指都打不开上面的指纹锁的,费了半天劲儿,才按
下一串报警号码。

  「喂,119吗?我要报警!」

  「请问您是哪里?遇到什么火情了?」伴着几声嘟嘟声和「啪」的一声电话
联通的声音,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这里有个女警要强奸我!!!」

  「……请您再说一遍,您遇到什么火情了?」

  「这里有个女警要强奸我!!!」他双手捧着手机,近乎歇斯底里的喊道。

  「抱歉,匪警的话请拨打110报警电话。妈的,遇到个智障。」

  「啪」的一声,手机对面传来一阵蜂鸣的盲音,还有一小段没有完全掩住的
对话。

  「喂喂?匪警的报警电话是多少啊?你到是告诉我匪警的报警电话到底是多
少啊???」

  欧阳谢一手抓着头发,一边拿着手机,继续大喊着,又在下一秒钟,就听
「砰」的一声大响,锁了好几道防盗锁的屋门,竟被一脚踹开,一个穿着一袭蓝
黑色警察制服,戴着檐帽,粗粗的大腿撑的警裤都鼓起来的美女女警,就像个嫉
恶先锋,女杀手一样,站在了他的面前。

  「欧阳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没时间了!」

  门口处,足有一米六五身高的美女女警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帽檐上别着警
徽,高高隆起的酥胸,就像两个鼓鼓的肉馒头一样,裹在浅蓝色的制服上衣里面,
随着说话,一下一下的起伏着。她的脸很美,充满了英气,纤细的小腰上扎着一
条挂着警用八大件的腰带,丰腴的大屁股和大粗腿,前凸后翘,构成了一副完美
的倒三角形的曲线。两条美腿又长又直,踩着一双锃亮的警靴,对着欧阳谢就是
一阵娇斥。

  「啊啊……」年轻的帅哥大叫着,拼命的朝窗户外面钻去,隔着窗户护栏,
伸着胳膊的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可惜,却没有一个人搭理……然
后,又迅速朝卫生间的蹲坑跑了过去,都恨不得一头钻进下水道里……可惜,那
个蹲坑的管口太小了,只有茶杯大小……

  「啊啊……你别过来!别过来!」他整个身子都挤在卫生间的墙角,浑身上
下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着身上粗壮结实的肌肉——有着八块腹巻的修长
上身,结实紧致的公狗腰的腰腹,还有那英俊帅气,就是和韩剧里的帅哥欧巴都
不遑多让的精致五官——如果换在别的场合,让别的女人看到的话,肯定会眼冒
星星的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一下扑去,把他狼吞虎咽的吞下肚里,而他也
一定会乐得享受。但此时此刻,面对这个有着同样想法,比自己足足矮了一个头
的娇小女警,他却好像见了鬼般,浑身都在哆嗦颤抖,眼睛里滚着泪水的哀求道:
「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在这样下去,我就连命都
没了……呜呜……求求你了……」

  欧阳谢用手拍着自己粗扩结实的胸肌,双手合十的乞求着,几乎都快给她跪
下,都不像个男人的求着眼前的女警。而女警却是一脸恼火,把身后的破门猛力
一合,「砰」的一声,怒气冲冲的走进屋内。

  「别废话,你以为我想来啊?有人被害了!两个姑娘!凶手可能马上就要逃
走了!快点,我们没时间了!」英姿飒爽的女警焦急的瞪着这个都不像男人的男
人,迅速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

  「啊啊……你要抓人就去抓好了,找我干什么啊!!!」

  「当警察的是你,又不是我!!!」

  眼见美女女警一边解开制服衬衫上的纽扣,一面朝自己走来,欧阳谢更是害
怕的浑身都在哆嗦打颤,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大叫着,朝卫生间的一角钻去,
都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身子塞进墙角,使劲的推着水盆、拖把,朝她身上扔去,
用胳膊顶着,往墙角里缩着。

  「呜呜……求求你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再这样下去,我估计连命
都没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蜷缩着自己壮实,结实的身子,使劲玩墙角里挤着,哭喊着。

  「操!死什么啊?你以为想死这么容易?你这是积德行善,是还被害者以公
道!」女警的脑中想着那两具藏在出租车中的女尸,那个被摄像头拍下来的模糊
身影,继续解着自己衣服的纽扣说道。

  「积什么德,行什么善啊?还受害者以公道?那是你们警察的事啊!找我做
什么啊?救命!救命啊!!!」足有一米八的身高的男人哭丧着脸,眼望着天花
板,因为太过恐惧和害怕,眼中都滚出了泪水。

  「操,你作为一个市民,就没义务协助我们警方破案?叫什么叫,你就是叫
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女警一脸义愤填膺的走到卫生间里,二话不说,抓着欧阳谢裹在腰间的浴巾,
使劲往下一扯。

  「啊啊!!!」帅哥欧巴发出一声好像杀猪般的惨叫,赶紧用手遮住自己的
下体,侧着身子,完美的立体线条的腰肋,还有曲起的大腿、屁股和后背上的肌
肉线条,简直就像米开朗基罗的那尊投掷铁饼的雕塑般,充满了力与美的感觉。
但是偏偏,面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警,他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却连点色胆
都没有。不,不要说没有了,因为以往的经历,甚至让他连见到这个女人都不敢
的,就连见到都能吓死的,拼命的躲闪着。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快点!躲什么躲,又不是没见过你的玩意!」

  漂亮霸道的女警就像个色中女魔一样娇叫道,一对鼓鼓的奶子在衬衫下一阵
抖动,高耸的弧线,将衬衫的面料撑的高高鼓起,最上面的几颗纽扣几乎都要被
撑的迸开一样,抓着欧阳谢的双手,往旁边一掰,「啊啊……」直让欧阳谢就像
头被骟了的驴一样,惨叫着,就像是警察对待犯人一样,把他的胳膊扭到身后,
按在墙上,双腿间处,露出一条足有十几厘米长的肥壮男根,软踏踏的垂在双腿
中间。

  「操!你这是怎么回事?看不上你姑奶奶还是怎么着?」

  波霸女警瞧着欧阳谢双腿间蜷缩打晃,明显还没勃起的玩意,再次恼怒的娇
斥道,然后二话不说,就朝他胯下一抓,五只秀气雪白的指尖,一根根青葱玉指,
就这么攥在那坨软踏踏的东西上,一阵用力的揉动,攥紧。

  「啊啊……别……求你……」男人带着哭腔的呻吟道,因为鸡巴被抓,只能
顺从的挺着下身,一副即将被强暴的受害者的姿态,英俊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美女在前都能缩着?」女警更加不忿的叫道,
心中恼火的想道:想我朱迪这么一个大美女,东北区警局里的一支花,要不是为
了抓住罪犯,能便宜你这么个小白脸?你这家伙还这么不知好歹?

  「别动,听到没有!」

  年轻漂亮的女警一手压着欧阳谢的身子,一手抓着他的男根,上下来回撸动。
软软的鸡巴,在女警温软娇嫩的小手心里,不断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变弯,一会
儿捋直,割过包皮的龟头,就像截红红的腊肠头,从女警白嫩的拇指和食指间挤
出。

  朱迪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来回动着自己的左手,抓着肉棒,还有卵蛋,用玉
指的指甲,轻挑着欧阳谢鸡巴龟头上的马眼,向里微微插去,「啊啊……」直让
欧阳谢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哼着,挑逗着他那雄性的本能和男性荷尔蒙的分泌,
但是不管怎么去弄,这家伙就是和自己作对,一点硬起的样子都没有。

  「真是!你怎么这么没用?」

  没有办法,着急赶紧完事的女警只好把心一横,把欧阳谢朝后一推,让他完
全倚在墙上,就这么低下身子,弯腰撅臀,把耳鬓的发丝重新捋回耳后,低下头
来,张开小嘴,就把欧阳谢刚刚洗过澡,还挂着水滴的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
里面,为他口交起来。

  「呜呜……咕呜……咕噜……」(你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为了
抓住凶手,你以为本姑娘会给你口?)

  身前处,穿着一袭蓝黑色警服的女警,戴着警用的大檐帽,弯腰欠身,就像
个站街的妓女一样,撅着肥大的屁股,一面用手攥着自己的鸡巴根部,一边含着
自己的鸡巴龟头,不断用她灵巧柔滑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的龟头马眼处来
回舔动,红嫩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就像柔软的柔荑般,咕啾、咕啾的,在欧阳谢
逐渐分泌出前列腺液的尿道口处,向着里面探去,「啊啊……」直让欧阳谢又是
一阵不争气的呻吟起来。

  「呜呜……咕嗤……咕呜……呜呜……」(你这家伙,每次都这样,就不能
老实点?你以为本姑奶奶爱吃你的鸡巴?)

  霸道的女警一面做着活塞运动,吞着欧阳谢的鸡巴,一面又不时的用手抓着
欧阳谢的男根,把它竖着抓起,吐出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沿着肉棒下面的青
筋血管的起处,上上下下的来回舔着,一直舔到男根下面和卵蛋连在一起的三角
部位,还把他的两个卵蛋先后含进自己的小嘴里面,就像盘蛋一样,鼓着香腮,
用白皙的贝齿轻咬着,抿着上面的褶皮,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蠕动着自己白皙的喉部,粉嫩的双唇和嘴角处都粘满了亮晶晶的香唾。

  「啊啊……我……这事根本就跟我没关系啊……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城里有的是男的,你找别人帮你破案好不好?为什么非要折磨我啊!!」

  「呜呜……咕咕……咕嗤……咕呜……」(废话,除了你,还有谁能帮我破
案!你当我没……)

  埋首在欧阳谢胯下,一面舔着他的鸡巴,一面咕呜咕呜念着的女警恼火的说
道,又因为气不过,想着自己这么一个大美女,警花,居然要给这种人……但是
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把欧阳谢满是前列腺液和男人气味儿
的鸡巴全都含进自己小嘴里面。

  软软的鸡巴,就像团烂肉一样,挤在女警口中,被她用嘴唇含住,用着舌尖,
来回捋着肉棒上的海绵体,「咕噜、咕噜……」往自己的喉咙口处吸去,「咕嗤、
咕嗤……」虽然还未勃起,但肥壮的鸡巴还是把她的小嘴撑的满满,一直顶到了
她的喉咙口处,直让女警升出一阵恶心想要呕吐的感觉,眼角处都沁出泪水的抬
起头来,愤恨的瞪着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男人,又再次低下头去,继续做起着
人肉马桶的工作。

  你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蠢货!

  「咕呜……咕呜……咕嗤……咕噜……」

  「咕噜……咕噜……咕嗤……咕呜……」

  灯光下,女警被警裤包的紧紧的翘臀,显得又圆又大,就像两个肥美的肉团,
挤压着中间一道深深的褶皱。柔软的小嘴,就像个小火炉子一样,湿润,舒服,
含满口涏,每次用力啜紧欧阳谢鸡巴的时候,那粗大的鸡巴龟头在红嫩香腮间的
摩挲,刮擦,舌尖绕着鸡巴龟头的打转滑动,还有顶到喉咙口处,那窄小逼仄,
就像在操女人下面一样的夹紧的感觉,都足以让男人兴奋的立即缴械——明明除
了欧阳谢之外,都没给别的男人口过,但口交的技术,却比欧阳谢那些前前女友,
专门靠口舌吃饭的外围、脏秘们还要厉害。

  但是偏偏,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没有一点兴奋享受的感觉,只是劈着双腿,身
子靠在后面的墙上,在女警一面含着自己的鸡巴,卖力舔弄同时,一面又把漫天
神佛,基督耶稣,胡大,真主,玉皇大帝,孙悟空,猪八戒,蝙蝠侠,所有能想
到的神仙的名字都念了一遍,祈求着可以有奇迹发生,比如案子突然破了,或是
发生地震,天花板掉下来把朱迪砸死!

  可惜,所谓的奇迹,就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怎么还不硬啊!说,你是不是又偷偷撸管了?」终于,在舔弄了半天,自
己下巴都酸麻的快没知觉了,但欧阳谢的鸡巴都还是没有勃起的样子后,美女女
警也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就好像审讯犯人一样,瞪着欧阳谢问道。

  欧阳谢畏惧的摇了摇头,但实际则在心里暗念:妈的,老子今天已经撸了五
次了。别说是你的小嘴,就是安吉丽娜—朱莉的嘴都不能让我硬起来!

  美女女警眺了一眼摇着脑袋的欧阳谢,满脸不信,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
更加卖力的动着自己的小嘴,含弄着欧阳谢的鸡巴,吧唧、吧唧声中,把上衣上
剩下的几颗纽扣也解了开来,捧着自己被白色半罩杯的乳罩紧紧束裹的34D的
大奶子,就给欧阳谢打起了奶炮。

  「操!算你狗运,姑奶奶的内衣可是新买的,便宜你了。」

  「呜呜……这便宜我真不想占啊。要不,我花钱给你找个鸭子怎么样?地上
人间里的怎么样?你点名随便挑谁都行。」

  「操!你把你姑奶奶当什么人了?要不是为了抓住凶手,我会便宜你?」波
霸女警再次给了欧阳谢一个足以把所有男人都电酥了的狠瞪,但对这个足有一米
八的身高的帅哥来说。

  呜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占便宜,不肏什
么处女了。没想到,便宜没占到,还淋了一身骚。天啊!我欧阳谢究竟做错了什
么啊!!!

  双手、双脚横伸的靠在墙角的帅哥欧巴在心里哭泣的喊道,身前处,美女女
警蹲在地上,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把欧阳谢的鸡巴夹在双乳中间,不断用自己
的美乳给他做着乳交。

  一下一下,粗红的鸡巴龟头不断在乳峰间钻进钻出,咕啾、咕啾声中,足足
34D的大奶子,几乎把欧阳谢的鸡巴全都埋在里面,在前列腺液,还有朱迪小
嘴中的香唾的滋润下,不断滑动,露出在半罩杯外的雪白乳肉,就像两团粉白发
光的面团,在卫生间昏暗的灯光下,都好像变成了粉色一样,夹着欧阳谢的男根。
而且,波霸的女警不仅一边托着自己的奶子,给欧阳谢做着乳交,还低下头来,
吐出自己丁香的小舌舌尖,舔着欧阳谢从自己乳峰间钻出的鸡巴龟头,不断的含
着,舔弄,舌尖在马眼处骚动着,粉嫩的双唇就像章鱼的小嘴一样,向下探去,
嘬紧欧阳谢的鸡巴,发出着啧啧的水声。

  「咕噜……咕噜……」

  点点香唾,不断顺着朱迪的嘴角,落在自己的玉乳上,粘满了粉亮圆润,露
出在半罩杯内衣外的雪白乳肉,直把欧阳谢的鸡巴都舔的好像浸了精油一样,又
肥又粗。可惜,不管朱迪怎么努力,欧阳谢的鸡巴就是没有一点要硬起的样子,
只要她稍一松劲,就又变成软踏踏的模样。

  「肏!每次都这样,说,你到底是觉得我没魅力,还是你是阳痿啊?」

  「我,我阳痿,我阳痿行了吧!!!」

  房间中,男人绝望的喊道,舔了半天的女警也没心情继续下去,眼见弄了这
么半天都没效果后,干脆停了下来,一面按着自己蹲麻了的大腿还有腰胯,揉着
下巴,站起身来,一面又从自己的裤子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盒,倒出几粒蓝色、
粉色和白色的药片。

  「呜呜……不要……来人啊!来人啊!杀人了!女警察强奸良民,要杀人奸
命了!」

  眼看着朱迪把药拿出,欧阳谢立即吓得脸都白了的,猛地推开朱迪,就朝外
面跑去,又被女警再次一抓手腕,照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膝盖,「啊啊……」,直
让欧阳谢几乎把胆汁都吐出来的弯着身子,再把他的胳膊朝后一拧,把他重新推
回墙边,一腿飞起,「啪」的一声,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的腿咚,把右脚的
鞋跟砸在欧阳谢脑袋边的墙上,充满爆发力的小腿和脚踝,压着欧阳谢的肩头,
粗粗的大腿,挤压着她被半罩杯的乳罩包裹的粉嫩酥胸,粘满口涏和前列腺液的
乳肉,白皙的下颌上,还粘着亮晶晶的口涏,都未擦的,就掐着欧阳谢的下巴,
把一把药片全塞进了他的嘴里。

  「操!你跑什么跑?你知不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去药房买这些药,承受了
多大压力?要不是为了抓那个小子,我用做这个?你还不领情?」

  「呜呜呜呜……」(我本来就不想睡你,你破你的案,和我有毛关系啊?)

  帅哥欧巴的眼里含着泪水,就像一个即将在刑场枪决的死囚一样,绝望的看
着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把药吐出来的女警。

  「呜呜……」

  「告诉你,那个人是个杀人凶手,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再抓不住他,他可能
就潜逃外地,就难抓了!」女警一面用手按着欧阳谢的嘴巴,让他把药片吞下,
一面又对他,也是对自己做着思想工作的说道——真的,如果不是为了破案,抓
住犯人,她怎么会这么对这个男人?呸、呸,不是,是怎么会这么便宜这个男人?

  喉咙处,一阵难受的吞咽,蠕动,还有因为硬生生的塞入药片后,那种想要
喝水的感觉。

  「咳咳……水,给我口水……」一米八的身高的男人痛苦的摇着脑袋,霸道
的女警冷冷的盯着他,在确定他不可能把药片吐出来后,才继续腿咚着,拿起一
个放在盥洗池上的漱口杯,接了半杯水,递给了他。

  「咕噜咕噜……」欧阳谢一口气把半杯水全部喝干,然后又苦着脸的,看着
继续腿咚着自己的女警,看着她那好像天使般美丽的容颜,那黑色闪亮的发丝,
大大有神的双眸,那硬气上翘的柳眉,笔挺的鼻梁,好像孩子般带着点天真,又
有点恼怒的抿紧的嘴唇,粘满自己前列腺液和口涏的唇角,还有那敞开的警服下,
露出的两片白皙凸起的锁骨,那两个足有34D的,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大大奶
子。

  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感觉自己的下身不争气的,似
乎已经开始硬了起来。小腹处,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完了……完了……他
在心里悲惨的念道,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缓缓向下滑去。而身前处的女警,则注
意着他的下身,在看到他鸡巴的反应后,立即把腿放下,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警用
腰带。

  「你这家伙,每次都要我这么费事!」

  伴着一阵叮当响声,皮带扣被麻利的解开,纤细的指尖,插进自己挂着警用
八大件的裤腰两侧,把蓝黑色的制服长裤连同腰带一起褪下,露出一抹雪白耀目
的有着马甲线的腹肌,一条保守的粉色棉布内裤——两片薄薄的粉色三角形的布
片,紧贴在女警光滑饱满的阴阜还有翘挺的臀瓣上,被两根细细的线带,从左右
两边连在一起。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一股湿燥的气味。

  因为时间紧迫,想赶紧抓住犯人,朱迪都没有把内裤脱下,只是把裤子褪到
膝盖下面后,就蹲下身子,把手伸到内裤底下,把内裤的底边朝旁边一拽,一手
攥着欧阳谢已经渐渐变硬,变烫的鸡巴,在自己双腿间摩挲着,寻着自己小穴的
位置,粗大滚烫鸡巴的龟头,不断溢出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的闪光,在女警腹股
沟间热乎乎的缝隙处摩挲,挤压着,翻犁着两片肥厚的蜜唇的唇瓣,随着朱迪自
己手指的指引,一直抵到桃源洞口的边上。

  「嗯嗯……」她抓着欧阳谢的鸡巴,双腿微微一用力,只觉欧阳谢的鸡巴龟
头就像个小木塞子一样,楔进了自己的小穴口处。「嗯……」那饱满,充实的感
觉,就和每次一样,把自己的小穴撑的满满。然后,立即双腿一分,两片在三角
形布片包裹下的臀瓣,就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般,向后撅起着,臀瓣中间,紧紧
夹着一根黝黑的男根,一双丰腴结实的美腿,充满线条起伏的腿部肌肉,都随着
身子的蹲下,变得绷紧的,做起了蹲起的动作。

  「嗯嗯……嗯嗯……」

  「啊啊……啊啊……」

  窄小逼仄的卫生间里,足有一米八的身高的男人,瘫坐在墙角边的地上,双
腿前伸。身前处,一个身材火辣,迷人,戴着警官的大檐帽,黝黑靓丽的长发绾
在帽子里面,有着北方姑娘的高挑鼻梁和骨架,粗大结实的大腿上满是肌肉,屁
股又圆又翘的美女警察,不断动着自己的屁股,还有双腿。

  噗嗤、噗嗤声中,她那滚烫的蜜穴,就像个真空吸尘器一样,紧啜着男人完
全勃起后,足有二十厘米长,简直好像只小骡子的生殖器一样的粗大男根。每一
次的抬起,裹着粉色内裤的圆臀,都和身子做着不成比例的交换,黝黑的阴茎带
着湿润的光泽,从小穴中钻出,挤压着耻缝两边肥厚充血的大阴唇的花瓣,从后
面望去,大阴唇的花瓣,都好像个搋子一样,紧嘬着粗壮的男根。每一次向下压
去的时候,纤细的腰肢都是一阵拧动,粗大的肉棒就像根铁棍一样,狠戳进她的
小穴里面,剐蹭着朱迪炙热敏感的蜜肉,「嗯嗯……」一直抵到宫颈口处,都似
乎要插进她的子宫里面。

  「嗯嗯……嗯嗯……好大……好大……」

  朱迪的身子颤抖着,为了破案,抓住凶手,抿紧了嘴唇,仰着粉颈,每一次
鸡巴的插进,小穴里撑得满满的感觉,敏感的耻肉上的褶痕都好像要被撑的全部
抹平一般,好似电击般的快感,都让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不出几下,就开始控制
不住的娇喘起来。

  「你这家伙……为什么长了这么大的东西……」她羞耻的念道,不断动着自
己的腰身,粉色的内裤都变得就好像一根细带一样,紧箍在两片肥大的屁股中间,
露出两片圆润光洁的美臀,粉白的臀肉都绷的紧紧,随着膝盖的动作,不断的动
着,动着,就像是两个粉色的果冻般,不断啪、啪、啪、啪的上下弹动。

  「天哪……天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身前处,本来应
该享受的男人,却继续不像个男人似的嘶喊着,流着眼泪,抹着鼻涕。

  「操!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要不是为了抓到罪犯……要不是为了那两个被
害人……」跨坐在他身上的女警仰着小脸,咬紧唇角,星眸迷乱,只觉欧阳谢的
鸡巴大的自己的小穴都受不了了,又不能停下,只能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旋即
就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变成跪在地上,不再蹲坐,而是跪坐在欧阳谢身上
的姿势。

  她娇喘着,按着欧阳谢好似岩石般结实的腹肌,双腿分开,倚在他的身子两
边,白皙圆润的膝盖和冰冷的地面挨在一起,再又继续动着自己的身子,粉白的
翘臀,啪、啪、啪、啪,不断拍在欧阳谢的身上,圆润的臀肉不断弹动。

  「嗯嗯……嗯嗯……」,一下一下,浑圆的翘臀继续按照规律的不断翘起,
向后撅去,两片又圆又大的臀瓣,就像两个柔软的粉团一样,随着每一次的动作,
不断跳动,褪到膝盖下的制服长裤还有敞开的衬衫下摆间,露出着两片白的动魄
的雪白大腿上的美肉,敞开的衣襟下的肥大奶子上都是乳波连连,一下下的轻轻
晃着。

  「你以为……以为……我为什么会……会和你这么个男人在……在一起?」

  「要不是,不是……不是为了抓住罪犯……」

  「妈的!谁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要不是你一次次强奸我,我会这么倒霉?
公司破产,倒闭,欠债,现在家都没了,住在这种狗窝里,饥一顿饱一顿的!」

  躺在地上的男人面红耳赤的说道,因为药片的缘故,只觉自己的鸡巴涨的发
疼,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朱迪,看着她晃着一对还裹在乳罩里的大奶子,她那
雪白诱人的娇躯,露出在粉色小内内下的蜷曲黑色的牧草,充血红润的肥美花瓣,
不断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吞吐着自己的男根,噗嗤、噗嗤声中,自己的鸡巴在她
的小穴里钻进钻出,被她的小穴夹的紧紧,那种想要爆发出来却还不够,火热的
折磨。

  「啊啊!!」突然,他猛地一撑地面,从地上爬起,搂着朱迪的身子,就把
她朝后面压了过去。

  「妈的!都是你这个骚货,要不是因为你,我用弄到现在这样???」他双
目血红的说道,把朱迪的胸罩猛地向下一扯,立即,女警一对足有34D的巨乳,
就好像乳牛的奶子般,从乳罩下弹出,红红的乳晕,高高翘起的乳尖,就像两根
殷红的肉柱一样,挺立在她的雪峰顶上。而女警只是嘤咛一声,都没有任何反抗,
只是任着他的动作。

  「妈的,你这个骚货!」

  他使劲拧着朱迪的乳尖,掐着她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主
动动着自己的下身,猛力的干着,啪、啪、啪、啪,粗大的鸡巴在女警的小穴里
钻进钻出,双腿胯下的肌肉,撞击在女警下身的肌肤上。低下头去,咬着她的乳
尖,「啊啊……」就好像恨不得把她的乳头咬下来一样,让朱迪一阵尖叫,然后,
还不解气的抓着她的身子,让女警转过身来,就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变成肥
的大屁股对着自己,「啪」的一下,就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啊!」

  刚刚还强势的美女女警立即娇呼一声,身子一颤,随即咬紧粉唇,虽然心里
火大,但为了能够替那两个女孩儿伸冤,抓住犯人,还有因为欧阳谢会弄成现在
这样,也确实是因为自己——虽然她心里还是自己说着,这都是因为欧阳谢自己
倒霉,和自己无关——而忍着他的暴力。

  「肏你,肏你,肏你!」欧阳谢抓着从朱迪裤子上抽出的皮带,照着她的屁
股就是一下,「啊!」直打的女警再次一声尖叫,白晃晃的大屁股上就是一条红
色的捋醇,然后又再次咬紧银牙的,忍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黑色的皮带从空中划过,一下下狠狠的抽在女
警的屁股上,每一下落去,都打的女警身子一颤,雪白屁股上的美肉都如果冻般
的一阵摇弹,不出几下,白白的臀肉上就全是一片红肿的捋醇,直让朱迪的眼中
含满泪水,几乎快疼晕了过去,但是为了破案,还有对欧阳谢帮自己破案的报答,
还是只能忍着。

  「肏!母狗,你不是想要我肏你吗?那好,就叫你尝尝我的厉害!」吃了药
的男人抓着自己又粗又大,足足二十厘米,鸡巴龟头都如鸡子般大小的巨大男根,
朝着朱迪的小穴,不,不是小穴,而是扒开她的内裤后,直朝她的屁眼捅了过去。

  「不!不是哪里!」当男人粗大的鸡巴龟头顶在自己的菊花口处的时候,年
轻的女警立即反应过来,惊恐的回过头去,瞧着欧阳谢——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
被干后面了,但依然让她害怕的,绝不愿再次发生一次的摇着螓首。但是,因为
那些药片的缘故,欧阳谢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他使劲抓着朱迪的身子,用自己
的龟头,顶在她的菊花口处,抓着她两片被自己抽的红肿的翘臀,十只粗粗的手
指紧扣在肥美的臀肉里面,猛地向前一挺。

  「啊啊……」刚才还霸道无比的美女女警,立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仰着
粉颈,弓着身子,只觉欧阳谢的男根,就像根铁棍一样,刺进了自己的菊穴里面。
两片粉臀中间仿佛菊花般的细纹,都被男人的鸡巴撑的消失,变成了一片白里透
红的粉平。娇嫩的肛肠,被男人的鸡巴直接插进,往里捅去,就好像要把自己的
整个身子都穿成两半一样,菊穴好像撕裂般的疼痛,直让她受不住的,抓紧着身
下的地砖,雪白的翘臀,还有腰身,都受不住的战粟着,拧动着,一半红一半白
的屁股上,落满了晶莹的汗滴。

  「欧阳谢,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能碰那里吗?」

  「肏!少废话,你要想破案就给我老实呆好了!」身后的男人双眼血红,一
反常态的嘶吼着,在把鸡巴插进朱迪的菊穴里后,立即迅速动起自己的腰胯,一
下一下,早就被朱迪的口水还有蜜液浸的发亮的大粗鸡巴,在女人的肛肠内来回
进出,二十厘米的长度,几乎可以杵到菊肠内的拐外口处,每一次的插入,都好
像要把娇嫩的肛肠撑爆一样,让朱迪的身子都仿佛痉挛般的痛着,肥大屁股上的
美肉绷得紧紧,头上浸满香汗,一双粗大结实的美腿上的美肉,都控制不住的颤
抖着,「嗯嗯……」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能连带出一截红嫩的肠肉,紧箍在鸡
巴上的,从屁眼里拽出。

  「你……你这个……混蛋……」直让她都受不住的,十只美丽的指尖扣紧了
地面,十只趾尖都在鞋袜里扣紧的,咬着银牙的低声咒骂着,眼里都控制不住的
流出了泪水。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男人就像发疯般的动着,粗大的鸡巴在女人的
屁眼里钻进钻出,两片好大大卫雕像般绷紧的男人翘臀和着公狗腰一起前后起伏,
粗扩的人鱼线撞击在女人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啊啊……」直让刚刚还骄横的女
警,整个身子都一下下的往前蹭着,丰满的酥胸和肮脏的厕所地砖蹭在一起,挤
成了两个雪白的扁圆,红润的乳头都压在奶子下面,陷在乳肉里面,双臂前伸,
圆润白皙的膝盖,都和着雪白的大腿一起,随着晃动,被地砖磨的发红。

  一下一下,男人用力的动着自己的身子,从后面肏着女人的屁股,每一次鸡
巴的进出,都是一阵火一般的折磨,让朱迪使劲的咬牙忍着,每一次鸡巴被稚嫩
肛肠的夹紧,不同于蜜穴里的紧仄,也不同于小嘴中的松软,而是那种柔中带湿,
紧小而又湿润的,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夹爆一样的感觉,让男人疯狂的,大声嘶
吼着「肏死你!肏死你!」,疯狂的动着自己的腰胯,就像狂风骤雨般的撞击着
美女女警的美臀,直把朱迪的身子都好像要撞散了架一样,一下一下的朝前蹿着,
美丽的螓首都一下一下的向前晃着。

  啪、啪、啪、啪,他一脚横跨,健美的左腿大腿和小腿折成九十度的角度,
支着地面,踩在朱迪腰侧,另一条腿则跪在朱迪的身后,粗大的鸡巴上裹着女警
的肛肠的钻进钻出,好像钻头一样的猛冲,两个圆鼓鼓的睾丸随着身子的动作,
不断拍打在女警的腹股沟间,滑腻的肠液就像蜜液般,随着鸡巴的抽插,从女警
的屁眼里不断飞出,洒在两人的身下,卫生间的地板上。足足插了百十来下,直
让女警的菊穴口处都浸出淡淡的红色,把朱迪插的目眦欲裂,似乎都要死去之后,
才把鸡巴从朱迪的屁眼中拔出,抓着女警的身子,把她再次翻转过来。

  早就被肏的浑身一丝力气都没了的女警,就像根柔软的面条一样,任着欧阳
谢的摆布,躺在卫生间的地上,她头上的檐帽早已掉落,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
看着这个刚刚还好像娘娘腔般的男人,红着眼睛的骑在自己身上,把好像跟大火
腿肠一样的鸡巴,抵到自己小嘴边上。

  「骚货,赶紧把嘴张开,给我嘬!」

  她娇喘着,眼看着鸡巴龟头处粘着的一点黄黄的东西,还有那股味道,都怀
疑是不是自己的……正无力的张着小嘴,想说让欧阳谢先把鸡巴洗洗,「呜呜…
…」就被欧阳谢把鸡巴插了进来。

  「呜呜……」一下,好像火腿肠般的粗大鸡巴,插进女警被香唾浸得粉亮的
双唇间,挤压着她的香舌,一直抵到喉咙口处,「呜呜……」直让她又是一阵窒
息,喉咙被异物捅入,恶臭,受不住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动着自己的双腿,在
地上无力的蹬着。

  「呜呜……」欧阳谢的身子向下压着,把自己的鸡巴一直捅到女警的喉咙口
处,用力的向下一顶,然后又再抽出,再又插进,粗大的龟头一直插进朱迪的喉
咙里面,直让朱迪使劲向后仰着粉颈,鼻涕、眼泪一股脑的全都流了出来。刚刚
还霸道狠辣的美女警察,就像头柔弱的羔羊般,被欧阳谢肏着自己的小嘴,「呜
呜……咕呜……咕噜……呜咕……」白皙的喉部都被男人鸡巴顶的高高鼓起,都
好像要把她那纤细的脖颈撑爆一样,摇着螓首,大股大股的口涏不断从唇角滋出。

  「呜呜……咕呜……咕嗤……」(放开……放开……呜呜……)

  「来啊,你不是喜欢吃我的鸡巴吗?吃啊,吃个够啊!」名牌大学毕业的高
材生,大少爷,红着眼睛,双腿分向两边,蹲在地上,抱着朱迪的脑袋,把女警
的嘴巴当做马桶一样的动着,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嘴里面。

  「呜呜……咕呜……咕嗤……呼呜……咕呜……」

  每一次,鸡巴龟头都能塞进朱迪充满弹性的喉管里面,让波霸女警因为喉咙
被异物插入,都控制不住的向上弓起,双手无力的在两边抓着,扣着地面,而他
的鸡巴,却简直比刚才的肛交还要享受的,感觉着朱迪的喉咙是怎么像个真空泵
一样,夹紧自己的鸡巴龟头,自己的肉棒。

  「呼呜……咕呜……咕嗤……咕嗤……呜咕……」

  每一次,足有大火腿肠肥粗的鸡巴,沿着她的喉管向里钻进,都被充满弹性
的喉管内壁紧紧夹着,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还有身下这个骄傲,把自己当做玩
物,升职加薪的工具的女人,受不住的被自己肏的翻起白眼,脸上淌满泪水,鼻
涕,口水一起流出的丢人模样,都让他分外的充满了一种征服,报复的快感。

  「肏!肏!你不是想要我的鸡巴,喜欢吃我的大鸡巴吗?吃啊!吃啊!」

  「咕呜……呜呜……咕嗤……咕嗤……」

  他一下下动着自己的身子,在朱迪的小嘴里猛力的抽插着,把鸡巴上的黄色
在她的小嘴里擦的干干净净。粗大的鸡巴在湿润的口腔中来回进出,本来的樱桃
小嘴就好像被撬棍塞进一样,下颌都几乎脱臼的疼痛,让朱迪几乎窒息,都无法
继续忍受,开始推起欧阳谢的身子,但这反而更刺激了这个破产的大少爷,让他
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你不是就喜欢我的大鸡巴吗?给我口交,给我吃药,
老子现在自己给你弄,满足你!」

  「呜呜……咕呜……咕噜……咕咕……」(不行……咕呜……放开……呜呜
……我要死了……咕嗤……)

  他继续抱着朱迪的脑袋,疯狂的动着,只觉朱迪的身子绷的越来越紧,越来
越紧,喉咙夹的自己的鸡巴也是越来越爽,越来越爽,足足又是百十来下之后,
波霸女警已经被自己肏的双眸翻白,似乎都快晕过去的时候,才把自己的鸡巴从
朱迪的小嘴里拔出,转而抓着她沉的简直就好像头母猪般的身子,抓着她的双腿,
向上举起,让她变成屁股朝天,身子朝下,头和肩膀枕着地上的姿势,把她粗壮
结实的美腿朝两边分开,再向下压,变成一个倒着的V字形的,又把自己的鸡巴
朝她的小穴插了过去。

  「肏,你不是想吃大鸡巴吗?来啊,吃啊!」欧阳谢就像疯了一样的低吼着,
粗大已经被口水还有肠液浸的锃亮的鸡巴,抵在女警的下身处,在那两片已经被
肏的充血肥厚的蜜唇间摩挲着,找着小阴唇的位置。

  灯光下,女警刚刚被大少爷肏过的菊穴,就像个合不拢的窟窿一样,张开着,
露出着里面的红嫩肛肉,肛门四周的嫩肉都是一点点的微微蠕动着。原本诱人的
蜜穴,因为早就吞过欧阳谢的大物的缘故,就像一朵被揉碎了的花瓣中间的花蕊
般,露出着里面的粉色幽径。

  「嗯嗯……」一下,男人粗壮的鸡巴,在朱迪刚刚就被开垦过的小穴里猛力
插进,好像铁棍般的横冲硬捅,连带着一蓬白色夹着气泡的沫子,从小穴还有鸡
巴交合的部分溢出。

  已经被肏的没了力气的女警,轻轻的哼着,又是向上伸了伸自己的粉颈,一
粒粒豆大的汗滴粘满了她的额头,还有脖颈上面,粘满了口水的香唾顺着她的嘴
角,自脸颊上滑过,一直淌到地上。

  她睁着眼睛,双眼朦胧,因为现在的姿势,裹在小腿上的裤子的遮挡,都看
不清欧阳谢的五官,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他结实诱人的八块腹肌的小腹,人鱼线
的下身,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粗大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中疯狂进出。

  「啊啊……」

  粗大的鸡巴,在女警的蜜穴里钻进钻出,不再是依靠朱迪主动,而是好像要
把她肏死一样,一下一下,啪、啪、啪、啪的上下抽动。

  欧阳谢的双腿横岔着,踩着两边的地上,就好像青蛙一样压在朱迪身上,动
着自己的鸡巴和屁股,粗大的鸡巴每次插进朱迪的小穴里,都夹裹着蜜穴口处的
花瓣向里挤进,每次拔出的时候,都从里面翻出。原本只有微微一抹缝隙的粉嫩
蜜穴,被粗大的阳物撑成了O形的浑圆,炙热的耻腔,一环环被磨的充血变红的
蜜肉,好似米汤般的蜜液,不断从女警的小穴滋出,粘在蜷曲的耻毛上,向下滴
去,一直落到她的浑圆完美的双乳,殷红翘挺,好像两个小肉柱一样勃起的乳尖,
还有她的脸上,一点一滴的,向着乳沟里面滑去。

  「啊啊……啊啊……」朱迪无力的扭着身子,只觉自己的下身就好像被一根
满是利刺的狼牙棒插进一样,每次欧阳谢的鸡巴插进的时候,都让自己的身子疼
的一个哆嗦。本就被肏的发红的蜜肉,都好像被磨出血来一样,毫无一点快感可
言。但是,为了那两个无辜的被害人,为了抓住那个凶手……不……不行,不管
是不是为了抓住罪犯……

  「啊啊……啊啊……」

  「肏!你不是喜欢被我肏吗?骚货!抓人,抓人!好,你抓啊!看我不肏死
你,肏的你都起不来!我看你怎么抓人,抓人!」

  站在上面的男人疯狂的动着自己的下身,又大又粗的鸡巴就像打桩机一样,
在女警的小穴里疯狂进出,啪、啪、啪、啪,两个深色的卵蛋随着身子的动作,
也是一下下狠狠拍打在女警的大腿根部,直把朱迪腹股沟间的白肉,都打的一片
发红。

  「啊啊……」年轻的女警的嗓子似乎都哑了,嘴角边淌满了自己口涏沫子,
双手抓着地面,任着欧阳谢把自己当做妓女一般玩弄,小穴里就好像着火一样的
疼痛,让她的眼角不争气的流出泪水。突然,正在强奸她的欧阳谢再次把鸡巴从
她的小穴里拔出——当他那好像鸡子般大小的鸡巴龟头,从朱迪小穴里拔出的时
候,朱迪被肏的红肿的小穴,都紧嘬着他的鸡巴龟头,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就像个空气塞子从酒瓶里拔出一样,连带着一蓬的淫液,都像条银色的丝线一样,
连在男人的鸡巴龟头和她的小穴里面,落在了她肥大的屁股上。

  欧阳谢抓着女警的身子,把她再次翻转过来,变成脑袋朝着卫生间的外,脖
子卡在门槛的地砖缝隙处,光裸肥大的屁股和还套着黑色警裤裤的一双小腿,留
在卫生间的里面,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

  「肏!骚货!我让你放过我你不放,看我不把你肏死!」

  他再次抓着自己的鸡巴,在朱迪被抽的一边满是捋醇,一边还浑圆如玉的白
大屁股缝里找着地方,粘满了蜜液和口水、肠液的鸡巴,再次抵到刚刚拔出不久,
都合不拢的蜜穴口处,又是往里猛力一捅。

  「啊啊……」粗黑油亮的鸡巴,鸡子般大小的龟头,再次在女警的小穴里钻
进,无法形容的疼痛,好像锉刀般的鸡巴龟头四周的肉楞,剐蹭着红肿蜜肉的感
觉,每一丝蜜穴里的耻肉的肉缝,都好像被鸡巴全部撑开,折磨的疼痛,让高傲
的女警又是一声娇呼,然后又再次闭紧了自己的双唇,双手抓着身前的地面,喉
胸之间,就像憋着一股气一样,咬紧银牙,腮帮都鼓鼓的绷紧着——在这一刻,
朱迪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就为了破案,为了抓住凶手,值得吗?值得吗?
这么不断的问着自己。

  「啊啊……啊啊……」

  「呼呼……」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气喘吁吁的动着,不是为了压制疯狂,而是一面用鸡巴缓
缓肏着朱迪紧致迷人的小穴,一面又把朱迪的双手抓到身后,用她自己的皮带,
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被压在下面,红肿的小穴就像被钝刀子一点一点割着
一样的疼痛,外加欧阳谢的体重,都快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女警挣动着,脑袋都
有点不太清醒的,摇着自己的身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做什么?让你知道被人肏的滋味!」足有一米八的身高的帅哥面目狰狞的
冷笑道,用皮带勒着朱迪的手腕,在她的身后捆好,系的紧紧,「呃……」又抓
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脑袋,从后面继续肏着她的小穴。

  「啊啊……」

  一下一下,粗大的鸡巴在肥大充满弹性的臀瓣间钻进钻出,两片又圆又亮的
翘臀被挤压的不断变形,就像果冻般的被不断压扁,再又弹起,又再压扁。修长
的美腿,因为膝盖以下都被裹在裤子里的缘故,都无法分开,而并拢着,露出的
雪白大腿上的美肉,在男人身下无力的挣动,一双套在黑色警靴里的小脚,都受
不住的向上翘起。

  「嗯嗯……嗯……」

  欧阳谢抓着女警的头发,油亮粗黑的鸡巴,在她小穴里不停耕坛,享受着女
警的小穴因为这种身子后仰的姿势,变得更加嘬紧着自己的鸡巴,好像鸡子般大
小的鸡巴龟头,一次次顶开被磨的发红的蜜肉,一次次在湿润敏感的小穴里钻进
钻出,让朱迪的身子都在颤抖着,忍着,尽力不要发出声音,就连他自己的鸡巴,
都好像腰被夹断一样,那种紧致的感觉。

  卫生间内,那种不管用过多少去污剂、马桶清洁剂,都清除不干净的异味,
还有男人和女人的下身处分泌出来的好像漂白粉跟咸腥的味道,充满在欧阳谢和
女警的鼻芯。

  男人不断的动着自己的身子,粗大的鸡巴在朱迪的小穴里蹂躏着,白色粘稠
的沫子从红肿的小穴口处不断溢出,朱迪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因为头发被
抓的疼痛,还有下身的折磨,一对又圆又大的奶子,随着身子的上仰,在衣襟中
缝中露出两片雪白的半圆,两个巨大的肉弹也是跟着身子一起,一点一点的晃着,
结实有力的美腿上的嫩肉,都是绷紧的颤抖着。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男人的鸡巴在自己小穴里的肆虐,头发被抓住,死命后扯的疼痛,
「啊啊……」就好像头皮都要扯下来的疼痛,还有欧阳谢忽然变态的,在她雪白
的肩上使劲咬了一口,「啊啊……」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肩肉咬下来一样,让女警
死命的咬紧银牙忍着,腔内的蜜穴夹的更紧的,包裹着男人的鸡巴,还有他的大
手在自己身上掐着——当男人的嘴巴离开朱迪肩头的时候,女警雪白的肩膀上,
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不是喜欢被人肏吗?嗯?我躲着都不行?求我
肏你?好,那我就叫你肏个够,你想不挨操都不行!」

  男人狠狠的说道,享受着女警因为疼痛,小穴里的蜜肉都像活了般的蠕动,
嘬紧自己的男根,掐着朱迪的脖子,「呜呜……」就好像恨不得要把她掐死一样,
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掐着朱迪纤细的粉颈,深深的陷在白嫩,浸满汗水的肌肤
里面,直让朱迪的小脸都变了颜色,张着小嘴,吐着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银
白的唾丝在白皙的贝齿还有小舌上黏粘着,双眼都好像要从眼睛里钻出来一样,
一阵翻白,整个身子都绷紧的,好像出水的肥鱼一样,抖颤着,双腿无力的乱踢
着——在这一刻,她真有一种欧阳谢要杀了自己的感觉,惊恐的乱动着。

  「放……放开……呃……」

  而他则更加卖力的动着自己的鸡巴,享受着自己勃起充血,就像根烧火棍子
般炙热的鸡巴,被女警因为窒息而愈加紧致,收缩的小穴夹紧的快感。

  噗嗤、噗嗤,粗肥的鸡巴在波霸女警的小穴里继续进出,每一次都插进大半,
只有少部分留在外面,每一次粗大的鸡巴都好像要被朱迪的小穴夹断一样,炙热
的蜜肉收缩着,紧紧包裹着每一寸欧阳谢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鸡巴,就像八爪鱼的
吸盘一样,吸吮,嘬紧着男人的肉棒,以至于每一下都要用尽全力才能把自己的
鸡巴从里面拔出,每一次插进,都同样都要用尽全力,才能钻进女警紧致收缩的
小穴里面。

  「呼呼……」

  「呃呃……」

  一下一下,男人不断动着自己的身子,翘挺的男性棱角的臀胯和大腿压在女
警身上,随着打桩机的动作,不断的动着,动着,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声中,粗黑的鸡巴在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间钻进钻出,然后,又因为这种姿势实在
太累的缘故,在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欧阳谢干脆又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从腿上
撸了下来,抓着被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的女警,就朝大屋挪去。

  长长肥大的警裤,被从腿上撸下,露出一双修长,充满肌肉线条的曲线的矫
健美腿。已经拧的快像根绳子一样,粘满蜜液和肠液的粉色内裤,被从臀瓣中间
和一条结实粉白的大腿上费力剥下,又因为太过麻烦的缘故,干脆就这么挂在另
一条腿上。

  波霸女警吐着舌头,咳嗽着,被欧阳谢揪着头发,朝屋里推去。下身处,好
像自己的身子都已经撕裂了一样的蜜穴和菊穴的疼痛,本来结实有力的双腿,都
像灌了铅般,抬都抬不起来的感觉。

  朱迪低着脑袋,只觉眼前一阵模糊,都似乎不知自己在那儿。一对沉甸甸的
大奶子,就像熟透了的蜜瓜般,晃荡的,垂在敞开的警察衬衫里面,露出着满是
手印和牙齿咬过的痕迹的红肿乳肉,油皮处都有些破损的殷红大奶柱的乳头,光
裸的小腹,还有肥大的屁股晃动着,在男人的推搡,拖拽下,一直被推到屋子的
尽头(虽然整个房间也不过十平米),一直被按到那扇窗户前面。

  倏地,从窗外吹进的冷风,还有街市上飘来的呛人的油烟味,让朱迪清醒过
来,迅速睁开眼睛,挣着肩膀,身子和肥大的屁股,「欧阳谢,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喜欢被肏吗?找个好地儿好好肏你啊!」

  「放手,你疯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肏!你还怕看?不是你求我肏你的吗?嗯?还是想现在就这么被我扔出去?
嗯?」

  帅哥欧巴使劲掐着女警的小脸,让她转过头来瞧着自己,在她沾满香唾的嘴
唇上亲着,把她的小脸都挤的变形的,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刚刚才吃过自己鸡巴
的嘴里,贴着她粘满自己前列腺液的白皙的贝齿,在她的牙齿和嘴唇间掠过,疯
狂的舔着,含着,咬着她的舌尖,把她的舌头向外叼出,啧啧的吸吮着,用牙咬
着,「呜呜……」,捏着女警饱满的酥胸,使劲的揉着,掐着,用指甲盖捻着她
硬如石榴子般勃起的乳尖,胯下的大物在她双腿间摩挲着,直痛的朱迪的小脸都
变形的,然后,又把她的脑袋往窗户栅栏上一按。

  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男人和女人的身子,赤裸裸的肉体的纠缠,扭动。
窗外,逼仄窄小的筒子楼与筒子楼间的空间,窄窄的街巷里,挤满了攒动的人头,
如织的逛着夜市的游人。窗户对面,一扇扇被窗帘遮挡的万家灯火,还有一些打
开的窗户里,露出的似乎是在读书,还有忙着做饭,走动的身影。

  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的女警,扭着纤细绷紧的腰肢,
丰腴肥大的屁股,生怕被人看见的,本能的向后躲去,又被欧阳谢使劲按着脑袋,
瞧着外面。

  足有一米八的帅哥欧巴抱着女警披着蓝色制服上衣的娇躯,让她的屁股使劲
朝后撅起,抓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小穴处再次一阵摩挲。鸡巴龟头,在湿润的
花穴口处摩蹭着,挤压着两片不禁采摘的蜜穴口处的花瓣,不费吹灰之力,就再
次插进了朱迪的小穴里面。

  「啊啊……」身子里,那种好像被钝刀子割的感觉,粗大的鸡巴插进满是蜜
液的花径里面,一直顶到宫颈口处,翘起的鸡巴龟头,就像钩子一样,剐蹭着蜜
穴后侧的耻肉,让女警的双腿又是一阵绷紧,结实的大腿上的美肉都是一阵抖颤,
不过不管怎么说,因为这种姿势的缘故,女警的身子还是离窗户远了一些,变成
上身几乎和地面平行的,撅着自己肥大的屁股,一双丰腴结实的美腿,都朝两边
跟开,垫着脚的踩在地上。

  「啊啊……」

  一下一下,男人粗大的鸡巴在女警的小穴里来回进出,一双大手,伸到她敞
开的衣襟下面,抓着她一对又大又圆的肥大奶子,使劲的掐着她白皙泛红的乳肉,
揪着殷红破皮的乳尖,就好像要把朱迪的双乳都从身上扯下来一样,用力的抓紧,
攥着,直把一蓬蓬红白色的乳肉,都好像臌胀的气球般,从他的手指缝里挤出,
让朱迪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头抵在脱了漆的金属栏杆上,脸上的嫩肉都绷紧
着,抽动着,使劲的忍着,然后,又朝着她的屁股猛的一巴掌,「哇!」,直打
的她的翘臀都是一阵肉颤。

  「肏!骚货!赶紧自己动起来!」男人继续疯狂的吼着,因为说话太厉害的
缘故,嗓子都变得嘶哑的,一巴掌,一巴掌,狠抽在女警的屁股上。

  「哇……」波霸女警仰着粉颈,摇着螓首,明明害怕被窗户外的人看到,却
还不敢反抗,反而自己动起了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紧紧夹裹着欧阳谢鸡巴的美屄,
一下一下,吞吐着他的鸡巴。

  「嗯……」每一次,粗大的鸡巴被自己套弄着,钻进自己的小穴里面,都好
像被铁棍磨着蜜穴里的嫩肉一样,让女警痛不欲生的咬紧银牙,每一次,粗大的
鸡巴拔出的时候,上翘的龟头还有后面的肉冠,在湿润蜜穴里的滑动,都好像是
砂纸在自己的小穴里打磨一样,让女警的娇躯都在战粟着,一对结实有力的美白
大腿上的嫩肉,都在跟着哆嗦、打颤着。

  而且,因为身高的差距,女警还必须踮起脚尖的站在那里,才能勉强让欧阳
谢的鸡巴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

  一下一下,她修长的身子向前倾着,肥臀后撅,头枕在窗台栏杆上,只觉自
己的整个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按照欧阳谢的要求动着,尽力的不要发出
声音,粗大的鸡巴在蜜穴中缓缓滑动,若有若无的滋滋声中,整个身子都好像被
水打过一样,黏黏的汗滴粘满了她的全身,黑色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的,粘在她
白皙的额头,还有脸颊上面。

  「肏,怎么这么慢?你刚才不是挺着急的吗?骑在我身上?嗯?现在动不了
了?」身后的男人抬着下巴,瞧着女警撅着屁股的肏自己的鸡巴,继续声音沙哑
的叫道。女警强忍着心中的羞耻,身子好像被刀割着一样的疼痛,折磨,撅着自
己肥大的屁股,加快的动着,肥大的屁股不断撞击着欧阳谢的小腹,一下下的变
换着形状,张开的双腿间处,那黝黑蜷曲的牧草,都因为身子的动作,挂满了米
汤般的粘液,水珠,一点点的晃动着。

  一下一下,粗大的鸡巴随着小穴的套弄,湿润的花径口处被鸡巴撑成了浑圆
的O形,都似乎和欧阳谢的鸡巴融为一体。每一次的吞进,都挤出少许白色黏着
的沫子,湿哒哒的红肿花瓣夹裹着粗大的肉茎。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让粗肥的
鸡巴肉棒上,黏上一层黏糊糊的蜜液,更显油亮、青紫的,翘挺在女警的屁股后
面。

  一米八的帅哥欧巴挺着腰腹,眼瞧着这个不久前还强势的要强奸自己的女人,
挪动着自己的屁股,吞吐着自己的鸡巴。自己的鸡巴被朱迪的小穴紧紧包裹着,
甚至都能感到里面一环环炙热的蜜肉,在每次吞进自己的鸡巴,还有吐出时,那
种蠕动,抽搐,跳动,好像要把自己的精液全都榨干出来的快感。不过可惜的是,
虽然朱迪按照他的命令,不断自己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肏着,但因为这个姿势
实在太累,不,更准确说是小穴里受不住的折磨的缘故,不过几下之后,速度就
又慢了下来,直弄的男人在朱迪没弄多久之后,就再次抱起女警肥大的屁股,自
己动了起来。

  「啊啊……」

  噗嗤、噗嗤声中,男人粗大的鸡巴就像挺机枪一样,在女警的小穴里横冲直
撞,因为太长的缘故,都不能完全插进蜜穴里面,都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但就
是如此,还是把朱迪的小穴撑得满满,每一次鸡巴的插进,都让她痛不欲生的仰
起俏颜,痛苦的摇着螓首,咬紧银牙,原本美丽的小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皱成了
一团,却还是使劲忍着。

  「啊啊……啊啊……」(我……我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为了……破
案……)

  「肏!骚货!没人肏就破不了案的废物女警!你撅着屁股到大街上当妓女多
好,那才是你的正行!」

  「欧阳谢!别……别以为我需要你帮忙……嗯……你就可以侮辱警察!」女
警咬着粉唇,整个身子都快被肏散了架的,被欧阳谢的鸡巴抽插的朝前蹿动着,
低声驳斥道。

  「肏!我说警察怎么了?我就说警察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骚货!没有
我的鸡巴,你他妈就连案都破不了,你还做什么警察,你去做鸡好了!」

  「你!啊啊……」

  倏地,叫骂急了的男人又是更加卖力的动起自己的腰胯,因为药片的缘故,
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一样,就像头猛虎般,抱着朱迪的肥大屁股,然后又把
她的一条美腿抬起,让她只能用一只脚踩在地上,继续猛力的动着自己的鸡巴,
肏着女警的蜜穴。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粗大的男根在女警红肿的小穴里快速进出,一下下好像铁
棒般,把一环环的娇嫩蜜肉都磨出血的插进抽出,让女警的身子都受不住的绷紧,
绷紧,蜜穴里本能的夹紧着欧阳谢的鸡巴,都好像快把他的鸡巴夹断一样,那种
忍不住,随时都像要爆发出来的快感,让男人的双眼更加血红,兴奋,龇牙咧嘴
的喘息着,哼哼着,更加卖力的动着自己的腰胯。

  啪、啪、啪、啪,一下下人鱼线的下身连着鸡巴,和女性被抱起张开的下身
处不断撞击在一起,女警张开的大腿根部的蜜穴花瓣,被肥大的鸡巴一次次撑的
满满,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在男根的抽插中,一下一下的被夹裹摩擦,跟着一起的
颤动,啪啪作响的响声。噗嗤、噗嗤声中,一股股白色米汤般的蜜液,不断从朱
迪被肏的红肿的小穴里面钻出,随着绷紧充血的大鸡巴的拔出,喷在两人身上,
粘在男人又粗又长的鸡巴,女警仿佛被蹂碎的花瓣般的肥大充血的大阴唇的唇瓣,
还有蜷曲的耻毛,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上,随着身子,一滴、一滴的甩动着,一
直落在两人身下的地面,发出的几乎不能被人听到的轻轻的响声。

  「不……不许……啊啊……不许你……这么说……」

  女警的脑袋顶在窗户外的栅栏上,美丽而英气的五官痛苦的扭曲着,因为只
能单脚踩在地上的缘故,几乎都快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向下滑去,原本如
丝绸般闪亮诱人的长发,就好像被洗衣机洗过,暴风蹂躏过的乱草般,粘在她的
额头,脸颊,随着她身子的颤抖,前后的摆荡,其中的几缕,甚至粘在了她的唇
角边上。

  「啊啊……」她摇晃着脑袋,想要把发丝吐出,吐着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
舔弄着粘在嘴唇上的发丝,却怎么也无法挑开。

  男人好像狂风暴雨般的在自己身后的撞击,好像罗马雕像般结实有力的屁股,
连着腰胯,撞在女警绷紧的翘臀上。挂在女警那条被抬起的左腿上的内裤,就好
像是在羞辱女警一样,就像一面旗子般,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在脚踝处来回荡
着,抖着。

  「啊啊……啊啊……」

  女警受不住的身子的挣动,忍耐,又圆又大的奶子垂在敞开的刑警制服下,
一下下的甩动,红润的乳尖,在衣服下面来回晃点,和衬衣的内里的摩擦。

  「啊啊……」

  突然,身后的男人猛地加快了速度,挺把自己的鸡巴死死的插在女警的小穴
里面,一直顶到宫颈口处,不,是因为太过用力,鸡巴龟头的马眼处都钻过了宫
颈口处,一直杵进子宫里面!

  一蓬白色的精液,从男人的鸡巴龟头中喷出,子宫里忽然被什么东西捅入,
仿佛宫缩般痉挛的疼痛,还有一下忽然凉凉的感觉。

  「啊啊……」朱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感觉着欧阳谢的鸡巴在自己身子里颤
抖着,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面,眼角处再次不自禁的流出泪水:终于……终
于射出来了……

  身后,男人的卵蛋都似乎要挤进女人的小穴里面一样,随着肉棒一起,紧紧
挤在蜜穴外的花瓣上,一下一下的鼓涌,收缩着。然后,都没给女警任何喘息的
时间,因为那些小蓝药片,还有别的药片的缘故,即使射精后,鸡巴都不会萎靡
缩软的缘故,就又再次动起自己的腰胯,抓着女警的头发,把她往屋里的桌子上
一移。

  「啊!」朱迪的身子就仿佛一块破布般,随着男人的玩弄,摔在那张堆满塑
料餐盒和塑料袋的桌上。

  一下,一堆空了的餐盒和塑料袋从桌上掉下,砸在地上,女警被按着脑袋,
趴在桌上,那只刚才被男人抱起的结实有力的美腿,也被男人架着,放在桌子上
面,变为继续保持着这种下身完全打开,等着男人来肏的姿势。

  「等……等下……让我稍微歇会儿……」女警无力的说着,无力的,似乎连
动上一点的力气都没有的,趴在桌上说道。

  「肏!歇什么?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不是喜欢被肏吗?」

  「妈的,屁股这么大,当什么警察,当妓女多好!戴警徽的婊子!」一边说
着,还一边又在朱迪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欧阳谢!我和你说过……你可以侮辱我……啊啊……但你不能……不能
……不能侮辱警察!」

  身后,男人再次动起自己的鸡巴,肏着女警已经不堪蹂躏的蜜穴。朱迪因为
警察的尊严,挣着身子的嘶哑的叫着,肥大的奶子被压在身子下面,被桌面挤成
的粉白的好像要爆开一样的扁圆,粘满了那些汤汤水水,还有油腻的污物,随着
身子的前后蹿动,一下一下,和桌面紧紧的挤压,嘬在一起,来回的晃动着。

  「肏!警察?警察怎么了?一群没用的傻逼,连破个案都破不了,还得找我,
找我!我叫你找我,叫你找我!」

  因为药丸的缘故,男人就好像有用不尽的力气一样,继续喷着唾沫星子的大
吼着,一面肏着女警的小穴,一面又用手狠抽起女警的翘臀,啪、啪、啪、啪声
中,直把女警沉甸甸,肥嘟嘟的大屁股,打的左右乱弹,「啊啊……」不出几下,
就连原本没被皮带抽过的左边屁股,都变得红肿起来。让朱迪伸着脖子,使劲向
上仰着粉颈,然后又被他按着脑袋,压回在桌上,一边雪白的俏颜都被桌面挤压
的变形,眼前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只小强,悉悉索索的在桌上爬着,映在她
的视线里面——在那一刻,就连朱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早就做好打算,
被他怎么玩弄都没有关系,只要能破案就行的自己,居然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
来。

  「呜呜呜呜……」

  她受不住的呜咽着,哀啼着,眼泪、鼻涕,全都控制不住的流出,但身后的
男人却丝毫没有所动,依旧动着自己足有二十多厘米长,都不能完全插进女警小
穴里的巨大阳物,一下下在她的后面耕坛,奋战着。啪、啪、啪、啪,勃起的粗
大男根上露出着青色的血管,还有筋肉的痕迹,粘满了女警小穴里的蜜液,在她
被肏的红肿,张开,都合拢不上的蜜穴口处,都能见到微微鲜红的液体的小穴里,
来回进出着。

  一下一下,男人好像发疯般的动着自己的身体,两个睾丸和女警大腿根部的
肌肤撞击,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噗嗤、噗嗤声中,粗大的男根,终于全部插进了
女警的小穴里面,粗大的龟头穿过宫颈口处,「啊啊……」,在女警的哭泣、呻
吟,呻吟和哭泣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哀啼声中,桌子都一下一下撞在墙上的砰、砰
声中,在女警的子宫内肆虐的穿梭着,戳动着女警敏感的子宫内壁的神经,将缩
紧的子宫一下下顶开。

  「啊啊……啊啊……」

  那种仿佛生孩子般,下身完全裂开,子宫内壁都被鸡巴龟头、肉棒,插进,
顶起,磨得一下下浑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痉挛,粉白大腿内侧的肌肉,雪白圆
润的翘起的小腿肚上的嫩肉,都跟着颤抖的疼痛,还有男人抓在自己的屁股,还
有腰眼处的大手,使劲的掐着,拧着自己的疼痛。

  「啊啊啊啊!!!」

  在那一刻,刚刚还在受不住的啜泣的波霸女警,她的身子,却最最真实直白
的反应出了她最实际的状态,子宫内壁,还有蜜穴内的蜜肉,都好像活了一般,
紧紧的夹着男人的鸡巴,紧箍的蠕动着!绷紧的腰背,双腿上的肌肤,都忽然攀
上桃花般的红色。一波一波好像电击般的快感,传遍女警全身,令她使劲向后仰
起自己的粉颈,哭红的双眸中的眼瞳都似乎在那一刻,变得好像将死之人一样,
扩散开来。

  她张着小嘴,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蠕动着,白皙绷紧的粉颈上青
络浮出,整个身子都好像要折断一般,痉挛、打摆子般的颤抖、蠕动着。

  在那一瞬,还在后面肏着她的男人,猛地察觉到朱迪的小穴就好像要把自己
的鸡巴夹断,榨干一样,紧紧嘬着自己的男根,一蓬湿润的蜜液,就像潮水般,
从她的小穴里喷出,冲在自己的马眼上,被反向的一刺激,刚刚射精不久的鸡巴,
竟然又再次臌胀,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喷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

  「啊啊……啊啊……」

  房间里,男人紧紧抱着女人的身子,腰胯处的肌肉压在女人肥大的屁股上,
粗大的鸡巴直插进女人的子宫里面,一下一下收缩着,把又一蓬精液,喷在了女
人的子宫里面。

  「肏!骚货!」

  然后,还没等朱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的娇躯还在一下一下的抖颤
着,趴在满是油污和垃圾的桌上,张着小嘴,好像白痴般的任着口水从自己的嘴
角流出,淌到桌上,下身处都同时失禁的,粘满一片黄色骚臭的液体的同时,这
个被她亲手灌了一堆药片的男人,就再次像头公牛般,动起自己的腰胯,好像健
美运动员般结实勃起的肩背、还有腰上的肌肉,都一起跟着动着的,啪、啪、啪、
啪,粗大的男根就再次在女人还在蠕动,宫缩的蜜穴,还有子宫里抽插起来。

  不……不行……停下……我实在……啊啊……啊啊……

  高傲的女警翻着白眼,在心内想着,雪白披着警服衬衣的娇躯,就像个死人
一样,在欧亚谢的身下,一下一下无力的晃动着,张着小嘴,吐着红润的丁香小
舌的舌尖。张开的蜜穴口处,不断流淌着米汤般的粘液,一直顺着她白皙的美腿,
流进了她的靴子里面,沾湿了她的袜子,还有趾尖,一下一下的抽动着,脸上都
是一副崩坏了的表情般,傻傻的笑着。

  好大……好大……

  「啊啊……啊啊……」喘息的呻吟着。

  当夜,欧阳谢一共射了二十五次,直到外面的夜市都没了声响,左右和楼下
的邻居不知敲过多少次墙壁和地板后,才在最后一次射精后,抱着小嘴、蜜穴和
肛门里都灌满了精液的女警,躺了下来。

  他就像个死人一样,脸颊深陷,盯着头顶满是霉斑的天花板,有一口没一口
的喘着气,鸡巴和两个腰子都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被肏了一夜的女警伏在
他的身上,撅着肥大的屁股,脸上和头发上粘满精斑,赤裸的娇躯上遍布着青一
块、紫一块的淤痕,一对肥大的奶子被抓的又红又肿,压在他的胸口。翘挺的大
屁股里,直到此时,都还插着男人的鸡巴,红肿都不能合并的屁眼处,张着大大
的口子,一股一股的淌着白精,顺着屁股沟子,向下流去。

  他们呼哧呼哧的喘息着,什么也不动的就那么躺在那里——女人想要起来,
但力不从心,男人则根本没有这种打算——又一同沉沉睡去,又不知过了多久之
后,女人才在男人的鸡巴顶的难受中,再次睁开眼睛。下身处,好像火一样的疼
着,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那里,是在什么地方,只要稍稍一动,插在自己蜜穴里
的鸡巴,就带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然后又继续这么伏在男人身上,撅着大屁股,
沉沉的睡了过去。

  「嗯嗯……」然后,又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因为身子里的抽痛,欧阳谢那
根可恶的大肉棒,在自己灌满精液的子宫里撑的满满的翕动,才再次疼的睁开眼
睛。

  她强睁着双眸,用着糊满白精,都睁不开的眼睛,瞧着身下的男人,又不知
过了多久之后,才终于想起自己是谁。对了,自己要去破案,要抓住凶手,自己
是为这个才来的,现在,现在是几点了?

  她抬起头来,朝窗外瞧去,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又阖上双眸,半睁半闭的
过了一会儿后,才似乎明白过来,外面的街上还是黑着,根本分不清几点。她尝
试着挪动自己的身子,「嗯嗯……」但是刚刚一动,下身就好像被千万根钢针扎
着一样,疼的一阵呻吟。欧阳谢还插在自己身子里的鸡巴,就像根铁棒一样,紧
黏着自己蜜穴里的嫩肉,还有两人下身处的阴毛,都被精液粘着,粘黏在一起的
痛楚。

  「操他妈的……」她不自觉的骂了一句脏话,把手伸到身下,努力分开两人
的阴毛,没用,所幸,桌子上还有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她费力的抻着胳膊,忍
着浑身的酸疼,下身处的折磨,把那瓶矿泉水拿来,费力的拧开瓶盖,倒在自己
下身。

  「嗯嗯……」

  当冰凉的水液,落在自己和欧阳谢粘在一起的阴毛上的时候,男人的身子立
即稍微动了动,睁开眼睛,瞧了瞧自己,然后就又沉沉睡了过去——从始至终,
朱迪都没有吭声,她用矿泉水把两人阴毛上的精斑冲开,然后又毅然决然,以着
奔赴刑场般的勇气和决心,抬起自己肥大的屁股和结实有力的大腿。

  「啊啊……」当那又粗又肥的鸡巴从小穴里抽出的一刻,她又控制不住的哼
出一声——粗长的鸡巴,就像根铁棍一样,直挺挺的立着,从女警满是猩红的血
迹,还有撕裂伤口的腹股沟的中抽出——当那鸡子般大小的龟头,完全从蜜穴口
处拔出的一刻,立即就是一蓬浑浊的白浆从红肿撕裂的小穴口处涌出,就像粘稠
的胶水般,顺着欧阳谢的鸡巴,堵着他的马眼,向下流去。

  朱迪的身子绷紧着,一对高耸满是手指印,乳头都被掐的红肿破开的奶子,
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缓缓起伏着,结实有力的粗壮大腿和圆润白皙的右腿小腿,
折成九十度的角度,踩在湿泞的床单上,忍着那些冰冰凉凉的东西从自己小穴里
流出的感觉,直至黄浊的白精,顺着欧阳谢的鸡巴,一直在他的腰胯根部,积成
一个小小的精潭后,才艰难的,从他身上爬起,小穴处不断滴淌着白精的,走进
了卫生间的里面。

  她蹲在卫生间的地上,忍着疼痛,用淋浴的喷头清洗自己的下身——不是把
水直接对准自己的身子,而是用手接住之后,才往小穴处抹去——用着手指,分
开自己的小穴,还有被欧阳谢肏裂的肛门,一股一股米汤般的白浆,不断从自己
撕裂的下身处流出,顺着她被抽打的红肿的臀瓣,翘起的足跟,白里透红的足掌
底下,一直流到脚心下面,沿着下水管的地漏,向着下面流去。

  温热的水流,不断流进屁眼和小穴里面,化为一股股冲淡的白浆,还有红色
的血丝,从身子里面流出,不知是不是被射的太多,还是太深的缘故,似乎不管
怎么去冲,都流不干净,总是断断续续的有些白浆从小穴和屁眼里流出——最后,
在没有办法之下,朱迪只能把卫生纸捻成长长的棍状,塞进自己的小穴和菊穴里
面,暂时堵住了这些异物。

  朱迪用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清洗自己身上的污物,洗着自己头发和身上
的精斑。然后,又用了几乎完全相同的时间,才费力的穿回自己的警服——她借
着卫生间墙上都是裂痕的镜子,瞧着自己,瞧着镜中自己一对赤裸饱满的酥胸上,
青一块、紫一块的牙印,红肿的乳头,还有那根本就合不拢的双腿间,好像被揉
坏了的花瓣般,充血张开的大阴唇的唇瓣,带着点点血丝的伤处,自己就像个妓
女一样,被一个自己亲手喂了伟哥,还有壮阳药的男人强暴后,蹂躏的娇躯。

  「妈的,以后真不能给他吃这么多药了。」她再次不甘心的骂道,然后,又
因为穿戴乳罩,破皮的乳尖和乳肉被乳罩碰触的缘故,再次皱紧眉头。

  她咬着银牙,忍着疼痛,缓缓的,悉悉索索的戴上乳罩,在后背系好搭扣,
拿起粘着自己和欧阳谢的分泌物,还有一些尿液的长裤,把自己两条结实有力的
美腿,交替着穿进裤子里面——当那棉质的布料,碰到自己赤露的下身,还有花
瓣的一刻,她再次疼的僵直了身子,整个身子都绷得紧紧,挺胸撅臀,直到片刻
之后,才再次好像个奔赴战场的士兵般,深吸了一口气的,做起穿裤的动作。

  宽大的裤腰,滑过红肿的满是手印的翘臀的臀瓣,一直到自己腰部的位置,
拉好拉锁,系紧腰带。她对着镜子,梳理好自己的头发,重新戴好自己的警帽,
看着镜子中闪闪发亮的警徽,整了整自己的帽檐,衬衫的肩头,还有下摆,再次
看了眼那个肏了自己整整一夜后,依然鸡巴朝天的躺在窗户边上的大少爷,拖着
两条好像灌了铅般的长腿,走出了满是精液还有尿液和馊了的食物味道的小屋。

  一阶一阶,并不算长的老楼里的楼梯,每走一步,都好像受刑一般,柔嫩的
花瓣和被抽打的红肿的屁股,在真空装的裤子里被布料摩擦的疼痛,让她不得不
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才有又好像刚才穿衣时一样,再次鼓起
勇气,迈出一只左脚,一只右脚,然后再次停住,一点一点的向下走去。

  下回,绝不能……绝不能再让欧阳谢吃这么多……这么多药了……还有……
不管时间多紧……都要……都要准备好替换的内衣。

  楼下,万籁俱寂的街上,堆满了装过食物的餐盒和塑料袋,还有饮料瓶的垃
圾,散发着恶心的味道——但就是这些东西,都比欧阳谢屋子里的味道要好——
几个喝的半醉不醉的人倚在墙角,瞧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身子向前撅着,腰肢
绷紧,屁股后翘,扭着肥大的屁股,就像是正在闹肚子一样,一点一点朝前蹭着
走的女警。

  妈的……幸亏提前吃了避孕药……

  蜜穴,还有菊穴里,除了疼痛之外,还有那种冰冰凉凉的难受的感觉……似
乎对这种目光早已见怪不怪的女警,用着极大的毅力,才坐回到自己的警车上,
一进去后,立即拿出放在车物柜里的手机——不,准确说是喘了好几口气,直到
自己的屁股终于适应了警车的坐垫,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疼着,可以坐好之后,才
拿出车前储物盒里的手机。

  朱朱,你在那里啊?我们把几个火车站都搜遍了,都没找到崽子,思思气坏
了,你再不来,小心思思把你送回派出所,重新到大街上巡逻去啊!

  朱朱,朱朱,思思火大了,再不回来就瞒不住了。

  朱朱,朱朱,这一晚上你去哪儿了?

  「妈的,我一晚上干嘛去了,还不是为了破案……」刚刚才被人蹂躏了一夜
的波霸女警瞧着手机里的讯息,在心里骂着,一片懵白的脑海中,居然清楚映出
了一个浑身肥肉三等残废的男人的身影。

  她用着都不怎么灵活的手指,按着手机上的触屏,给那个靠着舅舅关系才当
上刑警队副队长的胖子回了一个电话。

  「喂?朱朱啊,你终于回电话了,你是怎么回事啊?思思找了你一晚上都找
不到你。我知道你和我关系不错,但我也不能这么掩护你啊!万一思思对我误会
了怎么办?我的心里可全是思思啊!」

  「行了,别说了,我在找线索……」她一面开车,一面在心里骂着:操他妈
的!谁和你个废物有关系?又因为下身的疼痛,车都开的一蹿一蹿的,正想找个
药店买点药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家挂着二十四小时牌子的药店,就在长街边上。

  「线索?不是早就找到了,是那个崽子做的?」

  「喂喂,我们一大群人在几个火车站都找遍了,都没找到那小子,你有什么
线索啊?」

  「别问了,跟你说我在找线索就是在找线索。」她皱着眉头的说道,一反刚
才在欧阳谢那里的忍辱负重,把车门推开,就朝药房走去,恰巧,一个戴着大檐
帽,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影,也从街角的巷子中拐了出来。

  她没怎么在意,一边说着,一边踏上了药店的台阶,却不知怎么的,当脚尖
踩在台阶上的一刹,忽然想起那个乞丐头说过的话:崽子有一套保安制服,是他
偷东西时打掩护穿的。

  「崽子?」倏地,她朝那个已经从她身后走过的小个子喊道,一瞬,那个低
着脑袋,双手揣在裤兜里的男人猛地停住脚步,然后下一瞬间,就朝前面跑去。
朱迪立即把自己手里的手机扔了过去,「啪」的一声,正打在那个男孩儿的后脑
勺上!

  「哇!」

  「啊!」

  远处,男孩儿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就要快步追去的朱迪,却因为猛地一迈
双腿,扯动下身的伤处,也是一声娇呼。然后,就这么撅着肥大的屁股,挺着胸
峰,扭着身子,捂着双腿间的私处,在药店里值班的药剂师都被吵得抬起头来,
迷迷糊糊的瞧向外面的同时,扭到了那个男孩儿身后。

  「抓到了,我抓到崽子了!」她捡起地上的手机,立即对电话那头的吴阿天
大声叫道。地上的男孩儿想要爬起,但是因为后脑上挨了一下,手脚不太听话,
挣了几下都没有起来。女警扭着身子,就好像比着谁先抓住对方的电影里的慢镜
头一样,一膝盖砸在男孩儿的后心,拿出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身后,抓着他的
衣服,让他转过身来。

  灯光下,一张还带着几分童稚,又黑又瘦的男孩儿的脸孔,映出在了她的面
前。

  「呵呵……让你认出来了。」

  男孩儿露出一口黑黄色的坏牙,就像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一样,躺在地上,
得意的笑着,完全不知以朱迪现在的状态,只要自己稍稍挣扎,就能从她手中逃
脱。是的,就是这个小子,那个乞丐头嘴里说的天生就是当贼的料的孤儿,从小
被家人抛弃的杀人凶手。

  他有多大?十二岁?不,绝不会这么小,至少应该十四、五岁了。但怎么看
都还是个孩子。就是他杀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朱迪知道,自己又一次破案了,抓住了凶手。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开心
的感觉。有的,只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以及即便漱过口后,都清理不干的满嘴
精液的味道。

  凌晨四点三十五分,一辆辆飞驰而来的警车,出现在了东北区大花市街的路
口,伴着一个身姿高挑的女警和一个矮小猥琐的男人的出现,这个让东北区重案
组刑警发愁数日的焚尸烧车案,终于告破了。但是与此同时,就在那位破案女警
再次得到上司表扬的一刻,伴着另一声巨大的响声,那位刚刚辛劳了一夜的男士,
却不知怎么的,竟然从镶着铁栅栏的窗户上摔了下来。

  嘭!

  街上,几个喝的半醉不醉的人瞧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看着摔在一堆碎烂木头里的欧阳谢,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拨打急救电话,报警救人,
而是拿起手机,对着浑身赤裸的男主就拍起照片,而且还飞快的发给了自己的朋
友。以至于第二天一早的城市八卦头条上,就多了一条「破产富少疑似卖身牛郎,
深夜赤裸坠楼,摔断左腿」的新闻标题,以及一组欧阳谢赤裸着身子,躺在砸坏
的摊档里,双腿间处被打了一条长长的黑色图片的照片——欧阳谢的心里是如此
的崩溃,以至于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都在痛苦的嘟囔着:「我都说不行了……
会把我害死的……呜呜……」

  但是,为了保护市民,为了抓住凶手,女警和破产大少爷的故事,肯定还会
继续的。[/font]

[[i]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3-2-22 12:56 编辑 [/i]]

senglin08 2022-3-20 00:16

[font=宋体]     2、虐缘的起始,一面叫着爸爸,一面被人强奸的女警

***********************************
  本想年更的小说,因为第一章意外的得到了些鼓励(毕竟是这几年发的小说
里回复最多的……虽然内容都差不多),所以,就变成节更了……至少五一这次
是节更。

  三万多字的内容,前面写的还是很欢乐,但后面的H部分感觉和第一章差异
很大,没有了暴力内容,而且整整两万多字都是故事的叙述铺垫,所以……大家
随意好了。

  大家劳动节快乐,愿和我一样劳动节要真正劳动着过的诸位更快乐(怎么可
能啊!!!)

  另:个人感觉上,是不太可能在今年内再次更新了。
***********************************

  「啊啊!为什么!你们说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抓不住那个老色鬼呢?我们
已经把所有能找到的线索都找到了,六十出头,体型肥胖,从大花市街到小花市
街之间的两所医院,小学和中学门口,商业街,都是他下手的地点。可我们已经
在那里布控半个月了,半个月了!每天看摄像头看的我眼睛都花了,为什么那个
老东西就是不出现呢!为什么啊!!!」

  人声鼎沸的夜店吧台边上,刚刚才赶来参加闺蜜之夜的朱迪一手拿着酒杯,
一面又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吧台的台案上,痛苦的敲着桌子——此时此刻,绝没有
人想到,就是这位因为破不了案而抱怨的姑娘,在不久的半年之后,就会成为一
位南都市人尽皆知的女神探。不过现在嘛,对于这位还没遇到她命中的那个男人
的美女警花来说,她的人生依旧还是在每天的工作,工作,破案、破案,寻找线
索,寻找线索,努力对待每一起案件,却没有一起可以侦破的道路上,泥泞前行
着。

  「为什么?为什么啊!!!」

  「思思,你说,我为什么就破不了案呢?」年轻的女警抬起头来,瞧着另一
位穿着一袭红艳如火的夜店战袍,充满了成熟女性魅力和气质的姑娘,大声问道:
「我的梦想就是当个警察,像你,还有灵灵一样,可以成为一名刑警,神探,迪
迪麦考尔就是我的榜样。你知不知道,为了可以破案,我把我的整个人生都赌上
去了,可是,可是……」

  「呜呜……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连一个案子都没破过,就是街上的小脚
侦缉队都比我有用啊!」

  年轻的女警再次痛苦的趴在桌上,就像每一位喝醉的美女一样,说着自己的
悲惨人生。吧台对面,穿着一袭黑色马甲和白色衬衫的调酒师以着一副见怪不怪
的表情擦着手里的杯子,至多,只是小声的朝另外两位女警问道:「怎么?朱警
官又碰到棘手的案子了?」

  「棘手!棘手的他妈不得了!」立即,还不等那位穿着火红短裙的女警回答,
埋首痛呼的女警就抬起头来,娇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棘手啊?是个有恋童
癖的老色狼,不分年龄通吃的老色魔,成天在医院的厕所,还有学校门口等着下
学的学生下手!」

  「你说说,这种危害社会的害群之马,罪犯,人渣,我能不管吗?我能放过
他吗?」

  「是啊,是啊,我们朱迪只差一步就要抓到他了。」

  身姿高挑的女警赶紧给调酒师使了个眼色,让他拿来一块热毛巾,接过,擦
着朱迪仿如天鹅般颀长雪白的粉颈,还有肩颈相交的地方,为她解着酒醉,轻声
说道:「放心吧,小猪,一个警察的好坏不是看工作能力,而是要看她的心。只
要有心,她就是最好的警察。你瞧春丽,没报考狱警前,她不也觉得自己没希望
吗?现在还不是成了北城监狱的大姐大?那些男犯人见了她就得腿软。」

  「嗯……」喝得烂醉的姑娘抬起头来,睁着彤红的醉眼,瞧着在舞池中高举
双手,和着节拍,拍着巴掌,朝自己的偶像高叫的闺蜜。

  人群中,不管到哪儿都穿着一袭标志性的蓝黑色狱警制服的姑娘有着火辣迷
人的身材,健美的倒三角形的粉背,粗壮结实的美腿,因为从小练习铁腿功的缘
故,甚至比朱迪的大腿还要粗上几分,即便隔着警裤的面料,都能看到肌理线条
的凸起。

  突然间,望着自己人生意满的闺蜜,她那开心喜悦的随着偶像的歌声,欢呼,
扭动的身影,「思思姐!!!」朱迪再也忍不住的,不,不是忍不住,是真的,
她那本来充满神采的双眸中,都浸满了泪水,埋首在自己偶像的高耸胸峰间,枕
着她软软的乳房,大声说道:「求求你,调我去刑警队吧!我想做刑警,我想做
刑警啊!!!」

  「好的,好的,我一定帮你,等你把这个案子办好了就把你转过去。」穿着
红色短裙的美女刑警没有办法,只能敷衍的,安慰着自己的闺蜜,用手按着毛巾,
擦拭着她的粉颈,又朝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的雷灵使了个眼色,怎么?看热闹呢?
快帮我安慰安慰小猪啊。

  诶,安慰什么啊,这丫头每回都这样,最关键的是要让她重新竖立信心,让
她破个案子再说。

  身后的椅子上,穿着一袭黑色皮革套装,也是尽显着自己迷人火辣的身材的
女警眼角一挑,朝身边的警犬使了个眼色,拿嘴朝朱迪一指。名叫哮天的警犬立
即心领神会,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把两只前爪往上一搭,长长湿润的鼻子伸到两
位女警的身子中间,温暖,湿润的小小鼻尖,可爱的脸庞,哈哈哈哈的吐着舌头
的喘息,吧唧、吧唧的舔着朱迪的下巴,黄褐色的大眼目光深邃的盯着自己,就
好像即使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抛弃了自己,也不会离开自己一样的眼神。

  「呜呜呜呜……哮天啊!」直让朱迪一把抱住哮天的脖子,把它搂在怀里,
嘶天呛地的吼道:「哮天啊!我比你还不如啊!!!你都授过三次三等功了,英
雄警犬。我毕业三年了,连一个街边卖假药的案子都没破过。哮天啊,我给你当
助手,去做警犬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

  吐着长长舌头的黑面警犬在心内喊道,枕着朱迪柔软的酥胸,舔着她妆都乱
了的小脸,摇着尾巴。而边上的另外两位女警则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猪,开什么玩笑啊,给哮天找老婆也不能找你啊!」一直把哮天当弟弟
的女警有些话不对点的说道。

  「灵灵!」被唤作思思的女警瞪了闺蜜一眼,随即又说道:「好的,好的,
小猪,回头你就去灵灵她们特警……」

  「我从千里万里来……」恰巧,就在这时,伴着一阵电影里哮天犬出场的铃
音,一个电话正好打到雷灵的手机上。穿着一袭黑色皮衣的女警看了看电话号码,
立即侧过身子,一手捂着耳朵,一面说道:「喂,我是雷灵,布置的怎么样了?
好,我这就过去。」

  戎思思也赶紧停下话来,瞧着雷灵。

  「怎么样?」

  「警队电话,抓捕行动要开始了,我得赶紧过去。」穿着皮革紧身衣的女警
迅速打完电话,用手机里的镜子功能看了看自己的妆容,特别是被皮革紧身衣箍
紧的胸部,轻轻托了托自己的酥胸,确保没有问题后,又担忧的瞧了瞧朱迪,
「小猪她……」

  「放心,交给我吧。」戎思思点了点头,就像安慰孩子一样,抱着朱迪说道:
「好了,小猪,别闹了,雷灵和哮天有任务,得走了。小猪,只要你努力,你就
是个好警察,不要这么自责了。」

  「哇哇!连哮天都能去抓罪犯,我却不行!我真是连哮天都不如啊!」已经
喝得烂醉的美女警花使劲搂着哮天的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埋首在它
柔软光滑的颈毛里,不肯放手,直让雷灵和戎思思费了半天劲,才把哮天从她丰
满的酥胸间拽出来的,牵着离开。

  不嘛,不嘛,我要朱姐姐的胸,我要朱姐姐的胸……哮天也在心里一阵喊道,
瞅着朱迪,扭着脖子上的绳子,不愿离开。

  「快点,听话,抓住了犯人,姐姐回头给你奖励。」

  真的吗?真的吗?哈哈,哈哈……直到雷灵又是一番许诺之后,才摇着尾巴
的缓缓离开。

  这狗,如果会说人话的话,简直就和人一样了。戎思思无奈的看着雷灵和哮
天离去的身影,在心内念道。

  「灵灵,照顾好哮天啊!哮天,见到罪犯记得替我多咬他两口。思思姐,你
说,我为什么连哮天都不如呢?难道我不够努力,不够……还是我没有这个天分
啊?」

  舞池中,牵着警犬的女警和正在跳舞的闺蜜打了个招呼,快步离去。喝得烂
醉的女警朝她,还有哮天挥着手,直至一人一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后,才
再次抓起桌上的杯子,大大的灌了一口,然后「啪」的一声,把酒杯砸在桌上,
指着后面的酒保说道:「小二,再来一份。」

  「行了,你今晚喝的够多了。」穿着红色短裙的刑警队长赶紧用手按住杯口,
朝小刀摇了摇头,又对朱迪说道:「放心吧,小猪,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努
力,肯定会有收获的。你还记得你们所里那个王宣吗?前几天我碰到他的时候,
他还夸你办案认真,负责,形象好,待人亲切,是个好警察,想把你掉到他们科
呢。」

  「王宣?」年轻的女警睁着醉眼,好像刷子般又黑又亮的眼睫毛上下眨动着,
抬着自己的脑袋,鼓着腮帮子,思索着思思说的那个王宣到底是谁,「王宣传?
不就是宣传科的那个王主任吗?警民一家亲的那个?那不就是接听警民热线,负
责询问居民调查满意度,还有接受记者采访、宣传的养老科吗?呜呜……思思姐,
你不是真想把我发配到那里吧?那可是老大姐们退休养老的地方啊!真到了那里,
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的梦想可是刑警,刑警啊!」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嘛!!!」

  「好好好,咱们不去那里,我只是说可以先把这个留作考虑,万一……」身
姿高挑的女警小声说道,在看到朱迪一脸凄苦的抬起头来,两个眼睛都哭的好像
两个红肿的桃子般的盯着自己之后,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诶,有时候她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有天分,有毅力,格斗技术和枪法都好
的姑娘,警运就这么差呢?

  她无奈的安慰着自己的闺蜜,无奈的又把她搂在怀里,把她满是鼻涕眼泪的
小脸埋在自己充满弹性的双峰间,柔声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如此温柔,爱怜的动作,如果被那些黑道人物看到的话,肯定都不会相信自
己的眼睛,南都市有名的罪恶克星,黑帮杀手,悬赏金额超过一千万人称母夜叉
的女刑警队长,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呜呜……」

  吧台边上,调酒师小刀继续自觉的擦着自己的杯子,动感的乐声中,一个个
想要猎艳的男士瞅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迷人姑娘,琢磨着两人的关系,瞧着思思
那雪白修长的美腿,还有那在一根根镂空装的红色线带下,露出的大片大片粉白
的美背和腰处的光腻雪肌,思索着,或许今晚能来个双飞?

  「嗯哼!」然后,又在另一个好像护食的野猫般的男人的冷哼中,回过头去,
只见一个还不足一米六的身高的矮冬瓜,昂首挺肚的走到他们面前,把风衣一撩,
露出一把警用配枪和手铐。

  「嘿,亲爱的,想我了吗?」又矮又胖的男人扭着腰胯,在赶走几个毫无竞
争力的对手后,就像个打晃的啤酒桶般,挤到朱迪和思思身旁,使劲的把身子往
思思边上的椅子上一蹿、一蹿、一蹿……蹿了三次都没蹿上去之后,才转为爬上
去的,一面仰着下巴,瞧着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头的心目中的女神,一面又瞧着
趴在思思怀里的朱迪,一脸不明的问道:「诶?朱朱怎么了?又想她爸爸了?」

  「没事,咱们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哥哥明白你心里的苦。」

  穿着风衣,戴着檐帽,就像电影里的霍桑一样,却偏偏只比武大郎高不了多
少的矮子刑警队副队长靠在吧台案子上,不知轻重的说道,话刚出口,就被思思
来了一记手肘。

  「哎呦!」

  「吴阿天,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会劝人吗?」

  「不是……思思,我这是看朱朱不开心,你放心,我对你绝没二心,我对天
……哎呦!」

  「对你舅舅发誓去吧!说,找我干嘛?」刑警队长瞪着这个完全是靠着舅舅、
舅妈的裙带关系,才当上刑警副队长的发小,毫不客气的说道。

  「来一杯黑方,用个脏的杯子。」长的好像矮冬瓜一样的男人从钱包里拿出
一张百元大钞,「啪」的一声,拍在吧台上,装作狠角的说道。

  「抱歉,我们的杯子都很干净。」

  「那就找个不那么干净的杯子!哼,这人,这都不懂。」矮冬瓜的男子就像
是看着竞争对手一样,瞪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又在思思的怒视下,赶紧说道:
「刚刚接到线报,说大白鲨在黑金鱼出现了,今晚要出货。」

  「怎么是今晚?」美女刑警队长一蹙眉黛,瞧着怀里依旧哭的雨打梨花的朱
迪,又想着案子。

  「是啊,这帮罪犯,太不会挑时候了!难道不知道今晚是你的闺蜜之夜吗?
要不这样,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明天再出货?」啤酒桶一样的男人从桌上
拿起酒杯,刚喝了一口,就露出一股好像被酒精呛到的痛苦表情,吐着舌头的说
道,又赶紧摸出手机,就好像真要打过去似的。

  「别废话了,你倒不如给花蜘蛛打个电话,叫他们投案自首好了。」戎思思
用手捂了捂额头,对这个脑残的发小真是半分办法也没有的,又看了看还在舞池
中跳舞的春丽,「你等我一会儿,春丽,春丽。」

  「春丽,春丽!!!」

  震耳欲聋的乐声中,杰克棒槌乐队的两名主唱正声嘶力竭的唱着说着兄弟情
义,黄土一块埋,大肉一块吃的歌曲,戎思思一面轻轻扭着自己的身子,挤到另
一个闺蜜身边,在她耳边大声喊着,一面又用手指了指依旧趴在吧台上的朱迪。

  「春丽,警局有事,我得赶紧回去,朱迪喝醉了。」

  「什么?」

  「朱迪喝醉了,你照顾她一下!」

  「放心,今晚我请客。」戴着大檐帽的女狱警瞧了瞧吧台边上正和吴阿天聊
着人生的闺蜜,点了点头,拍着胸脯,继续扭着腰肢,还大叫了一声。

  「那好,朱迪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你和朱迪先回去吧。」年轻的女狱警点着脑袋,挥了挥手,目光
再次落到舞池中央的主唱身上。随着音乐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和大粗腿,甩着长
发,大檐帽下的黑色发丝就像一片黑云一样,随着她脖颈的甩动,上下旋转,舞
动着。

  戎思思依旧有些担心的瞧着自己的闺蜜,又瞧了瞧趴在吧台上捶着台案的朱
迪,但最终,还是因为案子在身,只能对朱迪再叮嘱几句,就和吴阿天赶紧离开
了夜店。

  「朱迪,我先走了,回头春丽送你回去,你别乱走,知道吗?」

  「嗯……好的……小二,再给我来一杯。」

  「千万别再给她酒了。」

  「今天,我要把这首歌送给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没有他,就衬托不出我的帅
气,我的歌喉,我的身高!他,就是我的绿叶,我的麻婆豆腐,我最好的兄弟,
棒槌!」

  舞池中央,英俊帅气的主唱艾喜巴为大家介绍着自己的好友,简直就和吴阿
天一个造型的杰克棒槌乐队的另一位成员:棒槌,又在副主唱一脸尴尬的笑容中,
再次飚起他那堪比世界第一男高音的嘹喨歌喉,在激情弹动的贝斯音符中,向后
弯曲着身子,疯狂的唱了起来。

  「哦哦!!!」

  舞池中,一个个俊男美女尖叫着,整个夜店的气氛都被推到了顶点,一张张
高起的舞台上,一个个穿着超短裙的舞女就如蛇只般,舞动着自己的娇躯。红色、
绿色和蓝色的闪光中,春丽费力的挤到众人最前,看着艾喜巴那英俊帅气的脸庞,
她那大大的双眸中,就像有星星在闪动一样,盯着自己的男神。而本来托付给她
照顾的朱迪,则在不知什么时候,因为这里的吵闹,把一张钞票从钱包里拿出,
拍在桌上后,就离开了吧台前的椅子。

  「朱迪小姐,朱迪小姐。」

  「没事……我下回再来……嗝……」

  不断摇曳的骚光,一个个男人还有女人,注视着自己的眼神,男人有色的目
光,女人暴露的衣裙,雪白的胸脯和大腿,却又好像缺乏阳光和钙质一般,显得
微微有些发灰的肌肤。朱迪摇着身子,在大理石地面的舞池中走着,每走一步,
脚踝都会朝一边一歪,就好像随时都要摔倒一样,不断的晃着。

  她扭着身子,在人群中晃动着,推开那些想吃自己豆腐的男人,一直走到酒
吧门口,混乱中,忽然听到什么声音,「谢少,那这就拜托你了。」模模糊糊的
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穿着一袭白色修身小西服,简直就像是岛国黑社会般的男子,
走到了自己面前。

  罪犯,杀手,古惑仔!

  一瞬,一堆念头在朱迪脑中闪过,站都站不稳的美女女警一把抓住那个男人
的衣领,「你……」然后,刚刚念出一个字来,就感觉自己的肠胃都好像翻转过
来一般,一堆又酸又黏的东西就涌到自己喉咙口处。

  「呃……」

  「你谁啊?」

  「谢少,没事吧?」

  「呃……」她趴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吐着,一堆又黏又稠的东西,
全顺着那个人的衣领,吐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恍惚中,面前的男人似乎变成了一
个白瓷马桶,而在自己周围的人,则变成了思思、春丽,还有灵灵。

  「谢少?谢少?」

  「这是哪儿来的醉鸡啊?」

  「思思……我想做刑警啊……我想做刑警啊……」

  她抱着马桶,大声的哭着,叫着,鼻涕和秽物粘满了口鼻和白皙的下颌,模
模糊糊中,感觉马桶似乎长了张人脸,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边上还有
好几个长着人脸的马桶聚了过来。

  「看?看什么看?呃……」

  朱迪大声的叫着,又再次吐到了马桶的衣领里面,感觉自己的身子缓缓向下
沉去,抓着那个马桶的白瓷,一点一点,丰满的酥胸在白绿色的裙下,和那个温
暖的马桶挤在一起,缓缓的向下蹭着,又被马桶拽起,感觉,就像自己忽然飞起
来了一样。

  「飞,我要飞!」她大喊着,在腾云驾雾的快感中,欢呼着。

  「你个老色狼!我就不信,就不信抓不住你!」她举着粉臂,伸出一根手指,
指着压到头顶上的天花板,一下下的戳着。只觉身上说不出的燥热,「啊啊……
好热……呃……」

  「小姐,小姐?」使劲的扯着自己的裙子,肩带,「呃……」然后又吐了起
来。

  「慢点,慢点,谢少,你的车!」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好像有什么人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使劲
儿驱赶着,忽然,又好像太阳升起一样,附近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刺眼,她拼命的
用手捂着,遮着眼睛,只觉自己在好多人的围拢下,再次飞了起来。

  「飞……我要飞……我要抓住那个老色狼,抓住……」

  她感觉自己一下跃过一片大海,落在一片白色的泡沫中,哮天舔着自己的身
子,「咯咯……好痒……哮天,住手……」

  然后,又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飞起,哮天的舌头舔遍自己全身,说不
出的舒服。

  「哮天,哮天……」她搂着哮天的脖子,哮天在自己怀中高兴的动着,挤压
着自己的双乳,她觉得自己的乳尖好热,好热,哮天的舌头在自己的乳头上来回
舔弄,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好像着火一样,「呃呃……」,她再次抱着什么东西,
呕吐着,然后又重新躺了回去,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哮天的舌头在自己的下面舔
弄,好滑,好舒服,一直舔到自己双腿间的缝隙……灵灵……灵灵一定经常和哮
天这么玩,要不哮天……哮天怎么会舔的……哮天……哮天……嗯嗯……比自己
的手指舒服多了……

  「呵呵……好痒……」

  然后,又重新舔回了自己的脸上,身上。

  「呵呵……呵呵……」

  恍惚中,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再次向上飘起,后背沉
沉的向下坠去,整个世界都好像翻转了过来。哮天的舌头再次在自己的胸上滑动,
钻进自己的双乳之间,来回舔弄。

  「呵呵……呵呵……我要……我要抓住……抓住……」

  她胡乱的叫着,混乱的脑海中,出现一个人影,蹲在厕所门口,从隔板缝隙
下偷窥的老色狼!然后,那个老色狼又变成了走在街上,盯着一个个刚刚下小学
的学生,问着她们想不想吃点什么东西,给她们买冰棍,买零食,用手搂着她们
的身子……

  「色狼!变态!」

  她大叫着,用力抓着那个老色狼,老色狼使劲的挣脱……

  「思思……思思……帮我……老色狼的劲儿好大……好大……」

  然后,老色狼的身影,又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那些学生的父母,他们围在警
局门口,质问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抓到那个老色狼,质疑着警察和老色狼蛇鼠一窝,
还有那些捕风捉影,恨不得弄点更大的负面新闻才好的记者、键盘侠,孩子们被
父母带着,一张张懵懂无知的小脸。

  老色狼,老色狼,还有那个卖假药的,那个小偷,那个……一张张脸孔在她
四周飞着、飞着……

  「爸爸……爸爸……」

  忽然,所有人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父亲,她看到他还是那么年
轻,就像自己每一次梦到他时一样,抱着自己,在游乐场里玩耍,自己搂着他的
脖子,对他说道:「爸爸,我也要做一名警察,就像你一样抓坏人!」

  父亲微笑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用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但是他的身影却
渐渐远去,渐渐远去……

  「呜呜……我想当刑警啊……我想当刑警啊……爸爸……我想当刑警啊!我
想当刑警啊!!!」

  那一夜,朱迪在一个又一个的梦中不断挣扎着,她梦到了小时候就离开自己
的父亲——睡梦中,父亲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没变——她梦到了思思、灵灵,
春丽,所长,他们和自己一起去抓那个老色狼,自己在所有人中最先抓住了那个
老畜生,老畜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自己放过他,自己亲手给他戴上了手铐。
所有人,所有人都替自己开心,还有父亲,父亲给自己鼓掌,说自己终于长大了,
已经是个合格的警察了,可以成为刑警了。她好开心,但是她并不想父亲离开,
她伸着手,伸着手,「爸爸……爸爸……」

  「啊啊!啊啊!!!」

  她一次次的在睡梦中醒来,又一次次的转眼就睡了过去。恼人的灯光,还有
手机铃声,她闭着眼睛,摸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铃声继续响着,
响着,直至再次停下后,她又沉沉睡去,然后,又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又被铃
声吵醒。她睁着朦胧的睡眼,头痛欲裂的摸到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自己
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戎思思」几字,又挂掉了电话。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她才终于再次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电话,时
间,思索许久后,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巨大的落地窗,米色的窗帘,舒服的大床,放在床边叠好的不知是谁的衣服,还
有自己在毯子下,完全赤裸的娇躯……

  「所以,你就这么在酒店里睡了一夜?」

  一下下动感的乐声,喧闹热舞的人群,还有和每个周五晚上一样,即将到来
的杰克棒槌乐队的驻场演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朱迪埋首在吧台上,真是羞的
连耳根都红了的,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埋在大理石的吧台案里。真的,只要
一想起自己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脱光衣服,里里外外的擦净身子,还被人
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了,给自己买了一套新的衣服,从头到脚,甚至连内衣内裤
都买了,连型号都没错,她就羞的抬不起头来,恨不得死了才好。

  「求求你们,别问了好不好……」

  「靠!连我们小猪的便宜都敢占!说,那人是谁,我保证不把他打的他亲妈
都认不出来,只把他下面那玩意废了就行!」不管什么时候都穿着一袭狱警制服
的女警大吼着,就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朱迪的囧事一样,灌了一口烈酒的说道。

  「你呀,就别说了,人家根本就没碰小猪,小猪都问过了,是找的酒店里的
女服务员给她擦的身子,换的衣服。」旁边,也是换了一袭和上周不同的蓝色衣
裙的女刑警队长解释的说道。

  「什么?这么个大美人在他面前都没碰?这人不是瞎子就是太监,肯定的!」
穿着狱警制服的女警听完闺蜜的话后,立即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朱迪一
番,用手比划着,都让人分不清她是觉得朱迪应该被人占便宜好呢?还是应该被
人占便宜好呢?一面说着,一面又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烈酒。

  「那小猪今天是?」

  「是来把衣服还给那位绅士的,只可惜她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不然靠哮天
的鼻子就行了。」另一边处,轻捋着朱迪的发丝,就像在安慰自己妹妹一样的女
特警摇了摇螓首,旁边,哮天也是照例把两只前爪搭在朱迪雪白结实的大腿上,
摇着尾巴,好奇的盯着这个姐姐。

  姐姐,姐姐,你怎么把头低的这么低啊?你是在找什么好吃的吗???

  「哈哈,哈哈……」

  「这么说,小猪查到那人的身份了?」春丽又灌了一口烈酒,浅蓝色的制服
上衣下,两团高耸饱满的胸峰将警服布料顶得高高鼓起,绷紧的面料上勒出一道
道紧致的褶痕,撕扯着胸口处的那粒金属纽扣,在布片的拉扯下,刻着警徽的纽
扣就好像要随时被绷飞一样,勉勉强强的挂在胸口的中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右边处,女刑警队长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手机,
「朱迪想不起那人是谁了,她用警察的身份查过,不过那晚太乱,没人有什么印
象,监控录像里也只有那人的背影。不过我们在小刀这里到是得到一点线索,他
觉得那人应该是什么大财团的阔少爷,和我们一样,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来玩
玩。」

  刑警队长一边说着,一边朝吧台后面的调酒师瞧了一眼,英俊帅气的调酒师
照例没什么表情的擦着自己的杯子。

  「什么?大财团的阔少爷,那也不能看不起咱们小猪啊!说,是哪个财团的,
我现在就把他抓到北城去,让他吃几天清水泡饭在说!」春丽照旧不管不顾的说
着,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倒三角形的美背靠在吧台边上,扭动着,转过身来把
杯子放在桌上,让小刀加满,又回过身去,瞧着朱迪,等着她的回答。

  「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你是北城的大姐大好了吧?」穿着一袭蓝色紧身衣
裙的大姐再次安抚着春丽的说道。

  「拜托,人家好歹也是帮过小猪,没让她丢脸,你们俩呢,把小猪一个人扔
下就走了,还好意思说?」雷灵继续用手捋着朱迪的发丝,纤细葱白的指尖,捻
着一缕黑黑的秀发,在指尖旋绕,娇嗔的瞪着这两个闺蜜。

  「嘿,话说清楚,走的是思思,我可一直在呢。」翘着二郎腿的女狱警赶紧
换了个姿势,不过实际就是把肥大绷紧的左腿改为压在右腿上,继续靠在吧台边
上,及至小腿肚的黑色筒靴的鞋尖,随着话声,一下一下轻轻的点着,上上下下
的晃着。

  「还说呢,我那是执行任务,你知不知道我盯那个大白鲨多久?他可是假面
手下的头号打手,大半个南都市的案子都和他有关,抓住了他,就不愁揪不出假
面的真实身份。」女刑警队长也赶紧解释的说道。

  「那你抓住了吗?」女狱警眉角一挑,挑衅的问道。

  「……」穿着蓝色短裙的女刑警队长抿紧唇角,给了她一个充满威胁性的眼
神,你再问句试试?

  你看我敢不敢问?女狱警也不遑多让的瞪着她,仰着白皙的下颌,又挺了挺
自己比戎思思还大几分的酥胸。

  「好了,好了,拜托你们不要说了……」终于,再也受不住几个姐姐调侃的
朱迪摇着身子的小声说道:「都是我自己的错好吧,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都是
因为那个老色狼……」

  「行了,你们就别再耍小猪了,小猪今天过来就是想把衣服还给那位绅士,
顺便再和他说声谢谢。」知道这对闺蜜脾气的女特警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小
刀,给哮天一杯牛奶。」

  牛奶?不,我要喝啤酒嘛!一直把爪子搭在朱迪大腿上的警犬耳朵一动,立
即发出一阵不满的呜呜。

  「乖,喝点牛奶,听话。医生说你都胖了,要减肥了。」

  「呜呜,呜呜……」

  「道谢?哈,你看她这样子,能道谢吗?来,小猪,我教教你,如果你觉得
不好开口的话,就先喝点酒,喝多了,喝美了,就不害怕,敢说了。」又是灌了
一口烈酒的女狱警把酒杯往吧台上重重一砸,把手一挥,示意调酒师再给自己来
一杯烈酒。

  「嘿,你忘了上回了?还让她喝?」最年长的大姐立即又瞪了春丽一眼,娇
嗔的念道:「你也少喝点吧,每次都醉的和醉猫一样,不管小猪,还得管你呢。」

  「哈,喝醉怕什么,如果哪个男的敢占我便宜,我就把他一枪一个……」穿
着蓝黑色警服的女狱警一面说着,一面又把自己的配枪……好把,只是和配枪很
像的仿真枪从枪套里取了出来,在手心里一转。旁边,戎思思赶紧一把抓住她的
手,把仿真枪塞回了枪套里面。

  「身为警察还违反纪律,买仿真枪,你真不怕被记者抓当个典型还是怎么?」

  「哈,怕那个做什么?哪个记者敢拍,我就把他抓到北城去,让他吃几天清
水泡饭,我看他还敢不敢!」

  这边,两个闺蜜再次因为一直以来的问题,小声争吵着。那边,朱迪则继续
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吧台上,默默的想着春丽的话,默默的,抬起头来,瞧了瞧酒
架上那些五颜六色的酒瓶,在心里想着:也许,这真是一个好办法,也说不定?

  震耳欲聋的乐声,在杰克棒槌乐队再次上台后,又一次陷入疯狂的春丽,在
舞池中扭动着她那让人羡慕的翘臀和粗大的长腿。忙于工作的雷灵、思思,就和
上次一样,依旧是夜未过半,就离开夜店去做收尾的工作。而本来一直羞红着耳
根,趴在吧台上的朱迪,也在一杯杯烈酒下肚后,重新恢复过来,再次举起三根
手指,对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说道:「三个星期了,整整三个星期了,我们都没
发现他,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天都蹲在菜市场守点?就因为那是现场附近唯一一
个菜市场,那老东西骑着电动自行车出门,肯定不会去太远的地方买菜,肯定会
去那里买菜!」

  「呵呵……猫哥这个老油条,肯定是成心耍我,跟我说什么只要守在菜市场
就能抓住那个色狼。我在菜市场守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啊!!!老色狼没见到,
我身上都快和和豆汁一个味儿了,你闻闻,你闻闻。」喝醉了的朱迪一面和小刀
说着,一面抓着自己裙子的前襟,让他去闻——从小刀那个角度,都能看到朱迪
胸前衣襟下的双峰的雪白,还有一点点粉粉的红色。

  「朱警官,你又喝醉了。」年轻英俊的调酒师赶紧收回目光,不是他不喜欢
吃冰激凌,实在是朱警官和她那几个闺蜜太过恐怖了——真的,甚至直到今天,
他都能想起那天晚上她们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外加一条警犬,是怎么把二十多个
大汉撂倒的——只要一想起那腥风血雨的场面,那些人被春丽的大腿扫断骨头的
声音,被哮天咬中下体,据说直接废了老二,还有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戎思思
警官,居然把一个两米二高的大汉直接一个背摔,摔在地上,压着他的脖子,让
他直吐白沫的一幕,他的双腿就会打软。

  听闻,那晚被撂倒的几个混混中,有些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醉?醉什么?我才没喝醉呢?他妈的老东西!如果让我抓到,我一定非阉
了他不可!」女警官一手抓着杯子,抬起一根手指摇晃着,又回过头来,醉眼熏
熏的瞧着舞池和夜店里的众人。

  「你说,那家伙今晚会来吗?」

  「谢少?看背影到像是他……他不常来,不过周末的时候常会来这里应酬一
下。」

  「操!这帮富家子,不干好事的东西!如果落在我手里。」朱迪不知道有没
有听到小刀的话,舌头都有些捋不直的,恍恍惚惚的瞧着舞池里的人影——人群
中,春丽那特别吸人眼球的制服的浅蓝色,舞台上赤着上身的主唱和他那个好像
矮冬瓜般的兄弟,一起纵情高歌的身影。一个个女人疯狂的大喊大叫,就似乎恨
不得把自己的内衣脱下来,扔到台上的疯狂。

  「这帮不干正事的东西。」她醉眼熏熏的念着,鄙夷的瞧着她们,旋自又想
起自己的案子,那个老色狼,那些被他猥亵还不知道的小孩子,自己每天在菜市
场,医院,学校门口来回蹲守,整个局里的人都被那个老混蛋弄得焦头烂额,那
些孩子的父母、记者,却还是三天两头就堵到警局门口,问他们工作的进展,问
他们是不是包庇罪犯。

  操他妈的,都这年头了,谁不知道这种案子的敏感,谁会包庇这种人渣啊?

  还有那个王宣传,居然真问自己要不要去宣传科,说自己形象好,去了的话
可以提升警队形象……

  妈的,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觉得我胸大无脑,适合做花瓶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我的?我……我……

  「啪」的一声,朱迪再次把酒杯重重的砸在吧台上,恍恍惚惚的站起身来。

  「朱警官,您是不是喝醉了,要不,我给您换杯橙汁?」吧台后面的调酒师
赶紧说道。

  「去你的橙汁!你们全家才橙汁呢!」

  她不满的说道,摇摇晃晃的朝前走着,却不是朝酒吧外面,而是舞池那里。

  喧闹的人群,一个个好像蚯蚓般扭动热舞的身影,她一步一步脚底打晃,足
下八厘米高的高跟鞋的鞋跟,就好像和自己作对似的,每走一步,都恨不得让自
己摔在地上,还有那紧小的鞋壳,折磨着自己的脚趾,让她在心里把发明高跟鞋
的人和那个老色狼列在了同一个名单目录下,想要把他也阉了的,在心里骂着,
骂着,一直摇摇晃晃的走到春丽身旁。

  「春丽……春丽……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在舞池中找到春丽,抓着已经
跳疯了的她的胳膊,大声喊道。

  「什么?不等了?先回去?你这样子回的去吗?」跳的浑身是汗,紧致的狱
警制服都黏在身上,愈加凸显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迷人的大腿和翘臀,还有
胸峰的女警随意的问道。

  「没事……就在……那边……」朱迪伸着小手,白皙的指尖,没有涂抹任何
有颜色的指甲油的晶亮美甲,摇摇晃晃的点着卫生间的方向。

  「那好,你路上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全部心思都在乐队主唱身上的
女狱警点了点头,旋即又高叫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朝艾喜巴送去一个飞吻—
—不过因为女粉太多,那个主唱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

  朱迪瞧着那个叫艾喜巴的瘦高主唱,恍恍惚惚中,实在弄不清春丽为什么会
喜欢这个娘娘腔……虽然,春丽似乎早就和她说过原因,只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她实在想不起来了。而且,这个叫做艾喜巴的摇滚明星也不是什么娘娘腔,一身
的腱子肉简直可以和健美明星相媲。

  她摇摇晃晃的走着,黑色和白色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和自己唱着反调一
样,光滑异常。离开舞池后,气温都好像猛地降了几度,让她升出阵阵尿意。巨
大的落地钟,一下下摆动的钟摆,还有那些穿着暴露的年轻姑娘,捂着嘴唇,嬉
笑走过的身姿。

  「嘿,我可都听说了,你上回捡尸没捡成,还让人吐了一身。谢少,不是我
说你,捡尸有什么好的?以你这种身份,怎么也得捡个流量小花旦才对啊。」

  「去你的!捡什么尸?我上回是碰到一个……」

  她低着螓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在心里骂着,忽然,伴着一阵似曾听闻
的话声,她猛地站住脚步,回过身来,瞧着那个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男人,「你
……站住!」

  灯光下,穿着一袭紫色休闲小西装的男人停住脚步,皱着眉头,缓缓的转过
身来,然后,又更加用力的皱紧眉头,再又因为修养而松开,淡淡的问道:「女
士,有什么事吗?」

  朱迪睁着惺忪的醉眼,瞧着眼前的男人,恍惚中,都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
能认出他比自己高了不少,穿着一袭紫色需要很强气场才能驾驭的西服,还有…


  她踉跄着脚步,扭着身子,走到男人面前,男人默默的注视着她,似乎因为
她身上的酒味儿,还是喝醉的样子,不愿挨近,微微仰起完美的好像是用大理石
雕刻出来般的下巴,向后仰着身子的问道:「女士,我们认识吗?」。

  浑身酒味儿的女警眯着眼睛,探着身子,盯着眼前的男人,盯着,盯着,倏
地,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男人微微一愣,本能的想要向后躲去,却把朱迪带的
一起往前一倒,「你……就是你……就是化成灰我都不会……呃……」

  一下,喝醉了的女警趴在男人身上,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把螓首埋在男人
的怀里,「呃……」

  那感觉……比卫生间里的马桶要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呃……」

  「我靠,谢少,这回我信你的话了,你不是捡尸,是被人捡了。」

  「去你的,还不帮我把这女的……」

  「呃……」

  空气中,蓬然升出的酒精味儿,还有人体胃液消化器官所特有的味道,朱迪
紧紧抓着男人的衣领,紧紧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痛快的呕吐着,在
旁边的人的拉扯,拖拽中,就好像自己的双脚都不是自己的一样,无力的,再次
挨在那个男人身上,向下滑去。

  男人仰着下巴,强忍着想把朱迪推开的冲动,恶心,感觉着波霸女警趴在自
己身上,两团又软又充满弹性的东西,和自己的身子紧紧挤压着,自己衣服里黏
黏滑滑的那些东西,却始终没有把她推开,只是高举着双手,然后,眼看着再不
去管的话,就要摔在地上的女警,又赶紧抓住她的胳膊,大声喊道:「快点,帮
我抓住她……好沉……」

  「呵呵……我抓住你了……抓住你个老色狼……坏蛋……爸爸……呵呵……
我抓住他了……抓住他了……呃……」

  「然后……你就又吐那人怀里了?」夜,同样又是一个人声鼎沸,夜店舞池
里挤满了一个个俊男美女的夜晚,同样又是换了一袭衣裙,但身旁座椅上的塑料
袋里,却已经不是一套,而是装了两套只穿过一次的衣裙的美女警花,以着一种
和上个闺蜜之夜完全一样的,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埋在地缝里的羞人姿态,
埋首在吧台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哈哈……这有什么丢人的?这叫孽缘好不好?怎么样?这回那人是不是还
把你送到酒店,找人给你洗澡,擦干净了?还给你买了衣服放在旁边,连房钱都
给你付了?」

  不管何时都穿着那套招牌似的狱警制服的女警抓着一个个叫朱迪难以启齿的
问题,八卦的问道,直羞的旁边的美女警花更加使劲的把脑袋埋在臂弯里面,不
愿抬起头来。

  「哈,看来肯定是了。这有什么丢人的。要我说,这男的一定是个二椅子,
兔爷,要不怎么可能看到这么一大块肥美的猪肉摆在面前,都不下嘴呢?两次,
还是两次!」女狱警继续嗤之以鼻的说道,拿起桌上的酒杯,又灌了一口。

  「那男的就没留下什么电话号码,或是联系方式?前台呢?登记的身份证呢
?」

  「没有,他用的是小猪的身份证,也没给小猪留什么电话号码,如果真有的
话,早不用这么麻烦了。」重新换回两个礼拜前那袭火红战袍的女刑警队长摇了
摇螓首,代替了雷灵的工作,轻抚着朱迪的发丝说道。

  「麻烦也就麻烦在这里,对方没占便宜,还这么体贴,弄得咱们小猪想发飙
找回面子都不行。是吧,小猪?」雷灵也是在旁边忍不住的抿嘴笑道。

  「求求你们……别说了……太丢人了……」警局里的美女警花继续羞的面红
耳赤的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就连洁白的粉颈都变成了红色,微微的摇着脑袋
——似乎整个世界,就只有哮天搭在自己双腿上的那双爪子,还有它那湿乎乎的
顶着自己下颌的鼻子,还能给自己带来少许安慰。

  「操,别担心,妹妹今天不玩了,就和你一起守着,不就是个有钱的帅哥吗?
还能比得过我的杰克?放心,你妹妹我除了年纪不大,其它哪儿都大,就那么个
男的,他要是敢瞧不起你,我就把他带回北城去,我都不给他吃清水泡饭,就把
他和那些重刑犯扔一个圈里,不出一小时,他就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小猪原谅!」

  「我说你是没听明白还是什么怎么着啊?是那人照顾了小猪两次!两次!小
猪是想感谢他,把衣服和钱还给他,你没理解错吧?」吧台另一边,刚刚看了一
眼手机上的讯息的雷灵,嗔怪的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发小。

  「哈,还不是一个意思?对了,小猪,你还是处女吧?」

  「去你的,有这么问人家大姑娘的吗?」思思再次瞪了自己这个不会说话的
闺蜜一眼,就好像她自己说的一样,胸大的就好像塞了两个锅一样的美女狱警毫
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把两条大粗腿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搭,鞋尖朝上,摇晃着说道:
「嘿,我这是为了小猪好,是实话实说。」

  「小猪,你就没想过,你破不了案,是因为自己阴气太重?在一个全是爷们
的警局里,被那些男人的阳气压的太厉害的缘故?正好,趁这机会,把那个帅哥
给办了,来个阴阳调和,还能帮你破案。」

  「去你的,什么阴阳调和,阴气太重?你呢?你在男子监狱上班,就不怕里
面阳气太重了?」

  「嘿,我能一样吗?再说了,我早就阴阳调和过了。」戴着大檐帽穿着狱警
制服的女警继续摇晃着筒靴的鞋尖,一脸得意,还抻着胳膊,隔着思思,抅着朱
迪的发梢说道。

  埋首在臂弯里的美女警花羞的咬紧了嘴唇,恼恨着春丽这个小浪蹄子,成心
让自己在大家面前出丑。别说说话了,几乎连吭都不敢吭上一声。

  「总之……」,「啪」的一声,春丽把酒杯往桌上一扣,大声说道:「这酒,
我不喝了,今晚我和小猪一起守着。」

  「对,小猪,你放心,今晚我们陪你一起过。」思思也点了点头说道。

  「小猪,今晚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陪着你。」雷灵也是鼓劲的说道,「汪
汪,呜……」就连哮天都被气氛感染,摇着尾巴,把湿乎乎的鼻子往朱迪怀里拱
着,挤着她那两团又软又有弹性的奶球,只觉朱迪姐姐的这两团肉球,比姐姐的
那两团肉球还要柔软,呜呜的叫着。

  「谢谢……谢谢……」终于,美女警花用微弱蚊吟的声音,小声念道。虽然,
她们几个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太对味的感觉……

  「来,诸位,不要光让我一个人签名,还有我的好兄弟棒槌呢」

  虽然,戎思思、雷灵,还有春丽三人做足了要和姐妹共度一夜的表态,但可
悲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的一切,又和之前无数个闺蜜之夜一样,当杰克
棒槌乐队再次上台后,春丽立即恢复常态,挤到舞池里面,把自己一条又粗又结
实的美腿,「啪」的一声,跺到乐队主唱面前,直把这位好像棒子国的欧巴一样
的帅哥都是吓得一惊,然后,又一脸微笑的,在她的警靴上签了一个漂亮的签名
——而那个简直就和吴阿天一样身材的棒槌,则被所有热情的女粉丝抛弃,孤零
零的站在那里,无人问津。

  而思思,雷灵,也先后接到几个电话,不得不动身离开。

  「妈的,那只病狗,这大晚上的给我找麻烦,他不想活了?」

  「思思,我发誓,我真没有和他配合,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什么?入室抢劫?杜氏集团的总部被人抢了?那关我们特警队什么事?现
场发现的东西?你等等……小猪?」

  「行了,行了,你们去吧……反正我就是这么个差劲儿的警察,连个街边卖
假药的骗子都抓不住……呜呜……」

  吧台边上,美女警花继续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挥了挥手。

  「小猪,我这里实在是……」

  「小猪,要不我让哮天留下?」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是女强人,罪恶克星,需要保护善良诚实的老百
姓,无辜市民。我理解,你们走吧,我没喝酒,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

  「……」

  「……」

  吧台边上,明亮的吊灯下,两位美女女警一脸无奈,她们是多么的想留下来
陪陪自己的闺蜜,和她一起渡过这个尴尬的夜晚,但是因为手机里一个紧似一个
的电话,还有自己的职责,最终,只能在说出一些安慰的话后,悄然离去。

  「那好,我们先走了,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小猪,今晚千万别喝那么多酒了,知不知道?」

  「安啦,安啦!」埋首在自己臂弯里的美女警花再次挥了挥手,算是和两位
姐妹道别。

  妈的……那个老色狼,要不是因为他……她一个人趴在吧台上,在心里默默
的念着,想着,震耳欲聋的乐声,春丽在一段疯狂的热舞后,回到吧台边上,喝
着东西,敲着桌子,邀请自己也去舞池跳会儿,根本无颜去见闺蜜的美女警花继
续埋首在臂弯里,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忍不住抬起头来,瞧着舞池里的人
群,默默的喝了一小口橙汁。

  「朱警官,真的不来点吗?」吧台对面,不是小刀,而是另一位英俊帅气的
调酒师朝她问道。

  「……不了……」美女警花摇了摇手,只是继续这么坐在那里,瞧着夜店里
的人群,躁动的音符,一个个在舞池中扭动的人影,不断闪动的台子上,穿着暴
露的驻场小姐随着乐队的乐声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雪白的大腿在短裙下又白
又长,一个、两个,注意到自己独自坐在这里后,想要过来搭讪,又被她的警官
证吓得知难而退的男人。

  妈的,连一个有点男人味儿的都没有。

  美女警花在心里想着,骂着,喝着今晚不知第几杯的完全不含酒精的饮料,
心中,尽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想要找人倾诉,却找不到对象的感觉。不,她不
是没有朋友,思思、灵灵、春丽,她们都是和她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好朋友,
都是出身在警察世家,就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想成为一位嫉恶先锋的好闺蜜。

  她们互相扶持,互相鼓励,一起奋斗,帮助,考进警校,但为什么,为什么
出自同样起跑线的她们,却偏偏会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呢?

  灵灵在短短几年就坐到了特警队队长的位置,随着父亲一起,抓腐抓贪,让
南都市的政商两界闻之色变;思思是四人中的大姐,虽然父亲在几年前因公殉职,
却没有被悲伤击倒,反而再接再厉,凭着自己的努力,将整个南都市一半的黑帮
老大送进了监狱;还有春丽,貌似是几个姐妹中最不求上进,最不着调的一位,
却成功成为了一名男子监狱的狱警(其难度简直不亚于当年的木兰从军),泼辣
霸道的,甚至让那些手上握有十几条人命的穷凶极恶的囚犯都会害怕。真的,动
不动就把枪拔出来,照着你身上来上几枪,就连狱长都退避三舍的女狱警,哪个
犯人敢惹?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那么成功,只有自己一事无成,破不了案,抓
不住罪犯,巡警、民警、片警,一路走来,在警察的岗位上却越来越回去,越来
越回去。到现在,居然还要被调去宣传科,去做一个专门在电视上接受采访的花
瓶警花……呜呜……爸爸,我想做刑警,我想做刑警啊!!!

  她在心里念着,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还不如去死的想法……呵呵,
什么道谢,对不起。自己的人生不就是和茶几上的那些东西一样吗?

  她站起身来,甚至都没和春丽打招呼,只是在手机上留了条讯息,就朝外面
走去。真的,虽然大家都是好闺蜜,好朋友,从小一起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调
侃着各自心目中的男神,但在自己这么不得意的现下,却看着春丽那么开心,高
兴,就像再无所求的样子,在自己的男神面前开心热舞的现在——是的,朱迪知
道自己不该这么去想……但是她的心里,却真是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啊。

  「朱警官,这就走了吗?」吧台后面,年轻帅气的调酒师再次朝她问道。

  「嗯,走了,下周再见。」她随意的挥了挥手,忽然觉得今天这调酒师的话
还真多,诶,还是小刀好啊,就是在那里擦杯子,话不多……又不知怎么的,竟
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发晕。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休息会儿?等春丽姐回来?」

  朱迪摇了摇手,但眼前的事物却越发得显得模糊,脚底也有些打晃,两脚就
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使不出劲儿来,就似随时都要跌倒似的,还有那么一种,
说不出的,浑身……

  不对,这不对!

  倏地,朱迪警觉过来,她迅速扶住吧台,转过身,瞧着那杯正被自己叫不出
名来的小伙拿起的不含酒精的饮料。在那一刻,她看到了那个调酒师的紧张。出
于本能,她还注意到两个男的正在远处盯着自己。没错,就是刚刚靠近过来,搭
讪,却被自己亮出的警官证吓跑的胖子和瘦子,还有……

  她猛地朝春丽瞧去,却根本看不见她的踪影——但依旧能听到她的尖叫——
不,情况不对,自己这是……

  朱迪的心中开始发慌,脚下的步子也越发不由自己,画着八字,似乎每一步
都会倒下。

  「朱警官。」

  「我没事!」她大声说道,但说出的话声,却是那么绵软无力,那声音都好
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被人下药了!呵呵,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给自
己下药?不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是的,她知道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春丽身
边,但就在她朝舞池方向望去的时候,那两个穿的流里流气的胖子和瘦子,却先
她一步,朝舞池的方向移了过去,还不怀好意的瞧着自己。

  这么过去的话,肯定会撞在他们怀里。

  她强撑着身子,在心里想着,装作没事似的朝前走着,不断的跟自己说要冷
静,冷静,拿着手机,寻找着思思、灵灵,还有春丽的电话号码,却怎么也划不
出来。

  同样还是那种黑白两色的地砖,那条长长的走廊,巨大的落地钟,旋转的玻
璃门,美女警花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热,两条腿好像灌满了铅般,
脸也越来越烫,似乎每一次呼吸,自己的心跳都会变得更快一些。身上那袭绿色
荷叶边的连衣裙的前襟,紧紧的勒着自己的酥胸,紧的,都快让自己窒息了,藏
在内衣中的乳尖,都被衣服磨擦的好疼,还有小腹处的灼热,一缕缕的汗水,不
断从自己身上升出,紧致的蕾丝内裤的面料,都好像完全陷进自己的臀缝里面,
还有……

  她迅速冲出门去,匆忙中,都没看清前面是谁,就把那人一推,一头冲进车
里。

  「黄江路,34号……快……」然后拿着手机,刚刚找到思思的电话号码,
都还没有按下,就人事不省的晕了过去……不,不是晕了过去,她很清楚,很清
楚自己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但是自己的身子,就是不由自己,甚至自己的
手指连那个触摸按键都按不下去。

  思思……灵灵姐……春丽……哮天……

  她张着小嘴,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粉唇贝齿间无力的蠕动着,做出着
想要说话的口型。好像刷子般长长上翘的睫毛,微微晃动。一双都失去聚焦能力
的双眸,模糊不清的看着那个钻进车里的人影。

  出去……出去……她想叫,大声的尖叫,叫人来救自己,真的,她真是第一
次觉得自己这么无力,弱小……但自己发出的声音……「啊啊……嗯……」却连
一个完整的字都念不出来。

  好热……好热……还有那种自己身上升出的汗浆,那种黏黏糊糊,说不出的
难受的感觉。自己的粉颈,手臂,双腿,似乎每一寸和别的东西碰触的肌肤,都
难受的要死。

  「嗯嗯……」她使劲的扭着身子,挣脱着修身的荷叶边短裙的面料,两条裹
着肉色丝袜,修长,完全符合5:3:2黄金比例的模特般的美腿,就像两条鱼
尾般,挣扎,拧动着。

  车门外,被她一把推开的男人默默的瞧了瞧她,又回过身来,瞧了瞧那两个
正从夜店跑出的男子。

  他微微一皱眉头,「老板,要不要……」车里的代驾司机露出询问的眼神,
示意自己要不要找人把这个女的弄下去?

  「诶……」也是有些微醺的欧阳谢发出一声苦笑,真是觉得好像虐缘一样,
自己无缘无故被这女人吐了两回,没想到这回千小心万小心,一直到从凯旋门出
来都没遇到她,以为终于躲过了,却还是被她钻进了车里。

  这不是孽缘是什么呢?

  「没事,走吧。」他把后面的车门一关,转身坐进前面副驾驶座上,把头往
后一靠,「大都会酒店。」

  「行嘞。」

  深夜,灯火通明的闹市街头,一辆黑色的轿车驶离凯旋门夜总会的前院,两
个刚刚追出来的混混,眼瞧着就要到手的美女警花,就这么被人带走了,那叫一
个气啊!

  「操!我就和你说她不行了吧?叫你快点你还不干。」

  「妈的,谁知道她这么能撑,一般人喝下去几分钟就不行了,这骚货是不是
真喝了啊?」

  「操!我盯着那小子下的,还能有错?」

  「那怎么办?」

  「怎么办?」胖子抓着自己满是肥肉的后脖颈子,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个
号码。

  「学校读书读得少,咪怪我……」

  市区内,另一座喧闹迫人的夜店包间里面,伴着一阵古古惑惑的手机铃声,
一个染着一头红发,脸上耷拉下来的肥肉就像个癞皮狗般的男子,一面搂着身边
的小姐,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一面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喂?
怎么样?搞定了吗?」

  「那个,狗哥,还差点……」

  「差点?什么意思?」红头发的胖子听着电话,面露不快,看了眼正在卫生
间里抱着一个小姐猛干的老大,「你们搞砸了?」

  「没……就是……」

  电话那头,胖子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挠着脑袋,瘦子一伸脖子,对着手机大声
喊道:「那女的喝了药了,但是被另一个男的接走了,可能是她的小白脸。要不,
那大粗腿还在里面呢,我们去把那个弄来?奶大股肥,也够老大你操的。」

  「狗屁!你们两个废物!」立即,电话那边的红毛就是面色一变,把自己身
边的小姐朝旁边一推,坐直了身子,大声吼道:「那大粗腿身上是带着枪的,你
知不知道?还有,那女的,是大白鲨,鲨哥要的!我告诉你们,鲨哥现在正嗨的
厉害,回头要是弄不来人,小心鲨哥把你们两个当鸭子办了,明不明白?」

  「操!」

  「啪」的一声,伴着一阵电话挂断的蜂鸣,凯旋门门口的两个小混混大眼瞪
小眼的看着彼此,露出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想办法追啊!」

  「出租车!出租车!!!」

  而红毛所在的夜店里面,就在那个绰号叫「肥狗」的胖子,正想着怎么和大
白鲨解释的时候,「嘭」的一声,「警察,临检!」伴着一声巨大的破门声,包
间大门被一脚踹开,一堆戴着大檐帽,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混乱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包间门口,修长的美腿,长长的秀发,红
红的短裙,飒爽的英姿,在外面廊灯的映衬下,就好像个女特务头子,神偷卡门
一般,映在众人眼前,盯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直让疯狗大腿内侧的肥肉都是一
阵打软。

  我肏!这丧门星怎么来了?在心内一阵惨叫。

  几乎立即的,包间里就闪过几道蓝色的电光,还有几声惨呜,几个不识时务
的黑帮混混刚刚站起,就被电棍击倒,还有那个大白鲨,还不知好歹的想要动手,
然后就被戎思思再次一个漂亮的背摔,「砰」的一声,光着下身的摔走廊里面,
痛苦的惨叫着,晃着两个满是刀疤的大白屁股,「妈的,你敢动我?你知不知道
我是谁?我分分钟叫几百个兄弟来砍死你!」

  「行啊!叫你兄弟来吧,南都市全体警察五万六千五百七十六人,你几百给
兄弟还真不够看呢!带走!」带头的红衣女警冷哼一声,把光着下身的两米二高
的大汉一把拽起,扔给自己的手下,再朝屋里一扫,盯着老实的抱着脑袋,蹲在
地上的肥狗问道:「知道怎么回事吗?」

  「知道……戎警官……我交代……我戴罪立功……我有两个手下……」

  深夜,一辆辆闪着红蓝两色警灯的警车在大街上飞驰,伴随着警察内部的通
讯网络,一胖一瘦两个嫌疑犯的照片,还有朱迪的证照,迅速传遍了每一个南都
市巡警的警务电脑里面,而同时,就在大都会酒店的一间高级套房内,我们这个
故事的主角:朱迪警官,正躺在一张松软舒服的大床上,「嗯嗯……爸爸……爸
爸……我好热……好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娇喘着,一双纤细的玉臂,雪
白的柔荑,正伸到自己双腿中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被自己的双腿夹的紧紧,整
个身子,都像条出水的银鱼般,被汗水湿透的,向后仰着。

  灼热,全身都像在被火烧一般,还有那种压抑不住,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
是那么难受,想要,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想要,想要什么东西碰触自己的
身子,想要哮天的舌头,想要,想要……

  「嗯……嗯……」

  她无力的呻吟着,纤细健美的娇躯,辗转拧动,直将身下的床单捻成一团白
色的褶布,修长健美的玉腿,向后曲起,裹着丝袜的玉足,向上翘起,一袭绿色
荷叶边的短裙,就像块抹布一样,粘在身上,没有了一点衣服的样子。

  而旁边,就在不远处的盥洗室中,大O集团的二号继承人:欧阳谢,正低着
脑袋,望着面前的水池,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是啊,这确实是一个无奈的苦笑,谁能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倒霉,连着三个
星期被同一个女人缠上,而且每次都是醉得不省人事,要自己把她送到酒店,找
人替她换衣,擦洗,甚至,每每和自己那帮朋友说起的时候,还被当做笑料,问
自己为什么这么大一块美肉放在眼前,居然没有去吃?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坐怀不
乱的君子了?

  嘿,这那里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啊?实在是……妈蛋,谁会看上个吐成那
样的女人啊?真当自己是色中恶魔,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什么脏的臭的都不在乎,
只要能上就行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手按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瞧着镜中的自己,看着在忙
碌了一天后,自己略显得有些浮肿的脸颊,用水龙头中的热水洗了洗脸,轻轻拍
了拍脸庞两侧,再拿起旁边的梳子,刚刚梳了两下头发,就听见房里「嘭」的一
声,「诶……」他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回屋内,就见那位本来躺在床
上的小姐,正用一种十分奇异的姿势,脸和手挨在地上,下半身却还挂在床上的
身姿,双腿弯曲的朝上翘着的,一声声的叫着「爸爸……爸爸……我好难受…
…难受……」

  「诶,你说你一个女人,没事喝这么多酒干嘛?不就是抓不到罪犯吗?既然
这么漂亮,干脆找个有钱的嫁了多好,在家当少奶奶,不比这个强?」他摇了摇
头,从盥洗室出来,想把朱迪抱回床上,却不想,刚刚把美女警花的身子抱住,
「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就被朱迪一把抓住。

  「朱小姐,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父亲。」他轻声说道,把朱迪放回床上,
试了试挣脱她的手臂,却没想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十分羸弱,力气却不小,一双雪
白的柔荑就像铁箍一样,勒着自己的身子,竟让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我不放……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好想你……」依旧是在
迷药效果下的美女警花就像个孩子般的哭泣着,真把这位帅哥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埋首在他怀里,白皙滑嫩的小脸,在他敞开的西服下的衬衫上,来回摩蹭着。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努力想做个好警察……就像你一样……」

  「但是……呜呜……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抓不到罪犯,破不了案……
呜呜……爸爸……我蓝瘦……香菇……」漂亮的美女警花紧紧偎依在帅哥怀中,
抱着他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惹火娇躯,胸前一对充满弹性的凶器,紧紧压迫着欧
阳谢的身体,直让这位连着几次都没看上她的大少爷,居然回想起了前两次抱着
这位醉猫小姐时,她那美好身材的感觉。

  「朱小姐,你弄错人了,你喝醉了,你仔细看看,我不是你父亲。」无奈,
也是微微有些醉意的男人再次摇了摇头,希望朱迪能清醒过来,但当这位被下了
迷药的女警抬起头来,睁着一双醉人星眸,眯缝着双眼,审视了半天之后,「爸
爸……爸爸……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下面那么苦吗?呜呜……呜呜……这世界哪
儿还有什么公理正义啊?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反而更加厉害
的抱着他的身子,挣扎着,往他的怀里钻着,哭了起来。

  「……」

  「爸爸……爸爸……我好想你……我想抓住那个杀你的罪犯,但我到现在都
没找到线索……我把老档案都翻遍了……呜呜……我想像你一样,做个好警察…
…呜呜……但我连个变态老色狼都抓不住……爸爸……我好难受……我好热……
好热……」

  被下了迷药的美女警花使劲抓着年轻帅哥的身子,身上的炙热,只有和欧阳
谢碰触到的部分,才有点凉爽的感觉,直让她更加用力的扭着自己的娇躯,往欧
阳谢怀里钻去,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只纤细柔白的小手,钻进他的裤腰里面,
「朱小姐,朱小姐!」直吓的这位也是微微有些醉意的阔少爷,酒都清醒了一些
的,赶紧抓着她的小手,大声叫道,「朱小姐,你喝醉了。朱小姐!」

  「没有……我没醉……爸爸……我好热……我好难受……」怀中的美女警花
继续扭动着自己如水蛇般的腰肢,攀在欧阳谢的身上,仰着螓首,双眸迷醉的瞧
着眼前的帅哥,白皙笔挺的鼻尖,一直挨到他造型完美的下巴边上,呼吸着他身
上浓重的男子气息,微微翕张的唇瓣间,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舔弄着他那
落满汗水的颈部肌肤,轻柔的,吸吮着,就像个熟练的妓女般,用着自己的贝齿,
轻轻的咬着。

  「朱小姐,朱小姐……你真的弄错了,我不是你父亲,你喝醉了。」男人继
续大声说道,但此时此刻,他又哪里还能控制的住自己——酒精的作用,还有因
为这次没有呕吐的缘故,朱迪那英气干练的娇人面容,还有在这坚强的外表下,
又向自己表露出来的柔弱一面,都让他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双腿间的
玩意,变得勃起,发烫,坚挺起来,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给我唱歌好不好?唱小时候你在我
睡觉时给我唱的歌好不好?」

  被下了药的美女警花继续喃喃的说道,撅着小嘴,亲着男人的脖颈,一直骑
到欧阳谢的身上,捧着他的脸颊,那微微带着点甜酸味儿的吐息,长长,就好像
刷子般向上翘起的睫毛下,一双都无法聚焦的动人双眸,在欧阳谢的脸上来回扫
着,看着,凝视着,口中的贝齿,几乎都要咬到他的鼻尖。

  「唱什么?葫芦娃……葫芦娃……」

  「不!不是这个!」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不!不是这首!」坐在身上的美女警花就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嘟着小
嘴,黑色的发丝来回乱抖,「是那首,那首……铁窗……」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对,就是这首!」美女警花开心的再次埋首在欧阳谢怀里,纤纤玉手,隔
着丝绸衬衫的面料,抚摸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饱满的酥胸,紧挨在他八块肌的
小腹上,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埋进欧阳谢的身子里一样,就像只八爪鱼
般,紧紧抱着他的说道:「爸爸……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好想你
……」

  「我好蓝瘦……我……」房间中,女人窸窸窣窣的哭声,还有她那继续抓着
欧阳谢的身子,撩起男人的衣服,男人无奈的任其所为的叹息,眼看着她把自己
的衬衫下摆从腰带中揪出,掀起,一直钻进自己的衬衣里面,在加上她那一声声
爸爸的叫着,直让欧阳谢都怀疑这位女警是不是有些恋父的,感觉着朱迪的小脸
紧贴在自己的腰腹上,一点一点,往自己的胸口钻去——那种看不到脸,但是女
人的小脸却紧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朱迪那有些发烫的嫩颜,因为挨着欧阳谢的
肌肤,终于感觉舒服许多,但是只有一边,还有另一边,还有自己的身子,自己
的……

  年轻漂亮的女警蜷在欧阳谢的衬衫下面,如火的娇躯,就像只虾米一样,紧
紧骑卧在欧阳谢的身上,伸着丁香小舌的舌尖,在他身上来回舔弄,他那一块块
结实凸起的腹肌,胸腹间的肌肉脂缝,咸咸的汗津,还有那粗扩的胸膛,青椒般
的乳头,用着贝齿,轻轻的咬着,还有她那饱满的酥胸和阔少爷的身子的挤压,
小腹处的炙热。

  「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男人五音不全,根本都记不清歌词是什么的
唱着,唱着,只觉自己的老二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越来越想找些什么东西发泄
欲火,双手都要控制不住的攀到朱迪身上,但他理智又告诉自己,自己不能趁人
之危,不该……

  「呵呵……爸爸……你知道吗,春丽那个小浪蹄子,居然说我破不了案,是
因为我还是处女。」

  美女警花在阔少爷的衣服下面笑着,又把脑袋钻了出来,十只纤纤玉指,白
皙的指尖,轻轻推着少爷身上的丝绸衬衫,向上卷去,露出他胸膛以下好像岩石
般结实细嫩的肌肤,骑坐在他的腰胯上,傻傻的,甜甜的,就好像个纯真少女般,
歪着脑袋,微笑的瞧着欧阳谢的神姿,再加上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在灯光的
效应下,就像有一层光环环在女警身上一样,闪闪发亮。一时间,竟让这位阔少
爷升出一种「好美」的感觉,看的有些呆了。

  「是吗?你还是处女?」欧阳谢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念道。

  「呵呵……是啊……想不到吧,春丽这小浪蹄子都说自己不是处女了,可我
还是。」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继续傻傻的笑着,挺了挺自己的酥胸,挪动着自己翘
挺的臀瓣,荷叶边的裙摆下,两片半露的蜜桃臀间,露出着一抹蕾丝的蓝色,细
细的面料,紧堑在丰腴的臀缝中间,显出一丝肉壶的饱满,还有一丝蜜液湿透的
痕迹。

  「爸爸,你说,我要不要照春丽说的,找个人把我的处女破了,阴阳调和,
好破案呢?」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一下一下的前后动着,丰满翘臀的挤压,还有臀缝的诱惑,
酥软,直让欧阳谢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只觉自己充血勃起的老二,被女警
那柔软,充满弹性的肉壶紧紧挤压着,被她的身子压得弯曲,又涨又痛,都无法
伸直,就像酷刑般,来回摩挲的那种难以忍受的压抑,诱惑的感觉。

  「呵呵,爸爸,你知道吗,我真的想过。只要能破案,抓住那个老色狼,就
是让一百个人操我都行。」美女警花继续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说道:「爸爸…
…我真的好想破案,想抓住那个杀你的凶手……呵呵……爸爸……你觉得呢?我
应该这么做吗?」

  「应该……应该……」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继续傻傻的瞧着大少爷,傻傻的笑着,白皙的贝齿就像一
颗颗小小的珍珠,闪着亮光,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诱人的动着,一双
都无法聚焦的双眸,就像含满了水一样,晶晶亮亮,就如宝石一般。还有她那笔
挺又不失柔和的鼻梁,她那清秀紧致的滑嫩脸颊,好像天鹅般雪白颀长的粉颈,
浅浅的颈窝,单薄的锁骨,黑色的发丝,紊乱的披散在她白皙的肩头,粘在她的
额上,还有她那半露在荷叶边的衣襟下,就像女神维纳斯的双乳般,饱满,坚挺
的酥胸的圆弧,那好像涂了萤光粉般,耀目的雪肌!

  一瞬,欧阳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不,他非常理智,但不知是因为酒
精的缘故,还是今天没有吐得稀里哗啦的朱迪太过充满魅力,诱人,还是因为今
天的生意太过顺利,觉得自己应该放纵一下,庆祝一下。总之,他猛地一个翻身,
把美女警花压在身下,依旧在迷药作用下的美女警花继续痴痴的笑着,瞧着骑在
自己身上的男人,瞧着他快速的抓住自己肩头,把自己的裙子向下脱去,自己的
身子终于摆脱了衣物的束缚,但却没有一丝凉爽舒服的感觉,反而更加炙热,
「啊啊……」,让她更加难以压抑的呻吟起来。

  「爸爸……我好热……好热……」

  灯光下,女警的肌肤是那么的白皙,雪嫩,就如美玉一般晶莹,一对34D
的大奶子,被蓝色的束胸紧紧包裹,半罩的样式,凸显着雪乳的丰满,圆润,两
片高耸的乳峰间,挤出着一抹深深的乳沟。

  男人把女警的裙子向下脱去,就像多少年没喝过奶一样,扑进女警怀中,在
她的双乳间吸吮着,亲吻着,舔弄着她白皙的乳肉,不是用手,而是用自己的牙
齿,脸颊,刮蹭撕扯着女警的内衣,把她一粒粉红色的乳头,从内衣下剥出,用
嘴含着,轻轻的咬着,用舌头来回舔弄着。

  「嗯嗯……啊啊……」

  那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仿佛,仿佛自己的灵魂都随着男人的吸吮,从身
子里飞出的感觉,直让朱迪更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被脱掉一半裙子的
身子,美背,都控制不住的向上弓起,浑浊的双眸中,就仿佛再次看到自己的父
亲一样,轻轻的叫着,「爸爸……爸爸……我好热……好热……好舒服……好舒
服……」结实有力的粉腿,足尖,都不自然的扭动,摩挲着。

  「啊啊……」

  怀中的男人埋首在女警的胸脯上,亲吻着她左边的乳尖,又把另一边的乳罩
撕扯下来,用嘴含住,咬着雪白的乳肉。光萤的美肉,在男人的口唇间,就像完
全无法受力一样,不断从男人的大嘴下滑开,就像果冻般的来回弹动。

  男人口齿间的酒气,还有那种说不出的,自己的乳尖被什么东西舔弄,来回
来去,画着圈的,在四周挠动,那种湿哒哒的,凡是被欧阳谢碰到的肌肤,都是
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的感觉。

  「嗯嗯……嗯嗯……」女警更加大声的呻吟着,挺着自己的酥胸,把自己珍
藏多年的小乳珠交到男人口中,任其所为。修长矫健的美腿不断交错捻动,套在
肉色丝袜中的足趾扣紧着,来回厮摩着,只觉自己双腿间的私处都充满了湿润的
蜜液,充满了想让什么东西插入的感觉。

  「啊啊……爸爸……爸爸……」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在女警的娇呼声中,继续向下吻去,抓着朱迪的裙子,一直向下,拽到
她的腰部,直让她那白皙柔滑,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雪白腹肌,映入眼帘——灯
光下,朱迪那一点浅浅的肚脐,就像她的小嘴一样可爱,诱人,纤细的马甲线的
小腹,绷紧,就像油画中的女性般,充满了健美的美感。

  男人的舌尖,在朱迪的身子上舔弄着,在女警的腰腹上,留下一串湿湿的印
痕。

  「嗯嗯……爸爸……爸爸……我好热,好热……」

  绿色荷叶边的连衣裙,就像一条被揉皱了的抹布,一直滑到女警的臀胯边缘,
再又被翘起的臀线最高处,轻轻挡住。被下了迷药的女警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就
好像巴不得快点脱去衣服一样,抬起自己的臀瓣,美腿。

  男人的手指继续加力,荷叶边的短裙堆在一起,再又在大手的加力下,紧贴
着雪白的臀瓣,缓缓的,向下压去,翘挺雪白的臀瓣被织物挤压着,变成两片平
坦的白丘,一点一点,在裙子的挤压下,白色的范围越阔越大,越阔越大,直至
快到臀根的一刻,短裙猛地向下一滑,翘挺的臀肌终于摆脱裙子的束缚,一下弹
回,丰腴肉感的臀瓣,就仿佛两座倒悬的肉山,在女警的身下来回轻荡,直将那
和胸衣同款的蓝色蕾丝花边的内裤,也完全露了出来——浅浅的蓝色下,透出着
女警的肌肤,还有一抹淡淡的,牧草的黑色。

  男人的大嘴继续向下,一直埋首到女警的内裤边缘,再又继续,被揉成一团
的短裙,被从女警抬起的双腿上褪下,随手抛到一边,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再
次向上,沿着女警的腰线,腰肋处浅浅的肋肌,抚摸着,一直回到她的胸前,揉
捏着女警两团丰满高耸的奶子,用着拇指,挤压掐弄着她硬的好像石榴籽般的粉
红乳尖。

  「啊啊……爸爸……爸爸……」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神志不清的呻吟着,只觉
着男人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是那么的舒服,还有欧阳谢的嘴巴,在自己
双腿间的舔弄,她不知羞耻,不,应该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本能的,曲起双腿,
夹紧了欧阳谢的脑袋,双手按在他的头上。

  「好舒服……好舒服……」

  喝的微醺的大少爷,继续埋首在女警的双腿间,舔弄着女警那和小腹紧贴一
起,没有一丝缝隙的内裤边缘,用着自己的牙齿,嘴巴,还有舌头,挑开女警内
裤的底部,深堑在她臀峰间的内裤边缘,往女警的耻缝处钻去。

  「啊啊……」

  那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灵活的舌尖,更胜过自己手指的往自己内裤里面
钻进,在下面拨弄,身子里都好像着火般的炙热,却无比舒服,「啊啊……」直
让朱迪更加大声的呻吟着,弓起粉背,仰着身子,「愿意,我愿意……只要可以
抓住那个老色狼……只要可以抓住他……我什么都愿意……」神志不清的在那里
喊着,叫着,早已喝的微醺的欧阳谢,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继续的,
埋首在女警身下,吐出舌尖,往女警的唇瓣里钻去。

  那湿润的感觉,男人的口唇贴在自己私处,敏感的蜜唇被勾弄,舔动,啧啧
的水声,浅浅的桃源洞口,一张一阖的,在被舌头挑动的唇瓣里面,被舌尖拨弄,
欲去不去,欲出不出的难受感觉,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下,成百上千倍的扩散开来,
直让女警立即带着哭腔般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要……我要……」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女警就像个欲女一样,放荡的呻吟
着,整个身子,都好像突然脱了力般,感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双腿间流出,瘫在
了床上,居然还没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就小小的高潮了一次。而感觉到女警音线
变化的富家阔少爷,也终于暂停了自己口唇的动作,双手向下,抓着女警的内裤,
把浅蓝色的蕾丝内裤向下剥去,就好像打仗一样,任着女警的双腿继续夹着自己
的脑袋,搭在自己肩上,一点一点的向下褪去。

  灯光下,女警那修剪过的私处的耻毛,就像一小蓬黑色的细细草原,短短的,
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露出在了大少爷的面前。好似蚌壳般的花苞,还未经过男
人的碰触,紧合在女警的双腿芯处,化出的一丝浅浅红润的细线,又因为迷药和
自己的舔弄,浸满了晶莹的蜜液,闪着亮光,沿着蜜缝的边缘,一点点的向下滴
去。

  男人的身子微微侧动,依旧还裹在西服中的腰背,不断拧着,抓着蓝色的内
裤,从女警早已软的好像面条般的双腿上扯下,扔到一边。一双大手,按在女警
套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把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去,继续用着自己的舌尖,舔弄着
她雪白的美腿根部,迷人的耻丘。在蜜液的浸透下,女警蜜唇内的红嫩花瓣,就
像含满了蜜汁的玫瑰花般,鲜艳,诱人。

  「啊啊……爸爸……爸爸……」朱迪忍不住的高叫着,不知是不是忽然升出
的羞耻,饱满的酥胸一下下的起伏着,就好像用尽了力气,才把一只小手遮在头
上一样,挡着自己的眼睛,胸前一对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粉嫩的蓓蕾充血,竖挺,
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白皙川字纹的小腹,也是一下下的绷紧伏起着。

  男人的舌头不紧不慢的动着,即便是喝得有些醉了,依然不掩花丛老手的功
底,在朱迪的大腿根部来回舔弄,却不是蜜穴的里面,而只是两片蜜唇的里侧。

  他用着自己双手的拇指,按着,挤压着,分开朱迪双腿间的唇瓣,让里面如
血的鲜红完全露出。灯光下,朱迪那蜜穴的小孔,微微的翕阖着,红红的耻肉微
颤蠕动,肉壁上挂满了亮晶晶的蜜液,就好像早已等不及男人的舌头再次进入一
样,但是他的舌尖,却始终在那两片蜜唇内侧,还有小阴唇的里面,来回舔弄,
至多,只是在蜜穴口处轻轻骚上一下,或是两下而已——但每一次的舔触,都让
朱迪的身子好像电击般的一颤,让她「嘤嘤」的叫着,男人的舌尖,带着酒精的
唾液,在湿润敏感的花瓣上来回舔滑,每一次,都如电击般的快感,让朱迪的身
子战粟着,裹在肉色丝袜中的趾尖,肉呼呼的足掌,都忍不住的扣紧在了一起,
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拧动着。

  「啊啊……爸爸……爸爸……」

  窗外,警车飞驰而过的烦人噪音,早已被男人脱光了衣裙的女警,只觉自己
好像身在天堂一般,浑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一样。男人继续不紧不慢的动着自己的
舌头,嘴唇,吸吮,舔弄着女警的花瓣,将女警两条半裹着丝袜的美腿,露出一
片绝对领域的白色的大腿,尽力向两边分开,几乎挨到和身子齐平的角度,直让
那片藏在白色花苞中的粉嫩幽谷,再也无法隐藏的完全露出。可爱的小穴中,露
出的一点浅浅悠红,就连肉壁上的褶皱的蠕动,都能清楚看见。

  「你真的还是处女?」他抬起头来,朝女警问道,但早已欲火深陷,浑身上
下都好像渡上了一层红柚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女警,又哪里有力气回答?

  是的……是的……朱迪的心中无力的念道。

  带着些许醉意的阔少爷没有再管这些,反而坐起身来,迅速解开自己的衬衫
纽扣,腰带,脱下衣裤,露出一身有着流水般的肌肉线条的健美身躯,再次俯下
身去,抱住女警的身子,把她手臂挪开,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是的,虽然他的老二早已硬的发疼,但他毕竟不是不顾女人身体,辣手摧花
的色魔,作为一个绅士,他深深的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她的第一次是多么重
要——虽然他依旧不怎么相信朱迪还是处女,不过到也没什么关系。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睫毛,眼睛,她那可爱高挺的鼻尖,当他的舌头伸到她双
唇间的一刻,早就在迷药效果下的女警立即和他激情热吻起来,两人的舌头在彼
此的口唇中纠缠着,互相吸吮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朱迪在这方面似乎确
实太缺乏经验,白皙的贝齿老是碰到欧阳谢的舌头,虽然不痛,但也不怎么舒服。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问题,也是有点微醺的大少爷继续亲吻着女警的身子,亲
吻着她彷如天鹅般颀长优雅的粉颈,浅浅可爱的颈窝,雪白宽阔的肩头,因为药
物的作用,男人的口唇,就像是有着说不清的魔力般,每一次的碰触,都让朱迪
的身子仿佛爆炸一样,全身都充满了说不出的强烈快感,她张着小嘴,无力的呻
吟着,仿佛整个天花板上的灯光都变得无比刺眼,就要压到自己身上。

  「啊啊……」被下了迷药的女警高声吟叫着,身子都是又一阵的绷紧,绷紧,
男人的口唇从她的肩头向下滑去,亲吻着她单薄诱人的锁骨,在她那粒还不及小
指尖大的粉嫩乳头上来回扰动,用嘴含着,又用另一只手掐着她左乳的乳尖,来
回捻弄,挤压,揉捏着她雪白充满弹性的玉乳,让她的身子都软的和泥一样,都
没有了一丝气力。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再次抬起头来,瞧着迷醉的躺在床上的女警,再次重复的说道,朱迪感
觉自己的身子好沉,好沉,浑身上下仿佛所有的汗毛孔都炸开一样,就像是整个
宇宙星辰都在自己眼前绕动,双腿间泊泊流出的蜜液,甚至,她都瞧不清欧阳谢
的长相,不,她看得清,她看到自己的爸爸正在自己身前,看着自己,她就像所
有乖巧的女儿一样,傻傻的,甜甜的,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张开自己的双腿,
任由欧阳谢抓着自己的身子,把他的大家伙抵在自己的双腿芯处。

  「爸爸……我要……我要……」

  灯光下,女警的身子是那么的红润,白里透红的肌肤,就好像火烧一般,闪
着亮光。她那紧致的腹肌,随着呼吸,不断的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早就春潮泛滥
的大腿根部的蜜唇,在男人的口舌下,就像朝阳下盛开的花瓣般,朝着两侧微微
张开,红嫩的腿芯,小不容指却一张一阖吐着春水的蜜穴口处,娇艳欲滴的就好
像可以沁出血来一般。

  男人把自己的鸡巴龟头顶在女警的小穴口处,足足二十厘米长的阳具,好像
鸡子般大小的鸡巴龟头,宛如一条狰狞的巨龙,只是刚一碰到女警敏感的蜜肉,
朱迪的身子就又是一下激颤,「啊啊……」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湿润的蜜液,
就如流水般的从小穴中喷出,打湿了欧阳谢的阳具。

  「放心,一会儿就好。」

  男人继续控制着自己的欲火,忍受着龟头马眼被女警蜜液冲激的刺激,在女
警的花瓣口处来回摩挲着,一下一下,在女警敏感的花瓣间,来回滑动,刺激着
女警的身子。

  「爸爸……我好蓝瘦……好蓝瘦……」女警如哭似泣的低吟着,感觉自己的
身子都在着火,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自己脑子里说着,饥渴的分开着自己的双腿,
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一对粘着口水的乳尖,尖尖挺立在两团白皙的美肉顶
端,白皙的喉部的蠕动,还有小腹处,那种微微拧紧的肌肤的绷紧。

  欧阳谢挺着自己长长的鸡巴,对准女警的阴道口处,猛地一用力,「呜呜…
…」立即,朱迪的身子就好像被一柄利刃刺中一样,向上弓起,咬紧粉唇,手指
都攥紧在了一起。

  「啊啊……好痛……好痛……」她的双腿本能的想要合起,力道之大,甚至
让欧阳谢都几乎支撑不住,只觉自己的鸡巴龟头都好像要被夹爆一样!但最终,
因为药力,还有一直的舔弄,还是没能脱出男人的手去。男人的双手使劲压着,
抓着女警的双腿,终于破进处女小穴的鸡巴龟头,依旧镶在小穴口处。

  「没事,一会儿就好。」只是龟头部分进到女警小穴里的大少爷咬着牙根的
说道,忍着龟头的疼痛,没有立即再往里进,而是轻轻动着自己彷如罗马雕像般
的漂亮屁股,还有腰胯,在朱迪的小穴里挤弄着,让她适应着自己的大物。是的,
就连欧阳谢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家伙太大,一般女孩子第一次的话,肯定受不了
的。但是现在,还是那句老话,在酒精的作用下,也管不得那么许多了。

  滚烫的鸡巴龟头挤在同样炙热湿润的小穴口处,女警的身子绷紧的拧动着,
套在肉色丝袜中的趾尖,踇趾和第二只修长的足趾用力夹紧的蜷起,拧动,美丽
的足弓变得更加弯曲,颤抖。小嘴中,露出的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的轻轻舒动,
发出的呜咽声,「啊啊……嗯嗯……爸爸……好痛……好痛……」

  男人的双手压着女警的双腿,让女警就像青蛙般的躺在那里,再次俯下身去,
含住女警颤动的乳尖,轻轻吸吮着,那美妙的感觉,「啊啊……爸爸……呜呜…
…」再次好像宇宙银河在自己身子中的爆发般,和下身处的疼痛不同……不,不
是完全不痛了,但还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但还是很痛,疼痛和说不出的舒服的感
觉,混合在一起的刺激着女警的神经,让朱迪都说不清是在哭着,还是在舒服的
呻吟叫着,敏感的花瓣口处的蜜肉,都跟着一起的,在男人鸡巴龟头的挤压下,
向外微微挤出少许,紧嘬在这个第一次,也可能是这辈子唯一一个进入自己身体
的男人的阳具上,微微的颤动着。

  「爸爸……爸爸……」

  男人继续微微的动着自己的下身,用鸡巴龟头在女警的小穴里研磨着,炙热
绷紧,仿佛随时都要裂开一样的小穴口,就好像一道透明的嫩膜一样,紧裹在鸡
子般大小鸡巴龟头上,湍湍蜜液,就如流水般不断沁出,又被鸡巴龟头堵住,
「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好涨……好难受……爸爸……爸爸……呜呜
……」让女警使劲的摇着脑袋,哭喊着。

  窗外,又是一阵警车驰过的噪音,男人继续轻轻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
的往女警小穴里挺进,女警再次绷紧娇躯,一双雪白纤细的小手,紧紧抓着身子
两侧的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使劲的抓扯着,把白色的床单拧成一旋
一旋的揪紧,如浆的汗液,就如流水般从身上渗出,就如雨打一样,张着小嘴,
化出着曼妙的口型。

  「啊啊……好痛……好……啊啊……嗯嗯……」

  没有,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但是在那好像钝刀子割肉之后,当欧阳谢再次
停下,明显已经被撑破了的小穴,被男人的鸡巴撑的满满,又有一种说不出的,
好像身上的灼热,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下身又是好痒,痛和痒合在一起,想让
那东西继续动起的感觉,欲望,冲动。

  「嗯嗯……嗯嗯……」

  男人的身子压在女警身上,结实健壮的身躯,就像一座小山一般,抓着她的
双手,一直压到朱迪的头顶两侧,亲吻着她的嘴唇,粉颈,乳尖,湿润的舌尖,
就像一道沁人的清泉,在自己身上留下点点湿痕,还有被迫分开的下身处,男人
不再继续,而是让她适应着的,不断流出的蜜液被巨大的鸡巴堵得无法流出,身
子里越来越不安的躁动,虽然疼痛,但还是想让这大物动起的感觉,让女警的身
子再次不安的,就好像浑身爬满蚂蚁一样的躁动着。

  「怎么?想要我继续了吧?」欧阳谢带着些许醉意的笑着,舔着女警眼角处
的泪滴,朝她问道。

  「嗯嗯……」女警说不清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呻吟着,咬着都没有什么血色
的唇瓣,白皙的粉颈上裹满了香汗的向后仰着,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欧阳谢,侧
过头去,感觉着他的身子再次动起,向自己的小穴里挺进。

  「啊啊……不行……」但是,只是欧阳谢刚刚一动,下身就又是那种好像撕
裂般的疼痛,撕裂,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让她再次呻吟起来的感觉。

  「停下……停下……好痛……爸爸……爸爸……呜呜……」身子里,那种小
穴被撑得满满的难受,每一分挺进,都好像是把自己的蜜穴完全撑爆一样,鸡巴
龟头上的棱角剐蹭着敏感的耻肉,就好似要把蜜穴里的每一丝褶痕都撑平延开一
样,那种疼痛的感觉,让她都觉得不如死了才好的,使劲绷紧着身子,咬紧银牙。

  欧阳谢缓缓动着自己的鸡巴,往女警紧致湿泞的小穴里挤压着,感到自己的
鸡巴龟头只是刚刚全部插进,就被一层充满弹性的薄膜挡住。

  「没想到你居然真是处女。」

  欧阳谢继续带着些醉意,又有些兴奋的说道——毕竟,作为男人,就算他再
不怎么在意,还是会有些处女情结——然后,又再次动起自己足有二十厘米长的
鸡巴,硕大粗壮的男根,带着点点鲜红,继续朝女警的小穴里压去,朱迪的身子
再次绷紧,绷紧,抓着身子两侧的床单,修长有力的美腿上沾满了汗液,滑腻的
就好像抹了油一样,都让男人几乎把持不住,绷紧的腹肌,就好像要窒息一样,
紧紧夹着男人的玩意,就好像要把欧阳谢的老二钳断一样,让他不得不再次停下,
然后,又再次低下头来,亲吻着女警的小嘴,她满是香汗的粉颈,她的乳尖,压
在女警身上,让女警放松下来。

  「呜呜……」

  上下两处一起的夹攻,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嘴巴含住,吸吮,粉红的乳头就
像要滴出血来一样,在男人的口舌下,被轻轻咬住,向上拉起,白皙的乳肉向上
拔去,再又松开,就像男人的玩具般,来回弹动,再被舌尖挑动,用嘴含住,向
上拽起。

  「嗯嗯……」女警再次嘤咛一声,落满汗津的喉部蠕动着,身子里的滚烫,
好像就要爆炸一样,小穴内,那种无法诉说的痛苦,折磨,还有瘙痒,只有男人
的鸡巴插进的地方,在疼痛中还有一丝愉悦,被鸡巴撑得鼓鼓的蜜穴,紧啜着男
人的鸡巴龟头,那种不安的颤动,疼痛和瘙痒、舒服,混在一起的感觉,还有男
人再次一点一点的向里挺进。

  「啊啊……爸爸……爸爸……好痛……好痛……我不要抓贼了,不要了……
啊啊……」

  美女警花哭泣的叫着,当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刺破的一刻,整个身子都好像
折断一般,向上弓起,就好像自己的灵魂都飞出体外,向着天花板处飘去。因为
迷药的作用,根本分不清什么是清醒,什么是在做梦的,不知自己的处女身已经
就此远离自己,在昏昏沉沉中,感到男人的家伙,一直顶到自己的宫颈口处,然
后再又向里,向里,自己的蜜穴被顶的长长,长长,「啊啊……」,她张着小嘴,
只觉自己似乎死了才好的呻吟着,然后,似乎欧阳谢的鸡巴龟头终于顶到小穴尽
头,再也挤不进一分后,才又缓缓的,缓缓的,感觉快要把自己的身子捅穿了的,
缓缓的向后褪去。

  炙热敏感的蜜肉,紧紧包裹在粗大的男根上,因为欧阳谢的家伙实在太过巨
大,再加上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的缘故,当欧阳谢的鸡巴向外拔出时,都有一层肉
膜裹在上面,就好像要把女警的耻肉从小穴里剥出一样,裹在欧阳谢的龟头上。

  「啊啊……不行……太……爸爸……爸爸……」

  女警继续绷紧着身子的大叫着,明明是那么难受,但是偏偏,偏偏,在这疼
痛之中,身子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像是一种刺激,让她含混不清的叫着,
粗大的男根,缓缓拔出女警的小穴,夹带着一抹细碎的,挂在上面的碎肉,还有
一片鲜红的血迹。

  也是喝的有些醉了的男人,看着鸡巴上的血迹,就好像猫尝了腥一样,更加
卖力的动了起来——虽然,他确实不是什么太在意处女情结的人,但不管怎么说,
能睡一个处女,尤其还是一个高傲的女警,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还是让他更加性
奋。

  他缓缓的动着自己的腰胯,在把鸡巴几乎完全从女警的身子里褪出,只有龟
头还卡在女警的耻骨间后,又再次的,将自己的男根朝女警的小穴里挺进,缓缓
的,就好像钝刀子割肉一样,再次顶开女警被蹂躏的红肿的小穴,「呜呜……」,
直让朱迪咬紧银牙的呜咽着,只觉自己的鸡巴龟头,被女警的蜜肉紧紧夹着,酥
软炙热充满弹性的蜜穴,充满着惊人的弹力,再加上朱迪身子的绷紧,就好像要
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一样,每一次的插进,都是分外艰难,都和重新开苞一样,每
一次的拔出,又都是同样的费力。

  「不行……不行……呜呜……好大……好大……爸爸……爸爸……咕咕……
嗯嗯……啊啊……」

  一下一下,女警神志不清的高呼着,摇动着自己的粉颈,一股股的香汗,顺
着身子,一直淌倒身下的床上,将白单浸的湿透。

  本来应该毫无乐趣的开苞,却因为药物的缘故,而让女警快速适应起来,甚
至,在那惨哼声中,竟渐渐的,有了一丝甜腻诱人的感觉。

  「嗯嗯……呜呜……」

  男人继续缓缓动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罗马雕像般线条完美的屁股和腰胯,
压在女警身上,随着自己的身子,一下下的缓缓起伏着。

  一下一下,每一次鸡巴的插进,都是那么费力,女警的小穴被一次次撑的鼓
起,红嫩小穴口处的嫩肉都被鸡巴挤的向外鼓去。紧致的处女蜜穴,都让欧阳谢
的鸡巴有些痛着,即便插到极限,也只有三分之二的鸡巴能插进去,而每一次拔
出的时候,又都是同样费力。

  「怎么样?不错吧?我说过,我会很温柔的。」

  窗外,恼人的警笛声,还有红蓝两色的警灯的闪动,女警赤裸的娇躯在床上
扭动着,粉颈仰起,「是的……嗯嗯……爸爸……」从银色的贝齿间,吐出的微
弱蚊吟般的呻吟。

  欧阳谢继续抓着朱迪的双腿,动着自己的腰胯,因为下身的费力,脑门和肌
肉结实盘虬的后背上,都升出了点点汗珠。

  他一下下尽量的保持着,缓缓的抽插着,但是即便如此,只不过是过了缓缓
的片刻之后,粗大的鸡巴就被夹的,竟就升出了一种控制不住,好像快要射精的
感觉——在那一刻,他本能的停顿了一下,想要调整一下姿势,但说不清是酒精
的作用,还是因为朱迪实在是太漂亮,受不了了的,反而更加快速的动起了自己
的屁股。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二十厘米长的粗壮男根在女警刚刚破处流血的小穴里钻进钻出,
就好像一把利剑一样,在女警的刀鞘中钻磨着,让女警几乎都快疯了般的呻吟着。

  「啊啊……爸爸……爸爸……好痛……好痛……啊啊……」

  突然,伴着欧阳谢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上,一蓬冰凉的东西,射进了女警的小
穴里面。

  「呜呜……」

  一瞬,因为精液的刺激,被肏的红肿的耻肉,居然又是一阵痉挛的拧动,直
让女警的身子又是一阵绷紧,绷紧,粘稠的阴精,顺着男人的肉棒,从鸡巴和蜜
穴间几乎不存的缝隙间,向外挤出,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警就好像喘不过来气一
样,微微的,痉挛般的颤动着,小穴里的蜜肉,紧紧啜吸着男人的鸡巴龟头,直
让欧阳谢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好像被一张小嘴咬住一样,被女警的花芯嘬紧着,就
好像要把自己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干出来一样,剧烈的蠕动着。

  「呼呼……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直让这位大少爷足足过了片刻之后,
才放开女警的身子,缓缓的,把自己的鸡巴从女警红肿外翻的小穴里拔出,龇牙
咧嘴的躺在床上,然后,还没等喘过一口气来,就听到房门口处传来一阵敲门,
还有女人的喊声:「警察,快点开门。」

  还在贤者时间的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继续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刚刚射精拔
出还未变软的鸡巴,依旧一柱擎天的挺在他的双腿中间,粗长的棒身上,还挂着
点红红的血丝,和一些肉膜的碎片,就像一根展示着自己傲人战绩的旗杆般,矗
立在空气中。

  「吱吱吱吱……啪……」他默默的瞧着自己的鸡巴,默默的,瞧着映在鸡巴
后面的酒店房门,都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一阵电子门锁打开的声音,几
个戴着大檐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门口处。

  一瞬,欧阳谢猛地清醒过来,赶紧想要拿起一些衣物遮挡自己的身体,却根
本不及。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女人,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迅速冲进屋内,
在看到欧阳谢和朱迪之后——被汗水湿透的大床上,年轻的警花近乎赤裸的横陈
在白色的布单上,原本雪白的娇躯和高耸的雪乳上,布满了男人的唇印和口水,
张开的玉腿间,更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狼藉,一蓬黏着的白浆,掺着一丝丝红色的
血丝的,挂在两片撕裂的花瓣间,顺着双腿间的缝隙,缓缓的向下滴去。

  「你这个混蛋!」

  一瞬,大粗腿的女警拔出手枪,砰、砰、砰、砰,房间里就是一阵枪响,还
有另一个女人的尖叫,光着身子的大少爷几乎是立即滚下了床去,都不明白是怎
么回事。

  「你们是谁?干什么?啊啊!」

  「春丽,别!」

  「哮天,咬死这个畜生!」

  「汪汪……」

  (我要为姐姐报仇!)

  「雷灵,看好哮天!!!」

  「啊啊!救命!救命!警察!警察!!!」

  那一夜,注定成为了南都市打黑除恶史上极为精彩的一夜,抢劫、杀人、小
偷、在逃的犯罪分子,在一夜间被抓捕了三十个人还多,彻夜响起的警笛和巡逻
的警车,即便过了许多年后,都是本地警员津津乐道的谈资,也让「大白鲨」三
个字成了和二货等同的代名词。

  不过,对于正好处在这场漩涡中心的几人,比如那位刚刚在酒店射了一发,
就被警察带队冲进,如果不是戎思思拦着,几乎就被春丽乱枪打死,差点就此阳
痿的欧阳少爷来说……

  「少爷,手续都办完了,可以走了」

  次日清晨,小花市街附近的仁德医院地下停车场里,在警局审讯室呆了半夜,
又在医院急诊室里呆了半宿的欧阳谢,拖着疲惫的身子,钻进了帕萨洛卡轿车里
面,刚刚想要阖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听来接自己的王经理说道:「少爷,我
刚刚问过张大状了,他说不用担心,对方已经决定不起诉了,而且严格来说,那
也不是强奸,只是你的部分肢体意外滑入对方的身体里面,就和人挤人的时候,
手指碰到手指一样,没什么区别。」

  「……」

  「另外,陈耀辉刚才来了一个电话,说董事长想让您好好休息一下,生长药
液方面的事就交给大少爷负责……」

  「什么?」倏地,刚刚听到自己案子时都没什么反应的欧阳家二少爷,猛地
睁开眼睛,然后又因为这个动作,引得脖子处一阵剧痛,捂着脖子上的脖套问道:
「怎么回事?我爹怎么知道的?」

  「这个……」长着一副尖嘴龅牙的王经理不太敢明说的说道:「可能是从别
处听来的吧?董事长听说您进医院后十分担心,立即给张大状打了电话。」

  「……就没说我不成器?三进宫还不知悔改?」一想起自己大学时几次酒后
胡闹被关进拘留所后,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刚刚才经历了一夜噩梦的大少爷就是
一阵吐槽的念道。

  「这个……董事长还是很关心您的。」

  「那为什么把生长药液的项目给了欧阳文?」

  「可能是怕负面新闻吧?」王经理小心翼翼的说道:「毕竟您的身份太敏感
了,现在的媒体您也知道,董事长有这方面的担心也可以理解。」

  「理解?那就把我都谈好的项目交给欧阳文?凭什么?」被人痛殴,差点被
狗咬到,还差点被乱枪打死的富家阔少爷再也忍无可忍的吼道。

  「那个……也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吧?想让您多休息休息?」龅牙经理不知
该怎么解释的,轻轻摇了摇脑袋。

  而同时,就在这座医院的三楼,妇科门诊走廊外的卫生间外面,「什么?就
这么放他走了?」一听说欧阳谢被保释放走的消息后,春丽立即不满的对戎思思
叫道:「这也太便宜他了吧?小猪呢?小猪也同意?」

  「你以为呢?是小猪自己决定的。」

  「药不是他下的,小猪也算是被他救的,监控录像里有记录,要不是他,小
猪就被大白鲨的手下弄走了,而且之前两次他都没碰过小猪,到是小猪连着吐了
他两回。」

  「那也不是借口啊!小猪可是被他强奸了!」

  「那怎么办?小猪自己觉得不合适,我还能说什么?」

  身后,就在春丽和戎警官所在的走廊后面的卫生间里,这起事件的另一个主
角:朱迪警官,正默默的坐在一个隔间里的马桶上,默默的,听着自己两个好闺
蜜争论着自己的事情。是的,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和刚刚离开的欧阳谢一样,真
是有一种自己怎么没在昨天晚上死了才好的感觉。

  被人下了迷药,被人强奸……最最重要的还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如果不是
思思和春丽她们及时赶到的话,自己可能还在药物的作用下,骑在那个男人的身
上……真的,只要一想起昨晚的疯狂,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且,就是
因为昨晚的一切,自己现在还在承受着阴部撕裂、泌尿系统发炎,还有排尿不畅
的痛苦,再加上大家去救自己的时候,自己就那么躺在床上,边上还有一个一柱
擎天的男人……而且,那种感觉还是……

  朱迪啊朱迪!你真是南都市警察局里的头号傻瓜,大笨蛋啊!不仅抓不住罪
犯,现在连警察都干不了了,整个南都市的警察都出动找你,而你居然喝醉了的
和一个男人滚床单,还被一堆人看见……呜呜……你就是脸皮赛城墙,也没有办
法再撑下去了吧?

  爸爸……我究竟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年轻的女警痛苦的低着脑袋,埋首在自己的黑色秀发中,一双白皙的小手插
在头发里面,因为迷药还有昨夜剧烈活动的后遗症,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坐
在马桶上面,想着,想着,念着,念着,恍恍惚惚中,听着思思和春丽似乎怕自
己听到,悄悄离远的声音,正以为自己的警察生涯可能就此结束——真的,一个
女警被人强奸的丑闻,而且还是整个南都市警察都知道了,这换了谁还能继续干
下去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居然看到一个小小的反光镜片,伸进了自
己卫生间的隔板下面。

  在那一刻,朱迪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镜片,看着镜片上
映出的一个人的眼睛,还有那个眼睛看到自己正盯着镜片后的惊恐。然后,那个
小小的镜片,还有那个人影,就迅速从隔板下面抽了回去,旁边卫生间的隔间里
也迅速传出一阵推门,往外跑去的声音。

  一瞬,女警明白了过来。

  那个!

  那个!

  「快抓住他!」朱迪猛地从马桶上站起,然后又因为阴部撕裂的疼痛,几乎
当场跪倒的,朝卫生间外的两个闺蜜喊道,连内裤都来不及拽起,就光着两条大
白腿的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走廊中,一个就和监控录像里一样的穿着肥大的运动裤,外套,后脑勺上秃
了大一块的老头,正急急忙忙的朝楼梯口跑去。春丽、思思,一时间都没反应过
来的看着她光着屁股,内裤耷拉在脚踝上的从卫生间里冲出。此时此刻,朱迪的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在那里喊着,叫着,就像头猎豹般
的,扑在了老头身上!

  「是那个老色狼!」

  一瞬,急速扑出的女警,光着屁股的扑在了老头身上,两片雪白翘挺的大屁
股就好像果冻般的来回晃动着,身子矮胖的老头被抱住腰腿,摔在地上,随即就
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哎呀,救命啊!!!杀人啦!!!」

  「妈的,你喊什么喊?你以为我认不出你?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来!」

  「思思!春丽!是那个老色狼!他刚才偷看我来的!」

  「我操!你敢偷看小猪!」

  「小猪,小猪,别激动,先把衣服弄好!春丽,别激动,别开枪!」

  「啊啊!救命啊!杀人啦!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救命啊!救命啊!」

  「我救你爷爷的命!」

  「春丽,冷静点!小猪,把他喉咙放开,你腿上还有伤,别用腿锁着他,他
已经快窒息了。」

  混乱中,没穿内裤,病号服内几乎都是光着的女警,用着一双雪白有力的长
腿,就好像十字锁喉一样,从后面锁着老头的喉咙,抓着他的胳膊,一面拧着,
一面又迅速找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迅速念道:「队长,我是朱迪,我抓到那
个老色狼了!哪个?就是花街那块咱们一直在抓的那个。对,肯定是!当然肯定,
我是在医院的女厕里抓到他的!这家伙偷看我的时候被我发现的!」

  于是乎,就在那一天的早上,一个从警校毕业三年都从未破过一起案件的女
警,终于破了她人生中的第一起案件。而另一位本来有着光明人生的帅哥,却还
不自知的,开始了他人生中最悲惨的一段旅程。

  女警强奸魔第二章:虐缘的起始,一面叫着爸爸,一面被人强奸的女警。[/font]

[[i]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3-2-22 11:31 编辑 [/i]]

senglin08 2022-3-20 00:17

[font=宋体]              【女警强奸魔】

***********************************
  年更之作,真的是年更之作了。本想着一、两万字就能写完,结果写着写着,
自己都没耐心了,最后一看,居然写了四万五千多字……但……真正的肉戏,可
能才五千多字?我都不知道如果真有人兴致满满的拿起一看,最后会不会又是:
我靠,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着?这种话了。

  然后,下一次女警的更新应该还是在明年了……实际要不是《禽兽》第八章
写的很费劲,这章本来应该春节的时候就能发上来的。

  然后按照计划,本来是想女警这章写完后,就把恶女系列的第一个故事写出
来……

  然后,又因为最近看了《刺客伍六七》,对里面梅花十三的番外觉得很有感
觉,打算写个小故事,又一想,如果一章就结束的话,几千字的东西,似乎用在
征文时比较合适?然后,顺序就成了:

               《母爱》

               《恶女》

  ……

  又因为前几天和T2大大聊了聊天,感觉怎么也该写点T2世界的故事了,
思索了一下,海盗系列目前没什么灵感,皇国篇太长,弄不好一写就又是一年出
去了……

  思来想去,只能在糖与鞭子的外传故事,还有黑欲竞技场的故事里择一,然
后,因为前者比较简单,就选了前者,于是,目前要写的顺序就成了:

               《母爱》

          《外传故事》(具体名字待定)

         《恶女系列》(具体名字懒得翻了)

               《禽兽》9

              《禽兽》10

  ……好消息是禽兽9和10的思路还比较明确,构思也都出来了,但10之
后怎么写就没想好了,在结尾和10之间出现了一段空白,不知怎么衔接上,只
能说最后写到的时候,终会想到怎么写的方法吧?

  另:最黑暗的时候,至少是国内的时刻,感觉终于快过去了,这几日也想起
001上的一些朋友,不知在这大灾之年,大家都有没有过来?希望无事,家人
也都安好。

  麻烦版主帮忙排版一下,谢谢。
***********************************

       3、好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人从后面干的女警

  「今晚的所有消费都由欧阳公子买单,诸位,尖叫声!」

  「喔——」

  深夜,喧闹的夜店舞场内,一个个俊男、美女在舞池中尖叫着,顺着DJ手
指的方向,感谢着那个他们都不知道是谁的慷慨者(或者说是白痴的请客)。而
对于坐在吧台边上的朱迪来说——她侧过头来,瞧了一眼正从二楼楼梯上走过的
人影之后,就把目光重新转了回来,『哼,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这么倒霉,到那
里都遇到那个便秘男?』就把桌上的酒杯重新拿起,把里面琥珀色的汁液一饮而
尽。

  「照你这个喝法,可是很快就会喝醉的哦。」

  「啪」的一声,就在她把杯中的汁液一饮而尽的同时,一个穿着一袭黑色皮
衣、皮裤的男人,也来到了吧台边上,还不等她开口,就对后面的伙计说道:
「再给这位美女来杯一样的,我请客。」

  那位大少爷不是都说他请客了吗?吧台后面的调酒师面无表情的在心内腹诽
道,给美女的酒杯里重新加了一份的量。

  「怎么?你不担心我这么喝下去会醉了吗?」刚刚才把杯中的酒汁一饮而尽
的美女转过螓首,画着淡淡粉红桃花色眼影的眼角,朝上微微一挑,就如放电一
般,瞧着这个可能自以为自己很帅,不过看那穿着打扮,最多也就是迷迷那些涉
世未深的小姑娘的男人,冷冷的一笑。

  「当然,你要是不醉的话,我怎么能有机会呢?」

  打着耳洞,画着眼线,脖子和手腕上戴满各种装饰物的项坠和手链,十根手
指上也全是各种不同造型的戒指的男人十分自信的说道,然后,就在朱迪的下一
句话语之后,就僵在了那里。

  「你知道为什么我在这里喝了半天,都没人敢过来吗?」

  「因为他们没有自信?」男人的脸上露出一抹充满自信的,坏坏的笑容——
朱迪几乎可以肯定,就凭这个笑容,他就骗过不知多少女孩。妈的,就凭这个我
就该把他阉了!

  「因为我是警察。」

  男人的面色立即一变,几乎本能的就朝朱迪身后的一个方向瞧了一眼——而
朱迪则是假装不知的,又拿起那杯重新倒好的酒杯,轻抿了一口。

  「你真的是警察?」一看就是社会人的男人瞧着这个眉眼之间充满了一股英
气、干练的感觉的美女,然后,又继续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我不信,这世上
哪儿有你这么漂亮的女警?」

  「怎么?你也觉得我漂亮?」女警再次白了这个男人一眼,又本能的撩了撩
自己的头发——当然了,哪个姑娘不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呢?哪怕对方是个人渣。

  「当然。」男人立即点了点头,目光老辣,刻意的掠过朱迪裹在粉红色连衣
裙下的曼妙娇躯,那露出在衣襟外的少许雪白滑腻的酥胸肌肤,白皙有力的玉臂,
玩弄着杯口的青葱玉指的指尖,还有那露出在裙子下面的结实修长的大白腿,微
微晃动的套在粉红色高跟鞋中的玉足,最后,又回到她的脸上,沿着她那颀长的
粉颈,红红的嘴唇,笔挺的瑶鼻,一直到了她的双眼,盯着她那微微带着醉意的
双眸说道:「如果你都不是美女的话,那这里就没有美女了。」再次充满自信的
一笑。

  「是吗?」朱迪再次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白皙的指尖,玩弄着自
己耳畔的发丝,一缕黑色的秀发,在玉指间缠绕着,更加衬托着她粉颈的颀长,
优美——因为酒精的缘故,她似乎对这个男人也略顺眼了几分,不过实际的心里
嘛:妈的!就是我不是缉毒组的,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带回去,都不用尿检,我
就能看出你是什么东西!去他妈的老猫,我又不是没抓住人,凭什么什么屎啊、
尿啊的案子都交给我办?

  她越想越气,把杯子里的酒汁再次一饮而尽,然后才冷笑着说道:「可惜,
我不是缉毒组的,不然,就凭你敢坐在我对面,我就能把你带回去。」

  「怎么?你喜欢坏坏的男人?」男人再次充满自信的笑了笑,而朱迪则是觉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白痴。妈的,这都听不明白?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喝酒吗?」

  「在等我?」

  「……」

  好吧,实话实说,到底是谁雇你来的?我保证不把他打的连他亲妈都认不出
来!妈的,想耍老娘,也得找点有脑子的人啊?朱迪再次强忍着怒火,冷冷的说
道:「因为我办的案子不顺。」

  「……你真是警察?」男人依然不太相信的问道,又朝女人身后的方向瞧了
一眼,眼见那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再次朝自己使了个眼色,朝朱迪努了努嘴。

  「怎么?不行?哼,我告诉你,我不仅是警察,还是专门负责高空抛屎案的
警察。」朱迪继续装作没看见的说道。

  「什么?抛尸?」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朝吧台后面的伙计招了招手,下
定决心的说道:「来一杯粉红诱惑。」

  「屎,就是你下面屙出来的那种东西。」

  朱迪再次没什么好脸色的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重新转回那个阔少爷刚刚走
过的方向,冷冷的说道:「我在负责一个高空抛屎的案子,妈的,真要是尸到好
了,就是个神经病把屎装在塑料袋里,从楼上扔下来,有居民反映,老猫就说既
然我也住在那个小区,就交给我办好了。」

  「妈的,那边的楼都是几十层的好不好?连个摄像头都没有……不对,是摄
像头早就全都坏了,就凭这个就该告死那帮只会收钱的物业!」

  「妈的,就是好的也不可能对着楼顶啊!你叫我怎么查,成天在下面仰着脑
袋看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迪再次愤恨的,咬紧粉唇,一记粉拳砸在了吧台上,眼
中露出的愤怒,都让那个男人吓了一跳。

  「妈的,那个老猫,就是嫉贤妒能,看到我抓住了偷窥狂,抢了他的功劳,
就把这种破案子给我,你说,就凭我的本事,我不能去缉毒组吗?不能去刑警队
吗?」

  「能……能……」男人赶紧点了点头,又尽力不被她发现的,注意着自己推
到她面前的那杯插了柠檬片和小伞的高脚杯,感觉自己的嘴里有点发苦,腋下都
有点湿了。真的,他真的有点后悔接这趟活儿了。

  「还有你,你他妈真当我喝醉了?给我这种玩意?」然后,就在他看着朱迪
把那杯粉红色的汁液拿起,红艳艳的嘴唇就要碰到杯口,眼看就要喝下去的一刻,
她却忽然一停,就像猫捉老鼠般,眯着眼睛的瞧着他,又瞧了瞧吧台后面的那个
帅哥,「看到了吗?」

  「?」

  吧台后面的调酒师一脸茫然的看着朱迪,都没明白她在问什么?虽然,在他
刚才把酒调好,放在桌子上后,那个男的确实用身子遮了一下……

  而那个男人,则是眼看着朱迪那略微挑起的恰到好处的唇角的弧度,那就好
像是站在阿尔西亚山上看着自己的眼神——他不自觉的,再次看了眼藏在卡座里
的黄毛哥,却见那家伙根本没有过来打掩的意思,而是做了一个XX的口型,就
从软座上站起,就朝夜店外面走了过去。

  操!

  「开什么玩笑啊?」他先是装作糊涂的一笑,然后下一瞬间,就从椅子上跳
起,就朝夜店外面冲了过去——在那一瞬,他几乎本能的想到一个南都市的传说,
一个据说能把大白鲨都撂倒的女警的传说!

  妈的!他们怎么没跟我说,这女的就是那个女警!

  他以堪比五环运动赛场上的短跑冠军的冲刺速度,朝舞池冲去,又几乎在瞬
间,就感觉什么东西砸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啪!」

  「哇!」

  一瞬,他感觉自己脑袋一懵,整个身子都失去平衡,惨叫着,撞倒了好几个
人的,扑倒在舞池的地板上,慌乱中,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只觉满手都是冰凉的
液体——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肯定头破血流了——扭过身来,瞧着那个都有点喝醉
了的美女,从高脚凳上一跃而下,就差从背后拿出一副手铐,一步一步,扭着猫
步的朝自己走来。

  他在慌乱中寻找着,寻找着黄毛哥的身影,但是,但是,妈的,黄毛,黄毛,
你他妈在哪儿呢?

  「怎么?在找你的同伴吗?没事,来一个我干一个,来两个我干一双,老娘
正想找地方泻泻火呢。」

  他看着,看着朱迪一步一步都有点打晃的走了过来,似乎都用错词了的站在
那里,一腿笔直,一腿微曲的摆着posture的看着自己——灯光下,她那
微微昂起的都看不清楚的上翘七十五度的白皙下颌,那轻蔑的眼神。在那一瞬,
他的脑中再次想起了那个好像巨人般的大白鲨,不,不止是巨人,他是真的有幸
见过一次大白鲨是怎么把人的脑袋砸进墙里的!

  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看着,看着朱迪单手叉腰的站在那里,在灯光
的映衬下,她修长的指尖,搭在紧致的腰身上,粉红色的短裙下面,露出的两条
结实修长的美腿,那笔直踩在地上的左腿的腿肌,微微曲起的雪白右腿,在明暗
不定的光影下,显得更加圆润前翘的雪膝,合着高跟鞋一起,踩在地上的小腿的
曲线,晶莹如玉的足背,一柱擎天的细细足踝,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微
微飘舞的黑色发丝,就如一个红衣女侠般看着自己的飒爽英姿,那充满嘲讽的眼
神。

  「操!」

  他猛地大叫一声,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的从一堆人中爬起,都来不及再去找
黄毛,就朝夜店外面跑了过去——并且还不忘大吼一声:「不跑是孙子!」

  混乱中,昏暗不定的骚光,震耳欲聋的骚歌,一个个挡在自己前面的男人、
女人,他大叫着,把他们推开,黑亮的皮靴踩在舞池的地板,还有不知是谁的鞋
子上,那种硌脚,差点把自己再次绊倒,滑倒的感觉,「哎呦!」、「你他妈长
眼睛了吗?」、「你疯啦?」在他们的怒吼中,拼命的跑着,跑着。

  「站住!」

  终于,他冲到夜店门口,然后,就在下一秒钟,就在他本能的朝旁边一拐,
沿着大街逃走的同时,就听身后再次响起「啪」的一声闷响,一只飞来的高跟鞋
不偏不倚的打在一个本来正走在前面,也是刚从夜店出来的男人头上,然后,就
在那个男的就像根木桩子一样,差一点就和电视里的镜头一般,脑袋上爆出一蓬
红瀑的倒在地上的同时,他连看都没看,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的,继续朝
前跑着,疾速的跑着,跑着!

  「啊啊,啊啊!!!!」

  「妈的,站住!」

  身后,穿着短裙的女警娇喝着,在把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掷出后,又把另一只
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来,蹦跳着,抓在手里,在后面紧追着。

  「妈的!你要是能抓住我,我就跟你姓!」

  跑在前面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差点就要回过身来送给朱迪一根中指,
可惜,实在没这个胆子。

  「你他妈的看我抓到你后,不把你阉了的!」

  后面,女警晃着两条光滑溜溜的大白腿,紧紧束缚在胸衣下的高耸酥胸,都
随着奔跑,夸张的摆荡着,啪、啪、啪、啪的来回晃着,一头黑亮的长发就如马
鬃般的飘舞,攥着另一只粉红色的高跟鞋,手指着那个男的,一直追出几条街去。

  操!操!操!不就是一杯酒的事吗?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男人吐着舌头,嘴角处都沁着白沫的在前面跑着,跑着,脑袋里不断想起关
于大白鲨是怎么被那个女人踢的连屎都屙出来了,然后再被逼着吃回去的故事。
三十多个老大,上百个场子,是怎么一夜之间就被这个女的扫了的故事。

  妈的!妈的!妈的!

  他拼命的跑着,跑着,感觉自己的肺都快炸了,「嘀——」在车喇叭的蜂鸣
中,差点被一辆疾驰而来的卡车撞中,不,不是差点,「嘭!」而是在躲过那辆
货车后,又被一辆电动自行车拦腰撞个正着,摔在地上,「你他妈的看什么那?」
在那个老人的叫骂中,眼看着那个女人被挡在马路对面,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之后,
又一面吐着血,都没有去管那个老头,不,不是没管,而是直接把老头一把推开,
抢了那辆电动自行车,妈的,妈的,怎么开不开?操?扛着那辆电动自行车!我
去……又在实在扛不动之后,才把车子一扔,钻进了一条巷子里面。

  「你抢我车干嘛?来人啊!来人啊!抢劫了!」

  「操!要是叫我抓到你的!」

  长街对面,朱迪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是恼怒,还是都懵了的,看着那
个小混混被电动自行车撞中后,一连串奇怪的举动,想要冲过去,又实在无奈路
上的车太多——毕竟,她只是个小片警,还不是什么女刑警、女特警、女狱警。

  她恼怒的喘息着,想打电话叫人,却发现自己的包还留在夜店里面,只能恼
火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甩着两只都快磨破了皮的玉足,在空气中虚踢着,一下
一下,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趾尖,白皙的小脚,和空气的搏斗,又在这么瞪了半天
之后,忽然注意到那个老头朝自己瞧来的眼神。

  操!她在心里骂着,作为一个警察,她知道自己肯定应该过去帮帮这个市民,
但又实在没这个精神——还有本能的,觉得这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好鸟。

  「妈的,记住,是这个老头救了你一命!」

  只能尽量装作没听到那个老头的叫喊的,快速往回走去。

  「喂喂,你是不是和他一伙儿的?」

  「你还是不是人啊?老人都不扶?喂喂,没天良啊!」

  「妈的……要是让我抓到你的话……」

  她气喘吁吁的往回走着,走着,擦着脸上、眉角,还有身上的汗滴,随着走
动,停止奔跑,原本凉爽的身子迅速被热汗浸透,黏黏的汗液浸在裙子的布料里
面,粘在自己身上,说不出的难受,还有那根丁字裤的细带,勒在自己双腿间的
不舒服的感觉,还有……妈的,究竟是谁发明的这种破玩意?如果让我找到发明
它的人的话,我一定把他阉了!都想拿手拽拽胸衣,还有粘在臀瓣上的布料,但
又因为是在街上,怕影响自己的形象……妈的,早知道就不穿这么紧的衣服了。
只能在心里一面碎碎念着,一边不舒服的扭着双臀,不爽的继续往回走着,走着
——一步一步,那包臀的短裙,紧紧贴在自己臀瓣上,都粘黏在一起的感觉——
等好不容易回到那条街上之后,还没走到夜店门口,就见一群人正围在嘿店的大
门外,看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影。

  「欧阳先生?欧阳先生?」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了?」她浑身淌满香汗的挤进人群里面,抓着发丝—
—黏黏的汗液,直将她的秀发浸透,就像水洗过般,随着她的手指,拢到粉颈一
侧,露出着被汗水浸湿,雪亮油滑的肌肤——一面用手给自己扇着风,一面瞧着
那个躺在地上的人问道。

  「这个……刚才有人拿鞋砸了欧阳少爷……」

  「什么?欧阳?」一瞬,站在边上的保安头也没抬的说道,而朱迪则是一惊
——不过随即,她就想起刚才夜店里的那个白痴,他不是也姓欧阳吗?心想:总
不会这么巧吧,估计就是刚才那个……「我去!怎么这么巧?」然后,一看躺在
地上的那人,妈的,这不就是强奸了自己的那个混蛋吗?

  「是你!」追了半天没都抓到人的怒火,还有自己的处女就这么被这个混蛋
夺走的羞愤,让她差点忍不住的,一把抓住那人的脖领,就要一拳下去,但是,
在瞧了瞧自己四周的这些人之后……

  「喂,喂,欧阳谢?欧阳谢?你怎么又喝醉了?又嗑药了是不是?」她胡乱
的说着,看着地上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又赶紧把自己手里的那只藏了藏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都让让,我是警察,这是我的线人,你们都让一让。」

  「线人,这可是欧阳……」

  「怎么,欧阳怎么了?没听过污点证人吗?大O集团的继承人就不能是污点
线人了?」她蛮横的,几乎是毫不讲道理的说道,就像指挥自己的小弟一样,打
了一个响指,指了指边上的一个少爷,「你,去给我叫辆出租车来。妈的,这个
毒虫,又喝醉了!」

  「还有你,对,就是你,把我的包拿来,就在吧台那里,粉色的那个,快点!
我没给你小费啊?」

  当然,她是真的没给过他什么小费……然后,就像拖着条死狗一样,拽着欧
阳谢的领子,就往大街上走去。

  「大姐,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警察,不过……」

  「不过什么?」

  人群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班还是经理的男人,看着欧阳少爷被拖在地上的
样子,犹犹豫豫的,刚刚说出一句,就被她凤目一瞪,就把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迪把欧阳二少爷就像口破布口袋一样,塞进一辆出租车的后
排,「黄江路34号」就这么扬长而去。

  「怎么?谢少真是线人?」

  「谁知道呢?」

  「我好像听说大O集团的资金出了些问题,该不会真的……」

  「怎么回事?听说我兄弟出事了?人呢?」

  他们望着那辆出租车驶走的方向,正在那里说着,忽然,又是一群人从夜店
里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略带着三分醉意,看着还和欧阳谢有点像,只是比他矮
了一点,又胖了一点的男人,搂着一个比他高了不少的美女,一面朝四周踅摸着,
脸上充满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的问道:「哪儿呢?哪儿呢?我兄弟在哪儿呢?
我到要看看,是谁敢打我欧阳戊的弟弟?」

  「戊大少。」门口处,刚才和朱迪说话的那个好像是领班还是经理的男人赶
紧凑了过来,陪着笑脸的说道:「谢公子刚刚……和一个女人走了。」

  在那一瞬,他本能的修改了一下措辞,稍微改了改描述的方式。

  「哦?这么快就去潇洒去了?切,我看他刚才那样,还以为会找个地方喝闷
酒,大哭一场呢。真没意思,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个心思,害我白开心一场。算了,
走吧CoCo。」欧阳谢的哥哥撇了撇嘴,听说自己的兄弟没事,反而还有点不
开心似的,不过转眼就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搂着身边的美女,就朝一排停在路
边的豪华轿车走了过去。

  「陈少,戊大少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不知是领班还是经理的男人,一面
小心伺候着这帮金主离开,一面又朝一个专门陪欧阳大少玩的人小声问道。

  「你不知道?前几天大少的兄弟出了丑,老爷子把公司的事都交给大少负责
了,大少爷能不开心吗?」

  「哈,那真是恭喜大少了。」

  「行了,行了,走吧。」

  一时间,一辆辆豪华轿车发动机轰鸣,车轮飞转的声音,一辆辆载着大O集
团继承人和他那群富二代朋友的豪华轿车,从夜店前的大街上飞驰而去——欧阳
戊坐在自己的车里,一面开着车,一面回忆着刚刚在夜店里,自己那个同父异母
的兄弟的反应。没错,就是他看到CoCo坐在自己身边后,那强忍着,就要爆
发出来的样子,就更加开心的,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杂么啦?瞧里笑的啦么坏,似不似又想到撒么坏主意,要欺负伦家啦?」
旁边,也是面带微醺,斜倚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佳丽,伸出一根白皙的玉指,轻
轻杵了杵欧阳戊的胳膊,小嘴里就像含了什么东西一样,黏黏糊糊的念道。

  「哈哈,不是,我就是忽然想起,CoCo,你说,你和我弟弟在一起的时
候,有没有和他在车里做过?」

  他眯缝着醉眼,瞧着旁边的美女,瞧着她那娇媚动人的面容,那酒红色微微
卷曲的秀发,银色闪光的连衣裙下,因为醉酒的缘故,仿若无骨的娇躯,斜倚着
靠在座椅上的曲线,那丰腴的双峰,两片露出在衣襟上方的大片雪白莹润的双乳
的肌肤,深深的乳沟,丰润白皙的美腿,因为身子向着门侧倚靠的缘故,而更显
白润,修长,向着自己这边斜斜伸来,连少许裸白的臀圆都裸露出来的美腿,一
脸坏笑的说道。

  「讨厌,里真似坏死了啦。」穿着一袭镶满亮片的银色连衣裙的姑娘立即详
装生气的说道,伸出一只诱人的小脚,就朝他的脸上踢去,那白皙销魂的玉足,
踩在透明系带的银色高跟鞋上,一粒粒光润的足趾,抿紧诱人的样子,直让他在
躲闪之余,又张开口来,做出要咬的样子,又吓得那个姑娘赶紧把脚收了回去,
娇气的说道:「伦家不似早缩过了啦,伦家和谢就似普通朋友啦,伦家对里才似
真心的啦。」

  「哈哈,CoCo,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喜欢你对我弟弟的这股
狠劲。你说,要是我弟弟知道他的前女友现在就在我的车里,一边给我口,一边
还说我帅,他会是什么反应?」

  「里啦,怎似坏死了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美女继续假装生气的朝欧阳戊
踢了踢小脚,两只白晃晃的小脚丫,套在高跟鞋的里面,在自己面前一下一下的
踢动,几乎都要挡住风挡的视线,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一把抓住一只伸过
来的小脚,捧到自己面前,伸出肥厚的舌头,就在上面舔了起来。

  「嗯嗯……嗯嗯……」

  那白如美玉的足背,一道道浅浅藏在雪白之下的青络,娇嫩的肌肤,彷如精
灵般的足趾,被他的舌头,从鞋面上挑起,含在口中,用唾液湿润。

  「嗯呢……嗯嗯……」

  他一面舔着,一边注意着CoCo的反应,眼看她被自己抓着小脚,在自己
的口舌之下,那微微阖起的双眸,丰润饱满的双唇,微微抿紧,喘息的样子,露
出在衣襟外的雪白酥胸的曲线都夸张的起伏着,两只原本装做挣扎的小手,都松
弛开来,他的那只大手,也顺着她丝滑的小腿,丰腴润白的大腿,朝她的裙子下
面摸去,在她似乎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抓住自己的大手,「不要啦,坏死了啦,
则似在车耐啦。」阻止自己的一刻,却依旧不肯松手,一只满是肥肉的大手,强
行钻进她的双手中间,隔着那薄薄的布料,在她双腿间扣摸着,坏嘻嘻的笑道:
「没事,没事,不就是在车里吗?这才过瘾呢,来嘛,帮我弄弄,嗯?嗯?」

  他笑嘻嘻的看着,看着这个动人,诱人,平时在荧幕里的时候,全都是一派
清纯玉女形象的美人——不,还有在自己弟弟面前的时候也是这样。妈的,就是
现在,自己都能记起自己第一次见到CoCo的时候,她那假装的清纯劲,自己
当时就和欧阳谢说过,就她这种小明星,只要拿出一沓钞票,就能让她乖乖的把
双腿张开,结果这傻逼还不信?结果呢?哼,现在还不是?

  他看着,看着这个电视机里的玉女掌门,自己那个傻帽弟弟为了追她,不知
花了多少心思、投资、捧红的女人,在自己弟弟刚一吃瘪后,就乖乖投入自己怀
抱的美女。

  妈的,欧阳谢,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看中的女人。

  「来嘛,来嘛。」

  他嘴角带着坏意的笑着,借着酒劲的说道。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美女继续一阵假装不愿的挣扎,小小的玉手,紧紧抓着他
抵在自己双腿间的大手,那粗大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丝料,在她蜜穴缝隙间的抠
挖,湿润的液体,透过布料,渐渐把自己手指浸润的感觉。

  「不要啦……万一被森看见……」

  她尽力装作不愿的轻吟着,但那丰润的双腿,却越发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向
着两侧分开,欲拒还迎的小手,也不再是那么阻拦自己的手指,自己的大手,反
而伸进她的内裤里面,贴着那凉滑雪嫩的肌肤,滑进那热乎乎的细缝里面,在紧
致的小穴中一阵抠挖。

  「嗯……嗯……不要了啦……万一被森看到……」CoCo咬紧着粉唇,就
像要忍不住一样的娇喘着,使劲向后仰着自己的粉颈,螓首后靠,枕在车窗玻璃
上,眸眼如丝,长长上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布满潮红,露出在襟口外的丰
润雪白的胸脯,都是一阵急促的起伏。

  操,就是明知道这女的是装的,但是看在欧阳戊的眼里,还是一阵火烧火燎,
巴不得立即就假戏真做的火热。

  「怕什么?让人看到才好呢?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就娶了你,你
也不用拍什么戏了,直接去我家,做我的欲女好了。」

  他继续大言不惭的说道,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要娶她
的缘故,她那本来假装阻止自己的双手,都似乎又放松了些的,酡红着小脸,微
微扭着粉颈,都不敢看向自己,白皙的贝齿咬紧着红唇,用着几乎是微弱蚊吟的
声音,小声的问道:「怎的吗?里怎会娶我啦?」

  「哈哈,你以为呢?你以为我把你从我弟弟那里抢来,真的就是为了气气我
那弟弟?」

  废话,我当然就是为了气他啊。操,要不是怕那帮狗屁倒灶的记者,我都得
和你拍套春宫图,发给我弟弟呢。

  他说谎都不会脸红,不,因为酒精的缘故,早就满脸通红的说道。而那个分
开双腿,被他扣玩的姑娘,则是在详装犹疑,不愿,思量了半天之后,才羞羞答
答的,朝自己这边挨靠过来。

  「里似所怎的,里一定要给伦家负责啦。」

  「放心吧,我欧阳戊说的话,什么时候不准过?」

  「嗯……嗯……」

  他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说道,妈的,负责?要是操个女人就要负责的话,
那我要负责的早就排出二里地去了,还轮得到你?但眼前这个姑娘却似乎真的被
他骗了似的,居然真的俯过身来,明明早就被自己扣的蜜液直流,春心荡漾了,
但此时此刻,她的眼神,举止,神态,微微吸紧的鼻翼,艰难抿紧的小嘴,一双
充满骨感的玉手,面红耳赤的给自己拉开拉链的动作,羞耻的模样——尤其是当
她张开小嘴,就要给自己嘬老二的一刻,又抬起头来,那充满羞涩,又满含春情,
风韵,瞥向自己的一眼,就像放电一般的眼神。操,让他几乎立即就要忍止不住,
如果不是开车的话,就要抱着她的大白屁股,好好干上一场了!

  妈的,欧阳谢,难怪你他妈的会被这妞骗了,这妞的眼睛真是太活了,就是
明知道是假的,都和真的一样。

  他在心里念着,享受着,享受着着自己弟弟的女友,那温软的小嘴,彷如玫
瑰花瓣般的娇嫩丰满的双唇,花蕊般的舌芯,把自己的家伙含在里面,那一下下,
温暖湿润的感觉,柔软的小嘴,口水的黏腻,灵巧的舌尖在自己的龟头马眼上的
舔弄,那嘤嘤袅袅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小小的舌尖舔裹着自己的鸡巴,在自己的
肉柱上来回揉动,白皙的玉手抓着自己家伙的根部,那双小手心里的温润,一根
根灵巧指尖的温暖的感觉。

  妈的,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嘴还真他妈的好,一下下湿润的舔弄,把自己的
鸡巴全部含进里面,完全吞进的含着,还用舌尖在小嘴里压着自己的鸡巴,使劲
的卷着,吸着。

  操,你还说什么和我弟弟就是普通朋友?谁信啊?就这技术,指不定吃过几
十、几百根鸡巴呢?

  他咧着嘴巴,舒服的享受着,享受着自己那个傻逼弟弟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
追到的玉女掌门,就这么趴在自己双腿中间,为自己口交,那湿润的红色,温润
的口腔,厚厚丰满的嘴唇,夹裹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上下蠕动,不断在自己跨
间点着脑袋的起伏的动作。

  「宝贝,你说我帅不帅?」

  「咕呜……咕呜……咕噜……咕呜……」

  埋首在她胯间的美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依旧吸吮着他的鸡巴,那一下
下口水吮吸,吞咽的声音。

  「说啊,宝贝,你说我帅不帅?」

  直到他又问了半天之后,才含着他的鸡巴,抬起头来,那红艳艳的小嘴上都
沾满了口水,还有他鸡巴上的淫液,拉着银色的唾丝的,口齿不清的念道:「赛,
里似……里似最赛……最赛的森啦……咕呜……咕呜……咕叽……咕噜……」

  「哈哈,哈哈……」

  欧阳戊不断的笑着,在心里大笑,一面享受着CoCo的口舌,一面又想起
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傻逼弟弟,不,不仅是他,还有他那个骚货老妈,还有他那
个烂货妹妹,操,看到了吧,欧阳谢,这就是你的女朋友,现在正给我口呢。干!
不仅是公司,CoCo,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包括你那个骚货老妈,
还有你那个混蛋老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同时,就在欧阳戊一边开着车,一边享受自己弟弟的前女友的口舌侍奉的
同时,那位同样也是大O集团继承人之一的霸道总裁,则是挤在一辆狭小的出租
车的后座里面,几乎整个身子都陷在后座和前排座椅间的狭小缝隙间,随着车子
的颠簸、疾驰、拐弯、刹车,在里面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嗯……」然后,又
在那欲裂的头疼,昏昏沉沉中,只觉整个世界都是一阵摇晃,一阵忽然袭来的亮
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巨力扯了起来。

  「妈的,你怎么这么沉?」

  「朱警官,您回来了?这位是?」

  「哦?这个啊?嗝,我的线人,污点线人,得保密啊?」

  他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下抓起,小腹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使
劲顶着,向上托起,在那种恍恍惚惚的摇晃中,缓缓睁开眼来,模模糊糊的瞧着,
瞧着,看到一片粉红色的光影,扭动的白色,粗壮的腿肌,两团圆润翘挺的小丘
在自己面前不断交错扭动,因为头疼的缘故,都没看出那是一双女人的大腿,还
有一对翘臀,随着走动,不断扭动摇曳的样子。

  他在恍恍惚惚中,感觉自己的胃一阵反酸,想要发出声来,又在头疼中,连
一个字都说不清,不,不是说不出,而是就是这么睁着眼睛都觉得好累,好累,
又不自觉的缓缓阖上了眼睛。恍恍惚惚中,感觉自己的身子微微一晃,那种感觉,
就像是进到电梯里面,然后,又是一阵摇摆的晃动。

  「妈的,你怎么这么沉,沉的都快和口气背猪一样了。」

  他耳听着,听着,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扛在肩上,是那个扛着自己的
女人在对自己说话,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用力向上一抛,「嗯嗯……」然后,
就又是一下巨力的晃动,感觉自己的胸口和小腹都是一疼,整个身子都像是要颠
散了一样,变成横架在那个女人肩上,自己的脑袋朝着她的一边,双腿朝向另一
边,然后,又随着一阵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咔咔咔咔……」门外的女人,就这
么横架着阔少爷,就朝自己屋里走了进去。

  「砰!」

  一瞬,正准备进门的女警忽然脚步一顿,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
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似的?但又完全没有被什么东西碰到的感觉?

  「娘的,这是怎么回事?鬼打墙了?」

  朱迪累的脑袋都也有点不太清醒,气喘吁吁的站在自家门口,打量着打开的
屋门、门框,又看了看自己——一滴滴黏黏的汗水,不断顺着她的眉梢,把桃花
色的眼妆都晕化了的,向下滴去——她喘着粗气,在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后,
又再次抬腿迈进,「砰!」、「……」、「砰!」、「……」、「砰!」然后,
每一次要进屋的时候,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一样,怎么也进不去,进不去,进
不去,而她则是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哇!」直到那忽然的
一声大叫后,「……拜托……拜托……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被她横着架在肩上的大少爷,才挣扎着,在那一下一下,脑袋和脖子还有双腿都
快被门框撞断的巨痛中,挣扎着,念出这么一句。

  「哈?」站在门口的姑娘微微一愣,都没弄明白这声音出自那里。

  「门……门框……」直到欧阳谢再次断断续续的,念出这么一句之后,才终
于想起:自己肩上还有一个人呢!

  「怎么?你醒了?」她叉着双腿,喘着粗气的问道,一语说完,立即一挺粉
背,本来被她横着架在肩上的欧阳二少爷,立即就像口破布口袋般,翻滚着,从
肩上摔了下来,「嘭」的一声,以着脸部着地的姿势,重重摔在了地上。

  「哇!」

  「妈的,醒了也不早说?」

  然后,还不等他说出话来,就又抄起他的一只右脚,「呜呜……」就像拖着
条死狗一样,把欧阳二少爷拖进了屋里——地上,完全就是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
对待过的大O集团的继承人,不,不是没有过,上次,上次遇到这个女人的时候
也这么倒霉过……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倒了什么血霉,
怎么每次碰到这个女人都会这么倒霉的大少爷,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呜呜……」

  而把他拖进来的姑娘,则是因为长跑、酒精,还有过量体力运动的缘故,导
致脑供血不足,就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的,在走进屋后,就把欧阳谢和手里的鞋
子,小包,随手一扔,都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不,是完全没有思考的,就
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只可惜,这香艳的一幕,这位还趴在地上的大少爷根本
就没福气看到……不,不是趴在地上的缘故,是根本就没有心思,心情去看这个。

  朱迪一边脱着裙子,一边往里走着,细细的肩带,随着指尖,沿着粉臂,轻
轻的向下滑去,又因为汗水的缘故,只是向下滑了少许,就粘在了她的胸口,淌
满汗滴的粉背上,让她不得不使劲往下拽着,直至那褶皱的布料,一点一点的,
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紧紧粘在她的酥胸上的向下滑去,费了半天劲,才从自
己的胸口上拉下一点——那一抹淌满汗水,滑腻,雪白的胸肌,在短裙前襟下露
出的莹白胸乳,还有一款同样浸满汗水,粉红色的,都变成一边高一边低的箍在
自己双乳上的半罩杯的乳罩,都随着连衣裙的脱下,往下坠下不少,直让她右乳
的乳尖,还有一抹红艳的乳晕都露了出来。

  她伸着胳膊,使劲向下拽着,随着衣服的下滑,露出一副宽阔结实的粉背,
深深诱人的脊线,葫芦般的腰身,还有那圆润的臀瓣——浸满汗水的短裙,紧贴
在她紧致的腰线上,在突然变宽的臀瓣上再次卡住,直到又费了一番力气之后,
才顺着浑圆的臀球,一点一点,都堆成团的,向下滑去,直将那圆润的臀廓,勾
在臀廓上缘的一条丁字裤的布料,那粉粉的色泽,和随着汗水一起深陷在自己臀
缝中的丁字裤的竖带,都完全露出的,粘黏在她粗壮结实的大腿上,向下落去。

  「诶,真是,好黏。」

  她抬起双腿,把裙子从脚上踢下,白皙的指尖,轻点了一下黏在胸前的汗滴,
又随手把胸衣背后的扣带解了下来,随手一抛——倏地,那饱满高耸,充满了年
轻女性的娇嫩,弹性,金属般的质感的雪乳,就如两只白兔般,从胸衣下一下跳
出,红红的乳晕,就像两颗小小的圆蔻般的乳头,都是一阵弹动。两只白皙,涂
着红色趾甲油的玉足,圆润的足跟,白里透红的足底,微微阔开的肉乎乎的前掌,
还有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随着双腿的挪动,在地板上的抬起,落下,一下下轻轻
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木制的地板上留下了两行湿湿的足印。

  她毫无戒心的走进盥洗室的里面,就好像那条裙子一样,脱去了勒在自己双
腿间的丁字裤。粉红色的布料,随着双腿的交错,抬起的动作,从自己的脚踝上
拽下,露出的完美浑圆的臀瓣。

  「嘭」的一声,热水器的火苗在浴室中响起,一蓬冰凉的水流从莲蓬头中洒
出,半掩的盥洗室内,年轻的女警站在莲蓬头的下面,将凌乱的发丝向后绾去,
仰着粉颈,任着还是冰冷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身上,自己的发丝和小嘴中,让
它们带走自己口中的微酸,再又将它们轻轻吐出,就像是金鱼吐出的水珠一样,
把一串透明的水液从自己的小嘴中吐出。

  冰冷的水流,带着她身上的汗液,不断从她的脸上,阖紧的双眸,充满英气
的脸颊,五官上流过,再又随着逐渐变热的水温,变为一抹抹淡淡的红色,沿着
她颀长的粉颈,宽阔有力的双肩,一直落到圆润高耸的双乳,红艳的乳尖上,就
好像向下的激流,忽然被礁石拦住一样,在她的乳头上冲击着,从圆润的乳尖上
跃过,浸满了红艳艳的乳晕四周,那微微小小,就是用手去摸,都难以察觉的一
粒粒小小的乳晕上的凸起,再又向下,浸满她紧致,露出着一道道川字纹的线纹
的小腹,沿着她小腹的曲线,扩宽有力的粉背,浑圆绷紧的翘臀,随着她的手指,
在双腿间的缝隙间穿过,将那黝黑蜷曲的牧草都浸得湿透,贴在她柔软的盆阜上,
再又向下,向下,沿着修长有力的美腿,白皙的玉足,一直淌到浴室的地板上,
向着下水道的排水口处迅速流去。

  她在哗啦啦的水流中清洗着自己的身子,侧着螓首,逐寸、逐寸,用手捋着,
挤压着,湿润,清洗着自己的秀发,再又用力一甩,黝黑湿润的秀发在半空中甩
过,「啪」的一声,洒着水滴的,落在自己身后,拍打在自己的粉背上,然后,
又把一瓶卸妆水和一瓶印着绿色叶子图案的沐浴乳,从边上的架子上先后拿起,
在炙热的水流下,清洗着残留在自己脸上的红妆,将一坨柔滑雪白的沐浴液挤倒
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借着热水的湿润,挤压,化开,涂抹在自己脸上、身上,高
耸的雪乳,还有全身各处。

  她在浴帘隔档的隔间里,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蓬蓬雪白黏松的泡沫,不断随
着她的双手,交错微曲的粉腿,涂满她的全身,趾尖,再又随着水流的冲刷,从
她身上冲下,沿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的曲线,紧致绷紧的腹肌,黝黑蜷起的牧草,
双膝,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不断向下滑去,一直落到她双脚间的足背上,再随
着水流的冲刷,淌到地上。

  她那一颗颗涂抹着红色趾甲油的晶莹白皙的足趾,不断在马赛克的地砖上微
微翘起,再又压下,拍打着地面的水液,一蓬蓬蓬松粘稠的泡沫,不断裹在她润
莹的脚趾上,滑到地砖上面,打在浴帘的边缘,将浴帘的根部浸的两面都黏湿起
来。

  「嗯嗯……嗯嗯……」

  她在浴帘的隔断里轻轻的哼着,哼着,随着水流的冲刷,把满头的青丝,顺
着脸颊,再次向耳后拢去,然后,忽然的,想起一件事来,『等等,我这屋里好
像有个男人?』

  「!」

  她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来,隔着挡水的浴帘,瞧了瞧半掩的浴室门口方向,
又赶紧把帘一拉,赤身光脚的就从浴室隔间里钻了出来,都没想过用什么东西遮
着自己,就是用手挡着胸口,侧着身子的,朝门外望去,就见盥洗室外的客厅沙
发上,正四仰八叉的躺着一个男人!

  「我靠!我怎么把他带回家来了?」

  她躲在门后,猛地一拍脑门,小声念道,『这可怎么办啊?我现在这样……』
然后,又猛地想起:『不对,这是我家啊?我怕什么?他这是私闯民宅才对!』
又立即充满信心的,找了一块毛巾,胡乱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又找了一条浴巾在
身上一裹,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都没想到应该先回卧室穿件衣服再说。

  「喂,你还想睡多久啊?」

  她裹着浴巾,踩着布拖,趾高气扬的走到那位阔少爷面前,仰着下巴的朝他
问道。

  沙发上,真是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从玄关爬到这里的阔少爷,忍着脑袋、脖
子,还有双脚都好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痛,领口的扣子都胡乱解开,掀起着的,看
了一眼这个女人——明亮的灯光下,刚刚出浴的女警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
着雪白的双肩和少许依旧挂着水滴的白皙胸肌,还有两条丰润结实的修长美腿。

  灯光下,她那本就雪白的肌肤,都因为热水的浸润,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微红,
白里透红的色泽,清凉的沐浴露的芳香,直让人在看到的第一瞬间,就会被这个
姑娘的美所惊到——只可惜,对此时此刻的这位阔少爷来说……不,准确说不是
没有这个心,而是连睁开眼去看的力气都没有的,只是刚一睁开眼睛,就再次阖
上了眼眸。

  「我去,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私闯民宅知不知道?我现在打个电话,分
分钟我们局的人就能把你带走。」

  「……」

  「怎么?不说话?还要拒捕是不是?」

  「……」

  「我说,你听见没有,坦白从严,抗拒从宽,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打
算做什么?告诉你,非法入室抢劫,是十五年以上,五年以下的重罪!」

  「……大姐……是你把我扛进来的好不好?」

  终于,被逼无奈的阔少爷几乎都快哭出来的,痛苦的说出了一句早就被女警
遗忘的真相。

  「要不是你,我还不想来这里呢。」

  「啥?」

  神经大条的女警微微一愣,随即才想起……呃,好像还真是我把他扛进来的,
不,不对,「不对,是拖进来的才对!」她迅速订正了他的错误,并再次自信的
扬了扬下巴。

  「……大姐,你觉得你把我扛进来和拖进来,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大O
集团的继承人再次无奈的呻吟道,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就想爬起来,从这里出去,但是,但是……他的那个手、脚和身子啊,真是连一
点力气都没有,弄了半天,都只是微微撑起一点身子,就又躺了回去,微微撑起
一点身子,就又躺了回去,微微撑起一点,就……

  「你怎么了?羊癫疯发作了?」

  他无力的,在沙发上蠕动着,又因为女警的话语,再次痛苦的阖上了眼睛,
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又会遇到这个女人——真的,为了躲她,
自己连凯旋门都不去了。

  「喂,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我不是说扛你的事,我是说之前,你
怎么趴在马路上的?」

  朱迪看着再次装死的大少爷,一面问着,一面又把一把椅子拉了过来,把椅
背朝欧阳谢的方向一挪,就这么双腿劈着的倒坐在椅子上——她把双手搭在椅背
上,一对白皙的玉腿,在椅子上分开,被椅背和椅子隔着,伸在椅子两侧,豪迈
的坐姿,完全就没想过自己现在只裹着一条浴巾,几乎是把下面全都露出在了欧
阳谢的眼前——不过还好,因为椅背的缘故,欧阳谢就是睁开眼睛,也不可能看
到什么。

  她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两只洗得白白净净的小脚,踩在印着小猫图案
的布拖里面,分跨在椅子两边,足跟上翘的朝欧阳谢问道——灯光下,那两个洗
的白里透红的圆润足跟,挂着晶莹的水滴,一下下的翘起。

  「……」

  「喂,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印象啊?」神经大条的女警眼见欧阳谢没
有反应,又伸出一只脚来,往他身上杵了杵。

  「……」

  「喂,问你呢。」

  「……」依然被头疼折磨的阔少爷缓缓睁开眼睛,勉强看了她一眼,就又缓
缓阖上了眼睛。

  「怎么?想起来了?」

  「……没有,想不起来了……」阔少爷闭着眼睛的摇了摇头。

  「真的想不起来了?」女警再次追问道。

  「……真的想不起来了。」

  「哦,那就好。」

  「……」

  「……」

  「……」倏地,欧阳二少爷似乎想明白了点什么,猛地睁开眼睛,瞧着眼前
的女警,「是你把我打的?」

  「什么?开什么玩笑?」女警心中一慌,抓着椅背的双手都是一紧,赶紧胡
诌道:「我是看你喝醉了,怕你被人捡尸,好心把你带回来的。去,你知不知道
你刚才喝成什么样了?」

  「……不对啊……」欧阳谢瞧着朱迪,瞧着,瞧着,努力回想着,恍恍惚惚
的摇了摇脑袋,「……我记得我没喝……」

  倏地,他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是怎么去到嘿店,自己是想去找自己那个同父
异母的混蛋大哥,想问他为什么要落井下石,在父亲面前诋毁自己!操!为了向
父亲证明自己没有不如自己那个混蛋大哥,自己费了那么大劲儿,才把神仙制药
的项目争取过来,结果那个混蛋,只因为自己一点意外,还有这个女人,要不是
这个女人,还有……

  倏地,他又想起了CoCo,想起当自己走进包间时,她就坐在欧阳戊身边
的一幕。

  妈的,她到底是疯了还是怎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和那个土肥圆嫌二……自
己给了她机会……真的,自己当时就用了无数借口,和自己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可能她只是想帮自己,她知道这个项目对自己的意义,所以才会去求那个混蛋。
但是,但是……当自己要她和自己一起离开的时候,她却没有……而且,而且…
…是的,他终于全都想起来了,想起那个混蛋是怎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自己说,
CoCo已经做了他的女朋友的。

  操!操!操!他在心里愤怒的骂着,恨着,都想把什么东西撕成粉碎,想立
即找什么东西打上一架——他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但是现在,现在,
他却感觉快要控制不住的……

  妈的,做你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你知道她会怕黑,一定要开着
灯才能睡着吗?你知道她会在排戏前紧张,必须要抱一抱才能放松吗?你知道我
为了让她安心,这一年多来推了多少应酬,陪她在片场渡过吗?为了能让她开心,
我给她找了多少关系?那些导演、演员、编剧,结果,结果……

  「你怎么了?和死了妈似的?」

  他愤怒着,愤怒着,攥着拳头,依靠着仅有的一丝理智,想让自己保持一点
体面,不要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却不想,自己还没说什么,这个女警就又说出
这么一句。

  你!

  他的心中猛地一下火起,就要蹿起,从这里离开,但是……他那都好像断了
的双腿、脑袋,还有脖子上的疼痛啊!整个身子都在猛地撑起后,又再次,再次,
再次……

  干!

  这还能不能再不顺点了啊?

  他在心里叫着,躺在沙发上,眼睛都不自觉的变得湿润起来——气得,真的
是气得——但是,对那位神经大条的女警来说,朱迪歪着脑袋,看着他,在确定
他确实不知道是自己拿鞋砸了他后,又迅速放下心来,伸着胳膊,从旁边的桌子
上拿起一瓶喝了一多半的白酒,嘴对嘴的灌了一口,「咳咳……妈的,瞧你这样,
就像死了亲妈似的……」

  「你妈才死了呢?」

  一瞬,再也忍不住大少爷怒吼着,瞪着朱迪说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
我遇到了什么?」

  「我的项目,我父亲,我那个混蛋大哥,还有CoCo……」

  「QQ?」

  「CoCo,我的女朋友?」

  「你不看电视吗?CoCo是谁都不知道?」

  从不看国产剧的女警摇了摇头,又迅速分析着欧阳谢话里的意思,「你爸,
你哥,你女朋友,不是,你们家怎么这么脏啊???」

  「你们家才脏呢好不好?」瞬的,几乎快被气得疯了的大少爷朝她大吼道:
「是我哥和CoCo!」

  「那还不是一样?」

  「一样个屁!」

  终于,再次爆发了的大少爷放弃了和这个脑袋都不正常的女人的解释,重新
躺回沙发上——不,实际他真不想躺回去,但苍天可见,他是真的连点站起来的
力气都没有了。

  「嘿,不就是项目被人抢了?女朋友被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更有钱的哥哥
抢走了吗?这有什么,又不是死了妈?」

  「……拜托,我妈是招你还是怎么了?你就不能不咒她吗?」阔少爷几乎都
快哭出来的,无奈的说道——『妈的……我那大哥,他哪里比我高?比我帅啊?』
然后,又在心里更加郁闷的念道。

  「那行,又不是死了爹了。」朱迪随即改口说道。

  「……」

  躺在沙发上的大少爷气的,感觉真是连多呆一秒都不愿意,强撑着,就要从
沙发上起来,但是,但是,他的那个手和脚啊……

  「行了,行了,看你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实际不就是没了生意,女朋友趋炎
附势跟别人了吗?项目没了再弄个新的,女朋友没了再换个新的不就行了?反正
你们这些二代换女朋友就和换衣服一样,别当我不知道。」

  「大姐……你……」

  此时此刻,这位可怜的大少爷真想说,想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项目花
了多少心血?这个项目搞好后,我们公司的利润报表上能增加多少个百分点?你
知不知道我为了CoCo,花了多少心力?

  但是,但是,当他再次看了看这个心大的女警,那仰脖灌酒的身姿后,他就
把这些话全都咽了回去。俗话说的好,宁和聪明人打一架,也不和糊涂人说一句
话。现在他终于知道这句俗语里的「糊涂人」是指什么人了,不,不是糊涂,是
纯粹的「蠢」才对。

  「哼哼,别说我了,你呢,你怎么样?抓到那个人了吗?」他冷笑着,挖苦
着这个美女,就像是用满是针尖的小锤子敲她的膝盖一样的说道——当然,是他
自认为的用满是针尖的锤子敲着她的膝盖。

  「废话,我是谁啊,我还能抓不到吗?」

  然后,就见这位女警立即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得意的一挑小嘴,又把手里的
酒瓶递了过来,「要不要来一口?」

  干,你居然真抓住了?欧阳谢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回想起那天晚上,
这个姑娘一边哭着,一边在自己身上说过的话,把酒瓶接了过来,刚喝了一口,
「咳咳,咳咳,这是什么酒啊?」就被酒劲儿呛的,声调都变了的喊道。

  「怎么?没喝过啊?闷倒驴啊。」

  「闷?咳咳……你把闷倒驴直接对嘴喝?」

  「怎么?不行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几口闷倒驴的缘故,此时,朱迪的小脸上也染上了一
抹绯红——那淡淡抹红的小脸,在这种高高在上的角度下,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
大眼睛,秀气扬起的眉梢,充满个性的小鼻子,小嘴,洗得白白净净的肌肤,颀
长的粉颈,一双裸露在浴巾外的雪白双肩,单薄的锁骨,深深诱人的锁窝,还有
那也是染上一抹淡淡绯红色的露出在浴巾外的少许丰腴雪白的酥胸……不,实际
因为呛酒的缘故,此时的这位大少爷根本就没注意这些。

  「咳咳,咳咳……有没有水啊?」他痛苦的咳嗽着,感觉自己的喉咙里都在
着火的说道,都没注意到朱迪可爱的样子。

  「操,你到底是不是爷们啊,喝口酒都能成这样?」女警不屑的瞥了大少爷
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扭着小腰,从边上堆满杂物和膨化食品袋的桌子上,找了
个还算干净的杯子,在厨房里洗了洗,给他接了半杯凉水出来。

  「喏。」

  「谢谢……」欧阳谢默默的接过水杯,默默的喝了几口,在好不容易把这口
气捋顺,喉咙不再那么难受之后,才重新抬起头来,打量了打量只裹着一条浴巾
的女警,「所以……嗯嗯……你抓住那个变态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擤着嗓子
的说道。

  「废话,我不是说了吗?我朱迪有抓不住的罪犯吗?」女警再次骄傲的哼了
一声,在椅子上侧身一坐,润白的大长腿从椅子的一边伸出,那光滑溜溜的大腿
上的肌肤,就好像涂了荧光粉般又白又嫩的颜色,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那恭喜了。」大少爷的嘴角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的翘起,心里暗自
念道:嘿,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一边被我操着,一边哭着说自己没用,毕业三
年连个小偷都抓不到呢?

  「那你现在?」

  「在办新的案子,高空抛屎案。」说到这里的时候,朱迪那双本来神采奕奕
的眼睛,都忽然一黯。

  「抛尸?」欧阳二少爷就和酒吧里的那人一样,也以为自己听错的问道。

  「屎!就和你屙出来的那玩意一样。」女警的脸色瞬的一遍,再次把闷倒驴
抢过来,嘴对嘴的又来了这么一口,「嘶——」然后,又一咧嘴角,被辣的有点
娇喘的,用手抹了抹嘴角边上的酒渍。

  「……」

  「怎么还不明白?来,我告诉你。」她看着一脸懵逼的欧阳谢,本就有点微
醺的小脸,因为这一口酒的缘故,红的越发厉害起来,一拽欧阳二少爷的领子,
「啊啊……」也不管欧阳二少爷的腿脚好了没有,就把他从椅子上拽起,一直
拽到自己的卧室,把巨大的落地帘一拉,「哗」的一声,都说不清是不是因为酒
劲儿的缘故,半个身子,丰满的酥胸,都倚在阻隔着卧室和阳台的巨大玻璃门上,
指着外面的黑夜说道:「看到了吗?高空抛屎案,就是从这栋楼上扔下去的。妈
的,那个混蛋老猫,嫉贤妒能,说什么既然我也住这小区,就交给我办好了。」

  窗外,一栋栋和黑暗同化的居民楼,耸立在沉寂的黑夜中,一扇扇在月光下
微微反光的玻璃窗和阳台的光影,还有仅有的几个没有黑下,还能看到有人活动
的房间里的灯光,就好像镜子里的倒影般,投映在他们面前的阳台拉门上,他们
的眼睛里面。

  「妈的,要是让我找到是那个傻X把屎乱扔的话,我一定把他的屎都打出来,
再让他吃回去!」因为闷倒驴的缘故,说话都有点大舌头的女警,趴在阳台的玻
璃门上,露出在浴巾外的丰满酥胸,都在玻璃上挤出两个雪白的半圆,含含糊糊
的念道。

  「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了,好吧?」旁边,被她抓着领
子的欧阳二少都有些怕了的,赶紧说道。

  「妈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的就是你那个破公司,你那个破女友,你知道
我为了抓住这个抛屎的罪犯有多努力吗?我每天伸着脖子,往上面看着,挨家挨
户敲门问……物业那帮混蛋还说什么怕影响不好,让我别大张旗鼓,我听他的…
…妈的,为了,为了抓到那个罪犯……春丽这碧池,居然和我什么,如果我实在
找不到的话,可以按照我上回怎么抓住那个变态的,再重新来一遍。妈的,你以
为我不想吗?我……我……」

  「你真的又来了一回?」终于被她放开领子,跌坐在那张铺着天蓝色床单的
大床上的男人,小心的问道。

  「你觉得呢?」一瞬,朱迪大声咆哮道,简直就像要把欧阳谢撕了一样,然
后,又看着瑟瑟不敢出声的二少爷,把手里的闷倒驴朝他一递——根本就不想再
喝这玩意的二少爷畏惧的,看着朱迪的脸色,接过了那瓶还有一小半的白酒,默
默的,就好像是要吃下什么毒药一样,鼓足勇气的把瓶嘴对准了自己的嘴唇,往
上一仰脖子。

  「咳咳……咳咳……」

  「娘的,看你喝个酒都这么费劲,跟个娘们似的,难怪你女朋友会跟了别人
。」

  操!我女朋友会被我大哥拐走,还不是因为你……

  「咳咳……」欧阳谢不敢回嘴的痛苦的咳嗽着,在心里恼恨的想着。

  朱迪再次不屑的一笑,嘴角翘起着,转过身来,把粉背往玻璃门上一靠,黑
暗中,那一抹从窗外投进的月光,就像一层银色的细沙,打在她的身上,在她四
周化出一蓬朦胧的白光,她一条美腿微微曲起,一条轻轻向前伸去,修长的身姿,
朦胧的双肩,万千根被月光化为银色的发丝,披散在她的身后,挨在玻璃门上,
胧朦不清的身影,化出的一股野性的魅力,一种充满诱惑的感觉。

  她充满英气的五官和完美的胸峰曲线若隐若现的藏在黑暗里面,双手按在玻
璃门上,冷冷的对大少爷说道:「你以为我没尝试过吗?不然我为什么会去嘿店?
我都准备好别人再下麻药了。当然,我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的,结果,结果……」

  「你又被他们?」欧阳谢想了想,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的问道。

  「想什么呢?本姑奶奶是谁啊?上次是意外,这回有了准备,怎么可能。妈
的,就是那孙子跑的快,不然,哼!」她冷哼着,背靠在玻璃门上的娇躯,紧裹
着浴巾的身子,修长诱人的美腿,还有双手滑到纤腰后面,化出的双臂的曲线,
一时间,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的缘故,欧阳谢的心中,竟再次对这个女警升出一
种好美的感觉。

  「到是你,后来没再去凯旋门吗?」

  「……呵呵,那么倒霉,我再去那里做什么?再被人吐一次吗?被人冤枉一
次?」他酒意上涌的说道,居然又拿起那瓶闷倒驴喝了一口,然后又咳嗽着,把
酒瓶递给了她,「干,这酒,咳咳……真辣。」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自己的身子居然也发起燥来,又把领口松了松的说道。

  「切,瞧你,这点小事还老记在心上,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是个女人,我都
……」朱迪也是又灌了一口闷倒驴,然后,忽然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和这个男人做
了什么之后,又立即一顿,小脸都变得更红了一些——所幸,因为背朝着屋外的
缘故,欧阳谢并没有看到她脸红的样子——身子下面,都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
觉。

  「怎么?是不是有了一次,就想第二次了。」坐在床上的男人放肆的朝两边
伸着腿,双手按在身后的床单上,用着一种充满挑衅的姿态,仰着下巴的朝朱迪
问道。

  「什么?谁想啊?」朱迪不肯示弱的说道,送给了他一根中指。

  「那你不想破案了?」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感觉有点控制不住
自己舌头的念道。

  「……」背靠在玻璃门上的姑娘又灌了一口闷倒驴,「嘶——」咧着嘴角,
看着眼前的男人,「呵呵,你当我傻啊?被你占了一次便宜还不够,还要再来一
次?」她思维飞快,但却总感觉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说道。

  「是吗?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告诉你吧,和我做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想再
来第二次的。」男人继续得意的说着,但心里,也总觉得自己要说的不是这个,
却又想不起到底要说什么。

  「啥?你就吹吧?」女人冷笑着,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
酒精的缘故,裹在浴巾下的双峰,居然都不那么舒服起来,小腹处,就好像有一
团火在燃烧一样,明明才刚刚冲过凉的身子,都觉得燥热的,直让她一面用手扇
着风,一面又把胸前的浴巾松了松——阴影下,她那高耸饱满的酥胸曲线,都因
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鼓胀,增加了不少起伏的,落在了欧阳谢的眼睛里面。

  「怎么?机会难得,真的不试试吗?」男人晃晃悠悠的从床上站起,看着女
人沉在黑暗中的身子,一面说着,一面来到女警身前,一手按着她一侧的推拉门
的玻璃,一手捏着她一缕黑色的发丝,俯下身子,嘴唇对着嘴唇,鼻尖对着鼻尖,
真是只差毫厘,就能碰到她的嘴唇,都能感到从她口中吐出的炽热的喘息的,贴
着她的脸廓,在她耳边吐着酒气的念道:「说不准,做完后,你明天就能抓到那
个人喽。」

  「切,我信你的鬼话。」女警傻呵呵的笑着,受不了耳朵里的痒痒,把男人
一把推开,「你……」但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阔少爷就猛地俯下身来,那湿
润的嘴唇,就紧紧贴在了她的双唇上,她本能的,想要一膝盖过去,但在那一瞬
间,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忽然停住了动作。

  她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颤动的眨动着,感觉着,感觉着这个男人伸到
自己小嘴里的舌头好软,好软,就像条鳗鱼般,在自己的小嘴中动着,动着,感
觉着这个男人的身子,对自己的挤压,他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脸,自己控制不
住的张开双唇,把自己的舌尖伸到他的嘴唇里面,她的鼻尖和他的鼻尖碰触到一
起,再又斜侧着,微微分开,摩挲着,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嗯……嗯……」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

  朱迪在自己心里大声喊道,但整个身子都在那种兴奋中,就像要控制不住自
己的情绪,要找个什么东西宣泄出来一样。

  她用力的喘息着,贪婪的和他热吻着,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他抱起,倒在床上,
自己身下的浴巾被他掀开,他的双手攀在自己的双腿上,吻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肌
肤,用手摸着,逐寸逐寸的向上袭来。

  「呵呵……」

  朱迪傻笑着,只觉好痒,好痒,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她能感到,感到男人的
口唇,沿着自己大腿根部,在自己阴阜处亲着,亲着,湿漉漉的舌尖,嘴唇,沿
着自己蜷曲的耻毛,自己的小腹,再又向上,向上,『操,朱迪,你傻了?上次
被人白占便宜还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她在自己心里对自己喊道,伸着手臂,
想要将他推开,但是,但是,那痒痒的吻,那灼热,自己的身子里就像有一团火
要宣泄出来,要爆发出来一样的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在他的热吻下,好像酥了一
样,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是觉得好舒服,好舒服……

  「嗯……嗯……」

  她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儿的缘故,放开着自己的身子,胸前处,本来裹在酥
胸上的浴巾都被男人用手拨开,当那冰冷的空气,碰触到自己胸口的一刻,她双
乳的乳尖都是一阵微微挺起,然后,就感觉男人的大手,再次落在自己的双乳上
——不是今夜,是一个多月前的那天晚上——自己一只右乳的乳尖,都被男人含
进嘴里。

  「嗯……嗯……」

  她控制不住的轻吟着,轻声的哼着,哼着,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乳尖被男
人的嘴唇含住,含进口中的感觉,那湿湿漉漉,热热的感觉。她能感到,感到欧
阳谢用着牙齿、舌头,轻轻咬住自己的乳头,用嘴唇,将它轻轻含住,夹紧,湿
润着,再又将自己的乳头向上含起,「啊……啊……」他湿润的嘴唇,将自己
乳尖部分的乳房全都含进嘴里,湿漉漉的舌头,在自己的乳头上攀缠,绕动着,
她使劲的,使劲的,想要压制住自己喘息的声音,感觉着,感觉着,他就像条大
蟒一样,沿着自己的身子向上攀来,亲吻着自己的锁骨,自己的粉颈,再次攀上
自己的脸颊,亲吻着自己的嘴唇,自己的眼睛,自己的鼻尖,自己嘴唇四周的肌
肤,把自己的小嘴轻轻撬开,不,好像是自己分开嘴唇,让他把舌头伸进来的。

  她和他热吻着,让他沾满酒精味儿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和自己的
香舌纠缠在一起,她就像吃了春药一般,享受着,吸吮着他的舌尖,就像,就像
自己的身子里有一团火一样,在他的热吻中,放松着,放开着,感觉着他再次像
条巨蟒一样,朝自己的身子下面攀去,他的双手,充满灼热的,滑过自己饱满圆
润的侧乳,滑过自己的乳尖,就像拨浪鼓一样,让自己的乳头一阵弹动,长长的
拇指,挤捻着自己的乳头,滑过自己一根根藏在肌肤下的微微凸起的肋线,自己
的腰侧,自己绷紧向下凹去的小腹,一直再到自己的腹股沟处,他的舌头,就像
一把火做的钳子,在自己的阴阜处舔动着,那湿润,滑腻的感觉,火一般的感觉,
把自己的双腿向两边用力分开的感觉。

  朱迪感觉着,感觉着欧阳谢的舌头,就像一条蚺一样,在自己阴阜处的舔弄,
沿着自己双腿间的壑缝,「嗯嗯……」直让她几乎都要发出哭泣的声音,有力的
粉背,都向上挺起,头枕着床面,一双结实修长的粉腿,都要控制不住的夹紧他
的脑袋,扭动着自己的双臀。

  「啊啊……」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那柔软的舌头,在自己耻缝四周的舔弄,就像画着圆
弧一样,一直到自己阴蒂处的舔弄,她感觉着,感觉着欧阳谢的舌头,他的嘴唇,
把自己的花蒂浸的湿润,灵巧的舌尖,不疾不徐的,挨在自己耻缝的顶端,用舌
尖拨弄出那粒恼人的花蒂,在花蒂四周不断环绕着,亲吻着,一下下蜻蜓点水般
的轻触,但就是不再含吮自己的花蒂,只是在四周不断的亲着,吻着,舔弄,刺
激着,刺激着自己的身子,直让自己双腿间的小穴都湿润起来,自己的身子都充
满了一种渴求,希望,希望,都想不起自己是谁,自己是在那里,自己本来要做
什么,「快……快……」都忍不住的,不知羞耻的哼了出来,娇喘着,扭动着自
己的身子。

  「快?快什么?」下身处,那个一直把头埋在自己双腿间,那个羞人的位置
的男人,抬起头来,坏笑着朝她问道。

  朱迪咬紧了粉唇,没有回答,真是,真是太丢人了,「这么做,真的可以抓
到那个人吗?」然后,又在一片大脑空白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迷
迷糊糊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一瞬,身下的男人的动作微微一僵,但随即就又坏笑起来,「当然了,跟我
做完了,你肯定能抓到那个人。」

  在那一瞬,欧阳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不,他知道,
是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自己的大哥,因为CoCo,尤其是CoCo,妈的,王
帅一开始就和自己说过,对这种女人就不能当真,自己却居然天真的相信,她是
个纯真无邪的好姑娘,自己居然把她的做作,清纯,虚假的人设,全都当成真的,
自己都玩了这么多年女人,居然都没有发现!

  妈的,妈的,妈的,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你不也是一样?都是为了老子的
钱,都是为了我的钱!

  他心里恼火的想道,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攥着自己的凶器,都没有再用更
多功夫让朱迪适应自己的家伙,就把自己的老二抵在她微微湿润的蜜穴口处,昏
暗中,都没法看清,完全就是凭着御女无数的经验,手感,自己的鸡巴龟头顺着
那一下下微微阖张的穴口,往里微微一顶。

  「嗯嗯……」那一瞬,身前的姑娘立即吃痛的闷哼一声,双手反手抓紧了螓
首两侧的床单,使劲拧着,都快把嘴里的银牙咬碎的强忍着。白皙粉嫩的身子都
因为疼痛,向上弓起,饱满高耸的雪乳的乳峰,两粒尖尖的乳尖,都在黑暗中微
微颤抖着。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他一反刚才的温柔,冷笑着说道。

  「没事……只要……只要能破案……」已经喝醉的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
在说什么,就好像是奔赴战场的战士一样,以着一股毅然决然的神情,对欧阳谢
说道。

  「那就好!」趴在她身上的阔少爷也是借着酒劲,心里更加发狠的,抱着女
警的臀腰,把自己充血勃起的老二,使劲往她花穴里一顶!

  「啊啊……」

  一瞬,那勃起后足有二十厘米的粗壮黑龙,将几乎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女般紧
致的小穴,硬生生的撑开,往里插进的疼痛,直让床上的女警再次拧紧了螓首两
侧的床单,一双修长的美腿,都要控制不住的夹紧阔少爷的腰侧,把他的腰肌夹
碎——但是,她却最终控制住了自己,因为酒精的缘故,脑子里的思维都不太对
劲的对自己说道:为了,为了破案,这点,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

  「嗯嗯……嗯嗯……」

  床上,被褥的摩擦声,床垫中的弹簧在两具赤裸躯体的挤压下,发出的「嘎
吱」、「嘎吱」的响声。

  有着一身堪比健身教练的健美肌肉和身材的男人,跪在床上,双手抱着朱迪
的雪臀,一下一下,动着自己好像公狗般粗壮结实的腰腹,充血勃起后的粗壮男
根,在女警只经历过一次人事的小穴中使劲往里插进,就像根木桩子一样,在血
肉做成的小洞中用力的抽插,直让朱迪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被撕裂一样,一下
下插进过半后,再又痛苦的拔出。

  「啊啊……嗯嗯……」

  身下,赤裸着身子的女警咬紧银牙,颀长白皙的粉颈上浸满了一滴滴透明的
汗滴,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都痛苦的曲起着,踩在欧阳谢两侧的床单上,绷紧
着足背和足踝处的嫩肉,一颗颗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趾尖,都因为疼痛,捻紧了身
下的床单,向上揪起。白皙粉嫩的大腿根处的嫩肉,都被欧阳谢的鸡巴操的就像
撕裂出一道猩红的裂隙一样,露出一抹艳丽的桃红,一下下随着粗壮黑龙的抽插,
阖张的蠕动着。

  「啊啊……啊嗯……」

  她一下下轻轻的哼着,哼着,忍受着粗长的男根,在自己小穴里的进出,黝
黑的巨龙,一次次将炽热的蜜穴顶的撑起,将蜜穴里的嫩肉向四周挤去,尤其是
龙首处的肉冠,在钻进钻出的同时,勾动,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耻肉,「啊啊……
啊啊……」都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的往里捅进。

  「啊嗯……啊嗯……」

  那种疼痛的感觉,每一次,每一次,都像把刀子往里捅进一样的感觉,但是,
又因为女警想要抓住犯人的执念,还有酒精对自己身子的麻醉,而又能勉强忍受。

  「啊啊……啊啊……」

  朱迪渐渐控制不住的,咬紧银牙的轻声哼着,胸前处,两团高耸雪白的胸乳,
都随着身子,一下下向前甩动起来——一下一下,白皙丰腴的美乳,在男人的抽
插下,不断向前飞荡,又随着鸡巴的拔出,向后甩去,再又因为男人剧烈的动作,
还没甩回,就又再次撞击着,向前推去,就如两团柔软的乳酪般,在黑暗中不断
飞漾,发出着啪、啪、啪、啪的响声,两粒小小的乳尖,都在黑暗中快速的飞甩,
抖动着——「啊啊……嗯嗯……」朱迪的整个身子,都在欧阳谢的抽插下,一下
下向着大床的另一头挤去。

  「怎么样?是不是受不了了?我的家伙厉害吧?」男人脑袋混乱的,都不知
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说着,就好像眼前的女人不是这个让自己这么倒霉的女警,而
是CoCo,没错,就是CoCo一样,一下下狠狠的动着,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我那个土肥圆嫌二的大哥?而不选我,我哪里不如
他吗?我为你付出那么多,都不及他只是对你做出一个承诺?你以为他会爱你吗?
不,他才不会,他只会把你当做玩具,当做打击我的工具,等把你肚子搞大了,
就会把你一脚踢开,再让我看着伤心,可是,我根本就不会伤心,不会!

  他在自己心里大声吼着,吼着,想象着在自己身下的不是女警,而是自己的
女友,不,不是想象,而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真的看着朱迪的身影,都和CoC
o重叠的,一下下恶狠狠的动着自己的家伙,粗长的黑龙,在女友滑腻的小穴里
一下下狠狠的进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都能感到女友身子的颤动,挣动,炙热
的小穴被自己的大家伙顶开,湿淋淋的向四周分去,每一次,自己的鸡巴都没有
完全插进,就能感到鸡巴龟头处顶到一处软软的地方——女友的宫颈口处——挤
压着那团柔软的肉团,就仿佛一张小嘴一样,含着自己鸡巴龟头的感觉。

  「哈哈……哈哈……」

  他喘息着,一次次的,恨不得把女友的子宫捅穿,插进那处自己从没插进过
的地方,然后,然后,又在这么一阵抽插之后,又抱着朱迪一条粉白结实的美腿,
压到自己肩头,让她变成一腿抬起,一腿斜伸在自己腰侧的姿势,可以让自己的
家伙更加深入进她的小穴的,一下下,由慢到快的动着,动着。

  「啊啊……嗯嗯……啊啊……」

  一下下,蜜穴里的嫩肉被粗长黑龙无情顶开,插进,敏感娇嫩的耻肉,在欧
阳谢的老二的抽插下,都渐渐变红,变肿,就好像要淤出血来一样的血红,黑暗
中,那都瞧不清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在鸡巴的挤压下,被用力撑开,化为一片
薄薄的圆环,就像层柔软的筋膜一样,紧紧夹裹着欧阳谢的男根,就好像快要撕
裂一样,一下下翻进翻出的动着,动着,动着。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他抱着朱迪的大腿,抓着她小腿上的嫩肉,白晃晃的小
脚丫搭在他肩头的位置,因为一下下猛力抽插,疼痛的刺激,而抿紧的足趾,涂
着红红趾甲油的趾尖,都让他忍不住的吻着,亲着,咬着女友绷紧结实的小腿上
的嫩肉,亲着她抿紧的足尖,把那白润的踇趾和一粒粒向里扣紧的小趾,全都含
进自己嘴里,用自己的牙齿咬着,吻着,嘬着,将它们一颗颗的分开,舔着那一
楞楞皱起的小脚心处的嫩肉,那咸咸的汗津,圆润的足跟,动着自己的下身,一
下一下,粗壮的黑龙,在小穴里啪、啪、啪、啪的钻进钻出,一下下,就好像要
把肉蚌操开一样的紧致,炙热的蜜穴含弄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

  「哈……哈……」

  他不断的动着,动着,看着被自己压在床上的女警,看着在那一抹银色的月
光下,她那都有点看不清的小脸,紧紧皱起的眉梢,阖紧的双眸,抿紧的嘴唇,
向上弓起的诱人粉颈,他知道自己的家伙很大,可以让女人很快乐,所有和自己
做过的女人都特别开心,总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心里巴不得让自己操,
但是,但是……他脑中一片混乱的想着,想着,眼瞧着朱迪那都说不清是不是舒
服,还是难受的,蹙紧的眉梢,抿紧的粉唇,脑海中映出的,却还是CoCo的
身姿,她也是这么躺在床上,被自己压在身下,那婉转娇啼,就如一条丝绸手帕
在自己耳边被轻轻撕碎,破开的,绕动在自己耳中的淫靡的叫声,她就连叫床的
声音都是那么好听,但是这个女人,女人……

  他一面动着,动着,一面又把朱迪的另一条美腿也抱了起来,两条结实修长
的美腿,紧紧挨在一起,压在自己一边胸口,直让她的小穴都因为这种双腿并拢
的姿势,都变得更加挤紧,翘挺的香臀都变得更加圆鼓,一下下动着自己的家伙。

  「嗯嗯……嗯嗯……」

  一下下,粗长的黑龙,在女警小穴里的钻进,带着湿润的蜜液,从里面钻出,
被蜜液浸得油亮的鸡巴,每次都不能连根尽没的,在拔出一小半后,又迅速往里
插进,女警因为双腿并拢而分外高挺,圆润的臀瓣,都随着自己鸡巴的抽插,变
得更加丰挺了几分,被自己的腰跨挤压着,撞击着,发出着啪、啪、啪、啪的臀
肉相击的响声,一下下不断压扁,弹起,再又压扁,白白的屁股蛋上都被撞出一
片绯红的色泽,不断弹动着。

  「啊啊……啊啊……」

  床上,被巨大男根抽插的女警,都承受不住的,不断用手遮着自己的小脸,
自己的双眸,抓紧着身子两侧的床单,那一下下,因为隐忍不住,向上弓起的粉
颈,挂在颀长粉颈上的汗滴,一下下的颤晃,从小嘴中不断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叫
床声,两团雪白的玉乳,都像水波般不断来回荡着,荡着,两粒小小的乳头和挂
在上面的汗液的闪动。

  「呜呜……呜呜……」

  「操!你说,我哪里不如我大哥了?我哪里不如我大哥?」

  欧阳谢控制不住的低吼着,而身下的女警,则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也都分不
清自己是在那里,自己在做什么,不,朱迪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抓捕那个高空
抛屎案的罪犯,自己是在抓那个罪犯,用力向后仰着粉颈,小嘴都因为疼痛,张
不开的,嘶哑的喊道:「你比我父亲差远了,差远了。」

  「操!叫你说我不如我大哥!」

  「你就是不如,不如我爸爸,我爸爸是最好的警察!」

  「操!」

  「你就是不如……啊啊……爸爸……爸爸……」

  女警不断的娇呼着,修长的玉指,抓紧着身子两侧的床单,都快把布单撕碎,
使劲的攥着,攥着。恍惚中,都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看见自己的父亲,他在黑
暗中看着自己,朝自己微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他那温暖,柔软的手背,
有一些微微粗糙的茧子的指弯,就像小时候一样,牵着自己的小手,自己抓着他
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晃着,晃着,就像那天晚上悲剧发生前,他出门上班前的一
刻一样——谁能想到,谁能想到,那竟是他们的生离死别,就在父亲刚刚荣升为
刑警,荣升为刑警的那一天。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

  「操,叫你说我不如。」

  「爸爸……爸爸……我好想你……」

  「操!你试试这个,试试这个!」

  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在黑暗中胡乱的叫着,叫着,不断的动
着,一下下,粗长的黑龙在女警蜜穴里继续不断的进出,抱紧并拢的双腿,挤压
在欧阳谢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和他的胸肌紧紧挨在一起,那温暖滑嫩的小腿上的
肌肤,刚刚洗过热水澡后,还带着沐浴乳的芳香的肌肤。

  粗长的巨龙,就像是在肉蚌的缝隙里艰难钻进一样,每一次炙热湿润的蜜肉,
紧紧夹裹着自己鸡巴的蠕动,自己粗长的男根,被女警蜜穴箍紧的刺激,都让欧
阳谢的身子一阵哆嗦,就好像要控制不住,不,不是控制不住,而是渴望着,渴
望着自己的精液在女友的小穴中爆发,想要让女友怀上自己的孩子,想要让她那
苗条的腰身,因为怀孕而走形,大肚便便,渴望着,渴求着,不断的动着,动着。

  「操!操!操!操!叫你跟那个土肥圆嫌二,跟那个……」

  「啊啊……你就是不如,不如……」

  身下,女警也在他不断的抽插中,说不清是天生敏感,还是酒精降低了疼痛
的缘故,而渐渐适应了他的家伙。一下一下,滚烫的男根,在自己小穴中的进出,
把自己小穴里的蜜肉顶的撑起,扩开,就像斧凿一般往里钻进的刺激,每一下都
是那么火烫,让她的身子都在颤抖,小腹处的肌肉都凝紧在一起的绷紧,火热,
好像电击般的快感,直让女警不断扭着被欧阳谢的腰跨,还有跨跟下的两个蛋蛋
拍打的臀瓣,拧紧的小腹,蚂蚁般的腰身,不断张着自己的小嘴,想要大声呻吟
出来,却又因为自己都说不清的原因,咬紧,咬紧着自己的贝齿。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她那两只搭在欧阳谢肩头的玉足,一颗颗仿若精灵般的足趾,都
向着小脚心处扣紧的蜷曲着,一颗颗因为小穴被粗壮黑龙抽插的刺激,张开,并
拢,再又分开,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趾尖,就像一个个红色的精灵般,在黑暗中不
断张阖的晃着,晃着。

  「嘎吱……嘎吱……」

  昏暗中,因为这种姿势的缘故,即便想快,也无法坚持太久的抽插,两人身
下的大床,都因为不堪二人的动作,发出着欢愉的响声。

  一直抱着朱迪双腿的阔少爷,在「呼哧」、「呼哧」的喘息中,强忍着那种
就要射出来的快感,再次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变为抱着女警已经被自己操的
发软的身子,费力的,将她翻转过来,变成上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再次把自
己的家伙插进了她已经被自己操的合拢不上的小穴里面。

  「嗯嗯……」

  早已被鸡巴操的蜜液横流的小穴,温软的,就像只诱人的小嘴一样,微微蠕
动着,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的花瓣,都沾满了淫靡的蜜液,随着男人鸡巴的插进,
微微颤抖着,一环一环敏感的蜜肉,就像一只早就亟不可待等着宝剑插进的剑鞘
一般,湿漉漉的夹紧着他的鸡巴,就连她那双被压在身子下面,露出在大白屁股
下面的玉足,十只小小的足趾,都随着鸡巴的插进,向着小脚心处,用力的蜷紧
着。

  「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欧阳谢一下下控制不住的喘息着,在后面抱着朱迪翘挺结实的大白屁股,动
着自己的身子,粗壮的黑龙,带着黏腻的蜜液,从小穴中褪出小半,又一下下,
就像一根硬邦邦的腊肠一样,楔进朱迪红肿滚烫的小穴里面。

  「啊……啊……」

  每一次的插入,每一次的插入,都把女警白晃晃的身子撞的微微一晃,倾斜
着,压在床上,两团雪白的丰乳都因为撞击,变为两个被挤压成半圆的乳球,随
着身子的晃动,一下下向前鼓涌的晃着,晃着。黑暗中,朱迪一头黑亮的发丝,
都浸满汗滴的,披散在她宽阔结实的粉背上,散在她雪白的双肩和床单上面。

  「你就是……就是……啊啊……啊啊……比我爸爸……比我爸爸……啊啊…
…啊啊……差远了……嗯嗯……我一定会……一定会……啊啊……啊啊……一定
会抓住你的……嗯嗯……啊啊……」

  撅着屁股被人从后面猛干的女警无力的趴在床上,双臂前伸,曲起着,一根
根白皙的玉指,都控制不住的攥紧着身前的床单,使劲的攥着,一下下强忍着那
都控制不住的娇吟,胡乱的叫着。

  「妈的,你居然还敢说,说我不如我哥?」

  男人也是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的叫着,叫着,抱着女警的大白屁股,一下下
「啪」、「啪」的动着,干的猛了,还伸出手来,朝着朱迪那弹性惊人的大白屁
股,就是一巴掌。

  「啪!」

  「哇哇……」

  「说,你还敢不敢说?」

  「你就是……就是不如……不如……啊啊……」

  「操,你还敢说,还敢说我不如我哥?」

  「啪!」

  「哇哇……」

  昏暗的房间中,喝醉了的男人一边操着朱迪,一边在她屁股上一下下的打着,
一下一下,臀掌相击的脆亮响声,还有那操屄的「啪」、「啪」声,在房中不断
回响——但是,他所不知道的则是,此时此刻,就在他好像操着一条母狗一样,
操着女警同时,他的那位前女友,也正被他的大哥在一家夜店的卫生间里操着。

  「嗯嗯……嗯嗯……别……别啦么用力啦……万一……万一被森看到啦,真
嘛办啦……」

  「看到?看到才好呢,呼呼……看到了我就娶了你。」

  一下下,啪、啪、啪、啪的闷闷的响声,弥漫着呕吐物和芳香剂混合起来的
气味儿的隔间里,那位欧阳谢的前女友,电视里的玉女掌门,也正撅着一个比朱
迪更白、更翘、更软,却绝没有那种紧致的弹性的翘臀,被他大哥从后面操着。

  「嗯嗯……嗯嗯……」

  一下下,比欧阳谢的家伙明显短了不少,也细了不少的鸡巴,在她干燥的小
穴中来回进出,因为都没有任何前戏,爱液的滋润,男人的鸡巴就像刀子一样,
在自己小穴里的进出,那种疼痛的感觉,还有欧阳戊那肥肥的肚腩,不断从后面
撞击在自己的臀瓣上,都快把自己的腰撞散了的,啪、啪、啪、啪的冲击。

  「嗯嗯……嗯嗯……」

  「说,你和我弟弟有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

  身后,男人一边得意的挺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在当红女星的小穴里用力的操
着,操着,直把CoCo一头酒红色的发丝都撞的紊乱,披散开来,不断的晃着,
晃着。

  「讨厌了啦……伦家……伦家……早就索过了啦,伦家和谢……嗯嗯……和
谢……嗯嗯……子似普通朋友啦。」下身处,那就好像酷刑一样的折磨,直让当
红女星使劲咬紧了银牙,大腿根处的嫩肉都在抽动的疼痛着,还要配合着欧阳戊
的语气,假装生气,故作娇声的说道。

  「普通的朋友关系?哈,那他没有这么做过?也没这么做过?这么做过了?」
明显也是喝醉了的男人,继续旁若无人的在人来人往的卫生间里,操着当红女星
的屁股,一边操着,一边还把CoCo的双乳从衣服里掏了出来,掐着她两粒红
红的乳尖,足有E罩杯的乳团,不断的揉着,捏着,把乳头使劲往前拽着,连她
那两团雪乳都被拉成锥状的,在那里呵呵的笑着,笑着,操,欧阳谢,看到了吧?
这就是你女朋友的奶子,现在还不是随我玩,不仅是玩,还能让我随便操呢?这
就是你女朋友的屄,这就是你女朋友的屄。操!不仅是你女朋友,就是你老妈,
你妹妹,我都不会放过,绝对不会,不会!!!

  一下一下,电视里的玉女掌门在卫生间里被男人狠狠的操着屁股,因为身高
的差距,甚至还要微微弯下身子,撅着屁股,才能让欧阳戊的男根插进自己的身
子里面,干燥的蜜穴,都快被那根没用的鸡巴磨破了的疼痛,还有胸前双乳的疼
痛——但是,但是,为了能攀上这个比欧阳谢更有钱,也更有前途的金主,不论
怎样,她都只能仰着粉颈,拼命咬紧银牙的忍着,忍着,还要做出各种妩媚,既
怕被人听到,又要让欧阳戊听的血脉喷张,让他觉得自己很厉害,操的自己受不
了的羞耻的呻吟。

  「讨厌了啦……嗯嗯……嗯嗯……不要再说了……嗯嗯……说了啦……伦家
……嗯嗯……伦家……伦家的心里……一直……一直……就只有里啦……嗯嗯…
…嗯嗯……」

  「哈哈?真的?」

  「当拦似怎的啦……嗯嗯……嗯嗯……」

  身后,男人继续一下一下动着自己的鸡巴,得意之余,还在心里不断说着C
oCo的下面还真不错,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玩意了,居然还能紧的和给
处女开苞似的,一边继续捏着她的奶子,还把另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小脸边上,摸
着她漂亮滑嫩的脸蛋,她的嘴唇,把手指伸进她的小嘴里面,捏着她湿漉漉舌尖,
而这个电视里的当红女星,则是为了能让欧阳戊满意,还要忍着疼痛,含弄着他
肥肥的手指,指头上的肉肚,就像一个欲女一样,用自己的舌尖,舔弄着他指甲
缝里的缝隙,不断的吸着、吮着,就像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不断的吞弄着,含
进自己的小嘴里面。

  「唔唔……嗯嗯……」

  啪、啪、啪、啪……

  撅着自己的屁股,让他干着。

  而同时,就在远离这座夜店的居民楼里,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错把朱迪当
成自己的女友——不,不是错当,而是就是把她当做自己女友一样发泄,报复的
阔少爷,则是跪在女警身后,一下下使劲的动着自己的腰跨,结实的公狗腰的小
腹,不断「啪」、「啪」、「啪」的撞击着朱迪绷紧圆翘的臀瓣,直把她那充满
弹性的双臀,都拍打的不断变形,一下下撞扁后再又弹起的不断的动着,动着。

  「你说什么?说什么我不如我大哥?」

  「啊啊……你就是不如……不如我爸爸……」

  一声一声,在那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喊声中,粗长的黑龙,因为这
种姿势更容易往里深入的缘故,每一次都顶到朱迪的宫颈口处,不,不止是顶到,
而是粗大的鸡巴龟头前端,都把宫颈口微微顶开,往里钻进的,「操!什么女警!
我才是警察呢?」身后的阔少爷,一面享受着女警炙热湿腻的小穴,一面居然还
觉得不过瘾,又抓着朱迪的双手,把她的双臂拧到身子后面,就好像警察抓犯人
一样,大声的骂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说谁是警察?」

  身前,就好像母狗一样被他操着屁股的女警一阵挣扎,一头黑亮的秀发都散
在粉背和床单上面,挣动着,朝他问道——因为那不甘的叫喊,还有质问,挣动
的缘故,她那两团又圆又翘的美臀,都晃动的更加厉害起来,摆荡着浑圆的弧线。

  「操!当然是你了!我现在就代表警察……」欧阳谢酒意上涌的胡乱说道,
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觉眼前一花,明明被他压在身下,就好像母狗一样撅着屁
股被自己操的女警,居然一个翻身,修长结实的美腿,就像剪刀一样从自己身子
下面翻了上来,在自己面前一晃,就变成了夹着自己的腰跨,「哇!」变成了
一下骑在他的身上,把他压在床上!

  「说!谁是贼!你这个到处拉屎的白痴!」

  光裸着身子的女警骑在欧阳谢的身上,一甩粉颈,一头飘逸黑长的秀发,带
着水迹的在半空中滑过,「啪」的一声,落在她的粉背上,扳着欧阳谢一条满是
腿毛的大长腿,架在自己身前,直让欧阳谢的半个身子都斜靠着,压在床上的,
娇吼道。

  「啊啊……你……你……」

  「你说什么?」女警继续酒劲儿上头的娇吼着,又一拧欧阳谢的小腿——然
而,就是在此时此刻,因为欧阳谢的家伙实在太长太粗的缘故,居然还有小半截
插在朱迪的小穴里面,随着她和他的挣动,在她的小穴里微微的动着,动着。

  「嗯嗯……嗯嗯……」

  「啊啊……我是,我是,我是说我是……我是拉屎的……」被压在床上,半
边脸都和床单挤在一起的阔少爷,一下子疼醒过来,吃痛的喊道。只觉骑在自己
身上的女警,一边抓着自己的腿,居然还在一边动着!

  「哇哇……」

  妈的!你是神经病啊!

  阔少爷痛苦的大喊着,却无奈,自己的家伙居然在这种时候都没有缩回多少,
还能深深插在朱迪的小穴里面。

  「哇哇……哇哇……断了……断了……」

  一下一下,身上的女警坐在欧阳谢的右腿上,两条矫健的美腿,圆润结实的
大腿压着小腿的腿肚,两只白白的足跟和小脚丫的尖头,从大腿下面伸出点点,
一下一下,款款的动着自己的纤腰、翘臀,让欧阳谢那都有点拧紧,变得拐弯的
鸡巴,在自己的小穴中不断上上下下,来回起伏的动着,动着……

  「哼哼……看你……看你还不老实交代,说……你为什么要到处拉屎……爸
爸……爸爸……你看到了吧……我抓到了……抓到那个到处拉屎的贼了。」

  「哇哇……疼疼……断了……对不起,对不起,先停下……哇哇……哇哇…
…」

  被她板着一条左腿,窝着身子,压在床单里的男人,痛苦的呻吟着,虽然已
经疼的受不了了,但那发紧的鸡巴,一下下在热乎乎的小穴里的进出,却又充满
了一种从没体验过的说不出的感觉,直让他的五官都说不出精彩的用力皱紧在一
起,抱着自己脑袋的大喊道,不,不止是抱着自己脑袋,是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脸
抓烂的大吼着。

  「断什么?像你这种到处拉屎的人,就该把腿打断才对。」

  抓着欧阳谢大腿的女警一面说着,一面又猛地把欧阳谢的左腿朝他身子一压,
「哇哇……」那大胯跨根都要生生掰断的巨痛,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直让阔
少爷再也不敢有一点挣扎,只能女警说什么就认什么,痛苦的呜咽道:「是……
是……你说的对……对不起……对不起……真的要断了……断了……」

  身下,大腿都快被掰成一字马,都快抽筋了的阔少爷,痛苦的呻吟着,而骑
坐在他身上的女警,则是得意的继续动起自己的纤腰、翘臀,湿漉绷紧拐弯的男
根,都因为疼痛而缩小了不少,变得能让她的小穴适应的,在炙热的穴腔里不断
进出,「嗯嗯……嗯嗯……」她那圆润翘挺的臀瓣,都因为这种跪坐的姿势,
而显得更加向后凸翘的,细细的腰肢,都向前翘挺着,整个身子都化为了一种更
加凸显身材的S形曲线,不断的动着,动着。

  「嗯嗯……」

  朱迪不断轻声的哼着,哼着,享受着男人扭紧,拐弯的鸡巴,一下下,热乎
乎的,在自己小穴里的缓缓进出,缓缓进出,一环环湿黏的蜜肉,被巨大阳具一
下下剐蹭的酥麻,在自己蜜腔里面倾斜着钻进的刺激,都让她禁不住的,微微阖
起了自己的双眸,嘴角处都挂着幸福笑容的,享受着,享受着,「嗯嗯……嗯…
…」而那个一腿弯着,一腿被她扳着,因为自己的凶器还在女警身子里的缘故,
就是想挣扎都不能,只能痛苦的作为一个工具人的阔少爷,则是在那好像地狱般
的折磨中,抓起了那瓶闷倒驴的酒瓶,就好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嘴对嘴
的猛灌下去,「咳咳……咳咳……哇哇……哇哇……」

  「说,你为什么要到处拉屎?」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啊啊……」

  「说,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咳咳……不敢了……」

  「嗯嗯……嗯嗯……」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在女警那一下下继续的叫骂中,感觉自己的家伙都快被朱迪的小屄夹碎,夹
断的,痛不欲生的哭泣着……

  CoCo……CoCo……

    ***     ***     ***     ***

  那一夜,两人不知用这种姿势做了多久,直到欧阳谢的鸡巴不知第几次涌出
快要射精的感觉——但每一次都因为输精管被堵住,射不出来,又都回流进阴囊
里面,那叫一个痛不欲生啊……那个骑坐在他身上的女警,才在一次无法形容的
欢愉,高潮后,终于放开了他的身子,和他一起倒在那张大床上,嘴角上挂着满
足的笑容的,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对于这位阔少爷来说,则是在噩梦之中,不
断的醉吐之中,还有朱迪的拳打脚踢之下,渡过了这悲惨的一夜。

  「呜呜……」

  他们在那张床上睡了很久,很久,直至窗外的黑夜变成黎明,黎明又变为清
晨,清晨变成晌午,晌午变为日过中天,日过中天又化为夕阳之后,「铁门啊,
铁窗啊,铁锁链……」朱迪才在一阵手机铃声的吵闹中,缓缓睁开眼睛,在不
知第几次拿起手机,「嗯?早上了?」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和时间后,又把
它关上,重新躺在那张床上,在那种宿醉的头疼中,沉沉的睡着,睡着,耳听着,
除了自己之外,房间里另一个粗重的喘息声……喘息声……

  等等……这屋里除了我还有谁?

  倏地,她在那种酒醉后的昏沉,脑袋都不灵光的麻痹中清醒过来——不,不
是完全清醒,大脑还是一片迟钝——看着,看着那个睡在自己身旁,有着一身堪
比健美运动员的完美线条的侧身,嘴角处还挂着呕吐物的污渍的男人。

  「卧槽!卧槽!卧槽!」

  一瞬,不,是足足愣了片刻之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在那个男人
都没睁开眼睛之前,就一脚踹了过去,「嘭!」然后,就这么胡乱裹着一条床
单,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撅着欧阳谢的一只膀子,「说,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过
什么?」

  「哈?」

  一瞬,不,是在那一脚之后,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踹到地上,还
被人像拿贼一样,拧着一只胳膊的阔少爷,脑袋都不太灵光的瞧着,瞧着,撕裂
着嘴角的叫着。

  「哇哇……」

  「说,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女警恨不得把他的膀子卸下来的
娇斥着,几乎都不用他回答,就已经知道了答案——真的,只凭自己身子的不对,
下身处的疼痛,她就能猜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啊啊……断了……断了……」

  「别给我废话,说,到底有没有?」

  「大姐……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有什么吧?」被她按在地上的阔少爷
痛苦的呜咽着,即便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只凭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
有朱迪的模样,就能猜到个大概,悲惨的喊道。

  「什么?你还真敢认?」

  一瞬,羞愤的女警,撅着阔少爷的胳膊,就要把他的一只膀子卸下来,「哇
哇!!!」又几乎就在同时,「嗡——」就听客厅玄关的方向,忽然传来一
阵请求视频通讯的响声。

  「妈的……」

  「嗡——」

  「妈的!谁在这时候!」朱迪羞愤的叫着,抓着欧阳谢的胳膊,一时间,都
不知是该先把他的膀子卸了,还是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会挑时间的来找自己。

  「那个……要不……您先去看看是谁来了?说不准是警察呢?」地上的男人
一面忍着胳膊就要被撅断的疼痛,一面又为了自救,替女警出着注意的说道。

  「老娘就是警察!」女警愤怒的大吼着,咬紧着唇角,但最终,还是放过了
欧阳谢的膀子,都没有想起要穿件衣服,就这么拽着裹在自己身上的床单,赤足
光脚的就走了出去。

  「喂?您好,我们是物业的,这是咱们片区的熊警……」

  「嘿,朱迪?」

  然后,就在朱迪刚把门镜上的视频通讯打开,就见一个戴着大檐帽的男人猛
地挤进镜头里面,对自己一阵恶心的微笑。

  「熊猫?」

  「是我啊,朱迪,真是你家啊?」

  「啊啊……是啊……」朱迪裹着床单,看着门镜视频里的同僚,都不知道自
己在说什么的胡乱念道。

  「那你开一下门啊?」

  「哈?」

  「对,门,有人报警说有卖淫的,我们在挨家挨户问……」

  「啊……好,你等一下啊……」

  在那一刻,她的脑袋都懵了,「妈的!熊猫怎么会来?」一边抓着自己的
头发,在屋里大声喊着。卧槽!卧槽!卧槽!这要是让他进来,看到……

  倏地,她的目光再次一移,眼瞧着那个刚刚才从地上爬起的阔少爷——一瞬,
她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冲回卧室里面,「怎么?是……」还不等欧阳谢把话说完,
就把他往阳台上一推,不,是手脚并用,连踢带赶的。

  「喂喂?你干什么?」突然间,被光着身子撵进阳台的阔少爷一阵大叫,赶
紧用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和私处,生怕被人看到——所幸,附近楼里的人好像都没
注意到自己。

  「呆住别出声!」

  女警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攥着拳头,慌乱中,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士衣裤,
又赶紧抓起,都来不及区分那件是自己的,那件是欧阳谢的,就往阳台上一扔,
把推拉门一阖,窗帘一拉,就这么裹着床单的重新跑了回去。

  「喂喂?喂喂?你先让我进去,你先让我进去啊!」门后,抱着一堆粘满了
自己呕吐物的衣裤的阔少爷敲着玻璃,都没发现朱迪根本没把阳台拉门锁上。

  「喂喂,喂喂……」他大声叫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忽然一声惊
呼,「哇哇……」回头一看,不,不是在阳台外面,而是在阳台上面,阳台外
面的半空中,居然坠着一双女人的大白腿,在空中乱踢着!

  「哇哇……哇哇……」半空中,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姑娘惊叫着,蹬着一双
光滑溜溜的小细腿,挣扎着,从欧阳谢的角度,都能看到她短裙下面的一抹粉色。

  「别慌,别慌,我抓着你的手呢。」姑娘上方,一个欧阳谢都瞧不见的角度,
什么人一面抓着她的胳膊,一边对下边的阔少爷喊道:「兄弟,帮帮忙,对,我
这儿,你上面,帮帮忙,抓紧了,别松手,兄弟,帮帮忙!」

  突然间,欧阳谢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赶紧光着身子的抓住了姑娘
的双腿,不对,是费了好大劲儿才终于抱住她的双腿,「慢点,慢点,别慌,抓
紧了,别踹,别踹……」一点点的,把姑娘拉进了阳台里面。

  「呜呜……呜呜……」

  「来,没事,我抓住了,小心,小心……」

  他抱着姑娘的身子,感觉着姑娘光滑溜溜的小腿,和自己赤裸的身躯,还有
双腿间的玩意的滑蹭,姑娘身上的短裙,都随着身子的滑进,向上翻起,露出一
个裹着粉色小内内的大白屁股,还有一抹白乎乎的小细腰,到了最后,几乎大半
个身子都从裙子底下裸了出来——不过这时候,谁还顾得了这个啊?

  「来,没事了,进来,进来了。」他抱着姑娘的双腿,身子,让她一点点滑
进阳台里面,直到站稳之后,姑娘都不肯把手松开,抱着他的身子的哭着,「呜
呜……呜呜……我好怕……我还以为要死了……呜呜……呜呜……」

  「好了,没事了……没事……」

  他不断对她说着,说着,安慰着这个姑娘,感觉着姑娘近乎赤裸的娇躯,和
自己光着腚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自己双腿间的东西,都和她光滑溜溜的小肚子
紧紧的挨着,又不好把她推开,正不知该怎么做的时候,又听上面那人一阵嚷嚷,
「行了,行了,小胡,没事了,你回头好好谢谢这位大哥就好。」这回,欧阳谢
终于听清了,不对,是刚才就听清楚了,只是现在才反应过来,上面喊的那人是
个男的。

  「谢谢了啊,兄弟,江湖救急,江湖救急,感激不尽。没事了,小胡没事了,
你们也跟我下来吧。」

  然后,还不等欧阳谢弄明情况,就见那个抓着姑娘的大汉,居然好像变魔术
一样,又把好几个姑娘从上面顺了下来,「来,兄弟,别愣着,赶紧帮忙接接,
我这儿还有呢,江湖救急,江湖救急。」

  一时间,欧阳谢都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他本能的就想到了犯罪,
想到了……但还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酒醉,还是怎么的,脑袋都有点不太清醒的,
居然就这么光着身子,把一个个姑娘接了进来。

  「来,小心点,小心点。」

  「脚,脚,踩着窗台。」

  「谢谢了啊,帅哥。」

  「抱紧了,抱紧了。」

  「呦,小哥哥,你下面好大嘛……」

  「……」

  一个个姑娘抱着欧阳谢的身子,钻进阳台里面,一个个全是短裙、短裤,露
着大长腿,长发飘飘,小细腰,大胸、大屁股的造型,从上面下来的时候,裙子
底下的光影,全都能让欧阳谢瞧个一清二楚,直让他想装看不到都不行的,脸红
的和个茄子似的——不,其中还有自己没穿衣服的原因——而那几个姑娘却显得
全不在意,其中几个钻进来后,还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特意往欧阳谢那赤裸的身
子,还有双腿间的玩意上瞟了瞟,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弄得欧阳谢那叫一
个尴尬。

  「小胡,没事吧?」

  「呜呜,莺姐,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呜呜……」

  「没事,没事了。」

  「呜呜……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肯定要摔下去呢……呜呜……」

  「好了,好了,乖。」

  她们一边进到阳台里面,一边安慰着那个最先进来的姑娘,直到最后一个姑
娘也钻进来,上面那个大汉也进来后,欧阳谢才终于腾出手来,赶紧把自己的衣
服从地上捡起——但是,在看了看上面粘的呕吐物之后……

  「这位帅哥,多谢了啊。」

  「没事了,小胡,你回头好好谢谢这个帅哥就好。」

  「就是,帅哥,叫什么名字啊?下回想玩的话,去我们那里,我给你打个五
折。」

  「去,五什么折啊?免费都行。」

  「倒找都可以。」

  几个姑娘拍着胸脯,在惊慌稍定,暂时觉得安全了之后,又打趣,调侃起了
这位光着腚的阔少爷,瞧着正从那堆衣服里,捡着还算干净的短裙、T恤,往自
己身上套的欧阳谢——真是天可怜见啊!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衣服全都粘满了呕
吐物,自己怎么会穿这些?——飞着媚眼,还用丰满的胸部往他身上蹭了蹭的说
道。

  「行了,行了,你们这群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的色鬼,这是谢人呢吗?」还
好,还有那个大汉替他解围,「没事,兄弟,别在意,江湖救急,江湖救急,要
是没你,我们就真麻烦了。」

  「别放在心上,都是男人,我理解,放心吧,不是她男人回来了,就是警察
查房而已。」他一面握着欧阳谢的双手,又打量了打量他女装的造型,还有推拉
门的里面,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的说道——不是,一时间,欧阳谢总觉得这话里
的意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匆忙间,忙着把朱迪的T恤和短裙套在身上的阔少爷都没明白他
的意思,然后,还不等他开口,就见那个男人的耳朵一动,赶紧朝那几个姑娘使
了个眼色:嘘,别出声——「这就是你家啊?」又几乎就在同时,就听阳台后面
的卧室里,传来一阵男人的说话声。一个年轻的警官,已经踩着皮鞋,走进了朱
迪的卧室里面。

  「朱迪,你家里没有别人吗?」

  房间内,那名年轻警官就像巡视自己的片区一样,双手搭在腰上的警用皮带
上,一垫一垫的,走进了朱迪的卧室里面,面带微笑的看了一眼扔的满地都是的
女士衣裤,还有内衣,闻着卧室里污浊的空气,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朝
朱迪微微一笑。

  「昂?」一时间,神经大条的女警就像外面的阔少爷一样,都没明白他的意
思,只是想着那个该挨千刀的欧阳谢千万别被他看见,随口念道:「嗯,没人…
…」

  「那就好。」年轻的警官再次微微一笑,随即,就朝阳台玻璃门的方向又走
了几步。

  「熊猫?」立即,只裹着一条床单的女警就是一声娇呼。

  「嗯?」

  「那个,有什么事吗?」朱迪不安的抓着身上的布单,蓝色褶皱的布巾上面,
露出着一只抓着床单的雪白藕臂,白皙的小手都攥紧了的,尽量装作平静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接到举报,说这栋楼里有人用居民房做掩护,开
暗娼吗?」熊警官再次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只裹着一条床单的同僚,看着她那
露出在布巾上面的白白肩膀,少许雪白的酥胸,还有那一点浅浅的事业线,还有
那双露出在布单下面的光滑雪嫩的大白腿,两只大大的脚丫。

  「嗯……」朱迪轻轻的点了点头,因为心思都在欧阳谢的身上,都没注意到
他的眼神。

  「我听老猫说你也住这里,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今天不是没去所里吗?」比
她矮了小半个头的同僚继续微笑着说道。

  「不是……你抓到那些暗娼了吗?」朱迪也是几乎根本没听的,有一搭没一
搭的回道。

  「没……跑的比什么都溜儿。」就好像绰号一样,真是又圆又胖,脸上还挂
着两个黑眼圈的警官再次转过身来,看着阳台拉门的方向,然后,还不等朱迪反
应过来,就猛地一步,走到阳台拉门前面,把窗帘一拉,「哗啦……」——一瞬,
不,不仅是女警,就连藏在门后的阔少爷,还有那几个小姐和马夫都是慌得一逼
——所幸,这位警官只是把窗帘拉到和双臂同长的程度,都没有往四周去看,就
又转过身来。

  「朱迪,我爱你。」

  然后,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别的,就见自己那位同僚再次转过身来,朝自己猛
地迈出一步,以着一种近乎跪下的姿势,柔声说道。

  「嗯……嗯?」一瞬,女警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直到好几
秒钟后,才有点回过味儿来的问道。

  「朱迪,我爱你,在警校里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熊警官继续保持着那种
近乎半跪的姿势,沐浴在窗外的夕阳下,张着双臂,对朱迪说道:「你的一颦一
笑,一举一动,你作为最优秀毕业生,代表我们届在台上演讲的时候,我就认准
你了。」

  「朱迪,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们所里的局花。这些年来,我为了能配的
上你,一直努力。你做巡警的时候,我也努力去做巡警。你转为民警的时候,我
也申请调去当了民警。你换到片区的时候,为了能继续和你在一起,我整整一年
什么案子都没办,终于被下放到了片区。为了能追上你的脚步,我用尽了一切努
力。」

  「那你这努力还真是用的很大啊……」完全被这番表白打懵了的女警,愣愣
的看着自己的同学,咧着嘴角,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冷冷的念道。

  「对,朱迪,我就喜欢你这种高傲、冷漠,女神的范儿!」但是,眼前的这
位同学却好像吃了春药一般,不仅没有一点不快,反而雀跃着,再接再厉,一把
抓住了朱迪攥着床单的双手,就要将朱迪楼进怀里,「朱迪,我爱你!」

  「不是……」一瞬,被吓了一跳的女警赶紧一个侧身,挣脱开熊猫的手臂,
「熊猫,你是不是喝酒了?」慌乱中,都忘了自己不论是武力还是体力都在对方
之上,几乎是尖叫的问道。

  「对,我是喝了爱情的魔酒,我早就醉了,因为你。」

  房内,就好像吃了魔药一样的年轻警官,继续向朱迪表白着,却不想就在这
个时候,不,不止是他们两个,就连阳台上的众人都听到了一下「扑噜」的响声,
就好像是一堆什么软软的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

  「嗯?什么声?」一瞬,正在表白的男警官微微一愣。

  「嗯?有什么声音吗?」朱迪也是心里一惊,不,是两惊,一个是因为熊猫
的表白,一个则是以为这声音是欧阳谢弄的,赶紧装作没听到的说道,在心里骂
着:这个该挨千刀的……妈的,那混蛋叫什么名字来的?

  而欧阳谢他们那里则是……

  『小胡,你这是?』阳台上,一众躲在窗帘两侧的人看着那个穿着红色短裙
的姑娘,看着她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双脚间的地面上,突然多了一滩黏黏糊糊,
黄了吧唧的东西,还有那忽然升出的恶臭……

  「没错,就是这样,朱迪,我爱你的一切,就连你放屁的声音都是那么美丽,
都让我爱着!」屋内,也已经嗅到那股臭味儿,却因为以为是朱迪在放屁的缘故,
男警官还是继续献媚着,张着胳膊。

  「不是……我……」朱迪一脸尴尬,因为以为是欧阳谢在外面放的,都不知
该如何是好,都要勉为其难的承认是自己放屁的时候……

  『小胡,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

  阳台上,一众人一起瞪着眼睛,瞧着那个小姑娘,才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羞
的小脸彤红,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她那使劲儿憋着,但
不管怎么憋紧,都夹不住的菊穴口处,「扑哧」、「扑噜」又是一阵控制不住
的响声,一堆堆黏糊糊的东西,不断从她菊穴口处溢出,顺这大腿和内裤的边缘,
「啪嗒」、「啪嗒」的全都掉在了地上。

  『小胡,你这是……』

  「哇哇……」

  一瞬,一直使劲并紧双腿,不想让屎从内裤里漏出来的姑娘,再也忍受不住
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大哭起来,「呜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哇
哇……我也不想的……呜呜……呜呜……」

  「嘘!小胡,别哭!」

  「小胡!」

  一刹,阳台上的众人都是吓得一惊,赶紧小声叫着,旁边那个马夫更是赶紧
捂住小胡的小嘴,但都已经来不及了!

  推拉门外,熊猫和朱迪的目光,几乎同时被阳台上的动静吸引了过去,又第
一瞬间,不,不是那个蹲在地上的姑娘和捂着她嘴的大汉,而是被一个穿着一条
女士短裙和小可爱的T恤,却露出着结实的胸大肌,可以和拳击手相媲的粗壮二
头肌的胳膊,还有满是肌肉的大腿的男人吸引住了!

  在那一瞬,女警的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都不明这是怎么回事?啥情况?我
家阳台上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

  「暗娼?」

  到是她旁边的那位熊警官立即明白过来,这是楼上突击检查时没找到的那些
妓女和嫖客……还有妈妈桑?

  他猛地向前一步,拉开阳台拉门,一看阳台上打开的窗户,就明白这些人是
怎么进来的,一面忍着屎臭,摸向自己腰间的警棍,一面又对肩膀上的对讲机大
声喊道:「猫哥,我们发现那些暗娼了!」

  「不是,我不是!」一瞬,就在女警依然没有反应来,阳台上的那几个姑娘
和马夫也全都慌了,除了小胡之外,全都准备按照原路逃跑的一刻,穿着女装的
阔少爷赶紧朝熊警官大叫道:「我是和朱迪小姐……」

  「砰!」

  然后,还没等他说完,他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在那一瞬,欧阳谢只觉自
己就好像被一辆卡车迎面撞中,都好像看到了自己死去的奶奶……

  一刹,终于反应过来,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而本能的一脚飞起的女警,继
续保持着一腿从布单下面踢飞出来的姿势——微风下,她那黝黑飘舞的发丝,白
皙的双肩,架起的双臂,裸长结实的大白腿,呼煽摆荡的蓝色床单下,露出的一
撮柔软蜷曲的黑亮耻毛,还有一抹旁人几乎不能看到的红润诱人的细细耻线的光
影——整个人就如一尊出自于尼贝贝之手的英姿飒爽的女英雕像般,映在了众人
眼前。

  「哇!」

  「砰!」

  「嗡嗡嗡……」

  然后,又在下一秒钟,就从楼下传来一阵重物砸在车上,汽车玻璃破碎,报
警器响起的声音,整个四楼阳台上的众人都是一楞,然后下一刹那,所有妓女和
马夫就全都吓得大叫的,抱着自己脑袋的蹲在了那里。

  「哇……」

  「救命啊!!!」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报告政府,报告政府,我们投降,投降!」

  「妈妈,我要回家。」

  「呜呜……呜呜……」

  「猫哥,猫哥,赶紧带人来,朱迪把所有小姐和马夫都抓到了!」同时,被
朱迪一脚吓愣的熊警官,也清醒过来,赶紧抓着通讯器继续喊道。

  「熊猫,赶紧叫增员。都不准动!」朱迪则是一个箭步,冲到阳台窗户边上,
看了眼下面的欧阳谢,确定他还没死……呃……好吧,可能是还没死吧……又迅
速转过身来,一面威慑着那些妓女和马夫,一面又对熊猫,不是,是熊猫肩头的
通讯器喊道:「猫哥,赶紧叫老猫把人带来,对了,再叫辆救护车!」

  「哦,对,还要辆救护车,有个妈妈桑拒捕,摔到楼底下去了!」

  而此时此刻,就在阳台下面,那位被朱迪一脚踢出窗户的穿着女装的阔少爷,
则是悲惨的躺在一辆被砸坏的轿车顶上,在一蓬从轿车中喷出的白色粉沫中,痛
苦的呻吟着……为什么……为什么,倒霉的又是我啊……

    ***     ***     ***     ***

  「神勇女警勇破两大犯罪团伙」、「本市一卖淫集团被连根拔起」、「特大
盗车团伙一网成擒」、「富豪贵公子另类女装癖曝光,家族之耻?或许会失去继
承权」深夜,位于南都市大花市街附近的一家名为「嘿店」的夜店里面,一位年
轻的女士风风火火的冲到吧台边上,「嘿,小猪」、「小猪」都不及去理那几位
闺蜜的招呼,抓起吧台上的一杯啤酒,就咕嘟、咕嘟的灌进了嘴里。

  「呼……嗝……我去,差点没渴死。」穿着便装的女警将啤酒一饮而尽,又
迅速打了一个响指,示意吧台后面的伙计赶紧给自己再来一杯,然后才一边抹着
嘴角上的沫子,一边拍着胸脯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审问犯人的
时候有多费劲。」

  「那个老猫,真不愧是讯问之王,人一进屋,三句话,手串一盘,就让那帮
孙子全撂了。」

  「行了,行了,别自卖自夸了,我们知道你破了两个大案。」

  旁边,被她抢了酒杯的女特警丝毫不以为意,伸出两只白细颀长的玉指,示
意吧台后面的伙计把自己那杯加满后,再给自己这位闺蜜也来一杯,摸着哮天的
耳朵,假装吃醋的说道。

  「灵灵,这回你可就错了,小猪可不是破了两件案子,是三件。」另一边,
一位穿着一袭火红色的连衣短裙,露出着迷人的大长腿和胸峰曲线的女警,则是
嘴角一挑,一面用手揉了揉朱迪的脑袋,算是奖励,让她扬起脑袋,嘿嘿一笑,
一面又对女特警说道:「小猪可不是破了两个案子,是三个。」

  「三个?」坐在另一边的女特警队长微微一愣。

  「没错,三个,还有一个毒品案挂着呢,新闻里没说,是怕那些人收到消息
。」

  「哈,这你可得好好说说了,小猪,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下子破了三个案子,
行啊!」一下子,就连那位假装吃妒的女特警都提起了兴致,好奇的问道。

  「嘿,实际真没什么,我也是……」穿着便装的女警抹干净了嘴唇上的白沫,
刚想实话实话,又转念一想,把本来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动了改动说道:
「我们不是接到线报,说我们小区有暗娼吗?我就顺腾摸瓜,没想到那些家伙逃
走的时候,还顺带撞上了一个偷车贼,车里还有一包毒品。」

  「什么?什么?你能不能说清楚点。」边上的女特警没听明白的,赶紧追问
道。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另一边的女刑警队长则是莞尔一笑,替朱迪解释
道:「小猪抓捕妓女的时候,有个妈妈桑从楼上摔了下来,正好砸中下面一辆轿
车,开车的那个就是她说的偷车贼,之前已经在咱们市里偷了好几辆高级轿车了,
还是一个偷车团伙的重要骨干,市局那边都立了案呢。」

  「然后呢?」雷灵赶紧接着问道,旁边的警犬也竖起耳朵,改为趴在朱迪的
大白腿上,用湿乎乎的小鼻子蹭着她的小肚子,姐姐……姐姐……摸摸……摸摸
……

  「后来啊,那个偷车贼就被正义天降了呗。没想到刚把车偷走,还没开出小
区呢,就被那个妈妈桑砸中了,不仅是人赃俱获,而且他偷的那个车啊,还是属
于一个贩毒集团的,毒贩正用那车交易呢,没想到还没等到接头人,车就被偷车
贼偷走了,车里装了一公斤的A货,全给砸出来了。」

  「一公斤?」雷灵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坐在朱迪身后的戎思思,又看了看朱
迪,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错,这案子已经被我们刑警队和市缉毒队联合接手了,小猪做完了手上
的案子后,也会作为特别队员借调过去。」戎思思再次轻轻的点了点头,又胡噜
了胡噜朱迪的脑袋,不过就是她不说,雷灵也能想到她肯定为小猪使了不少力。
当然,熟悉她的性格的女特警也没说什么,只是学着她的样子,也在朱迪的脑袋
上胡噜了一下说道:「行啊,小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嘿嘿……」正义的女警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鼻子。

  「来……春丽,春丽,别装死了,起来喝一杯,一起给小猪庆祝一下。伙计,
再来杯牛奶给哮天。」女特警队长一面说着,一面又招呼吧台后面的那位帅哥快
点,朝思思后面那位把下巴枕在吧台上的闺蜜喊道。

  什么?牛奶?不嘛,我也要啤酒,啤酒。脑袋趴在女警大腿上的警犬一听到
「牛奶」二字,立即摇了摇脑袋,发出了一阵不乐意的「呜呜」声。

  「呜呜……」

  「乖,大夫说了,啤酒对你的肝不好,喝牛奶吧,喝完了,回头我给你奖励
。」女特警无奈的用手一勾警犬鼻子,算是做着安抚的说道。

  「春丽怎么了?」一脸不好意思的女警一面看着闺蜜调戏她的爱犬,一面又
看了看没精打采的趴在那里装死的女狱警,好奇的问道。

  「嘿,还不是这里不是杰克棒槌的驻场,她男神不在,提不起神吗?」雷灵
头都没抬的说道。

  「就是,你们说,好好的凯旋门不去,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啊?没有音乐和酒,
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回凯旋门好不好?」一下,在听到杰克棒槌几字后,那
位穿着制服的女狱警也像是被激活了程序般,猛地抬起头来,就要离开坐椅的说
道。

  「去,说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雷灵照旧的白了她一眼。

  「来,让我们为小猪一下破了三个案子,一起干一杯。」穿着红衣的女刑警
队长也赶紧打着圆场,拿起酒杯,雷灵,就连春丽也重新趴回吧台上,下巴枕着
台子,伸出一只胳膊,拿着酒杯,就要一饮而尽的时候,「嗯嗯……」朱迪再次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思思姐也说错了,我这回不是破了三个案子,是
四个。」

  「什么?四个?」这回,就连女刑警队长也是一愣。

  「嗯。」年轻的女警伸出四根手指,仰着下巴,骄傲的说道:「我不是还有
个高空抛屎的案子吗?昨天也给破了。」

  「怎么回事?犯人是谁?」戎思思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眨动
着。

  「哈哈,这个你们肯定猜不到吧?原来那个高空抛屎案的罪犯,是那些妓女
里的一位小姐,因为一次被嫖客玩了后面,导致括约肌出了问题,肛瘘,一要拉
屎就憋不住,又不敢和别人说,怕人笑话,就在每次要憋不住的时候,就把屎拉
在塑料袋里,然后再从窗户扔出去……」

  「我去,这也可以啊?」雷灵用一只小手遮着小嘴,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那些嫖客都该关死在牢里。」戎思思也蹙着眉角的说道。

  「嗯!这群该死的男的!」春丽更是猛地点了点头,一抹凶狠的眼神,就投
给了吧台后面的那位帅哥,直把那个小哥吓的,手里的杯子都差点掉到地上。

  「大姐,我,我可是一个良民,从没伤害过任何女人,我还有个外号叫妇女
之友呢。」说话都有点结巴了的说道。

  「切,瞧你这模样就不可能,再给我来一杯。」

  「谢谢……」吧台后面的小哥的脑袋上都冒着冷汗,赶紧又为女狱警倒满了
一杯,不,是按照平时的价,给了两份的量。

  而同时,就在朱迪和几位女警闺蜜一起在酒吧里庆祝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大案
告破,并一起讨伐着男人的同时——真的,都过去两天了,朱迪还觉得自己的屁
股好疼呢——在一家私立医院的VIP病房里面,「董事长的意思是,希望您最
近先休息一下,渡渡假,公司的事情您就先不用管了。」

  白色,堆满了礼物篮子的床头柜边上的病床上,作为这起案件的最大功臣之
一,也已经洗清罪名,还被朱迪所在的派出所说要送一面锦旗的大O集团的继承
人之一,欧阳家的二少爷,正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那里,一只打着石膏的左腿被
吊绳吊着,架在半空,脑袋和另一只胳膊上都缠满绷带,打着石膏的,看着屋顶
天花板的缝隙,默默的瞧着,瞧着,直到半晌之后,才终于开口说道:「所以,
老爷子不知道我已经被洗清罪名了吗?还要发荣誉证书?模范市民?」

  「这个……」床边,有着一副兔子般的大板牙的王经理捉摸了半天之后,才
看着二少爷的面色,小心的说道:「董事长已经知道了,不过,考虑到负面影响
太大……而且您和那位女警的关系,如果大肆宣扬说警方颁给您的奖章的话,可
能会让人以为是警商勾结……」

  「警商勾结个头啊!她他妈的就是一个小片警!我勾结谁也不用勾结她啊!」
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阔少爷一声吼出,又因为身子的联动,连带着胳膊和腿上的
伤处,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哇哇……」

  「少爷,少爷,您保重……」

  「别给我废话,说,是不是那个土肥圆使的坏?」

  「……」

  「那我母亲呢?她就没帮我说说话?」眼见王经理没有答话,就知道自己猜
的八九不离十的阔少爷再次一阵怒吼的问道。

  「夫人也说了……董事长现在正在气头上,您在车上的照片……夫人说等过
几天,董事长火气消了,她再说说,应该就没事了,实际都是那些小报记者闹的
……」

  「小报记者?哼,我看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吧?」欧阳谢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不用去想,就能猜到幕后黑手是谁——虽然自己这种阔家大少爷的负面新闻,也
是那些媒体记者和水军喜欢的吧,但如果没有人在后面使坏的话,就凭大O集团
公关部的本事,绝不可能闹得这么厉害。

  「火气过了?哼,我看是过不了了,他就是觉得……」

  「哈哈,他觉得怎么样啊?」

  他继续恼火的说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一阵叫人厌烦的大笑,
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土肥圆嫌二的大哥,搂着自己的前女友走了进来,「哈哈,
老二,你这话就不对了,就算当爹的千错万错,你这做儿子的也不能这么说自己
老子啊。」

  「而且,你不是也没什么吗?就是把公司的事先停了,神仙制药的项目也交
给我了?」门口处,那位比欧阳谢矮了少许,也肥了少许,但大体上来说也可以
算是十分帅气,只是多了点油腻感的大少爷,眼见欧阳谢躺在床上的模样后,又
是一阵夸张的比划着说道:「我去,老二,真的假的?不就是项目给我了吗?你
也不用这么想不开,跳楼自杀啊。」

  「呦,瞧这样子是还没死成?啧啧啧啧,真要是死了也就罢了,这要是弄得
一身后遗症,瘫了怎么办?怎么样?我弟弟会瘫了吗?」他一面假装不知道欧阳
谢伤得多厉害的说道,一面又朝王经理问道。

  「老二,说实话,真的假的?你这是不是根本没事?就是想博老爷子的同情
呢?」

  病房内,被自己大哥气的嘴角都有点歪了的二少爷没有说话,而是一阵冷笑,
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他,还有站在他身旁的CoCo——而CoCo则是好像都
没看到他一样,就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小鸟般,依偎在那个土肥圆的怀里,死死的
抓着他的胳膊,露出在短裙下的修长美腿,都内八字形的微微夹紧着。

  妈的,你就连看我一眼都不愿吗?被气得都快脑出血了的阔少爷在心里恨恨
的想道。

  「嗯……大少爷,二少爷只是受了点轻伤……」旁边的王经理眼看着屋里的
情况,赶紧打着圆场,生怕自己负责的这位主子一个忍不住,爆发出来的说道。

  「什么?轻伤?都这样了,还是轻伤?那什么才是重伤啊?」却不想,这位
脾气秉性都是说不出的恶劣的大少爷,居然又是一阵夸张的大笑,又看了看身边
的佳人,就像故意挑衅一样,不,不是就像,而是就是的,朝欧阳谢的左腿上用
力一拍!

  哇哇……

  一瞬,那都不是人能忍受得住的疼痛,就好像筋肉又都再次裂开一般,直让
欧阳谢都几乎瞬的坐起身子,大叫出来的——但是,凭着自己的骨气,意志力,
他还是死死咬紧牙关,忍住了。

  「怎么?真的没感觉?」欧阳戊有些意外的看着弟弟,「看吧,我就说了,
哪里是受什么伤啊,分明就是为了骗咱们老爷子的同情心罢了。」

  「我这个小弟弟啊,从小就这样,蔫坏蔫坏的。」他一面说着,一面又看了
看身旁的美女,还用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而他身旁的那位佳丽则是被迫抬起头来,
含羞默默的瞧了欧阳戊一眼,又被迫瞥了瞥欧阳谢,就又再次羞红的低下头去—
—那小脸红的,简直都能滴出水来似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欧阳谢强忍着那都叫人快疯了的
疼痛,咬着牙角的问道——不,不止是疼痛,还有CoCo,他不想看CoCo
被欧阳戊为难的样子,不管她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开自己,不管是为什么……

  「哦?这不是明摆着吗?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啊。嘿,老二,别这么看
着我,我是真心的,咱们是亲兄弟,就算不是一个妈生的吧,但我总不能害你吧
?」

  能,而且很多!

  一瞬,阔少爷的心中念出这么一段话来,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忍
住了——不论如何,在CoCo面前,他都要保持自己的风度,自己绅士的一面。

  「是吗?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嘿,不谢,不谢,从小到大,我哪回不帮你来的?」

  欧阳谢的大哥再次一阵夸张的大笑,一拍女朋友的屁股,「嗯」都让身旁那
位电视里的玉女掌门的身子微微一颤,几乎都能让欧阳谢听到她那充满弹性的翘
臀,被自己大哥拍得响起的声音——在那一瞬,欧阳谢的心中都是一声几乎要控
制不住的大吼,从来,自己从来不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对待过CoCo。
CoCo,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吗?就是这种男人吗?欧阳戊,既然你要她,就
应该好好对她才对!

  他狠狠的瞪着欧阳戊,几乎都快把牙咬出血来,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
朝他大哥冷冷一笑,「是啊,你帮我的每一次,我都记得很清楚,绝不会忘的。」

  「哦?不用了,不用了,亲兄弟算这么清楚干什么?多见外。」

  「实际上吧,我就是想和你说说,真的,老二,没必要这么做,这种假装自
残博取同情什么的也挺危险的,你要真是想让老爷子开心,就让你妈多陪陪咱们
老爷子,再说了,就算你真有什么,老爷子再看你不顺眼,咱们欧阳家家大业大,
也饿不死你,你也不用这么拼命啊。」

  欧阳戊继续夸张的笑着,大手在CoCo翘挺的臀瓣上使劲揉着,捏着,而
这位电视机里的玉女掌门则始终低着螓首,偎在欧阳戊的怀里,白皙的小手在身
前紧紧攥紧,十只润白的玉指都纠紧在一起——在欧阳谢看不见的角度,她那绷
紧的短裙下面的小屁股,都用力并紧着,一点点湿润的蜜液,都浸透了她白色蕾
丝的内裤,黏在她白皙如雪的大腿根上。

  「诶,我就不行了,虽然我也姓欧阳吧,但谁让我妈死的那么早呢?不像你,
除了老妈之外,还有个能讨老爷子欢心的小妹。我是什么都得靠自己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又侧过头来,看了看偎在自己身边的弟弟的前女友,朝C
oCo做了一个噘嘴,假装亲吻的动作,直让这位电视机里的玉女掌门又是一阵
羞涩的侧身躲去。

  「哈哈,哈哈……」

  然后,他又看了着自己这个小老弟,看着他那精彩至极的,眼睛里都好像要
喷出火来一样的表情,那叫一个开心,痛快,还故作哀叹的说道:「诶,你看,
你可以假装受伤,博取同情,我就不行了。不自己干的话,我可是连屎都吃不上
啊。」

  「就像神仙制药这个项目吧,最后还不是得我自己去?就是弄得再好,说不
准老爷子都不满意,也不及你老妈在咱们老爷子耳边说几句话管用呢。」

  然后,他又一扭身子,故意让欧阳谢看着自己的大手在CoCo那丰腴饱满
的翘臀上揉捏的动作,把另一只大手举起来一挥。

  「行了,不说了,我得回去忙去了,你慢慢休息吧。」

  「走吧,CoCo,我们再回去练习一下昨天晚上的那个姿势?」

  「里好坏啦……」

  「CoCo!」

  一瞬,再也忍不住的欧阳谢,紧紧盯着自己的前女友——在那一刻,他真是
有一千句、一万句的话想问CoCo,想问她到底看上了欧阳戊什么?他有什么
比自己好的,他所能给她的,自己都可以,但是,但是……最终,他还是把所有
这些话都咽了回去,只是冷冷的说道:「那就不送了。」

  「哈……」似乎没想到自己这位小老弟酝酿了这么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的
欧阳戊,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就再次摆了摆手,「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这样
也没法送。」并一面说着,一面继续在CoCo的翘臀上揉捏着——而CoCo
则是好像连道儿都走不动一样,整个身子都偎在那个土肥圆的身上,那充满弹性
的大屁股都在欧阳戊的大手下,被揉捏的,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摇曳的扭动着,
一点一点的向外走去。

  咯咯……咯咯……

  在那一刻,欧阳谢真是要把自己满嘴的牙都咬碎,强忍着就要爆发出来的怒
吼,想要从床上跃下,扑到那个土肥圆的身上,揍他,揍他,揍他。

  而他的那个大哥呢?则是根本就没等到回家,只是刚刚出了欧阳谢的病房,
就亟不可待的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一层VIP病区里专供医护人员使用的
卫生间里——推开一个小小的隔门,就钻了进去,一把掀开CoCo的裙子,拽
下她的内裤,就把一枚粉红色的跳蛋从她那丰腴翘挺的大屁股里扣了出来,攥着
自己发烫的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怎么样?刚才在我弟弟面前的时候,是不是要忍不住了。」

  「里好坏啦,让伦家塞着则个龙西,在谢脸前……」当那短小火热的小鸡巴,
插进自己小穴里的一刻,这位电视机里的玉女掌门的身子都是微微一颤,一双按
在隔板上的小手,都快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轻声的说道。

  「哈哈?坏才好呢,你不是就喜欢我的坏吗?不坏不刺激?嗯?嗯?」

  「嗯嗯……嗯嗯……」

  狭窄的卫生间隔间内,当红女星双手按着隔板,强忍着小穴里被跳蛋折磨许
久后,不仅蜜液早已流干,就连阴道都干涩的发麻的疼痛,撅着屁股,让欧阳戊
的小鸡巴不断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着,假装动情的,轻声的哼着,哼着。

  「嗯嗯……嗯嗯……」

  「哈哈……哈哈……」而欧阳戊则是完全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的下面有多
厉害,不断动着自己的腰跨,在自己弟弟的女友的小穴里一下一下的进出着,真
的,有什么东西能比看自己弟弟这么吃瘪,就好像要杀了自己一样,却又什么都
做不了更叫他开心呢?

  「哈哈……哈哈……」

  看到了吧?老二,这就是你的女朋友,不仅是你的女朋友,就连你那个骚货
老妈,你那个小妹,我都不会放过,不会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章完)[/font]

[[i]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3-2-21 19:45 编辑 [/i]]

capf5975 2022-3-22 17:10

文章不错就是有些陈长。但是也非常感谢楼主不辞辛苦的分享。

771442176 2023-7-17 23:09

迪迪麦考尔?一个唤醒记忆最深处的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是大约30年前一部外国电视连续剧《神探亨特》中,男主角亨特的女搭档的名字。经典永远是经典,哪怕过了再多的年份,记忆还是会被唤醒。

sxzz110 2024-6-8 17:57

回复 4楼 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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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sdtc 2024-6-10 02:26

这部短篇小说让我想起了美国啄木鸟的一部色情片情节,细节描写得不错,只不过用英文人名但是中文描写有点违和感。

adriano1986 2024-6-10 10:42

文字好长辛苦了,日常维护不易,尊重作者支持

dliang07 2024-6-11 03:06

比预想的长很多,一开始还是反向强的,挺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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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女警强奸魔】(1-3)作者: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