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里藏悲 2010-7-30 12:52
恐怖、灵异鬼故事转载专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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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文章目录:
02楼:【(一)提灯笼的怪东东】【(二)床边的鬼男女】
03楼:【佛鬼故事】
04楼:【大学鬼故事】
05楼:【校园鬼故事】
06楼:【诈尸】
07楼:【八月十五仲秋节】
08楼:【一只眼睛的新娘】
09楼:【漂亮的红衣女孩】
10楼:【手机】
11楼:【停尸间里的歌声!】
12楼:【狗狗会替我们和死神走】
13楼:【轟動台灣的紅衣小女孩】
14楼:【郊野燒烤誤借鬼火】
15楼:【軍中禁忌】
16楼:【灵异经历,出殡】
17楼:【解剖了男朋友的尸体】
18楼:【天纹——人皮中隐藏的惊世秘密】
卑微者 2010-7-30 21:21
[font=宋体] [b][color=Blue](一)提灯笼的怪东东[/color][/b]
我小学时期住在外婆家,托那里地段阴气较重的福,有阴阳眼的我经常有机
会「巧遇」那些「好朋友」。其中多数都是在房间内。
有一天晚上我睡觉时,迷迷糊糊感觉像有灯光在我眼前晃。对光线敏感的我
微微张开眼缝,看见有个穿青色雨衣的人影站在我的床尾。他手上拿的不是一把
伞,而是提着一个白色的圆形灯笼!!我所看见的光线就是从那个灯笼所发出来
的。不但如此,他的双眼才吓人,那不是一双人的眼睛,而是像外星人没有眼白
的眼睛,不过不是黑色的,而是黄澄澄的。
我盯着他几秒钟后,他开始向我「飘来」。我下意识地拉起被单盖着头,他
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慢慢地穿过我的身体,没入墙中。我躲在被单中,看着那灯
笼的光消失之后,才敢把被单掀开……
[b][color=Blue](二)床边的鬼男女[/color][/b]
顺便提一提,小时候我是跟父母睡在一起的,从左到右分别是我,妈妈和爸
爸。我睡在靠墙边,而且没有空调,所以除了下雨天,我都很少会觉得冷。但是
有一个晚上,明明没有下雨,我却在半夜冷得醒了过来,就像睡在冰窟里一样。
我拉了拉被单,然后望了妈妈一眼,却发现妈妈的脸很苍白。仔细一看,那根本
就不是我妈,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她就睡在我和妈妈之间。她的身体和脸一样
苍白,透明的白,吓得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为了不吵醒父母。我强忍着寒意,翻向另一边不看她,继续睡。岂料,却看
见另一个和她同样全身苍白的男子躺在我右边!!我当时不知在想什么,竟然拿
起床头的布偶娃娃向他扔去,只见布偶娃娃穿过他的身体,打到墙壁然后再弹回
床上。
我不知道当时是被吓傻了还是被吓坏了,竟然无可奈何地壮着胆子躺回床上
继续睡……[/font]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12-25 11:04 编辑 [/i]]
winicfg 2010-7-30 21:25
[color=Black] 佛鬼故事
从前
有两个鬼,一个鬼在数钱,另一个鬼就问道:「我们有钱也没用,你攥钱干
吗?」数钱的鬼回答:「我想有足够的钱,造个铜佛像,早点解脱。」另一个鬼
说道:「难道佛祖不知道你造铜像的钱怎么来的吗?」
还有一个庙
楼下住的和尚们。楼上住这狐妖。相安无事。有一天。一个打包僧。路过这
个庙。住下。夜晚很热。打包僧想上楼避开楼下和尚们的吵闹。
狐妖。突然对楼下的和尚们说道。我家的家属太多。你们让个地方吧
楼下的和尚就很奇怪的问道。狐妖你在楼上住的好好的。为何今夜要下楼住
宿。
狐妖回答。我要避开这个和尚。楼下的众和尚更奇怪。和尚你避开为何?
狐妖说到。和尚是佛祖的弟子。我敢不避开。众和尚,追问。难道我们不是
和尚。
狐妖沉默。良久说道。你们自认为你们是和尚。我也无话可说。
还有一个故事
佛祖诞辰。居士们都吃素。有一个人问道。难道你们就在佛祖诞辰的这天吃
素。放生。平常都大吃大喝。这有何意义?还有个人说道。平常大吃大喝。有一
天。戒戒杀生也是好的。也可挽救一天生灵。究竟是谁说的对于错呢?
我不是君子。这类思想辩乱还是留给君子吧……[/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9-4 23:00 编辑 [/i]]
fl7463 2010-7-30 22:11
大学鬼故事
[color=Black] 金坤是某大学大一的学生,刚刚入学半年,所以对整个校园及有关这所学校
的一些故事都非常感兴趣。加之隔壁住着的是大三的师兄,因此听到了许多有趣
的故事,其中不乏一些校园鬼故事。可是他只是听听而已,从来不相信是真的。
没想到这次真的轮到他见鬼了。
金坤住在宿舍楼的6楼,是最高的一层。他们屋的斜对面就是厕所,这是金
坤觉得到大学里第一件最不爽的事,因为一开门就会闻到厕所的臭味和听见有人
在里面哗哗哗的声音。他的屋里住着4个人,其中他和峰的关系最好,而林这家
伙就知道泡妞,刚刚开学就泡到了一个外校的女朋友,这不得不让金坤他们佩服
。另外一个是宇,他的家就在本市,所以经常往家跑。
今天是星期五,晚上当金坤抱着一摞子书从自习室出来的时候,看着漆黑的
天和三三两两的回寝室的人,叹了口气:「哎,又到星期五了,真快,又是一周
过去了。」回到寝室看到峰正在床上看武侠,「林和宇呢?都没回来?」「靠,
还用问,宇肯定回家了。」「那林呢?」「谁知道,泡妞去了吧。」金坤也不再
问了,抱着脸盆去水房了,洗完脸,金坤又回到寝室准备睡觉。
「靠,丫的怎么这么早就熄灯?!!我还没看完呢!」随着峰的一声鬼叫寝
室里变得一片漆黑。「你要是想继续看,就到厕所去看呗,那里晚上不熄灯,哈
哈,」金坤有意调侃他。
「妈的,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峰从床上爬起来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一
个马扎,「**,那书有那么好看吗?一定是带色的吧,要不你怎么看的这么来劲
。」「滚蛋,你懂个屁,这叫文学。」峰拿着马扎真的坐的厕所旁边继续看书了
。寝室里就只剩下金坤一个人了。睡觉,金坤钻进被窝躺了下来,一会就睡着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金坤又醒了过来。寝室里和走廊都非常的静,没有一丝声
音,所有的学生大概都睡觉了。他看了看峰的床,没人。这家伙,真是看着迷了,
这时候还不回来睡觉。他爬起来,推开门向厕所那边走去,走廊和厕所的灯光有
些刺眼,金坤眯着眼睛看到厕所里隐隐约约的有个人影,他也看不清是不是峰。
金坤走到厕所门口,「峰,是你吗?怎么还不睡觉呀?」这时那个人影却静
静的走到了厕所的窗户旁边,背对着金坤,金坤看不见他的样子。那人不说话也
不动,似乎在欣赏厕所窗外的风景,只不过现在窗外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同学……」金坤刚想再说什么,却见那人缓缓的把头转了过来,这个人绝对
不是峰!!他的脸色惨白,脸上表情全无,双眼无神的看着金坤,又好象不是在
看金坤,而是在看金坤身后的某个遥远的地方。
「你……你是谁呀?」
那人没有回答,却突然裂嘴向金坤笑了几声,「嘿……嘿嘿嘿……嘿嘿。」
「你……你要……要干什么?喂……!」还没等金坤反映过来,那人已扭头迅速
的把窗户打开,然后毫不犹豫的从窗户跳了出去!在他跳出去的一刹那,金坤的
耳边又响起了他那诡异的笑声。金坤吓坏了,这可是6楼呀,跳下去还有命了
吗!金坤站在那里愣了一会,不过很快就意识到救人要紧。他追到窗口,探头向
窗外望去,刚要扯着嗓子喊救命,可是他又憋了回去,因为他发现楼下的地上根
本就没有人。不可能呀,我明明看到有人从这跳下去了!他又在窗口向下看了半
天,确信下面没有人,才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寝室。金坤倒在床上,他的思维已完
全被刚才的怪事所占据,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着想着,他就又
睡着了。
「起床了,起床了,比我睡的早还起来这么晚!」金坤感觉有人在推他,睁
眼一看是峰,天已经大亮了。
金坤想了想昨晚的事,「敢情是个梦呀,妈的,跟真的似的。」
「梦?什么梦?对了,昨晚你上厕所的时候向窗外看什么呢?」
「什么?你……你看到我去厕所了?」
「是呀,昨晚我在厕所门口看书,不知道看了多久,反正很晚了,我就看到
你从寝室里出来上厕所,你走到我身边也没看我,眼睛直沟沟的看着前面,我和
你说话你也不理我。我以为你还没睡醒,我就继续坐下看书。谁知道你一进厕所
就大叫,我进去一看,你正在厕所窗户那里,探头向外看呢。我过去问你在干什
么,你也不理我,也不看我。你看了一会,就又回寝室去了。对了,你说是个
梦,什么梦呀?」金坤就给峰讲了昨晚的梦,峰也觉得这个梦很怪,不过金坤以
前也经常有梦中大叫,或是说梦话什么的,所以峰觉得金坤这次「梦游」虽然有
些怪,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金坤却有些不自然,因为梦中的事情的确太
真实了
。
今天周六,没有课。金坤给峰讲完了昨晚的梦后,突然有个念头,那就是去
厕所窗户下面看看。他没有和峰说,就自己来到了厕所窗外的空地上。这里很少
有人来,楼上扔下来的垃圾满地都是,没有人清理,看上去很脏。旁边有一个水
泥砌的长方形的花坛,里面也不知道长的是什么植物,都已经枯黄,杂乱无章的
随意倒着。这时他注意到花坛的一角不知道被谁给砸碎了,这个花坛就只有三个
角了,那个角已经不见了,留下来的是一个小坑。金坤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在小
坑的周围还有一圈黑色的印迹,不知道是谁扔的脏东西粘到上面了。金坤看了半
天也看不出来有人在这里,只好回去了。
回到寝室,峰已经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他一个人无聊,就跑到隔壁大三师兄
的寝室里去聊天。师兄们也都出去了,就剩下一个叫岩的还没起床。金坤就坐在
他的床上和他胡侃,这人的消息很灵通,而且十分爱胡侃,金坤所听到的大部分
校园逸事都是这家伙告诉他的。聊着聊着,金坤就说到昨晚的梦,等金坤说完他
的梦后,他突然发现岩的脸色变很难看。岩严肃的说:「你把门关上,我给你讲
件事。」岩很少这么严肃,金坤忙关上门坐下来仔细听他讲。「本来这件事情校
方是严禁向外透露的,我讲给你听,你不要再讲给别人了。」金坤忙点了点头表
示不会告诉别人。
「大约一年前,那时侯你还没有入学,你们寝室里住着一个叫王贤的人,这
人性格比较内向,和别人的交流很少,大家都觉得他有些古怪。有一天王贤喝得
醉熏熏的回来,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王贤这人行为古怪,谁也没
有多留意。当天晚上,他们寝室的一个人起夜上厕所的时候,突然看见王贤站在
厕所的窗口旁边,面对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不一会王贤扭过头来冲着他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就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后来大家才知道他处了一个社会上的女朋友,结果被那女人把他的学费和生活
费全骗走了。王贤又不善沟通,把事情都憋在心里,结果越想越想不开,就发生
了厕所跳楼的惨剧。而且据当时的知情者说,王贤很不走运,跳下来的时候他的
头先撞到了楼下的花坛上,连花坛都被撞了一个角下来,弄得血肉模糊的……哎
……挺惨的。」
金坤突然明白了花坛上黑色的印迹是什么,那是王贤的脑浆!血可以后来用
水冲掉,而脑浆却很难冲掉,乃至一年后仍然可以看到其黑色的印迹!「后来警
方和校方都来处理这件事,由于校方怕影响本校的名誉,所以买通警方不要向外
界透漏事件的真相,只是说王贤是由于心脏病突发而死,本校知情的学生更是严
禁向外界说起这件事,所以各大媒体都不知道我校去年还有学生跳楼自杀的事
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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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9-4 23:06 编辑 [/i]]
fl7463 2010-7-30 22:12
校园鬼故事
[color=Black] 学校的女厕所已经很陈旧,墙壁上长满了青苔,里头没有窗口,月光从墙上
的裂痕中钻了进来,却无法照明里面情形。强风透过狭窄的缝口传来「呜…呜
…」声,再加上厕所里的滴水声,彷佛有一触即发的事情即将发生……
校内一直有这么一则传说;多年前有一名女学生因为在校内遭人强暴,想不
开而在学校的女厕所上吊。当她被发现时,已断气多时,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
手脚僵硬,头发凌乱,死得十分的恐怖。
据说,校方面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把这事件封锁,所以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事
件。
跟一大群同学一起留在校内参加生活营的小青有严重的洁癖,坐在晚餐的饭
桌上,她根本无法忍受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冲一个凉快的凉。
但参加生活营的女学生如此的多,要如何才可以让自己捷足先登呢?
小青想了一想,就胸有成竹地故意大声对同学们说:「唏,我告诉你们,我
们的女厕所曾经有人自杀过的!」这句话就像一颗深水炸弹,把女同学们吓得噤
若寒蝉,大家都停下了七嘴八舌,静下来听小青说话。
见状,小青心中更得意了。「你们知道阿美为甚么转了校?坦白说,是阿美
见到了那种东西,阿美在厕所见到马桶流出很多血水,又听到厕所传出来婴儿的
哭声,结果阿美病了几天后便马上转了校。」
听到了这个故事后,大家都被吓得花容尽失。
小青见到这种情形,更得意忘形起来:「嗯,坦白说,其实我也见过的,每
晚八点钟左右,那个东西就会出现了,因为她是晚上八点上吊的啊!她的脸孔是
十分苍白的,舌头长长的露了出来,她的手上抱着婴儿,后来一直发出哭泣声
………」
「哇!」小青出奇不意地大喊一声,把本就被她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同学
吓了一跳,更有数名女生更当场哭了起来。「呜…小青,妳这么坏,吓我们,小
心总有一天给妳撞到正啦!」数名女同学尖声叫骂起来。
「哈哈哈…鬼只是吓你们这些胆小鬼,吓不到我的!有本事就叫她现身给我
看看!」小青得意的笑了起来。
如小青所愿,果然没有女同学敢到厕所来洗澡。
时间正是晚上8点钟,站在厕所的入口,她总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身后阵阵
的寒风一直往她的背心吹气,墙壁上彷佛生出来了许多的眼睛在瞪着她,等代一
场好戏的上演。「不管了!如果不洗澡肯定给她们笑,死就死啦!」小青大步的
走进了厕所……
她走进第一间厕所。「啊!不得了啦!太脏了!」厕所内的马桶有黄金满
盆,拉屎的人没有冲水,看得小青呕心死了。她无法唯有走到第二间隔间去,
但第二间厕所的门锁却坏了,于是她又走到另一间去。
奇怪的是,几乎每一间厕所都有问题,不是太脏,就是门锁坏,不然就是水
喉扭开却没有水。一直到最后的一间。
「奇怪,这间隔间平时都是锁着的啊,今天却是开着的。」小青走进去,里
面很干洁,只是灯光有点暗,淡黄色的灯光给人一种不很舒服的感觉……
清水洒落在小清洁白的肌肤上,水顺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流到地上,小青这
时已忘掉了所有的恐惧,尽情的享受洗澡给她所带来的快感,她出力的搓着自己
的身体,要把身上所有的污垢都搓了下来……
突然,地上的水变成了红色,一股腥臭的味道冒进小青鼻孔里。小青张眼一
看,她全身都是血水,但她却没有痛楚的感觉,她的心中感到非常的害怕,偏偏
身体在这时却无法呼唤……
血水一直从她的身体流了出来,小青怕得不住地打寒颤,想叫,又叫不出。
就在她以为自己差不多要昏倒的时候,忽然在她的眼前,有一落头发从上掉了下
来,小青很自然的把眼珠上看。
她看到了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大血红的舌头长长挂在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上,而那张脸,则被一条粗如小指般的麻绳紧紧地系着,吊在半空。她的眼角不
停的流下血红的泪水,含糊不清地对着小青说:「妳…不…是……要…见……我
…吗……」[/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9-4 23:08 编辑 [/i]]
roberto81 2010-7-30 23:18
诈尸(转)
[color=black]
不是我亲眼所见,而是我姥姥讲叙给我听的,她老人家快90岁了,经历过
民国时期,那时候,家里还住在农村。
当时是村里一户人家的老太太突然不行了,送去看村里的土大夫,说没救
了,回家准备丧事吧,结果抬回家后,突然苏醒过来了,好好的,跟以前一样,
就是有点不爱出门活动了,每天呆在屋子里,不见阳光,为此那户人家的儿子们
还去把那个土大夫打了一顿,骂他庸医行骗。
结果过了三四天,远方的亲戚们来看这个老太太,正赶上凌晨,儿子去老太
太的屋子里敲门,结果里面没动静,纳闷,就用力推开门,阳光洒满了屋里,结
果只见老太太直挺挺的躺在炕上,说了声「天终于亮了」,就咽气了。
大家悲痛不已,去定做棺材,把老太太尸体放在临时作为灵台的屋子里,下
葬前天半夜,大家都在守夜,等第二天入棺下葬。
突然老太太突然坐起身,把当时的家里人吓了一跳,她的大儿子叫了声妈,
结果老太太一下子从灵台上站起来,双手直直前伸,朝他儿子僵尸般的跳过来,
大家都吓坏了,大呼炸尸了,当时荒作一团,他儿子吓得拔腿就跑出门口,老太
太就在后面跳着追,双手就这么一直伸着,大家随后才清醒过来,跟在后面追了
出去,结果跑到家门口附近山上,他儿子狂喊妈,是你儿子阿,但老太太不理不
睬,继续追。
但迷信里,诈尸只能走直线,因为腿是直的,所以他儿子围着一棵小树绕起
圈子来,结果老太太直接就抱住大树,凶神恶煞般的啃起大树来,手指插在树干
里很深,随后赶到的村里人,用绳子把老太太捆在树上,用棒子猛敲头好久,快
天亮才平静下来,为此把树还锯断了,直接放在棺材里,把棺材板强行钉上的时
候,还能听到老太太在里面不停的动,最后把棺材直接深埋了,以致那块坟地,
好久都没人敢去。听我姥姥说,她那个村里的上年纪的人说,可能被不干净的东
西上身了,而且村里以前就有诈尸这个说法。[/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9-4 23:11 编辑 [/i]]
ycjecck 2010-8-10 11:25
[color=Black] 八月十五仲秋节,我迟归……我是故意的。
若在去年以前,我敢晚回家半小时,阿薇一定不依不饶,又哭又闹,非得我
三跪九拜再三求恕才会罢休。但自那次出事以后,她的表现便一天比一天奇怪,
我已经无法想象在今天我若迟归她会怎样对待。说实话,也许,我宁可她大发雌
威,像过去一样蛮横跋扈,那样的她,才更真实,更令我感到生动亲切。
为了拖延时间,我一路步行回家,今年的月很怪,虽然也是满月,却光泽惨
淡,有着说不出的凄迷诡异。家门窗口的灯黑着,我暗暗吃惊。若在以前,或许
阿薇会用离家出走来惩罚我也说不定,可是自从出事以后,她一次都没有离开过
家,连听到车笛声也会吓得簌簌发抖,她若出门,会去哪里呢?
我喊着阿薇的名字从客厅找到卧室,走到客房时,黑暗里似乎听到轻轻的吸
气声,一对蓝色的猫眼幽幽然盯着我,」宝儿!「我惊出一头冷汗,随手拧亮了
灯,才看清是穿着黑色睡袍的阿薇。我松下一口气,在这时候想到被阿薇压死的
黑猫宝儿令我很不舒服。我走过去蹲在阿薇身前:」薇薇,怎么了?」
阿薇看着我不说话,眼里泪光闪闪,满是委屈。我叹口气弯身将她抱了起
来,她很轻,身体柔若无骨,软软地伏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穿过客厅回卧房,
忽觉手上一阵温湿,低头看去,是阿薇,她在用舌尖轻轻舔着我的手背,一下又
一下,缠绵眷恋,无限依依。我忽觉满心怆恻,伤感地流下泪来,泪水滴在阿薇
的黑发上,又轻轻滑落。阿薇的头发黑亮柔软,好像,好像……我摇摇头,不愿
再想下去。
阿薇躺到床上后很快就睡着了,整个身子蜷在我的怀中,睡得十分酣甜,甚
至还轻轻地打着呼噜。这也是阿薇的一大变化,她以前是从不打呼的,她的呼声
让我忍不住又想起宝儿,阿薇的发丝随着呼吸一下下扫过我的下巴,痒痒地,总
让我怀疑是宝儿又回来了。以前每次同阿薇吵架,我都会一个人躲到客房去抱着
宝儿睡沙发床。宝儿蜷在我的枕边,轻轻呼噜着,毛绒绒地扫着我的下巴,那时
候我真地觉得,其实男人不必娶妻子,和一只猫也是可以相依为伴度一生的。蓦
地,我想起阿薇的话:」早知这样,我宁可自己是一只猫。「
其实阿薇是最不喜欢猫的,从我抱养宝儿起她就很不高兴,而宝儿,也对阿
薇充满敌意。每当我下班回家,阿薇一开门,来不及招呼,宝儿早便」噌「地蹿
上来,一跃而起投入我的怀中,咪呜着同我百般亲昵,那时阿薇就会又恼又气半
真半假地说:」看,你的猫在同我争宠呢,我简直要吃猫的醋了。「
从有了宝儿之后,我每日进家与阿薇的相拥一吻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我对宝儿的爱抚与询问:」阿薇在家有没有欺负你啊?」宝儿自然不会回答,但
它会望着阿薇连声喵喵,仿佛是在告状,于是阿薇便恶狠狠地代为回答:」当然
要趁你不在好好虐待它,看我哪天打死它炖肉吃。「阿薇这样说的时候,我并没
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杀死宝儿,而因此,又夭折了我们的女儿。
阿薇在怀孕之前是充满阳光的,当初我也就是受她明朗个性的吸引才疯狂地
追求她。但女孩和女人是两回事,一个性格鲜明的女孩其实只适于观赏而不适合
给人做太太的。婚后,阿薇爱憎分明的个性越来越让我吃不消,她在任何事上都
喜欢同我辩个是非。以前这份率真与棱角曾让我由衷喜爱,但当这个人成为你枕
边人后还是一贯地我行我素就未免令人恼火。我们的关系日渐紧张,很少交流,
好象所有的话都在恋爱时说尽了。我想,也许我是错的,我真正需要的,其实是
一个温顺简单,猫一样的妻子,依赖我、顺从我、取悦我,便是她生命的主要意
义,而不该是阿薇这种女强人型的所谓现代女性。
阿薇对于工作的狂热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我一再警告她她嫁的是我不是她
的公司,她却还是每天把大量的精力与心血投入到工作中去,把得失胜败看得很
重。但是尽管我们的社会天天鼓吹男女平等,其实我们都知道,男女是不可能真
正平等的,大多单位的领导都是男人这已决定了女人在工作中的附属地位。任凭
阿薇怎样努力,她的成绩总是不能得到百分百的肯定,相反,她的过分敬业让她
的上司怀疑她存心谋权篡位,因此处处压制她,并常常有意无意地向上级领导发
出」女人终究是女人「的感叹,阿薇深感疲惫。我劝她:」不如别做了,回家来
我养你,当太太不好吗?」
阿薇感叹:」也许当只猫倒更好,不必付出任何努力就已得尽主人的宠爱,
没有义务只有权力。猫,应该活得比人轻松吧?」
想起阿薇说这句话时的无限苍凉,我心中一阵惊悸: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起阿薇常常把」不如做猫「的感慨挂在嘴边的?她的心一定很累,她在向我呼救
吗?可是,我却忽视了,不仅没有在她情绪低落时鼓励她安慰她,反而因为不满
她的争强好胜而落井下石,提出分居以冷落她。当我抱着宝儿离她而去的时候,
她在冷与孤寂中想些什么?也许潜意识里,工作与婚姻的双重不如意令她产生了
拒绝为人的念头,我似乎看到阿薇一夜无眠,在不住地喃喃自语:」我宁可做一
只猫。「
但是阿薇对宝儿却是越来越不好,明知宝儿最爱吃鱼,故意把鱼肉同沙子拌
在一起,让宝儿想吃没法吃,不吃又难受。宝儿也开始想法设法地捉弄阿薇,不
是把她的毛线当球滚沾得一团土就是将她的钱包藏起来让她大光其火。一人一猫
斗得不亦乐乎,而看起来竟似乎是猫略占上风。每次同猫生气而又得不到我的相
助,阿薇就会恨恨地牢骚:」我还不如做一只猫呢!「
我们双方都清楚地意识到婚姻的危机,也许谁也不想分手,可又懒得补救,
便仍然过着。而这时,阿薇怀孕了。
记得阿薇告诉我她已经有了时,态度很奇怪,不高兴也不烦恼,而是很茫然
无助的样子,她问我:」我辞职吧,在家养孩子好不好?」我当然说好,但怀疑
她真的能做到,我说:」你辞了职可别后悔,过后又抱怨我把你当猫养。其实你
要真是愿意呆在家里做只乖猫呀,我可真是千情万愿。「
那时我并没料到,当有一天阿薇真的越来越像猫时,我的心竟会这样地凄恻
不忍。
阿薇辞职后,情绪很不稳定,她想安静下来,却又不适应过于平淡的生活,
或者也是妊娠反应,一度非常暴躁。事发那日我不在家,不知道到底宝儿为什么
得罪了阿薇,她竟追着宝儿一路抽打,不小心一脚踩在宝儿尾巴上,猛地仆倒,
将宝儿压在了身下,顿时血流如注,血,殷红浓稠,有宝儿的,有阿薇的,或
者,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小女儿的。
我至今忘不了那天回到家里打开房门闻到的那股血腥气,凝结了怨恨、不
甘、无奈与绝望的气息,我几乎为之昏厥。赶到医院时,阿薇醒来说的第一句话
竟是:」失去宝儿和女儿,哪一个更使你心痛?」那是事发后阿薇唯一的一次抱
怨我,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怀胎6月而中途流产,阿薇从此一蹶不振。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柔
顺,身体复原后也绝口不再提工作,而是心安理得地呆在家里靠我供养,对我千
依百顺,几乎一分钟也不愿离开。每天早晨我都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掰开她搂着我
脖子的手哄她放我去上班,而晚上回到家我必须搂着她抚着她缠绵半天再赶着做
饭。她就像一个婴儿,不,就像一只无能的猫咪,讨我欢心便是全部的生活,除
此一无所知。我不得不雇了钟点工来家里照顾她,但她怨恨出现在我面前的任何
女性,所以不久便将女佣解雇,宁可每天打电话到饭店订盒饭。我敢说,我一生
中从没见过比我妻子更慵懒更无能更柔媚更多情更像猫的女人。我不知道这对于
我是福是哀,但我真心怀念以前的阿薇。
我想起叶公,他是我们男人的老祖宗,所以男人们无一例外地继承了叶公好
龙的性格。如今我的梦里常常会出现过去的阿薇,挥舞着手臂同我争论她工作中
的是非,样子认真而倔犟。健康的阿薇在阳光下奔跑,大声地欢笑,这时一道黑
影掠过,是宝儿,她找阿薇复仇来了,我想喊」阿薇快跑「,可是宝儿快如闪电,
一跃叼住阿薇,阿薇变得好小,被宝儿撕扯着,目光惊恐,全无反抗,我拼力地
挣扎着要过去救她,终于猛地一挣翻身坐起,这才明白自己是在做梦。然而梦中
的情形是那样真切,让我不由想其实到底是阿薇压死了宝儿还是宝儿谋杀了阿
薇?也许在我回家前,真正的阿薇已被宝儿吞噬了,而宝儿化做阿薇在盅惑我。
会吗?会是这样吗?恍惚中,我又看到宝儿,它站在窗前冲我冷笑,笑容妖
媚而得意。我猛地扑到窗前,却见面前黑影窜过,也许,那只不过是邻家的一只
黑猫罢了。
阿薇,我抱着枕边的人,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滴落在阿薇过于光滑的头发
上,暗夜里,屋子中弥漫着一股阴浓的血腥气……[/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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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域天才 2010-8-19 12:58
一只眼睛的新娘
[color=Black] 在城市里面呆久了,一下子来到空气清新,地广人稀的农村确实是件很令人
开心的事。而我那朋友也暂时充当起了导游。而他们老家的村子是三面环山,正
好一个出口,据说村子里各家个户房子的布局都是很早以前的一个高人设计的,
在环绕村子的山后面是一条河流,而河的出口也正是村子的出口,所以这里人习
惯用水路与外面的世界联系。
由于被群山环绕,这里的气候一直保持湿润,而每年的丰收也让这里的人过
的很幸福和丰裕。
我们两个来到村口,只见一块高大四米的石碑,碑的年代应该很久了,而且
残缺很厉害,朋友说,这个石碑在当年建立村子的时候就有了。
「是你啊,小四!」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见我那朋友纪颜,兴奋地迎
了过来。
他和纪颜长的有几分相象,宽额高鼻,嘴唇很薄,不过他的脸要稍长一点。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衣,下身黑色西裤,站在前面。
「二叔!」原来是他的叔叔。
「小四啊,要不是你奶奶叫你回来相亲看来你都不记得二叔了。啊,这位
是?」这位二叔终于注意到我了。
「他是我朋友,也想来这里看看,城市呆久了想呼吸点新鲜空气。」他热情
地向二叔介绍我。
「恩,我叫纪学,既然是小四的朋友也是我们家的客人。先跟我进村吧。」
说着他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面,我一边走一边看,发现这里的路弯弯绕绕甚
是难走。
「这里的路外人进来是很容易走丢的,所有的建筑都保持着几百年前的布
局,没有村里人带路,一旦走进拓碑就算指南针也会失灵。」虽然我只能看到这
位二叔的背影,但他的话让我很诧异,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
「但这并不表示村里人把自己完全与外面隔离了,很多年轻人都出去闯荡
了,包括我哥,当然还有他儿子小四。」纪学说到朋友的父亲有点慢,可能还是
有一丝感触。
「这个村子以我们纪姓人居多,但是并不叫纪家村,一辈一辈的老祖宗们都
叫这里是——梵村。」
「烦村?很烦恼?」我傻傻地问。
「不是烦躁的烦,是佛教梵语的梵,意思是清净之地。」纪颜干净解释。
后来纪学没在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错话,总之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我
们才来到纪颜的家。
他的家建在一个高坡上,上去要经过一个十二层的台阶。台阶上去后在正门
前面是一个直径三米多的圆形场地。是太极的八卦图案。正门并不宽,高二丈,
恰恰容纳三人进出。所有的东西都是木制的,看得出有些年头了。不过奇怪的
是,他们家居然有两个门槛,虽然并不高,但我没留意差点摔交。
进去后是个非常大的长方形客厅,就像普通的电视剧一样,正前放是茶几,
两边各有张太师椅,茶几上方挂着一张画,似乎是观音送子图,大概是为了保佑
家族人丁兴旺。
两边则各有四张椅子。所有家具都是墨绿色的,光滑如瓷。地面是石块铺
成,每个石块都是大概20厘米长的正方形,很干净,一点灰也看不到。
「坐吧,我去叫你奶奶出来,她听说你今天会来,早早就起来了,现在正在
里屋念佛呢。」纪学招呼我们坐下,并叫人递了茶就走进里面了。我做在椅子上
品着茶,感觉时空仿佛到回去了几十年前一样。
没过多久,一位老人在纪学的搀扶下脚步蹒跚的走了出来。老人穿着丝制的
红色外套,上面绣了很多寿字。左手拿着一串佛珠,右手杵着枝龙头拐杖。虽说
年纪很大,但脸庞清秀,五官分明,并没有一般老人的臃肿颓废之感,相反却显
得十分健康。
「小四啊!」老人一来就看着纪颜,一步一步走过去,朋友慌忙站起来,上
去迎着它。
祖孙二人见面自然有很多话要谈,我一个外人,不便在场。刚要起身,纪学
马上走了过来,「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好。」果然是个聪明人。
而这次出去我没在被绊倒了。
从纪家老宅出去,我跟着纪学走了很多地方,包括村后大量的农田,说实话
亲眼见的确很漂亮,现在正是夏忙,大家都很卖力的工作。村里还看见了其他年
代悠久的东西,像古庙啊,古墓之类的,村里人都自觉的爱护。而且他们很友好
。不过我发现所有的房子中,唯有纪家的房子是坐在高处,果然十分醒目显眼。
村里也有电器,但不多,按照纪学的说法是大家不喜欢被这些东西约束过
多,我感叹到在现在这样的社会有这样一块类似桃源的福地真好。
我突然想到他们村子的禁忌,也就是那个后山。
「听说后山一般人都很少进去是么?」我忽然问道。纪学楞了下,马上反问
我是谁告诉我的。我说是纪颜。纪学笑了笑:「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不过是因为
后山有野兽出没,一般我们都不让孩子们单独上去,其实那里只是普通的山罢了
。」
既然他这样说,我也不便多问。纪学看了看太阳,对我说时间不早,应该回
去吃饭了。说到吃饭我肚子马上叫了起来。毕竟火车上的食物实在难以下咽啊。
回到纪家,祖孙二人还在聊呢。不过似乎是奶奶正在劝朋友答应去见见那位
她看好的姑娘。
「小四啊,你知道奶奶是活一天算一天,而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趁我这把老骨
头还能看的见听的着你娶妻生子,我也就瞑目了啊。」说了,老人居然两眼垂泪
。在一旁的纪颜也是哭笑不得,只好安慰老人。
「奶奶我又不是生育机器,何况我连女孩的面都没见到,怎好说婚道嫁?你
也别为难我啊。」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见她了?太好了,吃过午饭我就叫你二叔把她带来,你
们可以在家里见上一面。但凡成与不成你都要见她一面。」奶奶马上变了脸,一
下又笑逐言开了。纪颜无奈,只好点了点头,答应了。他望了望我,我则一旁偷
笑,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牵累。
午饭很华丽,的确是,全都是原生态食品,上好的土鸡和新鲜的蔬菜,还有
刚吊上来自己池塘养的鱼。不过由于是客人,我多少抑制了点,只吃了四碗。
不过纪颜可没心情吃饭,看着我狼吞虎咽他去在拿筷子插碗。不过我很奇
怪,偌大的房子居然只有我们四个吃饭。
吃完饭,二叔纪学就出去了。我看见纪颜不安的在屋子里打转就好笑。心想
你不是经历过那么多离奇的事没想到在相亲面前手足无措。看来他和我说他从没
谈过恋爱是真的了。到市他的奶奶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这个时候一个女孩走了进来,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这个女孩不是别人,
居然是我报社的同事,岳落蕾。
不过她不是很熟悉我,这报社上百号人她怎么会认识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不
过她可是报社的著名人物。社里建立起来历史上最年轻的主编,最漂亮的女编,
而且据说家境显赫,只是没想到所谓的相亲对象居然是她?
她今天穿的却很一般,普通的黄色棉制无袖上衣,和牛仔裤。头发也是随意
的扎在脑后。我看了看纪颜,他到是有点惊讶,没想到居然是个城市女孩。
那边落蕾看见他也很惊讶,不过还是坐在椅子上看着纪颜奶奶。大家好一阵
子沉默。最后纪颜奶奶说:「我们先回避下吧,省的你们年轻人害臊。」说着二
叔纪学把她搀进去了。我自然不能闲着,只好借故说出去看看。临走前我看了眼
落蕾没想到她也在看我,我有点心慌,差点在过门口时摔倒。
这次没有纪学的带路我不敢乱走,就是沿着纪家老宅看了起来。没想到在房
子后面我居然看到一个石佛。
单是一个石佛也罢了,只是它的雕刻技术让我奇怪。我虽然知道这一带在历
史上属于北魏一带,北魏的佛像雕刻是非常有名的,它色彩明丽人物脸部表情丰
富而著名,这个石佛应该雕的施加牟尼虽然有些毁坏,但与北魏时代的雕刻特点
相差甚远。感觉这种雕刻风格很古老。
在石像下面还有字,不过我看不明白,也不知道是什么文字。这个石佛有两
人多高,看来雕完它也得划些日子。
我无聊的回到纪家,纪颜看我回来如遇救星。
「欧阳你来的正好,岳小姐说她和你一个报社呢。」说着指了指岳落蕾。
「你好,我记得你是李总手下的吧。他常和我说起你,前些日子比较辛苦所
以他放了一个月假期呢。」她的声音像扔在开水里的蜂蜜,甜的化不开啊。
我受宠若惊,不好意思地笑笑。
「原来你们是朋友呢,其实我也是被家里人逼来的。不过就当交个朋友好了
。」落蕾大方的说道。于是三个人意外的成了朋友。
纪颜的奶奶还以为纪颜和岳落蕾发展不错,很高兴,但很不喜欢我在旁边晃
悠。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都很愉快,如果落蕾不出事的话。
那天我们三人在村里散步,不过我们忘记了我们没一个认识路的。原来落蕾
也是第一次来。
「我有点累了。」落蕾坐在地上揉着腿,我和纪颜也有点累,也不知道三人
都到哪里了,总之人很少。眼看着太阳也渐渐西斜了。
「你们看那是什么啊,好象是娶亲的队伍啊。」落蕾指着远处。我和纪颜望
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不会吧,那里有,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有娶亲的队伍,这个月份结婚的人很
少的。」纪颜望了望说。
但落蕾坚持自己看到了,虽然距离很远,但那鲜红的队伍绝对没看错。
我和纪颜对望了下,我笑到:「你该不是想嫁人了吧?」落蕾一听脸就红
了,没想到平时感觉高高在上的她居然会脸红呢。
「喂!」后面传来纪学的声音。终于能回去了。
「你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纪学一过来就严厉地说,随即转头看了看,似
乎在找什么。
「纪叔纪叔,我刚才说看见娶亲的队伍,他们俩硬是不相信我啊。」落蕾对
着纪颜喊到。
纪学笑了笑,你看错了,说着带着我们回到纪家。落蕾家里说让落蕾在这里
多呆几天,反正乡里乡亲的无所谓。我心想太好了,能和她一起欣赏夜景看星星
了。
吃过晚饭,落蕾说眼睛有点不舒服,然后就去房间休息了。我不放心,就去
她房间看看。
「落蕾,在么?」我轻敲了下门,没人答话。我想难道睡着了?刚想回去找
纪颜,忽然听见里面似乎有声音。
纪宅的每个房间都有窗户,不是那种玻璃铝合金推窗,而是单撑的一面窗。
我听见窗户好象被砸破了。一扭把手,门没锁。
打开门里面很暗,但借着月光我看见落蕾不在房间。窗户也关上了。我把窗
户撑开,却看见落蕾一个人走在外面。
从窗户爬出去的?我刚想大声叫她,忽然嘴巴被人捂住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纪颜。
他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小声说:「别喊,现在喊醒她会吓坏她的。看样子她
有点不对劲。我们跟着她,看她去哪里。」说着拉我出去尾随着落蕾。
我们始终和她保持二十多米距离。她的步子很小,而且显的很乱,就像喝嘴
酒的人一样。
夜什么声音都没有,这里的人看来睡觉很早,也难怪,一天的劳作都很累。
大家吃过饭就早早睡了。我们俩就这样跟着落蕾,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前面开始就是荒野了,没有石头也没有什么遮掩物。纪颜看了看,忽然说这
不是我们白天刚刚来的地方么,她还说看见了娶亲的队伍。
「要不要叫她啊,都走这么远了,难道由着她走下去?」我有点担心,看看
时间已经马上凌晨了,总不能让她走到明天早上啊。
落蕾停住了,这让我们奇怪了。不过我们不敢过于靠近,依旧保持着距离小
心的观看着。
她举起双手,口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慢慢地向我们转过来,我和纪颜也不
知道该躲那里,干脆趴在地上了。
转过来了,我清楚地开间落蕾的左眼居然闪着红光,在这种空旷的地方看着
闪着红光的眼睛让我有点寒意。
「怎么回事?这不像是梦游吧?」我回头问纪颜,他咬着下嘴唇也摇头。
「虽然不知道,但感觉她中邪了。」纪颜站起来,「既然不是梦游我们去还
是把她带回去吧。」说着走了过去。
我当然也跟上,当我们走到离落蕾还有几米远,落蕾忽然晕倒了。我们急跑
几步,她又像没事一样猛的坐起来吓我们一跳。
「我,我怎么在这里?」她诧异地看看四周,又看看我们。我和纪颜对视一
下,决定编个谎言骗她。
「你睡着了,所以我和欧阳想跟你开个玩笑,你白天不是说在这里看到娶亲
队伍么,所以我们悄悄把你背到这里,再来看看啊,要没有就大家*** 星星吧。」
我很佩服他的胡扯能力。
「真的么?」落蕾又问我,我只好鸡啄米般点头。那一夜我们只好相拥在*
星星,别问我为什么不回去,因为和纪颜都是路盲。
第二天她有恢复了常态,昨晚的事令我和纪颜都很费解。莫非真是梦游?但
那诡异的红光又是什么?
白天大家又到处玩,落蕾说她也好不容易想借着机会放松下,做报纸这行压
力太大。我有时没事偷看她的眼睛,但没看到什么。
似乎这里的夜晚来的异常的快。像昨天一样,落蕾又说眼睛痛,没吃多少回
房了。我和纪颜也放下饭碗。一人守着门口,一人守着窗户,今天不能在让她出
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十点多了,很奇怪,今天好象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我不知道纪颜那边怎样了,反正我是靠着门口居然慢慢睡着了。
在恍惚间我好象听见了音乐声,好象还是农村里最流行的婚嫁音乐。我猛的
一激灵醒了过来。这时,我背后的木门发出了一真嘎吱的开门声。
背后如冰一般寒冷,回头一看,落蕾居然穿着一身血红的嫁衣!上身是民国
初年那种的丝绸小袄,下身穿着翻边裙角的红色裙子,脚上则穿着红色的绣花
鞋,嘴唇也擦的鲜红,四周很黑,看上去就像嘴巴在滴着血一样。她无神的看着
我,不,应该说根本就看不见我,缓慢地走了出去。
哪里来的嫁衣啊?我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但眼前分明是红色的嫁衣,而且
她已经走出里屋了。
我心中大喊声不好,赶快跑到窗户那边,绕一圈很长,但落蕾走的很慢,我
想还是来的及的。
我喘着气跑到窗户那里,一看空无一人。我心想纪颜你该不是也中邪跑了吧
。没办法再次跑回去发现落蕾已然快走出屋外了。
「别担心,她走不出那双门槛。」忽然纪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旁边站着神
情坦然的纪颜。
我再一看落蕾,果然在跨出门槛的那一下忽然晕倒了。
看来双门槛不仅仅只会绊倒人。在落蕾摔倒的一刹那,她身上的嫁衣也消失
了。不,应该说像烟一样全部飞进了她的左眼里。
「独眼新娘。」纪颜和纪学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把落蕾抱起来放在椅子上。面无血色的她看起很骇人。但最令我觉得不舒
服的是她明明现在是晕着的,但她左眼居然圆睁着,瞳孔泛着血红色。
「什么独眼新娘啊。」我不解地问。
「你是外地人,当然不知道这个传说。民国的时候村子有个很漂亮的姑娘,
结果当时战乱横行,连我们这样偏远的山村也无法幸免。她被一个来这里政粮的
军官看上了,说是军官,其实就和土匪无异。她当然不愿意嫁,但军官却以全村
人的性命作为威胁。结果村里的人都来劝她嫁给那个军官,有的甚至辱骂她不知
好歹,要拖着大家一起死。最后她流泪答应嫁给军官。并且让军官发誓只要自己
嫁给他就不许在伤害村子。军官自然答应了。
那天夜晚,军官在村口等着花轿。好长的送亲队伍么。等到了村口,那军官
去撩开喜轿的帘门,结果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当时在场的有很村里的人。有几
个大着胆子走过一看。那姑娘居然用剪刀自尽了,自尽也就罢了。但她居然在临
死前把自己的左眼用手挖了出来我在手上。当地的人知道,这是个非常毒的诅咒
。因为他们认为人的脸如同一个太极图。两个眼睛分别是图上的两个黑白点。左
眼观阴右眼观阳。达到一个平衡。但她临死前挖出左眼,代表着她左眼看到的人
都得死。」纪学看着左眼冒着红光的落蕾徐徐道来。
「后来村子出现了大屠杀,接二连三有人死去,先是那个军官,被部下发现
死在房间里。左眼没有了。后来是那些威逼过她的村民,都没有左眼。而且有人
说在出事的晚上他们都看到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孩出现。也有个自称看到过女
孩的脸只有一个眼睛。事情越闹越大,结果是我们纪家老太爷,也就是我的爷爷
出面,以牺牲自己右眼的代价把她封在了自己的眼睛里。所以村里幸存的人都非
常尊重我们纪家并为我们建了这栋房子。
但祖爷爷也抑制不住她的怨气。没过多久就病势了,她临死说,独眼新娘会
在七十年之后再度出来,但不会再滥杀,而是找到一个和她长相年龄相仿的女孩
坐上她的花轿,替她走完她的孽路。」
我听完大惊。落蕾还没有醒过来。难道她真的要成为独眼新娘的替身?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我难道眼看着她就这样莫名的死去?
「不知道,她带着极不信任别人的怨气死去。很难对付。双门槛只不过暂时
延缓她的脚步。你看到她张开的左眼了吧。那只眼睛会慢慢从瞳孔开始变红,一
但整个眼睛都变成红色就没救了。」纪颜走过来,指着那发着红光的眼睛,果然
红色的部分比刚才略大了一些。
「快救救她啊。」我抓着纪颜的肩膀,大声吼道。纪颜吃惊地望着我,拍了
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和叔叔会暂时把她般到古庙那里,希望可以暂时控制一
下,有时间我们才能有办法。」
也只能如此了。古庙在村子中心,也不知道多少年历史了,反正在村民的保
护下还保存的很好。我们把落蕾放在佛像底下,并用金色的佛珠围起全身。我们
三个则围坐在她旁边。
纪学告诉我们,祖爷爷说过,要彻底制服她必须平息她的怨气。至于如何平
息,他还未来的及细细交代就去世了。只说过一句从哪里来就应该从哪里回去。
我们还没好好琢磨这句,落蕾的眼睛却越来越红了。几乎已经看不到眼白的
部分。古庙和佛珠根本丝毫没有作用。
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回去?到底什么意思,我望着她惨白的面孔和那始终无法
闭上散发着血红色光的左眼。
「难道非要我把眼睛替你换一下?」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旁边的纪颜猛
地一惊。
「对了,是不是能找到她当年挖出的眼球就可以平息她的怨气了?」纪颜的
话很有道理,但等于没说,村子不大,但要在这里找一个眼球,还是几十年前的
谈何容易。
「不,她的左眼应该就在祖爷爷的右眼里。」纪颜坚定地说。
「那当年纪老太爷为什么自己不把左眼还给她?」我问。
「可能当时她怨气太强吧。」纪颜回答道。
「恩,小四的说法很有道理。但如果是这样,我们就要挖开爷爷的坟墓,别
说奶奶不答应,你自己也难免背上不孝的罪名。」纪学警告纪颜。
「没什么,奶奶那边我去说服她,你们现在就准备开坟。事关人命,祖爷爷
会理解我们的。」说着,他走出古庙前对我说,「放心,落蕾会没事的,我绝不
会看见我的好朋友再在我面前死去,绝不。」我知道他的话指什么。我相信纪颜
会成功的。
我和纪学叫人看着落蕾。然后带了些人前往纪家祖坟准备开棺。
纪老太爷的坟墓很气派,而且非常干净整洁。我们上过香跪拜后心中默念恳
求老太爷原谅。
坟是用大理石建成。打开很不容易,而且还要小心千万可别损坏了。这时候
纪颜来了。
「奶奶那边我说服了。我说未来孙媳妇危在旦夕,她要出事我也不活了。」
纪颜果然有做主持的本领。
终于,我们挖到木制棺材了,又是一次跪地祷告后,我们打开棺材。纪老太
爷的尸体已经完全腐烂了。但他的右眼果然如同红宝石一样依然在闪烁红光。我
们把它小心拿起来,用红布包起来。
就在大家准备把老太爷的墓复原,那几个负责看着落蕾的人跑了过来。我心
一沉知道出事了。果然,他们说落蕾刚才突然站了起来,向门外冲去,力气很
大,拦都拦不住。他们没办法只好赶来告诉我们。
时间不多,我们几个拿着眼球赶快去找落蕾,但她会去哪里呢。
「因该是落蕾上次说看见娶亲队伍的地方吧。」纪颜猜测到。没办法,我们
也只有去那里。还好他的猜测很准确。
落蕾身上又穿上了那身红色嫁衣,如果上次在晚上看见她穿只令我决的恐怖
的话,那这大白天看着她穿我只觉得一种非常诱惑和凄惨的美丽。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看着天空。我把眼球那到手上慢慢接近她。
纪颜也想过去,被纪学拦住了。
「从哪里来你就应该从哪里回去,我不想看见这个女孩成为你的替身,如果
你非要她穿嫁衣,我也希望是以后她和她喜欢的人走在一起在穿。」我小心的说
。
「你是谁?你爱这个女孩么?」她带着冷笑回答,声音已经变了,很空灵。
「不能说爱吧,我们认识不深,但我不能看着她死,也不想看着你在错下去
。」
「错?你能体会到众人背叛你,把你往死里逼的感觉么?你体会不到,如果
你是我,你会比我恨这人世千百倍。」她幽幽的望着我,左眼依旧通红。
「所以我把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停了一下,深呼
口气,坚定地说:「我可以把我的左眼给你。」
她吃惊地望着我,随即嘲笑地说:「那好,给我吧。」说着伸出右手。
我也呆住了,说出去容易做很难。我的手始终停顿在左眼边。
「挖啊?我没多少耐心,时候一到,接这个女孩的花轿就要来了。你看看那
边,好象已经来了哦。」她无时不刻在嘲笑着我。我似乎也听到了迎亲的音乐
了,果然,一队全提穿着鲜红衣服的队伍抬着轿子正朝这边走过来。
如同一条红色的舌头,在这空阔的地面上延伸。
没时间了,如果少一只眼睛能救她,值得。我横下心,挖向自己的左眼。
就在我的指头触到眼球的一刹那,起了一阵大风,几乎把我们都吹倒了。纪
颜和纪学也赶过来扶助我。大风过后什么也没了。落蕾倒在地上,身上褪去了那
件血色嫁衣。
天空中响起了那个声音,幽怨地说了一句:「我以后还会盯着你的,看你是
否在说谎。」接着,一切都结束了。
纠缠村子几十年的独眼新娘终于离去了,我不敢保证她是否真的离去了,还
是她的那只泛着红光的左眼正在某个角落看着我,或者,看着你们。[/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9-4 23:20 编辑 [/i]]
地域天才 2010-8-19 13:04
漂亮的红衣女孩
[color=Black] 寒风呼呼地刮着,掉光了叶子的枯枝在风中颤栗,发出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声
音。路灯坏了,四周一片漆黑,在这个凌晨2点到4点的哨位上,孤单的让人心
里发寒。很怕,真的很害怕,早就听说这「三国哨」是一块凶地,长期闹鬼。虽
然没有碰到过,但是听的多了,心里总是会很不自在。「三国哨」是单独的一个
小街,约长500多米,分布着三个哨位。平常很少有人进出,不过这条小街的
两端却是大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今晚是我在「三国哨」的第一班岗,临出门时,班长就对着忐忑不安的我
说:「别怕,有啥好怕的?我们当兵的天生就有一股煞气。再说了,咱们头顶国
徽,腰别手枪,什么样的鬼神都不敢近身!」想想也是,于是我挺了挺胸,伸直
了脖子,寒冷算什么?鬼神算什么?我是新一代的铁血军人,神鬼避易,万邪不
侵!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除了中间班长来巡视过两趟,一晚上都没看见别的人。
虽然风声呼啸而过时夹杂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咱就当没听见。等快下哨了,
再有十多分钟就该有人换岗了,一想起温暖的被窝,心里也变得暖洋洋的。我看
了看一百多米外的街口,那儿有一盏路灯,昏黄的灯光只能照亮很小的范围,但
是有了那盏灯光,却让处在黑暗中的我感到莫名的安定。
换岗的战友来了,我们交接完,互相敬礼,然后我转身向街口走去,在那里
的路灯下,等待更远哨位的同伴们一起回去。站了两个小时,脚有点麻木了,主
要是冻的。走上几步,活动一下感觉好舒服,再有十多分钟就可以钻被窝了,好
爽。我快步走到街口,一个立正,然后左转,朝向战友将要走过来的方向,忽然
看见对面有个穿红衣服的人正朝路灯这边走来。
我看看表,四点多了,估计是下夜班的吧。穿红衣服的人越走越近,借着路
灯的光芒,发现竟然是一位很漂亮的小姑娘。眼睛很大,扎着一条马尾,但是脸
色有些苍白,应该是老熬夜的缘故吧。小姑娘走到我身边,冲我嫣然一笑说:
「你好。」刹那间我就觉得大脑是一片空白,这当兵几年,还没跟女孩子说过话
呢,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孩。我低下头,轻轻地说了声:「你好。」女孩停在
我面前,笑着说:「下哨了吗?真是辛苦。」我赶紧说:「不辛苦,这是我们应
该的。你才辛苦呢,这么晚下班。」女孩说:「我天天上夜班,已经习惯了。你
们上哨才辛苦呢,天天风吹日晒的,站在岗台上一动都不动。」我盯着自己的脚
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女孩轻轻地笑了声,说:「我回家了,再见。」
「再见」。我不敢回头看她离去的背影,因为对面已传来战友的脚步声。
回到营房,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张苍白而美丽
的容颜。明天是4至6的哨,能遇到她吗?遇到她跟她说什么呢?或者看她一眼
也很好吧?难道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事吗?应该不会吧?可是为什么一想起那张
苍白憔悴的容颜,怎么止不住有一股把她揽在怀里的冲动?乱了……
一整天,不管是训练还是学习,我都有些神不守舍,心里一直暗暗盼着天黑
上哨。晚上熄灯的时候,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今天还能见到她吗?见到她跟
她说什么呢?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她会不会喜欢我?……
3点45分,自卫哨刚一进屋,我立马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第一个下了
楼。集合完毕,大家一起走向哨位。走在路上,我不停地用眼角的余光扫描四
周,怕红衣女孩从周围走过。很快到了街角,红衣女孩正从对面路口走来,我的
心里一阵狂喜,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慌。战友们在旁边,我不敢开口,只是直直地
盯着她看。她应该看到我了吧?停在了路灯下,看着我们齐步走来。
我冲着她微笑了下,然后转弯向哨位走去。好象她也冲我笑了下吧?虽然没
有跟她说一句话,但是心里甜甜的,寒风吹在脸上也不觉得冷了。交接完毕,我
站在岗台上,下意识地往街口的路灯看去,下哨的战友在路灯下站着,红衣已经
不见了。
「你在看什么?」红衣女孩突然从我面前出现。我吓了一跳,「你怎么没回
家?我在看你回去没有?」。红衣女孩笑嘻嘻地说:「回家也睡不着。刚才看到
你了,就跟着过来了,你在交接,我就在对面看着,你换岗的人走了我才走过来
的。」
「哦,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呢。」我说。
「我知道你们上岗的时候不让聊天的,所以我就走到对面黑暗的地方,等你
的战友们走了才走过来啊。」红衣调皮地说。
「你还真细心啊。不过你不回家,你家里人不担心吗?」我问。
「没事,都习惯了。以前我每次下夜班我爸爸都接我,后来就不接了,都是
我自己回去,因为这一路上都有当兵的,我家里人挺放心的。」
……
聊着聊着,天就快亮了。红衣依依不舍地说:「我要回家了,明天晚上再聊
吧,跟你说话挺开心的。」我笑着说:「应该是今天晚上,现在都快6点了。不
过我今天晚上上18点到20点的哨,能看到你吗?」红衣说:「我晚上8点上
班,我早点过来,跟你聊会再去上班。」「那好啊,我等你,一定要来哦。」
「嗯,一定来。再见。」红衣转身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慢慢远去,我觉得心里有
一种东西在疯狂地生长。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或者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天真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红衣总是会在我上哨的时候来陪我聊天。我没
有问她的名字,因为她总是穿着那件红色风衣,所以我一直喊她「红衣」,她也
不反对。这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很快乐,每天干工作都觉得浑身充满力量。每当有
一点小小的进步,或者受到领导的表扬,第一时间就想到上哨的时候跟红衣说说
。红衣总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老气横秋地说:「不错嘛,小伙子,再
加点油,可不要骄傲哦。」然后自己就会笑得花枝乱颤。那一刻,我就觉得自己
幸福死了。
可是慢慢地,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红衣说每天上夜班,可是不管我上什么
时间的哨,她都会出现在我身边跟我聊天;认识差不多一个月了,她那身衣服好
象从没有换过;还有,每天上哨的时候班长都会过来巡逻,但是她从来没有被班
长发现过……或许是感情冲昏了头脑吧,我没有想过太多,反而自己心里给她编
造出一些理由,就算有时候聊天问起这些,红衣也会把话题岔开。
直到有一天,我跟红衣聊的正起劲,红衣忽然说:「你老班(平常称呼班长
叫老班)来了。」我一扭头,街口的路灯下班长正朝我的岗位走来。红衣跟平常
一样,去了马路对面的墙下。这天的月光很好,红衣在月色下异常显眼,我的心
里十分紧张。「班长过来一定会看到的,怎么办?怎么办?」班长径直走过来,
进了岗楼签完字,站在我身边,和蔼地说:「小风,怎么样?有什么异常情况
吗?」我紧张急了,手心全是汗,偏偏明亮的月光下,还能看到对面红衣在冲我
做着鬼脸。我豁出去了我,「报告班长,一切正常。只是对面墙角下有个穿红衣
服的女人,已经站在那好长时间了还没走。」我心里说:「红衣,别怪我呀,你
穿的太显眼了,只好装不认识你了,明天再跟你道歉。」「对面?哪有人啊?」
班长疑惑地问我。不是吧?那么明显班长会看不见?我伸手指着红衣的位置,
「班长,你看,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班长一脸不可思议地问我:「小风,那
儿除了墙,哪里有人啊?看花眼了吧?你是不是见鬼了?」班长的话音刚落,红
衣——不见了,我的脑袋一下子就蒙了。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真的,红衣不见
了。「刚才明明在那儿的……」我的腿软了,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住了一个星期医院,医生说我的体质比较弱,站岗时间长了会晕,于是我一
出院就调到后勤工作,再也没有上过哨。谁也不知道红衣的事,班长问过我,我
也只是推说那天眼花看错了。
红衣,我还会见到你吗?应该是没有机会了。不管你是人是鬼,我想说,有
那么一段时间,我是真心的喜欢你。[/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9-4 22:44 编辑 [/i]]
wangjjdea 2010-8-25 20:22
手机
[color=Black] 手机对于现在都市人群来说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从小学生到八旬老人几乎是
人手一个,手机也成了现代人群身份的一个象征。就好像开一辆好车一样,一个
很大的手机给人感觉用手机者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小巧点的给人感觉很秀气,
最能显示身份的那必须是纯金了,呵呵不过现在社会还是已实用与功能为主炫耀
这样的事情很少人去刻意追求了吧!?有些跑题,我要写的故事和以往的短信索
命电话杀人不太一样,首先我必须给各位读者解释一下大家所初略了解的鬼的概
念,这样大家才能看明白后面我所说的故事!
鬼其实是一种能量,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理论上来说鬼不是昼伏夜出毕竟
不是西方所传说的吸血鬼,它不分昼夜存在于我们身边,人死后的魂魄其实就是
生前的意识,也就是些所谓的磁场。
魂魄分为魂和魄,魂是鬼实质也可以说是身体,魄是鬼的力量可以解释成鬼
行动力,这里我再加一样东西也就是鬼的思想叫做幽体,大部分死去的人幽体都
不很魂魄一起所以都是一些无意识的幽魂野鬼,在短时间内都会消失。除非是我
们所说的厉鬼其实就是有意识的鬼,这样有意识又有精神的鬼少之又少,万分之
一!不一定这样有意识的鬼都是厉鬼,一些带有仇恨死去的人,死后因为有魂魄
和幽体同在不是单独存在,所以不是飘忽不定所以也会考虑要不要复仇。现在步
入正题!
这个是我一个朋友身上发生的,那时候的他是一个单纯的初中生,一个喜欢
玩的喜欢追着流行走,在心里默默的爱着一个女孩的人。事情是发生在他初二的
时候,那时候他家算是比较富裕的能拿上手机已经很阔气了,他很喜欢一个女孩
子叫海,可是人家对他没兴趣,对他的礼物和「骚扰」视而不见,其实这样单纯
的没结果的孩子爱情大家看的多了,认为这样自杀的死去的孩子也很多,几乎属
于见怪不怪了,我这个朋友没有自杀但是他变成了植物人。为什么呢?那会他和
别的孩子恋爱一样美有心思做任何事情,全身心的想办法怎么才能和海在一起,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天打电话是必然的,在一次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海说你
如果再骚扰我我就去死?我这个朋友很迅速的挂掉了电话,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马
桶上,他经常躲在厕所里打电话,自己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害怕生离死
别,他的亲人最近的两个亲人离开了他,所以他害怕!?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
也是他最后的睡去!再也没有醒过来,他没有死却变成一个植物人,没有任何思
想只是身体还保持着活着的状态的永远的睡着!
他的魂魄很完整有自己的思想,做为鬼的他每天看着自己的肉体,偶尔会去
看看海,他看着家人在商量要不要放弃他的生命,毕竟从那次的睡去已经5年
了,家里再有经济条件也快支撑不下去了!他其实早想通知家人放弃的可是他没
有能力接触他们,托梦什么的都只是传说根本不可能,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自己的
手机还在他肉体的枕边放着,很意外的巧合手机响了是海打来了,他很惊讶的看
着手机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竟然会打来电话,家人一直没有让手机停机,希望
这个手机给他们带来一丝丝怀念吧?我这个朋友努力的朝电话喊着,意外的电话
接通了,里面传来了阔别已久的声音,
「喂,是你吗?我是海?你能来找我吗?」
「好啊!你在哪?我现在就去,能听见我说话吗?」他疯狂的像电话大喊
着,担心这份惊喜会变成失望!
「能听到!不用喊那么大声很清楚,我在医院041房间在你病房楼下!」
他没有在说话飞快的冲向楼下,应该是对着地面飘下去,他来到041看到
的是还的尸体,海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死后他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了吧?
向相看他已经有一年在自己身体旁边发呆没动过了。
他呆呆的看着海的尸体流泪,静静的看着,他突然想起电话,然后开始寻找
还的魂魄,他不知道魂魄不一定会完整,失望的寻找之后他有回到电话旁,一天
过去了,电话又响了奇怪的是边上的护士都听不见好像那个电话根本没有动静一
样,他有一次的对着电话大喊试图去碰到电话,那个电话又好像看的懂他的意思
一样的接通了,里面还是海的声音「是你吗!?不知道为什么你看不到我,我就
在你身边啊!?我只能对着电话说话你才能听到!」
「为什么?我该怎么办?你怎么会死呢?我也死了可是为什么看不到你?我
想你海!对不起那时候对你的打扰!?我也不知道你会死!对不起!都怪我!」
「没有啊?我是生病才会死的!你那时候昏迷我也很自责,说对不起应该是
我!」
两个人,应该是两个鬼都在流泪!相互道歉想着死后怎么办,为什么不能见
到而谈论着!这个时候他看到有一个也是鬼魂从门口飘了进来,乱蓬蓬的头发好
像喝多了一样,对他迷迷糊糊的说「你个傻子我看了你半年了!你还不知道自己
做为鬼的恐惧吗?我们运气好现在还能存在,你电话旁的小丫头很快就消失了」
他很害怕的看着那个鬼也想不到其他的文那个鬼「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会消
失?海为什么恨快会消失不是有投胎吗?转世轮回呢?」
那个鬼笑笑,无奈的笑笑「鬼存在的很简单,是这个世界的废物,残留在这
个世界上的渣滓,真正的死亡才刚刚来到,你和我还有那个海都是!」这个鬼慢
慢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讲给他听。
他没有在和那个鬼说话,还怕跟还说话的机会会一点点的浪费,他对着电话
和海一直讲话,一直说没有停下,直到看到他停止说话默默的哭泣,鬼魂一点点
的变淡,直到消失,他的肉体还和睡觉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而那个鬼也看到自
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变淡在消失之前他写了这段文字,因为是鬼不能拿到任何东西
还有有手机这样的媒体记录了他这篇文字,希望活着的人看到别在自己骗自己?
说一些自己死后可以怎样怎样的话来安慰自己!毕竟在那个鬼消失之前能认识这
样一个朋友很欣慰消失的很痛快,看到这么单纯这样纯洁的两个人!
你问我是这么知道的?这些东西我这么看到的!因为我也快消失了,很庆幸
看到这些能够通过电脑这个媒体让更多的人知道死后的真相?!我还有要说的可
是……我看不到我自己了……别的都看……再见![/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9-4 22:40 编辑 [/i]]
yuanjian1124 2010-9-4 18:14
停尸间里的歌声!
[color=Black] 医院停尸间里有歌声!?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
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她已经……
夜已经很深了,今天是小琳值班,她看了看表,十二点整。「很晚了,快睡
吧。」她整理了一下床铺,顺手把看了一半的小说放到办公桌上,就在这个时
候,忽然的,灯灭了,这个城市没有别的特点只是在每天的十二点以后开始停
电,一直停到第二天早晨六点。正因为这样,所以一到午夜,黑暗就会笼罩整个
城市,大街上也不会有一个行人,看上去就像座,鬼城!
小琳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可是,她始终是个女孩,是女孩对黑暗都会有
一定的恐惧。她自然不会是例外。
战战兢兢的爬到了床上,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
当小琳迷迷胡胡的刚刚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动听却又哀伤的歌,传到了她的耳
里,在这黑暗的环境,而且还是在寂静的医院里,这么深的夜,有谁会唱歌呢?
歌声越来越急促,把小琳吵醒了,这哀怨的歌,好像在对她说:「来吧!来
我这里,来听我唱歌!」
小琳是个嗜乐狂,她的理想就是要做个乐手,无奈她的家人,没有一个同意
的,强迫性的,把她送到护士学校。因为他们相信,无论任何时候,学医都不会
失业。
这歌声听得小琳心痒难熬,我敢说,无论是谁,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都有不
会有想去看看到底谁在唱歌的。可小琳一定会是个例外,因为她太喜爱音乐了,
听到这么动听的歌,她当然要一窥究竟了,虽然现在是午夜,虽然现在是漆黑一
片,虽然伸手不见五指。
于是,她拧亮了手电筒,披了件衣服,推开了值班室的门。门刚被推开,一
阵阴风迎面扑了过来。医院里就算是白天也是阴森森的,更何况现在是午夜,而
且又没有电!
走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唯一的光明只是小琳手中的手电筒所发出的昏黄的灯
光,她心里真是发毛,周围静的叫人发慌,甚至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整幢大楼,
只有那歌声,和小琳脚上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医院是座八层楼的建筑,小琳的值班室在三楼,她边走边向前看了看,走廊
尽头的转角,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歌声一定是一楼发出来的。」小琳就这样
想着,边左顾右盼的下到二楼。她真怕忽然间从阴暗的角落钻出个什么怪物!
二楼的走廊尽头才是通往一楼的楼梯,小琳不禁抱怨:「建楼的单位是怎么
想的,平时还以为隔层楼一个楼梯挺好玩,可是现在才觉得,原来这么搞,要多
走多少冤枉路哇!」
看到那长长的走廊,小琳真想就此放弃,回值班室里一觉到天明。可是,好
奇心的驱使,却让她接着走了下去,歌声越来越近了,小琳能够感受到她心跳的
速度要比平时要快的多。
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廊已经走了一半。忽然,「咣裆!」一声,在这寂静
的环境中,分外刺耳!吓得小琳冷汗直流!她仔细看,伴着那手电筒微弱的光,
一只老鼠慌忙的逃走了。原来是那老鼠听见有人来,要跑路而不小心撞倒了垃圾
筒。小琳停了下来,定了定神,窗外的大树仿佛像一只只恶魔的手,胡乱的舞弄
着,看得她好害怕。
好不容易,小琳终于下到一楼。可是这时候,她却呆住了!「歌声不是一楼
发出来的!难道!不可能!地下室只有停尸间和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怎么会!
放破烂的房间不可能有人唱歌!」
小琳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下直冲脑门!骇得她头皮发麻!她想逃,她想起
二楼值班室里的小芳,总之,现在她只想找一个有人的地方!但,那只是想想罢
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使她不能动!而且,更可怕的是那力量控制她向地下室走
去,她真想就此晕倒过去算了。可是,那力量好像故意让她有理智!
近了!近了!离停尸间越来越近了!小琳已经吓得快要崩溃了!这时,那力
量不再控制她了,她感觉能动了,一个幽怨的声音同时传到她的心里「我要你自
己进来!」
小琳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就算现在往回跑,那力量还是会把她拉回来[/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9-4 22:34 编辑 [/i]]
yyttlll 2010-9-28 23:16
狗狗会替我们和死神走
[font=宋体] 传说狗是能看见鬼魂的,有的时候你看到它冲着空空的墙角叫,就是想把鬼
魂吓走,但是倘若死神来了,狗狗吓不走他们,就会替我们和死神走的。
记得我小姑姑说起过: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有一次下楼不小心摔了一个大跟
头!九十多岁的老人摔个这么狠的跤可不是小事,当时就站不起来了。家里人都
怀疑有颅内出血,焦急万分,甚至有一种想法,怕爷爷支撑不过当夜,毕竟90
多的人了,说走就走的。当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电闪雷鸣,等到雨过天晴,清
晨的第一缕霞光到来的时候,他们奇迹的发现爷爷坐起来了,而且好像没什么大
事了。
可是,家里3岁大的白色小京吧狗苏苏却不幸身亡了。之前还好好的,怎么
突然就走了呢。我想也许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它代替了爷爷,承受了人类本应
该遭遇的苦难与痛苦。我希望可爱的小苏苏在天堂里能够安祥快乐。
记忆中苏苏是一只聪明可爱的白色小狗,走起路来小屁屁一晃一晃的特别可
爱,明亮的大眼睛总是忽煽,忽煽的看着你手中的一切美食,给家中带来了无尽
的欢乐。然而他的离别却来得这么的突然,不过它的离别是勇敢的,是值得我们
敬重的。它为了家中的主人,选择了一条不归路,苏苏啊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
我们永远会深深的祝福你,希望你在那边过的快乐幸福。就在前年,我的爷爷也
去世了。现在在天堂中,在那另一个世界,苏苏和爷爷会不会已经见面了呢?会
不会还象以前一样生活在一起呢?我想啊,一定会的![/font]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12-11 11:35 编辑 [/i]]
asillygirl 2010-12-11 10:05
轟動台灣的紅衣小女孩[有1個不到1分鐘的影片..膽小勿看](转)
[font=宋体] 事件是發生在1998年三月左右的台中郊區大坑風動石那邊。
某日中午左右一個家族好幾個成員都到大坑風動石那邊玩耍,就在過程之中
有人拿出V8將家中成員一一的拍攝下來,回來之後也就不甚在意所以沒將所拍
攝的帶子拿出來看。
一直到不久之後當天一同去玩的某先生突然過世了,就在辦喪事的時候有人
想起在大坑所拍的帶子有拍到往生的那位先生,於是就拿出這卷帶子看。一看之
下才發現那天到大坑去玩的家族成員之後,竟然跟著一名臉色鐵青,走路輕飄飄
的,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而且那小女孩的雙眼始終被一片陰影給遮蔽。
但是那天一同去玩的人,沒有一個人想起那天曾經看過這樣的一個紅衣小女
孩。更巧的是影片之中那位往生了的先生在笑的時候,口中竟然出現類似獠牙的
東西,但是整個影片之中讓人感覺最不好的還是那名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
但是之後一直有流言說這卷帶子是假的,但反駁理由如下:
[color=Blue]第一 -因為說假的人始終拿不出證據都只用聽說. 之類的話帶過
第二-這卷帶子牽涉到一位以往生的先生而沒有人會拿往生者開玩笑
第三-影片拍攝者與其家族也曾親自接受訪問證明不虛
第四-幾乎所有接受訪問的法師看了之後都說這不是好東西
第五-你自己看了就知道
第六 -至於有人說那只是住在那邊的人,這可能是有些山魈魍魎之類會借活
人的形象來活動。[/color]
總括而言當外表看起來和活人一樣,甚至於可能就是你認識的人,但是紅衣
小女孩事實上卻是另一個空間的靈體,更很可能就是那邊的魍魎之類的借了個小
女孩的形在活動而只是臉上的那股妖氣跟那詭異的舉動是怎麼樣也藏不住的。[/font]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12-11 11:42 编辑 [/i]]
asillygirl 2010-12-11 10:06
郊野燒烤誤借鬼火。(转)
[font=宋体] 很多人都聽過「鬼火」一詞,有說這其實是一種只在陰間出現的青綠色微細
火燄,因此民間普遍認為鬼火乃超自然現象,是靈體出沒的化身。不知大家又有
否想過,假若「鬼火」可助你一把的話,你會被他嚇一驚還是欣然接受?
位於港島南區的舂坎角半島,其南端的盡頭昔日建有炮台和軍火庫,是30
年代末期香港重要軍事設施之一。在香港淪陷期間,炮台雖在英軍撤退的時候被
破壞,但軍火庫卻仍被日軍佔用。現時該遺址是一所療養院,而旁邊的其他軍事
設施則被改建為郊遊地點,並設有數個燒烤爐. 由於該地處於香港南端一角,故
有香港「天涯海角」之稱. 加上該處曾是日軍據點,當年無數人曾在那裏慘死,
因此時至今日,仍有不少靈異故事出現;就像以下這個故事一樣……
[b][color=Blue]突有怪風吹來[/color][/b]
某日下午,阿忠和幾個朋友驅車前往舂坎角郊遊,他們更帶同食物和炭,準
備在該處燒烤。他們一路上見到不少平房,但所有門窗卻全以厚厚的黑色鐵片及
鐵釘密封,感覺好不詭異。由於當日並非假期,加上該處位置偏僻,所以他們也
不見其他遊人。後來他們幾個挑選了一個近海的燒烤爐並開始生火。可是每當他
們想點火時,就會有一陣怪風把火吹熄。
他們初時還以為那可能只是臨海的地方比較大風,所以便轉到其他燒烤爐,
但結果仍是一樣。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仍無法燃起爐頭,他們開始有點掃興,但由
於不想浪費了食物,於是便決定再試多幾次,看看能否把爐頭點尠。
[b][color=Blue]青年出手相助[/color][/b]
此時,天色已開始灰暗,正當他們其中一人提議打道回府時,突然一個面容
瘦削蒼白的青年出現在距燒烤場不遠處的舊炮台旁邊。碰巧他們打火機的燃氣已
用盡,於是阿忠便走向那人身邊問道:「老友,可唔可以借個火黎用呀?」那人
並沒有答話,也沒有遞上打火機,只是默默走到他們一行人的燒烤爐前,三兩下
手勢便把火燃起,這看得阿忠等人目瞪口呆,也搞不清他是如何生火。
阿忠一行人向那青年連聲道謝後,便邀請他一起燒烤,但他卻拒絕了,更轉
身離開,並沿著燒烤場旁邊長長的石級往下走到一個觀景台。他們並沒有再理會
那青年,便開始興高采烈地燒烤。過了一會,當他們差不多把所有的食物都吃掉
的時候,阿忠忽然想起,原來他們從未把炭放進燒烤爐內,但那爐火竟然能夠點
起,而且更「長燒長有」。
[b][color=Blue]綠色火團飄浮[/color][/b]
就在那一刻,火勢竟愈燒愈旺,那燒烤爐更忽然變得像大洪爐一般;他們開
始意識到不妥,便嘗試用水把火潑熄。可是那非但不成功,那火堆遇水後反而燒
得更熾烈。此時,熊熊的火燄更散開成為一個個綠色的小火團,在半空中飄浮!
大家見勢色不對,便馬上跑回車上,並開車離去。
此時,阿忠與他的朋友從車廂往後望,赫然見到那些微細的小火團就跟在後
面,並飄向沿路那些小屋,那些小火團更穿透了小屋的密封窗戶飄進屋內。他們
都被這個景象嚇得目瞪口呆,幸好不久後,那些剩下的小火團已消失在空氣中,
並沒有緊隨其後。可是自此之後,他們再也不敢踏足那燒烤場了。[/font]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12-11 11:45 编辑 [/i]]
asillygirl 2010-12-11 10:07
軍中禁忌(转)
所有當過兵的男人都知道軍中有許多禁忌
而我現在要說的是空軍某營區的一個禁忌
話說空軍裡有許多尚未收回的農地
好一點時會有農民進入耕作
農產品廉價不好賣時就會荒廢
而這造就了營區里偏僻地方的雜草與某項特產--兔子
我要說的就是跟兔子有關的故事
話說每次新人來時學長都會嚴厲警告不准做什麼什麼
而在這營區裡的最大禁忌就是不准抓兔子
尤其是不准傷害兔子甚至殺了牠
據說只要兔子受到傷害必定會發生非常嚴重的事件
有一天有個白目的班長與幾位要好的弟兄抓了隻兔子打算打打牙祭
旁人見狀紛紛阻止但他們卻未聽進去
於是兩位弟兄先是折斷兔子的四肢再由班長剖開兔子的肚子
剩下一名最菜的弟兄既害怕禁忌會成真但又怕不加入會被學長K
於是幫忙抓住掙扎中的兔子
事情就發生在他們殺了兔子後的一個禮拜
由於他們是修護飛機的工作
班長與那三名弟兄一起檢查飛機時
有人誤觸飛彈的擊發鍵
也有一說是使用三用電錶檢查飛彈時不小心電壓觸擊到飛彈的開關(這涉及專業我不是很懂)
結果原本掛在飛機上的飛彈就這麼向後飛射而出
大家知道飛彈是有翼的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
有三人沒能躲過飛彈迅速飛出時的銳利翼面
於是
剖開兔子肚子的班長被飛彈劃破肚皮當場五臟六腑腸胃橫流一地
至於折斷兔子四肢的那兩位弟兄則是雙手都被直接割斷
最後一位幫忙制止兔子掙扎的由於事發時剛好站在飛彈前方所以受的傷最少但卻受到最大的精神打擊
所以
如果你也在那各地方工作
請記住
千萬千萬不要抓兔子
terterh3o 2010-12-21 19:46
[font=宋体] 看大家都这么有兴致,我转几个别人的灵异经历吧
[b][color=Blue]灵异经历[/color][/b]
作者:alex_ anzi 2004- 8- 25
这件事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我费了好口舌,她才告诉我的~ 呵呵那年我母亲
十七岁,当时在乡下插队,真叫一个早起晚归啊,有一天,忽然一个人在地里种
菜,等大家收工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人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有一个人说
可能是让鬼给迷住了,大家都不怎么相信,但最后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了,只有去
找那些知情者问问。
然后他们找到了一个老太婆,她开始根本不理他们的,后来他们买了一些酒
菜,她才开始说的。她说那是一些小孩子的鬼魂,专门在山间游荡,然后就开始
叫人的名字,如果被叫的那个人回应它的话,那就被它迷住了,人就很难找到
……
接着我们听着都急了,问她到底该怎么办,她说只有叫一些人敲锣打鼓,到
山行去叫他的名字,把他召回来……
大家半信半疑,但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招了,就只要按她说的做,所以大家都
带上锣啊鼓啊什么的,到山上去叫他的名字。走着走着,忽然一个人停下来说,
看,就在那棵树上。可是大家都没看到啊!
(最后才知道,运气值低的人比较容易看到,也就是衰人。),接着大家就
到那棵树下一直敲锣打鼓,边敲边叫他的名字,忽然就看到他从树上掉下来了,
大家都惊奇万分,太奇怪了。
你们猜那个人怎么了,他满嘴的泥,耳朵里都是虫子,鼻子里是蚯蚓,我们
就问他去哪了,他说有个人请他吃了顿「杀猪饭」。(杀猪饭是指乡下有人杀猪
了,客气起见,所以请大家吃肉,很难得的哦)
这件事是我妈亲眼所见的,绝非造捏……你们有听过类似的事吗?听了这件
事我才知道我外婆为什么告诉我,一个人在路上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你
不要轻易回应……
[b][color=Blue]出殡[/color][/b]
作者:环佩叮珰 2002- 7- 26
小蔓姐姐的小学是在贵州念完的。一个冬天的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她岁同学
去书店买书,忽听路上十分喧哗,于是同路人一起围观。只见几辆大卡车停在路
上,卡车上都是男子,一些打扮怪异的老人拿着盆一路洒水,还有敲锣打鼓的、
穿着打扮怪异的……直到一辆大车拉着一口棺材出现才知道那是有人出殡。
当时小蔓姐姐看见一个老太太抱着一只公鸡坐在棺材上。老太太看起来非常
老,戴着高高的帽子、衣服裤子鞋子的款式都十分古老奇特。小蔓姐姐觉得这么
一个怪异的老太太抱着鸡坐在棺材上十分滑稽,顿时笑个不停,还叫身边的同学
去看,可是她的同学都说只看得见公鸡,都说小蔓姐姐在吓她们。
后来小蔓打听到出殡的是城东最老的老太太,那个老太太的曾孙和小蔓在一
个学校,小蔓把当时看见的老太太的装束告诉他,他回去问了爷爷,老太太果然
是这么一身下葬的。
小蔓姐姐说,鬼并不是只有晚上才出现,有时白天也会,尤其是阴天,那天
就是个大阴天。[/font]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0-12-25 10:59 编辑 [/i]]
xl2610 2011-1-3 14:14
[font=宋体] [b][color=Blue]解剖了男朋友的尸体[/color][/b]
我和枫认识了半年,枫是一个看起来很坚强的女孩子,今年24岁。
枫是广西南宁医科大学毕业的学生,学的是护理专业,毕业以后就分配到了
柳州的一家医院做护士。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很健谈,虽然认识她的时间不是很
长,但是她就把我当成是她的知己一样,她有心事都会向我诉说,望着眼前这个
比我小1岁的女孩,有种疼爱的感觉涌上心头。
有一天天气很冷,我约枫出来吃饭。吃完饭以后我们就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
散步。枫两只手紧紧抱着,我把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枫问我:
「你把衣服给我穿,自己不冷吗?」
我笑道:「不冷,我的脂肪很多。」
这时枫笑了,笑过之后我俩就是一阵沉默……许久,枫对我说:
「你真像我以前的男朋友,对我真好。」
「哦?是吗?从没听你说过以前你有个男朋友,那现在你的男朋友呢?」我问
枫。
枫对我说:「他去另一个世界了。」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他已经死了?」
「是的,死了。」
我不知所绰:「真不好意思,我不应该问这些。」
「没关系,反正是我先提起的,你想知道我男朋友是怎么死的吗?」
这一会,我对这件事充满了好奇心:「我是很想知道,可是,你愿告诉我吗?」
「那我告诉你吧。我还从来没对别人说过的呢。」
「那为什么要对我说呢?」
「因为,你是个好人,你给我有种心情很放松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和我以前的
男朋友一样,所以我都希望把我的心事告诉你。」
「是吗?」我笑了笑,我很荣幸一个美女这样信任我,「那你告诉我吧。」
明是一起和我进南宁医科大的,明的学习非常好,高考毕业那年,明以相当
优异的成绩得到了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可是,明却患有疾病,而且是很严重
的骨癌。当清华大学方面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就放弃了收他入学。叫他好好的治
病,但明只想读书,既然清华大学不要他,其他的学校也许会要。
但是,当其他的不论是名牌大学或普通大学知道他有这个病后,都不要明入
学。明和他的家人非常失望和伤心,社会怎么那么没有爱心呢。得这样的病并不
是他自己想的啊,虽然明的病得的是绝症,无法救治,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想把
大学读完,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难以实现吗?最后明和家人来到了南宁医
科大学,当医科大学的领导们知道了这件事以后,还是让明在南宁医科大读书。
明和家人们都留下了感激的泪水,是南宁医科大收留了他,能让他实现读完大学
的梦想。
我和明认识以后,他对我很好。非常关心我,我也不会因为他有这个病而不
理他,相反的,在越来越久的相处当中,我却对明的爱越来越深。明学习仍然非
常努力,每次考试几乎都是名列前矛。但他的病却越来越严重了,他这一路走过
来,都是边学习边治病,可是病魔怎么样也不能放过他,看他慢慢瘦下来的身体,
我的心就像一万根针插入般难受。每天都替他操心,渐渐的,我也消瘦了。
有一次,我病了,躺在病床上。明握住我的手,轻轻对我说:「小枫,多谢
你一路陪我走来,我也许读不完大学了,你别再为我担心,我不是你的长久,你
好好的去寻找你的幸福……」我一言不发,但是泪水从我的眼角流了下来,这是
我懂事以来第一次哭。那天,明一直在病房陪我到天亮。
大学的第3年,我依然爱着明,但是他却对我相当冷淡了,我知道他这是不
想浪费我的青春吗?……有一天晚上明约我出来吃饭,天气很冷,我抱着手,明
把自己的外衣披在我的身上,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关心我的。
「明,你不冷吗?」
「不冷,我脂肪多。」
听到明这么说,我笑了,其实明已经非常的瘦了,但为了我……他还是爱着
我的。明对我说:
「枫,我死了以后,我要把我的遗体捐给母校做医学研究。」
我说:「你疯了,一天说这样的话,你会好起来的。猪。」
「其实,我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遗憾了,找到了一所肯收留我的大学,找到
了爱我的你,这3年来,陪我一路走来,给我开心,是你给了我充满生活的希望
和对未来美好蓝图的憧憬。谢谢你医科大,是你给了我找到了真爱和温暖。」我
再次哭了,泪水从眼角流到了下巴,明轻轻用手饰干我的泪说:「傻瓜,坚强点
嘛。」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到明的怀里大哭起来,……「明,等我们读完大学我
们就结婚,你会好起来的……」
寒风吹过,一张张树叶从我们面前飘过,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
的不挽留……
读完大3,刚跨进大4最后一年,明已经躺在病床上不能走动了,明已经被
病魔折磨得不像人样了,那年,很多同学和学校领导都来看望病床上的明,明的
父母几乎哭成了泪人……我坐在明的病床旁,轻轻握着明的手,靠在他耳边对他
说:
「你不能这样走了,你的希望,大学还没有读完,还没有回报生你养你的父
母,还没有实现我和你共同的希望,你一定要好起来。」
明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用很虚弱的声音对我说:「对不起……枫,我说
过,我活着已经没什么遗憾了……其实那是假的……我唯一遗憾的……就是……
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和……不能读完大学了……对不起……还有,就是无法回
报……生我养我的父母,我以后能做的,就是上天堂后把我的遗体捐给母校……
算是我为母校做出的一点贡献吧……」
医院已经下了死亡通知单,之后的一个月,明终于被死神夺去了生命,明在
这短短的20多年里,带着这些遗憾,就这样去了。我百感交集,留下给我的,
只是美好的回忆和无尽的伤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死的那天我竟没有哭,也
许,我变坚强了。明把遗体捐给了母校,那时,整个医科大学为明举行了一次重
大的追悼会。我望着蓝蓝的天空,怎么感觉到,似乎在我眼里,一切都变成了灰
色。
夜深,我一个人在看天上的星星。明曾经对我说过,他不相信命运,命运是
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现在想起来,他真的一直在跟命运做斗争,但却始终又被命
运所摆弄。这份无奈我终于感受得到,其实我自己也和明一样,还不是一直都被
宿命所折服吗……满天的星星数不清,但我总感觉少了一颗,那是明,生命之火
已经坠落了,有人说,地上有一个人死了,就会有一颗星星坠落。我当时不信,
现在我也相信了。我们不能反抗自己的命运,人一出生,命运就被天注定,你的
生命之光就被死神握在手里了,其实人活着的目的到头来也是为了死吗……?我
不知道,只是我希望明到了天堂,开心,健康,快乐。
后来我们班上了一节解剖课,解剖的尸体竟然是明的。尸体已经被药水泡得
变色了,「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枫,你还是不要上这节课了。」有一个同学对
我说道。「没什么了,人死了就是一块死物,和石头一样,把自己的所有都展露
出来,任人摆弄。这是他自己最后的心愿,我们一起帮他完成吧。」其实如果我
真的还在乎这些的话,我就做不了一个医学工作者,也没有资格为那些活在世上
却被病魔折磨的人们付出自己的一份力。这可能也是明的所想,他也不希望看到
人们被疾病的痛苦所折磨,我明白他。
解剖刀轻轻划过,清楚的听到明的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好多人都说护士很
脏,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意义。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
这样的话,难道我是变坚强了还是心已经麻木了?我很迷茫。看着同学们和老师
拨弄着明的尸体,我最后还是终于忍不住飞奔出解剖室。当天晚上,我一个人躺
在被窝里,泪水再一次忍不住流了出来,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晚上我梦到了
明,他在天堂里快乐的生活着呢。[/font]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1-1-12 10:06 编辑 [/i]]
xl2610 2011-1-3 14:16
[font=宋体] [b][color=Blue]天纹——人皮中隐藏的惊世秘密[/color][/b]
前言:我不想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仅此而已。
[color=Blue]1[/color]
我舅舅名叫孙英石,早年毕业于沈阳鲁迅美术学院,是东北享有盛名的油画
家,去世前一直担任辽宁省锦州市画院名誉院长,并且是市政协委员。
2009年9月,舅舅患了突发性脑溢血,当时我正在外地办案,接到母亲
打来的电话后立即往回赶。
舅舅一生未婚,晚年身体多病,就搬来和我父母同住。据母亲讲,舅舅发病
很急,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大夫已经让家属尽早准备后事。
等我冲进病房的时候,舅舅正处于弥留之前的回光返照阶段。他睁大眼睛看
着四周,口齿也变得异常的清晰,做出了一个让我们这些亲朋感到万分震惊的遗
嘱。
他口气坚定,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死后,必须火葬,家里所有的画全部
烧掉。」
我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要知道,我们家都是回族,按照民族
风俗,回民必须土葬,特别忌讳火葬,舅舅要求火葬的要求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尤其是,舅舅生前的遗作有近10幅,而且还收藏了不少名人书画,这些作
品价值连城,光保守估计就不下500万,一把火烧掉,更是令人无法接受。
看我们犹豫不决,迟迟不作答复,舅舅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凄厉。
他似乎在运用他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在做凄厉无比的呼喊。他说:「你
…你们答应我,烧了我,烧了那些画。」
他不断地大口喘气,喉头中传来咯咯的痰响:「这是我最后的一个要求,烧
掉,烧掉,烧掉,通通烧掉,什么都不剩下。答应我,答应我。」
当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因用力过度,脸色青紫,神情可怕到了极点。
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异与压迫,似乎我们不按照他的要求
去做,他死后也不会瞑目的。
母亲俯下身子,轻轻地说:「英石,我们答应你,都烧掉。」
舅舅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满足地慢慢闭上眼睛,就此逝世。
[color=Blue]2[/color]
病房内顿时哭声一片,母亲抚着舅舅的头发,眼泪汹涌,哽咽地说:「英石
你安心走吧,我们一定会烧掉的。」
看母亲神情激动,浑身渐渐抽搐,我让父亲和老公罗远征将母亲暂时送走休
息。待人们都走后,我和舅舅的几个学生处理善后。
我流着泪,轻轻拉过起被单盖住舅舅的头部,在这一瞬间,我似乎在他的脸
上看到了一丝笑意。
我愣了愣,又仔细看看,确实是笑意,舅舅的嘴唇微张,向右侧小幅度倾斜
着,似乎临死前为我们答应他的要求而开心。
尽管悲痛异常,但我心中却存了一个巨大的疑问,舅舅的为什么非要留下那
样的遗嘱呢?
尽管母亲答应了舅舅的要求,但在处理后事期间,全家人还是产生了分歧。
家中的一些老人认为舅舅这么做是背叛民族信仰,真主安拉不会宽恕的,坚
持说必须土葬。
母亲却说既然答应了舅舅,就必须做到,否则舅舅入土也难安。
最后争议结果是,现实按照回民殓葬风俗,将舅舅送到清真寺,由阿訇用洁
水冲洗,白布缠身,举行回族殡礼,然后再将尸体火化。
回族主张速葬,根据伊斯兰教「三日必葬」的规定,一般是早上无常,下午
埋;晚上无常,次日早上埋,不能超过三天。
当天晚上,我们用车将舅舅的遗体拉进位于锦州市上海路一段的清真寺,暂
时装入透明玻璃棺中,下面垫着巨大的冰块,即可保持尸体不腐,又方便亲有瞻
仰凭吊。
从第二天起,舅舅生前的友好和学生闻讯后陆续赶来,我们这些家属始终忙
着接待,并在清真寺大院支起了油锅,开始炸油香。(注:油香——俗称油饼,
是回族人民的传统食品,每逢开斋节、古尔邦节、圣纪节,家家都要煎炸油香,
除了自己食用以外,还要相互赠送,有的家里过节纪念亡人,有了红白喜事,也
要炸油香以表示尊祖继俗。)
那天晚上,大概是11点半左右,院子里依旧有不少人。突然,门外传来一
声巨大的撞击声,紧接着有人喊起来,「撞车了,撞车了。」
众人急忙跑到外面查看,是一台长城皮卡和一台金杯面包迎面相撞。面包车
前脸损坏严重,司机血肉模糊地趴在驾驶台上。
[color=Blue]3[/color]
作为一名刑警,出于职业的本能,我立刻走到车前,胳膊伸进车窗,一搭伤
者的脉搏,似乎还有救。
由于车门受挤压变形,伤者无法脱身,我拨打110和119,由于此处距
离锦州市中心医院极近,相信很快就有救护车赶到的。
简单看了看现场,面包车是顺向正常行驶,长城皮卡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逆
行。地面上铺满了车灯的碎片,可见撞击时的力度何等之大。
此时,长城皮卡的司机也一跛一跛的下了车,趁乱就要往人群外挤。我立即
上前揪住他,「你走什么,撞人了不知道吗。」
那个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是一个40左右岁的中年男子,表情却并没有
肇事后的惊慌。
他死死盯着我,语气低沉地说:「你少管闲事。」我掏出警官证晃了晃,
「我是警察,在交警没来之前你不能离开现场。」
就在这时,身边的人群突然起了骚动,有不少人惊慌地大喊:「来车了,来
车了。」紧接着,我就看到一股明亮的光线迅速向人堆中扎进来。似乎一台车正
在急速驶来。
人们纷纷呼叫着闪避,我下意识地手一松,向路边猛退,那个司机则向相反
方向跑去。
咯吱…. 一声刺耳刹车声后,一台黑色本田雅阁轿车停在路中间,车头堪堪
挨着面包车的后屁股。门一开,一个满脸通红浑身酒气的年轻人下了车,脸色煞
白,磕磕巴巴地说:「我…我…」看来是个酒驾的司机。
一起车祸之后,险些又酿成一起,惊魂未定的人们不断指责着那个年轻人。
我左右踅摸了一圈,发现皮卡的司机已经不见了,不过肇事车辆还留在现场,回
头肯定会逮住他的。
不久,救护车和交警部门迅速赶到,忙活着拖车救人。我看了一会,觉得没
什么意思,又回到清真寺。
由于回民死亡后的灵期,要在身边燃烧檀香,以示对死者的尊敬,又代表让
死者遍身带向去朝见真主。我走进停尸房,准备给舅舅换一根香。
停尸房位于清真寺最里面,面积不大,有一盏功率很小的节能灯,光线极是
暗淡。由于常年停放尸体,这里冷飕飕的,还飘着一股混合着檀香的怪味道。
我将残香拔去,点燃一根新香插好,然后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着悬挂在停
尸台正前方的白色布帘,心里又开始难受,有些想念舅舅。
坐了片刻,我无意中往脚下一看,发现白布帘下摆鼓起一块,似乎有什么东
西堆在那里。
我心里微觉奇怪,伸手拉开了布帘,当时就愣住了。
就见巨大的玻璃棺已经被挪开放在地上,舅舅身上缠着的白布完全剥落,此
时正赤身裸体的趴在停尸台上,后背正中有一个碗口大小的伤口,少量暗红色的
血液缓慢渗出,在泛白的尸体上异常醒目。
[color=Blue]4[/color]
我又惊又怒,刚要呼叫喊人,但又立刻镇定下来。这要是让大家知道舅舅在
死后遗体还遭到如此摧残,家族里那些老人,还有母亲,估计肯定受不了这个打
击,要是再出一场白事,可够我们老肖家呛了。
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我凑近仔细查看舅舅后背的创口。
创口大概长约7个厘米,宽约5个厘米,位于后背的正中。通过其截面判断
为典型的切割伤,肌肉纤维遍布碎小的皮瓣,应该是锐利刀具造成。不过入肉不
深,似乎只是将外表的一层皮肤切去。
由于人死后,心脏供血停止,血液内含氧量锐减,呈现出极深的暗红色。看
凝固状态,就是刚才大家出去看车祸的时候发生的。
我又低头看看脚下的玻璃棺,用手绢垫着推了推,纹丝不动,至少也有10
0斤,即便是成年男性也是无法轻易搬下来的,估计至少得在二人以上。
想到这里,我立刻一步跃出,防止自己践踏造成现场足迹混乱。
我轻轻将百布帘拉上,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估计车祸已经处置结束,人们
都回到院子里,或站或坐的谈论着。
我将老公罗远征叫过来,在他耳边将舅舅遗体被损伤的事说了说。他一脸惊
讶地看着我,「怎……怎么会……」
我摇摇头,告诉他不要声张,千万不能叫别人知道,尤其是家里的老人和清
真寺的大阿訇。这种事一旦传出去,势必引发全市回族的恐慌和愤怒,后果不好
预料。
罗远征点点头,问我怎么办?
我稍稍合计一下,说这里离古塔分局最近,我让那边刑警队的同志过来看看
能瞒就暂时瞒住吧。
接下来,我让罗远征坐在停尸间守灵,任何人都不能掀开白布帘。我打电话
给古塔分局刑警队的大队长冯超,让他立即带人来清真寺,而且必须穿便衣。
冯超是我的警校同学,以前又曾追过我,虽然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没在一起,
但私人关系一直不错。
电话中,冯超问我到底什么事,弄得这么神神秘秘。我说你来就知道了,切
记,到之前先给我打个电话。
[color=Blue]5[/color]
不久,冯超带着三个人赶到,其中有一名姓刘的老法医与我也十分相熟。
我将他们拉到无人处,把整个事情说了一遍。他们听后都是十分震惊,立即
就要去现场查看。
抬腕看看手表,此时凌晨刚过,我说:「行,但一定要加快勘验速度,千万
别叫其他人发现。」
冯超点点头,说:「我懂。孙老爷子是省内知名画家,死后还被人算计,这
个案子我必须给你破了。
随后,我们几个人来到停尸间。我让罗远征在门外守着,来人凭吊一律找理
由搪塞回去。现场地面足迹繁多,失去了检验的意义。玻璃棺表面提取到多枚指
纹和掌纹,考虑到装殓时人多手杂,暂时还无法判断作案人。
老刘用一柄镊子轻轻拨拉着伤口碎烂的肌肉组织,神情有些怪异,说:「死
者较瘦,后背正中肌肉细薄,切割起来并不容易,势必要造成肌肉的无规则损伤
,但是你们看……」说着,他用镊子轻轻夹起边缘的一块皮肤,说:「创口边缘
非常圆滑,类似于半弧状,组织间桥没有粘连,说明作案者手法娴熟,仅仅是取
走了一块皮肤。」
顿了顿,他又说:「我怀疑他们利用了一个类似于吸盘的东西,将这里的皮
肤抽拉起来,然后用刀具沿环状切割的。」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愣,看来作案人
并不是有意摧残尸体,而且要这块人皮。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舅舅
后背心隐藏着什么秘密吗?
[color=Blue]6[/color]
现场勘验结束,我用药棉将舅舅的伤口擦干净,内心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
那个畜生。随后我们几个人将舅舅的尸体重新用白布裹好,又合力扣上玻璃棺。
望着舅舅那熟悉的面孔,还有嘴角那看似心满意足的微笑,我心下一片茫然
悲怆,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想得脑袋生疼,却始终理不清脉络,一时不知道如何
是好。
见我站在那里发愣,冯超安慰我几句,问我打算怎么办。我定了定神,说现
在是半夜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找给舅舅净身的大阿訇问问,或许
他能够提供一些线索。
冯超表示同意,又问我是否记得入殓时,有哪些人接触过棺材,可以一一找
来进行指纹比对。案发时,都有什么人在场,实在不行,咱们就逐人比对。
我有些为难,当时清真寺里人特多,好些都是舅舅的朋友和学生,除了家人
我没有几个认识的,要是逐一找来,难免不引起怀疑。不过,仔细回想了一下,
我说出几个人的名字,都是当时帮助装尸体入棺的,冯超一一记在本上。
送他们到门口的时候,一名叫林冉的年轻民警突然问我:「肖支队,老人家
生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我总觉得平白无故取一块皮有些奇怪。」
他的话犹如一道闪电,让我脑子里豁然开朗,联想到刚才我们推测舅舅背心
是否藏着什么秘密,那么他坚持要火葬,是否就是要将这个秘密毁掉呢?
尽管心里想起很多,但我还是微微摇头,说一切都很正常。
我们几人又商量几句,冯超他们步行离开。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街口的夜
色中,我转身往回走,忽然觉得脚下踢到一块什么东西,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低头一看,是一块破碎的后视镜,转念想想,估计是刚才车祸发生时迸溅到
人行道上的。我随脚踢开,慢慢走进清真寺的圆形门洞。
清真寺中心是一座礼拜大堂,均为绿色的磨砂玻璃,构造成各种民俗图案。
或许是外面有车经过,一道车灯的光亮快速划过,晃得我的眼睛有些发疼。
突然,我觉得我想到了一些什么,难道……[/font]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1-1-12 10:12 编辑 [/i]]
歐陽四少 2011-1-29 14:25
兩封讓人發毛的情書
親愛的:
我非常喜歡你,似乎到了非告訴你不可的地步了吧
希望你能答應跟我交往,你先別急著拒絕我
聽幾個小故事吧.....
大約在5年前,有個跟你一樣幸運的女孩也收到了我的情書
那時候她回覆是....
「我沒辦法對你有朋友以外的感情」
我很傷心,於是將她肢解,存放在家裡的冰箱
過了一年,我的心情稍稍恢復了
又遇到一個跟你同樣幸運的女孩,可是,她已有了男朋友
我把她跟她男友約出來談判,談判破裂了....
我失手用磚塊將她男友打死,屍體放在汽油桶裡,
灌入水泥丟到基隆港,順手將那女孩毒死...
屍體泡福馬林放在我家地下室...
又過了兩年,我又愛上另一個幸運的女孩
這次我跟她成為男女朋友
但是,交往沒多久她就吵著要分手
我實在捨不得失去她
所以將她吊死在我家裡……
我想,我實在不適合愛人吧……
在我想冰封我的心的時候,我遇見你了……
親愛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
你……愛我嗎?
而女孩的回信……內容是這樣的……
親愛的:
我非常討厭你,似乎到了非告訴你不可的地步了吧
你也不必急著追求我,換你先聽我講幾個小故事吧....
5年前吧,也有一個男孩寫了一封情書給我
那時候我跟他說
「我沒辦法對你有朋友以外的感情」
可能我真的讓他太傷心了吧,所以我被肢解,存放在他家的冰箱
靈魂隨意投靠.....
又過了一年,我又遇到那個男孩,他還是喜歡上我
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
我的男朋友在基隆港沉睡,而我被毒死了
身體則泡在福馬林裡
靈魂再度隨意投靠.........
後來,我終於跟他成了男女朋友
但是,我發現我們真的不適合,所以我想分手
但是,我發現我們真的不適合,所以我想分手
可能他真的太愛我了,所以我被吊在他家的天花板上...
我很傷心,我想,我大概不適合愛人吧
但是我又恨我每次都栽在他手裡
於是我決定報復
茫茫人海中,我又遇到你了
現在,我要回答你.....
[color=Red]你-----死-----定-----了-----[/color]
歐陽四少 2011-1-29 14:35
[align=center][color=Blue]一首耳熟能詳的民謠[/color][/align]
[color=Blue]他是這麼唱的:[/color]
[color=RoyalBlue]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鳥兒笑哈哈..[/color]
[color=Red]看出哪裡奇怪了嗎?是的哭的是娃娃不是妹妹[/color]
[color=Red]跟你們說兩個故事吧[/color]
[color=Blue][align=center]1[/align][/color]
此'妹妹'原名為'北村玉上',為一將軍的外房妻之女.
自幼變其貌不揚,而稍年長時則更為醜陋.
也因此父親從不見她,而玉子也不曾對父親留下任何
感覺...
玉上因此不願見人,而日漸封閉.連自己母親與妹妹
都不敢親近她...只因為當時把醜當為一種會傳染的
瘟疫.而唯一能陪伴玉上的只有那一臉笑容且永遠如
此的娃娃.不管早上晚上,玉上都抱著它...
悲哀的玉上終在十五歲正要花樣年華之時,因自悲與
厭世之感,於自己的房間內上吊自盡...
更因為玉子自幼的封閉,跟本沒有人會進她的房內.
就這樣,直到屍體頭髮由腰長到地板,衣服由白變為暗
紅,才被自己的母親發現...
母親見此痛哭失聲,在處理完後事,母親一直無法忘去
當時的情景,她將一切攬到自己偏愛次女的錯誤.就這
樣,母親也悲痛的日漸虛弱,終在自己30歲時,憂鬱而死
臨走前依然抱著娃娃,彷彿是認為自己就要跟著女兒
一塊去了......
事情在母女的相繼去世下漸漸平淡.不過總在夜晚烏鴉
啼叫之時,傳出微弱之聲... !
'媽媽!我真的好寂寞'~'媽媽!為什麼妳總是不陪著我?'
而傳出聲音的地方,正是她們母女自縊之處.而屋內唯一
屬於她們的東西,就只有那白臉微笑的娃娃!
為了平息人們的恐懼,將軍派雕工將娃娃的臉雕刻成貓臉
(日本以貓為吉祥物),但為了不再讓它發出聲音(跟本是
將軍自己對偏房女兒的罪惡感所生的恐懼),將軍命人不
準在貓臉刻出嘴
就這樣,娃娃放置在部屋內渡過了百餘年.....
而就在鎖國政策之後的一連串戰爭,北村一家被屠殺殆盡
,當然也被強奪了所有的一切,就這樣,身為洋人眼中的古
物--娃娃,被輾轉賣到各地
[color=Blue][align=center]2[/align][/color]
在日據時代普遍貧窮的台灣 台南陳家算是那時候台灣數一數二的有錢大戶
而陳天祐~陳老爺正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由於他的樂善好施 也為他羸來陳大善人的美名
陳家令人津津樂道的 的地方莫過於陳家的千金大小姐陳美如
美如雖然只有十歲 但是卻擁有天仙班的臉孔
以及正在發育中卻異常成熟誘人的身体
(或是因為陳家的的常飲食都優於常人的緣故吧)
由其是她的個性幾乎是完全源自於其父陳天祐
雖然出身在富有無比的陳家 卻有著平易近人的個性
令人完全感覺不到千金小姐驕蠻的性格
陳家之中 美如最敬愛的人 除了陳老爺之外
美如最親近的 莫過於林惠心
林惠心是陳天祐唯一的老婆~也是美如的親生母親 對美如當然更是愛護有加
不過林惠心自小就患有嚴重氣喘病 所以所以常常須要看醫生
林惠心跟美如一樣 也生長在富祐之家而且從小就是個絕世大美女
氣喘痛大概是她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吧 畢竟沒有人是完美的
美如十歲這年 林惠心的氣喘病情愈來愈嚴重了
體貼的林惠心知道自已的氣喘在當時等於是無藥可醫了
而她也不想讓老公及女兒擔心自已 因此便自已隱藏著病情
不知道自已還能活多久 現在的林惠心只有一個心願
就是自已能夠撐到女兒美如的十一歲生日 她有個驚喜要給美如
終於~她期待的這天來臨了~~ 美如的生日
或許是隱藏的太好了~~誰也沒察覺到 惠文的身體有什麼不適
美如生日的當天 整個陳府攏罩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
在一片嘻鬧之後 今天的壽心陳美如被推上前吹熄那十一支蠟蠋
美如一邊吹一邊在心中暗自許願
~~~~~~~"希望我最愛的爸爸媽媽能永遠都平平安安 快快樂樂的"~~~~~
就在最後一支蠟蠋熄滅的那一刻
惠心溫柔的將美如叫到身前問道 "乖女兒~~你剛許下什麼願望 跟娘講好不好??"
美如笑著頑皮的回答說"呵呵~~人家不想讓你知道 ~~因為~~講出來就不靈了阿^^
惠心看到美如頑皮的樣子 她笑了
在一片幸福的氣氛中
惠心拿出準備以久的禮物~~是她自已花費無數個夜晚縫製的禮物~~
"你猜這是什麼^^~*"惠心 把包裝好的禮物拿給美如
美如接過惠心手中的禮物 著急的拆開包裝 她實在太期待媽媽送給她的禮物
其實美如很早就知道惠心一直在幫她做禮物 只是她一直不清楚禮物到底是什麼
她曾經想告訴惠心說 她身體不好 不要熬夜為她做禮物
但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出自於母愛的偉大 她又不忍心叫媽媽不要做
終於 ~~今天 美如總算能知道 禮物到底是什麼了
在最後一層包裝拆開之後~一切的謎底都隨者包裝被拆開了 ~~~是一個洋娃娃
雖然美如的母親惠心 不是專業的的縫製工 做出來的娃娃也不是非常好看
但是這世上有什麼禮物會比一個母親為女兒所縫製的洋娃娃更令人感動呢??
對美如來說 這個不太起眼的娃娃比世界上最貴最精致的洋娃娃還可愛
因為這個洋娃娃有著母親的愛!!
就在全家三個人沈溺在一片幸福之中的時候 一陳急促的敲門聲劃破了這幸福的氣氛
會是什麼人呢?? 陳天祐走向門前 將門打開~~是先前放假先回家的管家
管家上氣不接下氣的對陳天祐說~附近村有抗日事件
(表面上雖是抗日事件,其實有部分強盜亂民籍著其聲勢以打家劫社)
看這時候那些亂民大概也快來到這個村子了 所以回來勸陳天祐帶妻女快離開
管家講完便帶著包袱急忙離開了
而陳天祐也叫美如跟惠心準備行李~但沒多久亂民的聲音以經傳到陳家門口 要破門而入了
~看來 要走是來不及了 於是陳天祐叫老婆跟女兒去房間躲起來自已留在大廳應付
惠心雖然知道陳天祐一個人無法應付 但天祐堅持之下也只有照做
惠心帶著美如 來到房間內 將美如藏在衣櫥中
隱約之中惠心似乎可以聽到門外有男人的慘叫聲
惠心跟美如心裡都明白 那是自已心愛男人的死前最後的叫聲
惠心隔著衣櫥的門對美如說
~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哭 不然會被壞人發現的
如果你想哭的話 就抱緊我送你的洋娃娃 他就會保護你的
不久後 那幫亂民也找到躲在房間的惠心
臉上掛著淚光的惠心此時在那幫亂民眼中 顯得格外性感 更激起那幫男人的獸慾
那群亂民 合力將惠心壓到在地上 撕裂她的衣服並開始輪流玩弄惠心
隔著衣櫥的門縫 這一幅幅淫穢的景象 全都看在美如的眼裡
但她沒有哭 因為他相信媽媽的話 相信洋娃娃會保護他
她閉上眼睛 不想看到這一切 可是外面的聲音卻不停的傳到他的耳中
是她母親被姦淫的聲音 ~~而美如只能緊緊抱著洋娃娃 祈禱她母親能夠平安的活下去
這不就是她的生日願望嗎~~"希望最愛的爸爸媽媽能永遠都平平安安 快快樂樂的
美如好後悔剛剛沒有告訴媽媽她的這個願望
也許
她再也沒機會說了
就在美如後悔萬分的時候
衣櫥外惠心原本壓仰住的呻吟聲愈來愈大聲 愈來愈急促
此時美如聽到外面的男人談話
想不到這女的這麼淫蕩~~原來剛剛壓抑那麼久都是裝出來的
想不到才一下子就變得這麼興奮 外面的那些亂民正興奮的討論著
可是美如心中明白 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她好想出去告訴那些人
那是因為惠心有氣喘才會叫那種聲音
再這樣下去惠心一定會死的
她好想叫那些人不要這麼繼續下去
但是美如沒這麼做 因為她好害怕~~他只能抱著母親給的洋娃娃
他看著洋娃娃 希望它真的可以保護自已
可是她愈看愈覺得娃娃好像也跟他一樣要哭出來了
突然她聽到外面的叫聲停止了 美如知道 母親死了
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果然外面的亂民尋著哭聲找到了躲在衣櫥的美如 將她強行抓出來
最後美如被先姦後殺了...
但美如至始至終都抱著那個洋娃娃
雖然洋娃娃的臉在姦淫在過程中被撕爛了
不管男人們怎麼做 她就是不肯放開
那些可惡的亂民將美如姦殺之後 又將陳家值錢的東西全部搜括便仰長而去
事後人將陳家三個人的屍體以及洋娃娃葬在後花園
傳說後來常有人看到一個穿紅衣小女孩背著一個殘缺不全洋娃娃
在陳家的後花園出現 小女孩總是面無表情的 看著早已枯萎的花朵
而身後背的洋娃娃也會發出唉怨的哭聲 就像在呼喚著小女孩的母親
而那陳家來不及收抬的十一支蠟蠋
也化成十一隻染血的烏鴉
在花園的枯樹上 發出又如哭似笑的哀鳴 令人聽了毛骨悚然
因為這個傳說 當地的村民全都不敢住在原本的家鄉而移居了
之後有一年……
有一個年輕人不行邪 進到這陳家荒廢的宅院住了一天
出來之後隔天就發瘋了 而跟他最先碰面的十個人
也莫明奇妙都死了 而且死狀悽慘
他們死的時候附近的樹上總會出現十一隻染血的烏鴉
據說這死掉的十個人就是當初姦淫紅衣小女孩那些人的後代
那個一開始進去陳家古厝的那個人 最後也死了
而且死的時候雙眼跟內臟全被烏鴉吃掉
他也是那群人的後代 而且最後也是他殺掉美如的
他是最後一個死 也是死得最慘的 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但是在他死之前 有人問他 在陳家古厝裡看到什麼
他只是困呆呆的首著前方 不斷的唱著同一首歌
他就這樣一直唱著那首歌 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死的前一刻…